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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蕊】(一)正文为剧情色文,非纯肉文。不喜勿入,2

[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3000 ℃

  花蕊感觉一阵阵酥麻自乳头传来,又麻又痒,乳房和乳头都开始感觉发胀,尤其是被舔吮的乳头,更是胀得有些难受。

  头脑发热﹑鸡巴充血的吕茂并没有太多的耐心给花蕊的第一次做足前戏,草草品尝了花蕊的美乳,便急不可耐的掰开了花蕊的大腿。

  「唔唔!唔唔唔唔唔……」花蕊死命地想夹紧双腿,可是还是被掰开,女人最神秘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大大地呈现在别人面前,花蕊恨不得立马死了算了,可手被捆住,嘴被塞住,身体和双腿都被压住,花蕊别说是求死了,动一下都困难。看到吕茂脱下裤子,露出了一根坚硬黝黑的肉棒,花蕊眼中充满了绝望,泪水决堤般止不住地流。

  吕茂环视车内的空间,寻找合适的位置,最后锁定了两个前座之间的空间。

  吕茂将花蕊翻过来,拖到那个空间里,让双手被绑在身后的花蕊,趴倒在狭窄的车厢里。

  花蕊的小腹顶在两个座位之间的杂物收纳箱上,双腿跨骑在上边,打开的双腿间一丛诱人的毛发,簇拥着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中夹杂着一线粉嫩,上边是同样粉嫩的肛门,紧紧缩在一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她的臀部高高地翘起,正对着吕茂坚挺的鸡巴。

  汽车的档棒抵着花蕊的肩膀,硌得她很疼,不过与她此刻内心的痛苦相比,这点疼痛完全不算什么。狭窄的空间让花蕊动不了,连一丝小小的挣扎都做不到,绝望伴随着恐惧,赤裸的花蕊好似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鱼肉。

  吕茂双目赤红,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花蕊雪白的肉体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此刻的吕茂已经完全支配于兽性本能之下了。

  一手抓住翘在眼前的丰臀,吕茂扶着挺立的鸡巴对准花蕊紧紧闭合的小穴,将龟头顶在了肉缝上。

  「唔!」花蕊如遭电噬,周身紧绷,努力想挣脱顶在自己私密部位的东西,却一动也不能动。花蕊想哭,可嘴巴被内裤塞住,哭也哭不出来,只剩下眼泪无奈地流个不停。

  处女的小穴闭合得很紧,加上花蕊绷紧了全身,吕茂更是连一寸也挤不进去。焦躁的吕茂双手抓住花蕊两片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同时分出两根拇指去拨花蕊紧闭的阴唇。个中疼痛自不消说,加上一个龟头在那摩擦,也给了花蕊的身体一定的刺激,使它做出了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

  花蕊的小穴里流出了一丁点儿水,虽然非常少,可也给了吕茂不小的帮助,吕茂就这样艰难地将龟头顶进了花蕊小穴前庭。

  吕茂动了动鸡巴,继续往里顶,可是很难继续进去了,于是就在浅处摩擦,一下下地试图往深处顶着。

  起初花蕊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胀,之后随着吕茂的摩擦,她感觉小穴开始变得奇怪,感觉有些痒,而且变得更湿。

  「唔!!!!!!」突然,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全身都被撕裂开来,感觉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剧痛,每一条反射弧都在往大脑传达剧痛的感觉。瞬间的剧痛让花蕊差点昏阙,还没得她缓口气剧痛再次出现,不同于方才瞬间的剧痛,此时的剧痛是持续的,其中还夹杂一种好似锯子在小穴里来回拉动的感觉。

  吕茂的鸡巴连根尽没,深深插进花蕊的小穴,窄小的肉洞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夹得他有些疼,不过内心强烈的刺激和无比的快意压下了它们,使吕茂紧掐着花蕊的屁股,开始了艰难的抽送,随着一次次缓慢的抽送,一滴一滴殷红的血,从肉体交和处滴落。

  花蕊紧紧咬着口中的内裤,承受着持续的疼痛。疼痛持续了一阵子,似乎有些减弱,与其说是减弱,不如说是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随着疼痛的减弱,一阵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一股一股刺激着自己的神经,缓解着自己的疼痛,老实说,还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吕茂感觉花蕊的小穴越来越湿润,抽插的越来越顺畅,湿滑紧窄的小穴让吕茂异常舒爽,一次次插入撞击在花蕊丰满的屁股上,紧翘丰臀带来的弹力让吕茂的鸡巴用一半的力气就可以抽出。

  花蕊的小穴就像一张灵活小嘴,用力吸吮自己的鸡巴。自己往里插的时候,龟头不断的感觉到前边紧贴在一起的肉壁,在自己的进入中朝两边分开,紧紧包住自己的鸡巴,尔后更深处的肉壁又压迫过来,顶着龟头挡住去路,却又轻易地在鸡巴的前进中被拨开;自己往外抽的时候,感觉小穴里的肉不断地将自己的鸡巴往里吸,随着一点点的抽出,吸力越来越强,两边的肉壁又紧紧贴合在一起,紧裹着自己的龟头和肉棒,等待着下一次被顶开。

  随着阴道内渐渐的湿润,起初的疼痛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麻痒而舒服的感觉。随着那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花蕊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阴道中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并在吕茂的抽插中发出了细小的「噗哧噗哧」的水声。

  「恩~」细若蚊蚋的一声呻吟从花蕊喉咙中破出,让花蕊羞忿不已,她也很奇怪为何第一次就会有舒服的感觉,印象中女生的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这还是男人温柔的来,更别说正被粗暴强奸的自己,怎么疼痛持续了一会就开始越来越舒服了?是因为自己的体质特异,还是自己身体的接受?不论是什么原因,都是让花蕊无法接受的事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越来越舒服?自己不是正在被强奸吗?为什么不觉得痛苦,反而会舒服得哼出来?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花蕊在心底呐喊,内心极度痛苦绝望的同时,肉体却越来越滚烫火热,巨大的反差让花蕊的精神都要错乱了,仿佛分裂成两个人格。不同于起初那种肉体的撕裂感,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痛苦开始吞噬花蕊的全身。

  「恩~~唔!」又是一声忍不住的呻吟破喉而出,花蕊一咬口中的内裤,紧紧捏住了拳头,指甲死死地掐进掌心,很快便将掌心掐破变得血迹斑斑。

  「恩~恩~恩~恩……」随着吕茂动作的加快,花蕊不受控制的发出了连续而急促的呻吟,仿佛她不是在被强奸,而是在享受一场美妙的性爱。

  「恩~恩~恩……」「不要!不要……」一边从喉咙中破出舒爽受用的呻吟,一边在心底声嘶力竭的叫喊,花蕊一次次用指甲去掐已经破掉的掌心,希望借此唤起身体的痛苦,然而肉体传来的愉悦感将她毫不留情的出卖。

  此刻的花蕊沉浸在背叛的痛苦中,而背叛她的正是她引以为傲的身体。从未品尝过背叛滋味的花蕊,第一次出卖自己的却是自己,或者说是自己的肉体,一股信念的破碎感和强烈的扭曲感瞬间席卷心头,虽然只是一瞬便烟消云散,但已经在心底留下了那一丝阴影,隐而不发。

  吕茂喘气如牛,抓着花蕊的雪臀一次次用力地撞击,力气之大,将顶住花蕊肩膀的档棒在没踩离合的情况下硬生生挂上了三档。小腹和洞口都是花蕊流出的爱液,滑腻腻一片,肉壁将自己的肉棒夹得越来越紧,小穴一边将肉棒往深处吸吮,一边开始一下下地收缩颤动,在强烈的刺激下,吕茂抱紧花蕊的屁股,死死顶在小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唔~~~」一股强烈的快感和极端的恶心交叉袭来,接着化为极度的恶心和深深的负罪感扩散向全身。

  吕茂趴在花蕊的背上大口大口呼着热气,慢慢变软的鸡巴享受着小穴深处的温暖和湿滑。待鸡巴自己从小穴中滑出,吕茂腿一软,瘫坐在后座上,看到花蕊翘起的屁股中央那一片嫩红。

  阴唇肿了起来,肉缝微微张开,一下一下的收缩颤动,一股乳白色夹杂着一丝血红的浓稠精液,从粉嫩的肉缝中汩汩流出……

  随着那根肉棒抽离自己的身体,花蕊感觉到一丝空虚和失落,同时也有着一丝解脱和麻木,其他更多的是痛苦﹑负罪和恶心。

  花蕊保持着被奸淫的姿势趴在狭小的空间里,跨骑在收纳箱上,翘起的臀部和分开的大腿微微颤抖着。含糊的啜泣声和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车厢里。

  「呼……呼……」吕茂渐渐冷静下来,欲火消散,酒劲也慢慢消失,理智重新支配了大脑。

  「我……我做了什么?我竟然﹑把花蕊给……给﹑强奸了?!」吕茂顿时慌了手脚,身体因为紧张和害怕颤抖起来「我犯罪了么?强奸罪,会不会坐牢?不行,我不能﹑不能坐牢﹑不能让她报警﹑不能让别人知道……对,我把她带回去,她爸妈好像都死了,不会有人知道她不见了……」

  慌乱使吕茂再次失去了理智,他草草整理好自的衣服己,把花蕊拖回后座上躺着,给她套上上衣和裙子,回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回到住所,吕茂将花蕊解开,反锁在卧室里,自己在客厅焦躁地抽烟,看起来像是在沉思,可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着烟。

  「我以后的第一次,一定要在一个在海边。海边有我的房子,房子的天台就是我的花园,我就躺在花丛里……」言犹在耳,在这个冰冷的夜晚破碎,「砰」碎成一片一片,片片扎在花蕊的心上。

  「我该怎么办?我被强奸了?还会有人要我吗?我是不是只能嫁给他了?」继承了传统仕女性格的同时,花蕊也继承了思想——强烈的贞操感。

  「小雪,小雪……」六神无主的花蕊只能想到给肖雪打电话,当她翻遍包包也找不到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来当时她从包包中拿出一个东西砸吕茂……

  「电话,电话……」花蕊转头去找电话,等拨通了小雪号码的时候,听筒中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

  「空号、怎么会……小雪离开我了?对了,小雪是换了手机号……」想到此,花蕊心中稍安,随之又彷徨起来「手机丢了,小雪又换了手机,这可……」不怎么会上网的花蕊,一没有QQ,二没有邮箱,平常和肖雪联系,都是手机短信,现在手机丢了,号码是街边买的没法去追回,无法与肖雪取得联系的花蕊陷入了深深的无助之中。

  花蕊周身仍旧是湿淋淋的,没有胸围和内裤的包裹让她感觉自己和赤身裸体差不了多少,小穴还残留着几丝精液,红肿的阴唇使小穴一直没有闭合。唯一让花蕊感到心安的就是,小穴开始隐隐作痛了。

  「呜呜~~」花蕊缩在墙角,环抱着双腿缩成一团,泪水决堤喷涌而出,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来,生怕被门外的那个人听到,提醒他房间里还有自己的存在。或许就这样消逝,或许……花蕊望着窗台,却始终没有勇气站起来。

  烟雾缭绕,不知觉吕茂已经接连抽了半盒烟,耳边传来小小的啜泣声多少让他感觉到一丝内疚。自己真的是喜欢花蕊么?想和花蕊在一起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想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比其他男生都要强的心理作祟。不过,自己确实比其他男生都要强:有谁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和大公司签订了合同?有谁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有了高收入的工作?有谁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有房有车?有谁……操过花蕊?

  想到此,吕茂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笑,那是一种强烈的优越感,然而紧接着一丝担忧袭上了他的心头。

  「我是操了花蕊,可要是以后还有其他男人跟她在一起呢?难道还能有其他男人和我一样?不行,我不能让花蕊离开,不能让别的男人得到我的东西,我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留在身边……娶她?」想到娶花蕊为妻,吕茂有了一丝慌乱,一直以来自己都信奉男人先立业后成家,甚至想三十岁之前只有情人、没有老婆,突然要做毕婚族,吕茂一时定不下注意。不过花蕊……

  想到花蕊曾经在学校中掀起的风波,曾经在全校男生中流传的东西,吕茂更加快意「娶她又何妨?大家只会羡慕我,嫉妒我,哈哈哈哈哈……大家只能意淫她,一边打手枪一边幻想如何搞操她,可我却可以真真正正地操她的屄,哈哈哈哈……」

  烟头,被狠狠摁灭在灰缸中,升起一缕青烟。

  此后的几天,吕茂把家中的电话线和网线掐断,出去上班的时候将花蕊反锁在家里。给她买新的衣服和吃的回来,将花蕊囚禁在自己家中。不过他却再没有碰过花蕊一根手指头。

  花蕊从起初的恐惧绝望,到后来的麻木浑浑噩噩,再到现在的逆来顺受,情绪也平复了很多。来自灵魂深处的孤独感在与肖雪失去联系之后变得愈发强烈,渐渐地,她对这个曾伤害过自己,如今又各方面照顾自己的吕茂产生了一丝依赖感,偶尔也会和他说说话,而他一直以来的绅士作风,也让自己的戒心有所松动。

  过了一个月,花蕊发现自己的月经迟了两个星期没有来,就央求吕茂买回测孕纸,测试结果显示花蕊怀孕了。

  吕茂占有了自己肉体的男人,现在自己又怀了她的孩子,花蕊内心深处已经把自己当做是吕茂的女人了。失去亲人、又与肖雪失去联系的花蕊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种家人的亲切感油然而生「这是自己的孩子,我……又会有家人了。」

  相对于花蕊的喜悦,吕茂却很惶恐,毕婚已经让自己的压力很大了,如今还没结婚就有了孩子,而且自己还这么年轻,大好青春的时候就有了孩子,这绝对不允许发生,必须把孩子打掉。

  面对花蕊的不愿意,已经有些了解花蕊性格的吕茂语出威胁「不打掉孩子,我就甩了你,看你这大着肚子的破鞋还有谁会要……哭什么哭,你跟了我这么优秀的男人,有什么好哭的?要不是你,我哪用这么早就结婚?我是可怜你,对你负责,才想要娶你的,你还不知足?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早结婚!为什么如此优秀的我要这么早被婚姻束缚!为什么你还想让我当爸爸!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改近日的绅士风度,吕茂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歇斯底里地吼叫,对花蕊拳打脚踢,之后索性撕去伪装,粗暴地扯破花蕊的衣服,花蕊尖叫着躲闪,却遭来两记狠狠的耳光。

  「贱人!骚货!还不给我乖乖听话,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给我操!」就在客厅的地板上,吕茂将花蕊推到,一如第一次强奸她的姿势,从身后狠狠插入花蕊的身体,不顾花蕊的哭喊和疼痛,野兽般发泄着原始的欲望。

  花蕊哭哑了嗓子,却换来更多的殴打,背上被掐得青紫一片,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终于,花蕊停止了哭喊,紧咬着双唇,留下无声的认命的泪水。

  虽然事后,吕茂不停地给自己道歉,并一再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自己,可已经失去的一丁点信任,要重拾回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微弱的抗争,换来一顿打骂和粗暴地奸淫,结果还是要去打掉孩子,还是不得不留在这个男人身边,花蕊的灵魂破碎了。

  怕被人看见,怕被指指点点,吕茂没有陪花蕊去医院,只是给她钱,让她自己去妇科医院打掉孩子。

  专门的妇科医院虽然收费很贵,但是服务很好,进去了就有一位和蔼可亲的小护士陪着花蕊做各种检查、缴费,并帮她预订手术日期。到了手术那一天,还是这位护士陪着花蕊,在打消炎药和等待的过程中陪她聊天,缓解她的压力。虽然小护士很和蔼,但是花蕊没有心情说话,耳边听到其他女孩的哭声,有的比自己大,有的比自己还小……

  「我要上绝育环!」六个字从花蕊紧咬的牙齿中迸出。

  「什么?!」

  「我要上绝育环,或者把我的输卵管切除。」

  「什、什么?切除就永远不会怀孕了啊,这可是一辈子啊。你别激动,放轻松,等下就要做手术了。」

  「拜托……」花蕊紧紧抓住小护士的胳膊,流着眼泪,但眼神中透着一丝哀求和坚定。

  小护士盯着花蕊愣住了,虽然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发生了什么,但是她那种浓浓的悲哀和绝望,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真是造孽,这么漂亮的女孩,是谁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好吧,如果你真的决定了,我会帮你去和医生沟通,不过今天不行,要等你身体状况好些了再说……」同为女人的小护士升起了同仇敌忾的情绪,也脑子发热地表示支持花蕊的决定。

  花蕊对小护士微微一笑,收回视线注视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良久,花蕊紧咬着牙,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我永远也不会再怀小孩,永远也不会为你生孩子。」紧咬的牙齿迸出恶毒的誓言,对自己恶毒的誓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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