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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卑詩繫情】下集之四,2

[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9100 ℃

  聽到竺爸爸為中華文化所作的努力,杜立能不由得肅然起敬的說道:「沒想到在洋人的國度妳父親還能有此等抱負,這真的是很不簡單,否則以妳爸爸這手工整而漂亮的字體,恐怕光憑教授書法就足以安身立命了。」

  竺勃將整個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背後說道:「只可惜我爸爸從來不跟人收費,所以害我媽連暑假都還要到別的學校兼課,不過他們倆感情好的很,無論我爸做什麼,我媽一向都是無怨無悔的支持到底。」

  杜立能轉頭在竺勃的唇邊應道:「這點妳不講我也猜得到,要不是他們倆感情如膠似漆,就不可能會生出妳這麼漂亮又有個性的美人胚子。」

  先深深凝視杜立能一眼以後,竺勃才睜大眼睛笑道:「哇,你今天是怎麼了?不但說話文謅謅、而且還會灌人迷湯,感覺一點都不像平常的你。」

  被竺勃這麼一提,杜立能自己不禁也笑了起來說:「那是因為老師本來就很美、很迷人,再加上妳的書法也很吸引人,所以才讓我有些失常吧。」

  這時兩人差不多已經是嘴對嘴,因此當竺勃想要開口的那一刻,她的下唇便碰觸到了杜立能的上唇,那種瞬間摩擦產生的奇特快感,使她們倆在迅速對看了一眼之後,便彼此迎了上去,而一俟竺勃閤上眼簾,杜立能馬上迫不及待地迴身一把將她抱入懷裡。

  如此時刻語言只會顯得既愚蠢又多餘,她們倆互相愛撫著軀體,竺勃的雙手在杜立能背上不斷地擁抱和遊走,而杜立能的雙手先是在她的翹臀上來回搓揉撫觸,接著便探進衣襬內去到處梭巡,起初竺勃任憑著愛人予取予求,但是等杜立能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握住她右邊的乳峰時,她才開始略微掙扎著說:「啊、不可以‧‧‧‧立能,人家才剛洗好澡‧‧‧‧你怎麼又想要?」

  杜立能並未回答,他追索著竺勃的檀口再度把它吻得密不透風,同時雙手的攻勢也更加放肆和凌厲,竺勃雖然沒有抵抗,然而逐漸又被撩撥起來的慾情卻讓她兩頰泛紅,業已站立不穩的身體更是東倒西歪,如果不是後面有壁櫥撐著,恐怕早就雙雙摔倒在地。

  眼看杜立能有要蠻幹之勢,好不容易嘴巴才重獲自由的美人兒趕緊喘息著說:「停‧‧停一停‧‧‧‧立能,你先聽我說‧‧你這樣會弄壞身子的‧‧人家又不會跑掉,你就算還想要‧‧‧‧也要先休息一下養足體力再說。」

  也不曉得是為什麼,話一講完竺勃的俏臉蛋竟然更加嫣紅,而原本已經打算要把老師抱回床上去翻雲覆雨的杜立能總算不再蠢動,他望著老師略顯羞澀的神情,在想了一想之後,這才依依不捨地拉著竺勃的手說:「好,不過在中場休息時間,老師能不能多告訴我一些妳家裡的事情,特別是妳父親的部份,我總覺得令尊身上應該有些與眾不同的故事。」

  本來甜蜜而歡愉的氣氛忽然凝結住了,杜立能明顯感到竺勃的嬌軀僵了大蓋有兩、三秒之久,他知道自己觸碰到了老師內心的某處暗傷,因為竺勃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黯淡起來,所以他趕緊說道:「沒關係,老師,如果不方便的話,妳什麼都不必說。」

  竺勃縮回雙手抱在胸前,在低頭沉默了片刻以後,她才抬頭注視著杜立能說:「好,有件事情也該告訴你了;來,跟我進房間。」

  當竺勃牽著他的手往房間走去時,杜立能的心裡已經開始後悔,因為老師臉上那種哀傷的神色讓他吃了一驚,他不曉得自己又捅到了哪個馬蜂窩,但是他知道竺勃接下來要說的事一定非同小可,隨著心情的忐忑和起伏,他發覺自己的腳步竟然有點沉重,而竺勃的步伐也同樣不輕鬆,儘管只有短短的幾步路,卻讓他們倆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竺勃拿著貝殼相框一直在端詳,杜立能則安靜地陪她坐在床邊,室內幾乎是一遍死寂,至少隔了有三分鐘,竺勃才把那張她與雙親的合照放回床頭櫃上說:「我爸爸目前在坐牢。」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差點讓杜立能跳起來,因為他根本沒料到聽見的會是這種消息,不過他雖然心頭大感駭異,腦海中卻立即浮現壁櫥裡那張黑白照片的影像,原來竺爸爸身上穿的是囚衣,難怪杜立能會有一種眼熟卻又不對勁的感覺,他已忘記自己是從那部外國影片看到這種犯人服的樣式了,假如不是之前剛好先看過那張照片,杜立能此刻恐怕會有失態的演出。

  在迅速壓下翻滾的思緒以後,杜立能才輕扳著竺勃的肩膀凝視著她說:「出了什麼事?妳爸爸為什麼會坐牢?」

  竺勃依然低首垂眉的坐著,但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已經讓杜立能看的一陣心痛,向來就很害怕女生流眼淚的楞小子,這下子只得單腳跪在竺勃跟前慌張的賠不是:「對不起,老師,我無意要惹妳傷心,妳就當我沒問就好。」

  本來還沒落淚的美人兒聽他這麼一說,原先還噙在眼角的淚水倏地滑落而下,那兩小串晶瑩的透明珍珠,再度讓杜立能的內心一陣絞痛,他趨前用雙手一邊拭去竺勃的淚水、一邊惶惶然的說道:「不要哭,老師,不管我說錯什麼,妳儘管罵我或打我都沒關係,只要妳不再傷心就好。」

  竺勃總算忍住了淚水,但美人兒那淚眼婆娑的模樣,還是叫杜立能心中有著萬般不捨,他試著想要抹去那些噙在眼睫毛上的淚珠,然而竺勃卻輕輕握住他那隻厚實的手掌說:「你坐好,立能,讓我哭泣的原因並不是你,這件事我原打算把它當成一場噩夢再也不提,可是事到如今,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讓你知道。」

  凡事都要有個分曉,杜立能明白竺勃即將要說的一定是件隱藏在她心裡多時的祕密,所以他慎重其事地拉了把木椅坐在竺勃的正對面,兩人的目光並沒有交會,但雙手卻緊緊的握在一起。

  先閉目凝神了一會兒之後,竺勃才睜開眼簾輕嘆著說:「我爸爸是因為開槍射殺兩個強暴我的人而坐牢的,雖然那兩個人都沒死亡,但因其中有個人被散彈獵槍重創下體導致終身殘廢,所以我父親最後還是被重判了八年。」

  聽見竺勃被兩個男人強暴,杜立能宛如遭到五雷轟頂,他只覺得自己氣血急速竄上腦門,同時渾身也像都有火球在燃燒一般,他差點就跳了起來,如果不是竺勃還抓著他的雙手,他很可能會朝著空氣猛烈的揮拳。

  在稍微緩了一口氣以後,他才連忙起身扶著竺勃的雙肩急促地問道:「另外那個呢?另外那個渾蛋傷勢如何?為什麼妳爸爸要輕易的放過他?」

  竺勃的淚水再次奔流而下,她摟著杜立能的腰身,臉龐不斷在那強健的胸膛磨蹭著說:「傻瓜,我爸怎麼可能放過他?其實當他雙腿中彈倒在籃球場時,還是我哀求我父親放過他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父親繞著圖書館追殺他們的畫面,那種血淋淋的鏡頭和恐怖的槍聲,我永遠都不想再遇見。」 

  杜立能將竺勃摟進懷裡愛撫著她的秀髮說:「老師,妳才好傻、好傻,這種人渣怎麼能夠放過他們?當時妳爸爸應該多補他們幾槍的。」

  這種血氣之勇的說詞竺勃並不認同,只聽她用哀傷的語調說道:「多補幾槍又能如何?除了可能讓我爸爸被判死刑或無期徒刑以外,我被奪走的處子之身還不是一樣回不來了?」

  少不更事的杜立能依舊不以為然的說道:「可‧‧可是,這兩個輪姦老師的渾蛋本來就罪該萬死!」

  竺勃仰頭望著杜立能說:「也許他們罪不可赦,但如果人人都快意恩仇,那這世上還制定法律做什麼?」

  對一個還在懵懂時期的慘綠少年而言,杜立能的本能反應就是『以暴制暴』,所以他還是繼續爭辯道:「對我而言法律太過麻煩、也太過深奧,我還是認為對付這種人應該以牙還牙最直接了當。」

  聽出了杜立能腦海中根深蒂固的錯誤觀念,竺勃不由得有點緊張的正視著他說:「記住!立能,暴力並非解決事情的唯一方法,有時候假如我們肯多轉個彎,事情或許就會有截然不同的發展,像我父親這樣落得兩敗俱傷絕非上上之策,所以以後你不管遇到什麼麻煩事,都要先冷靜的三思而後行,明白嗎?」

  道理永遠都只是道理,否則社會上的暴力事件也就不會層出不窮了,不過這次杜立能沒再鑽牛角尖,他只是輕輕點著頭應道:「我還是覺得太便宜那兩個傢伙,難道他們被槍擊以後就不用坐牢嗎?」

  竺勃先將杜立能按回座位上,然後她才幽幽地說道:「他們是犯罪者,當然逃不出法律的制裁,癱瘓的那個校警是個白人,當時才三十五歲,但他除了一輩子要躺在床上以外,還得在牢裡呆四年才能出獄;而那個被我父親一路追殺的黑人校工,除了雙腿中彈,牙齒也被我父親用槍托敲個精光,他斷裂的顎骨可能永遠不能恢復原狀,再加上被判六年的刑期,你想他們的下半生還能有任何的快樂嗎?」

  聽到這裡杜立能確實有些默然,但是一想到竺勃冰清玉潔的胴體被一黑一白兩個老外玷汙過,他滿腔的怒火便立即升騰起來,不過他沒讓竺勃看出心裡的憤慲,懷著極度的不捨和愛憐,他只能故作平靜的輕聲問道:「當時是怎麼發生的?」

  拭去眼角的淚水以後,竺勃才語帶哀怨的說道:「那是高中即將畢業的一次大型校外活動,當時想繼續升學的人都已經申請好大學,可能是我如願申請到第一志願,因此那段時間我的心情都很放鬆,本來我從不會單獨留在校園裡,但是那天活動因故延遲兩小時才結束,而我又因為向學校借了幾樣東西必須歸還,所以在大家歸心似箭的情形下,我便婉拒同學的陪伴,獨自開車回到空蕩蕩的學校。」

  杜立能皺著眉頭問道:「難道校園裡都沒其他人?」

  竺勃搖著頭說:「那個白人警衛先叫黑人校工幫忙我把那些借用物品歸位完畢以後,我因為驪歌季節就要降臨,心中難免對熟悉的校園有點依依不捨,所以就在走回停車場的途中,我一時心血來潮,便趁著夕陽還未落盡的時分信步沿著白楊木大道和楓林小徑遊走,等我回到停車場時,天空差不多已經全黑了。」

  說到這裡竺勃停了下來,她似乎在閉目凝思、也彷彿是在回憶當時的景象,直到杜立能溫暖的手心按在她冰冷的手背上時,她才回過神來繼續說道:「當我正準備發動汽車時,警衛出現在我車邊,他告訴我社團的指導老師在圖書館等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我隔天趕快去處理。」

  事情的輪廓已浮現到可以讓杜立能自行揣摩的地步,但竺勃在低頭靜默了一下之後,突然雙手握拳、淚流滿面的說道:「那時我根本不疑有他,還傻呼呼的讓他拿手電筒走在旁邊幫我照明,他和那個校工一直在演雙簧,等到我被騙進圖書館的地下室以後,他們才露出猙獰的面目。」

  杜立能當然明白圖書館內絕對不會有任何一位老師存在,他甚至可以冥想到竺勃背後的一道道門戶被悄悄鎖上的鏡頭,豺狼既然那麼飢餓,肯定會斷絕獵物的每一條後路,牠們處心積慮的就是要把竺勃引進那個逃生無門、求救無人的絕地裡;接下來的情節杜立能已經不願再想下去,他站起來一把將竺勃摟進懷裡撫慰著說:「好了、不要再說了!老師,我要妳現在就忘了那件事。」

  柔弱的雙肩在微微顫抖,但竺勃的語氣卻無比堅定,她仰頭注視著杜立能說:「如果能忘,我就不會說,一但說了,就請你讓我把它講完,要不然我會痛苦一輩子。」

  竺勃臉上的淚痕就宛如一把把利刃劃過杜立能的心窩,但這怒火中燒的少年並未形於神色,他只是用力摟抱著淚人兒說:「好,老師,妳想說就儘管說,只要能夠陪著妳,不管妳要幹什麼我都會站在妳身邊。」

  仰望的雙眸更加淚湧如泉,在一串低沉的嗚咽過後竺勃才又說道:「他們毆打我,在輪流姦淫了我好幾次之後,因為我抵死不肯幫他們口交,他們便不斷對我拳打腳踢,雖然我已經渾身是傷,但始終都咬緊牙關沒讓他們如願,我只知道自己的嘴角滿是鮮血,可是我寧可死掉也不跟他們妥協。」

  杜立能的心也在淌血,他把竺勃的螓首摟在懷裡悲憤地頓著腳說:「這兩個該死的傢伙,要是哪天他們落在我的手裡,我一定把他們挫骨揚灰!」

  竺勃的腦袋在杜立能懷裡鑽來磨去,直到停止了哭聲以後,她的情緒才稍微緩和下來,不過她並未陷落在哀傷的漩渦中,一發覺到杜立能內心的怒火,她馬上抬頭說道:「立能,不要讓恨在你心裡滋長,那只會使你步上我父親的後塵;你曉不曉得我爸當時為什麼都只射擊他們的下半身?你知道當我衣衫不整、傷痕累累的跑回家裡時,我爸爸有多麼傷心和憤怒?所以他不要輕易的就了結那兩個人渣,他先將他們射倒在地,然後打算要把那兩個洋人千刀萬剮,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像我父親那種溫文儒雅的人身上會帶著切生魚片專用的尖刀、並且還打算那樣使用它。」

  明知竺勃是在告誡他,但杜立能還是有些扼腕的啐道:「算是便宜了那兩個渾蛋,其實當時妳不應該阻止妳父親,就算沒閹掉他們、至少也要多砍幾刀才對;老師就是太善良了,他們根本就是兩匹標準的大惡狼,死不足惜。」

  竺勃又鑽回杜立能的懷裡應道:「要真是那樣,我爸恐怕永遠沒機會走出牢籠了;幸好我爸抓著獵槍和子彈盒一衝出家門,我和我媽立刻就開另一輛車追了上去,否則後果一定更不堪設想。」

    血氣方剛的杜立能依舊不以為然地搖著頭說:「我還是覺得太便宜那兩個洋鬼子。」

 【未完待續】[本章共計1720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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