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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10,1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6570 ℃

             第九集  遁迹潜形

 

             第一回  水庄夫人

  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带同两名护身剑婢,亲自来到彩云阁见紫琼。

  两名剑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篥,是一对姊妹花,才十七八岁年纪。二人从小就跟随父亲琴珪习武,这个琴珪,乃庄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破天剑法」,可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变化多端,在当今武林中,可说罕逢敌手。琴歌、琴篥二人年纪虽轻,却深得父亲琴珪真传,造诣已自不弱。

  紫琼看见尚方映雪突然来访,自当明白她的来意,连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间说话。辛钘打算跟随进去,却被紫琼摇头阻止,无奈只得懑然止步。

  二人来到房间坐下,只听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将『灵宝神真秘法』仔细看了一遍,内里并沒有什么媚蛊邪术等著录,典中只有一门夫妻阴阳调合之法,名曰『太和合』。典中记载,按此法门施行,可以提升阴阳二气,令男女双方催生无穷无尽的情欲,达至鱼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医治媚毒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个。」

  紫琼柳眉轻聚,问道:「这阴阳调合之法是怎样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灵宝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气摄息,聚敛真气而提升阴阳二气,增强体内的情欲。如果不曾修习此法,便由熟谙此法的人书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欲。『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术,主要用作医治缺乏性欲,性生活失调的夫妇,不意竟成为妖孽害人之术!」

  紫琼问道:「此术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点头:「是有的,但记载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芫花仙子身上难以成效。」

  紫琼听见略一细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说得对,霍离深得紫虚元君的真传,精通『灵宝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会另创一套魔咒,免得让他人破解。而罗叉夜姬同是霍离的弟子,她的所学,自然和原本的『灵宝神真秘法』有所不同。瞧来要解救芫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难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叹道:「据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语锁住妖术,让人难以破解。倘若咱们擒得一名霍离的弟子或后人,能够从他口中得知解锁的口诀,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芫花仙子的媚毒。但这个又谈何容易,就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诀说出来。」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芊芊同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芊芊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芊芊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妳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

  「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芊芊,便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妳这样说,霍芊芊的身分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芊芊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芫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妳有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放进……放进……」

  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芫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辛钘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钘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但此刻听得辛钘要和其它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

  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间怨隙频生,这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妳了,关于芫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篥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都敬服的人物。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妳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就有二人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是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妳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道:「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回来便马上找妳商量,仍没看见妳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妳娘亲是个懂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了,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夫人……」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间走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觜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妳?」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荑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方盟传授「奼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专为女性修炼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犹如过江之鲫,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而产生不满,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为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间。

  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了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究竟妳在生气什么?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嗔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都老大一把年纪,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揍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妳,对不对?」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妳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是让人怀念。」鼻嗅嘴舔,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哆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奼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螓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的嘴巴,沈君终于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移到她一边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经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了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吗?」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到他胯间,只觉玉茎硬撅撅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揍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想吃人的眼神,真是叫人害怕。」

  纪元维淡淡一笑,说道:「妳所说一点没错,我正想一口将妳吃掉,但在这之前,倒想先让妳吃一顿,认为如何?」

  沈君一听,自当明白此话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缓缓低下头来,吻着他腮颊,接着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离身的不停舔拭,当她含住一颗乳头时,纪元维禁不住浓眉一紧,绽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沈君见他美快,当下牢牢衔着,咂嘴弄舌,恣情吸吮。

  纪元维被她弄得欲火焚烧,双手在她雪背恣意抚摸,粗嗄着声音道:「我的好夫人,不要顾上不顾下,实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了头来,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终于慢慢移动娇躯,樱唇吻过他肚脐,舔过他的小腹,留下长长一条水路,最终抓着他痒处。沈君把眼一望,也不禁心神一荡,暗里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动火,竟尔硬成这个模样!」随即提起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觉满手燂烁,好不吓人!

  纪元维给她拿住妙处,一阵美意直窜遍全身,龙枪不由连连抖了几下,瞥见沈君吐出丁香,抵着棒儿来回洗舔,再见她手持枪杆,轻捏缓套,嘴儿一张,已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将起来。

  一阵快感划过纪元维的神经中枢,教他不得不呻吟起来。沈君一面含弄,一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着纪元维的脸部变化。

  剎那间,彼此四目双接,各不相舍。纪元维伸出了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君妹,还有这颗头儿,也得施惠一下。」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对他的喜好厌恶,自当是了如指掌。这时听见,却假笑佯嗔地瞪了他一眼,全不理会他,依然故我,小嘴紧紧的含着卵囊,直吃得习习有声。

 

             第二回  故剑情深

  纪元维见她置若罔闻,只顾在子孙袋上做功夫,真个忍无可忍,当下撑起身躯,利落地将沈君扳倒在床榻上,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说道:「妳可知道这样做,将会受到什么惩罚?」

  沈君似笑非笑的瞪着他:「你想怎样折磨我,尽管使出来好了。」

  纪元维将她大腿分开,立时妖花绽放,露出一个饱满丰腴的好物。纪元维将下身压住她腿心,手持肉棒,兴致昂扬的把个头儿不住往花户磨蹭。

  沈君给他弄得寸心荒狂,整颗心儿勃腾腾的跳个不停。抬眼一望,却见纪元维正自龇牙咧嘴,一脸痛苦难耐之色,知他定是越蹭越起火,越难以自持,禁不住「噗哧」一声,轻声笑了起来。

  纪元维看见她这番做作,便猜上了几分,不由眉头一竖,腰板前挺,圆硕的头儿挤开两片花瓣,旋即应声而入,已给那紧窄的甬道包裹住。

  沈君被那巨大一撑,美意顿生,优美的小嘴倏地张开:「嗯!元维……」

  纪元维在小穴门前停住,深吸一口气道:「君妹……妳真的很紧,便是处子也比不上妳……」

  说着运起男根,轻抽慢送往深处挨进去,终于全根被甬道吞没,分寸不留,再次停顿下来,喘道:「妳这门玄功果真厉害,让我每次进入都如此艰难,若非那里早成一片汪洋,恐怕教我寸步难行!」

  而沈君亦感花穴给他全然撑开,紧窒的膣壁却牢牢包裹住男根,且不停地跳跃脉动,强烈的美意,让她兴奋得扭动纤腰,一对玉手抓紧他臀部,满眼润光的盯住他道:「你在里面跳得很厉害,感觉越来越变得粗大了。」

  纪元维把胸膛紧压住她双乳,凑唇贴着她小嘴道:「我的好君妹,这都因为妳才会变成这样。」

  沈君知他深爱着自己,明知故问地微微一笑:「因为我什么?」

  纪元维望住她那满脸红潮的俏脸,在她樱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就是妳太漂亮迷人之故。」说着弓起身子,大嘴一张,便将她一个乳房纳入口中,双唇一紧,已含住那颗鲜红粉嫩的乳头,使劲地吸吮起来。

  沈君嗯啊一声,发出一个满足的呻吟,十根玉指深深抓紧他两团股肉,胸脯上抬,迎接他带来的美妙施予。

  只见纪元维一面舔吃,一面握住另一个硕大浑圆的乳房,轮番交替把弄。在他肆无忌惮的簸弄下,那对无法一把笼盖着的丰乳,立时变得更加胀大,更加挺拔。

  沈君满足的呻吟声不住送进纪元维的耳中,教他变得更加自豪和疯狂。

  好长的一轮亵玩后,纪元维抬起头来,却见沈君兀自沈醉其中,微笑问道:「很舒服吧,要不要再刺激一点?」

  沈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伏在身前的纪元维,柔声答道:「都给你弄得又红又肿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与此同时,沈君禁不住轻轻扭动腰肢,这一动作,登时牵动花穴的蠕动,膣室不住地收缩个不停,更惹得男根无法再停滞不动。

  纪元维深深地喘着气,倏地把肉具抽至穴洞口,忍着狭窄的痛苦,又再猛地往里一送,重新贯入,巨龟毫不留情直点向花心,随着沈君的一声嘤咛,火烫的肉棒亦随即在甬道来回抽戳。

  沈君着实难以抵挡这股美意,只得晃动腰肢,抬臀相迎,迎向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纪元维抽送一会,接着挺直身躯,把她一对大腿用手扳开,当即溪壑毕现。纪元维略一提气,沉臀往前一挺,巨棒又再一捣到底,咕唧咕唧抽插起来。每一抽提,丰饶的汁液便即随棒带出,四下飞溅,弄得二人腿侧湿滑水亮。

  一阵的抽送,已见大量甘露自花穴汹涌而出,一浪接着一浪,流淌个不停。纪元维被水儿浇得肚皮尽湿,低头看见,直看得兴奋莫名,连忙架起她的两条美腿,搁在双肩上,疯狂奋勇奔驰。

  沈君被他几番狠攻,一时抵挡不过,娇躯连连痉挛不息,只能无助地咬紧拳头,死命忍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快感。

  好一会儿,纪元维才稍稍平复下来,放下她双腿,俯身趴到她身上,将脸凑到她香腮,微微喘气道:「妳下面套得我很舒服,那又暖又紧的感觉,当真美妙得很。」

  沈君迷痴痴的听着,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对水汪汪的美眸望向他,轻轻款款地道:「刚才你狠命的苦干,一定很累了,且歇息一会好吗?」话毕伸出玉手,将他的脑袋徐徐拉近身来。

  外貌美丽高贵的女人固然是好,但有这种情怀,能够体谅男人的女人就更是可贵,更让人难以忘怀和眷恋!光是这一点,便教纪元维爱慕殊切。

  纪元维顺势吻上她的朱唇,沈君绽开小嘴,热情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伸入对方的口腔,彼此挑逗含弄。

  良久的拥吻爱抚,把二人再次推上欲潮的顶峰,气息亦渐渐沉重起来。沈君见他下身始终不动,微感难耐,收回舌头道:「你还不想动吗?」

  纪元维见说,嗤笑道:「果然忍不住了。妳想要不难,须得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沈君含笑瞪着他:「我可不中你计,先说出来听听。」话毕,沈君的玉手已移到他胯间,纪元维不知她有何企图,遂将身子微微一就,顺着他身躯移动,肉棒实时脱出水洞。

  纪元维仍没说话,已觉肉棒忽然一紧,竟给她牢牢握在手中,沈君拿握住硬物,轻套慢捋,温柔地把玩起来。纪元维爽得连呼几口大气,皱紧眉头道:「妳这个举动会相当危险,一个不好,随时都会给妳弄出来。」

  沈君微微一笑:「我有信心你不会如此不济。」接着她把头儿塞回穴眼中,却不深进,只把小穴牢牢咬住龟头,五根春葱玉指依然握紧玉茎,来回套动,轻声问道:「怎样,感觉舒服吗?」

  纪元维咬紧牙关,把头一点:「妳就是懂得折腾人,倘若我还以颜色,恐怕妳未必抵挡得住。」

  沈君笑道:「那你就拿出本领来试试,看是否如你所说一样。对了,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纪元维说道:「我没什么要求,只希望妳……再……再为我多生一儿。」

  沈君连忙说道:「我可不能自毁誓言,你因何不体谅我!」

  纪元维摇头叹道:「当年妳为了修炼奼女培元玄功,免得怀孕而导致走火入魔,才会答应尚方盟不再生孕。但现在尚方盟已经不在,妳的玄功亦有八九成火候,便是停止修炼,倒也无伤大雅。」

  沈君坚执道:「我距离功满之日已不远,又岂能半途而废!元维,过得几年再谈此事好吗?我答应你,到时我会认真考虑。」

  纪元维听后,知道以她的执拗性子再多说也是枉然,况且她的说话亦不无道理,叹道:「既然妳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盼妳能记住今日的说话,不要再令我失望。」

  沈君嫣然一笑:「这种事你有能力勉强我吗?」话毕,放开手上的肉棒,美臀往前一抬,搁在洞口的男根立即顺水而入,徐缓将膣室填满。

  纪元维一阵舒爽,随即慢慢抽送,再次俯下身躯,性感的双唇寸寸移动,滑过她晶莹滑腻的肌肤,接着来到那两片优美的唇瓣。

  沈君主动张开口唇,接纳那贪婪的来客。不消多久工夫,又再一轮激情缠绵的热吻。

  青筋暴胀的肉棒轻缓地滑动,温柔中却夹杂着叫人难耐的折磨。沈君越来越发难受,浑圆的臀部开始不安地晃动,迎向他的深入,娇柔细软的声音直送入他口中:「你……你这样弄得人家很难受,可以快点儿吗?」这一声催促,说得蚀人心魂。

  纪元维闻言,不由得心神一醉,忙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着情含弄几遍,方抽离嘴唇,嗄声问道:「为夫愚昧,不明白妳意思,到底想我哪处快点儿?」说话间,他不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故意停顿不动,只把个巨物深深的抵住花心,再次封住她樱唇,犹如饕餮之徒,毫不知足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

  沈君被他惹得满肚欲火,纤腰摆动,春水流个不停,实在难忍难熬,轻声与他道:「你明知故问,别再逗我好吗?求你动一动。」

  纪元维有心戏弄,不为所动:「快说清楚想我动什么?不然咱们就这样耗着了。」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想动,要不怎会连声音都嘶哑起来。

  只见他略为抬高上身,右手虎口大张,握住一团丰满绵软的乳房,托着她的浑圆往上推揉,一个美乳顿时给他弄得形状百出。

  沈君被他挑逗得头仰气喘,拱起上身不停摇摆挣扎,纪元维仍然是不肯放过她,还用下身将她牢牢压在床榻上,让她半点动弹不得。接着改用指头把乳尖箝住,搓揉捻弄,尽情挑诱,口里催促道:「快说吧,我喜欢听。」

  一声清脆的娇啼自沈君口中绽放,她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明着是要自己说出那些难听的淫语,既然心爱的男人喜欢这样,她亦只好遂其所愿,终于低声说道:「人家好难受,快动动你的大宝贝,求求你。」

  纪元维仍感不满意,两根手指加重力度,每捏一下乳头,沈君的身子便抽搐一下,随即又道:「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再说明白些。」

  沈君不禁微微生气,苦于下体给他满满的胀塞住,其痒难熬,加上由乳房扩散全身的快感,不住地吞噬她每一个细胞,逼得她不能不叫出声来:「嗯……不要……我不要这样,求你了……」

  可恨的是,不论她如何求饶,如何扭动浑圆的美臀,但埋在甬道的男根始终丝毫不动,强烈的搔痒,当真要让她发疯了。

  纪元维见她依然不肯说,遂加多一只手,分握她一对乳房,肆意把玩,追问道:「没想妳如此忍得住,看来真是想和我耗下去了。」

  沈君给逼出了一身香汗,体内的骚动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渴望让她不能不屈服,玉手盖上他一对手背,微微使力挤压,好助他蹂躏自己一对乳房,口里终于道:「干我,用你那根大阳具插我。」

  平素端庄漂亮的沈君,终于说出如此露骨的淫言媟语,纪元维满意地一笑,说道:「插哪里,妳得说清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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