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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阵阵吹 - 6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1060 ℃

  五点多,我醒了,走出房门,四周静悄悄的,我轻轻地用钥匙开了门,走到她睡的房间。

  她似乎动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张床沿,抽着烟,看着她的睡姿,端详着她的脸容,多使我心动的女人,为什麽会使我离不开她?真是缘份?是前世欠下的情债?她高兴,我就会安心;她不如意,我也会烦燥不安。想着想着,就躺在她的身边。

  她在睡梦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让出我一点睡的地方。我伸过手,搂住她的脖颈,另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在甜梦中醒了一些,翻过身仰卧起来。我靠过去,用唇触一下她的唇,轻轻一点,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过来了,眼角眯开着,微微一笑。

  我温柔地压在她上面,向她的唇吻着,一点一触的吻着,解开她的胸罩,抚摸着她挺拔的乳房,当我又是热吻、又是含舔乳头吻个遍时,她已气急喘喘,激动不已了,急慌慌的脱掉小裤衩,把我的内裤也给脱了,情浓意乱地就缠胶在一起了,互相兴奋地占有,她的那份温柔又重现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身。

  我俩一边吻个不止,一边激情地撞击不停,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气息直扑我的脸上,屁股激烈地扭摆着。那份激情使我兴奋,无法遏止,受不了,只感到自己昨夜的积累过多了、太满了,全身紧压着她,抖动起来,很快催我飞腾而去。此时,她也跟着激动高涨,伴着我的跳动节奏,发出强烈的脉动节律┅┅

  我歉意地说∶「太快了。」是我俩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倾而下。

  她继续抱着我的颈,带着满足的神色,轻声细语地说∶「我已来过两次高潮了。」

  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後,就到另一床上,很快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醒来,窗帘透过朦胧的日光,我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指针已是九点半,再望望另一张床上的她,发觉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这时,我感到饿了,说∶「我饿了。」

  她也笑了说∶「我也饿了。」

  外面的天空蔚蓝蔚蓝,宽畅的马路乾净整洁,绿色的梧桐树轻轻摇曳着,隔壁的音响舞曲悠悠传来,来往的人们匆匆,小车、公交车、自行车如流水穿梭,她挽着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厅,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点了两杯咖啡,两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视一笑,或轻声耳语,多麽的浪漫啊!

  一边喝着,一边在想,给她看看这篇《海风阵阵吹》的故事,两年的相识相知、偷情相爱,让她重温那段浪漫,不是很值得回忆吗?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如咖啡一样苦中带甜,浓烈香郁。

  我俯过身说∶「你要看我们俩人的小说吗?」

  她手拿着咖啡杯转了转,兴致盎然道∶「什麽小说,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说∶「你先起誓,看了以後可不要骂我。」

  她眨眨眼,在猜测一篇什麽故事,说∶「总不会是色情小说吧?」

  我俩手牵手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用阅读软件打开了《海风阵阵吹》,她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当她看到第一句话∶「阿娜小姐闯进了我心中,演译了《海风阵阵吹》这个缠绵的故事」时,不禁「噗哧」一声笑开了。

  我在她後面搂住她的腰,下巴靠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两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绪飞扬,久久地回忆起我俩一次次约会,一次次美妙的欢爱瞬间。我轻轻地吻住她火烫的脸,呢喃情语,卿卿我我不已。

  说着说着,她翻过身,一本正经地冒出一句话∶「要得性病怎麽办?」

  我心里毫无防备∶「我相信你。」

  她严肃地说∶「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有。」

  我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戴避孕套吧。」

  「我本来想叫你戴的,都带来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色小提包。

  「那你给我说就是了,你关心我嘛。」

  她又安慰我说∶「不过我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我笑嘻嘻地开着玩笑∶「你给我生个女儿吧。」

  她拉上衣衫,摸着平滑的肚子,比划着,朝我大笑起来∶「那我的肚皮都要撑破了。」

  说着说着,我俩又激动起来,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边拉开一旁,在她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抚摸过去,手指轻弹着敏感的红豆芽,已是柔嫩湿润,爱液横溢了。她也异常激动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急急地握着我套弄起来。

  我迷乱地狂扑过去,深深地吻着,我喜欢吻她柔软的唇,闻她体内透出的的那份幽香,双双激动地抚摩着对方的弟妹。她娇美的脸已经变形,脸色苍白,嘴巴张开,流露出情意浓浓的渴求,发出「啊呀啊呀」的颤声轻呢,一只手急急地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急於进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麽原因,有种预感,并不想这个时候玩,我吻住她的唇说∶「现在不行。」

  她不同意,说∶「不嘛,我要┅┅」一定要亲热的激情涌出。

  但我总感到不对劲,正当我俩互相缠绵胶着,情欲正浓时,突然门锁一响,我飞快地跳将起来,坐在另一张床上,把毯子盖住下身,因裤带已解开了,多惊险啊!

  开门的服务员推门进来,一见我失魂般的坐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歉意地说∶「我不知道。」即把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给突然的开门惊呆了,还没有从激情中回神过来,裙摆向上掀起,两条腿还张开着,显眼地露出雪白的小内裤,一动不动地不知所措。幸好我没有把她的衣裙解开,才没有出现难堪。当服务员走开後,她才怏怏地说∶「是来打扫卫生的。」

  中饭了,老板娘来电话说吃饭了。两人一个餐厅包厢,没有外人干扰,显得格外清净。於是我说∶「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说∶「好嘛。」接着说∶「什麽时候到我家给你烧?」

  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凭什麽身份能到她家里?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厦门办事,临走前对她说∶「今晚我不过来了,明天过来,房间不退了。你就住在这里。」她点点头。

  第二天中饭後,我急於想到她身边,打了电话给她∶「我等一会儿过来。」

  她传出无奈的声音∶「我丈夫来了。」

  直如睛天霹雳,为什麽都那麽不巧?自语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来了。」

  我已经失去信心,再过去有什麽意思呢?

  「你过来再说吧。」她诚恳地要我过去。

  我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好吧,我马上过来。」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屏幕雪花很多,不太清楚。

  我知道已经不属於我的时间了,不知从何谈起,只坐在床边发呆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起年轻时的恋爱、生活和工作,无不显出得意的神气。我喜欢听她那娓娓动听的声音,认真的看着她美丽生动的脸庞,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两条结实漂亮的大腿搁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足底、小腿、细腻光滑的大腿,又划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开白色小裤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迷谷,说∶「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说∶「不行,不行。」

  我无奈也不勉强,虽然十分想。

  我贴着白裤衩说∶「上次穿的缕空裤衩真性感。」

  她说∶「还有两件更性感的,全部缕空的,中间没有一条布,那是年轻时穿的,现在年龄大了,不敢穿了。」

  此时,我俩像不懂事的幼童,无猜无忌,互相嬉戏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一声传呼声,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她丈夫和哥哥来了。

  她吃惊地说∶「怎麽快就到了?这班船应该四点到的,怎麽提早了?」说完後,不得不爬起来,该走了。

  我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作不了主,说∶「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程序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什麽,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这里,她不可能到我这里来的了,万无奈何地说∶「我明天走。」

  她问∶「什麽时候走?」

  我说∶「明天八点钟的车。」

  她说∶「知道了。」

  Epson的歌从窗外飘来∶「我们只是过客,匆匆过客,看满天的星星,等待和我们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独影,被遗弃在孤岛的悲凉又涌上心头,为什麽几次都不能尽心如意呢?

  一夜碾转难眠,我不抱有希望她会来,她有她的难处,与其分分离离,不如抽刀丝断,好不容易到厦门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缘已尽?我俩都身不由已,迟早有收场的时候,让我俩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说∶一切随缘罢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六点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门进来了,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问∶「这麽早来干啥?」

  她抱歉地说∶「来看看你。」说完坐在床上。我们相视而坐,端详着她。

  我悲怆地说∶「我们的运气不好,只有缘,没有份。」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只有缘没有份。本来想出来,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间,我给他安排了房间也不去。本来不会这样的,他对那事不行,年轻轻的没有兴趣,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半个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

  他吃了男壮了。「

  我说∶「男人没有事业,显得没有信心,对这种事也会没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说∶「他连接吻都不会,最多会碰一下,慢慢地两人都没有兴趣,冷淡了。」

  我笑着说∶「我老婆也不喜欢接吻,我嫌我香烟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点。」

  我无奈地说∶「真难,要我戒烟。」

  她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满着羡慕,说∶「你身体很强壮,是吗?」

  我自信地说∶「是的。我相信自然,从不吃药。」

  她说∶「老公有次涂了什麽药,是一个药店的老板朋友给他的,那东西胀大起来,我不答应,坚决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说∶「吃那种药会伤身体的,药物的依赖性很强,像毒品似的。」

  她又讲了丈夫的为人,说∶「有个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钱,两人到湖北都去过。一个男人有个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听我的话,一个电话叫他回来就回来,对小姐连面也不见,气得小姐直哭。」

  我说∶「丈夫很听你的话,是很喜欢你的缘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这个人连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说他的朋友很多,连厦门都有他的朋友。此时,她的脸上才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我说∶「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她用双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脸,坦坦地说道∶「我都跟你讲了,什麽都跟你讲了。」

  她对我毫无设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红颜知已,互诉衷肠,多了一份妻那里不一样的柔情,我的心一阵感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虽然此时此境,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激情、那种燥动、那份放荡,只有互相体味分离的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凝固的话,但?永远凝固住此时的彼此。情缘未尽,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断这份情缘,每次都叫人难舍心痛!

  她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她说∶「我叫老公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要买菜,於是就偷偷地跑过来了。」

  七点了,她说该走了,姐姐在菜场等,她有个姐姐嫁在厦门,谁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要丈夫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偷偷地跑出来的。」

  一清早瞒过丈夫来向我送别,再絮一片情,我谢谢她给我的这份情意!再见吧,我俩在房门前挥手告别。

             第八章?何成相似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像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

  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我,这才公平。」她说∶「好的。」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

  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麽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麽没有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後,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麽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快接一下。」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下。

  我说∶「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讶地说道∶「真漂亮!」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我走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件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说∶「给你补过中秋吧。」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麽还要我?」

  我笑开了∶「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娘说∶「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饭。」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也进来了。

  我问∶「怎麽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後脸色更红润了,洋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像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说∶「有什麽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给你敲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後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後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後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麽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麽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後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

             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麽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後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爱啊!

  我终於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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