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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嬉春全 - 13,2

[db:作者] 2025-06-16 20:45 5hhhhh 2000 ℃

     我开心的笑着,出其不意在童懿玲小巧的鼻头上轻咬了一口,她“啊哟”一声喊痛,我狡猾的笑着说:“我才懒得理那么多,我现在想要干妹妹,谁要干女人?我偏偏就要干妹妹。不行啊?”

     童懿玲知道我和她调笑,也开心的笑起来。两人捏捏打打闹在一起,随后一齐翻倒在她的小床铺上,又嘻嘻哈哈互相嬉戏一阵。

     我翻身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准备要去脱她的衣服,童懿玲突然带点为难的说:“哥,让我来嘛!好不好?”

     我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以为意,笑一笑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准备就按她的意思让她采取主动。

     童懿玲有点抱歉,先低身过来亲吻我一会儿,小声说:“对不起……”接着先替自己脱得只剩一件小背心和三角裤,然后再把我刚刚才穿上去的内裤又褪了下来。这时阴茎还不是很硬,她趴下去又含弄了好几分钟,但这次不像先前在浴室那样吸得又快又急。

     “哥,你把眼睛闭起来。”她红着脸说。

     “咦……为什么要这样?”我奇怪问,平时我并不喜欢如此。

     她感觉我的语气不自然,有点窘迫的说:“对不起!哥,你不要生气,闭一下下就好,好不好?”

     看她可怜兮兮哀求,我只好顺她的意思闭上眼睛,只听见她高兴说:“哥,谢谢你!”然后我感觉她好像开始用某种乳液或是油脂在涂抹我那硬得发胀的阴茎。我虽然诧异,但是想到我以前干她,每次都是既粗鲁又霸道,她一个处女被我破身又干了好几次,其实是一点乐趣都没体验到。这回她想涂点润滑剂减轻疼痛,那也是不能怪她的。

     很难得的,童懿玲居然爬上我身体开始下坐,准备要用主动的骑乘式来服侍我!清纯的她竟然会用这种冶荡的交合姿势?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身体一接触,我感觉洞口滑腻腻的似乎非常潮湿,正奇怪我并没有对她有任何前戏爱抚,怎么她会泛滥成那样?但随即想通她一点也替自己抹上大量的润滑剂,便不觉得奇怪。

     下坐动作出奇的慢,但是龟头一挤进洞口时,我大大惊诧那超乎寻常的紧箍感觉!忍不住睁眼看她。而这时童懿玲正好使劲往下坐,我的阴茎畅快地突进到一个紧窒的肠道之中,而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插入的竟是她的肛门!

     童懿玲双眼紧闭,眉头深锁,她不知道我已经睁开眼在看她,咬紧嘴唇忍住疼痛不发出声音,怕惊吵到我。她努力稳住双腿避免颤抖,一寸一寸让下体往下沉,我的阴茎也一点一点刺入她纯洁的处子肛门……

     “懿玲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很痛的,快下来!”我怕伤到她也伤到我,不敢草率推开她。

     “啊……哥,你……你躺着别动,我不要紧,你让我做嘛!哟!……”她明明疼痛难捱,却仍是坚持。

     我伸手去扶她的腰,想要将她扶下来,一边急着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又没要求你这样做。”

     童懿玲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扶她,强忍着说:“哥,是我自己想要这样的。你让我一次嘛,拜托你。”

     我只好松手,她露出勉强的笑容对我点头表示谢谢,然后就开始提起臀部,让我的阴茎又慢慢退出她的肛门。我偷偷打算等她一脱离,我就翻身下床不让她再继续做肛交的举动。童懿玲不知是否摸清我的意图,在我龟头已经暴撑在肛门括约肌那里的时候,我一时忍不住紧箍的舒畅感而贪恋迟疑几秒钟之际,她突然又猛地坐下!

     真实强烈的摩擦快感袭向我整根阴茎,我舒畅极了。我不是没玩过肛交,甚至是常常拉个女职员过来,也不管她是否愁眉苦脸便用硬帮帮的阴茎强力穿透她们的直肠。但是童懿玲给我的感受就是不同,我这时也才认识肛交原来还是要多上点润滑,才会更爽。

     我不再拒绝,反而用力地抓住她的髋骨,看着她说:“你真的要我插你的屁眼?”

     童懿玲这时很痛,趴伏到我耳边说话,却让我看到她趁机擦拭眼角的泪珠。

     她无力的说:“哥,我想要……”

     我抱紧她,怜惜说:“女孩子三个处女口,你倒是都给我了。”

     童懿玲强笑说:“就是有第四个,我……我也是给哥。”

     我好笑说:“第四个……那岂不就是肚脐眼了?”

     童懿玲不晓得是不是痛昏头了,竟然煞有介事说:“好,我再去看书研究一下怎么弄,或是哥你教我。”

     我在一刹那间对她说的看书研究产生几许好奇,但胯下停伫的空虚感让我不想再忍耐,上挺了几下,童懿玲疼痛的嗯噫闷哼声,激起我狂乱的兽性,一下子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命的贯刺她的屁眼!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感到不过瘾,托起她两条玉腿高举过肩,让她整个臀门仰天待操,我两手十指如魔爪般,深掐着她下腹骨盆,捧在手里喂养我的阴茎猛兽,一下一下恶毒的深噬入口……

     操得猛,射的也猛,才两分钟,我一泄如注,白浆般的精液,糊满了她肛门四周,抽出时,扩张的屁眼口黑黝黝一个窟窿洞,随着肠道收缩,涌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浆……

     我喘息渐止,看童懿玲已经全身无力,像是昏睡过去了,我只好起床拧了一把冷毛巾替她敷在肛门口。

     童懿玲被寒凉的毛巾偎醒,勉强撑起身子说:“哥,我自己来就好。你也累了,躺着休息一下吧!”

     我抱住她一起躺下,亲吻她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才想这么做的?”

     童懿玲似乎被说中,有点不好意思却仍不承认地说:“没有啊!是我自己想试试看的。”

     我板着脸说:“你如果不老实地告诉我,我就当你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要你了!”

     童懿玲楞了一下,眼眶里一下子就有雾气在打转,她惊惶的说:“哥,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气我!”

     我赶紧放松语气,柔和的说:“我也认为你不是,那你就要老实告诉我啊!

     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童懿玲擦着泪,委屈的说:“我是因为月经就要来了嘛,我怕不小心弄脏了你,让你不高兴。”

     我说:“所以你不是用嘴吸,就是用肛交,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说:“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以不做啊!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她说:“没有,就是那样嘛。”

     我瞪她一眼,又沉下脸来说:“你这样也叫做听我的话?”我对一向温顺乖巧的童懿玲如此言语闪烁有点无法接受,说这句话时,已经真的有三分火气了。

     童懿玲察觉得到我的不满,又惊慌起来,急促的说:“哥,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话。我是看书里面的指导,所以才想要那样做的,我、我……我是希望让你喜欢,没有别的原因。”

     我语气稍松,脸色没变说:“书里说什么?”

     童懿玲惶恐的说:“里面说,如果男人碰到女人月事来,憋着不做是很难受的,所以,可以采用口交或是肛……肛交的方法替男人解决需要,还说,这样不仅可以使男人顺利发泄,而且让男人射在口中并且吞咽他的精液,是让他很有满足感的做法。另外,肛交那章是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这样做,可以让他很有征服感,而且让他很舒服。自己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是后来也会享受到快感。”

     我啼笑皆非,仍然板着脸说:“胡说,这种三流的书乱写你也信?”

     童懿玲满脸抱歉:“哥,对不起。那你觉得不喜欢是吗?”

     我一下子有点窘,只好说:“我也不是不喜欢,唔……怎么说呢?关于口交那段描述,基本上是没错,而且我以前也要你帮我做过。只是,你是我最亲密的人,身体不合适时,我又不会勉强你做。”

     童懿玲听了顿时高兴起来,欢喜的说:“哥,你喜欢就好了,我以前做的不好,所以才赶紧看书研究的。你吃了好几天的苦,现在来到我这里,我当然什么都要为你做到,怎么可以说勉强呢?”

     我说:“谢谢你!不过像肛交那种说法,我是不同意的。没错,那是让男人有征服感,可是你大哥还需要什么征服感吗?再说女人肛交会有快感这回事,我是从来都不相信的!这种事,快活的只有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好受的?屁股都快撑裂了,要说有快感谁信啊?像你刚刚,不痛吗?”

     童懿玲神情更加高兴,笑着说:“哥,还好啦!是有点痛,可是那是你啊!

     如果是你插我的话,一点点痛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受的。“

     她这段话让我想起了铃儿,心头不由得一紧。铃儿依恋我那么深,这几天断了消息而且她那边听到有关我的说法,一定不外乎是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这类的话,铃儿听了只怕哭也哭晕过去。最糟的是,她之前认定是她自己让我心烦,所以我才有这一趟行程的,虽然我已经开脱过她,但这丫头很死心眼,若是还没释怀又看我因此而横生祸端,恐怕……恐怕立刻就会去寻死。

     我脸上的忧虑被童懿玲看在眼里,她关心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跟她说了铃儿这个人和这件事的经过,她听了也很担心,但眼前什么也不能做,她劝我还是先放宽心,等见到黄震洋,找出安全的联络方法再和铃儿报平安吧。

     童懿玲想要起身为我打点衣着,才一站起,“哎哟”一声又跌坐在床上,脸上红通通的。

     我想她第一次破了屁眼,肯定痛得难以行走,怜惜中忍不住呵责:“你看,很痛吧?我早说过这种事对女人只有苦头,哪可能有什么快感!我又不是没干过女人的肛门,至少也百来个,从来就没有看过哪个表现出快感的!”

     童懿玲连忙摇头说:“哥,不是啦!我是……月经来了。”

     原来如此。我连忙搀扶童懿玲去洗手间换洗,我知道她事实上应该也是寸步难行才对。

     童懿玲坐在马桶上排泄经血,卫生纸擦掉大半包,看我在一旁盯着瞧,害臊的说:“哥,你先出去好吗?”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我自己也要清洗一下呢!”说完拿起卫生纸擦拭胯下。

     童懿玲反倒不害臊了,关切说:“哥,你这样擦不干净啦!你过来好吗?我帮你擦。”

     我靠过去,童懿玲反手在架子上拉了一条毛巾,仍坐在马桶上,开始温柔的替我擦拭。

     我看一看说:“那是你洗脸的毛巾吧?怎么用它擦呢?”

     童懿玲说:“没关系,我再换一条。”突然又脸红,低头小声说:“都吃进肚子里了,还怕擦脸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胯下似乎又有些冲动起来,一时兴起,我将下腹往前推到她脸上,童懿玲被我的举动吓一跳,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再射一次让你吃好不好?”

     童懿玲难以置信的惊呼:“你又要了?不是才……才十多分钟吗?你……”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不是要让我射在你口中又吞咽下去,好让我满足吗?”

     童懿玲收拾起惊讶的表情,慎重地说:“哥,你真要的话,我当然会做。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我摇头笑说:“我身体好得很呐,尤其是玩女人这种事……别再说了,快吃吧!”

     童懿玲虽然眼中充满疑惑,还是赶快先含住我的阴茎舔弄起来。她一开始很小心翼翼,但是发现口中的东西一下子就又膨胀到坚硬的程度,她就没再迟疑地加大动作。由于她坐在马桶上的高度刚好非常适合我小腹的位置,我很顺畅的就可以插入到她喉咙的深度,所以两分钟后,换成是我抓着她的头发,主动的侵犯着她的嘴,童懿玲尽量张开她的嘴巴,让我可以插得更深入。

     我到达一个程度,突然将她抓起并按得她弯下腰去,扶在马桶上,接着迅速插进她还沾着血迹的阴道!

     “啊!哥……不要,你会弄脏……嗯啊……”她紧张呼叫,却同时感受到我强劲的插入而发出吟叫。

     “我不怕弄脏,月经来不会影响女人的感觉。你放松身体,让大哥来爱护你吧!”我一边插入一边说。

     “啊……哥,我好热……好好……哼嗯……”她说不出什么话了。

     经验告诉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实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则是内分泌的关系,一则是感动男人不嫌脏污,所以身心同时激荡,极易达到满足。而童懿玲在我开始插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阴道内已经开始抽蓄,果然证明确有此事!

     我已经是第三次,没那么快出来,因此连续十几分钟的猛插,暴涨的阴茎带给童懿玲饱满结实的摩擦,她足足有两次完整的高潮,泛滥狂泄的津液混合著未干的经血,沾染了我半边小腹!

     我喘着气说:“懿玲,让我和你一起达到第三次吧!”

     童懿玲不仅回答不出来,她连站立都有困难,这时已经是倚靠双膝跪在马桶边缘来支撑,人一直“咿咿嗯嗯”的叫着。

     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喘息。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那边的人正式开战。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我吓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怎么了?!”

     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胸前,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我拼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姊妹……

     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就让他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阴暗处吧!

     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爱的人会因而丧命。

     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对!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精明程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

     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线,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难道她们出事了吗?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楼塌了吗?

     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

     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一旁的倩倩急着抢过电话说话,她语气急得让我心疼。

     倩倩说:“董事长你人在哪里?我不放心没人陪着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待在你旁边。”

     我告诉她别急,我猜测我今晚无法赶回去了,所以我想让苏琛过来我这边待命。我认为在台湾这边,只要有苏琛这种超级保镳在,我几乎就能高枕无忧。

     倩倩吵着要过来,我命令她不许离开陶珣,一定要保护她,因为陶珣目前是我作战上最大的武器,我会要苏敏必要时,拿命去维护她的安全。而倩倩必须负责继续照顾陶珣。

     倩倩看我坚持,也不敢再多说。我又跟苏琛交代一些事,然后要他安置妥当后,赶到我这边来。

     一切交代完毕后,我告诉童懿玲凡事小心,遇有状况逃命要紧,不许逞强硬要出头。她仍是静静点头,我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离开她那边,赶往桥头那一带去。

     桥头是中兴桥靠中港市这边,已经不算中央市地界。以前由中兴大学和建成商圈合围而成的社区日渐没落,声色行业进驻后,隐然兴起次文化繁荣,夜市、游乐场、色情业遍布,而桥头地区的帮派拥有这些资源,所以发展不下于市中心的角头。

     我随意闲逛,但暗暗观察。我发现一小群一小群的小混混集结在各个街头角落,似乎都脸色紧张,好像在等待命令蓄势待发,有些人看我行止奇特,不停的打量我。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便远远避开,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

     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伫了一下,忽然有个女生在店内轻拍窗上的玻璃叫我,我仔细一看,大扇的落地玻璃后面,那女孩正兴奋的挥手又拼命指着自己。

     我当然已经看见她了,也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我看她拍得太大声,怕引起别人对我的注意,便想快步离去。那女生见状,赶紧跟同伴交代一下,拎了包包离开那家店,用跑的追上来。

     “大哥、大哥……是我啊!你没看见吗?”她小跑一段路,脸上通红但高兴的说。

     “你?你是……”我实在还想不起来。

     她把她垂肩的长发挽起来盘个髻,让我想像她短发的模样,仍是一脸兴奋的说:“是我啊!黛玲啦!”

     她这一说,我便完全认出她了。几个月前,在林柏年陪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时,在一家茶室里,我结识了兼差陪客的李黛玲,并且透过她的帮忙,找到重要的线索。

     我也很愉快又见到她,高兴的拉着她手说:“是你!对不起,我一时认不出来。好巧,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黛玲还在兴奋着,雀跃的说:“对啊,我也没想到呢!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又都不来找我。”

     “找你?……”我苦笑,她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找她?

     李黛玲自顾地说:“是啊!我不是有留Call机号码给你吗?我从来就没收到,你有Call过我吗?”

     我摇头:“对不起,我一直在国外,昨天才回来的。”

     李黛玲娇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都没想到。不过没关系,我又没怪你,现在能看到你就很好了。”

     我看她那么高兴,一脸纯真,有点感动的拍拍她的头说:“嗯,我看到你也真的很开心。”

     “走,大哥我请你吃东西。”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意见就拖着我走了。

     我反正也在这里无所适从,又顾虑那些小混混盯住我,便随她的意思让她带我来到附近一家FashionHall 的地下街,她找了一家附有视听包厢的咖啡馆,随意点了一些饮食,就挽着我窝进一间只有两个座位的包厢里去了。

     这个地区的飞行馆、娱乐城都已经老旧,规模也比不上中港市或中央市的场所,但是像李黛玲这样的学生身份,消费得起的也只有这类场所了。我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不便挑剔她选这种地方,只随口问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李黛玲笑嘻嘻的说:“我要好好陪大哥,不要被同学或朋友遇见,打扰到我们。”

     我心里感到好笑,觉得她好像是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似的,难道她想如这般享受约会的滋味?但是李黛玲今天没化妆,一身学生服加披肩长发,显露十八岁女孩独有的青春气息,又那么笑容灿烂的粘着我,我其实也觉得很愉快。

     笑笑闹闹的闲扯一阵,李黛玲身躯一直往我身上挨蹭……我突然才察觉她的胸部正紧压在我手臂上,大腿也紧贴着我的腿,她几乎已经快钻到我怀里了!

     少女的体香让我有一点迷眩,我若不是才和童懿玲有过一番激情发泄,真忍不住就想要再品尝一下她的肉体。但现在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容许我如此,我稍微推开她说:“黛玲,你后来学费都够吧?”

     看我认真问她这个问题,李黛玲没有对我推拒的举动多心,也很认真感谢的说:“嗯,都够了。大哥你帮助我那么多,我也不敢乱花,省一点用连下学期的都还够呢!”

     我笑笑说:“也不需要那么刻苦,只要你能安心读书,那一点点钱大哥还帮得了你的。”

     我说着又想再取出些钱给她,一时却从身上找不到多少钱,才想到从广州出来后,一路奔波逃命,始终没再去银行提领现金,又不敢擅用金融卡或信用卡预借,说起来这时已是快山穷水尽了。

     李黛玲看我有些发楞,关心的问:“大哥,你在找什么?掉了东西吗?”

     我苦笑一下,把手中仅有的一百多块人民币塞到她手中说:“黛玲,我匆忙出来忘了带钱,这些先给你。你下学期缴学费之前,我一定会托人拿钱给你。”

     李黛玲急忙摇头:“大哥,你不用再给我钱,我已够用了。咦!这是人民币吗?”她原本抢着要将钱塞还给我,忽然才注意到手中的钱是人民币,不禁感到好奇。

     “大哥,这是人民币,你最近去了大陆吗?”她好奇的问。

     人民币在台湾也是可以用的,虽然国际汇市的机能已经崩坏,但是中华国协内的七个国家,彼此之间的货币仍然被政府和民间所接受。

     我告诉她,我刚从大陆过来,并要她收下这钱。李黛玲才又紧张的要退还钱说:“大哥,钱我不能再收了,我真的够用。妈妈也怀疑我只打工几天,怎可能就赚到一千多元学费?”

     我奇怪问:“你妈妈不知道你钱怎么来的吗?”

     李黛玲很尴尬的说:“我不是……不是想要跟妈妈隐瞒大哥你帮我这件事,只是……妈妈很保守固执,不会同意我接受大哥你这样的资助,我等毕业以后再跟她说就没事了。”

     我更纳闷,问她:“什么叫这样的资助?跟你妈妈的保守固执又有什么牵扯了?”

     李黛玲头低低的,轻声说:“其实时机不好,我很多同学家里也是供学费供的很辛苦,我也是不想妈妈那么辛苦。我还好,遇见大哥你那么好的人,别的同学就算不是去茶室打工,也顶多是让一些有点钱的生意人包供罢了。妈妈如果知道我跟的是大哥你这样的人,她其实都应该高兴我运气好。”

     我越听越不是味道,原来她还是一样认为我算是包供她!看来这种风气恐怕很普及,连李黛玲这种纯真乖巧的女学生,好像也认为司空见惯似的。她大概想反正同学也是这样吧!

     我阻止她再说,并且一脸严肃的说:“黛玲,你不可以再认为我提供你学费是包供,你曾经帮了我大忙,我就算是感谢你也是应该的。你以后不许再那么想了,知道吗?”

     李黛玲抬头注视我说:“我哪有帮大哥什么忙?而且……而且你是先帮了我之后我才凑巧告诉你丫头的事呀,那怎么能算?总之,我心里认定是大哥你帮我了。”

     我想反正都过去了,她这样说也是很好的心意,帮就帮吧,只要不是包供就好了。我笑笑说:“好吧,你喜欢当成这样,那就按你的意思好了,但是我只供不包,可以吗?”

     李黛玲在我同意时,还露出高兴的笑容,但听到我最后那一句,便立刻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你是嫌我不好吗?还是……还是认为我待过茶室,不干净?”

     她这样一说,我一下子不知如何应答。她对这个事情看得太认真,而且我很难向她解释我的身分背景,因为她太年轻单纯,而我这个人却太复杂深奥。

     犹豫了一下,我只好立刻搂紧她,小心地说:“黛玲,我怎么会嫌你呢?我……我只是心里有些毛病,没办法跟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做那些事情。还没满二十岁的女生,我都是用对待小妹妹的心情在相处的。”我随口编了个很勉强的藉口,说得连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李黛玲的表情看起来竟像是听进去了我这个谎话!她倏地坐直身体,让眼睛更接近我的脸,然后用很认真的眼神说:“大哥不要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一定可以帮你克服的,你相信我。”

     我真是欲哭无泪。我干嘛要克服?我有一大堆女人可以上,真要比可爱单纯也还有铃儿、陶珣,我何必在这儿大伤脑筋去克服啥东西?但是,我突然想到——那些女人现在都不在我身边!连陶珣和铃儿也不在,我同时又觉得我这样想,似乎也等于在嫌恶李黛玲。

     看我一时没说话,李黛玲自以为是的认定她已经说服我了,甜甜一笑偎到我身上说:“大哥你知不知道,我跟我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提到你,她很羡慕我。”

     我苦笑,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心里却恍恍惚惚不知道滋味。

     李黛玲突然把一条娇嫩雪白的腿提上来,压在我的腿上,百折裙如散花似的滑溜垂落,露出一大片雪肤玉肌。她又牵了我的手搁上她的大腿,那一片温热细腻的肌肤触感,竟然我舍不得把手抽回来!

     李黛玲轻声说:“大哥,你会不会讨厌?我是说,你心里还有没有像你刚刚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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