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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加料版)】第八章,3

[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3550 ℃

  方永健眼看着自己曾经清纯矜持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毫无羞耻地主动为另一个男人口交,痛苦地号叫着直用头撞地板,但是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割掉,而且还遭受了酷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他只是把自己的额头撞得肿了起来。

  文兰这时候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方永健的痛苦表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阴道里面猛烈地抽插着,羊眼圈上的软毛不停地刺激着文兰敏感的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文兰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的兴奋所控制着。

  文兰用她的双唇包裹住了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用她的温软香舌舔舐着他的龟头,同时还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柔软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包裹、吮吸着自己阴茎的销魂感觉,一边抓住旁边的方永健的头发,把他的头转过来,让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正在主动用嘴唇套弄着他的阴茎。在方永健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那男人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当那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残留的精液从他的阴茎上滴落在方永健的脸上,而还有几滴精液混合着文兰的口水也从文兰的嘴角滑落下来,一样落在了方永健的脸上。

  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背上被别的男人轮奸到性高潮,还主动给别的男人口交,方永健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有鲜血从他的鼻孔里滴落了下来。而文兰身上的那个男人看到文兰已经主动给男人口交,得意地淫笑着加快了自己的阴茎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

  文兰的阴道这时候已经湿透了,正紧紧地包裹住那个男人的阴茎和羊眼圈不停地震颤、痉挛着。那男人享受着身下的性感女孩的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文兰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他阴茎上羊眼圈的软毛也疯狂地摩擦着女孩的阴道深处。在文兰疯狂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她的阴道再一次急剧收缩,完全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她的子宫口也再次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蠕动着,接受着男人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的精液。

  这一次,文兰的性高潮比前一次更加强烈,她呼吸急促,全身火热,她的身体颤抖着,四肢紧紧地环绕着这个男人的躯体,似乎完全不记得这个男人是强奸她的恶棍。男人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喷涌而出,注入身下这个性感的美女身体里,他淫笑着抱起怀里这个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的赤裸身体,把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身边,把自己的阴茎从文兰还在不停蠕动着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他站起身,把文兰翻过身来,把她的双手重新用手铐反铐在背后。

  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文兰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颤抖着,更可以看见有浑浊的精液正从文兰颤抖着的阴户里面慢慢地渗出来。

  方永健只觉得嘴里涌起一阵血腥味,他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样,我就说你的女人是个骚货吧。」这个男人站起身来,喘息了一阵以后对方永健说,「被我们操的时候,简直比妓女还骚。」这男人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着,刚才的强暴让文兰达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这个男人的不少体力,他喘息着又坐在地板上,看着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文兰,又一边伸手过去拨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说:「小妞,刚才的高潮舒服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们还会继续让你高潮的。」

  文兰的身体这时正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理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文兰听到这男人的话,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达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来。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方永健愤怒地吼叫起来,「是你们给她用了药!她才会这样的!」

  「真的是因为药吗?」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他伸出手,从文兰的乳房上拔出那支刚才扎进去的针头,把针头放在文兰眼前,继续对她说,「你仔细看清楚这支针头。」

  文兰带着眼泪看着那男人拿着针头在她的眼前转动着,突然,文兰像是看到了什么,她睁着她的那对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针头,用颤抖的声音说:「这…难道…」

  「对,就是这样。」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文兰说,「现在明白刚才你会发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吧。」

  文兰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滞了一会,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而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却都淫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笑什么!」方永健大声吼叫着,同时他的心里也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那男人把那支针头放在方永健的面前。

  「怎么了?」方永健朝着那支针头拿了一会以后对那个男人说,「没什么特别的啊。」

  「哦,是我不好,应该把它转过来的。」那男人说着,把针头的尖端转向方永健,「现在看见了吧?这支针的针头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来注射。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给你女朋友注射春药。她刚才被操得发骚、高潮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我们只是开发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方永健无法接受这个男人说的话,在文兰羞愧而绝望的号哭声中,在男人们淫亵的狂笑声中,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吼叫着,「她不会这样的,她不会这样的。你们一定是调了包,换了一支针。」

  「傻瓜,这根针一直扎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问问她我们有没有调包啊。」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彻底绝望了的方永健继续说,「你都已经是太监了,以后让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们吧。」

  那个男人抓起文兰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一边,让她看着一台显示器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文兰刚才被这个男人强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乱中主动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的场面。录像中,爱人痛苦的号哭声让文兰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药以后,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强奸到性高潮都会让方永健感到无比地耻辱和痛苦,更别提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春药的影响就被那个男人的阴茎所征服会给方永健带了多么具有毁灭性的打击。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文兰就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敏感体质产生的兴奋,但是她却还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药陷阱,在找到了对自己解释的借口,放弃了意志的抵抗以后,她天生就极度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无法压抑地兴奋起来,最后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来的欲望所控制。

  看着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鲜血的方永健,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和爱人的命运黯然神伤。这时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淫笑着扑向文兰,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文兰敏感的体质又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在方永健的怒吼声中,文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轻声呜咽着,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承受着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们的一次次冲击…

  文兰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日夜供这些男人玩弄、发泄。她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右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连接着一条短铁链,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铁环上,这样既可以限制文兰的行动,又不会妨碍那些男人用各种姿势凌辱她。三到四个男人们连续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轮奸她,就可以让文兰不自觉地达到性高潮,所以那些男人特别喜欢玩弄文兰敏感的身体。

  而方永健也被关在这间牢房里,他的双臂双腿全被锯掉,只能俯卧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的狗项圈,项圈上同样连接着一条很短的铁链,铁链的另外一头锁在牢房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里的铁环上。文兰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但是被锁链束缚的他们无法接触到对方。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们从搭载着田甜的那艘货船的大副那里得知,货船上的水手们轮奸田甜时,发现田甜流产了,这说明田甜被送上船时确实已经被这些男人轮奸得怀孕了。这样一来,那些男人愈加变本加厉地增加了凌辱文兰的次数,想要让文兰因奸成孕。

  那些男人们没有给文兰做绝育手术,文兰每天都会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流奸污,有的时候甚至还有很多黑人。文兰的敏感体质让这个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头,那些男人的轮奸让她不停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颤抖、痉挛,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阴茎和长时间的奸淫更是好几次让她兴奋得昏过去。

  而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动身体,连想要自杀都不可能办到。方永健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恋的鸡奸,还要被迫看着曾经是自己女友的文兰被这些男人当作泄欲对象恣意凌辱。自从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在自己背上被强奸产生性高潮,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后,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只有当他看到文兰在男人们的轮奸中达到性高潮的情景,唤醒了他内心最痛苦的回忆时,他才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方永健和文兰就象是生活在地狱当中一样,只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着。每天这些男人们至少要在文兰的子宫里射三十次精,并且还在每天轮奸结束以后都会用橡胶阴茎把文兰的阴道塞住,不让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希望这样可以提高她的受孕概率,让文兰耻辱地怀上他们的孽种。

  每天这些男人们轮奸文兰之前,都会用他们特制的一种试纸测试她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怀孕,就会继续粗暴地奸淫她。

  这样的疯狂轮奸持续了二十多天以后,当一个男人检查试纸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试纸上出现了代表怀孕的标志。

  「哈哈。这妞终于怀上了。」这个男人兴奋地举起那张试纸给他的同伙们展示着说道。

  文兰听到那男人的喊叫声,她心里猛地一揪,绝望地哭了起来。虽然自从文兰沦为性奴隶,被这些男人疯狂地轮奸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将不可避免地因奸成孕,怀上这些男人的孽种。但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这样残酷的现实仍然让文兰觉得无法承受,她只能用哭泣来平复自己心中的悲伤和绝望。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着大肚子吧。」那个拿着试纸的男人转向文兰说,「嘿嘿,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是谁。」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跪在地上,分开文兰的双腿,正要象平时一样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里面发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阻止了这个男人。

  「等等,不要再操这个小婊子了。」另一个男人对正要再次强暴文兰的这个男人说,「当心象那些水手一样,把她操得流产了。」

  那个男人只好站起身来,他看着文兰性感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阴户说:「那难道就这样等着小婊子生孩子?那也太浪费了吧。」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另外那个男人淫笑着蹲下身去,用双手抱住文兰的腰肢,把她翻过身来,接着又抓着她的腰向上提,让文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继续说下去,「虽然她前面的小骚穴现在不能操,但是她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以享用呢。我们照样可以舒舒服服地操她。」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文兰的身后,用双手抱着文兰的屁股,把阴茎插进了文兰的肛门里面。由于平时那些男人大多插入文兰的阴道糟蹋这个女孩,她的肛门还是异常地紧密窄小,当那男人的阴茎插入的时候,强烈的胀痛和撕裂的剧痛让文兰忍不住惨叫起来。而刚才想要强暴文兰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就跪在文兰的面前,用手抓住文兰的下巴,把他的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堵住了女孩发出的惨叫声。

  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文兰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肛奸和口交虽然不能使文兰敏感的身体变得兴奋,但是那两个男人的阴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还是让她觉得痛苦不堪。把阴茎插进文兰嘴里的那个男人在充分享受了她的温软唇舌以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刚刚从文兰的嘴里抽出去,文兰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息一下,另外一支灼热的阴茎就又填满了她的口腔,文兰只好又再吮吸、舔舐着这支充满着欲望的阴茎。

  而过了几分钟以后,另外那个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那男人刚离开文兰的身体,在一阵剧痛当中,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又长驱直入地撑开了文兰的肛门,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

  那些男人们淫笑着轮流把阴茎插进文兰的肛门和嘴里,继续蹂躏着她,并且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文兰的身体里面。同时,还有几个同性恋也走进了这间牢房,他们看了看正在被男人们轮流玩弄的这个美女性奴,得意地开始轮流鸡奸一旁的方永健。

  阴茎插入肛门的疼痛唤醒了昏迷的方永健,他抬起头来,看到眼前文兰正在被轮流凌辱的场面,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圆睁双眼,发出了「嗬!嗬!」的怒吼声。

  这时文兰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为他口交,那个男人听到了这吼声,他一边享受着文兰的舌头舔过他龟头的快感,一边轻蔑地对方永健说:「你不是想要收拾我们吗?现在看着你的女人怀着我们的种,还在舔我的家伙,是不是觉得很生气?」说着这男人得意地用手捧起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的文兰的脸颊前后摇晃着,以加快文兰的嘴套弄他阴茎的频率,同时继续对方永健说,「其实你不应该生气,你自己都已经是太监了,我们帮你满足你的女人,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这个男人一边看着文兰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女孩双唇的吮吸,一边继续羞辱一旁正在被同性恋鸡奸的方永健「对了,你自己也在挨操,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妞比一比谁先让操你们的人射出来,哈哈…」

  在这个男人的淫笑声中,他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和喉咙里,而文兰不得不咽下了这些肮脏腥臭的体液。当这个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以后,文兰依然机械地半张着嘴,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阴茎填满她的口腔,但是这次,却没有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文兰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走进了这间牢房,然后那男人把女孩放在地上。那个女孩比文兰稍微矮一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凌虐的痕迹和白浊的精液,那女孩也拥有一对丰满性感的乳房,与文兰相比并不逊色。那女孩一只手拿着一个跳蛋正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那跳蛋不停地震动着,刺激着女孩敏感的阴蒂。在跳蛋的刺激下,女孩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她的阴道口都已经湿润了。

  「给你介绍一下。」那个把女孩抱进牢房的男人对文兰说,「这个婊子名叫赵雪瑶,被我们开苞以后调教了几次,现在已经变成非常听话的小骚货了。」说着,那男人走到赵雪瑶面前,用手抓住她按在自己阴蒂上的那个跳蛋,把跳蛋抓在自己手里。

  赵雪瑶神情迷乱地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淫笑着的男人,赵雪瑶急不可待地伸出手向他乞求着:「主人…主人…请把…把跳蛋…赏赐…赏赐给奴隶吧。」

  「小骚货,别急,」那男人抓着跳蛋晃动了几下,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文兰对赵雪瑶说,「你去教这个新来的怎么用奶子伺候主人,教会她以后,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赵雪瑶这才看到在她身边跪在地上的文兰,当赵雪瑶看到文兰胸前那对比她无不及甚而有过之的性感双乳时,脸上闪过一丝妒忌的神色,但是她马上就顺从地跪在那男人面前,用双手托起自己性感的双峰,向中间并拢,用乳房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站在文兰的面前,他对文兰说,「乖乖地,跟着那个小骚货做,不要浪费了你的大奶子,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兰在男人的威逼下,也模仿着赵雪瑶的样子,用手托着她的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把那男人的阴茎裹夹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沟中,然后文兰学着赵雪瑶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用双乳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阴茎被一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包裹着套弄

  的强烈刺激和看着美丽的性感女孩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乳交的满足感让这两个男

  人很快就在这两个美女的乳沟里爆发了,腥臭的精液喷溅到了赵雪瑶和文兰的脸上和胸口,两个女孩性感的乳房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

  身体上沾满精液的赵雪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阴茎从赵雪瑶的背后插进了她的阴道抽插起来,在赵雪瑶淫荡的呻吟声中,那男人抱着她走出了这间牢房,把赵雪瑶送到别处去供其他男人们享用。

  而那个在文兰身上发泄了的男人满意欣赏着美女的脸上和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精液的这幅淫靡画面,他看见文兰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几乎都被他的精液所遮盖,淫笑着说:「这样多象是草莓上蘸上了奶油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样子。」这个男人刚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又淫笑着站在文兰的面前,文兰只能无奈地用双乳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她的身体又继续上下晃动起来…

  文兰被迫孕育着她身体里这个被轮奸而受孕的孽种,却还要用小嘴、肛门和乳沟代替阴道来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继续充当着这些男人的发泄工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在那些男人发现文兰被他们轮奸怀孕的时候,田正东也终于来到了他的目的地。

  田正东刚把卧底资料交给那些男人时,那些男人就告诉田正东,警方一旦发现田正东失踪和卧底身份暴露,一定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可能会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田正东,如果使用田正东的真实身份直接乘飞机去非洲,他有可能会在出入境或者转机的时候被当地警方逮捕,根本到不了非洲。

  所以,那些男人给田正东准备了一本足以乱真的假护照,并派了一个男人陪同田正东一起上路。那个男人带着田正东用假护照先飞去香港,然后又从香港出发飞去希腊,再从希腊乘船偷渡到非洲大陆,又搭乘火车和汽车到了非洲西部。他们出发以后不久,那个男人就告诉田正东,他们已经抓到了卧底,确认了田正东提供的档案是真实的,所以他们会让田正东带走田甜。

  田正东对于警方的卧底因为自己所提供的档案而暴露身份并遭受这些男人残酷的折磨感到非常内疚,但是可以救回妹妹的希望让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着那男人继续赶往非洲。在途中,那个男人一直监视着田正东,不让他和任何人联系,并且完全控制着田正东的行动,为了救回田甜,田正东只能一路上忍气吞声地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

  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辗转,终于来到了那些黑人雇佣兵的营寨。在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天,那些黑人雇佣兵派了一辆越野车来迎接那个男人和田正东,司机告诉那个男人,他离开营寨的时候,看到田甜刚刚被送到他们的营寨里。

  田正东一想到那些黑人会怎样蹂躏他娇小纤柔的妹妹就心如刀绞,他催促那个司机尽快赶到那些黑人的营寨去救回田甜,但司机告诉田正东,在非洲的丛林里车根本开不快,一天的车程已经是最快的了。于是田正东只能忧心如焚地坐了一天的车才进入那些黑人雇佣兵的大本营。

  越野车从正在训练的很多雇佣兵面前驶过,最后停在一座小楼面前,司机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那个男人用非洲土语对那幢小楼门口的两个卫兵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带着田正东走进了那幢小楼。他们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那男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土语的问话声,那男人隔着门和里面的人对答了几句以后,那扇门打开了。那男人带着田正东走进了房间。

  田正东看到房间里除了两个荷枪实弹的黑人士兵以外,还有两个黑人正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黑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那女人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只是闭着双眼,软绵绵地任由那两个黑人蹂躏着,在一旁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黑人女孩,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个女孩也同样全身赤裸,双目紧闭,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

  那两个黑人士兵凶狠地看着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用土语发问,而那个男人也用土语回答他们。说了几句以后,那两个士兵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其中一个带着那男人和田正东走到旁边的一扇门前,这个士兵打开门,带着他们走进了这间房间。田正东看到这间房间里只有一个样貌凶狠,戴着一个黑眼罩的男人赤身裸体、大模大样地坐在房间正中间的豪华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放映着的AV片,而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白人女孩正跪在这个黑人的面前,正在给黑人口交,那个女孩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这个黑人正抓着项圈上连接着的一条铁链把玩着。

  那个男人用土语向这个男人打招呼,而黑人看到那个男人,也象老朋友一样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那个男人和黑人说了几句话以后,那黑人就淫笑着拉了拉手里的铁链,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马上就加快了用嘴套弄他阴茎的节奏。

  「这些黑鬼前两天伏击了联合国车队,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车队的幸存者,好像是联合国的什么志愿者,被他们抓了回来做妓女。」那个男人对田正东说,「这个黑鬼就是这些雇佣兵的司令,我刚才和他说了,等他爽了就带我们去看你妹妹。」

  田正东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吃力地为黑人口交的女孩,想到马上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不由得暗暗庆幸。那个女孩用嘴包裹着那个黑人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那个黑人很快就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嘴里,黑人满意地把那个士兵叫到面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这个士兵,让士兵把这个女孩带出去给别的黑人发泄。士兵拉扯着铁链向门外走去,那女孩被士兵牵着,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着,女孩爬行的时候,她的眼泪和从她嘴角流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一滴地不断落在地上。

  田正东同情地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用土语和刚刚发泄过兽欲的那个黑人交谈起来。说了几句以后,那个黑人朝着门外大喊了几声,一个士兵应声跑了进来,那黑人用土语对那个士兵说了几句以后,那士兵回过头来,看了看田正东和那男人,奇怪地笑了笑,然后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他走。

  他们跟着那士兵下楼,出了那幢小楼,然后又坐上一辆吉普车,开进了兵营。

  雇佣兵的兵营其实就是些破破烂烂的房屋和帐篷,吉普车停在一座低矮破烂的房子面前,那个士兵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跟着他走。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这个士兵走进了那间房子,房子里面有好几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女孩,她们的手腕或者脚踝上套着铁环,分别被锁链固定在柱子上或者床上,有几十个身强力壮黑人正在这些女孩的哭声和惨叫声中轮流凌辱着她们。

  而在这些黑人女孩当中,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黄皮肤的女孩,十多个黑人大汉把她围在中间,女孩眼神呆滞,跪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个黑人跪在女孩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塞在女孩的嘴里不停地抽插,正在享受着女孩温软双唇的包裹和吮吸,而另外一个黑人正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晃动,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黑人粗壮阴茎的冲击让那个女孩被另一支黑人的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田正东一眼就认出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妹妹田甜,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被那些黑人轮奸,激动地一边喊叫着「住手!」,一边冲向那些淫笑着围着田甜的黑人,用力推开他们。但是田正东非但没有能把那些黑人推开,反而被黑人恼怒地推倒在地上。

  当田正东愤怒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想要再冲向那些黑人的时候,那个陪着他来到这里的男人走到了田正东的背后,他用左手从背后勒住了田正东的脖子,右手拿着枪顶在田正东的脊柱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以后,田正东的手脚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枢神经都被子弹打穿,已经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鲜血从田正东的嘴里喷涌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在他背后开枪的男人。

  那男人一边把手枪收好,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田正东说:「笨蛋,我们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回去。

  带你到这里只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你。」那个男人用脚踩着田正东的脸继续说,「过两天,我们就会把那几个老外救出来,多谢你的资料帮我们找到了卧底,我们不用再怕计划泄密了。但是我们必须杀死你灭口,而你的妹妹也注定要在这里做这些黑人的性奴隶,谁让你是该死的警察呢。」

  这时,男人抬起头,看见那个黑人已经在田甜的阴道里射精以后站起身来,他朝着那些黑人用土语喊了两句以后,淫笑着继续对田正东最后说:「你妹妹长得那么漂亮,你一定也想过要上她吧。送你上路之前,就让你和你妹妹爽一次,也好让你做个风流鬼。」

  田正东痛苦地想要喊叫,但是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那个男人取出一个电击器,狞笑着蹲下身来,解开田正东的裤子,把田正东的阴茎拿了出来,然后把电击器按在田正东的睾丸上,按下了开关。当电弧从田正东的睾丸和阴茎上闪过的时候,田正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的阴茎受到这样的刺激,本能地膨胀了起来。

  「恩,看来还不错嘛。」那个男人看着田正东的阴茎被电击以后勃起,得意地说,「等一下你就可以用你的家伙享受你的美女妹妹了。」

  这时,一个黑人抱着赤身裸体的田甜走到田正东面前,田正东痛苦地看见田甜的阴户已经一片狼藉,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白浊的精液还不停地从她的身体里慢慢地流出来,田正东甚至看到几滴精液落在了他的身上。那黑人淫笑着把田甜的身体放在田正东的身上,让田正东本能地勃起的阴茎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田甜的阴户里。

  田正东不能接受被迫侵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已经一点也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挣扎。而田甜美丽的脸庞上只有空洞的表情,她已经完全认不出她的哥哥,只是眼神涣散地看着田正东,当田正东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以后,田甜就机械地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而这时,旁边那个男人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对田正东说:「陪着你走了一个月,害得我这么多天都没有玩女人,现在就用你的美女妹妹好好泄泄火吧。」

  说着,那男人淫笑着走到田甜后边,把田甜的身体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贴在田正东的身上,然后那男人压倒在田甜的背上,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田正东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他被迫无法看着那男人在自己面前肛奸田甜的情景,听着田甜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插入时,田甜含着黑人阴茎的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虽然田正东的中枢神经已经被破坏,所以失去了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阴茎正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面抽插着,被迫奸污自己妹妹的屈辱让泪水从田正东的眼角滑落下来,这些已经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自己感情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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