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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同事 - 6,1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5980 ℃

            (八)好友之间的一桩事

  风跟明晚饭过后,便回到明的家,本来风很想到明家重温她俩第一次的经历,无奈明的住处一直不便,可是现在心情却两样,因除了她外,明还带了一叠叠工作。

  这工作看来对明很重要,整晚愁眉深锁,风亦没有责怪,免得再添烦恼。

  明搂着风,说:「看来我要熬个通宵,陪不到你。」

  风只微微一笑,充份表现理解。

  明在房中打开电脑,聚精会神工作。风坐下沙发,轻轻脱下高跟鞋,淡粧下的俏面,加上秀发结成的髻,一派高雅气息,吸引街上每份目光。风再脱下外套,目下光景就不是其他人有的福份,小巧上衣诱发无限吸引,无袖设计使雪白玉臂尽现,胸前露出一遍但不见玉峰边缘,领口却给撑开,衣服较宽身,内里风光时隐时现,下摆刚及小蛮腰。风手托香腮看电视时,终见真章,胸前挤出深沟,可这光景谁也没份儿。

  看了几回电视,翻翻杂志,不知不觉时间已晚,风解下秀发,洗澡去了。

  浴罢,风回到房中,淡雅香气充盈满室,但见明似不为所动,只管埋头苦干,风真的有点生气,自顾坐在明的大腿上,明顺手抱着,可感觉很特别,细滑非常,回头一看,惊讶得心也跳出来。原来风一丝不挂,雪白娇躯散发醉人香气,明看得口定目呆,风忍不住发笑起来。

  「如果这样你也不睬我,那我一定有问题。」风的温柔加把劲。

  「如果这样我也不干你,那我一定有问题。」

  明要动手,风倒要吊一下胃口,报复明的刚才冷淡。

  「我没有新的内衣,你这儿有没有呀!」

  「我怎会有?」

  「谁会信!」

  「没有就这样子吧!」

  「真坏!」

  大家搂搂抱抱,窃窃私语,半推半就间,风跨过来,正面坐向明,双腿也给撑开,明突然静下来,呆看着风。

  风有点不自然,说:「别这样看我……呀!」

  风叫了一声,明正含入玉乳,风一手勾着明,靠近多些,一手抚顺明的乱发,悠然见明陶醉的样子,便任凭摆布,越见丰腴的双峰,满足明不知几回,在风的指点下,明游遍云雨,鲜红挺拔双尖,诱得应接不下,风欲燄高涨,自顾挤弄,俩人在峰上你争我夺,明挪开风的手,独占享受,风双手搂紧明的头,拼命上下摆动,小穴流水淙淙,但是空空洞洞,骚痒难抵,风加剧扭动,明仿佛看穿风的心意,用手轻轻探入小穴,四处撩弄,风渐渐登上顶峰,整个人抽紧,咬紧牙根,凝着,凝着,浪叫一声,泄了一遍,徐徐滴在明的裤裆上。

  风软倒在明的怀里,明抽出手指一看,全是黏答答,风见明带点猥琐,硬要明吸吮干净,明乖乖照办,风带点胜利的微笑,回上深深一吻。

  风:「不碍你,你继续工作吧!」

  风假装离开,明急得像撤娇小孩抓紧,风心里甜透,再倒入怀内。

  明:「可是我们的工作还未完成。」

  「工作,那难为了你。」

  「我怕难为了你才对。」

  「你的嘴巴还是留下来哄别的女孩。」

  「还要吃你的……」

  「你够不够足?」

  「够,不过……」

  风抢着说:「你这样就满足,那我怀疑你的能力。」

  「我们到床上让你评一评。」

  转眼风已躺在床,明想扑下,却发觉自己仍有障碍,明急忙脱下所有,但见得笨手笨脚,风为之失笑,特意大开中间,挺起胸脯,低低浪叫,明终于完事,压上风的娇躯。

  明:「你知不知这样会令你受到重击?」

  「你有多少本事难道我不知?」

  「那也看你的本事。」

  「本事,街上的人留意我比你还要多,你知道吗?我的衣服、发式、香水、内衣,全是你最喜欢……记得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次,你对我多么柔……」

  风一面埋怨,手却握着肉棒,或时轻轻套弄,或时在玉腿上烫来烫去,明祇有扳着身体,细细替风抚理秀发,才发觉风这晚是多么柔美动人,慢慢吻下去,吻遍额、小嘴、面颊、耳珠、粉颈,更不时舔来去,风的埋怨声渐渐变成呻吟,脑间浮现她俩第一次的情景,手不自觉加快套弄,明万股力量汇聚丹田,加上撑得累了,开始失去节奏,竭力凝着肉棒,最后终告失败,大叫一声:「风,我快不行!」

  风醒过神,迅速塞入肉棒,明马上抽送,每次毫无保留,直撞花心,小穴早已瀑发。风曲起双腿,抱紧明的身体,尽量配合,面容又苦又乐,苦声连连,觉得明的身体此刻格外沈重。双腿被分得越来越开,渐渐跟不上节奏,明见反应弱下来,又狂冲几下,直至风求饶,明为所欲为,大干一番,感到已是时候,便搂紧风,重重几次抽送,便射入精元。

  明随即软倒,在风看来,这次快如闪电,未能尽搔痒处,但见明挤出份量也不少,想是很满足,祇好压抑心情,转而向明撤娇。

  「好坏!这么快。祇玩了一个花式。」

  「对不起,我太累!」

  明显得内疚,反应之大,教风吃一惊,埋怨几句便叫明这么着紧,风心底里暗喜不已。

  「但我很爽。」风展出笑容去安慰明。

  「真够爽?让我看一看。」

  明的手游到小穴查探,仍是泛滥成灾,远至玉腿,才安下心神。

  「我替你抹净好吗?」

  「不,让它风干吧。」

  大家浅吻一会,风说:「你要干到多晚?」

  「那看你……」

  「呀!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工作。」

  「天晓得,不会一两个小时,干吗?你还要?」

  风亦不掩饰,说:「我等你。」

  「光着身子?」

  「不好吗?我想睡,你也不要干得太晚。」

  其实风不想阻碍明的工作。明细细抚慰,风享受余温之间,慢慢甜睡了。

     ***    ***    ***    ***

  夜半,风醒了,见明仍在案头工作,光着身子的感觉很难受,但无可奈何,一面抚弄身躯,一面迫自己再入睡。

     ***    ***    ***    ***

  风醒时天已亮,见明伏在案头睡着,匆匆披上睡袍走向明。

  「为甚么不在床睡?」风俯身推醒明。

  明仍睡眼惺忪,说:「本来想小睡一会等程式跑完,哪知睡过头。」

  「你的工作做完了没有?」

  「总算完。」

  明擦擦眼晴,蓦然见风正何俯身,松开了的睡袍,让明由双峰直看到丛林,风发觉便想闪开,哪知给明一手拉入怀内。风坐在明的大腿上,衣服敞开,一双玉乳骄傲地挺拔眼前,风表现一切自约淡然,除了逐渐翘起的双尖。

  明呆看良久,风终于先开口:「你捉住我,又不动,到底想甚么?」

  「我以为你会明白。」

  风嫣然一笑,说:「我赶上班,给你十分钟好了。」

  「甚么?」明大表愕然。

  「我看你的本事也差不多。」风吃吃笑,解开腰带,小丛林至玉腿尽现眼前。

  明心不甘,硬撑一句:「我其实想吃早餐。」

  风动了气,抿着嘴,大家静下来,谁也不想示弱,好一会,一场好戏在僵持中告吹。

  风梳洗过,回到房中,明累得倒头大睡,风扑上百般撩弄。

  「给你最后机会……你……不……想……别……装蒜……」

  明胡乱说:「小丽,别弄,很容易给风发现。」

  明继续念出别的女孩名字,风气得一点兴趣也没有,搓了明的肉棒一下。

  「留它给自己弄!」

  风换过衣服,上班去了。

     ***    ***    ***    ***

  黄昏时份,梅经过几场面试,拖着疲累身体回家,心知求职成功机会渺茫,几位男主考明显对她的身裁比才华更有兴趣,虽她穿的是套装,却无法掩盖她的丰满,教他们的眼光不断打量胸前,梅看在眼里,祗随便敷衍几句。

  回到风的家,似没有人,浴室却传出水声,梅不以为以便走入房中,脱下高跟鞋,再除下外套,雪白宽身衬衣盖掩不了双峰,依旧隆隆崛起,乳罩隐隐现出的是有大承托力的那一种款式,梅先解开袖钮,再从窄短裙抽出上衣,一颗颗由上而下解开钮扣,深深乳沟出现,继而是挤出的球体,结实平滑的小腹,梅将前幅翻开,伸手住后脱衣时,一双豪乳凌空千里,教乳罩承受不了,衬衣被丢在床上,梅解开裙头,松几颗钮,掀开前幅,脱下小裙。

  本来想找件方便服,骞然瞥见镜中影像,便走在镜正前方,左顾右盼,内衣不算性感,反而不碍真材实料,双峰盘踞甚广,挺拔,露出各半个肉球,挤出深沟,下面森林,隐约深黑大遍,走下小溪,胀胀满满,绕过后面,玉臂紧凑翘起,这副身裁嬴过无数目光,也阻碍不少求职机会,但自己也确实非常自豪,忍不住自怜一番,渐渐烫起来。

  解除最后障碍,从来没有如此清楚欣赏自己的身体,皮肤虽因户外运动而较黑,但身形匀称,没有多点脂肪,腰腹结实纤幼,衬托插云双峰,紧紧翘起玉臀,乌黑茂密的丛林,唯独看不清小穴,便游下探探,发觉湿如晨露,挤挤玉乳,又绵又实……

  这时,风从浴室走入,由于不知有人,只管用大毛巾抹着身。大家相见,极为错鄂,梅的手一时不知放在何处是好,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彼此尴尬一笑。

  梅:「你以为我是明吧?穿成这样子。」

  风:「不是,明要作简报,不会来呀,我以为这儿没人。」

  风抹过身,放下毛巾,一副雪白无瑕的娇躯映入梅的眼帘,两团白玉不及梅,但仍大有瞄头,而且形态分明,顶尖藏着两颗红莲,小丛林整齐,每根清晰可见,双腿修长,梅不觉看得入迷,风很不自然,打开话题。

  「今天面试如何?」

  「啊!都是这样。」

  风很快从语气看穿究竟,嘻嘻笑地说:「又是你的身裁累事!」

  「我真的大吗?」

  「不是大,而是庞大,你这么喜欢运动,真不晓得它会这么大,倒底是真还是假?」

  风佻皮地捏了梅的乳房一下,梅娇叫一声,扭过身挪开风的手。

  梅:「你的也不小呀!」

  「哪及得上你。」

  「你的又白、又红、又挺。」

  风的面开始泛红。

  梅:「你的以前没这么大,明一定每晚都疼它!」

  梅想取笑风一番,风却不以为以,含羞的笑起来,回想跟明的每一幕,心渐茫然起来,握紧拳头,闭目,急促呼吸,口中念念有词,双尖翘首以待,面容春意盎然,梅忍不住捻了风的乳尖一下,风软下来,梅扶稳,祗觉滑不留手,软若无骨,抚揉一番,才把风放在床上。

  梅面对这般醉人的风,已无法自拔。梅抚理风的秀发,标致面庞尽现,梅微笑一下,然后吻上风的额、面颊、颈和耳珠,都感到香软,更不时舔着吹着,风顺从,还用含蓄的浪声和应,梅跟从声音游到樱唇,深深吻着,风闪开,梅舌舌不休,直到吸上风的丁香小舌,玩弄够了,才放开。

  经此一役,风春意更浓,身子扭动,四处骚痒,梅感到胸前正压上两团肉,柔软中带挺实,便跟随风的节奏磨来磨去,一时顺势而去,一时逆势去碰个正着,风被调较好,梅正面压上,撑起身继续取乐,风的手被隔开于梅的手外,胸前任由处置。梅累了,便探头吸吮风的玉乳,一轮狂攻后,用舌围乳尖打圈,待它翘起,便尽情享受,手也抚弄另一只玉乳,以便继续吸吮。

  风其实开始清醒,知道他不是明,但无法抗拒从双乳传来的畅快酥麻感觉,反而高举双手,挺硬胸来配合,不时用言语鼓励、指导。梅竭力服务之际,感到风的大腿不断磨擦自己的大腿,伸手一探小穴,原来早已泛滥,便用手指挖弄,怎知令风需索更多,梅放弃上方战场,全力攻往下方,十指翻滚穿梭,却差点淹没于洪流。

  风顺从地分开双腿,梅看见,自己小穴亦变得难以收拾,两个空洞急需要填塞,梅无计可施之下,压上风装作抽送,两个玉洞擦来擦去都无补于事,始终只得外面刺激,内里依旧骚痒,不时毛发搔个正着,更火上加油,梅亦祇可加剧行动。

  风抱紧梅,尽量分享,渐渐走上高峰,越抽越紧,梅开始动弹不得,反给风作主,风用力,用力,差点,差点,终于泄了。

  风累了,转侧欲睡,梅却意由未尽,从后搂紧风,上下搜索,还用上双乳猛揉风的玉背,可是风的状态已不再高昂,祇想尽量逃避,但反抗软弱乏力,梅苦缠上,设法搾取最后余温,直至风入睡,才从风的小穴抽出手指,尝尝甘甜玉液。

  梅收拾衣服,拿到浴室,在镜中所见,比刚回来时容光焕发多了,身裁更觉满意,哼起小歌,梳理一番,束起秀发,洗澡去了。

  打开莲蓬头,让水冲擦疲累身躯,水柱是猛猛的、热热的,射得身子有点疼痛,但反觉畅快,冲过好几回才关上咙头,肌肤微微通红,水珠凝聚顶尖上,丛林结集,垂悬滴水,挤出沐浴液。洗过玉臂,便涂上玉乳,感觉份外细滑,随手捏捏,马上回弹,低头看见这双尤物,自己不禁露出骄傲的微笑,双手来回游玩,却循着一定规律,由底向上挤弄,不知是否日子有功而弄出如此巨大。

  侍手中沐浴液耗掉,又涂上新的再来一次,跟着洗遍身体各处,来得仔细,仿佛要洗净大战遗迹,手指不时滑入小穴,带来阵阵惊喜。再打开咙头冲身,沐浴液随水而去,热水弄得雾气腾腾,蒸发出浴液的香气,用着水柱四处按摩身躯,渐渐落归在一处,水柱冲击小穴的感觉,使梅不自觉提起一腿到浴缸沿。

  正乐不可支之际,忽有一双手从后握着双乳,梅颤抖一下,猛然醒来。

  「看来你还不够?」

  这是风的声音,梅才安下神,感到一双软肉压上玉背,于是借故晃动身子讨点便宜。风不示弱,捏弄梅的双峰,用小丛林擦着玉臀,苦缠不休。

  梅:「看来你不够才对!」

  「讨厌!你到底是……同性……?」

  「那你呢?」

  「可不是!」风断然否认:「刚才我祗一时空虚,才给你有机可乘。」风断续解释。

  「我何尝不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可寻到另一半。」

  「明又不是有甚么特别。」

  「好,我就跟你拼拼。」

  风立时闪开,梅转过身,见风呆立,气上心头。于是拿起莲蓬头,替风冲洗身子。

  「你这么好……我凭……甚……么去争,肌……肤……细滑,乳……房……柔……软……」

  梅一面抚揉,一面称赞,慢慢搂风入怀,静静享受。

  「风,你刚才爽不爽?」

  「爽。」

  「你可不可以也让我爽一下?」

  梅坐在浴缸沿上,张开双腿,双手托起双峰,风乖乖跪下,一口含入一只玉乳,急忙吸吮数十次,但顶尖呆滞,于是改用舌尖打圈挑逗,马上见效,加上手指抚捏,梅挺胸呻吟间,也不忘抓紧风的玉乳。到了反应减弱,风改向另一只玉乳,有了经验,很快带梅走上另一次高峰,这样交替进攻,使梅无力反攻,双手撤离,往后撑着身子。大家像忘掉时间,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

  原来莲蓬头一直打开,浴缸已积满几吋水,且雾气弥漫,梅满足之余,却发觉小穴空虚,不由分说,站起来把小穴贴近风的小嘴,其实积水刚在风的小穴处荡漾,风亦骚痒难当,无奈间亦再服务一次。

  风接受明的服务多了,为他人的却是第一次,依靠记忆行事,觉得味道怪怪,不晓得明为何对此着迷,风抱紧玉臀,肉洞里穿来翻去,蜜汁滚滚而出,梅酥得双腿发软,手胡乱抓着墙上毛巾挂架,靠墙仰头呻吟,一腿顺势架上缸沿,洞口大开,风乘机突入,杀得梅差点下马来。

  「风……美……美……极……爽……爽死……爽死……差……一……点……再入……多……些,多……些……要……飞……呀!风……你住那……里?……」梅忽然若有所失。

  风继而站起,抓紧梅的双峰,可是怎样也拿不下几分,只好捏紧顶部,挤出的乳尖马上给风含入,手努力从乳房底部向上扫入口里。刚才下面的快感悠悠上移,梅似习惯风的服务,只管挺胸细细享受,手也垂下来,只不时指点风来回双峰。风的香舌开始游离顶峰,舔遍豪乳,失去在敏感部位的刺激,梅初时有点失落,但不久发觉在其他地方却另有一番滋味,刺激来得轻柔而深远,这双硕大豪乳教风不知花掉多少时间才到底部,风沿边前进,在双峰中间时有些透不过气。

  不知不觉到了腋下,梅猛然大唉一声,手抬过头,好让触处更外露。风慢慢游向梅的玉背,梅跟随转动身体,最后伏向墙,风一面舔着玉背,双手往前把玩凌空双乳,此刻风也开始性感,收回一手自娱起来,哪知梅用手捉紧风的手,强行带回自己乳上,风无计可施,整个压上梅,努力搜刮乳间和小溪,更用玉乳磨擦梅的背部。

  梅有着无而上之的快感,努力催迫风带上巅峰,风却远远落后,无论如何卖力也不得到回报;相反梅不断升华,浪叫不绝,身躯凝着、凝着,等侍爆发,风正抓紧梅的双乳,下肢居然模仿抽送,大家摇来摇去,在顶峰徘徊,徘徊,在时间好家停顿一刹,梅终于一泄而下。

  良久,大家才懂分开,看见彼此香汗淋漓,互相牵强一笑,还是梅先开口。

  「想不到你真有一手,可是还差一点?」

  「甚么?」

  「当然是一枝火热肉棒。」

  「讨厌,我哪里会有!」

  「明不是有吗?」

  「你才想!我脏得很,还是先洗净吧。」风想扯开话题。

  风在身后发现莲蓬头,转身弯腰找回,一线清溪大白于梅的眼前,晶亮湿润,引得梅心痒痒,但不敢越雷半步,免得惊破美景。

  风冲过一遍,正想要沐浴液,梅马上从瓶挤出一些在手上:「我替你涂。」

  风低头,冷不提防梅会涂在自己乳上,惊叫一声,「你别碰这儿啊!」风又娇又怒。

  梅不强求,说:「想不起前面都是明的私人游玩场。」

  「甚么游玩场?真难听。」

  梅只好替风涂背,风自顾前面,不经意挤捏玉乳,清洗玉臂、纤腰的情况,教梅心跳加速,尤其是风的手指从小溪滑出玉臀之间。风自己洗净全身,好像忘了梅的存在,但梅一直打量。待风完事,梅打着莲蓬头让风冲身,浴液从玉背玉腿冲去,肌肤更见光滑,双腿紧合,使玉臀浑圆结实。风转身,用手洗抹去浴液,娇艳的玉乳和鲜嫩的小穴逐渐显现,风越洗越乐,有些少女举措,最后闭上眼,挺胸迎向水柱,不知乐了多久才肯停止。

  此时见梅呆立,身上还留着浴液,嫣然一笑,接过莲蓬头替梅冲洗,有点像妈妈替女儿洗澡。

  待清洗透,大家才步离浴缸。她俩各自取毛巾抹身后,梅围上毛巾。

  风佻皮的说:「围甚么毛巾?全都碰过。」

  风扯去梅的毛巾,自己的也扔去,大家赤条条步回房中。

  原来差不多过了晚饭时间,难怪她们的肚子饿坏透。风勿勿穿上小裤和乳罩,正要套上T恤做饭去,梅舍不得风的娇躯,上前按着风:「风,这晚我还要。」

  梅妩媚万分,但见风带点犹豫,便搂风入怀,细细抚弄,嘴里不断哄着:「风,我很久没有这样爽,反正这晚没有别人,就帮我多一次……」

  风经不起哀求,抬起头说:「再做,也要填饱肚子。」

  风正要脱身,梅又说:「那这个就不必啦!」

  梅要脱去风的乳罩,风却不肯,彼此纠缠上,梅趁机抓上风的玉乳,捏捏弄弄,风渐软化,给脱去乳罩,梅想再下一城,风拼命保住最后防线,梅一时无计可施,又想保留一些神秘,便罢手。

  风还以颜色,说:「你也要这样子。」

  「当然,呀,你的小裤蛮性感,可是我没有。」

  风马上拿来一条,撑开来,只有几条带子,前幅薄如婵翼,梅吓呆,逗得风大笑。风套上T恤做饭去。

  一会儿,梅走入厨房帮忙,身披上一件大衬衣,内里只有风给的小裤,彼此看齐。

  风睨一眼便继续做菜,梅走到风身旁,说:「你的小裤不是每个人都可穿!」

  风掀起梅的衬衣下摆,见小裤绷紧,大遍森林逸出,阴户暴现,风突然向它擦了几下,蜜液渗透出小裤,涨满的小穴被挤压的感觉,叫梅又痛苦又刺激,舍不得脱去小裤,只管握紧拳头,闭目呻吟。哪知未几,风就罢手。

  「我还留着你今晚才用。哈!」

  「风,你真讨厌。」梅气上心头。

  「我还要做饭,你从冰箱拿一包香肠来吧。」

  梅乖乖走往背后的冰箱取出香肠,回头看见风的一双修长玉腿,雪白匀称,T恤仅过臀部,很快联想内里到风光,风工作时双腿时分时合,玉臀时隐时现,梅终按捺不往,勿勿在风的身傍放下香肠,马上敞开上衣,从后搂紧风。风一时吓呆,亦感到背后玉乳的压迫,但见梅祗隔衣轻撩,便不加理会,梅在用手描绘风的双乳之后,便伸手入上衣找寻真谛,先用掌心轻托,感受凌空而挺秀的质感,跟着用姆指和中指从两面游上顶峰,肌肤滑不留手,好不容易才到顶,刚好双尖翘硬够了,两股电流窜流过两人到脑的最深处。

  风的上衣在连番动作下已被高高掀起,玉背给梅的玉乳迫碰上,真实的冲击教梅更加狂,用手把玩风的玉峰,用双乳摩擦玉背,还不时虚假抽送。风手上的厨房工作早已丢下,祇管撑稳身体,在风的呻吟声催迫中,梅从袖抽出风的玉手,一只接一只,风意识上还想反抗,身体却不听命,风的上衣还套在颈上,梅已来下一轮攻势,大家又沸腾起来。

  梅忽然发现在水中解冻的香肠,立即拿来按上风的玉乳,突如奇来的冷冻使风在梅的怀中颤动,梅乐透,可仍一手抓紧风的玉乳,用香肠擦向尖顶,风不知是苦是乐,竭力挣扎之间,还是给梅左右来回得手,厌了这套,又教风用手夹紧双峰,用香肠往中间抽送,风像被冰冻凝着身躯,任由玩弄,情景不再是早前热烈,溶解的冰水滚流下,过小腹,流下小穴,跟内里汹涌蜜液汇合,可是梅从未想过要一尝津液。

  待香肠变暖亦变软,梅才罢手,把风转过身,双尖仍硬翘,在四处晶莹水珠衬托下更见嫣红,风害羞得垂下头,梅看得入神,用手捏弄风的双乳,感到冰冷,不其然加快速度,害怕冻坏似的,一股暖意透入风的心坎。

  梅慢慢拉风入怀,由于两人身高相若,四只玉乳擦出火花,把刚才的水珠蒸发掉,大家抓紧对方背部,用适可的方法来磨擦自己,却从不齐作主动,只见你来我往,配合无间。

  良久,梅才记起脱去套在风颈上的T恤,风的秀发给撩乱,引得梅深深吻下,风不肯吻在嘴上,只让在粉颈上,风迷乱中仍懂脱去梅的衬衣,随节奏在玉背抓着,哪知梅已游下小裤,沿衣幅撩弄未几,已感内里水声潺潺,正要扯去,风爽爽之间而分开双腿,梅未能退下几寸,毅然离开上身的暖意,蹲下脱去风的小裤,风亦无异议,静待下一波涛。

  梅把风脱成一丝不挂,便扑向小穴,又舔又吮,风除了开始时的惊惶外,之后尽力逢迎,连自娱玉乳也没有,一腿不知何时搁在梅的肩膊,梅去路无阻,把风推上一个个高峰。

  梅站起稍为歇息,风恢复过来,却要戏弄梅。

  「甚么,我还有很多呀!我……不……够!」风骚得要命。

  「我也是,但要试另一些。」

  风一脸疑惑,梅突然拿来一条在解冻的香肠。

  「又放在中间呀?」

  「不,放在下面,每个人一端。」

  这建议吓怕风,梅一意孤行,在风竭力抵抗下,祗好放弃。

  「那你替我放入,我很痒。」

  风在梅的哀求下答应。

  梅趴上厨桌,翘起玉臀,风替梅脱去仅有小裤,拿着冰冻香肠跪下,害怕梅一时接受不了这异物,先用手口撩弄小穴,蜜液开始滚动,但风觉得还不可以,埋头再苦干,梅不领情,催迫风行动,风便慢慢塞入香肠,冰冻的感觉很快叫梅受不了,却又不想停止,在默默忍受。风不敢太深入,开始抽送,自己亦感手部僵硬,不知梅如何忍受。

  梅浪声连连,双腿不自主开合,风仿似开始掌握箇中技巧,细细挑动梅每根神经,快感掩盖一切痛苦,在津液猛流下,香肠变软,风担心会在内弄断一截,祇好抽出。梅要求再放入,风站起从后压上,双手撩弄梅的玉乳,用柔软双乳抚弄玉背,梅适应新来的冲击,低声和应,不久又到高峰,风感应到便游下纤手,挖弄玉穴,梅不自主颤动,风很不容易才控制下来,逐渐加快节奏,上下夹攻,梅脑中一遍空白,祇觉所有官感归于一处,但刺激还差一点,努力摇动身体,在意识消失时,终泄了。

  梅转身靠着桌面,撒开手,让风在胸前细舔,只不时抚顺垂下的秀发,仿佛是回报刚才的苦干。风缠上好一刻,使梅有点怪,在拒不拒绝之时,锅中猛烈大响,梅托起风的头,淡然说:「今晚时间还长。」

  风笑而不语,赶上搅拌锅中食物,梅收拾地上衣物,走到风的身傍:「你裸着做菜,真是色香味全,如果把菜放在你身上食……」

  风匆匆盖上锅,抢着说:「快快穿好衣服食饭吧!」

  她俩到浴室稍作清理,再去房中套上衣服,赶回做饭。

  时间真的太晚,大家不消片刻已吃完,风收拾碗筷去清洗,梅想帮一份儿,风谓不必,到厨房去。

  洗完,风回到厅中见梅在讲电话,有点入神,电视却开上,风也不大理会,走到案头处理些甚么。

  气氛是整晚最平和。

  风差不多完成工作时,梅在风身傍坐下,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今晚太过份,请你保守秘密!」

  这本是风的心底话,但一见梅的妆扮,淡黄色运动小背心短裤,胸前耸立两座山,马上出了鬼主意。

  风:「要保密,就看你懂不懂做。」

  梅一脸茫然。

  「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

  梅真的懂,乖乖脱去背心和短裤,表情有些委屈,目下只一个运动型胸罩和内裤,较厚的物料也衬托出骄人身材,风迫不及待捏上梅的玉乳,爽过了,急想掏出双宝贝,但它充塞所有空隙,一时无法得手,迫得风四处乱探。

  梅忍不住开口:「你要我就给你,请不要太凶。」

  「你这个太碍事。」风指向梅的胸罩:「你快换一个日常用的……呀……最好是前扣,你有没有?」

  梅点头。

  「内裤要小,要侧缚带那款,今天你穿的上班服也不错,都给我穿上。」风一路进迫:「全拿出来在这儿换!」

  「太羞人!」梅死不顺从。

  风暂饶过:「那你到房中换上等我。」

  梅听命去。风收拾妥案头,走到梅的房间前,发觉上了锁,便催迫几句,梅要求多点时间,风等了等,索性脱去外衣,又一会,再脱去一件,很快已一丝不挂。双莲已翘起,乳房并未因失去承托而变形,挺秀依然,平滑的小腹下是幽幽芳草,修长身躯,纤巧腰肢,浑圆结实的玉臀,美景处处,风还不时含笑,用手撩弄秀发一会,便走到浴室对镜子盘起秀发,呀,嫣红雪白的玉乳挺得多好看。

  房中传出门锁声,梅轻说:「进来!」

  风走入房,见梅背向坐在床缘,上身一件衬衣,虽是长袖,但薄得连乳罩式样也清楚可见,下面小裙盖不到三份一的大腿,低头拼命用手拉紧小裙尽量遮掩。

  风坐下梅的身后,慢慢把梅转过来,梅看见风的裸体,立时吓坏。

  「你真急色!」梅仍不断窥看。

  「你就穿成这样去面试?」

  「内里当然多一些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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