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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12,4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2130 ℃

  辛钘一笑,脱口而出:「妳又不是第一次,害怕什么……」才一说完,便觉自己口不择言,但话已出口,再也无法收回,把眼望向尚方映月,见她羞得耳根都红了,心里更是大悔。

  尚方映月一直以来与庄上男人交欢,都是了无罣碍,放纵自如,听了辛钘的说话,乍然听着,虽感害羞,但只是一霎而过,心中却不甚介怀。

  辛钘手持巨棒,将个头儿抵住了花户,稍稍磨了几下,尚方映月已是腰摇腿绷,难过起来。辛钘见她眉梢眼角已盈满春意,汪汪欲滴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来似的,心中暗自一笑,腰下使力,龟头猛地挤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巨物一闯,娇娇闷哼一声,只觉那股压迫力大得惊人,旋觉龟棱刮着娇嫩,一沉到底,正点着嫩心子上,直美得魂飞半天。

  辛钘见她膣腔奇窄无比,不禁心都酥了,低声问道:「感觉还不错吧?」

  尚方映月微微喘气:「你好大,胀得好厉害!」

  辛钘又问:「那是好不好?」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把头一点。辛钘一笑,便即挺直身躯,将她双腿贴在腰间,低头下望,始觉那物极其入眼,鼓鼓囊囊,鲜嫩无比,犹胜白纻鹅脂,正自颤颤巍巍的含着自己。辛钘暗叫一声妙,忙即晃动腰肢,连番抽捣,才数十合,便见水儿汹汹,宛如激筩一般,往外直冒。

  尚方映月见他双眼盯着羞人之处,心想:「都……都给他全看去了,真个丢死人,但他既然爱看,也只好由他。」看见辛钘那贪婪无厌的眼神,一发如醉如痴。

  辛钘一面密密抽戳,一面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见她神情娇慵,美目如丝,说不出的可爱动人,心中一荡,腰下渐渐加力,记记直顶花心嫩处。

  尚方映月一时挨不过,娇呼一声:「好深。」蕊眼一酸,忙将粉臀高高地翘起,身子抖得几下,登时丢得香魂杳然,如在云端。

  辛钘见她泄得骨软筋酥,心中不忍,停下动作,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伸手轻抚她俏脸:「没料到妳这样敏感,才不久工夫,便已忍受不住。」

  尚方映月缓缓张开眼睛,双手抱住他头颈,柔声道:「都不是因为你,弄得人家如此舒服,叫映月怎能忍。」

  辛钘笑道:「当真?哪里舒服?」

  尚方映月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你这人好坏,怎可以这样问人家。」

  辛钘道:「就答我吧,兜儿爱听。」接住用力一顶,龟头又碰着深宫,一阵酸麻划过美人全身,忍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道:「答我。」

  尚方映月知他有意捉弄,要听些淫话儿,只好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的小穴儿嘛。」说罢脸上又是一红,把头埋在他颈窝。

  辛钘满意地一笑,腿股疾晃,巨龙连番深闯,只往那花心子埋手。

  尚方映月给他顶得五腑俱麻,身子频频娇颤,只得紧抱住他,咬唇死忍,怎料辛钘一下重过一下,尚方映月再也挡不住,颤悠悠求饶起来:「不要碰……那里已不行了,会丢……」

  辛钘摇头道:「停不下来,我亦快要去了,和我一起去好吗?」

  尚方映月听着,将他抱得更紧,四支死死缠着,抬臀送穴,着力迎凑。辛钘又是数十下,泄意越浓,叫道:「要……要来了。」

  辛钘说话甫落,精关立时大张,阵阵热浆直送蕊心。

  尚方映月给那炙热一迫,心魂皆酥,就在将泄欲泄间,忽觉顶着深处的头儿生出一股吸力,一丝一丝的把阴精抽了出来,不禁大吃一惊:「我……我!」还没说完,随觉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辛钘自当知道是什么原因,当下紧紧抵住深处,不敢挪移半分,直至尚方映月泄尽,方松了一口气。

 

             第六回  春风二度

  这时鼓交二更,窗外月明如昼,溶溶夜月自窗外洒进房间,尚方映月终于尝过辛钘的厉害,一张俏脸仍是欲壑难填的样子,兀自回味着刚才的妙事。

  辛钘缓缓回过气来,抽回了藏在她体内的巨棒,才一脱洞,大股玉液随棒而出,顺沟而下,把褥单弄得尽湿。只见辛钘凑首在她耳畔,压低声线道:「看来相当顺利,妳体内的魔气应该已被吸尽,再不会受那妖孽控制了。」

  尚方映月抬眼望着他,说道:「我真的好了吗?因何我没有什么感觉。」

  辛钘道:「妳不相信我吗?」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我又怎会不信你,但心中仍有点害怕,只怕魔气未能全部清除,到时那妖女又……」

  辛钘道:「妳的忧虑,我自然理解,但要我让妳安心,一时我亦无办法。不过我会在旁多加留意,倘若妳有任何不妥,便会立即发现。」

  尚方映月双手围上他脖子,轻轻亲吻一下,昵声道:「刚才你那里生出一股吸力,把人家吸得死活不知,泄个没完没了,这就是吸除魔气之法吗?」

  辛钘点头笑道:「那一刻很害怕吧,妳可以放心,那股吸力只会把妳体内的魔气化掉,不会影响健康。」接着又是一笑:「实话实说,妳的玉液当真不少,连我也吃了一惊。」说得兴动,指掌包住一只玉乳搓揉几下。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气,抬起粉拳,撒娇撒痴的打了他一下,娇嗔道:「你还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可是……」

  辛钘问道:「可是什么?」双指夹着乳首,犹如捻香拈花似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娇颤不止,再听见他追问,脸上微微一红:「可是……感觉还真的不错,又很舒服。」双手加力,将辛钘抱得更紧,把头埋在他颈窝,低低道:「这种感觉,相信过了今晚,打后再难以尝到了。」

  辛钘听后,自当雪亮不过,不由打从心底笑出来:「既然妳害怕体内仍残留着魔气,为了保险,愿意和我多做一次吗?还可让妳再尝尝那种滋味。」

  尚方映月让他连番挑逗,情欲早生,巴不得他这样说,心中大喜,捧住他脑袋,亲了一下:「你这人怎的如此叫人疼,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很幸福。」

  辛钘笑道:「妳也可以考虑一下,当我的女人。」说话一完,顿觉自己多言招悔,暗骂自己:「我怎的如此混帐,这个德性总是不改,终日胡言乱语,信口捏脓,实在该打。」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卧云水庄避世离俗,风尚习气,很多地方都与外间不同,尤其男女之事,更难让外人接受,像我这样的女子,又如何适合你,今你我有缘一会,已是映月的福气,刚才你的说话,从此休得再提。」

  辛钘虽在水庄住了多时,却极少在外走动,庄上的事情,实所知有限,而庄上实行走婚的事,紫琼亦没有和他提起,辛钘自然不知。此刻突然讨个没趣,一时不明其理,遂将尚方映月的说话细细咀嚼一番,仍是无法想通,忍不住问道:「你们庄上的人,莫非是不准和外人通婚?就是这样,也不能说难以让外人接受呀。」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会,才道:「似乎你对庄里的事情还不清楚。」抬起玉手,不停在他脸上轻抚。

  辛钘颔首道:「这确是事实,又没人和我说,我又怎知道。」

  尚方映月道:「无怪你有此一问,但你知道后,或许会看不起我。」

  辛钘摇头笑道:「又怎会呢。倘若不便与我说,那就不说好了。」

  尚方映月含笑道:「不是不能说,你既然爱听,我便说给你知。」当下将庄里走婚的事,详详细细与他说了,接着道:「因为此事让天龙门知道,在外四处声扬,害得姊姊终日为此事烦恼,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乍听之下,亦大感讶异,没想这世道还有这种事,但想到这是千百年留下来的方俗,说来虽近荒唐,细想这确与外人无涉,倒颇有另一番情趣,不由微微笑道:「当初我已有些奇怪,为何妳和弟弟不同姓,还道你们是表姊弟,原来是这个原因。」

  尚方映月道:「不瞒你说,我弟弟就是纪护法的儿子,当时父亲和纪护法一同追求我母亲,生了我和姐姐后,又为纪护法生了我弟弟。」

  辛钘道:「尚方夫人这样高贵漂亮,当年更可想而知,相信那时的追求者必定不少。」

  尚方映月笑道:「那时我还没诞下来,又怎会知道,或许是吧。」

  辛钘虽对走婚全不介怀,但想起尚方映雪,不禁又不安起来,笑问道:「妳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追求者决计不会少吧。」

  尚方映月说道:「姐姐可不同我,她对男人从来不假以辞色,镇日价冷冰冰的,追求者虽众,但都被她拒诸门外,至今仍孤眠独宿,真让人担心。」

  辛钘听了此话,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又问:「这样说,她身边并没有意中人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对呀,母亲为了此事,不知和姐姐说了多少遍,但姐姐总是那一句:『我自有分寸!』,你说是不是气人。是了,你因何会在意这个,莫非你……」说着侧头含笑,牢牢盯住他。

  辛钘脸上一红:「不要乱想,我只是问问而已。」

  尚方映月笑道:「像我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确是很让男人心动,你若然喜欢我姐姐,不怕和我直言,我必定全力玉成。」

  辛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遂以别话岔开,说道:「不要再说妳姐姐了,倒不如说说妳自己。刚才听妳说,什么『姐姐可不同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我没有猜错,妳除了石兄弟外,身边必定另有其它男人。」

  尚方映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也自一呆,旋即笑道:「你为什么想知道?难道你是吃醋?不会是你对我也有意思吧?」用手扳住他脑袋,送上樱唇,深深的吻了一下。

  辛钘本性就放诞风流,言行全不受礼法的束缚,又爱逗弄别人,听了她的说话,只是一笑:「我就是吃醋,谁叫妳这么漂亮可爱。」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虽然我知你是说笑,但听在心里,确让人甜丝丝的,只是我说了出来,恐怕会酸死了,还是不说的好。」

  辛钘道:「我不怕酸,妳就说来听听。」

  尚方映月迟延一会,轻轻将辛钘拥紧,徐徐说道:「不瞒你说,咱们庄上的习俗,向来男不娶女不嫁,男女双方若是情投意合,随时都可以交欢,倘有一方不满意,亦可提出和对方断绝往来,而被拒绝的一方,打后再不能藉词纠缠,便因为这样,庄里的年轻男女,一般对性方面都较为开放。」

  辛钘笑道:「听来似乎有点荒渺不经,但倒也公平,比之外间的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得多了。」

  尚方映月点头一笑:「好与不好,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本庄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子,往往都有十多个男子同时追求,但谁是幸运儿,多是由女方来抉择,彼此便会正式公开交往,交往期间,某一方仍然有权利和其它异性接触,包括做那回事。」话后顿了一顿,又道:「我姐姐身边有两个剑婢,一叫琴歌,一叫琴篥,相信你都见过吧?」

  辛钘点了点头:「听说二人是一对姊妹,武功亦有相当造诣,真难想象姊妹俩年纪轻轻,长相清丽,身段袅娜,竟有这般好身手。」

  尚方映月道:「你武功如此了得,又何尝不是年纪轻轻。」接着又道:「她们二人皆因样貌出众,追求者之多,目前可说是庄中班首,光是琴篥,身边便有二三十个男人,只要她在房间,窗外总是红带飘飘,忙得不可开交。」

  辛钘听后,忽得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不时看见庄里的窗户挂着红带,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道:「女子房间若挂上红带,代表房里有异性到访,幽会未终,其他男人看见,便会乖乖离去。」

  辛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但是若论相貌武功,她姊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妳,妳身边的男人,岂不是更不得了!」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错了,或许是我的身分特殊吧,毕竟我是前庄主的女儿,现在是庄主的妹妹,庄上男人纵然对我有意,大多都不敢向我表白,况且人人都知我和万天哥的关系,还有我弟弟,大家更是多了一重顾忌了。」

  辛钘大感疑惑:「这和妳弟弟有何关联,难道你们……」

  尚方映月也不隐瞒,点头道:「既然你问起,我亦不瞒你,弟弟和我确实关系密切,在我还没和万天哥好时,早已和弟弟一起了,这事庄上无人不知,包括我姐姐,还有我义父纪护法。」

  辛钘不由一惊:「这……这岂不是乱伦吗?」

  尚方映月道:「可以这样说,但在水庄并不算什么一回事,夫死叔承,兄妹相恋,庄上屡见不鲜,实不足为奇。咱们祖先一向奉道斋僧,典籍记载,女娲与其兄伏羲尚且交合,成为子嗣之神,对『亲上加亲亲不断』,祖上一直以来深信不疑。」

  辛钘对尚方映月的说话颇不以为然,但一时又难以反驳,心想:「此庄的痼习实在离经叛道,确难以让人接受!」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听后是否吓了一跳?」

  辛钘回吻着她,一面在她身上乱摸,一面道:「不会,各处乡村各处例,故家遗俗,有什么好奇怪的。」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已见乳首拔翘,拇指轻轻撩拨,身下美人立时抖了一下。

  尚方映月右手环上他脖子,顿觉一物顶着腿侧,媚姿姿与他一笑:「这个大家伙好调皮,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左手往下摸去,五根玉指才一拢住,又再叫出声来:「怎的如此骇人,又硬又烫,怪不得刚才这样舒服。」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紧把住巨物,又捻又捏。辛钘给她摸得爽快,不禁皱起眉头,吐出口大气。

  尚方映月见他得趣,笑与他道:「你呢?还想要更舒服吗?」

  辛钘见她反问自己,不由含笑点头:「倒要见识见识。」

  尚方映月轻推他一下:「你且跪着,让我好好帮你。」辛钘听说,如何不明她的意思,当即依言跪在床榻,晃着一根好物,昂首竖天的摆在她眼前。尚方映月呆呆望着,方今才看得真切,竟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粗大,暗想:「我还道爹的玉茎已经厉害,不想和他相比,竟又差了一截了。」不由越看越爱,霎时间酥了半边身。

  辛钘见她呆楞半天,仍没动作,笑问道:「妳看如何?」

  尚方映月抬头送他一个微笑,伸手细细扶住,慢慢套着:「如此狼犺蠢大之物,筋暴虬蟠的,当真骇人。不过……不过又生得古怪,通体却玉柔白皙,教人好生喜爱。」说着螓首靠前,朱唇微绽,吐出丁香在马眼儿舔了一下,一阵酸麻直贯辛钘全身,玉龙倏地弹跳起来。

  辛钘垂头低望,但见美人儿玉手提龙,由头至根,细细品舔,几个起落,整根玉龙已是润光四射,涎沫沾濡。

  尚方映月使起舌上功夫,不住价挑刺顶舔,俄见一滴龙涎从马眼冒出,沿棒滚滚而下,尚方映月乜见,舌尖一卷,便挑入口中,张大嘴唇,牢牢地把龟头含住,唇腮嗦套,吃得习习乱响,当真淫滥猥亵之极。

  辛钘瞧得心头火热,一手往下探去,五指揪采,使劲抓住,将她一个美乳捏得挤来挤去,接着腰板前送,巨物直闯了进去,塞了个满腔,又再狠狠刺了十几下,便见她脸红展眼,只是拉硬屎死撑。辛钘见着,心中不忍,忙抽了出来。

  尚方映月连声呛咳,几喘不过气来,嗔道:「也不知道自己粗大,这等折磨人,不怕弄出人命么!」

  辛钘陪笑道:「是兜儿不识轻重,妹妹原谅则个。」边说边扶她卧回榻上,复趴身把她压在身上,双手捧住一对玉乳,把玩亲吻了一会,惹得她又是一轮娇颤,肢摇臀摆,口中不住呻吟。

  如此簸弄一会,辛钘慢慢向下移,吻过她小腹,亲过小丛林,终于来到阴沟涧壑的宝地,只见新芽怒放,蛎黄乍露,琼浆迸迸生光,莹润如酥,说不出的淫艳动人。顿把辛钘弄得喉干舌燥,动兴莫名。

  尚方映月淫火大盛,矜持尽失,往日的风流本色全然显露,也不待辛钘出言动手,已将双腿大开,粉股微抬,还伸出双手,以指掰开花唇,露出一团娇嫩,真如弄粉调朱,艳不可耐。

  辛钘见着这般好物,如何忍得,当下一指揉着嫩蒂儿,凑过头去,咂嘴弄舌的乱舔乱吃。

  尚方映月美得连连咳歌打战,双腿抖得几抖,便即僵直了起来:「兜……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辛钘见这小淫娃美快,双唇更紧紧压着玉户,恣情挑弄,不过几回,便见大股汁液涌将出来,辛钘一笑:「水儿真得不少,又浓又多。」猛地起了一个歪念头,暗暗偷笑。

  尚方映月渐见魂儿飘飘,眼饧骨软,浑身上下,寸寸皆酥,正自茫茫失神之间,忽觉膣腔暴胀,已多了两根指头,不停抽捣穿梭,竟然给他以指代庖,干弄起来。没想那人戳刺了一会,双指突然抵住顶端的嫩肉,磨来蹭去,登时身子一酸,几乎便要丢出来。

  辛钘见她这个模样,暗笑不止,当即加重手指力度,抽刮得「噗噗」作响,尚方映月何曾尝过这滋味,快感铺天盖地涌来,无休无止,再过得些时,已见沧海横流,水声哗啦。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大有不泄不快之感,心知不妥,连忙哀声苦求:「不可以……求你停一停,快不行了……」

  但辛钘岂会睬她,手指扣着膣内肉壁,反而弄得更猛更凶。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腿肌颇颇收缩,越显不支。

  辛钘已非此道新手,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立时嘴角含笑,手上加劲,每一抽提,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激得水花四溅,再狠掘一回,尚方映月终于忍受不住,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浇得辛钘肚腹尽湿。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如啼似泣,只望辛钘停下手来。可恨辛钘依然如故,却没半点停顿之意,只消水儿一歇,又再加紧采掘,如此来回来去,尚方映月已泄得欲振乏力,颓然软卧。

  直到辛钘停下手来,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辛钘大呼过瘾,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他伸出双手,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低声笑问:「见妳适才射个不止,想必是爽透了?」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美目半睁,娇喘吁吁道:「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子,还好没给你弄死。」

  辛钘笑道:「妳快活了还要骂人,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来吧,再狠狠的教训映月,但不要和刚才那样。」

  辛钘道:「说我知,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妳?」

  方才被辛钘撩得欲火熊熊,这时见问,也不矫揉造作,抱住他头颈,闭上眼睛,轻点螓首:「就是要这个,给我……」

  辛钘见她娇柔清丽,表情可爱,心中大动,当下挽住玉龙,将个头儿在门外拖磨一番,却不直进,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立即又退了回来,把她播弄得锁眉撅嘴,鼻息呼呼,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方使力一顶,送入半根。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恰似如渴遇浆,满足地嗯了一声,旋觉巨棒一沉到底,直点向深宫嫩处,温煦醉人,顶得子房隐隐发麻,苦乐难辨。

  辛钘这回不急不徐,来个慢火炖煮,缓缓刮着嫩肉,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无穷。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随着抽提往来,真个舒心忘忧,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口里淫语迭出:「好美的家伙,真是一个弄得人快活,今与你弄一回,强胜他人十回。」

  辛钘听着一笑,见她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心中又是一荡,当即说道:「当真?」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却把腰肢乱晃。辛钘直起身躯,动作渐渐由缓至快,顿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拿眼一望,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不由看得心中发笑:「女人果然是水造的。」

  辛钘一面抽捣,一面瞧那出入之势,越看越觉其趣横生,便将她双腿往上弯起,两膝抵到她胸口,丘峦溪壑,登时全然毕露。只见辛钘弓起了马步,摆开架式,由上往下密密戳刺。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一时看得淫心勃发,颤声道:「不要这样刁蹬人家嘛,太丢人了……」

  辛钘笑道:「这里只有妳和我,害怕个什么。」说罢,腰肢用力,露首没根的插个不停。

  尚方映月被他展缩大战,又觉挨不过,穴中又喷出好多水儿来,沿着股缝往下顺流,滴滴答答,把那锦衾绣褥弄湿一大片。

  辛钘连连运气,一下重过一下,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尚方映月已见魂消体软,暗暗连丢两遭,乃是难息心头欲火,叫道:「你怎地这般厉害,人家快给你弄死了,累了人家大水直淋,还不愿罢手……」

  辛钘笑道:「妳就多忍一会,再来千百下狠的,我便完了。」

  尚方映月吃了一惊:「你在说笑吗?一百已难挨,如何挨得千百下。」

  辛钘道:「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已上了贼船,一日没见岸,妳也只好撑下去。」

  尚方映月听着,一时哭笑不得,只道:「罢了,罢了!」

  注:我国古代文化中,表亲表兄妹之间的表亲婚姻,一直被容许甚至鼓励,视为「亲上加亲」,如红楼梦一书,贾宝玉和薛宝钗原是表亲,后成为夫妻,便是这原因。

  在汉朝,更有不仅旁系血亲,甚至直系血亲,同样也可通婚。近亲结婚在目前是属乱伦,有违法律。遗传学已证实,近亲繁殖会导致同型合子增加,使隐性遗传病发病率增高外,还可使多基因遗传病发病率增高,常见的有脑积水、脊柱裂、无脑儿、精神分裂症、先天性心脏病、癫痫等等。切记!

 

             第七回  月仙洞窟

  话说孤竹若听了二婢的说话后,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耳里闻得二更鼓声,仍是卧不安席,一时许多问题在她的脑中翻腾,一时又想着那些男女情欲之事,越想越感愚滥荒淫,浑身烫热,渐渐躁狂起来,伸手在身上胡乱抚摩一会,仍不能止息,顿感有些寡廉鲜耻,浑没操守,暗骂一声:「好端端的,恁地胡思乱想,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正要收摄心神,欲祛邪念,叵奈悠悠忽忽,又想起那个纪元维,当想到让他抱在怀中,搭搭拈拈,挨挨擦擦,不禁又色情微动,猛觉一惊:「怎地我又想起他来了!」

  孤竹若几番挣扎,总无法安宁,徐徐下了床榻,披上衣衫,独自走出房间,打算到屋外看看月色,盼能消解一下心中之火。

  出得屋来,见得月影婆娑,满天星斗,四下静悄悄一片,只有夜莺鸣叫,虫声唧唧,放眼望去,透过斑斑树影,前面依稀是个大湖泊,烟水空蒙,说不出绚丽迷人。

  孤竹若走上一条弯曲小路,只见曲径通幽,清风和美,信步行时,早不觉已来到湖边,原来这条小径,却是通往湖边的石滩,一叶凉篷扁舟靠在了湖边,拴在水中的盘石上。距湖边不远处,仍见一座六角亭,猛觉亭中坐得有人,看那背影,隐约是个男人,正在面朝大湖。心想都这么晚了,没想到还有人在此月下赏湖。

  欲要离开,忽见那人回过头来,听他「咦」了一声。

  孤竹若打住了脚步,一见那人的脸容,心头不由怦地一跳,心里只道:「怎会……怎会是他。」

  那男人站起身来,揖道:「原来是孤竹宫主,夜已二更,还没安寝吗?」此人并非是谁,正是卧云水庄护法纪元维。

  自从破庙一役后,直到此刻,纪元维仍无法定下心来,总觉隐瞒着孤竹若,实非志诚君子所为,但这种怪诞风流之事,若然直说,又感处境尴尬,实在难以开口,若然不说,又觉不安,正感困惑难决之际,猛地听得身后有人接近,回头见是孤竹若,亦微微感到愕然。

  孤竹若看见纪元维,脸上一热,徐步走上前去,含笑道:「纪护法也沒有睡呀。」接着叹道:「发生这种事情,又怎能让人好好入睡。」

  纪元维长叹一声,道:「实在对不起,若非因为本庄,那妖孽亦不会向宫主下手,纪某实感惭愧。」

  孤竹若一笑:「纪护法也无须自责。但说到那妖孽,确实叫人可恨,竟做出这种淫滥肮脏的事。」说着在亭中的石凳子坐下。

  纪元维微吃一惊,心想莫非她已知道破庙中的事,当即问道:「莫非宫主已经知道?」

  孤竹若缓缓点头:「我已问过小暄和小宛,她们都说了。」

  纪元维皱眉寻思:「破庙内便只有咱们二人,再没有第三者,当时除了那个妖孽外,应该无人得知,倒奇怪了。」遂问道:「她二人知道什么?」

  孤竹若道:「小暄和小宛是我的心腹,那妖女借用我身体作孽,二人自然依照她说话办事,其中情形,又岂会不知。」

  罗叉夜姬在天龙门所做的事,纪元维至今全不知情,刚才听得「淫滥肮脏」四个子,自然便想到自己来,一睨孤竹若的表情,却不见有何异样,暗忖:「我俩在破庙中如此胡混,她若知晓,岂能心无所动,莫非她是在试探我。」便道:「破庙的事,虽是形格势禁,出于无奈,还请宫主宥恕冒渎之罪。」

  纪元维含糊其辞,故意说得不清不楚。这一番道歉,不但没有说破在破庙中的事,更让孤竹若误为因抱着她走路,心怀歉仄而谢罪。

  但孤竹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又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见他话中捂捂盖盖,似有跷敧,又想起罗叉夜姬是个柳圣花神,更感炫惑,不禁柳眉一紧,随即回复过来,脸上犹挂笑意,说道:「本宫有事想问纪护法。现下更深人静,纪护法且先坐下来,免得让外人听去。」

  孤男寡女于夜晚时独处,已非恰当,如并坐把话,更有瓜田之嫌。纪元维虽觉不妥,却又不便触逆,略一迟疑,无可奈何在她身旁坐下。

  只见孤竹若侧过头来,美目流光,低声说道:「堂堂一个卧云水庄的护法,说起话来,怎的如此嚚猾奸顽,偷东摸西的。」

  纪元维听见,心中一惊,便知要糟。

  孤竹若自细长于武林世家,不比平常人家的女子,对俗家礼教,向来就不如何重视。做女儿之时,其风流韵事已不计其数,执掌孤竹仙宫后,更是无日无天了,嫁了孙熙后,依然不安其室,仍旧贪纵淫虐,诛求无厌。

  现看见纪元维这张脸面,明着是心中有鬼,当下也不故作矜持,微微一笑,直言问道:「你我在破庙中的事,纪护法你口中虽不说,但我却心中有数,此刻你亦无须隐瞒,就干干脆脆说出来吧。」

  纪元维一怔间,摇头叹了一声,便将当时破庙的情形说了,又道:「当时妳被妖物附身,原不是宫主自愿,只怪纪某无能,把持不住,玷辱娇娥!纪元维无话可说,甘愿敛手待毙。」

  孤竹若早已料到几分,静静听毕,脸上全无喜怒之色,一声不响,倏地站起身来,徐步走出六角亭。

  纪元维又叹了一口气,心中过意不去,只得呆呆坐着,目送她离去。

  孤竹若刚走出了两步,戛然止步,忽见她身形一晃,犹如夜燕腾空,飞掠樾间,转瞬之间,人已落在湖边的小舟上。

  纪元维眼瞪瞪地望着,坐在石凳发呆,正不知其意。

  陡听得孤竹若说道:「『但得一片橘皮吃,且莫忘了洞庭湖。』这句说话,想必纪护法应该明白,愿意为本宫执篙吗?」洞庭湖盛产橘子,她这句说话最明白不过,意是指他吃了橘子,便要想起洞庭湖,不可忘本。

  纪元维含笑站起,脚下一点,从亭子飞身而出,落在拴着小舟的石头上,一抖手便将绳索解去,再跃到小舟上,提起横在艄头的竹篙,一声不吭,便往湖中心撑去。

  孤竹若默默坐在舟子上,眼见夜湖溟蒙潋滟,山泽晻霭,好一片景色怡人的峰影湖光。

  碧霭氤氲间,骤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岛,横卧湖心,这个小岛外形异常怪特,貌似大象的头颅,有鼻又耳,一根长鼻直深入湖中,中间形成一个大洞门,孤竹若看得有趣,开声问道:「这个小岛外貌怪异得很,有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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