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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天公试比高更新至35章 - 27

[db:作者] 2025-06-16 20:44 5hhhhh 7170 ℃

第二十七章

     武林里的人和事还真是样样新鲜,我和左卿怜可以说是萍水相逢而已,不想此时与她说起话儿来却好像相识了许久一般,没有丝毫怪异之感。

     “莫非这就是人常说起的‘一见如故’?嗯……”想想平时,我对着美丽的女子时也大都会像现下这般一见如故,心中倒有些暗自好笑起来。

     “慢着慢着,我这是干什么,莫名其妙的怎么事儿就往我身上粘过来了?”

     胸中那怜香惜玉的心思才升起,我又立即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有些身不由己,左卿怜的嗲声嗲气倒是把我拖下水去了。

     “左公子,那天张婆婆没有跟着你么?她怎会让你受委屈的?”转念想起张映彩的诡计狠辣,我就又信口问了一句。

     “哎呀!你这人呀……连她你也知道了……我是偷着出来的,也没敢让她知道。”左卿怜有些诧异的望了我一眼,跟着小嘴一啾,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做错事的小女孩模样儿。

     “话儿没有破绽,只是里面却有些不尽不实。”察觉到她眼中那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狡谲,她的一番做作自然也没有瞒得过我,因此我索性不再多说什么,只作出一副不置予否的样子来。

     那几位仁兄见着左卿怜对我如此亲昵,大概是有些心头不爽,其中一人当即就挺身而出作一副赴汤蹈火状道:“左兄,这位兄台竟然不肯帮忙,那……那也不需强求,让我来为你教训教训那大胆狂徒。”看着这人在佳人前大出风头,其余那几人自然也不甘后进,一个个都应声附和起来,唧唧嚷嚷中大有些“问公谁人敢赴死”的味儿。

     听着那几个白痴的言语,左卿怜出奇的没有作声,一双妙目只是朝我瞧来,其中自有一派脉脉的情意。

     虽说我刚刚受了龙琳儿那边的挫折,心中仍然有些无法释怀,可是这头被左卿怜这么一撩拨,我那风流的天性倒又开始隐隐作祟起来:原本盯着她脸面的眼睛竟不由自主望向她的粉颈,待看到了颈上肤色的晳白却又有意无意的留意起她高挺的胸脯……如此一路数下,峰峦叠嶂,细柳随风,霎时间就将她全身上下瞄了个遍。

     “这小妮子啊……当真生得副好身段。”

     如果比起龙琳儿的绝色,左卿怜不消说要略逊一筹,可是要是说起身段,那左卿怜就…就又有另一番的妙处了……哪个男人不想床第间有个尤物相陪,享尽人间的极乐?难得眼前左卿怜生得这副丰乳隆臀的身子,再加上明眉皓齿的小女孩脸面,真叫人看了就忍不住生出狎玩的心思,偏生这时她朝我投来的眼神……

     啧啧,那分明是在挑逗,这不禁让我的心头有些火热起来。

     “去便去了,随你去看看又有何妨?”

     听到我这淡淡的一句话儿,左卿怜脸上顿时露出了浓浓的笑意,我还未有动作,她就已经过来一把拉起我的手,也不顾男“男”之别,嘴里连连娇道:“太好了,太好了,这回我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

     转头看看虔于渡,却见他望着我时一副笑口兮兮模样儿,那促狭的意思是一目了然。大概是因为他知道我的武功修为,这时听我说要去为人出头,他倒丝毫没有担心。“如何,虔兄,你也与小弟同去吧?”青衣帮是江宁一带的地头蛇,有虔于渡在身边傍着,自然不是什么坏事,因此我也笑着邀了他一句。

     虔于渡轻轻一笑,朝我打了个眼色道:“郭兄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

     “哦?……”看了看他意有所指的元冥,我心底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光头……”元冥是出家人,自然是不会随我们去怀春楼的,而虔于渡到底也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因此他才有了这“随后就来”的话儿来。

     心领神会后,我也不再多说,朝着元冥恭敬的告了声罪,又递给虔于渡一个眼神,也就起身牵着身旁的左卿怜朝外行去。

     出得江南春,左卿怜自然是跟在我身边,而那几位仁兄也婆手姐脚的跟了出来。我有意无意的没有放开握住的小手,转头对左卿怜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温言问道:“左公子,我初到江宁,也不熟路,你说的那怀春楼该怎么去?”

     左卿怜闻言也没有立即答话,反是转头看了一眼那几位跟着的仁兄,脸上略一泛红,小手微微用力从我手上挣脱出来,朝前走了两步才笑道:“走这边,你跟着来就是了。”

     我微一诧异,转眼也看了看那几位仁兄,却见他们的眼中有如能喷出火来般盯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可能这个时候我已经是在受凌迟之苦了。不过,这种情形我从前在雷州城时也并没少遇见,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想起我那结拜义弟何赟常哼唱的一首勾栏小曲儿:“若然英俊是一种错,那我已一错再错,若然帅气是一种罪,那我已罪无可恕,若然天下美女只念我一人,那是皆因我也心念着她们……”

     脑中闪过从前胡闹的景致,我不由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心中暗道了声“如此也好”,连忙大步追过去走在了左卿怜的身侧。

     一路东拐西转,料想那怀春楼离江南春倒是不近,我也乐得这般慢慢行去,行路时不断用手有意无意的轻碰左卿怜的小手,惹得她不时朝我偷偷看来,那模样儿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你别再弄人家了。”终于抵不住我的撩拨,左卿怜俏目朝我一瞪,低声嘟哝了一句。

     “什么?”我故作不知的讶道,心里却满是调侃的意思。

     左卿怜被我这一问,双目顿时透出怒意,却也没有答话。欣赏着她脸上生气模样儿,我心中不禁暗笑起来:“任你这小妮子如何放纵大胆,碰上我只怕也要变得同寻常女子一般了。”

     “左公子,方才我也没细问,你到底是怎的被人欺负了?”见戏弄得她差不多,我又转而言他的问道。

     听明白我的问话,左卿怜脸上怒色稍稍收敛,侧头想了想才道:“那日我听人说起怀春楼是江宁第一好玩的地儿,就偷偷的溜进去了……”

     “好玩?好玩也不该是你这样一个女人家去的地方。”转眼看了看她眼前这副男子装扮,心下立即恍然,她说溜进去的意思,那自然就是女作男装啦,只不过……只不过以她这样一副模样儿,怕是稍有眼力的人都可看出她的本尊是个女儿身了。

     “……人家在怀春楼里逛了两圈,也没见什么好玩的,正想着要桌酒菜,随便找个人陪着喝喝酒儿,不想就让那大恶人给拦住了,说我要的那姑娘他已经订了……”

     “什么?”听她这般说,我立即就失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事儿嘛?女扮男装逛窑子也就算了,不想却还要出头与人争婊子,真算是胡闹到极点了…嗯,慢着,那姐儿已经有人订了,莫非她竟是点起头牌来了?”

     要知寻常妓院里的娘们儿尚且不缺,若是怀春楼真的诚如旁人所说的“是江宁第一好玩的地儿”,那里面自然也不会缺人,怎么会少了姑娘陪客?若说是有人订了,不消说,那绝对是楼里当红的那些姐儿了。

     “这小妮子说起假话儿来倒是有纹有路,可惜却碰上了我。”

     别的不敢吹嘘,只是我打小就在窑子混惯了,说得白些,雷州城里的那些个妓院对我来说就简直像是自家的后院一般,试想家里后院能生出什么事儿我又哪会不知道?虽说江宁与雷州相隔千里,只是天下的妓院大概都是那般模样,敢情是这小妮子贪图新鲜,硬要点人家楼里的头牌相陪,不想却碰上了比她更难缠的主儿,因此才吃了亏的。

     “你笑什么嘛?我只不过要个人陪酒罢了,这也要抢,那大恶人也未免太横了。”左卿怜看见我的神情,立即就朝着我瞪鼻子小眼,好似她还占着理儿了。

     “左……左兄,这……这妓院里和人争姑娘是大忌。”左卿怜刚才说的话儿那几位跟在旁边的仁兄自然也听到,其中一人这时便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

     “胡说,那姑娘明明就是我先要的,是他硬要过来抢罢了,又欺负人家武功不如他,你们还帮着他说话?”左卿怜闻言脸色一变,小嘴倒是不留情面的开骂了。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当然是那人的不对了,卿……左兄又怎会有……有错呢!”左卿怜才变颜色,刚才说话的那位立即就改口陪笑起来,生怕激怒了眼前玉人。

     左卿怜冷“哼”了一声,一对美目巴巴的朝我看过来,瞧那神情,是生怕我不再随她去了。

     “过去看看再说。”我嘴里敷衍了一句,心里暗笑的同时,反倒是对那位能让魔教教主的千金大小姐头疼的人物生出了好奇心。眼前这小妮子的武功虽然我还没见识过,但是那晚看她打隐龙射的那一下,料来功夫也不会太差,如今让别人“欺负”,那自是那人的武功比她高出许多了,有这样一个人物窝在窑子里,还真令我对师父从前常说“妓院里卧虎藏龙”的话儿深以为是了。

     又走一阵,看样子大概到了江宁城南,放眼望去可以看见河道处处,阁楼庭园更是沿着河畔连绵不绝,很有一派江南水乡的风光。

     “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默默的叨念着几句书上描绘十里秦淮的诗词,我心中倒是真的有些兴奋起来。听师父说,秦淮河一带自前明起就是王公贵族、才子文士的纸醉金迷之地,“画船箫鼓,昼夜不绝”上演了许多哀绝凄艳的风流韵事。“唉,是风流韵事啊!”因此这秦淮河上的风月我早就想来见识见识的了,难得今天终于来到,心中难免有些油然而生的雀跃之情了。

     “前头再朝左拐,就到怀春楼了。”左卿怜朝前指了指,又对我道:“那大恶人放话说他会在楼里头候三天,假若我要找回场子,大可随时来找他。这个时候……他大概还在里头……”

     “咦?能说出这种话,看来那人还是条汉子。”左卿怜口里说的“大恶人”

     如果真的依然在怀春楼里候着,那他也不失是条豪爽的汉子了,这种做事儿的气派倒是很对得上我的胃口,隐隐间,我竟然对那“大恶人”生出了一丝好感。

     “怀春楼”,终于来到怀春楼前,我抬头左右打量一眼,只见巨大的招牌高高的挂在阁楼顶面,棕黑色的烤木匾上雕漆着金灿灿的三个大字,顿时让人领会到些幽古的意思,再看那门面,绝对可以用“奢华”两字蔽之,上面每一寸琢栏雕花,该漆金粉挂玉珠的地方,就绝对不会改成别样的,看样子若不花个万把两银子,也休想作出这样的效果来。

     “果然是寻乐子的好地儿。”笑着赞了一声,我又瞧了左卿怜一眼,说道:“左公子你未免太急了,如今才是正午过一些,现在来这儿倒是早了点。”

     左卿怜小嘴一鼓,不服气道:“本公子就喜欢这时候来,旁人管得着么?”

     说罢就被那几位仁兄簇拥着她往里闯去,我无奈的摇头一笑,也只好随着去了。

     寻常出来逛妓院的人又怎会选这个时候上门光临,这时不但那些昨日一夜颠簸的姐儿都还未醒来,就算是妓院里的厨子老鸨怕也未能张罗妥当,因此楼里的场面是有够清冷的,左右看去一个人影也没有。

     左卿怜叫了几声,终于从里间行出一个龟奴,瞧那模样儿还是有些睡眼惺忪的,大概叫他的时候他还不知正躲在哪个角落偷懒打盹,好不容易才起身过来招呼的。

     “爷儿,又是你?”那龟奴来到近处,骤眼看见左卿怜,先是一惊,似乎是认得她,当即脱口而出的说道。

     左卿怜瞥了他一眼,涨鼓鼓的胸脯又是一挺,傲然道:“爷我又来了,今日爷我是来讨回场子的,你去把那大恶人叫出来……”

     “雏儿,雏儿,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雏儿嘛!哪有这般对妓家说话的?”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当下走上前去打断了她的话儿,极有礼的说道:“小哥儿,烦你去将这儿管事的嫲嫲叫出来,好吗?”说时,我又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银角儿塞入了那龟奴的手中。

     那龟奴原本听到左卿怜的话儿,脸色就是一变,可这时我的银子一落入他手中,他又立即露出欢颜,望着我的双眼放射出万丈光芒,恭敬的应了几声“是”

     后就飞的走进内里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一眼左卿怜气乎乎的模样儿,也懒得与她解释什么,径自寻了个清净的位儿坐下,静静的等着那嫲嫲的到来。

     要知在妓院里与人生出事端,哪还能气势汹汹的得罪妓家的?这个时候当然是让妓家得些好处去,自然他们就站在自个儿的一方,即便事儿弄大了,去到官府也有他们为自己说话了。想我清清白白的家世,可不想为了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就自毁前程。左卿怜不懂,但那几位有些“历练”的仁兄大概是知道我的用意,顿时望向我的眼光中都有了钦佩之意。

     过了一会儿,那龟奴领着一位装扮风骚的中年妇人急急出来。我打量了一下那妇人,只见她年纪虽然稍大,但是却正应了那句“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话儿,大概她若肯抛个身子出来做的话,生意定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样貌倒也罢了,最让我感到适意的却是她的玲珑,人还未来到跟前,她的话儿就先传了过来:“哎唷,几位爷儿这么早就过来,敢情是想着我们楼里的哪位姑娘了吧?”难得这话儿说得不干不腻,倒是刚刚可以让客人听得心中舒畅。

     未等左卿怜发话儿,我就先站起身道:“小生姓郭,这回儿来倒是有些事儿想劳烦嫲嫲的。”话儿说到“劳烦”二字,我已经移近到那嫲嫲的身侧,手里塞给她一张银票的同时,鼻子也顺势轻佻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

     那嫲嫲过来时已用眼将我们几人打量了个遍,待看到我走近说话,眼睛顿时一亮,一双丰满的手轻轻捧了捧发髻,倒是顺势将我给她的银票放入了袖子中。

     “哦,这里哪位爷上门不要劳烦奴的?郭公子这般说不是存心调笑奴么?”

     那嫲嫲见了我的举止,自知我是熟知行情的人,当下也连消带打的调笑了一句。

     “嫲嫲说得是,只是小生这回却与别人不同。”我微微一顿,指着左卿怜对那嫲嫲笑道:“我这小兄弟前两日教人欺负了,听说那人正好就在怀春楼里,劳烦嫲嫲为小生通传一声,小生日后定然对嫲嫲感激不尽。”说话时我轻轻捏了一把那嫲嫲充满富态的手,嘴上也笑得更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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