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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爱替身(大唐跋仲同人)(跋仲H) - 11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6860 ℃

  手中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躯体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属於他的味道,那种安心的感觉让他什么都不害怕了,那分感情真实的在他的心中逐渐的淡去着。

  「怎么会,我连疼爱他都来不及呢?」

  在这里看到寇仲和跋锋寒,对於突利来说,实在的是一个意外,一个预料之外的意外。这样的组合虽然不是没有看到过,但是,就这样的出现在了大漠,让人有那么一种想不透的感觉。尤其是在望见那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的手,某些东西逐渐的在心中变得透明了。

  「呵呵~如果只是痛爱的话,他怎么会就那么的从你身边逃开了呢?」

  相互的调侃着,那种绝对轻松的气氛让两个人毫无阻隔的相互的交流着。

  「……」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话语就那么的卡在了咽喉之中。

  痛!

  寇仲感觉到自己的手很痛,连带的,他的心也异常的疼痛着。他不明白跋锋寒为什么如此用力的握着他的手,只是那毫无防备的状态让疼痛无法遏制的在身躯的某个部分蔓延了开来。

  只是,手的痛是轻易的就可以被忽略的。而蔓延在心中的疼痛,那如同点燃了的火焰一般,怎么都没有办法停止下来,只是一味的毫无方向的燃烧着。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掩盖掉了,最后飘散在空气之中的只是那一层灰色的粉末而已。

  如果一定要说一个在这个世上他所不想要见到的人的话,那么只有眼前的这个男儿而已。

  他的存在是他痛苦的根源,想要让他彻底的消失,变成这个世界以外的事务,再也不会出现在眼前。

  他无法忍受,就那么看着那个自己所爱着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和那个他所爱着的人如此融洽的交谈着。即使清楚那样的一切并不是突利的错误,但是想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面消失的心情却也从来没有从自己的心底消失过。如果给予他一次机会的话,他寇仲一定会选择就用自己的双手让这个男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殆尽。

  「他人在扬州!」

  突然的一句插话让边上的跋锋寒和突利同时的一愣,都反应不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是说,希白他人在扬州!」

  对着突利,寇仲再一次的重复了刚才的话。这时,那两个呆愣着的男人才反应了过来。

  「哦!是吗?那么多谢了少帅!」

  发现寇仲的脸色略微的有些异样,突利并未立时的说些什么,只是礼貌性的回答了一下。

  「对了,这次老跋和少帅怎么有心到大漠来了呢?」

  「只是来看看这里风景,想要怀念一下当时的景色。现在天下平和了,就会想要出来走走了。对了,突兄不去找希白了嘛?前段日子,他去了我们扬州有名的仪红院,轻易的就多得了里面头牌的垂青呢!」

  「哦!那么看样子我是要快点的到扬州去了,绝对不能让那家夥再多什么花招出来!」

  聪明如突利者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寇仲话中的意思,抬眼略微细细的看了一下那两个站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一个是王者的俊朗,一个是孤傲的帅气。或许这个世上找不到第二对像他们这样的人了!

  爱着并同时的痛苦着。

  突利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十分漂亮的笑容,微微的向两人点了点头。

  「那么,我看我还是早点的启程好啊!」

  向两人挥了挥手,转身向着门外走去。留下寇仲和跋锋寒两人依旧站立在那里,双手依旧紧紧的牵在一起。

  走在路上的突利肆意的笑着。

  最最不明白爱的人,就是那些陷入在爱中的人。然而,爱是要人自己体会的,被告知的爱就没有那么纯粹了……寇仲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挪动自己的脚步,那固定在地上的重仿佛已经不仅仅是来自躯体的那一份沈重了。即使突利已经离开了客栈。然而那种不适的感觉却没有轻易的从他的心中消息,反倒是逐渐的沈淀了下来,不知道所谓的沈淀了下来。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跋锋寒的侧脸,等待着那个男人给出一个答复,或者说,只要他的目光不再滞留在空掉的门口,只要他出声随便的说些什么,自己也就可以安心下来。只是,有时很多东西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那个人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里,那只手依旧紧紧的握住自己,痛依旧没有阻隔的传递着。

  「锋寒……」

  低低的,低的几乎要听不到,寇仲用低低的声线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希望,他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哪怕是那么的低。

  「怎么了?」

  有时奢望并不象奇迹那样遥不可及,虽然寇仲的声音真的很低,但是对於武功高强的跋锋寒来说,时刻的注意四周的声音是绝对必要的,否则很有可能就为此而失去自己的生命。

  寇仲喃喃的低语几分模糊几分清晰的传到了跋锋寒的耳中,即便没有抓住那分隐藏在其中的不安。但是,有时候听到了已经足够了。

  望着那张看着自己的脸孔,脸上呈现出来的是关心的表情,只是,寇仲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所需要的表情。或者那只是会让心更加疼痛的延续?

  「啊!我只是看你在发呆,所以……」

  没有很好的理由,没有很好的借口,他只是在搪塞而已,然后这个搪塞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无力。他……解释不出什么……

  「啊!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少帅真的是体谅啊!但是,没有关系了!」

  清楚的感受到从寇仲的眼中所传递过来的那一份担忧,跋锋寒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动着,怎么都没有办法停止下来。

  爱上你,是我的幸福,抑或是另一份痛苦?

  他清楚的知道寇仲喜欢李世民,现在的他们只是一种协议式的关系,虽然相互之间有着好感,但是那些隔阂在其中的东西却又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清楚的。

  现在,自己的心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转变,但是,寇仲的呢?是否对於自己,他也抱有了不一样的情感?或者是依旧沈浸在那过去的协议之中。

  跋锋寒觉得怎么都没有办法弄明白,那种苦恼比起爱着一个单纯不爱自己的人来说,更加的苦恼。

  有时候,有机会比没有机会让人来的更加的彷徨而不知所措。

  「哦!」

  寇仲轻声的应到,他不知道跋锋寒话中的没有关系了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已经从见到突利的苦涩情绪之中恢复过来了,还是说从自己告诉突利侯希白的信息之后,他那张兴奋的脸孔的打击之中恢复了过来?

  寇仲觉得,自己真的很卑鄙。

  其实,从朋友的道义上来说,他寇仲确实应该把侯希白的去处告诉突利。只是,他的出发点并不是这样,他为得只是让跋锋寒中止他和突利得谈话。他只是希望让跋锋寒清楚的知道,在突利心中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侯希白,他只是想要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上出现受伤的表情。即便那样的他同样的会让自己心痛难忍,只是,他卑鄙的愿意忍受这样的疼痛。

  「那么我们出发吧!大漠上的无限风景可是需要用阳光来观看的!」

  完全不把之前突利的事情放在心上,此时的跋锋寒只是想要带着寇仲看看那宽广无边的大漠,想要让他的心平静下来,想让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孔变得宁静而柔和。

  「哦!好的啊!」

  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才符合现在的情况,寇仲只是一味的迎合着跋锋寒的话。

  「那么我让小儿去备马去!」

  转身给了寇仲一个暖暖的笑容,跋锋寒松开了到刚才为止还紧紧的握住的寇仲的,向着门口走去。

  「谢谢!」

  在寇仲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之下,一句话轻轻的擦过了他的耳边。

  跋锋寒感到,此时自己的心满满的。不再象当初到扬州的时候,那么的空荡而没有丝毫的实际。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或许有了机会让人更加的犹豫不觉,但是有了机会不就是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性?

  或许,他没有机会把握住上天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但是,他绝对不会让上天给他的第二份礼物再一次的从自己的手指之中流失。

  暗暗的握紧拳头,跋锋寒发誓,他要让霸气天下的笑容再一次的绽放在那张脸上。

  鞭子被用力的扬起,伴随着鞭子而飞扬而起的是蒙蒙的灰尘,仿佛要把什么东西给覆盖了起来一样,无法停止下来,只是一时而一时的滞留在了空中。

  两匹马以半个马身的距离一起在茫茫的大漠之上奔驰着,不同於草原的那种清新,大漠有着一种隐隐的沈重感,扬起的尘土覆盖着眼前的视线。

  「驾!」

  一声大喝,寇仲用力的夹紧了身下的马。

  「让我们好好的比赛一下吧!」

  回头,一个浅浅的笑容,笑容之中渗透出来的满是挑衅。

  「哦~」

  跋锋寒又怎么可能忽略如此明显的挑衅呢!没有笑意的眼中,透露出来的挑衅充满了犀利,想要刺穿什么,想要说明什么……

  「看谁先到达那个标记!」

  顺着寇仲手指的方向,跋锋寒略微的集中目力,在稍稍远处,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标杆,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留下的东西。

  「好!就是那里!」

  同样一个挑衅的笑容,只是其中略微的渗透了温柔和一份淡淡的宠溺。

  「我可是不会轻易让你的哦!」

  跋锋寒的笑容让寇仲的斗志顿昂扬,从以前开始,两人就对於对方的气势和武功有着敬慕之意。想要真正的分出一个高低胜负来,但是要强的性格让两人除非有受伤根本就是不可能分出谁强谁弱。站在朋友的立场之上,又不可能对对方作出伤害。

  如此变相的比赛反而更加的激起两个的斗志,在无伤大雅的基础上好好的来个你胜我负。

  寇仲微微的把身子向前倾斜,右手用力的抓住缰绳,左手亲亲的贴在了马背上。来回轻轻的抚摸着马的背脊,稍稍的注入几道真气。

  因为只是临时挑选的马匹,是否可以很好的适应自己传递出来的真气需要给予适当的适应时间。

  一边的用真气了解马的脉络,眼睛微微的向着边上的跋锋寒望去。

  那张俊朗的如同雕刻出来的脸孔上,充满了认真的神情,同样贴合在马身上的手应该也是在试探马的适应力。

  想要亲吻他的脸庞,希望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寇仲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要被吸收进去了一样,那深邃的瞳孔之中,那怎么都见不到底部的深邃让人隐约的有一种恐惧。

  在了解了身下马匹的状况之后,寇仲开始调节自己注入的真气的股数和力道。

  在寇仲的操控之下,马匹的速度顿时比之前快上了数倍,只是,跋锋寒又岂是等闲之辈。

  原先的半个马身的距离在跋锋寒的操控之下顿时的缩短到了一个马头,大有要追赶上来的趋势。

  不甘心就那么轻易的被追赶上来,寇仲急忙的调整自己的施力方式,在提高马匹的速度的同时,不给予过重的负担。

  「没有用的哦!趋驾之术是我教的仲和子陵,现在我们骑着的是大漠边界小店买来的马匹,无论从哪一点上来说我可都是占尽了优势哦!」

  给了寇仲一个得意的笑容,跋锋寒再一次的把两匹马的距离缩短到了零,非但如此,一个用力挥动缰绳之后,寇仲的马立时缓了半个马头。

  「哼!哪里有那么容易,即使这里是你的地头,也不代表着你绝对的会赢!」

  跋锋寒的反超一下子激起了寇仲的战斗之心,原本还掺和着的游戏的气氛一下消失的干干净净,有的只是对於胜利的渴求,其他的所有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勒紧了手中的缰绳,寇仲抬高了自己的视线,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已经越来越接近的目标,手上多加了几道真气。

  虽然是在别人的地头上,但是他少帅寇仲可不是轻易的就会认输的人。想当年,他们被金狼军围剿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们能够活着离开那里,所有的人都认定了那是一场极少数对多数的战斗,没有丝毫的胜算。也可以更明白的说是一场死斗!

  只是,最后获得胜利的那个确实他们,他们用自己的自信、智慧和能力获得了他们所渴求的胜利。那不是一般人所能够获得的胜利,那是只有他少帅寇仲,只有他徐子陵,只有他们这些人才能够去夺得的胜利。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寇仲,只有一个徐子陵,但是只要有他们在,多少不可能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的。

  就如同跋锋寒不可能爱他寇仲,他也会用自己的能力让他认同,让不可能变成可能,抛开可能性,要得追求的就是那么一个结果,他,跋锋寒爱寇仲!

  坚定的信念让寇仲一百万分的投入了进去,整个人完全的沈入了井中月的状态之中。

  了解周围的一切东西,知道他的每一个呼吸,知道马匹的每一次率动,清楚的知道一切想要知道的东西。

  他用力的让手掌贴合在马背上。

  快!更快!要更快!

  原本被超的半个马头很快的被追了回来,并且快速的获得了反超!

  只是一个瞬间的变化,寇仲再一次的寻回了自己的领先地位,快速的到达了自己的目标!

  「好!」

  高高的挥起被自己拿在了手中的目标物,寇仲露出了笑容。那是充满了快感的笑容,那是属於霸主夺得了他所想要的天下的笑容,那是让跋锋寒微微扬起了嘴角的笑容。

  有时候,一些东西会改变整个世界,即使不愿意去承认这是事实,但是当他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成定局了。

  收到雕送来的传信是寇仲和跋锋寒在大漠上游荡的第五天,说是游荡其实又有那么一些的不同。在宽广无边的土地上,扬起一阵又一阵的尘土,肆意的把所有的事情抛掷在了脑后,唯一存在的只是现在所看到的美丽的景色,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安宁。

  当阳光泼洒着整个土地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小点在空中盘旋着,不时的发出鸣叫声,最后,这个小点着落在了寇仲的右手臂上。

  从雕的右足处取出一个纸卷,寇仲打开之后默默的看着。

  「怎么了?」

  没有过多的表情的起伏,这样的寇仲让跋锋寒有一种担忧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担忧,如同一种直觉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否定掉的直觉。

  「没什么,是子陵传来的消息,李世民重病,他希望我们尽快的赶回去。」

  简短的几句话,只是,跋锋寒却觉得自己几乎停止了呼吸。

  是已经心碎到了连伤痛都无法感知的地步了吗?为什么能够如此平静的说着自己所爱的人的事情,不担心重病的他吗?

  想要伸手去触摸寇仲的脸庞,但是没有抬起的手臂,手握成了紧紧的拳头。

  为什么这样平静的读着传递过来的信息?不是还深深的爱着他吗?爱到根本就没有办法遗忘他的地步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深深的烙印在了灵魂之上,即便闭上眼睛也能够感受到他所传递过来的气息。

  那就是爱,如同现在爱着寇仲的自己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停止下来,张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人,闭上眼睛渴求的依旧是那个人,无法放弃,想要用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把他拥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拥有,而不是放弃。

  「是吗?」

  跋锋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寇仲的脸,不想遗漏呈现在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这个自己所爱上的男人的所有,无论是他的人,是他的躯体还是他的感情。他想要了解所有的所有,没有丝毫的遗漏,想要把他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躯体之中。

  略微有些苍白,而没有丝毫其他的感情的浮动,之前的一切仿佛就冻结在了那一个瞬间一样。

  「那么……」

  话没有说完,寇仲抬眼看了看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跋锋寒。他想要说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的向着跋锋寒的方向看去。

  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东西呢?

  寇仲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东西,只是下意识的,下意识的向着那个自己所深爱着的男人望了过去。

  真的很爱他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从很久以前,在那一次的初遇开始的吧!

  那时候的他和子陵都还是在四处逃窜的小鬼,他却已经是名震江湖的青年俊杰了。

  看着他有着美女陪伴於身边,强烈的气势把江湖上着名的武林高手都给镇住了。

  羡慕!

  除了羡慕之外,更强烈的是想要超越,想要彻底的超越这个男人,想要变得更强!

  只是这样……

  「我们回去吧!」

  比寇仲更快的说出这句话的跋锋寒,仿佛有什么东西了然於心一样。

  「去见见吧!」

  很多的事情一定要说清楚才能够明白的,如果就这样放任的话,就会永远的滞留在那里,怎么都没有办法前进。

  伤口就是这样的,如果放任不去触碰的话,只会在那里,逐渐的溃烂着,让血的颜色渲染着整个视线。只有用手去解开它,去用药让伤口彻底的疼痛了,彻底的痛了之后,才能够真正的愈合起来。

  他自私,他很自私,用这样的接口来掩饰自己的自私。

  想要独占他,彻底的独占他,把他变成自己的东西,想要让之前的伤口直接的了解掉,这样的话,他就有机会侵入那个人的心中,然后把他的心变成自己的了。

  他……真的很自私……归程的速度非常的快,似乎只是一个瞬间就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城市。

  看着那个在任何角落都有着自己所熟悉的回忆的城市,寇仲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是如此熟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下意识的留意着走在自己边上的人。

  一起走在这个地方,这个隶属于自己的,清楚万分的地方,和那个,和那个自己所喜欢的人。

  「仲,我们太赶了吗?」

  归心似箭跋锋寒并不喜欢这句话,因为那样的感觉让他的心隐隐的作痛。

  单恋实在不是一种让人乐在其中的感情,只是缓慢的酝酿,酝酿着不一样的苦涩。

  喜欢的人所喜欢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朋友。

  为什么这样老套的剧本会毫无停止趋势的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根本就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只是,他跋锋寒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虽然在突利的事情上面,那两人的两情相悦让他没有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步,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两个人,看着他们享有自己的世界,然后品尝着自己所酿造的苦酒。独自斟酌,独自享乐。

  寇仲不一样!

  同样的站立在单恋的立场上的寇仲让他有更多的机会,更多的机会去夺取那个男人,让他变得属于自己,用自己的双手去抚平他的伤痛。

  如果说突利让他只能孤独的站立在边上的话,那么寇仲就是让他勇敢的站立出来的动力,不想看到他痛苦,不希望他用如此酸涩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希望他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希望他永远不要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占有,强烈的占有的欲望,不想放手,绝对不要放手。

  回来,然后把所有的所有都解决掉!

  「还好,我只是想要快点回去。」

  简单的回答,并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眼神却没有丝毫放松的看着边上的那个男人。

  坦然自若这是寇仲此时在跋锋寒身上所看到的,不似他心中所想的,没有不安,也没有焦躁,只是那样自然的伴随在自己的身边。

  就这样,一直就这样吧!

  其实即使他不了解自己对他的爱,即使他误会着自己的感情,只要能够这样静静的待在他的身边,只要能够依偎在他那暖人的体温之中,什么都无所谓了…

  …

  「是吗?」

  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觉得过多的询问或许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伤痛,跋锋寒选择依旧是沉默的走在了寇仲的身边。

  很快的回到了那座隶属于寇仲和徐子陵两个人所拥有的府邸,阔气的建筑依旧显示着主人所拥有的气派。

  寇仲是一个霸气的人,虽然并不是一个在生活上奢侈浪费的人,但是对于适当的霸气他是有着一定的执着。

  当初在建这坐宅子的时候,虽然徐子陵一直反对过渡的浪费,但是却依旧争不过寇李两人,最终还是妥协的造了这么一座气派的宅子。

  不过,如今这坐宅子已经不仅仅是供人住的了,在整个扬州城人的心中,它已经成为了一幢标志性的建筑,一座显示着能力和霸气的象征。

  「子陵!」

  才跨入门槛,落入眼帘的就是徐子陵那张清秀而显得有几分疲惫的脸孔。

  担心的寇仲立刻的迎上,扶住了那俱充满了疲惫感的躯体。

  「怎么了?子陵,世民病的很厉害吗?」

  「还好,只是前几日高烧不退一直躺在床上,已经让大夫看过了,配了几副药,今天早上已经好些了!」

  徐子陵一遍说着,一遍留心着站立在寇仲身后的跋锋寒的脸上。

  是哪个白痴想出来的主意?

  想要让老跋和仲少两情相悦不是坏事,但是也不至于出了这样的主意啊!

  说什么要显示照顾李世民的疲惫,这到好了,给那个该死的禽兽找那么好的一条理由。

  明目张胆的说是要帮助自己,还不是不为了逞自己的兽欲,硬是让自己去承受他帝王级别的独占欲。

  在确认了寇仲和跋锋寒的行程之后,说是为了更加真实的达到效果,硬是两天没有下床。

  这下好了,真的下床了,累得让人根本就不想走路。

  他这一脸的疲惫可不是假的,只是,原由不同而已。

  「是吗?」

  虽说是在询问李世民那个家伙的病情,但是,寇仲担心的倒是徐子陵那一脸的疲惫。只是这一切落在了跋锋寒的眼中,却又有了不同的味道。

  嘴里泛起淡淡的酸涩,想到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在那里苦涩着,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跋锋寒略微的有一种疲惫的感觉。

  绝对不放弃。

  通过寇仲的肩膀,偷偷用视线注意着跋锋寒的徐子陵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错嘛~看样子老跋对仲少并不是没有的一点的感觉,从眼前的这个样子来看,貌似是醋坛子已经打翻了,房间里面那个酸味浓啊!

  没有想到那个白痴李世民还是有用的地方嘛!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能浪费了他们努力盘算下来的计划了啊!

  徐子陵的嘴角撤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寇仲和跋锋寒却下意识的一颤。

  到底会发生什么呢?照耀着大地的太阳并没有给人太多的喘息的机会,就如同时间没有给予寇仲和跋锋寒过多的机会去想清楚一些事情一样,当他们还陷入在各自的思索之中的时候,许多的陷进或者说是计划已经在不远的前方等待着他们了。

  这相,房里徐子陵正和寇仲说着话。

  手中的杯子只是那样被拿着,缓缓的,缓缓的转动着,茶水的热度透过薄薄的杯壁传递到了寇仲的手心之中。

  「怎么,有和老跋说过什么了吗?」

  「说?说什么啊?」

  仿佛在喝着水的寇仲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对於徐子陵的问话硬是显得那么的迟钝。

  「不要给我在这里装傻,离家出走了那么多时间,虽然是我们的计划太烂,但是仲少你不直接面对感情根本就是你的不对了!」

  是有想过对着寇仲的时候措辞应该更加的温柔一些,但问题在於,为了这两个家夥纠葛的要死的感情,自己给李世民太多的有机可乘了。

  床铺是温暖的,但是疲惫不堪就让人太受不了了。

  看着子陵混合着疲惫的微冷脸孔,寇仲到是一阵愧疚。

  为了他的事情这帮兄弟确实出了不少的力,只是,方向上面是在是有些问题。

  然反言之,自己和跋锋寒走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又依的是他们的所为。

  比起什么都不去做,做了但得不到应该来得更好一些吧!

  「我也弄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状况了,唯一明白的就是我还是深爱着那个男人的啊!怎么都没有办法放开对他的感情,还以为能够淡忘呢?」

  无奈的笑了笑。

  很多的事情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够轻易的为之的,感情尤其如此。

  徐子陵的快乐,李世民的幸福,突利的满足,侯希白的沈醉。

  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象他们那样的完美,那样的幸福,受到眷顾的。

  「也许,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不幸,老跋是个直性子的人,如果讨厌不愿意的话,我不认为他会留在你的身边那么久,并且维持着这样的关系。」

  跋锋寒的性子他们了解,那是一个桀骜不逊的男人,不会因为所谓的世俗而限制了自己。即便是最最好的兄弟,但是忍耐自己根本不希望存在的肉体关系,他是做不到的。

  「你的意思是……」

  虽然明白的知道徐子陵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寇仲却依旧开口问了出来,或许,寻求的只是一份安定而已。

  「说不定老跋喜欢你的啊!」

  那么多年的兄弟下来,徐子陵又怎么会不了解寇仲的那一点小心思,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为了这样的事情守着煎熬,心中又怎么可能不焦虑。

  「你真的那么认为?」

  依旧无法安心,那时,跋锋寒对着自己所说出的那份对於突利的感觉已经过於深刻的烙印在了寇仲的心中。在大漠,偶然的相遇,跋锋寒的神色寇仲没有漏看一丝一毫。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清楚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啊!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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