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革命红颜录】,4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2310 ℃

  刘魁元——原学校常务副校长。

  杨树安——原学校党委宣传部部长兼党委办公室主任。

  郑荣光——原学校总教务长兼招生办主任。

  徐孝增——原学校理工学院院长。

  他们都是学校在文革初就打倒的「刘杨反党集团」的主要成员,目前均在工宣队监管下。那个写揭发材料的方永梅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学校开除学籍,发配到龙山农场改造。舒婷老师更惨,被身上挂满了破鞋全校园游斗,最后不堪其辱,跳江自尽。

  这个反党集团按目前的我们掌握的实际情况看,反党罪行多是被诬陷构害,揭发材料经不起推敲。可他们确实存在相当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尤其是很多女学生的揭发材料,很是触目惊心。以方永梅的揭发最为典型。不过根据市革委会刘副主任的指示,要我们工宣队在干部审查中抓主流,抓大节,不要揪住小辫子不放,要从路线斗争的高度分析问题,用阶级斗争的思想判断正误。

  我琢磨了好久才领会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生活作风是小,阶级立场为大,站对了路线就是好同志。这成了一条处理干部问题的基本原则。所以这些流氓成性的腐败分子,应该很快会让他们出来工作的。用群众斗争的火焰烧他们一下可以,可不能烧焦了。

  昏黄的台灯下,我躺在那里抚卷沉思。心中却有某种别样感觉。

  材料里的某些情节,既给我很大震动,又让我充满好奇。那些学校领导干部手中的权力,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能够搞到这么多女人。「女儿红」,裸体照,破鱼网装。这些都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资产阶级黄色电影里也没有,那些个王八蛋是怎么想出这些馊点子的。男女之间被他们搞出这么多名堂,玩地这样开心。可叹老子还是个童男子呢,想女人得用手解决。

  市革委会的指示精神也给我一种暗示,只要路线正确,男女关系其实就是不拘小节,在领导干部中,偶尔犯错是可以原谅的。和女人嘛,不就那么点破事,只要组织原则不出问题就行。这些前辈们看来完全了解到这一点。他们的反面教材劣迹斑斑,却证明权力用在女人身上是可以成功的。只要你想要的,就一定能够得到。「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要是权力不充分利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我为自己的意外想法而激动,手又不安分地掏出阴茎揉搓着。不知不觉中,常姐的肥臀和江楚萍的美丽身影轮番出现,她们都是我眼里女人的精品,值得男人好好把玩欣赏。我好想摸一摸她们,可怎么样才能摸到呢?酒精的效力再次发作,迷迷糊糊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四章

  一只小耗子在黑暗中悄然跳出,挑衅般总想咬我的脚趾。我不停地后退躲闪,它得意地「咯吱咯吱」乱叫着,又扑上来捣乱。

  妈的,我火了,一脚踢去却踢空了,人也闪到了床下。

  原来只是个梦而已。梦醒了,可「咯吱咯吱」的声音还在,缕缕传来让人心烦。

  我晃晃沉重的脑袋,看看表,半夜一点。工宣队的人都回家休息去了,除了我还有两个值班员没有别人。空荡荡的楼里还会是谁发出的动静,难道有贼?

  好胆!偷东西偷到我们工宣队头上!我顿时睡意全无,起身拧开手电筒,穿好衣服,从保险箱里拿出把五四手枪,轻轻打开门,闪身出了屋。

  楼道里的一溜小灯浅浅亮着,声音是从地下室方向传来的。那里原来是个大画库,后来搬进了很多抄家来的东西,大概让贼惦记上了。

  我拉开枪栓,一步步缓慢移动。有真家伙在手我的胆子大多了,这把九成新的枪是我从造反派上缴的武器中挑出来的,就为了提防阶级敌人报复,有备无患。

  走下楼梯,拐过弯,就是地下室的铁门。我走过去摸了摸,门居然是开的!

  轻轻推探头进去,只见走廊里黑洞洞的,最顶头的一间屋门口忽闪着亮光,一个黑影时隐时现。就是他发出的怪声音!我本打算直冲过去把他抓住,可转念一想,等他得手后再拿他个人赃俱获。于是退到楼梯拐角,在黑暗中蹲下身子,静静等待着。

  半小时后,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小跑着到了楼梯口,可并没有上来。而是拐进了旁边的屋子,然后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

  这是怎么回事?

  我猛地想起,那里好象是个杂物间,它的窗户紧贴着地面。窗户框早已破损不堪,保卫组的小冯做安全检查时提了一句,说那里有隐患。我还说要找人修修,可事情多就给放下了,想不到让贼钻了空子。贼看来最少有两个,一个偷盗,一个接赃。还挺会配合的。

  妈的!我暗骂一声,握着枪倒退着上了楼梯,然后朝大门快步走去。这几个毛贼最少要抓住一个,开大会狠狠批斗他们,敢在工宣队头上动土,简直活腻了!为节省时间,我并没有惊动值班室的人。

  出了大门,看准方位,我猫着腰顺着墙角悄悄溜过去。一路上冷风飕飕地直往脖子里灌,把我的酒吹醒了大半。越接近目标我的精神越集中,心咚咚直跳,长这么大还没亲手抓过贼呢!

  终于看到了。有个手电桶在不远处晃动着,一个黑影蹲在地上倒腾着什么,旁边的破窗户里还有人向外递着东西。不一会儿收拾妥当,外面的贼开始拉里面的贼,看样子已经得手了。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一跃而起,大喊一声:「干什么的,都不许动,老王,带人围住他们!快!」然后大步赶过去,手电筒的光束直照在他们身上。抓贼立功的心情鼓舞着我,豹子般扑向绵羊。

  两个贼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呆了,连起码的逃跑意识似乎都忘了,只在那里傻站着。很快我们的距离就拉近了,他们的轮廓也能看清楚些:两人个头一般,都不是很壮。

  离他们还剩五六米时,意外突然发生!

  我只顾盯着他们,没注意脚下。有片凸起的水泥台正巧绊了我一下,惯性让我向前直栽过去。只听「扑通」一声,我的前胸就撞到了地面上,尘土的味道呛鼻而来,我堵心堵心地难受,简直喘不上气来。

  两个贼终于吓醒过来,拎起地上的东西转身就跑。

  我艰难地爬起来,调整呼吸,踉跄着起身追去。手电筒已经彻底不亮了,只能靠微弱的路灯光辨别两个快速移动的身影。他们看来对地形很熟悉,七转八转地兜圈子,要不是他俩身上背负的东西不方便,早把我甩下了。

  追了一会,两个贼突然分开,一个向东,一个高个向西,没命地狂奔。我略一思索,看准背着东西的那个高个就追了下去。只要人赃俱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不知跑出去多远,那个贼也真够笨的,被追得这么紧还不肯把赃物丢下,那东西看着没重量可尺寸挺大,跑起来晃晃当当的。我在学校上学时就是五公里越野的前三名,进工厂后也没事常锻炼,按说追住他们不是问题。可我刚从酒醉中恢复过来,步子总迈不开,再加上刚才摔的一跤影响了速度,跑了好一阵才追上他。

  又兜了个大圈子,与他的背影逐渐拉近了。看准目标,我用力把手电筒掷过去,一下砸到了他的腿曲上。他步点一乱,立时就跪在了地上。刚想再站起时,我已从背后猛扑上来。锁喉、拿臂、顶腰,一气呵成,那个贼被我死死摁在身下,动弹不得。

  见他老实了,我先把枪收好,这玩意顶着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伸手抄起贼的领子,把他提留起来,「狗日的,再给老子跑啊。」说着话就一拳夯在他的腰眼上。

  「哦」,贼的身体随着我的拳头力道猛地弹出又急速下坠。然后扭曲着蜷缩成一团,佝窝着肚子痛苦地呻吟,怎的如此不经打?声音听着很怪,倒像是个女人!我忙把他拽到路灯下扯开头巾仔细打量。

  「啊!」我不禁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真他妈活见鬼!这个贼不是别人,正是我刚才的梦中美人——江楚萍!

  她那清秀的面容因为长时间奔跑而泛出一种特别的红晕,眼角似乎还噙有泪水,前胸仍在剧烈起伏着。忽然上身一软,一阵哆嗦,抬手想摸腰部又不敢碰。看来我这一拳把她打的不轻。

  我紧扣她的手松开了,抓贼的兴奋劲顿时没了踪影。四下看了看,半弯新月下,空阔的校园里静得出奇,道路两旁的松柏丛影子婆娑,隐隐绰绰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晃动着。

  我提起赃物袋,拉住她的胳臂,「走,带我去校长楼的甲一号,我有话问你。」

     ***    ***    ***    ***

  穿过阴暗的树林,到了我住的校长楼。之前我已经和老贾说好了,只让常姐白天过来,所以现在这里没有别人。

  进了屋,我把口袋放下。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大口喝着。她就一直站在门口,低着头沉默不语。端杯子时我感觉手有点疼,仔细一看原来手掌搓破了一大片,红红的肉似露非露,殷出了殷殷血丝。我有些恼火起来:和梦中女人独处一室本是美事,可万没想到会是当贼把她抓进来的!

  「说说,怎么回事,你不是陪你们老孟看病去了吗?这么晚到教学楼干什么?刚才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这里面装的什么?」说完我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袋子。

  江楚萍眉头一动,欲言又止。她一边斜身倚在门框上,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神色不像刚才那么紧张,就是整个人站不稳,直打晃。我叹口气,走过去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又递过去一杯茶水。接着把门关好,拉上厚厚的绿色窗帘。

  经过几次接触后,江楚萍对我既有好感又有些惧怕,边喝水边谨慎地偷着瞧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发落她这个「小偷」。是按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按敌我矛盾。

  「你说说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楼里瞎折腾什么,幸亏是我发现的,要是被值班的人抓住,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真是愚蠢透顶!」我没好气地训斥道,一屁股重重坐进椅子里。总感觉脑袋有些发涨,说话也咬字不清楚。江楚萍羞腆地低下头不说话,手指捏着衣角,脸发红了。

  「真拿你没办法,怎么样,跟我好好说说,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就放你走。我还要接着睡呢。」刚睡了一半的好觉被打断,这滋味可不好受,我可不想这么跟她耗下去。等不及她回答,我顺手把袋子解开,拿出了里面的几卷东西,似绢非绢,似麻非麻,用布条紧紧缠着。

  正要展开仔细验看,她忽然出声道:「别,别看,求求你了。」

  停住手,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脸,红润里透着白皙,俊秀里挂着清露,好一个美人坯子。我使劲咽口唾沫,一股莫名的躁动涌上头,在残余的酒精作用下满脑袋乱窜。「那好,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解释清楚我不会为难你的。」

  一身黑蓝色的工作服穿在她身上很不协调,尤其刚才抓她时蹭了不少土,看着脏兮兮的。

  「刘队长,我,我,先谢谢你让我们家老孟看病,那天幸亏送得及时,医生说要是再晚几个小时人恐怕就不行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今天的事,我真的很对不起……那间地下室里放着从我们家抄走的东西。有几张我们老孟喜欢的画。他人病着,就想看看他的宝贝。我也是没办法,怕再麻烦你,所以想偷偷拿走,可结果,唉………真对不住您了。」江楚萍边说边秀眉微馑,愧疚之情溢于颜表。

  从她的人性看不像说谎,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我满腹怀疑,接着问道:「和你一起拿东西的人是谁?」我没用偷字而用拿字,是打心眼里不愿意把偷字安在我喜欢的女人身上。她这么做也许有其他目的,先不用管。可有件事一定要弄明白,就是那个和她一起做案的同伙,我必须知道他是谁。两人是什么关系!

  江楚萍眉头一扬又轻轻垂下:「这…这都是我不好,您要罚就罚我吧。」

  我有点不高兴!我对你这么客气。你却让我碰钉子。「罚你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江楚萍依旧没有回答,只是连着说对不起。

  不见棺材不落泪,被我抓到现行还要装腔做势!我酒性上来,有些生气了。你男人是美术系的教授,肯定配有教学楼里的钥匙,家贼难防!这个娇女人想不到是这种人!我对你仁至义尽,可你一口一个老孟,真是关爱有加!还遮遮掩掩地维护那个小贼,真该好好收拾你!

  我强压住火,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看看这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别,别,求你了,别看那画,您要怎么罚我都行,别看它,行吗?」江楚萍急切地说道。

  「你的态度很不老实,该说的什么也不说,我既然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想弄明白问题,可你让我很失望。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按不配合的来。」说完我毅然把手里的这卷东西铺展在了桌上。

  只看了一眼,「嗡」的一下,我的眼睛立刻花了。

  想不到、真想不到!这是我想了很久,也盼了很久的东西啊!

  这居然是一幅很精致的工笔画,画中一个偎在床边的少女正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而令我震撼的是这个少女,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微隆的前胸、那白皙的大腿、那卷曲的毛发,丝毫毕现!嫩白的肌肤如纸般薄透,吹弹可破。更要命的是,那个少女的眉眼像极了江楚萍!尽管只是一张画,可那流动的曲线和曼妙的体态仍深深触动了我,让我难以平静。

  我的屁股缓缓抬起,眼睛一眨不眨盯在画上。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故作镇静道:「原来是资产阶级黄色画,这么下流,怪不得怕人看。你们老孟就喜欢这东西?剩下这几张是不是跟它一样。」说着我就要动手把其他的都打开看。

  「不,不要看,求你了。」江楚萍带着哭腔扑过来,把我的手死死按住。

  她的手,很冷很冰凉。

  好奇心占据了我的脑海,很想把其余几张画一探究竟。可看她如此失态的样子,我倒不敢下手了。不知为什么,对她我有种说不清的复杂心情,朦朦胧胧的。

  两人就这样僵在那里,谁都没有说话。

  渐渐地,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升起在心底,弥漫在身上。

  我还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的手虽然很凉,可毕竟是一双女人的手,那肌肤,那温度,那感觉,都是我以前不曾体会到的,是看任何书也想象不出来的。可现在紧紧地和我的手贴在一起,是那么真实,那么温暖,让我充分感受着女性肌肤特有的细腻。这种感觉又在酒力的作用的下被无限放大,完全占据了我的脑海。在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愿去想,什么都不愿去做。生怕惊扰了这种美妙的感觉,再也体会不到了。

  我的心「咚咚」地急促跳着,「咕噜」咽口唾沫,手微微颤抖,好想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

  江楚萍察觉到了什么,把手轻轻抬起,低声地说道:「刘队长,求求你,别看了,好吗?」

  这副娇柔中带着哀求的神情太有诱惑力了!「我见尤怜」这个词绝对就是形容她现在这个样子的。外表平静的我此时心里已经起了滔天巨浪,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撞击着我的脑海。那个江楚萍般美丽的裸体少女还历历在目,女人啊,女人,你离我是如此之近,触手可及,我还怕什么,哪怕试一试也好!

  「既然你不让我看画,我就只好看你了。」我没想到自己会蹦出这样一句,脸腾就红了。

  「啊!」她也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脸红了红,然后又变白,逐渐变得很难看。

  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慢慢失去了光泽,摇着头缓缓道:「不,别这样,刘队长,我是右派家属,是坏女人,不要这样……」

  我忽然觉得很没面子,话既然出口就不能再收回来,要是连个弱女人都应付不了,这官也白当了。又瞟了眼桌子上的少女裸体画,我脑子一热,一个荒诞刺激的想法突然冒出,一定要用尽手段,达到目的!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也就在那个晚上,我的荒淫本色不经意间被悄然激发,邪恶的欲念从大脑深处释放,把我压抑在心底的对女人的潜在渴望,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欲望诉求。我要女人,我要得到她们!也就在那个晚上,我开始了对女人肉体的疯狂追逐,此后越陷越深。最终不可自拔。

  我的面目狰狞起来,强烈的占有欲泯没了我的人性,我从洪长青变成了南霸天。

  温存的资产阶级情调转眼被抛到脑后,无产阶级战斗作风全面发扬!

  她刚要把手拿开,被我一把抓住:「你好象有个上初中的女儿吧!妈妈忙了一晚上,她怎么不帮帮你?都老大不小的,太不懂事了。」

  江楚萍本性就是贤惠善良的女人,她一力维护的肯定和她有亲密的关系,这样的人稍微一想就能联系到她家人身上,我冒出这句就是为了诈她一下。

  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慑了一下,江楚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我严肃冷峻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顿时露出疑惑和惊恐的表情:「不,不是她,不是,是我一个人干的。求你了,刘队长,她还是孩子。真的,要罚就罚我吧!」

  果然如此!

  「我可没说是她干的,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我明天派人调查一下,或者开批斗大会交给革命群众去解决,你想会怎么样?那个人应该很容易被我们抓到。」顿了一下,我口气骤然严厉:「后果不用我多说,敢偷工宣队的人,打成现行反革命一点都不冤枉。我可是在大会上讲得清清楚楚。不光是你,你女儿,谁都跑不了!你们家老孟还是主谋,你们一家的下场我敢说比当右派还惨,判刑坐牢都是轻的。」

  这话一半是吓唬一半是真的,一个小造反派都能对他们肆意欺凌,辱骂殴打。更不要说我们这些大权在握的当权派。随便安个罪名就能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一个头顶地富反坏右帽子的黑五类,在那个砸烂公检法的年代,根本没有说理的地方。何况她们现在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不!不关老孟的事,是我不好…」江楚萍无力地申辩着,嘴唇煞白。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不关老孟的事?笑话!楼里钥匙是谁给你的!难道这些画都是你画的!这充分证明老孟流氓成性,生活糜烂,是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分子,革命群众决不会放过这种坏人。一定要把他批倒批臭!」

  「不,别再斗老孟了,他再也受不了了,要斗就斗我吧,我认罪。」江楚萍猛地站起,不顾一切地喊道。

  「你认罪有什么用,想一人当英雄?可你想过没有,你要是不在了,你还有家吗?你真以为老孟和你女儿能逃得了干系?你这当妈的能忍心看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在大牢里过几十年?就为这几张画,你就忍心看着一家人都要往绝路上走?值得吗?」我滔滔不绝地讲着,句句打向她的要害。

  江楚萍的背依然挺直,强撑着扶住桌子没有倒下去。很难形容她当时的表情,一个陷于痛苦与绝望的丽质女人,更有种凄凉的美。

  看着她失魂的样子,我的心有些软了,几枚重镑炸弹连番砸过去,不为别的,要把事情的严重后果无限夸大,半真半假。从精神上摧毁她的抵抗力,让她顺从于我。

  我话锋一转:「不过,你们的罪行虽然很严重,也不能一棍子打死,还是要给你们出路的,就看你怎么争取主动,争取宽大了。」

  江楚萍的头微微抬起,眼神迷茫,似乎没听懂我说的话。

  「别傻站着,先把这些画收好,待会儿你可以把它们带走。今晚的事我保证没人会知道。」看着眼前可怜而无助的女人,我要一步步来,把绳索慢慢勒在她脖子上。

 

                第五章

  等我把画装进口袋里捆住口,放到她的脚边时,她终于相信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你,你真的能放过我,不,不追究了吗?」江楚萍睁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说话都磕磕巴巴。

  眼前的事实和我刚才的声色俱厉对比鲜明,简直判若两人。如同川剧里的变脸一样,让她一下子琢磨不过味来。我一会暴风骤雨,阴森可怕,一会周到细致,温柔多情。她分不清哪个是真的我,那个是假的我,只好傻站在那里,等候我的最后发落。

  主动权握在我手,致命的炮弹就要出膛。我费心地想着该用什么样的词告诉江楚萍我的目的,而又不会过分刺激她。

  「你看你,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不过要看你能不能答应我的条件喽。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我想你应该很容易做到。」

  迎着她期待的目光,我凑到她耳边,小声对她说:「我想好好看看你,就像画里的人那样。」

  江楚萍受到重击般晃了一下,嘴唇剧烈颤抖,微张着想说却说不出话来。后来索性把眼睛闭上,牙关紧咬,泥塑般站在那一动不动。

  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能否成功在此一举。

  我反复掂量过,君子动眼不动手,这样即使有问题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晚我有种强烈的欲望,一定要看到女人那神秘的裸体,那肌肤,那毛发。深深刺激了我的淫欲。不择手段也好,威胁利诱也好,只要能看一眼,我那熊熊狂涨的火焰才不会把我烧毁。

  我接着说道:「你想想,反正我从画上也看到了,就真的让我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当初肯那个样子,就应该想到会有别人看见,多一个人看少一个人看,又有啥子关系嘛!」

  当转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笔挺的腰身和微隆的圆臀时,我一阵燥热,小腹骚动不安。猎物就在眼前,可我不能着急,一切要按步骤来。

  「而且,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你有两个选择,或者明天你按时上班,接着照顾你家老孟,送孩子上学。一切都没的改变。或者你们全家都站到台上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然后全家进监狱,一辈子被人家戳脊梁骨,永远都抬不起头做人。你一定要想清楚。你是顾着自己,还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的孩子,为了你的老孟。一定要想清楚!听懂没有!」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心窝,她的心一定在流血。可我却想得到她。

  「好了,你考虑清楚,这件事一定要有一个了结,再说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罢了,我保证没有任何人会知道。除了你和我。就我们两个。这件事结束后,我还会帮你,帮你家老孟,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我保证,你们肯定会过的比以前好。」

  我的语气又忽然温柔如春,如同《红岩》里特务头子徐鹏飞劝江姐投降一样,软的硬的一起上,从精神层面让她屈服。女人嘛,毕竟是弱者。

  江楚萍心中正剧烈地挣扎着。我知道,今晚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她的丈夫、孩子、家庭,还有她自己,或者生存,或者毁灭。而她要放弃的,是她做人的尊严。命运的选择有时就是这样残酷而简单,简单到只需要一个决定,一个很难而又不难的决定,却要以出卖灵魂为代价。

  墙上的表滴答滴答地转动着,时间分秒过去,屋里静到只听见我们俩个喘息的声音。

  我不慌不忙,继续转到侧面欣赏着她,光洁的额头与鼻梁弯曲成优美的弧度,配以小巧的嘴唇,小说里的古典美女不就是这样吗?那紧闭的双眸更体现出她的骄弱无助。让人有着冲动的占有欲望。而她的脸型,像极了我喜爱的一位电影明星。

  文革前的二十二位电影明星里,我最喜欢的就是王晓棠。一部她主演的《野火春风斗古城》看了好几遍还不过瘾。金环的泼辣与银环的聪慧都被她演得活灵活现,这才叫女人。可我不喜欢她那明锐的眼神,让你在她面前不敢有亵渎的想法。而江楚萍,则是王晓棠的完美化身,我真是太幸运了!

  忽然,我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从她的微瞥的眼睛斜射到我脸上,冰冷如割。

  那是一双鄙夷中带着柔弱,怨恨里夹杂着苍凉的眼睛,泪中带血,心神俱碎。那眼神弥望着发生的一切,仿佛记载着从对我的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一步步滑落深渊的可怕场景。

  我心中一凛,嚣张的气焰被拦腰斩断。从未见过一个人有这种可怕的表情,像要走上刑场的烈士一样,或者说,更像是人临死前绝望的挣扎。我没想到会把她逼到这个份上,心虚地不敢抬头和她对视,也没有出声。

  「好,我答应你。刘队长,你答应的事我希望你一定要做到。就这一次。」

  她闭起眼睛,用全身的气息吐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就垂手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上楼吧,你,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仿佛被她的样子震慑住,我完全没有那种得逞后的胜利喜悦,只如同一个偷糖后被抓住的孩子,怯声声说道。

     ***    ***    ***    ***

  卧室里的暖气很旺,白色的床单一尘不染,橘红色的台灯更为房间平添了融融的春意。

  这种气氛很容易让人生出暧昧的感觉。踏进房间的一刹那,那种轻柔的感觉及时把我融化,我的狼性再次悄然复苏。在这片封闭的小天地里,我就是主宰,我就是一切,权力和欲望让我强大无比。我的淫荡心再次膨胀,对江楚萍下手了。

  当江楚萍迈着僵硬的腿走进来时,我的心情已经彻底放松,伸出手去解她的扣子。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躲闪着,死抓着衣襟不放手。这样的拒绝早在我的意料中,我先脱下自己的衣服,仅剩秋衣秋裤。然后大大咧咧地横躺床上……

  「你看看,这么干净的床单,要是让你的脏衣服坐上去会成什么样,就是你不愿意,也不能故意埋汰东西啊。」说得江楚萍无言以对。她这样讲究干净的女人,肯定不会穿着脏衣服在卧室里乱走,到别人家也是一样。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脱去外衣,一身浅色毛衣衬托出了苗条身材。我忽然想起了俄国名著《安娜﹒卡列妮娜》里的伊齐斯卡娅,一个想偷情却又胆小的有夫之妇,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江楚萍会是这样的女人吗?

  我斜靠在被子上,拍拍床单,挑逗着说道:「你过来,坐这儿,怎么,还要我亲自拉你吗!」

  她眼神空洞,表情呆滞地一步步挪到床边,慢吞吞斜坐了半个屁股,低着头不敢看我。到这份上还装什么,我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她「啊」地惊叫了一声,用力推我,脸也扭向一边。我顾不得许多,着急找我想要看的东西,冲动地把她的毛衣从裤腰旁拽开,乱扯乱翻着。江楚萍也慌了神,一边捶打我,一边剧烈扭动挣扎着。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用力把她双手压到身下,找到她的裤腰,解开裤带,胡乱扒开两三层内衣后,大手一伸而入。就这样,我终于来到了一个光滑温暖、细腻馨香的世界里。

  好绵好软啊,滚热的皮肤几乎烫熟了我的手,我顾不了许多,用力捏起一坨嫩肉,充分感受着来自异性世界的神秘刺激。这就是女人的肉体啊,是真的女人啊,我终于摸到了!

  手里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这女人的皮肉可真是好东西!软而不腻,肥而不滑,弹性与温度恰到好处,滑滑地捏它不住,又热热地要把我的手融化。我就势一把掀起了她的毛衣和内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灯下分外耀眼夺目,这么白,真的这么白啊!陶瓷比起它太亮了,牛奶比起它太稠了,白雪比起它太碎了,而馒头比起它,又太糙了。

  江楚萍双目紧闭,嘴唇哆嗦着,双手死死抓住裤腰,身体僵硬,呼吸急促。一副任人宰割却又不甘心的可怜神情。我的色心燥动,大手顺着她的小腹腰肌不停游走,越来越靠近那对高耸的山峰。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