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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的都市】(19-24) - 1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1890 ℃

作者 安归

 发表 2011.8.6

 

             第十九章 另类父女

  祁顺东怒气冲冲地出了家门,站在家属院门口一看,天空正下着小雪,地上已是白花花一片,看着四周的人群,祁顺东忽然觉得不知该向何处去,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少有的事情,堂堂一个公安局长居然站在大街上发呆。摇摇头。祁顺东便沿着一条小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冰冷的雪花落在祁顺东的脸上,他心里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一时就想起了方才自己女人说过的话,一张老脸就烧起来融化了落在上面的雪花,脑子里禁不住浮现出女儿小雅那张娇俏的脸以及小腹下面那圆鼓鼓的一团。

  对于祁顺东来说,十岁以前的女儿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印象,因为那时他一年也见不了女儿几次,直到小雅十三岁那年,祁顺东从部队专业到地方,他似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有了这么大一个女儿,心里不禁升起一股亲近女儿的渴望。但是,小雅似乎并没有要和她这个陌生的父亲亲近的愿望,相反,时时刻刻都在躲避着他。

  祈小雅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岁,刚刚进入发育的年龄,可她比一般的女孩早熟,不到十二岁就来了初潮,十三岁的时候身子已经张开了,小屁股虽然仍嫌生涩,可是已经变得饱满浑圆,特别是胸前两个鼓起的肉包和她的年龄尤其不想称。每当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在房间里走动时,祁顺东几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可心里却是渴望的要命,他常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对刚刚发育的女儿会产生那种禽兽才会有的冲动。

  平心而论,如果小雅能够回应父亲对她的最初几次热情,建立起融洽的父女亲情,也许祁顺东就不一定会走火入魔。遗憾的是小雅好像铁了心一般,凭着自己的叛逆性格处处和父亲作对。在祁顺东的感觉中,女儿不但没有将他当父亲,而是天生的仇人。

  祁顺东在经过了几次没有结果的努力以后也就渐渐的心灰意冷起来,收起了亲近女儿的妄想,一头扎进了工作之中。但是,对女儿身体的乱伦欲望却并没有消失,在工作之余,只要在家里看见小雅,他心里的那条毒蛇就会撕咬他的心,并且,女儿越是叛逆就越能激起他心中的狂风巨浪。无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得爬到自己女人身上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饥渴,脑子里幻想着小雅白嫩的身子,往往搞得女人不顾廉耻没命地呻吟,而这病痛似的呻吟传进还未熟睡的小雅耳朵里,就更增加了女孩对父亲的痛恨。

  就这样,父女两在一个房间里仇人般的生活维持了两年,直到有一天深夜,这对父女关系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这是一个仲夏的夜晚。祁顺东参加一个饭局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一片祥和的光晕里。祁顺东晚上多喝了几杯酒,心里火急火燎的,急着上床找妻子发泄一通,所以人还在客厅里,就已经脱光了上衣,只剩下一条内裤。忽然觉得有点内急,就先进了卫生间,等他方便完出来一双眼睛自然就看在了小雅卧室的门上,只见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而是留着一条小小的缝隙。祁顺东站在那里盯着那条缝隙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就出现了女儿娇慵的睡姿,以及那青春玉体,胃里的酒精就涌上了脑门,身体瞬间就膨胀起来,他几乎没有犹豫,顺手就推开了女儿的房门。

  由于拉着窗帘,小雅的卧室里没有月光,可小雅睡觉有个习惯,她害怕睡在黑暗里,所以床头的一盏壁灯却照亮了屋里的一切。祁顺东眼里看见的情景比他想象的还要撩人心魄。

  也许是天热的原因,小雅几乎没有盖被子,只是在小腹处搭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上身一件细带背心几乎遮不住已经发育良好的双乳,由于侧卧的原因,脖颈下面两团诱人的乳肉能够让人描绘出遮住部分的形状与大小。下身只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将一个青春的屁股包裹的溜圆,而两条羊脂玉似修长的腿毫无防范地错开着,在双腿的交汇处形成一个迷人的阴影。

  祁顺东手扶着门把手,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小雅那包裹着白色内裤的屁股,深深灼痛了他的眼睛,那一抹耀眼的雪白刺激的祁顺东浑身直哆嗦。他就像一个没有思维只有欲望的野兽一般,喘息着,艰难地迈动着僵硬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女儿的床走去。

 

             第二十章黑夜魔影

  祁顺东站在女儿的床前,久久地凝视着小雅睡梦中毫无掩饰的天然纯美的玉体,那一阵阵处女的幽香触动着他最原始的神经。这就是我的女儿吗?祁顺东伸出去的一只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他的内心也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煎熬。他只有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娇美的肉体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他祁顺东将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尽享用这鲜美的肉体。

  心魔最终战胜了理智。祁顺东那只颤微微的手,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样轻轻地贴了女孩白玉似娇嫩的大腿,随着轻轻的滑动发出丝丝的灼烧声。

  也许感受到了来自敏感的热度,女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身子由侧卧变了仰卧,胸前两只半裸的玉兔就落入了父亲的眼里。这一刺激仿佛给那只仍贴在玉兔的手以无限的勇气,稍稍向下移动了几寸,手指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温暖滑腻,紧接着手掌就满满地包住了那不同寻常的圆润,久久不愿离开。

  正当祁顺东的手掌梦幻般地穿行于女儿青春的沟壑之中时,他听见客厅传来咔哒一声开门声,那声音传到祁顺东耳朵里无异于醍醐灌顶,只是瞬间便耳聪目明,他闪电般地缩回那只魔掌,略显肥胖的身子敏捷地闪到了卧室的门口。也就在这时,他的老婆出现在走道的拐角,迷迷糊糊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祁顺东半生职业生涯练就的本领使他在瞬间镇定下来,他一边轻轻关好卧室的门,一边低声道:「晚风大,这丫连窗户也不关……」说完竟不理女人,自己回卧室睡觉去了。那天晚上,小雅做了第一次春梦,她梦见一只小猪在她羞人的地方不停地拱着它长长的鼻子,拱得她小肚子暖洋洋的,两腿之间滑腻腻的。而她的母亲那天晚上被丈夫扑在身下声嘶力竭地唤了半个晚以后,她忽然有所触动:难道女儿卧室里弥漫着的息使男人获得了神力?

  祁顺东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人,这是他在部队二十多年养成的良好品行,虽然这个社会充满了各种诱惑,但对祁顺东来说他有足够的意志力来与种种诱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终保持在基本需求的范围。

  然而,那天晚上女儿的卧室里的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居然唤醒了潜在他体内几十年的一头怪兽,这头怪兽总在特定的时刻,在祈小雅毫无觉之时蠢蠢欲动。

  自从那个违背伦理的晚上之后,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学住进学生宿舍的几年间,祁顺东在魔力的驱使下数十次潜入小雅的卧室,用自己的双手几乎摸遍女儿的山山水水,即使卧室的光线暗淡,可祁顺东凭着自己公安人员的火眼睛精还是将小雅最隐秘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脑海里,供他在闲暇之余靠在办公室宽大的座椅里浮想联翩。

  几年来只有一件事令祁顺东百思舍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当他过足了手瘾准备将自己的欲望进一步得到发泄的时候,他的女人总是及时地、悄无声息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睡意迷离地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一阵手机铃声将伫立在飞雪中的祁顺东惊醒,他像做贼似地朝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祁局!你在哪里?」刑侦长方玉良急切的声音问道。

  祁顺东根据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隐隐觉得方玉良急切要见他的原因一定与郑刚有关,一时祁顺东一扫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断的声音回答道:「不要去办公室,你在家里等我。」

  小雅的母亲被祁顺东一巴掌打掉了一颗门牙,满嘴鲜血淋漓,在祁顺东摔门而去以后,她手捂着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会儿,眼里流着泪,但却哭不出声音来,在那一瞬间女人万念俱灭。其实对女人伤害最深的倒不是这一巴掌,而是祁顺东嘴里蹦出来的恶毒话语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辱吞声的心。

  既然小雅从未把他当父亲看待,自己现在还有必要守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丈夫吗,女人一边想着一边就艰难地爬起来,她丝毫没有一点犹豫,动作熟练地从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将它们装进一只皮箱里,仿佛这是一次早已计划好的旅行。

  当一切收拾好以后,女人拖着箱子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屋子最后一眼,这倒不是因为舍不得离开,而是女人在离别之际忽然回想起女儿曾经在此相依为命、相互慰藉、艰难度日的情景,那段时光虽然艰难,可如今想起来是多么的令人怀念啊。

 

             第二十一章 不共戴天

  听完方玉良的汇报,祁顺东极力掩饰内心激动的心情,以至于点烟的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来自于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就像小雅娇嫩的身体带给他双手的感觉。

  自小雅上大学以后,在祁顺东体内潜伏着的怪兽再也没机会饱尝处女的精气,无处发泄的欲望以另外一种方式表现出来。他通过各种方法了解小雅在学校里交朋友的情况,尤其注意那些和小雅交往的男孩子。但是,小雅由于本身的性格关系,四年大学下来居然并没有什么亲近的男性朋友,于是祁顺东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当初,祁顺东以家离学校不远为借口,极力反对小雅住校,无奈,小雅的母亲态度坚决,那神情仿佛女儿在家里多呆一天她的神经都无法忍受似的。后来,祁顺东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见女儿在野狼酒吧跳舞并且还客串坐台,他的内心瞬间就被灼伤了,他几次悄悄地尾随着女儿的足迹,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里,先观赏女儿天使般的舞姿,然后就会看见女儿和某个男人坐在那里喝酒说笑,他当时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无法用语言形容。但真正令他感到无法忍受的还是内心那膨胀着的强烈的占有欲。小雅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不顾当时的场景,冲向前去不由分说就给了女儿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个耳光彻底将女儿变成了自己的仇人。

  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老天好像专门和他祁顺东作对似的,小雅踏出校门没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了一起。这下祁顺东再也无法忍受了,从表面上看,他觉得自己调查的一个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儿,这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却是他内心阴暗处无法排欲火以及原始的占有欲。他常常躺在床上幻想着尚融是怎样像自己一样抚摸着女儿白玉似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自己摸着的是一具睡梦中没有感觉的躯体,而幻想中的画面却是女儿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涛般起伏着,呻吟着……

  祁顺东在内心深受煎熬的同时却也找到了一种发泄欲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复仇,只要能让尚融不痛快,他就感到痛快,要是能够将尚融绳之以法,重新夺回自己的女儿,那么单这点就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眼下,他已经顾不上祁小雅了,他的唯一愿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于死地。

  「祁局……」方玉良见局长似笑非笑地长时间沉默着,手里的香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便轻轻地叫了一声。

  祁顺东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灭掉手里的烟头,恢复了局长的威严,像是随意问道:「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我谁也没告诉,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那个线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

  「很好。控制好你那个线人,要保证他的嘴不会出去乱说。」顿了一下,又眯缝着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郑刚专案组的负责人了,但是你还是第一个来向我报告,看来你还是很重感情的……」

  方玉良连忙道:「祁局,你这是什么话,凡是跟你干过的老刑警哪个不敬佩你,别说你还是局长,就算……」

  祁顺东微笑着大度地摆摆手制止方玉良说下去。「现在我们不能坐失良机,虽然我不再负责郑刚的案子,但我还是一名警察,只要我们还穿着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斗到底,说说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卢凤,当然目前没有卢凤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她是个关键人物,另外,我已经对赵志刚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们的视线。」

  「很好。」祁顺东是越来越兴奋了,似乎已经感觉那潮水般的快感滚滚而来。「只是拘捕卢凤要多加谨慎,速战速决,一旦确定没有价值要立即释放并且做好善后工作。至于赵志刚的弟弟那里一定不能有半点差错,金生的存折在他手里,说明他和金生失踪案有必然的联系。」祁顺东点上一支烟,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我推理的不错的话,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

 

             第二十二章 孤儿寡母

  由于公司新接了一单生意,祈小雅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休息了。直到昨天才将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决定休息一天,她约好乔菲今晚过来吃饭,因为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可乔菲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紫惠那里,小雅心里明白,实际上乔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干些什么,小雅虽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可也能猜到几分。所以她小心眼里隐隐有股醋意,她现在对尚融的感觉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个新嫁娘的心理。

  不过,自从那次和乔菲同床时,被乔菲摸遍了整个身子以后,她那恐惧的心理渐渐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羞怯与渴望。

  收拾好了房间,看看表还要等两个小时乔菲才会过来,小雅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想到晚上和乔菲同床时,她这位小姐姐肯定要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这个乔菲真是坏死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女孩从旖旎的幻想中拉回现实。谁敲门呢,她这里目前几乎没什么客人登门,难道是乔菲?这个坏家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恋中少女一般,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门。

  「妈!你这是怎么了?天哪!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小雅看见站在门口的母亲双眼垂泪,嘴角肿起,上面还残留着几丝血迹,一时不知该干什么好。

  小雅母亲苦笑了一下说道:「除了他还有谁?」说着话已经被小雅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小雅一听,顿时杏眼圆睁,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大声道:「他?他凭什么打你!」说完就冲到门口,从鞋柜里捞出一双鞋子边穿边恨声道:「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那个畜生去。」

  小雅母亲一见女儿的架势,连忙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抱住女儿的腰,泣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他简直就不是人,今后我们母女在一起,就当没那个人,我可不要看见你被他……」

  小雅被母亲抱着身子站在那里怔怔地不知说什么好。良久才拍拍仍在抽泣的母亲说:「这样也好,从此咱们就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妈,你就放心,女儿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小雅母亲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说:「妈当然放心,我的女儿终于长大了,今天要不是因为你,妈都不想活了。」说完又哭起来。

  小雅扶着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然后到卫生间绞了一把毛巾为母亲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骂道:「这畜生手真狠,呀!妈,怎么一个牙齿……我们一定要去告他。」

  小雅母亲摇摇手不让女儿说下去,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小雅,这是丑事呀,就到此为止吧。」说完捂住自己的脸颊痛苦地低下头去,然后,断断续续地述说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小雅气的咬牙切齿,只顾呼哧呼哧地喘气,一时就想到了尚融,想给他打电话,忽又想到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让尚融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看她。于是,房间里沉寂下来,母女两个互相泪眼相望。

  母女两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传来一阵门铃声,才将两个人惊醒。小雅知道,这肯定是乔菲来了。

  乔菲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美妇,她没有见过小雅的母亲,还以为是小雅的客户,所以她冲小雅一笑说道:「你有客人呀!看来我来的有点早了。」

  小雅此时那里有兴致和她开玩笑,只是淡淡地说道:「菲儿,这是我妈妈。」

  乔菲再笨此时也感觉出一点不对劲,特别是小雅在介绍了她妈妈以后,乔菲就注意到那个中年美妇满脸愁容,嘴角高高肿起,眼圈也是红红的,再看小雅,则是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气,一张小嘴撅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雅!你们这是……」乔菲不明就里,刚开始还以为母女两吵架了,可看看小雅母亲肿起的嘴和一脸忧伤的表情又觉得不像,所以干脆就直接问出了口。

  小雅阴沉着脸不出声,做母亲的则羞愧的将脸侧了过去。乔菲是个急性子,见两人这般光景,就急躁起来,大声问道:「小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

  小雅见乔菲发急,心想早晚要让她知道,再说,乔菲也不是外人,目前乔菲不但是她床上的假老公,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主心骨。于是,小雅将母亲的遭遇简单地说了一遍。

  乔菲听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不了解小雅家里的情况,一听是说是小雅的父亲对她母亲动了粗,说来是一家人的事情,于是就觉得不好插嘴管人家家里的事,最好不表态。

  这里小雅见乔菲听完自己悲伤的倾诉以后,居然没有反应,过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一股委屈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自己,身子一歪就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第二十三章 温柔陷阱

  乔菲见小雅哭的如此伤心,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安慰,转头看看沙发上的母亲,也是一副凄惨的样子,虽然没有出声哭泣,可两只红肿的眼睛却是泪水连连。乔菲涉世不深,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心里就想着必须要尚融来一趟,她这位大哥可是无所不能,不仅在床上让她心神俱醉,即使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是行家里手。

  趁着母女两个沉浸在悲伤之中,乔菲偷偷溜进卧室如此这般地向尚融做了仔细汇报。

  尚融听了乔菲的电话以后,心里竟是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祁顺东居然将自己的女人打出门了,如今祁顺东家里的两个女人都来投靠自己,当然,女人是来投靠女儿的,可又有什么分别呢,母女两以后不都要住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庇护下生活吗?只是没有见过祁顺东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尚融躺在沙发上想的心里美滋滋的,他并不急于跑去安慰母女两个,而是沉浸在对祁顺东的幸灾乐祸之中,同时在内心深处玩味着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风光。

  天渐渐黑了下来,客厅里没有开灯,小雅和母亲坐在沙发上,乔菲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心里责怪着尚融的姗姗来迟。

  终于,门口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在小雅惊愕的目光中,乔菲几乎是扑过去打开了房门。当看见尚融走进来的时候,小雅眼睛一亮,扫了乔菲一眼,似乎在责怪她多事,可一颗芳心似乎就有了着落,同时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泪水住不住又流了出来。

  尚融当然没有将得以的神情写在脸上。而是脸色庄重地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扫了一眼,俨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沙发上的母亲身上。老天爷!尚融在心里惊呼了一声。一切几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够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亲会差到哪里去呢。只见沙发上的妇人双目含黛,面如满月。隐隐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韵味以及我见犹怜的神情却是小雅所没有的。特别是被祁顺东打肿的嘴角微微翘着,看的尚融恨不能冲向前去将女人搂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听乔菲告诉我了,按道理打落别人的牙齿是严重的伤害罪,可以到公安机关去告他。可是毕竟是自家的事情,祁顺东也还罢了,我就怕事情闹大了伯母和小雅的面子上不好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看这次就忍忍算了。反正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们。」尚融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地注视着母女两人的脸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愤愤不平的样子,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伯母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我就陪你们去公安局,把这件事情管到底。」

  房间里所有的人一阵沉默,小雅母亲用余光瞥了尚融一眼,从小雅的眼神她已经明白这个说话的人是何方神圣了。难道这个温文尔雅的青年就是祁顺东口口声称的罪犯吗,就是他为小雅开的公司吗。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居然让自己的准女婿看去,脸上不禁爬上两片红晕。眼睛看着墙上的一副油画喃喃道:「尚先生说的对,我是永远都不想再见那个人了,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了,还会在乎这最后一次?只是……」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女人低下头去。

  尚融一看女人为难的神情,心里恨不能替她分担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说道:「伯母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女人听尚融说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脸上看去,看见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怜惜的神情,心里不禁一阵感动,这样一个急公好义的人怎么就被那个人说成罪犯呢?莫非是那个人……她看了小雅一眼,仿佛瞬间识破了祁顺东的阴谋诡计,原来那个变态的******者是在吃女儿的醋呢。

  于是女人看着尚融的眼神就多了点温柔,神情也渐渐松弛下来,居然露出一丝隐隐的笑意,低声道:「小雅现在住着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过来,只怕……」

  尚融听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赶紧说道:「伯母,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从小雅住进来以后就是她的了。你住在自己女儿家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听了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时的一双美目盯着男人似有无限柔情,直到发现母亲也正看着自己,于是俏脸一红说道:「妈!你就别东想西想了,从今以后就咱们母女两一起过日子。」说完还娇媚地看了尚融一眼。

  尚融心里骂道:这个小东西,这个时候还忘不了报复自己男人一下,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今后咱们三人一起过日子才对啊。

 

 

             第二十四章 小别新婚

  晚上,乔菲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吃完以后已经十点多了。尚融本有心好好安抚一下小雅,说说情话,可又觉得和迷人的丈母娘初次见面,还是表现的老成点好。再说,今晚还有一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在等着他呢。于是,他留下乔菲陪伴着母女两个,自己出了门钻进车里就直朝老屋驶去。

  站在老屋的门口,尚融有点微微气喘,拿着钥匙的手也有点哆嗦,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心里既紧张又期盼,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惊动了屋子里的佳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的踪影,尚融心里一紧。不会出事吧。他走进客厅,里面也没人。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的扑过来一把就从背后紧紧搂住了他。

  尚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凭借着背上那两团柔软以及紧紧交织在自己胸前一对白玉般的手,尚融就知道身后的人儿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

  「妍妍……别藏在我的身后……转过来……我要好好看看你……」尚融身子不动,嘴里几乎是呻吟道。

  身后的人儿只是紧紧抱着她,嘴里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尚融的脖子里。两人就这样搂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尚融赶到自己脊背上一片凉飕飕的,他知道这是女人的泪水,女人正搂着他无声的凝噎。

  「妍妍……听话……过来让我看看你……我真是太想你了……」尚融的声音柔和的有点嘶哑。

  随着一声无法克制的悲鸣,一个滚烫的身子就滚进了尚融的怀里,触手之处一片温暖滑腻,还没等尚融看清怀里赤裸的身子,一张嘴已经被女人牢牢地贴住,一条柔滑的小舌头忙乱地到处舔弄着,那份饥渴就似久旱的骆驼骤逢甘霖。

  老天爷!她居然脱得一丝不挂地迎接自己。尚融心里发出一声惊叹,随即就被女人赤裸裸的欲望点燃了,他一边和女人激烈地亲吻着,一边双手就搂住了女人肥美的屁股,一阵没命的揉搓以后,就推推桑桑地把女人往沙发上拖。

  可是,女人也没闲着,她喘息着伸出一只手到男人的腰带上,一阵忙乱以后就将他的所有裤子一把拉了下来,那玩意就弹性十足地被紧紧握住了,并且被引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就那么站立着,女人的屁股一阵扭动,尚融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销魂窟里面,那一阵紧握、那一片水声,倾吐着女人无尽的思念。

  第一波高潮过后,两具赤裸的身子交叠着躺在拥挤的床上,张妍的身子在男人的怀里颤动着,嘴里发出梦幻般的声音,两人的嘴毫无目标地互相舔弄着,最后,女人又抓住了雄风再起的硬物,将一条雪白的腿抬起来,侧着身子凑上自己热乎乎的小孔,在进入的瞬间,她的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随后两人就互相凝视着抱在一起。

  「看来你真的想我了。」尚融轻轻晃动了一下屁股微笑道。

  「难道你不想我吗?」张妍收缩着自己的身子,尽量将男人紧紧夹住。「啊!老公……把我抱紧点……」

  尚融将女人的屁股朝自己的小腹用力压了一下,让自己进到她的更深处,贴着女人的耳朵低声道:「今晚我就在你里面睡觉,你要好好夹住,不许它掉出来……」

  「老公——」张妍禁不住开始轻轻地扭动自己的臀部,让男人的硬物在自己的腔体中蠕动。「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要你永远插着我……」

  尚融听了女人的胡言乱语一时觉得好笑,就在女人拍动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道:「好好好,以后就不许你穿衣服了。」

  张妍听了男人的话,就将身子在他怀里扭得棉花糖一般,娇声道:「不穿就不穿,反正我也出不了门,天天光着身子在家里等着你来弄我……」

  尚融听了女人的话,就停住了抽动,叹口气说:「本来我打算过了年再让你回来,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果,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还要送你走。」

  张妍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哭道:「我就不走……我……让他们抓我好了……」

  尚融又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喝道:「不许胡说!」随后又摸着被打的屁股柔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张妍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瞬间就激动起来。她用力将男人翻到自己身上,往上挺动着雪白的臀部,嘴里哼哼道:「老公……亲哥……使劲操我吧……」忽然又甩动着屁股将男人的东西拿出来用手抓住了朝着自己的后庭塞去,颤声道:「这里……你今天还没有……这里植被你一个人弄过……紧紧的……」

  尚融在女人的淫声浪语里迷失了自己,只顾抱着女人雪白的臀部打桩似的运动着,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深深地射了进去才一头趴在女人的身上呼呼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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