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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隶们(1-4) - 8,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3940 ℃

  容情陷入了沉默,作为M国的一名爱国者和优秀特工,她就像「西双版纳之花」。

  刀美兰崇拜林峰那样崇拜着本国情报界的英雄苏城,这崇拜中甚至有很深的爱慕成分。这也是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苏城的安排,牺牲色相,委身于相貌丑陋,又喜欢虐待女人的赵彤林,以云英帮帮主情妇的身份为掩护打入台湾黑道内部,

  并利用云英帮的资源重建起由于绿营上台而受到沉重打击的M国驻台情报网的原因。

  身为苏城的心腹爱将,她当然知道曾黛为苏城制定的那个借刀杀人的绝妙计划,但是她搞不清面前这个神秘的美貌少妇的身份和动机。如果她是谭胜文或倪奎方面的人,那么一旦把曾黛的妙计告诉了她,必然意味着苏城坐山观虎斗的美梦将化为泡影,而苏城本人也将成为谭倪两派共同的眼中钉,其命运可想而知。

  这是深深忠于苏城的容情绝不愿看到的情形。

  少妇见容情闭口不语,便又挥起钢鞭向她打来,「怎么?已经忘了这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了吗?」

  容情痛得大声惨叫,心中却再无半分屈服之意,「我怎么知道林峰为什么追查『杀星』!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少妇停止了鞭打,直视容情的双眼,过了一会儿,她冷冷地说:「我说过,我对谎言非常敏感。看来你并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

  「我……我没骗你……你不相信……不相信的话就把我杀了吧……」容情把心一横,气喘吁吁地叫道。

  少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走到了容情背后。只听得「嘣」一声响,房间里便响起一阵低沉的「呼呼」之声。容情听了出来,那是被点燃的瓦斯炉的声音!

  「烙铁是非常古老,也非常实用的刑具,也是我的最爱。」少妇在容情身后说道,同时把一些铁器摆弄得叮当作响,「不过它的威力太大,有时一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我是不在乎杀人,可如果还没尽兴就把人弄死了,那也太没趣了。你说是吗?」

  容情被悬吊着的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些不可?」

  「看在你一个快死的人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我姓白,单名一个翎字……」

  「你是『血飞翎』?」容情惊愕地叫道,突然,她的肩胛上传来一阵爆炸式的剧痛,令她不禁嘶声号叫。

  白翎收回按在容情肩后的烙铁,将它放回了炉火上,「不错,我就是『血飞翎』。我之所以关心与『杀星』有关的东西,是因为她在两年前掳走了我妹妹,而且手法跟『劫美怪客』差不多;所以我一直怀疑『杀星』就是『劫美怪客』。但是半年前你们绑架华视综艺节目的外景女主持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这才知道所谓『劫美怪客』原来只是M国特工玩的障眼法。不过我当时犯了个错误,以为『杀星』曾经是你们的人,掳走我妹妹是奉了你们国家高官的指示。但是最近听说你们也正在寻找『杀星』,实在是奇怪得很。听了你刚才的话,我才知道我错了。」

  「唉……」白翎幽幽叹了一声,「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本以为能从你这里获得一些线索,谁知还是毫无头绪;不过,至少小帆并没有被送到版刻湖去。」

  听了白翎的话,容情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为了政治上的目的而向她逼供。容情心里甚至一度冒出了「不如就把实情告诉她」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立刻就被打消了。白翎虽然关心的不是M国的政治斗争,但是谁知道她为了寻找杀星和妹妹,会不会用苏城的秘密去和谭胜文或者倪奎做交易。

  「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白翎的声音重新变得冰冷。

  容情咬住下唇,坚决地说道:「我没有骗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就是不知道!」

  「好!」白翎点点头,又从火炉上拿起一把已经烧成暗红色的烙铁,将它用力按在容情雪白丰满的翘臀上。

  在容情凄厉的哀叫和肌肉中水分被迅速烧干的声音中,容情的头猛地向上一扬,接着又拼命地向两边摇晃,赤裸的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弥散在房间里。

  「说!林峰寻找『杀星』为什么要从你上司身边入手?」白翎怒喝道。又拿起了第二把烙铁。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容情声嘶力竭地嚎叫道,她并非真是为了回答白翎,而是要通过竭力喊叫来分散自己对痛苦的注意力。

  白翎的烙铁按在了容情还未被火烙过的另一边肩胛上。

  容情疯狂地甩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荡来荡去。

  白翎缓慢的将烙铁紧贴着容情背部的肌肤,自上而下斜斜地划下来,随着滋滋的烧灼声和袅袅青烟,一道凄厉的烙痕从白翎的右肩一直延伸到她的左边臀部上。

  容情嘴里发出的已经不是惨叫,而是岔了气之后控制不住的「咯咯」声。泪水,鼻涕,口水在她脸上交织成一片,她的全身止不住地抽搐颤抖。

  白翎撤回烙铁,让容情有时间恢复一点神智。作为名扬亚洲的冷血女杀手,她对拷问逼供十分内行,深知保持受刑者头脑清醒乃是刑讯中最重要的一点。

  白翎喝了一杯水,上了个厕所,当她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容情已经停止了哀鸣,但是被悬吊的身躯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发抖。

  「这就受不了啦?我只不过烙了你三次而已,你身上还有很多的空间可以让我慢慢下手呢。而且就算把你身体表面的每一寸皮肤都烙焦了,我也还有别的地方可以放烙铁。」白翎一边说一边伸手拨弄着容情娇嫩敏感的小阴唇,还把手指伸入阴道里挖了一挖。

  容情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再打……别再打我了……我……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不知道林峰派人在找杀星……」其实她也想过是否可以把苏城利用「杀星」挑拨倪奎和谭胜文两虎相争的计划隐瞒起来;只告诉白翎:林峰之所以要从苏城身上下手寻找「杀星」,是因为据传「杀星」眼下正被关押在版刻湖疗养院里,而疗养院正是归苏城的情报局管理的。

  但是她的头脑随即便想到了这样做的一个隐患:现在苏城的计划之所以能顺利实施,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林峰和倪奎还以为苏城完全不知道「杀星」就在版刻湖这件事。如果将来他们从白翎这里知道:苏城其实早已对化名范秀灵的刀美兰的身份和来意了如指掌,却任由她在疗养院内自由行动。

  这必然会引起他们的严重怀疑,甚至可能使他们看穿「杀星被关在版刻湖」其实是苏城的诡计。因此容情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苏城已经知道林峰派人来疗养院寻找「杀星」这件事。

  白翎没有再说话,而是径直把原本放在容情身前那张椅子拉到容情背后,然后在她身后坐了下来。又从瓦斯炉上拿起一根装有木柄,已经烧得通红,食指般粗细的铜棒。把它贴在容情浑圆结实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下滚动。铜棒所到之处,带起一股青烟,留下一片烙印。

  容情一面惨嘶,一面疯狂地试图把双腿从铁链的束缚中挣扎出来。她挣扎得如此激烈,以至于脚踝都被磨破了,殷红的鲜血从铁链下渗了出来。但是即便如此,铁链仍然死死地束缚着她的双腿,使它们无法躲避铜棒残酷的烫烙。

  白翎看到铜棒的颜色已经不再发红,便将它从容情的大腿上移开。容情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到一双手按上了自己的双臀,将它们向两边用力分开。容情立刻预感到将要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吓得没命地大叫起来:「不!不要烫那里!求求你——呀!」

  依旧灼热的铜棒顶端触碰到娇嫩敏感的肛门皱褶,由于温度有所降低,烙烫处冒出的不再是肌肉组织被烧焦时散发出来的青烟,而是肌体中水分被烤干形成的白色水汽。白翎一手紧紧扳着容情的臀肉,另一手则将铜棒缓缓地转动着向肛门里推进。

  容情像被活生生扔进炉火中的野兽一样狂暴地吼叫着,由于嗓子已经被喊破了,她的叫声极其嘶哑难听。她的两瓣臀肉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开始收缩和颤动,这颤动很快蔓延到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角落,就连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十指都开始拼命地乱抓着空气。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的肌肉拼命将身体向上拉,试图让肛门脱离滚烫的铜棒。但是这除了使她的手腕也像脚踝一样被磨出斑斑血迹之外,毫无效果。

  当铜棒已有三分之二进入容情的直肠时,她的嚎叫戛然而止,头一低,终于昏死过去。

  白翎把铜棒从肛门内抽出,然后关掉了瓦斯炉。她并不打算在今天之内就把容情弄死。

 

                (三)

  「小程,你来一下。」杨一河在小套间里叫道。

  程丽欣的心一下被揪紧了。近来杨一河似乎被C县县长曾强夫妇以及省委秘书处工作人员曾黛失踪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心烦意乱;行径也变得越发荒谬乖张。纪委里每个工作人员都像躲瘟神一般躲着他,但程丽欣却是想躲都躲不掉。

  不但因为她必须和他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工作;更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程丽欣出身于一个工人家庭,父母都是老实,本分,多少有些无能的穷人,十几年前便因为企业改制而双双下岗。他们靠打零工和摆地摊艰难地供程丽欣上完大学,把改善境地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孝顺的独生女身上。而程丽欣却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一毕业便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了省纪委,成为纪委副书记兼案件管理署主任杨一河的一名部下。

  但是程丽欣很快就明白:杨一河之所以在十名面试者中选择了她,并不是看中她那完全称不上显赫的文凭,更不是觉得她有什么突出的能力;而是看中了她的美貌,以及显而易见的柔顺和软弱。于是,在一个深夜里,被杨一河要求留下来加夜班的程丽欣喝了这位领导倒给她的一杯饮料,便在昏迷中失去了贞操。此时她只不过做了四十七天的公务员。

  虽然肝肠寸断,但是在冒着失去工作和名誉的危险控诉杨一河的罪行与含羞忍辱地保持沉默两者之间,程丽欣还是选择了后者。

  在这一年多里,她几乎每周都会被杨一河侵犯,但她的羞耻心并没有因此变得麻木,反而越发强烈;只是仍不足以克服她的懦弱。好在杨一河的保密工作做得足够到家,目前还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但是这几天来,案件管理署的其余工作人员都被打发出去寻找曾强夫妇和曾黛的下落,大多数的时间里办公室内就只有他们两人。而杨一河或许是心里压力太大,急需发泄,竟然开始在上班时间就把她叫进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把门关起来大逞兽欲。

  「小程!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进来!」杨一河又开始大呼小叫。程丽欣无奈,只得胆战心惊地起身向大办公室里的那个小套间走去。

  刚走进套间的门,杨一河便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得跪在地上,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条丑陋的肉棒,向她脸上逼来。同时,另一只手已把套间的门关了起来。这样,就算有人走进办公室来,也看不见跪在窗台下的程丽欣。

  程丽欣强忍住恶心和羞耻,顺从地张开嘴,把杨一河腥臭的阴茎含进嘴里,小心地舔舐起来。杨一河一边警惕地从窗口望着外面的办公室,一边发出粗重浓浊的喘息声。

  程丽欣为他舔了一阵,突然放在杨一河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杨一河烦躁地哼了一声,竟然揪住了程丽欣的头发,把她的脸牢牢地按在自己下身,然后就这么拖着她挪到了桌旁,啪地一声按下了电话的免提键。

  「谁呀?什么事?」

  「是……是杨书记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低音,「您好,您好,我是F县公安局局长庞津港,有点情况想跟书记您报告一下……」

  「有话就快说!我很忙!」杨一河向放在桌上的电话大声咆哮。

  「是是是……是这样……我们……我们县前两天发生了一起那个……那个凶杀案,死了好多人……那个现场我也去看了,哦哟,现场乱七八糟的,当地村民又不懂要保护现场,在那里东走西走。我当时马上就用话筒向他们大声喊,叫他们不要乱走,不要破坏现场。这这都是多年办案的经验,我干过那么多年警察,我是懂得这个保护现场的重要性的……」也许是被杨一河粗鲁的口气吓得失魂落魄的缘故,这个姓庞的公安局长说话拉拉杂杂,不得要领。

  杨一河被这个电话打乱了享受程丽欣口交的心情,正是一肚子气的时候;听到电话那头说话如此缠夹不清,更是火冒三丈,于是把原本就已经很高亢的声音再向上提高八个音阶,嗷嗷地对着电话机大吼道:「你他妈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这里是省纪委!不是公安厅!要汇报案情就跟你们厅长说去,别他妈的来这烦我!」

  「是是是……我马上就说正题,马上就说……我们的民警在现场发现了一些线索,是跟你们正在找的C县县长曾强有关系的……」

  「你说什么——啊呀呀!」听到「曾强」二字,杨一河不禁跳了起来,却忘了阴茎还插在程丽欣的嘴里;于是被程丽欣的牙齿狠狠地刮了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

  电话那头的公安局长看来是怕自己稍微说得慢一点,杨一河就会不耐烦地挂断电话;因此对杨一河的嚎叫充耳不闻,还在急匆匆地说着:「……看来曾强夫妇本来打算在这些黑社会的帮助下偷渡到M国,但是这些人眼红他们的钱财,反而把他们杀了。现在还不知道曾强的女儿曾黛是不是也遇上了同样的事,但是我们在一个死者的裤袋里找到一条女人内裤,据我们的女同志说那是很高级很时髦的牌子,只有有钱的年轻女人才穿……」

  杨一河从阴茎的剧痛中清醒过来,狠狠打了吓得目瞪口呆,愣愣地跪在他身前的程丽欣一个耳光,「滚出去!给我看着门口,别让人闯进来——不是说你!你接着说!」他转头向电话大吼。

  程丽欣的脸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眼泪也止不住滚滚而下。她艰难地站起身,挪动着因为跪久了而发麻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拉开套间的门,走到了外面办公室里,顺手又把门带上。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程丽欣发了一阵子呆,头脑渐渐清醒过来。杨一河刚才的失态不像是出于惊讶,更像是由于极度的恐惧,为什么他会这样?她扭头向杨一河办公的小套间望去,却见他已经把百叶窗落下来了。

  程丽欣的目光又落在小套间门边的一张办公桌上,那是杨一河秘书的,桌上的电话跟杨一河桌上那台是同一个号码同一个线路。平时打给杨一河的电话都是由坐在那里的秘书先接听,然后再决定是否叫套间里的杨一河拿起他自己桌上的话筒。

  因为脸颊上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总之是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使程丽欣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大为震惊的,胆大妄为的事:她踢掉脚上的皮鞋,用穿着丝袜的光脚无声地向杨一河秘书的办公桌奔去,敏捷而悄无声息地抓起了电话的话筒,贴在自己耳边,同时紧紧捂住了麦克风。

  她屏息凝神听了二十分钟,越听越迷惑不解,尤其是听到杨一河的指示「把所有跟曾强他们有关的物证都集中起来送到我这里;而且一定要高度保密,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你们的这个发现,连案情报告之类的文书档案也不能把这事写进去。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保证这件事不能再让别的人知道」时,她心中的迷惑更是化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那个公安局长终于挂上了电话,程丽欣也小心翼翼地把话筒放回电话机上,正要转身回自己座位上时,却听到套间里又传来杨一河劈劈啪啪地用力按下电话号码键的声音。程丽欣略一思忖,猛一咬牙,踮着脚走到百叶窗前侧耳倾听。

  百叶窗后传来了杨颤抖的声音,程丽欣之前从未听他用这种声音说过话。

  「喂,鲁书记,我是一河,有个事要跟你汇报一下……」

  虽然程丽欣听不见鲁彬在电话那头说什么,但是杨一河单方面的话已经足够让她明白这样的一些事:有个大人物很在乎曾强的女儿曾黛,并且专门派了一些可怕的人来这里寻找她。那些「住在凤凰酒店的人」前天会见过鲁彬和杨一河,并且对他们发出了一些威胁。如果在那个边境县城里发生的事情传到那些人的耳中,那鲁彬和杨一河就完蛋了。

  因为曾强一家的厄运其实都起源于鲁彬授意,杨一河主持的对曾强的调查;而且那些经常帮人偷渡去M国,也经常对客户下毒手的黑社会已经被不知什么人杀得干干净净,那个大人物无处出气,必然会把账都算在他俩头上。亏得那个县公安局长是个有点小聪明的马屁精,不按正常程序上报情况,而是径直向杨一河汇报邀功。

  因此给了杨一河一个把这件事永久掩盖起来的机会:那些在血案现场找到的与曾强一家有关的物证一旦被送到杨一河手里,就会被立即毁灭;而那个此刻大概正在沾沾自喜的小局长和所有参与侦破此案的民警都将被鲁彬派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当杨一河放下电话,推开套间的门时,程丽欣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新穿上了皮鞋,埋头于一堆公文之中,似乎一直专注于此。

  「我出去办点事,可能要下午才能回来。」

  看到程丽欣像平常那样温顺地点头,杨一河便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

  如果他在离开三分钟后突然回到办公室,他会惊讶地发现程丽欣正哆哆嗦嗦地拨打凤凰酒店的电话,以省纪委的名义说道:「告诉我那些从北京来,前天跟我们杨书记在你们包厢里吃过饭的客人。」

  「F县公安局庞局长有一些和曾小姐有关的事要告诉他们,请他们直接与他联系……」一个公安局长自作聪明的献媚,一个受凌辱,受压迫者冲动的爆发和反抗,一个纪委书记多行不义的报应,加在一起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这是三个当事人都没有想到的。

 

                (四)

  当田岫从熟睡中醒来时,虽然室内的温度一点也不低,但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主人你冷吗?要不要我把空调的暖风开了?」坐在他身边的游逸霞敏锐地察觉到田岫身体的颤抖,关切地问道。

  田岫把眼皮睁开一条线,迷迷糊糊地看着游逸霞肌肤上细小的汗珠,不禁虚弱地笑出声来:「还开暖风……只不过没开空调而已,你就已经一身的汗了……我可不想你中暑……」

  一股暖流涌上了游逸霞的心头,她放开曾黛的乳房,握住田岫露在被子外的手,说道:「我热了可以开风扇,再热还可以洗冷水澡,主人你不用顾虑我。」

  「洗什么冷水澡……」田岫昏昏沉沉地露出一丝微笑,「要是你也病了怎么办……放心,我不冷,有你们的体温来温暖我就够了……」

  游逸霞温存地一笑,把双手被铐在身后的曾黛推到田岫身边,然后自己也移到田岫身体的另一侧,把田岫紧紧夹在两人的裸体中间。

  田岫的身体其实是火热的,因此游逸霞和曾黛的肌肤对他来说并不温暖。

  但是从末梢神经上传来的滑腻,柔软的触感,却使他心神激荡。不过,心神激荡归心神激荡,他的阴茎却还是软绵绵提不起精神。

  田岫忍不住苦笑。

  在韦棣家享受了一顿极其美味的晚餐后,他骑着自行车回家,不想路上却下起暴雨来。他的自行车篮里本来是有一件雨衣的,但是他看到路边有个拾荒的老人躲在一棵大树下,被夏夜的这场暴雨浇得簌簌发抖,便停下车来,把身上的雨衣脱下来扔给了满身雨水,一头雾水的老人。而此时他离家还有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虽然薛云燕以最快的速度为如落汤鸡一般回到家中的田岫煮了一大碗热辣辣的姜汤,又让他在四十五度的热水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钟;但是田岫还是无可挽回地迎来了一场高烧,而且这场高烧还相当持久。

  这已经是生病的第四天了,田岫的体温总算是从三十九度六降到了三十七度八,但是他仍然是浑身酸软无力,脑袋嗡嗡作响。按照医生的话法:烧了这么多天,他还没被烧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由于薛云燕是刑警,工作忙,责任大,不好请假;因此由工作相对清闲无聊的游逸霞请假去医院照顾他。为了不使巡警支队的同事们对田游二人同时请假产生疑心,游逸霞请假的理由竟然是荒谬的「回乡奔丧」——好在田岫住院的医院离巡警支队非常远,住院的这几天都没有遇上什么熟人。

  这几天游逸霞寸步不离地陪在田岫的身边,直到昨天田岫病情好转,出院回家。回家以后,游逸霞便把曾黛从地下室的铁笼提到了卧室里来,既方便两头照顾,也使田岫睡着,自己闲下来的时候有点乐子。

  「唉,可惜不能亲手拔光你的阴毛……」田岫的右手抚摸着曾黛光秃秃的阴阜,懒洋洋地感叹道。

  回忆起被薛云燕和游逸霞绑在刑台上,一根一根地拔光全部阴毛的感觉,曾黛脸上掠过一抹羞愤交集的红晕。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地躺着,任凭田岫的手指在她的下身肆虐。

  「她的阴毛还会再长出来的,到时候主人再给她拔一次就好了嘛。要不,主人拔我的也可以。」游逸霞娇笑道。其实田岫也只在她做奴隶的第一天拔过一次她的阴毛,在那之后便让她自己用一把美容用的电动除毛器不定期地将刚刚从毛孔中探出一点点的阴毛拔掉。这样比较卫生,毛孔不容易感染发炎;而且田岫和薛云燕也不想花太多时间在一根根拔毛这样的事情上,毕竟拔毛这样的调教方式在每个奴隶身上用一两次就够了。

  「算了……我说说而已……我们还有很多别的游戏可以玩……」田岫说着,左手的食指已经伸进了游逸霞湿润紧密的阴道里,缓慢地转动起来。

  游逸霞低低一声娇喘,一条玉臂滑上了田岫的胸口,开始温柔地抚摸他的乳头。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田岫舒服得哼哼起来,「曾小姐啊,你以前那位主子……叫什么了……哦,董天方……董天方同志的日子过得有没有我这么舒服啊?我很不明白……一直都很不明白……你这么漂亮,他怎么就没利用职权把你干了呢……」

  「住嘴!不许你这么污蔑我们董书记!」几天来几乎一直没说过话的曾黛出人意料地怒吼起来,「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董书记!他是中国最高尚,伟大的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你……你连给他做一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哎哟!」病得昏头转向的田岫被曾黛这么一吓,脑子倒清醒了大半,「哎哟!生气了?看来你是真的尊重他,崇拜他;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搞政治的人都是『有奶就是娘』咧……」

  「你这么想只能说明你低级,庸俗,肤浅,喜欢用自己卑鄙的用心去抹黑别人的伟大和高尚!」曾黛激动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眼下正处于手脚被束缚,全身一丝不挂,阴道里还插着田岫的中指的境地,慷慨激昂,义正词严地叫道:「我跟随董书记,是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理想,那就是让中国变得更强大,使中华民族复兴往日的辉煌,让中国人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受人尊敬,羡慕和崇拜的人!而且我相信,董书记是最有能力实现这个伟大梦想的人,所以我和我的同志们才会对他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我们的理想和情怀,是你这样卑劣无耻的人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你太过分了……」游逸霞听到曾黛痛骂田岫,非常愤怒,正要扑过去打她两个耳光;却被田岫按住了。

  「爱国是吧……复兴中华民族是吧……」田岫懒洋洋地哼着,低声冷笑了一下,「嘿嘿,要爱国,就要支持民族工业,所以就要帮黑矿主把残疾矿工的嘴封住;要复兴中华民族,就要清除掉那些素质低的人,所以要找人把胆敢去告状的农民打成残废,赶出家门……你们的爱国之心真是高深莫测啊……」

  「我承认我有些事是做得不那么对!」被田岫揭开不光彩的疮疤,曾黛的脸顿时红了。但她过去曾在许多论坛上与那些对社会现状不满的网民进行过论战,对如何为这个社会的阴暗面进行辩解很有经验。「但是换作是你,你难道会表现得比我更高尚吗?换作是你爸爸做了类似的错事,你能做到大义灭亲吗?那些事情,我和我爸爸的确是有错,但那主要不是我们的错,而是这个社会的错!那是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问题,我们父女没有能力去解决它,只能尽可能地去适应它!社会的现状如此,我们才不得不做了那些事情!不然我们自己就会被消灭!世界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难道我们设法生存下来也有错吗?」

  「不出所料……」田岫疲惫地合上眼睛,插在曾黛阴道里的手指机械地绕着圈子,以平静和缓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人,没办法把乌鸦说成白的,就只好企图把天下的鸟都抹成黑色。知道黑色的本质是什么吗?就是能把光线全部都吸收,一点都不反射出来的颜色。而大多数的颜色,都是吸收一部分的光线,同时又反射另一部分光线……」

  「你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干什么?」曾黛干燥的阴户被田岫的手指磨得生疼,心情越发烦躁,于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回答我吧!换作是你处在我这样的位置,你难道能做得比我更高尚吗?难道你就没有向这个社会的黑暗低头,甚至推波助澜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批评我!」

  田岫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射出两道狰狞的光芒,丝毫不像一个发了四天高烧的病人。他把手指从曾黛的阴道里抽出,然后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压在曾黛身上。

  他用双肘支起身体,使自己的脸与曾黛的双眼保持着不到半尺的距离,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说的是:这世界上或许没有纯粹的白鸟,但是大多数的鸟儿都不是黑色,因为它们的羽毛并没有把所有光线都吸收进去,而是或多或少地反射了一些出来。」

  「你……」曾黛被压得很难受,尤其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钻心地疼。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但是每个人坏的程度总有高低之分。你和你父母的所作所为,已经坏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用马克思的话说:你们已经坏得质变了。而我,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还没坏到你们那个份上。所以,我们有足够的资格来批评你,鄙视你,甚至惩罚你。就像这样!」

  田岫双肘一松,让头重重落在曾黛胸脯上,嘴一张,便把曾黛的左边乳房吞入口中,用力一咬。

  「啊……」曾黛痛得大声惨叫起来,身子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把田岫从身上抖下来。但是游逸霞眼明手快,整个人立即扑到了田岫的背上。曾黛无论如何挣扎,在手脚被拘束的情况下总是无法胜过两个人的重量。

  游逸霞略硬的乳头摩挲在背上,田岫觉得非常的舒服,他加重了咬合肌的用力,充分享受着曾黛乳房娇嫩肌肤摩擦牙龈所带来的快感,全然不顾曾黛的痛呼惨叫。

  过了好一会儿,田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反手拍拍游逸霞的屁股,「下来吧!」待游逸霞从他背上下来后,他也从曾黛身上翻了下来。

  曾黛莹白如玉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圈深深的齿痕,好在并没有破皮流血。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被乳房和手腕的双重疼痛折磨得低声呻吟。

  田岫舔舔自己的牙齿,说道:「曾小姐,你很优秀,非常出色,比我杰出得多。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还有你的同伙们;太容易自以为是,太容易想当然了。你们以为你们的信条就是真理,为了实现它,你们有权利要求和强迫别人去牺牲一切……」由于身体还在生病,精力不足,他说到这里便累得说不下去了,眯着眼睛微微喘气。

小说相关章节:田岫和他的奴隶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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