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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高潮阱陷(全) - 3,1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7120 ℃

               (十五)

  这晚,在回家的路上,曼玲叩了小陶。小陶回电时,她说:「乔治陈真是过分,我感觉得到,他在查你。」

  「怎麽说?」小陶在冷清的街头打公用电话,有点怪怪的,不免留心起四周,不过没什麽发现。

  「他今天跟我说了许多事,有关你的,他说你是个浪荡子,工作一个换一个,还说你在外面专门骗女人,是个是个吃软饭的杂碎。」

  我操他妈的乔治陈。不过这话他吞入肚腹内没干出来,接续问道:「奶相信吗?曼玲。」

  「我当然不信,他还叫我防着你,免得吃亏上当,骗鬼!我谢你都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我老弟现在完全变了,每天念书念到好晚哦!」

  「那就好,随便他说,我还是我,奶知道吗?大海是不会在乎人类对它怎样的。」鬼扯卵蛋,他在乎死了,这个乔治王八蛋,搞不倒他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是存心要抹杀他这个决心向上的青年嘛!

  「那我就放心了,拜!」她道。

  这晚铁定是不会有春梦了,小陶这麽想。

               (十六)

  赵大姊从日本回来了数日,一直很忙,没时间跟小陶打屁,这天才揪住他,要他实现上次的承诺。

  「选日不如撞日。」所谓的人是英雄钱是胆,存款簿内一下多了八万块,小陶声音不免大了:「就今天吧!」

  「老弟够意思,记得,还要唱歌哟!」赵姊说。

  「没问题,老姊肯赏光,就是小弟莫大的面子啦!」他又油嘴滑舌起来。

  晚餐吃得很畅快,从公司事务一直聊到家务事,无话不谈,赵姊畅饮之馀,连当年如何捉老公奸情的丑事都说得津津有味。一个做妻子的,在闯破一扇门後,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女人精赤条条相拥而眠,那种痛楚小陶是怎麽都感受不到的,难怪小陶在报章杂志上看到过,泰国因这种偷情案件,而导致老婆持利刃割断老公生殖器的,多达十几件,甚至有的把那阳具扔入粪坑内,今老公无法「还阳」。

  不过,小陶可以肯定一点,当这种痛楚淡化或消失之後,女人难免就要为自己的英明果断而自负了,赵大姊就是最佳的例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也让小陶学到一样事:凡是乱七八糟的性关系,最好在结婚的前一晚,全部结束掉: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饭後,二人相偕到一家知名的拥有连锁店的KTV去,生意竟好得要排队领号码牌等候,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才被服务生领入一间小包厢内。赵姊仍要喝啤酒,小陶顺道又点了几样小菜,然後就轮番按钮点自己的歌了。

  小陶唱的多是流行的新歌,赵姊则擅长老歌,交手一轮後,二人试图寻找交集点,总算找着「神雕侠侣」、「结束」之类的中古合唱曲,唱着唱着,赵姊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赵姊,奶别吓我好不好。」小陶安慰她道:「这那像奶嘛!」

  「我好不甘心喔!」她越哭越厉害:「人家都以为我是女强人,其实呢?」

  「有些男人猪狗不如,像你的前夫,奶应该为奶的决定高兴啊!何况事情过这麽久了。」说到「猪狗不如」这句话,他毫无羞报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多寂寞,我想我的儿女都快崩溃了。」赵姊泣不成声了。

  「那就去美国看他们啊!」

  「哪有这麽简单每次通电话,我们都哭成一团。」

  「好、好,大姊别哭了我们来唱轻松点的歌。」

  「小陶」她一下扑倒他怀中,泪水全擦在他颈脖间。

  小陶拥着她,竟然刹那间为自己感动起来,活到这个年纪,从来都是受人照顾的,连琳达的事也全是夫子在主导,这会,怀中这个无助的女人受自已庇护着,无形中,他觉得自已的地位,无比地重要起来。

  他搂得更紧,并抚慰着她。她忽然吻起他的脖颈,深深地,然後抱着他的头,嘴对嘴了。这女人如「枯木逢春」般,小陶感受到了,她的吻极为激烈,连口水都流溢出来,舌头就像海中兴风作浪的蛟龙,翻来覆去,有时伸出来舔他的唇、他的面颊;这同时,她的手撩起了他的T恤衫、伸进去捏他的乳头,把玩一阵後,她俯身下去用齿咬,小陶是既疼痛又舒爽。

  小陶顾不得是在哪了,直接从她衬衫领口伸手进去,汗油油的肌肤没让他感到什麽不快,穿过胸罩一把就捉住她的乳房。他能感觉到她的乳晕不小,乳房更是一把握不住,这和她削瘦的身材不符,喂过孩子的乳房毕竟和末生育过的女人不同。

  在这样的姿势下,小陶只得扯起她的衬衫,让另一只手由下而入,抓住她另一个奶子,双手齐发,使劲搓揉,感觉上是满手汗水;然後,他再用双指夹住她乳头,轻轻扭转、扭转,直到它们坚挺起来。

  赵姊似乎熬不住了,挣脱他站了起来,撩起窄裙,在他面前露出吊袜带和黑色内裤,刷地一声就脱下内裤,一片黑得发亮的阴毛向他展示实力,忍不住地,他也一同褪下了内、外裤,展示了他那管斗志昂扬的大炮。

  赵姊跨上他膝头,抓住他阳具,直接坐上去,进洞的刹那,他彷佛断了阳具一般的痛,不过在她「啊」的叫了一声後,他清醒了,感觉淫水不断涌出,滋润了他的小弟弟,这才随着她的臀部起舞,一下下向前迎战。

  她一面摇摆屁股一面解衬衫钮扣,露出的奶子上端还浮浮挂着胸罩,有点可笑。小陶这才看见了,乳晕的确很大,奶子有些像A片中洋妞的,十分诱人,他又抓了两把,捏捏挤挤的。

  赵姊将双手伸至脑後,挺出胸膛给他爱抚,嘴里则不断呻吟着,好一会,她放下手,竟探到背後捉住他卵蛋,把玩那两球。这一招小陶从未被玩过,差点把持不住,赶紧将她推下马,顺势就伏在她背後干了起来。

  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他则站在她屁股前,一下下插入,同时用力拍打她屁股,两人一齐高声呻吟,好在音乐声不小,遮掩住了。末了,他动作越来越快,就在即将泄精时,她突然缩回洞,转身,一口含住他阳具,让他在她嘴里,泄了个满足。

               (十七)

  夫子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已经陪伴张静芬琳达好几次了。他大概知晓了她的生活习性,每天近中午时间才起床,若开车出门,不是到信义路一家美容院洗头,就是去逛街;所谓的「陪伴」,就是夫子的跟踪了,当然,在徵信杜任职过的夫子,进行跟踪时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有时他会戴一顶棒球帽、有时是戴墨镜、还有的时候他甚至贴上假胡须。琳达不会想到被跟踪,也就难以察觉了。

  不过,他并没有什麽重大的发现,显然在这段时间内,她是不习惯和情夫幽会的,或者说她情夫在下午时间要忙公事,不出来幽会。只有几次,她的大哥大响起来,接听时很小声谈话,不知对象是他否?

               (十八)

  夫子在跟踪琳达,小陶也被跟综了。

  这个星期天,他带着曼玲和她老弟去打保龄球,三个人轮流比赛,打得正兴高采烈时,曼玲她小弟阿华突然悄悄对他说:「大哥,你看後边休息区内,桌上放一瓶可乐的那个男人,一直偷偷盯着我们,被我把到好多次了。等一下你注意看,但千万别被他发现。」

  小陶抓起毛巾,藉擦汗水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是个穿花短裤的汉子,留了个平头,果然正瞧着他们。

  「阿华,别管他!继续打,我自有办法应付。」

  一来,在这大白天的,他料定那人不敢怎样;二来,阿华这麽的敬佩他这个大哥,怎能在他面前漏气?何况他还是个护花使者呢!不过也很难认定那家伙是有意或无意,整个球馆内人如此多,会这麽巧?

  「小陶,没想到你球技还真不赖。」曼玲走下来拭汗,轮到她老弟了。

  「这种雕虫小技,哼!」他故意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来。

  「给你一根绳子,你就想升天啦!」曼玲糗他:「你还有什麽不会的?」

  「骗女人呀!」他反应很快:「乔治陈不是说我最会骗女人吗?其实狗屁!」

  「说不定是真的哦!」

  「如果是真的,我早把奶骗到手了。」

  他嘴里这麽说,心里想的是奶早就到手了。一切都比预料的进度还快,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很满意,而且还意外地收服了她老弟,可做为他的内线,提供他老姊的情报,这样乔治陈便很难蠃他了。可是,那平头男人是乔治陈派来的吗?

  「奶先跟阿华打,我去买点饮料,休息一下。」

  「老了吧!体力不继就认输。」曼玲扮了个鬼脸。

  小陶走到休息区,买了罐可乐和一包菸,就坐在那短裤男人的後方;那男人回头发现小陶坐这麽近,有点局促不安起来,不一会,就离开桌子转到某个球道後方,但没人理会他,显见那球道的人也不认识他。

  一刻钟左右,姊弟二人都下来休息了,围坐在一块;小陶发现那汉子仍在继续盯他们,便肯定他的目的了。

  「对不对?大哥。」阿华向他挤挤眼:「我的观察力不错吧?」

  「观察什麽?」曼玲问:「你们搞什麽鬼?」

  「没有啦!我们正要玩一个游戏。」小陶放大胆子决定玩玩那家伙:「走,我们去逛街。」

  既然要跟踪,就让他跟到底,哪有闲坐在那边就可以领钱的轻松差事?小陶不理会他,开车直驱百货公司,在一楼女用皮饰部门闲逛时,阿华又附嘴上来,声音透着兴奋地道:「来了!来了!那家伙又出现了,就在右边那个出口,远远地盯着我们。」

  「别激动!阿华,让他发现就玩不下去了。」小陶笑着说。

  「真刺激,像侦探片一样。」阿华甩着脑袋,耳环跟着晃动:「他为什麽要跟踪我们?」

  「也许是我从前的一个仇家。」小陶故作神秘地回答:「别告诉你姊,她不了解我的过去c。」

  「大哥,你不相信我,那我发誓」阿华认真了。

  「别闹了。」小陶颇无奈地说:「大敌当前,你像个大人好不?」

  「行,可是大哥,你有没有带家伙,万一那人杀过来,岂不死得快?」

  带你妈个,小陶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幸好曼玲来解围了:「我们上楼去吧!」

  闲逛到卖童玩的楼层,人特别多,小陶忽然有了主意,把阿华拉过来说:「你带老姊在这边逛,我去上厕所。」

  他觅了个好角落,朝人丛中搜寻那家伙,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着。那汉子满脸汗水,踮着脚跟四处望,显然是在找他们,可惜人太杂乱,游玩的机器又多,视线受到阻碍,就连小陶都望不见她姊弟俩。

  那人似乎焦急起来,开始在人群中乱窜,就像是寻找他失散的儿子,小陶看得乐了,彷佛大大摆了某个讨厌的人一道,但好景不常,还是被他找着了,又开始暗中跟起来,而且,他发现小陶不见了,也到处张望,教他不得不现身了。

  「逛够了吧!」他回到姊弟俩身边说:「阿华,你这电灯泡亮度不足了,赶快回去充电,我们要去喝咖啡。」

  阿华不甘愿,也无奈地说:「结果要告诉我哟!」

  「一定。」

  「什麽结果?」曼玲问。

  「他想知道,我们会不会上宾馆幽会啊!」

  「我揍死你。」曼玲掉头走了。

  小陶特别选了一家临街的咖啡馆,坐在靠窗的位置,不久,平头汉子的车就驶来了,并排停在店门口。他看见他在打行动电话,显见是回报情况。

  「聊聊乔治陈这个人,怎样?」小陶悠闲地啜饮咖啡,却一下切入主题。

  「他啊!」曼玲微张着嘴,眼望向天花板,姿态令人恨不得堵上嘴去:「老爸开了一间不小的电子公司,乔治陈在公司里当主管,这个人嘛!还满悔派,每次带朋友出去都是他忖帐。其实他人不坏,我只是很讨厌他每次出来,都要带一大票朋友,都是狐群狗党。」

  「他表明追奶了吗?」小陶乾涩地问。

  「嗯,算是吧!他带我见过他爸爸,我们一道出去吃过饭。」

  的确是很棘手,难怪那小子要派人跟踪陶公子,他简直是横刀夺爱嘛!

  「奶最近有没有跟他约会?」小陶想一想继续说:「我是说在我认识奶之後。」

  曼玲也想了想说:「没有。我知道他很生气,频频打电话到我家,约我出来,不过我不答应。这种大男人的姿态,我最讨厌。」

  小陶这下放心了。好曼玲呀!奶是爱贫不爱富,有骨气,让我亲奶一下,算是奖励好不好?

  「不好。」她说。

  小陶吓了一跳,以为她能猜出他的心事,那岂不是有特异功能了?

  「这样子不好,我不喜欢嫁给大男人主义者。」原来她说的是这麽一回事:「我希望将来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不是把我当菲佣的男人。」

  「那个人就是我。」小陶又嘻皮笑脸起来:「我会请好几个菲佣服侍奶,如果不能,那我就是男菲佣。」

  「尽使坏,你。」曼玲垂下头来。

  离去前,小陶打包一杯红茶;出了门,他要曼玲等他一会,走到那平头汉子车旁,他敲了敲车窗。那人摇下车窗,有些慌张,神色颇不自然。

  「你够累的了,这杯我请客,解解渴。」小陶说完扔下饮料就走了。

  「干嘛?」曼玲问。

  「没事,他是我朋友。」小陶轻松地答。

  曾经感受到的危险,他忘个一乾二净。

               (十九)

  「你不该主动挑衅的。」夫子对小陶说:「这是个危险动作。」

  他对他昨天戏弄那名跟踪者的行动感到忧心,所以听小陶谈起当时的状况,立刻约他到钓虾场来。

  「照你这麽说,那个人不是个行家,很可能是乔治陈公司内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江湖小混混,那就没有什麽行规了,搞不好会对你动粗。」夫子继续分析。

  「谁会想这麽多?」小陶觉得又被冤枉了。

  「这时候最好别节外生枝,免得误了正事,依我看,琳达那边大有搞头,肯定可以捞一票。」

  「节外生枝?什麽意思?」

  「放弃曼玲。」夫子定神地望着他:「别搅浑水了,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小陶不假思索地答:「这两件事不相干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我想娶她的女人,怎能轻言放弃?夫子,我怀疑你是嫉妒我。] 」

  「小陶,别离谱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愿意就算了。」夫子摇摇头说:「看情况如何发展,我们再来研究对策,不过,你以後的行踪最好隐秘点,不防君子防小人,你懂不懂?」

  「我不懂的是,乔治陈跟踪我有什麽屁用?」

  「他不是跟踪你,正确地说,是你和曼玲。我想,他是怕你和曼玲上床。」

               (二十)

  赵姊自从那夜在KTV和小陶意外干过一回後,每在公司相遇,她都会报以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天小陶才进公司不久,她就按内线给他,约他中午吃饭。还是上回那家简餐店,小陶只垂首努力填肚子,不好意思抬头望她,毕竟,两人年岁相差太多,有种「犯上」的感觉。

  「你最近怎麽搞的,不太理人家了?」赵姊幽幽地看着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对弟弟的。

  「我」小陶抬起头又垂下去:「我怕公司的人发觉。」

  「真是作贼心虚,以前我们在公司内不是打打闹闹的,也没怕谁怀疑过。」

  赵大姊笑了起来。

  是啊!都是那杆枪闯的祸,害他现在怕待在公司里,若有人投以异样的眼神,他就猜疑赵姊走漏了风声,若赵姊多和他说两句话,他又怕别人起疑心。冲动什麽呀?年轻人!

  「这样不太好吧!」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麽不好?」赵姊语调温和中有严厉:「男未婚、女未嫁,碍到谁啦!

  又干他人何事?「

  「我无所谓,我是担心奶。」他只得找台阶下。

  「好了,好了。」赵姊似乎挺满意:「小陶,你是怎麽住的?和家人一块吗?」

  「不,我家在新竹,我在台北分租别人一个房间。」

  「这样方便吗?」

  「还好啦!反正一个人,随随便便的。」

  赵姊燃起一根凉菸,良久,才轻轻问道:「搬到我那边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个房间,还可以照顾你。」

  这句话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後,她握着他的阳具对它言语道:「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後姊姊要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

  从此刻起,她大概就动了这个同居的念头,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给她?一掉入温柔窝,不愁吃穿,什麽都不用自己动手,那麽,他就又多了一个妈妈;不可以这样、不能那样,还有何自由可言,他还能跟曼玲谈恋爱吗?

  「我是有租约的,等约期到了以後,再说吧!」不论赵姊心里怎麽想,他只能这样答覆。

               (二十一)

  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华和巧巧的二位姊淘一行七人,开了二部车,到东北角一处新辟的海水浴场戏水。这处礁岸原本不适宜游泳,但经过整理後,形成三格类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潜时,还可观赏到「与人共舞」的各类鱼儿,真是畅快。

  更畅快的是,他们这一行有好几条「美人鱼」。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发胖的体态一换上泳装就暴露无遗,两个肥大的奶房因为无以寄托便垮成两团肉球,不过这也是因为同行的对手太强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换做一般妇女,她还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姊妹淘还在酒店上班,平常昼伏夜出,少见阳光,皮肤就格外惨白,但身材都还标准,且其中一位穿着三点式泳装,乳沟清晰可见,颇为吸引人;至於曼玲就属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装,因为腰细,乳房就显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线条十分匀称,且是紧绷着的;那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细看的话,还可见二、三根曝光的阴毛。带着这样的一队美女,他们男生是被羡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後,就有人提议玩骑马打仗游戏。分组之後,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选择了小陶,而阿华只有和穿三点式泳装的女郎一组了,多馀的那位便充当裁判。三队采大混战式,任意厮杀。

  夫子和阿华体格瘦小,算是「瘦马」,驮负的人又不轻,所以战斗力不强,那像小陶和曼玲这垣一队,真可谓兵强马壮,几乎次次都蠃。每当开赛之後,但见美女们嘶喊、拉扯、尖叫、泼水,把个海水浴场吵到了沸点,连救生员都目不转睛地观赏;有一回,那三点式泳装女郎的胸衣还被巧巧扯脱了半边,露出一个乳房,幸好她及时跌下海,才没被人看见。

  小陶从头至尾对这游戏没什麽感觉,他完全沉浸在背负曼玲的愉悦中;双臂纠缠着她的小腿,颈部被她的大腿紧紧包夹着,而後脑则贴着她的下阴。他一直幻想着做过的那个春梦,在云端间、在水床上,他吻着她的私处;此刻,他的头和她的私处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进去。那可爱的小洞洞啊!

  「你过瘾了吧!」游戏结束後,巧巧趁小陶独处时对他说:「目的达到了哦!」

  「巧巧,奶在说什麽?我听不懂。」他故作迷糊状。

  「装傻?」巧巧又说:「我会看不出来?你和她弟弟阿华都熟,可不是初见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奶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懒得管。我再三劝告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两个人,你都惹不起。」

  「那两个?」

  「她。」巧巧指指岸边的曼玲道:「还有她男朋友,乔治陈。」

  「奶为什麽老是要把乔治陈跟她扯在一块?」小陶有点火大了:「他们已经结束了。」

  「哼!结束?」巧巧不屑地问:「是她告诉你的?我敢跟你打赌,事情绝不像你想的那麽单纯,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讲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奶争辩。」

  小陶不理会她游了开去,到岸边,三尾「美人鱼」正躺在阳伞下休息,姿态颇撩人,在刺眼的阳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梦来。他幻想着美人鱼皆是赤条条地纷纷纠缠着要他为她们抹防晒油,撒娇地用身体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齐朝他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真不该有这种念头的,他是属於曼玲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全闪一边去,可是,可是若她们脱得光溜溜的呢?

  夫子曰:「不吃白不吃。」

  小陶觉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泳裤底下,那是极难掩藏的,遂赶紧跃入海中。他在水中游了一会,骤然双脚被人拉住,用力划动双手,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动双脚,却仍被紧紧地困住;他慌张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围时,双脚却又行动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对夫子说。

  「真的?找到那人没?」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麽回事。

  夫子曰:「怎麽耕耘,怎麽收获。」终於,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奶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对方说:「什麽时候又多出这个规榘?」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麽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

  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麽?」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

  「关於什麽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奶面前玩出什麽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奶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麽屁事?」

  「奶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

  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鸡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奶,还巴望去钻别的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奶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呀!」

  「我卖,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麽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奶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奶不可。」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二十三)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後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麽他和赵姊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馀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麽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麽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奶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於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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