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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岁月(0-18全),3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5560 ℃

  「白痴!他一个大男人,自己不去处理你父亲对他的偏见,却让你一个女人夹在中间当磨心,左右为难,这算什么爱?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的话,就应该自己跑去你父亲面前,想方设法去沟通,向老人家证明他有多么爱你,而且完全有能力照顾好你。但他有做过什么?哼,他很爱你?我呸!」

  「那如果是我不让他去的呢?」

  「你不让他去?你怎么不让他去?笑话。他是一个男人,他真的要去你能够阻止?说到底,他就是不够爱你!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而让你离开?换作是我,我就算让你父亲连劈两刀,宁愿当场死在他面前,也绝不会让你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离开我!」

  「说到底,你就是想我离开他,跟你一起,这样你就很开心了是不是?」

  「不要太看不起人。我说过一万遍,你不跟我无所谓,因为我本来就不值得你跟。我自己知自己事,人又老钱又无,三十岁一事无成还成日胡思乱想不肯安生,这样的人渣败类死贱人,会有女人肯跟我才见鬼!」

  「之前不是有过一个吗?」

  「她走了呀,虽然我文章里写得煽情,但难保不是因为看见我无药可救才走的呢。要是我有车有房有存款,她也未必肯走。」

  「你这叫活该!」

  「对,我这种就叫活该。但你呢?你这种叫作自甘堕落。以你的条件,找一个有钱有貌的本省男人很困难吗?偏要找一个这么衰的外省佬,猥琐不堪还不算有钱,搞得你父亲宁愿和你脱离父女关系都不肯接受他!」

  「你不知道他们给我介绍的男人有多难看,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我真不明白我有那么差吗?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一个我看得上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找个本省的?本省的男人有多少包二奶的你知道吗?」

  「不是打击你,你看得上的有钱人恐怕未必看得上你。再说,有钱的男人不玩女人那才叫不正常。坦白告诉你,男人如果不在外面搞女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性无能,要么就是没钱。省内省外中国外国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这是天下间亘古不变的真理。就连曼联球星杰斯这种绝世好男人都会搞三搞四,你就别那么天真了。假如你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出轨,那你就千万别嫁有钱人。」

  我没有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只要脸皮够厚,嘴巴够甜,总有些骚女人会傻到甘心倒贴。所以,男人不搞外遇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他虽然穷,但穷得很骄傲,他不屑于去讨好那些本来就天性发姣的骚妇。

  「刚才又说我要找个有钱有貌的男人不难,现在又来打击我,你这人真是虚伪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嫁有钱人的。」

  「啊?那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我厚着脸皮说。

  「你太老了,满意没?」她嘻嘻地笑。

  我彻底无语。

 

            (15)  反转冲动

  时间一日日地流逝,距离我申请走人的日子越来越近,眼见老板开始连日面试新人,我知道,我很快就可以离开,很快就要和小羽永别了。

  有次她说她觉得我离开之后会忽然闪婚,还很欠打地想象我在婚礼上会如何表现。我听得心里发酸,就冷笑着说:「就算我要结婚也一定不会请你。」

  我心想:「想在我的婚礼上出现,除非你是新娘。」

  她很惊讶地问为什么,似乎完全不能理解。

  「因为离开这里以后,我和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请你?」

  「就算离开了这里,我们还是朋友啊。」

  「我没有当过你是朋友,从前就没有,现在也不会,将来更加绝无可能。」因为你在我心里面,有且只有一种身份,而那绝对不是朋友。你会想要和朋友做爱吗?起码我就不会。

  「那至少,也算是旧同事。」

  「旧同事我有大把,难道每一个旧同事我都要请?」对于经常换工作的我来说,旧同事就是浮云。

  「那……那你说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她有点恼羞成怒了。

  「现在还是同事,将来就是路人,就像是在街上擦身而过的路人。偶尔遇上了,可以点一下头,打一声招呼,然后各行各路。要是遇不上,那就一生不再相见。」我淡淡地说。

  她脸色一暗,再不言语,只定定地看着电脑屏幕默默发呆。

  眼见永别的日子临近,表面上我装得越来越冷酷,但我的心里却开始变得燥动如狂。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小羽已经很注意不去刺激我了,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习惯性地说上那么一两句,如果机会合适,那就几乎肯定会招致我疯狂的抽水报复。

  在那段最后的日子里,我心中充满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想要反转为狼的性冲动。

  某日午休,小羽不知发什么神经,将我叫过来又叫过去,搞得我心火旺盛。偏生她那天又穿了条短裙,轻飘飘的惹得人好不心痒,我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抚住她细滑的大腿,问:「穿这么暴露不怕走光啊?」

  她推开我的贱手,不耐烦地说:「我有穿安全裤的。」

  她的大腿我摸过不下一百遍了,有时她懒得推开我,有时却坚决不从,最近就越来越不配合。但我此等贱人,不下手之前还可以勉强撑住心魔,一旦下手,那就斯文尽丧,颜面全无,不过足手瘾绝不罢休。

  当下我收回手,故作无聊地看着她让我参考的网上商品,但明显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就叫我滚回自己的座位去。

  我一听她语气不善,就心火暴发。想起那个猥琐男每个夜晚都可以对她恣意轻薄,而我只不过坐在她身边都要被她嫌弃。一瞬间,汹涌的妒火完全盖住了我的双眼。

  我忽然发难。

  我以左手快速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嫩滑的大腿内侧狠狠摸了一把,然后抓住裙裾就往上翻。结果,被她以双手死死按住。

  「我只看看你那条安全裤是什么颜色就马上收手。」我下流地说。

  「不行,你变态的!」她尖叫。

  一瞬间,我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右手随即加入战团,抓住她的后臀又摸又拉,想要把那短裙从后面扯出来。

  她惊恐地向后扭腰,压住我的右手。

  我不理会,右手继续在她身下乱抓乱摸。终于,她忍不住将双手抽离前线,移往后方试图阻止我残暴的右手。

  我把握时机,左手顺势在她的胯间狠狠抹了一把,随即将短裙用力掀起。

  飞扬的短裙下,一条浅蓝色近乎于白的花边平角裤无遮无掩地暴露于我的眼前。

  我淫贱地笑说:「看到了,呵呵。」

  她一面整理下身,一面愤怒地大叫了:「你这个变态!」

  随即一手将我推开,冲了出去。

  那天午休小羽气得不肯回去办公室,跑到外面的桌上扒了一个中午。

  我很快冷静下来,后悔得要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下流到这个程度。一想起刚才那副淫贱的嘴脸和无耻的举动,我觉得,那简直就不是我。

  但谁知道呢,说不定那就是我本来的面目。

  看着洗手间里的那面镜子,我发现,我又开始不自觉地露出那种神经质的冷笑。

  小羽回来之后,很凶地说:「要是被摄像头拍到你就死定了!」

  我很淡定地说:「放心,那里要是能拍到,我就不会那样做了。」

  「拍不到就可以那样做了吗?你个死贱人!」

  「反正只是安全裤嘛,怕什么。话说回来,安全裤怎么会有花边的?那条其实是平角内裤吧,根本不是什么安全裤。难道你里面真的还穿了一条?那岂不是热出水来?」我嘻笑着说。

  「你懂个P。」小羽气乎乎地说。

  那之后,她竟然没有不理我,真是奇迹。

  第二日,小羽穿了条长裤,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穿西裤更好看,更优雅,因为她走路的时候双腿老是伸不直,一旦穿上短裙,那显眼的O字型步姿真的会令人胃口全无,况且老穿短裙也容易晒黑。但我每次建议她多穿西裤,她都有各种借口,现在可好了。

  当日午休时,我就玩起了《植物大战僵尸》小羽一看就觉得好有趣也想玩玩看。这游戏都红了两三年了,她却连听都没听过。

  「奥特曼。」我笑说。

  「让开让开。」她推开我说。

  我在旁边指点,不时取笑她,每局赢了,她就嚣张地转头向我做鬼脸。

  我张开口,作势要咬她,她便笑着闪开。

  如是者三四次。

  最后一次,她的脸离我只有五公分,我被她刺激得不得了,实在忍不住,就闪电出手,捧住她的脸,强吻下去。

  她完全惊吓状态,甚至傻到张嘴大叫。于是我一不作二不休,伸出了舌头。

  舌尖碰到了她湿滑的舌体,她吓得呜呜作声,随即咬了我一口。不算重,起码没有出血,但很痛。

  而且,这过程中,小羽一直以各种方式强硬地反抗。这和戏剧里面那些女人被越吻越软的剧情完全相反。

  一瞬间,我又感觉到那股巨大的无奈与失落。人家明显不喜欢,我又何必勉强呢,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那时候,我与小羽虽然嘴对嘴,唇贴唇,舌尖相抵,口液相渡,但是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有无尽的哀伤。

  于是,我轻轻放开了她。

  她立即冲去洗手间漱口,仿佛我是什么恐怖病毒携带者一样。

  然后,她拿了两把剪刀说要剪了我。

  我二话不说跪在她面前,仰起脸说:「要挂多少巴随便你,但要剪我的话,毋宁死!」

  她恨恨地将剪刀扔在桌上:「我不会挂你的,你别想我挂你。下次你再有冲动的话,请你记住,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答:「我就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才会这样。」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又一日,在某次打闹中她想要推开我,却不知为何竟顺手抓住我的胸肌死劲捏了一把。我痛得怒叫一声,随即以牙还牙,一手握实她的鸽乳。

  她一面挣扎一面低呼,同时抓住我胸肌的手加倍用力。我则用另一只手圈实她的腰,不让她跑掉。

  当时场面已经极度混乱,如果有人进来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我根本不理会,握住她胸乳的手甚至无耻地隔着薄薄的外衣强行探入乳罩之内,随即,一团不大不小坚挺圆润的乳肉便落入我的掌握。我以二指捏起那似乎是乳头的突起,不住揉搓,眼神淫贱而下流。

  小羽震惊无已,在我的臂弯中又跳又叫,不断高呼:「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在她的高呼声中,我惊醒过来,放开了她。她飞快跑了出去。这毕竟是有人出出入入的办公室,否则,那天我很可能真的会完全反转成狼,发起狂来强奸了她。

  这一次对小羽的暴力性骚扰,是我做得最为过分的一次,但也同时是最后的一次。

  因为次日,接替我工作的人终于来了。

  我那股想要反转为狼的强烈冲动也勉强被压抑了下来。

 

       (16) 平淡的尾声(BADENDING)

  眼看我将要比她先走,而她的替代者还迟迟不来,小羽的心情变得很焦燥。

  办公室内多了一个人,我自然不能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因此,我更加珍惜两人偶尔独处的时光。

  那日黄昏,下班时段,我说要跟她一起走,她以为我是在说笑,所以就挑衅说:「来啊,不过我要去对面超市买东西哦。」

  她走的时候我尚有些手尾,搞掂之后到站台一看,不见她的人,于是我就跑到了对面超市找她。

  结果,在扶手电梯上见到了她。

  她正好回头,也看见了我,很惊讶的表情。我几步追到她身后,一时手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她闪避着,满脸厌恶地问我来做什么,又叫我别跟着她,快点回去。

  我厚着脸皮问:「是不是买卫生巾?算算也快到时候了。」

  「神经病,还早呢,你知道个屁,你回去吧你。」她停在过道上,不再往前走,明显不愿意有我跟着。

  我赖着不走,厚着脸皮在她身边站了一会。眼见她的脸色越来越黑,于是问了几句无聊话想缓和一下场面,她却只是不答,脸沉如死。

  一刹那间,我忽然感觉自己无比下贱。

  「好,我走。」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掉头就走。

  毫无疑问,她要买的东西是绝对不肯让我看见的。

  那可能是卫生巾,女性内衣裤,也可能是男性内裤,安全套,甚至验孕纸。

  而无论那究竟是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我在她心中,根本就只是一个讨厌到令人反胃呕心的白痴,或者一个面目可憎到恨不能把他阉了的死咸鬼臭流氓。

  那一刻,她明确无误地向我传递出这种信息。

  那一刻,我彻底地醒悟,而且彻底地受够了。

  我拒绝在我人生这部戏剧里面,继续饰演这个可耻下贱的单恋者角色。

  我再怎么犯贱,也不要再见到她,连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

  因为那会让我再度忆起,自己是何等的可怜,又是何等的可憎。

  走出超市以后,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原来你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也难怪了,刚刚连我都觉得自己很讨厌。所以,我决定做完这个星期就走,我连一刻都不想再见到你,我猜你也一样。请尽量配合。」

  她没有回复我。

  原本我是应该多留一个星期交接工作的,但我实在连一天都不想再留了。

  隔日,我在她的空间上再一次偷窥她那个极度猥琐的同居男友照片。

  然后,我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双方对审美的理解相差太过于遥远,因此,这个结局合情合理。

  所以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了:「再见!我的意思是,此生不要再相见。」

  我和小羽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非常平淡地。

  一如人生。

  最后,我要用陈奕迅的《我有我爱你》来为这一段狗血燃烧的言情岁月划上句号。

  能被你踩到脚底,也不用跌低。

  谁奢望,你懂得单恋这种造诣。

  未爱我,是你不济。

  我寂寞,仍旧高贵。

  但你竟将这极品放低。

  原谅你不够爱心,品味次等。

  还福薄到接收不到我做陪衬。

  没法容纳这奖品,浪费我这个人。

  难做爱侣,我亦同情你不幸。

  如何还能安枕。

  我有我去爱你,为何你要避。

  其实你损失不菲,今天就来告诉你……

  离职之后第二日下午,我向父亲要了门匙一个人上去那套旧房看了看。

  十几年没上去过,连位置也认不出,电话问了父亲门牌地址,才好不容易找到了。

  七层高的旧楼房,房龄怕有二十年了。在六楼。

  上手租客是个画师,客厅的墙上到处都是油彩,点点斑澜,墙漆片片剥落,初看之下确实令人有点不适。地板铺满灰层,厨房污渍处处,厕所是老式坐厕,很脏。

  三个房间。一个西斜,满室光亮,但想必很热;另一个地板都翘起来了;还有一个比较暗,却正向着对面楼的楼梯。

  连阳台都堆满杂物。

  坦白说,房子的状况很不好,就像一个不修边幅的老女人,令人提不起精神来。而且,离镇上的火车站又近,甚至肉眼都可以望得见站台,而偏偏那又是全国最为繁忙的广深线。

  一刹那间,有点挫折感。

  我独自在破旧的房子内逗留了近一个小时,望着外面耀眼的蓝天,我忽然心想,这空房就好像一再被人嫌弃的自己,潦倒而落寞。

  它和我,其实很相衬。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搬来这里。

  回去之后,我向父母坦白了我那个令人齿冷的计划。一开始他们不同意,还声泪俱下地劝我放弃这个幼稚而疯狂的妄想。按他们的逻辑,人到了三十岁还不结婚生子,还不肯安安定定地工作,简直是发疯。

  我不得不解释,以某人今时今日的身世,肯跟我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女人。与其随便找个人回来顶心顶肺,我宁可不要。

  我想,如今父母一定很后悔生了我这个白痴。最惨的是,从小到大,我明明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白痴,何止,由于一直成绩出众,他们还一度以为我能光耀门楣。

  结果,我竟然读书读坏了脑!

  如此剧烈的反差,实在也难怪他们受不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但是无法可想,不狠心试一试,赌一赌,我不可能死心。

  父亲一再地质疑我三十岁才来玩这种赌博太过天真。但问题是,我现在再不玩,就真的再也玩不了了。

  归根到底,他们不能明白,其实我一点都不怕饿死,我只怕在人生最后的时光,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最想做的事,竟然连奋身一试的勇气都没有。

  这份执着无疑也是一种不孝与自私。身为人子,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多么混账,但无药可救。

  可见,生儿育女真是一件何等不靠谱的事情,因为,那实在太讲究运气。

  争执到了最后,他们发现根本无法扭转我的决定,于是又开始争吵旧房的装修问题。我觉得很烦,装什么修,那只是临时办公室,而不是真正的家,况且自己又不是钱多得肉疼的主。但这是他们的底线,我不能连这一点都不尊重。

  结果,最后花了一点钱重新刷墙,修复地板,又里里外外好好清洁了一番,还购置了必要的家私什物,扰攘了足足一个星期,我才正式搬了进去。

  这地方与我初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看着如今空旷但整洁的房子,我终于明白父母是对的。

  环境的确会影响一个人。

  如若任由我在以前那个脏乱的房子里独居,我肯定会变得更加潦倒,更加不堪。

  而此时此刻,虽然没有爱,但我有梦。

  梦也许会比爱更为遥远,但我仍然天真地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地用心追梦的话,总会越来越近的。

  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梦竟可先于爱。

 

       (17) 梦中世界(GOODENDING)

  两个月后的某夜,我正在痛苦但快乐地埋头创作某部山字头的长篇,手机忽然响起了熟悉而久违的铃声。

  是小羽。

  她问我在哪里,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

  我离职之前有向她提过我的计划,也告诉过她,我的隐居点在一个知名的糖水店附近。

  她说她现在就在那间店里,问我能不能出来见一面。

  我犹豫了一阵。

  「你真的把我当成路人了?」她明显等得不耐烦,愤怒地质问我。

  「可是,我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你……」

  「我等你三分钟,你有种就不要来。」她挂了线。

  他娘的射手女!

  我跳了起来,迅速按了CTRL+S,手忙脚乱地套上两件体面的衣服,拿了钱包和手机就冲了出门。

  抵达糖水店时还差十秒到三分钟。

  我气喘吁吁地到处搜索她的倩影,正在焦急之际,后脑忽然被人轻轻地拍了一记。

  我狼狈地回头一看。

  「贱人,你不是把我当成路人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小羽凶巴巴地大声说着,嘴角却露出一丝狡诘的笑。

  我摸着后脑,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才忽然冒出一句:「好痛。」

  她终于忍不住嘻一声,掩嘴而笑:「活该!」

  「喂,你几天没剃胡子了?」找了个角落坐下之后,小羽笑着问我。

  「哎?前天好像刚剃过。」我摸了摸脸上的胡渣,又硬又密。

  「看起来好老哦,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老。」

  我苦笑说:「我本来就这么老,哪像你这么幼齿。对了,怎么忽然有兴致找我喝糖水?」

  「你猜。」她的神色明显暗了一暗。

  「和男朋友吵架了?」

  「你再猜。」又暗了一暗。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小心地问:「怎么了?」

  「我怀上了。」她低声说,同时眼中淌下一滴泪来。

  我叹了口气,轻声问:「几个月了?」

  「两个月。」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超市的事,不觉奇道:「那天你究竟去买什么了?」

  「事后避孕药,一点用都没有。」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

  「那你怎么打算?结婚?」我向店员要了包纸巾,递了一张给她。

  「我不敢跟他说,我爸不会让我和他结婚的,我谁也没说,就想问问你。」

  我觉得头很大,犹豫着说:「你不会是想把……」

  我看见她的泪水又涌出来,连忙说:「不要这样,那是杀人,生下来吧。」

  「可是……」

  「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笑话,有人向某个未婚男介绍女人,说起那女人之前有过男友,结果那未婚男回了一句,二手房是可以买的,但要是死过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羽怒道:「现在你还来挖苦我!」

  我无奈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不要杀人,更何况那是你的亲骨肉啊!你能想象那个手术的实质是什么吗?说出来你都要吓死。」

  「你别说了,那我怎么办?」

  「尽快找个人结婚,实在找不到,当未婚妈妈也未尝不可。」

  「但我现在这样,谁肯要啊。」她抚着额头说。

  我深吸一口气:「我肯。」

  小羽抬起头,痴痴地看着我,似乎想听我再说一遍。

  于是我万分认真地重复:「我,肯。」

  她一咬牙,倔强道:「我不肯!」

  我沉默了十秒,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一直看到最深处,然后——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我说这两个字吗?我现在说了,你又不满意。每次都是这样,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给你的时候你偏要。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不要那么幼稚行不行?」我越说越火,几乎想要拂袖而去。

  「你呢?你每次都要这么损我,你对我温柔一点行不行?我有这么惹你讨厌吗?还说喜欢我,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小羽苦忍的泪水如断线珍珠一样不住下滴,每一滴都像是直接打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到胸口那玩意在蠢蠢欲动,还未结疤的伤口隐隐作痛。

  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么可耻的理由,我还要再一次将她推回去那个猥琐男身边吗?不,我做不到,我无论如何做不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她身后。

  「你想干什么?」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低声问。

  我一言不发,弯低腰来轻轻地拥着她,力度尽可能小,速度尽可能慢,让她有充足的力气摆脱,也有充足的时间考虑。

  但她并没有争脱,反而让我越抱越紧。

  我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奇特的体香,喃喃低语:「小羽,在我不长不短的人生中,曾经错过了许多许多,以至于我对生活只剩下唯一的追求,那就是,无论遇到什么事,即使是强奸,都希望自己能够以开心乐观宽容的态度去面对。因为人生在世,会遇到什么事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如何去面对却是我可以选择的。世人都说,错过了才懂得珍惜。」

  「小羽,本来我是以为,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早已花光我所有的运气,因此才注定,今生今世都会与你一错而过,彼此之间成为路人……我本来,是可以坦然面对这个结局,然后对自己轻轻说上一句,错过又如何。但是今夜再见到你,我终于发现,我的人生不可以没有你,否则,我就只能去死,或者,如死一般地活着。」

  「在如今这个阶段,我确实不可能向你承诺的太多。我所要求的只是一个机会,让我实践我今生唯一的誓言——我发誓我将会用尽我余生所有的精力与才智来让你幸福。即使你现在还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会一直一直地追求你,直至我生命的终点,也绝不放弃。」

  「我从前对你不够温柔不够迁就,完全是出于自卫和妒忌。我不否认我一向是个害怕受伤的胆小鬼,还是一只满身长刺的大刺猬,但从今往后,这个胆小鬼要歇尽全力成为你的守护,这只大刺猬要将他满身的长刺全部折断,即使那可能会让他遍体鳞伤也一定要这样做,因为他已经连一次都不肯再伤害他最心爱的女人。」

  小羽的泪水早已经打湿了我的手臂,她哽咽着问:「就知道吹水,你真的能做到吗?」

  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深深地拥入怀内,然后才缓慢而有力地回答:「有爱就做得到。」

 

     (18) 忘记你,我做不到(TRUEENDING)

  那晚,我将小羽带回我独居的住所。

  我们关了灯,在床上相拥着,轻轻地爱抚并亲吻着对方。

  在一遍漆黑中,小羽缩在我怀里低声泣问:「你会不会怪我,无路可走的时候才想到你?」

  我吻吸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怎么会,要是你想到别人我就真的惨了。」

  「可是,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要吗?」

  「傻瓜,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除了你,谁也不能跟我抢。」我捏着她的鼻子说。

  「你不要骗我,否则我连你都杀了。」她狠声说。

  「过来听听。」我把她的侧脸按在我的心口上,「怎么样,听出来了么?」

  「……」她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

  「听不出来没关系,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深情地说,同时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缠绵良久,唇分。

  小羽捶了我一拳,骂道:「去,浪费我表情。」

  我在她耳边连声讨饶。

  此时此刻,她浑身上下早已被我的诸般爱抚弄得情动十分,炽热非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轻咬着她的耳珠,右膝滑开她的双腿,与她贴肉厮磨,同时双手撩起她的连衣裙,由下往上,渐渐剥开。

  小羽娇喘着,羞意十足地低低哼了一声:「色狼!」

  裙衣最后停在她的手腕处,我单手按住,如此一来,她便陷入了双手过顶,腋下大露的窘境。我淫兴大发,湿腻腻地回了一句:「就算我是色狼,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色狼。」随即一头钻入她的腋下,狠狠嗅吸着那奇异的体香。

  她又惊又羞,尖声呼叫,浑身剧烈挣扎。我死死按住她,更伸出舌尖在她的腋窝中轻轻舔了一下。她刹那间全身僵直。我尽量地伸长舌头,重重地在她腋下滑过一道湿淋淋的水渍。

  她这才回过气来,闷闷地哼了一声:「你这个变态!——啊!」

  我将她两边腋窝都彻底舔过,这才收手。她一下子趴到我身上,出力捶了两下狠的,才娇声大骂:「你这死贱人,那么脏的地方你也舔!搞得人家麻痒痒的好不难受!」

  我抱住她光滑的身子,爱不惜手地抚着她的裸背,柔声低语:「怎么会呢,你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每一寸都美得让我心痒难忍。」

  我的大手顺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线一路往下,轻易地滑入她的内裤。那不算丰满的股肉却出奇的嫩滑,臀沟之中更腻腻地铺了一层薄汗。

  我恣意揉捏着她的美臀,含住她的唇舌狼吻不止。

  「嗯!」她的口舌被我死死制住,只能发出一阵长长的鼻音,媚入骨髓。

  我另一只手在解她的背扣。

  好不容易扣子松开,乳罩滑落,两团带着少女特有的结实圆滑的乳体紧贴住我的前胸微微战栗,乳尖上那两粒俏皮的突起令我阵阵发痒。

  「小羽,我要吃奶。」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厚颜无耻地调戏她。

  小羽娇娇地钻到我颈窝里,腻声说:「讨厌,我又没奶给你吃。」

  我轻轻捉住她胸前一只玉兔,指尖温柔地捏着细小的乳突,淫笑着问:「这是什么?」

  她不答,只在我耳边连连娇喘。

  我从她的颈侧吻下去,越吻越下,终于,攀上了一处微隆的乳丘。我再度伸出万恶的舌头,在乳峰上来回舔弄。

  小羽的喘息急促起来,双手抱住我的头不住抖战。

  我乘势褪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指尖一触,便觉那腿心之中暖融融湿腻腻的好不淫媚。我忍住直取中宫的渴望,先在外围的稀草之间四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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