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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香饭庄 - 2,3

[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2380 ℃

 腆起肚子,每动一下,胸臀的肥肉都跟着颤动。一过秤已经130斤了。好了,就选定她了,我今生宰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她---阿夏了。

 (10)好多事情看着轻松做起来却很难,宰人就是。我至今后悔当初第一次宰人,为什么不选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却偏选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妇---那次惨的真难以启齿。   同同看我选中了阿夏,照例打开了她的手铐子,下面就该我把她胳膊拧到背后反绑她双手制服她---可是那时的我真的太弱了,不仅没制服她,还让她把我推倒了,同同当然拦不

 住她,她跑出厨房,逃出饭店一丝不挂的裸奔---作为人肉饭店,让肉女跑出来是再丢人不过了。我爬起身去追他,还好,她虽然力气大,但是跑的不快。不过我追上她还是搞不定

 她。围观了一群人看热闹,我也被她弄的狼狈不堪,多亏市场里开人皮加工铺子的楚老板看她一身好皮子,帮我制服了她---可恨的是同同,追上来狠狠踢她几脚,把后背的皮踢破

 了。楚老板吃惊后接着是失望,摇头叹气的走了。我捆上阿夏的手脚,训斥了同同几句,就要像孙老板那样揽着她的腰抱着她的腿把她扛回厨房---天哪,这么沉,才领教了130斤

 的分量,但我一咬牙还是把她给扛起来,摇摇晃晃的回了厨房。   可想而知给她洗澡又有多难----把她放在肉案子上时,我已经气喘嘘嘘了,我忽然恨起这个女人来,一会宰她正好出气。我左手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扬起以便于割开脖子,可

 是拿着刀的右手却抖个不停。我颤颤的把刀逼近她的脖子,不知哪一下抖---终于割开她的喉咙,通红的血喷泉一样喷进正对她脖子的血盆,她惨叫一声接着剧烈的挣扎,我紧紧按

 着她但还是有很多血喷在血盆外边,渐渐的,我感觉她松弛下来,她的血此时汇成一条红线慢慢流着,而阿夏的脸也没了血色,痛苦和愤怒恐怖的固定在她已死去的脸上。我心跳

 的更厉害了,但为了这个店还要继续,同时也理解了杀人和宰人的区别---如果是杀人,现在我就完成了;可我偏偏是宰人:剥皮,开膛,肢解,割肉,剔骨头……现在还只是开始

 。    怨恨孙老板的病后,我用砍骨头的刀吃力的砍下阿夏的手脚,绳子同时自然脱落。我把她面朝上摆在肉案子正中开始剥皮。从她脖子的刀口开始沿着胸腹中线割开肚脐,割到下

 身体毛处刀路一转沿着密林边际转割到她大腿内侧一直割到她已被砍去脚的脚踝。再在她另一条腿内侧也割开皮就回到她上身处,抓起她的手腕把刀尖插进她皮下,一口气沿着她

 的胳膊将刀汇合到她胸部中间的刀口---挑开她另一条胳膊的皮后,把她双臂展开使她丰满的胸尽量平些容易剥。这样,刚才还挣扎的阿夏现在静静的躺在肉案子上,一个泛着余血

 和白油的大字出现在她身上。我为刀俎,她为鱼肉---可以解气了。   不过说归说,在她皮子上开刀时手还是抖的厉害,以至于刀口处都把肉割开了,花白的脂肪豆恶心的绽在我面前,我猛的一恶心又咽下去了---孙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院,我也

 不知道还要宰多少人,第一次就这样以后怎么办?TMD,我坐一旁抽个烟把恶心压下去,才知道宰人这么不容易:孙老板开刀剥皮时,剥完皮的女子身上非常完整,全身丰满雪白的

 脂肪没有一点刀印,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生一点体毛的白净裸女。可是我这呢?我笑笑自己,感觉恶心过了,开始剥她的皮。   本以为自己不怕了,可是掀起她的皮把刀贴到她皮下时,手又不自主的抖起来,一不小心把皮子戳破了,暗骂自己软弱后稳定一下,可是还是抖的厉害,剥完前身的皮要把她翻

 到侧身剥后背和臀部的皮。翻过她后觉得四肢都酸了,这样更没力气,手抖的更厉害了---只觉得眼前一片都是白花花的肥肉。还好,她的人皮有剥完的时候。终于可以把她吊起来

 痛痛快快的砍她了,一定把这口恶气出来。   摘下肉钩子,把一端钩进她下巴时,手已经不太抖了,觉得自己进步很快,可是一边看的同同从来不会赞扬人,更不会赞美我,我这时真希望分身出一个自己拍着我自己的肩膀

 说:“徐小川,你真行,进步太快了。”可是终究没分出来身,无形中又多闷一些气,心想所有气只有剔阿夏时出了。   左手提着肉钩子,右臂揽着她的后腰和臀,把她挂上肉架子时,感觉真的没力气了,只好气气的坐下又抽一支烟,我看看铺在案子上的人皮,我冤枉同同了---那张人皮就像小马

 哥遗留的风衣,而且绝不只50个洞,特别腰以下的皮子就像鱼网一样的破,同同踢破的地方早就埋没了。烟很快抽完力气却没完全恢复,不过气还是要出的。想到这,我抽出那把

 最大的砍人骨头用的刀,在阿夏没有了皮的身上用力胡乱的砍,发泄气闷也更增添了恐惧---终于,我发现我每剔一下,她全身的脂肪就会蠕动一下,难道,难道她还没有死?我感

 觉心要跳出来了,一下子蹦到距离肉架子1米以外。多亏同同在一旁看热闹,如果只有我自己当时也许吓死了。   我怔怔的看着吊在肉架子上被我砍的乱七八糟的阿夏,静静的挂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一条砍下的肉垂在她身上蠕动般的摇晃。原来如此--混蛋女人,死了还吓我。想到这我拿

 起刀更疯狂的在她身上乱砍,连天天帮孙老板宰人的同同,都被我的疯狂吓的躲远了看。   让我停止疯狂的是孙老板的女儿,当时只有15岁正上初中的孙小翠。她因为不放心我一副文弱样因此借中午回家吃饭时来厨房看看,结果我出乎意料的疯狂把她也吓了一跳,然

 后连忙止住我:“喂,川哥,你干什么呢?”我停下刀,精疲力尽的对她说:“剔肉呢”“剔肉就你这么剔?你是不是和她有仇?”说完在被我砍的乱七八糟的阿夏的肚子上细看

 看,又转到她身后分开阿夏的臀看看肛门,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没砍破肠子。人皮已经废了,这人肉再沾上屎尿就彻底完了。”说完,很自然的从刀架上抽出我刚才剥皮用的

 尖刀,一下插进阿夏左腿膝盖骨下,沿着膝盖骨割开连着的肉然后一别,就把左腿的膝盖骨卸了下来,然后割开膝关节周围的筋和肉,把刀伸进关节内别一别后,一手抱着阿夏的

 大腿,一手抓住阿夏左腿的脚踝往前一掰---咔吧一声脆响,阿夏粗壮的小腿被瘦弱的小翠掰了下来。我当时连惊带吓以至于目瞪口呆,真没想到柔弱的小翠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更让我吃惊的是,平时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小翠竟然会面不改色的去卸同类的腿!记得初中时学校附近的狗肉馆那个剔狗肉的少女就被人另类的眼光看,何况小翠宰杀的是人。我心

 里七上八下的看着她,被她看到了。小翠美丽的凤眼瞪我一眼后对我说:“别看我,看她。”说完用刀指指被卸了小腿的阿夏。当她看到同同躲在老远光着眼睛吃手指头时,凤眼

 圆睁的训斥他:“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同同继续吃着手指头顶嘴道:“我怕……”“你怕?”小翠赶过去把他手指头强硬的从他嘴里拔出,扯着他耳朵把他拖过来:“你还

 怕?厨房里没人你去抠人下身怎么不怕死了变鬼找你?去把人腿剔了!”    同同硬不过大小姐,抱着小腿去一边往下剔肉,嘴里却还在嘟囔:“变鬼找也找你们……”“你说什么?”正要卸大腿的小翠听他嘀咕什么知道不是好话生气的问他,他不说,

 小翠就问我:“他说什么?”我说不知道,她瞪同同一眼然后对我说:“那小子最欺负老实人---告诉你,他就是帮手,他要再不老实你告诉我。”说完拿起刀,对准阿夏大腿根的

 肉深深的割下去割到骨头,又沿着阿夏大腿根和外胯割一圈照例一掰---比小翠胳膊粗多少倍的大腿也被她卸了下来。我想这就是中国武术里所谓的“四两拔千斤”吧?正想着小翠

 把刀递给了我:“你试试”我克制着手的发抖,平稳一下心情,从阿夏胳膊开始练习---割开关节上的筋肉,别一别骨缝一掰,果然轻松省力。我心里虽然还有点害怕,但不能在少

 女面前丢脸,想到这一口气把阿夏的上臂,另一条胳膊,还有右腿都卸下来,一旁的同同有点应接不暇了。   1.76身高的阿夏,此时只剩1米左右的身子和头了。小翠正要手把手教我怎么开膛,怎么剔身上肉时,小翠的手机响了,接电话时满脸的甜蜜:“喂,小基呀……胡说什么呀?…

 …还有谁……不去……好好,服你了,我这就去……”我问小翠是谁,她甜甜的告诉我:“男朋友。”之后大致指点了我后就匆匆走了。小翠走后,我忽然莫名其妙的酸,她有男

 朋友?她才15呀,也不奇怪---我的初恋不也是在15岁吗,回想起来那时真的不能算恋爱,感情都谈不上,不过是彼此吸引的异性间像赏花一样看看禁果而已。她现在也一样,而且

 她现在这份初恋一样不会长久。哎,诅咒人家干吗?我怎么会感觉到酸?我不会是----不会的,我怎么会喜欢那种残忍的女人---她残忍,那我在干吗?不过小翠的男朋友一定不知

 道她会这手,不然一定怕---反正我是敬而远之。笑话,那别人看我呢?一定也会怕我。这倒霉的工作,弄不好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想这么多干吗?不结婚我不也没缺过女人吗?现在该做的是把吊着的肉女趁僵硬前剔完----想到这,我拾起阿夏旁边的刀,继续去剔人肉。

 (11)按照小翠说的那样,先割下双乳,然后用砍骨头的刀砍下阿夏的胸骨,不过有些拿不准,就在她胸上再确认一下,同时摸摸自己的胸骨位置,然后才砍断前胸连着胸骨的肋骨,还

 带着把肚皮上正前的巴掌宽的一条肉剔到下身割下来。阿夏的内脏完全暴露,粉灰色的肠子沾着肚子里没放净的血哗一下流了出来,接着是夹杂着浓厚腐臭的热气迎面扑来----我

 再也控制不住了,赶到垃圾堆呕吐起来,当看到垃圾堆里以前宰杀的肉女有些腐烂的人头时,更恶心了,直到吐剩了胃酸为止。真想不到,平时散发着诱人体香,出锅时肉香扑鼻

 的少女,肚子里竟然藏着这种气味,心想女人真不可貌相---比如小翠,打开她肚皮也许更难闻。    吐过后用凉水漱过口,又回到被剖开肚皮的阿夏前,先摘下她的肺子,肝,心脏什么的后,把手伸进她胸腔,顺着食道摸到最上端连着口腔的,往下一拔;又伸进她溜滑成堆的

 肠子间摸到直肠同样从肛门拔下来,一手拿着食道口,一手捏着直肠头取下了了肚子里最多的消化道。我又恶心一阵,看到同同在一旁用嘲笑的眼光看着我,我咽下要呕吐的胃液

 ,冲同同怒吼:“看什么看,快来拿走给肠子收拾了。”同同非常可恨的蹲下身继续剔一条大腿说:“我正忙呢。”我真感觉肺子气炸了,拿着刀揪起他:“妈的,欺负我老实人

 ?我剔了你。”他吓的脸色煞白,赶忙拿个盆装了那堆肠子去水管子收拾了。    割下剩下的肾脏,膀胱还有那一套养育后代的器官,阿夏肚子里只剩下半固体的板油。板油的气味更刺激了,还好我也吐的肚子空了---忍着腐臭砍开阿夏的耻骨一直砍到肛门

 ,两手把着骨盆两侧用力一掰,就让同同拿盆在阿夏底下接板油。同同也恶心,不过这小子看来早习惯了---这些板油还有用,先要泡一天再慢火煮一遍才去的了味,然后和小肠,

 肺子一起熬人汤喂肉女们让她们很快肥起来,阿夏就证明了这种食物的作用。掏空她的肚子再割身上的大块整肉就轻松多了,剔光上身的肉又剔下左右扇的肋骨做人排骨,又砍下

 已经被剥去臀肉割去下身的胯骨----她只剩下一颗人头连着可怜的一条脊柱骨,脊柱骨当然也要割下来做大骨头啃的,我贴着割她喉咙时的刀口砍下脊柱骨后,从肉架子上摘下肉

 钩子---肉钩子只剩孤零零一颗人头了。我从她下巴里拔出肉钩,豁开她下巴拽出舌头也割下来。终于,第一次宰人完成了,剩下的把整肉割碎,拆骨头,收拾下水那些活都是同同

 的了。我带着初次成功的惊喜和第一次杀人的恐怖叼起烟,提着曾经让我出尽洋相的阿夏的头----忽然发现她无光的眼睛正怒视着我!!我又出一身冷汗,甩手把那颗人头扔进垃

 圾堆。   那天晚上,又是难眠,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阿夏的人头怒视着我,明天,明天还要宰人,但愿明天不要来---可是还是和昨天一样来了。吃早饭时我终于有了办法,来到人肉圈时,

 我拿个锤子,这次又选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但我没有让同同解开她的铐子,而是一锤打在她的后脑将她打昏,然后洗涮捆绑就容易多了---但是人皮还是破了。   大约剥坏了7张人皮后,我终于完整的剥下第一张皮,不久孙老板出院,因为身子太虚,干脆手把手教我宰人,还提拔我做了经理。手法熟练了,力气也有了,制服肉女不成问题

 后还有点同情她们,就不再用锤子打了。再后来就都提过了---同同因为强暴了肉女被开除,后来小翠解救了险被我宰杀的小皮后小皮去侍侯肉女。一直到现在。   窗外雨还在下。犹豫再三忽然觉得自己不过一个饭店的高级职员而已,根本没有资格去给小皮重办户口,我该怎么办?她又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小皮照例早起给将要被宰杀的肉女洗净,那个不经世事看起来20岁实际只有3岁的女孩子根本不知道恐怖,只有刀割开喉咙的一瞬间才有一个短暂的痛苦固定在她幼稚可

 爱的脸上。宰杀结束虽然累,但是一切顺利,乖巧的小皮也不像同同那么懒和讨厌。   因为今天是周末不用接小翠,我在傍晚时带着小皮来到本市的博爱峰,博爱峰并不险峻高耸,但是远离市区,站在悬崖上正面大海,可以把心中一切苦闷忧虑全部暂时忘掉。当

 我们站在博爱崖看海时,正是夕阳西下时,天,海,云一切都是那样的红,带着淡淡咸气的海风拂面吹来,忽然想起小时侯在海边吹海风的情景:那时还没有战争,我们现在的国

 家当时还是属于中国的一个岛,我那时和母亲说我要好好学习,将来报效祖国。可是现在呢?走到这步我已经无法回头了……心中打翻五味瓶般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小皮大概知道

 我的心情,紧紧靠在我怀里,我感受到她的脉搏,我知道她想什么,也知道她要问我什么,但是我不能去回答---我心里清楚,我和她的将来,没有丝毫的希望。   “我们回中国吧。”小皮终于说了话,却让我吓了一跳。“傻孩子,”我抚摩着她的头“你以为现在的中国会如何?二战后的中国,先是国民党和共产党打内战,共产党打下天

 下又搞了10年的文化大革命。现在中国政府固然还是共产党的天下,但是这么些人命落在我手里,回了中国难免被毙了……”“那,川哥,我们将来都要死在这里?”对于她再次

 的发问,我不做回答。这时太阳完全落下了海平面,天渐渐黑下来,我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她共同下三山。当我们上车时,她忽然问我:“川哥,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不可以把

 我的骨灰埋在博爱峰?”我一怔,还是没有回答,当我把车开上高速公路时,她又问我:“可以吗?川哥,让我每天在博爱峰上吹着海风。就像每天都……”她羞涩的顿了顿,鼓

 起勇气继续说:“每天都感觉和你在一起。”我忽然感觉眼眶有些湿润,终于回答了她:“傻孩子,你比我小7岁呢,如果埋,也应该是你埋我。   那一路,我们再无话,车静静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夜幕渐渐降临,吞没白日了一切,包括我,小皮,和我们的车。

 (12)时间总是悄悄流过,让人感觉一成不变,慕然回首却又发现一切已经陌生了。和小皮登博爱峰后再没和她出去过,除了每天宰杀的肉女不同,一切如复制昨天一般的平淡;小皮也

 每天忙碌着侍侯肉女----如此过了两年,我在一次宰人间隙休息,照例欣赏小皮时,忽然发现小皮比起2年前18岁的她更成熟些,不禁想起死在战火中的女友---那年她也20岁。   这一年夏天,小翠毕业。同年秋天,由孙老板做主,将20岁的孙小翠嫁给了已经27的我。已近而立之年的我忽然娶了刚刚毕业的女学生,快活是难免的。但是想起两年前小皮在

 博爱峰下说过的话又不免莫名的惝失。结过婚后,小皮和我明显的有了距离,让我更不舒服---她还搬出了我们曾经共同住过的双室宿舍,干脆住在人肉圈里随时侍侯那些肉女们。

 记得第一次宰人时,曾经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娶小翠那种残忍的女人的,自己弄不好也要独身一辈子,可是现在呢?小翠竟然成了我的太太。用心想,小翠也够可怜的,从小没

 了妈却被那样的父亲养大。以至于常人看起来的残忍的事情如肢解人,在小翠看来却很正常。事实上也确实正常---毕竟法律规定的没什么错。如果真的是错,也不是她的错,怪只

 怪他那投机商认钱不认良心的父亲,当然还有这畸形的社会和变态的法律,还有值得诅咒的战争。   虽然我原谅了小翠的残忍,但彼此的磨擦还是不断,吵架是家常便饭。当然,最后我总要败下来---她当了我多年的大小姐心里一直怕她,更何况男人怕老婆很正常的,当然,在

 外人面前她还是给我留面子。结婚后并没像当初钱思想家说的那样给孙老板生个外孙子,因为我们担心这个生物武器污染严重的岛国,难免生下来长的很快的女婴---就像我们饭店

 经常宰杀的那些看起来20实际只有3岁的新女子一样。因此我们每次行事都做了避孕措施。    结婚第二年4月份的一个周末,一个经常卖给我们肉女的肉拐子阿拐又牵来一个高挑丰满的女子,看的出,他已经在这之前饲养一阵了,养肥些才卖来。我看这个肉女匀称丰满

 ,正好可以够宰杀的膘,就买了下来。反绑的手都没用解开就直接交给小皮去洗涮干净,然后宰了。当我吩咐完去准备刀时,冷淡我半年的小皮忽然跑来对我哭着说:“川哥,放

 了她吧。”“放了她?”我正要把那个肉女抬肉案子上去,听她这话觉得不对:“为什么?”小皮哭泣的说:“她,她是我表姐。”“你表姐?你家姐妹怎么那么倒霉?”说完话

 觉得自己失口---一家子姐妹都卖到人肉饭店的还少吗?想到这,我放下刀去和小翠说,小翠也叹一口气,和我带着小皮一起去找孙老板求情。   孙老板近一个月来身体非常不好,脾气也异常的暴躁,没听我们说完,就指着小皮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呀,不过是该宰杀的猪狗一样的肉女,看你是我女儿的好朋友才放了

 你,养活你,你还来找事?你有资格吗?你给我滚!”说完一阵咳嗽,小皮被他说的眼泪汪汪,我和小翠也上来又给孙老板捶背,又给孙小翠的表姐求情,可是孙老板更气了:“

 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这点事都放不下,将来我死了怎么办?你们都给我滚。”我还想说什么,孙老板忽然指着小皮说:“你行啊,煽动我姑娘姑爷来给你说情。妈的,等我病

 好了,我亲手活剥了你……”我知道再说也没用,赶紧拉着小皮出去了,留下小翠给她父亲捶背。   回到厨房,小翠大哭着对我说:“川哥,我这就走--求你放了我们吧。”放你们?那我怎么办?但嘴里还是劝她:“别害怕,孙老板就是身体不好气大,事后他就忘了。你跑?

 你往哪跑?你们跑出去还不是再卖到人肉饭店,到时候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她犹豫了,继而搂着绑在水池子里洗身子的表姐痛哭。我有点不耐烦了,拉开小皮对她说:“别哭了

 ,你表姐早晚要宰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保住你。”说完,捞出她表姐放在肉案子上对着脖子就是一刀。小皮惊呆了,一动不动,没有哭,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她表姐挣扎直到

 一动不动。   血放净了---我心里清楚,这时候不应该让小皮帮手,可是又找不到别人帮忙,只好还喊小皮,小皮还是死人一般,我走过去拽她过来。她才机器人一样的搅血,然后清洗自己表

 姐的肠子,剔自己表姐腿上的肉……整个过程,与平时一样,可是我注意到小皮的目光非常的呆滞,动作也非常的机械,我想她大概是过于痛苦吧,过一阵才会好。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人肉圈时,发现小皮脸色通红,一丝不挂的躺在肉女中间人世不醒,肉女们的尿也湿了地上的被子一大片。我知道不好,让服务员从别的人肉饭店临时雇

 人肉屠夫,自己抱上小皮开车送到医院。半天后,小皮终于醒过来,她先是大哭,接着叫表姐表姐的,又说着胡话:“表姐,我爸又打我了-----不,川哥,你不要宰我,我错了…

 …不,爸爸,不要卖我……”晚上,小翠也赶来了,责怪我太急---那么多肉女为什么偏要宰小皮的表姐??这时孙老板也糊涂,就是放走了孙老板也不会知道。说的我更加悔恨,

 我真想抱起小皮和她道歉,可是妻子在旁边只有心里打自己嘴巴。   我和小翠因为饭店里事务多,加上孙老板又病着只好回了饭店。走时多多给了护士大夫钱,让他们尽最大努力去抢救。第二天傍晚,我和小翠又去看她时,她已经昏迷了一整天

 了,我问大夫有多大抢救希望,大夫无奈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第三天下午,市里的高官们来看望孙老板,孙老板照例让我给备了一桌丰盛的人肉餐,同时让我和小翠也作陪。大

 约下午15:00左右,医院大夫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小皮危险了,我觉得头脑猛的一热几乎摔倒,让孙小翠留下来,我奔出饭店驱车到了医院时,小皮已经被一张白床单从头到脚

 的蒙上了。“小皮----”我完全抛去了一个经理在众人面前的尊严,扑在小皮的尸体上放声痛哭,,这是我第一次为她而哭,可是她没法听到了,又想到她平时的照顾,哭的更厉

 害了。护士们劝住了我后告诉我,小皮临死前清醒过来,还喊了我的名字,要我把她埋在曾经一同观看日落的博爱峰,听到这又是一阵痛哭。大夫问我是小皮的什么人时,我一时

 回答不上来,他又让我在死亡证明上签字,之后两个老头来到病房,把小皮的尸体抬出去了。    晚上,得知了小皮死讯的孙小翠伏在父亲身上大哭,孙老板也抹着眼泪不住的说对不起小皮。联系殡仪馆后当殡仪馆让出示死者身份证和户口时,我没有拿出来,殡仪馆的人终

 于知道了让我痛哭的不过是饭店里不忍宰杀的一个肉女时,摇摇头,轻蔑的走了。同时还听见一个人说:“现在才死呀,好几年前没宰了真便宜了。”“呵呵,白瞎那个肉女了,

 真不错呢,一定好吃。”   那天晚上,我彻夜难眠,博爱峰下小皮说的话不时的响在耳边:“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以把我埋在这里吗?”“每天吹着海风,就像每天都和你在这里……”每想到这里,就

 又是巨大的悲痛。想到枕边熟睡的小翠,又只好伏在枕上泣着。    哭累了,我悄悄起身,独自来到停放小皮尸体的屋子,小翠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全身覆盖着白布。掀开白布,看到她安详的脸庞,熟睡了一样,让我又忍不住抱起她,吻

 她,可是现在她全身都冰凉了,我有很多话要和她说,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说什么她也听不见了,又抱着她哭一阵,最后心一横,抱着她的尸体来到厨房,用炼骨头垃圾

 的炉子火化了她的尸体。   我把她的骨灰包在白布里,夜色下独自开车来到博爱峰,抱着小皮的骨灰,登上悬崖望着深蓝一片的海天发呆许久----几年前,怀中的她还是那么柔软温暖,现在---不会,不会

 的,只是梦而已……深夜猛烈的海风把我从迷幻中吹醒,我在脚下挖一个墓穴,放进小皮的骨灰,填上土,不用立碑,这个世界里除了我,没有人再会缅怀她了,包括她的父母,

 也许以为她早在15岁时就成了桌上的佳肴。   小皮,安息吧,海风吹过时你会想到我吗?这里是地狱,可是现在你又在哪里呢?我不需要别人来悼念你,他们没有资格…………………………………………   再见,我的爱人---小皮。

 (13)在小皮死后,孙老板更是郁郁寡欢,最后终于在10月份忽然病重,去医院的路上便归西了。我为岳丈雇了市殡仪馆最豪华的灵车,出殡时小翠在我怀中哭成了泪人,我却无论如何

 也哭不出来----这个人世里不太适合他,孙老板还是去地狱更合适。   孙老板死后,我和小翠共同经营了饭庄。没有了小皮,我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可以唤起我的人性。而且半年后,我作了一生错误的选择---涉及政坛,可是初涉政坛

 根本避不开陷阱,很快就被拿下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立法会周主席搞的手脚。好在有岳丈打下的基础,不久又被周主席的政治对手提拔到议会做议员,这次我把饭庄的一切全

 部交给小翠,还高价从别的人肉饭店挖来了屠夫魏大庆,负责宰人,烹饪,还有服侍肉女,至于强暴肉女---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肉女不掉分量就行。有了更多的精力投入政治

 ,两年后,也就是我结婚后的4年,终于当上市财政局长,独揽财政大权,同时在政界有了自己的党羽帮派---其中就有已经升为秘书长的李秘书,现在该称李秘书长了。因为我家

 里开着人肉香饭庄。因此政敌们称呼以我为首的一派为“人肉派”。最和我们针锋相对的,就是周主席他们“周派”了,市政府财务处的吴处长为了和周主席拉上关系,也终于把

 他的独生女儿吴小姐嫁给了周主席对眼的儿子---那个妇人竟然把我的部下拉到她派里,我更恨他了。赵市长虽然知道要员们拉帮结党可是毫无办法,只有在会上劝几句而已。   偶尔的,我也会想起死去多年的小皮,淡淡的伤悲过后,便是什么也没有影响,但是心里却下了决心,一定要把直接导致小皮的死的肉拐子阿拐给宰了,为小皮报仇。天该到阿

 拐死,有天半夜,他忽然敲起门来,我看到他先多些讨厌。我看他行色慌张,问他怎么了,他说:“救我,我和警察们喝酒时说错了话,现在他们都要抓我……”他看我没什么声

 色,竟然跪下了:“看在我们多年交易的份上,救救我呀--”说完不住的磕头。    该着你自己送上门,想到这,我陪着笑假装关心的扶起他让他躲到厨房去。很快,几个警察来了,因为我是他们周主席的政敌,因此并不恭敬的道:“徐老板,看到阿拐了吗?

 ”“你们干什么呀,大半夜吵吵闹闹的,又不是白天他怎么来我这作买卖?”警察们彼此看看,觉得我并不知道阿拐和他们的过结,就走了。   回到厨房,阿拐正和魏屠夫聊天,看我回来连忙起身致谢,我寒暄几句,从烟盒里拿出三支烟,递魏屠夫一支,自己叼一个,剩下的递他,“徐局长,我怎么能抽您的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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