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海风阵阵吹 - 5,1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2240 ℃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後,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躺在床上,依然显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馀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圆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动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湿润,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後,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风度,说∶「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 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了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还未从跳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痛,大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看电视。我像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示,我轻吻她後,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

  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说∶「我自己也知道变了。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只觉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债还掉,再不干了。」

  我不说话。为了生活,为了不完备的家,牺牲着自己的青春,去编织美好的梦想,能说什麽呢?

  我劝她说∶「对了,下次你自己把钱放好,不要让他乱化,不能宠了他。要自己做主说是了。」

  她说∶「那当然了,谁还会给他?」

  我知道,在欢场待久了,会使人变化,身心会受到创伤。记得上次她的头痛病,经常要发作,她还腰痛,要我给按摩敲背,身体并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真不?她长此下去,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她看见我的领带又松过,不像她给我打的样子,不像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松掉。」说着,就坐在我的膝上,认真地重打起来。

  看着她对我的柔情,我不禁动了心,一把抱住她,亲了她一下,说∶「你真好。」她顺势躺倒床上,我扑上去,拥抱着和她吻了起来。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气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唤起来,娇羞地说∶「这麽坏。」

  我说∶「我有时很调皮,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下午四时半,她的「丈夫」来电话,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说着家里卖店面的事,亏了不少怨枉钱,责备丈夫不听她的话∶「唉,我还要再干一年。」

  刚打完,又有人打来手机,叫她到鼓浪屿去。她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十分欠意地说∶「我要去了,老乡来了。」

  我有什麽话可说呢?无可奈何,但脸上仍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却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这才稍微安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凄清。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虽然身心疲惫,但脑袋却像打了兴奋剂般睡不着。已等了不少时间了,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走,一直等到四点多,她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的时候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麽也睡不着,心里只想着∶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

  ┅┅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走吧,别再留恋,叫老板开车送我到机场。

  可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吗?我如果迟开机半分钟,也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声音那麽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次比较好,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麽老大远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麽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以相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麽时候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也真是难为她了,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又有什麽资格、有什麽权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尽一个小妹妹的心陪我高兴、陪我玩,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能给她什麽呢?啊!我还算什麽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呢!算什麽大哥!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麽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想着想着,我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惜手机突然无电了,老天无情,不让我对她歉意吗?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会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钱,她依然留恋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帮他还债,场面上要给他面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单独出来闯世界,吃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苦,受了许许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强颜欢笑。一个女人,本来是可以躺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女人,要经受如此磨难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给了我一切,我能帮她尽早脱离苦海吗?让她过着充实、安宁、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边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离,但我和她的关系能维持一生一世吗?

  世俗社会无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没那种力量和能量维持偷偷摸摸的关系。

  我要对她负责,要承担义务,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负责,否则,一旦暴露将会对家庭造成伤害,那是不?看到的後果。

  该下决心的时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近三个月不敢打电话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断她,越想了断,越是思念,真叫我怎麽办?几次提起电话,但又无奈地放掉,抽刀断水水更长。今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却老静不心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走出房间,这几天有点神宁不定,难道她出了什麽事?真有天地灵念在提醒我发生了什麽事?我鼓起勇气,给她传呼。

  过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的声音明显衰弱无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带有疾病缠身的无奈说∶「病了,得了三种病,住在厦门第三医院。」

  我是一直在担心她的生活处境,在与各种人接触的环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无规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万分的问∶「好些了吗?要不要什麽药?」

  她的声音轻微无力∶「谢谢,身心劳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马上飞到厦门看望她,说∶「有什麽帮忙的只管说,好吗?」

  「还不到送花圈的时候吧。」她忘不了对我幽默,随後听到了轻轻的咳声。

  我到街上买些药,提笔写信给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忧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无奈之何。今寄一些药,进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颗心,能够给你送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听我的话∶身体是本钱,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聪明的女孩,在你现在这种生活环境,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切。

  只能在遥远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乐!

  如有机会,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请你了。

  ?大哥?1月28日「

  她来电话了,说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说∶「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麽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俩的生日,也不是初识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着说∶「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节。」

  我恍然大悟,天哪!

             第七章?有缘无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1999年的春季,淫雨绵绵,一会儿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在离开福州到厦门的路上,我就先打电话给她,说好不见不散,她说好的。我满怀着重逢的喜悦来到了厦门悦华宾馆。

  一到房间,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她,可怎麽也找不到,打了个传呼过去,过一会儿,她从遥远的天边飘来声音说∶「在福州导游去了。」一下把我掉进万丈深渊,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说好不见不散吗?怎麽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这样,我在福州就能见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楼下,神情沮丧失望,没有一点笑容。老板娘、她的好友小艾看我孤怜怜的样子,不见她来,就热情地到处打电话,可怎麽也找不到。小艾连打了几个传呼,好不容易来了电话,听完後,她同情地望着我说∶「阿娜在福州啦。」我假装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啊」的一声算是知道了,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脸色难看极了。

  我好失望,好悲凉,心里一片惆怅,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阴霾低沉,倍感孤怜沉重,对天长叹一声,向她们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间。

  晚饭後,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不起精神,早早地自个儿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买几本电脑书以消遣时光,我多麽盼望能在路上碰到她。当我们闲逛了小商品市场,一家家服装店、鞋店,什麽也没有买,其实小艾完全是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单,这我知道,但谁也替不了她。

  当我无精打采地准备回去时,小艾听到有人在後面叫喊,她一回头,神色狡诈地一笑,对我说∶「她来了。」我往後一瞧,是她,穿着一件黄色披风衣,远远地向我们这边奔过来,心里一热,终於见面了,我真是又高兴又生气,故意不看她,不理睬她。

  她从後面奔过来,在我背後推一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应着∶「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说完,径直往前走。

  不过我还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悦华宾馆。

  晚饭後,我俩躲到房间里,我送给她一条金项链,她问∶「怎麽又买了?」

  她曾给我说过,过年回家时,她的东西全给一个小姐偷走了。

  我反问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条偷走了吗?」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你怎麽还记得?」

  我曾记得她说过,过年回家时,把许多金首饰全包在箱子底,结果回来後,全被偷走了。

  我俩洗好澡,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是怀着重逢的喜悦而来的,但我发现她的话不多,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虽然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拥抱、接吻,温柔地抚爱她。但我隐隐感到她内心的变化,心事沉重,即使作爱时,也没有了先前的那麽激情,没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着内心的楚痛,话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绪影响着我的热情,没有重逢後的那份激动、那份狂放的感觉,我顿失信心,一下就结束了。

  我俩作爱後,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小心地探问∶「你不高兴?我看得出来。」

  她看着我,说∶「我对男人已十分反感,一看到男人就心里发麻,心里难受得很,就想吐。」一只手放在胸口揉着,感到无法比喻的难受。

  我强装着笑脸,感到自己的可悲,本来想给她带来欢乐,却反而触痛了她的伤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对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顺心的事,是环境造成的。」

  她望着我说∶「我一定变态了吧?」

  我安慰着∶「不会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话就说,心里熬不住,不像内向的人那样。」

  她叨叨着说∶「一定变态了。」停了一会,说∶「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才有活着的勇气。」

  我安慰她∶「生活本身是一场睹博,也是炼狱,只是有勇气的人才能挺过,你说是吗?」

  她默默地点点头,说∶「丈夫无能,不会赚钱,不会做生意,我劝他到工厂里打工,拿死工资就行,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他就没有这个勇气面对失败。我成了他的摇钱树,没有钱,就向我要,一个月打手机要化一千多,非要摆阔气,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心,想吐。」她越说越气,强忍着泪不让流出来。

  我同情她的处境、她的不幸,为了生活,违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强颜欢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蚀着纯洁的心灵,麻醉着天使的灵魂,才会产生对男人反感的逆反心理。

  她身後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在支撑,失去了太多太多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俩的认识真的能给她带来欢乐吗?我心里一阵发紧,看到她那样无可奈何的可怜,无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谈着谈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我说∶「睡吧。」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广联公司的陈老总叫我去玩保龄球。我和她一个组,陈老板和另一个戴眼镜的小姐一个组,大家说比赛,我们四个人都十分认真的玩着。一直玩了两个小时,我感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龄球,手也很痛了,连头颈也疼痛,感到全身发抖。一到房间,和衣倒上床睡觉,晚饭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兴致勃勃地同几个小姐打起扑克牌,一玩玩到深夜十二点。

  当剩下我俩时,她连脸也没有洗就脱下衣服坐在床上。我过去躺在她身後,让她靠在我身上。我们几乎没有说话,默默的躺着,傻傻地看着电视。我解开她的胸罩,她似乎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先前的激情,我想吻她,只见她闭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麽了?身体不舒服,那她会告诉我的,真的对男人反感、心?我心里猛地紧缩起来,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像从高空坠落下来,掉进了冰冷的泥塘中,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急剧地冰冷下来,放松了抱住她的手。

  她动也不动地躺着,无力地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是身体不舒服?是累了?下午还好好玩球,突然就没精打采了,变得如此冷淡?唉!她应该有个归宿了,但何处是归宿?我俩在偶而之中相遇,注定有一种前世的缘份,一见如故的情缘。我曾对她说∶假如我只有三十岁,假如我还没有结婚,我会娶她。她相信,点点头。但两个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俩是无法一辈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缘罢了,烟消云散,终有一天要分离,要分开。只有默默地记忆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忆。

  她问过我∶你这生中只有两个女人?我坦坦地承认这点,一个是妻,一个是她,没有拥有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没有缘份的。即使她们赤身裸体躺在我面前,即使她们更年轻、更漂亮,我木木地会无动於衷。

  真的,我有过两次这种场面∶有一次有广州白天鹅宾馆,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匀称,姿色漂亮,自称是江苏人,在舞厅跳着跳着,对我说∶「要不要全面服务?」连续讲了几次,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带着我走进附近的一间厢房,主动地脱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肉体,又帮我脱衣服。

  当我吻她的乳房时,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多可耻的行为啊!心灵深处有一种声音强烈地训戒我,我头脑猛然惊醒,迅速离开她的身,说声「对不起」,急速地逃离出去。

  还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内的桑那浴,蒸汽蒙蒙,一位小姐进来了,我们只能相视一笑,算作答话,但我望着陌生的小姐,就像哑巴似的不会说话了。她也不说一句话,自个儿一件件脱掉衣服,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

  说实话,她很美,身材苗条,皮肤雪白,微笑着对着我,粉红色的灯光,在气雾迷漫的折射下,显出柔美色情的色彩,她自个儿用淋浴器冲着,我坐在她的对面,欣赏着她如玉的肉体,光洁平滑,隆起的乳房鲜嫩娇艳,但我如同欣赏一幅美丽的裸体画一般,没有一丝激情,连碰也没有想碰一下,像古代的太监,如阳萎人似的。

  就这样的心境,没有缘、没有份、没有爱、没有情,怎麽能肉体之交呢?不是在出卖自己吗?所以以後别人请我再去时,我总是婉转谢绝了,因为那是对我的妻、对我的情人的一种欺骗。

  我已记不起是怎样和她分别的,也记不起她送过我没有?坐在车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岛上的风在春寒中丝丝地刮着,更感到冰冷。来时满腔热情,去时满腹悲凉,你感到了我的心吗?天空一片阴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样阴沉沉的,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离别,可能今生再见不到她。

  从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还在厦门,我还会来。但又希望她在厦门越短越好,那说明她已有归宿了,应该有好的归宿了。当我坐着轮船到上海,只见海涛滚滚,随风汹涌,深不可测。远处飘来叶倩文那痴迷忧怨的歌声∶

  「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总有时,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梦里有你相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听着此歌,使人唏嘘不止了,仰天长叹,我俩的情缘已印我心,却离别要刺痛我心!

  半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来,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努力熬忍着,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编织着无法解开的丝网,越挣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对我骂一顿,如果她说不再理睬我,讨厌我,那或许一时痛苦罢了。可她并没有,反而不时打电话给我,是为她丈夫培训商务,要我联系培训班,後来又是她的外甥办个网吧,问询买电脑的事,虽然不经常,但断断续续。我是狠心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痛苦一阵,会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了,好几次手拿起话筒,又无奈的放掉了。

  你现在好吗?在想什麽?能告诉我吗?或许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但真的希望她有个安稳的、幸福的家,我就没有可以牵挂的了,这可能是了结我俩关系的结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属四基地检查工作後,兴致十足地长途驱车和几个同学一起到浙江的国清寺游玩,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是湿湿的,青翠的松柏树遮盖着漫山遍野,空气吹着清新,我举步拾阶,仰视着宏伟肃穆的菩萨,也会使人肃然起敬,虔诚起来。正走到放生池边看着水中的游鱼时,突然手机响了,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她还在牵挂我,惊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头一句就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气又爱∶「你胡说什麽?」

  她继续盘诈道∶「我知道。」声音明显低下去。

  我坦诚地说∶「除了你一个,我谁也不喜欢。」

  「┅┅」她不语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承认了我的话。

  我不放心她的事,问∶「还好吗?」

  「国庆时他去深圳了,在一个旧同学的公司里打工。我也还好,快还清债务了。」

  我脆弱的决心,被一次电话就冲跨得乾乾净净,但也为她出现一丝希望而高兴。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到厦门之前,先打一个手机给萌,说∶「我要来厦门,你等我。」她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

  我下飞机已是一点多了,一阵海风刮过,给人一种清凉的舒服感觉。一直等到三点,仍然不见她的影子,打手机给她,始终没有接应。到旅馆住下後用电话在传呼台留下几个口讯,一会後查问,答覆是没有回应。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电话,还是一直没有接应。怎麽啦?不是说好的吗?我喃喃自语∶「我叫你等着我,你不是说好吗?」每次相遇都总是巾到不顺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终在一起,难道我们的缘份已尽了?只有特别的事才会不来看我的。发生什麽意外了?在我心里出现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纳闷地走出房间,到楼下看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我又不敢问老板娘。老板娘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问∶「要不要叫阿娜?」

  我点点头,她打了几个传呼,也没有回,她就叫一个小姐到她房间去,她总於姗姗来迟了,我的心事如一块石头下地般轻松起来。

  她似乎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懒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睡着了,传呼也没有一点信号,真的没有。」总台小姐当即打个传呼,她的传呼顿时响了起来,大家都笑她。

  我俩告别老板娘她们,到了房间,她没有化妆,穿着一件牛仔短式连衣裙,完全是小妹见到大哥的天真、纯洁,她偎依在我身边,听着讲她的故事,我就感到幸福。我给她用电脑制作的她的照片,她高兴得很,指点几张照片的优缺点。

  我看她脸虽未化妆,但脸蛋红润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纯纯的脸,赞美着∶「气色不错。」

  她说∶「我白天参加外经委举办的商务培训班,还想办快餐店,为什麽肯德鸡连锁店会风魅世界?为什麽我就办不起来?其实肯德鸡又不好吃,这里肯定有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内涵。」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表现出她直快明朗的个性。

  我好像已不认识她似的说∶「士别三秋,当是刮目相看罗!」

  「快别折笑我了,你说过,生活是建筑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乳罩抚摸起丰满的乳房。她挪动了一下腰,调皮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快乐地向上跳动,骑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绝继续说着∶「不要打断我好不好?快餐业的魅力主要是建立在生活形式的改变上,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方便、经济、清洁。

  所有的快餐厅都要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你以为呢?我的局长大人。「

  我惊讶她的记忆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喷薄的热情,紧紧地拥抱着她,贪婪地吻着她的唇,说∶「对,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四唇相接,热情如炽,她很快就气喘急促起来,两条腿张开骑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腾动。

  「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头发上,双手抱住我的颈,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我的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扭扣拉掉了,掀开衣衫,迅速拉开乳白色的乳罩,露出那对坚挺的乳房,一口含了过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只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

  「啊┅┅不要┅┅」慌慌张张地解开我的衬衫,又想解开我的皮带,我正想抬起屁股,突然发现窗帘没有拉上,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在张望,不禁一声喊叫∶「不行!」用手赶紧拉掉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她还没有在激情中清醒过来,媚眼微闭,娇声道∶「不,我要┅┅」

  我轻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张开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发现了,情欲高涨的一张美丽的脸庞刹那间变得羞涩不已,无地自容,张大着嘴,迅速把整个脸埋在我头颈上,全身突突的抖个不停。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平静下来。

  「怎麽会这样狼狈?这样冲动?」她自嘲着,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嘴边添了一下。

  「是我太冲动了,不是你。当你说到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时,我真的就联想起来,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对傻瓜。」发了「咯咯」的笑声,结实的乳房擦着我的脸抖动着。

  吃饭时,饭店的老板说∶前几天这里出事,舞厅老板教训小姐,把小姐轮奸了,小姐跳楼自杀。事情闹大,省公安已来厦门,今明两天要注意,公安要查。

小说相关章节:海风阵阵吹海风阵阵吹海风阵阵吹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