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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欲 - 2,3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2370 ℃

  小苟是跟着永瑞来的。她是真正的同性恋,无法改变。我把永瑞的牛牛描述给小杨,小杨又描述给小苟。小苟去找永瑞,两人一拍即合,永瑞了有女朋友,小苟家里也不再逼迫。只是我可怜的小杨也要让他享受了,我说小杨:「你要和小苟继续,只能这样。」小杨说:「永瑞还不想呢!他想让生活正常些。够哥们!

  小杨在逐渐正常,永瑞想着法子在让小苟正常。我想劝永瑞不要这样做,万一小苟正常了,还会跟着他吗?但我和他没有这方面沟通的历史,无从谈起。

  朱小妹也来了。突然之间我很内疚,想找老爹的影子,但房间里只有朱小妹。

  卫生间洗脸台下的盆子里,扔着朱小妹的裤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前面她出来上了个厕所,这里就出现了裤衩。我拧开水,假装大便,就拿过来研究。上面有污渍,比平常见的多。太兴奋了,我套在竖立的鸡吧上套弄。刚要射,鬼魂一样的朱小妹就推门进来。她赤裸着下体,急急忙忙地拉我一把,就转过身去把屁股对准过来。心跳,出汗,鸡吧就要爆。站起来,不知道她后退了一下还是我前进了一步,爆炸就在肉体里开始了,射得一塌糊涂。上床睡下,心还在跳,鸡吧还在挺立。门在黑暗中一寸寸地移动打开,幽灵再次爬上床来。「啊!苍天哪!

  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感觉!「这感觉能融化仇恨,虽然只是瞬间的,但它无比美妙。

  就这样,我在虚幻中,一会仇恨着,一会感叹着,不能自拔。现在想来,老爹又何尝不是呢?我对不起老爹,对不起朱小妹。

  我哭了,医生说我逐渐在清醒,小歌笑了,老爹也笑了,我似乎看见在场的人都在为我高兴。

                (四)

  主治大夫不是张京生,他被我开车撞死了。听永瑞说,我开车撞死张京生后,又想去撞水泥柱,却被水泥柱碰成这样。那样?我看自己没缺少什么啊,他指指自己的头,我摸自己,发现缠满绷带,大得像个斗。

  到了晚上,只有小歌守着我,我问她:「和张京生做舒服吗?」小歌一下捂住我的嘴。她摇头,不知道是指舒服不舒服,还是不让我说,然后又点头,让我更加不明白。她说:「你有病,大夫正在检测,要是确诊,就不会被告。」我很惊奇,问道:「我有什么病?」她指了指我的脑袋。

  天哪!我是神经病?太能编了!就想叫,但嘴又被小歌捂上。恐怖瞬间传来大脑:不会硬要把我弄成神经病吧,现在医学发达,造个神经病毫不费劲。于是我更加急于摆脱,用劲力气搡开她,想跳到地上,感觉只有自由了就会安全。他妈的!你要和老爹操逼,嫌我碍事了?老爹肯定也是这么想。那么永瑞呢?肯定也嫌我,他妈的小杨和小苟那么好,什么都说了,不传给永瑞才怪。朱小妹终于要报复了,老常也是,张青爱着张京生,恨我吧!岳母怕我要小孩,……。哎!

  我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大夫来了,护士也来了,有人压着我,给我注射着药物,渐渐地,他们松手了,我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眼前人影晃动,有人摇头,有人叹息,声音越来越远。

  醒来,已是哪个日子,就不知道,但太阳从窗户里射进来,我相信是白天。

  小歌看见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想甩开,觉得那么陌生,但她使劲地抓住,力气很大。我把头扭过去,眼泪就不知不觉地流出来。

  我不能就这样完蛋,我要弄明白,到底她和张京生操逼舒服不舒服。就又挣扎着问:「你和他舒服吗?」她点了点头,眼泪也下来,我接着说:「你伤心他?

  「她摇着头,像拨浪鼓一样。我还是不明白,重复道:」你和他舒服吗?「她笑了,点着头。啊!我感觉有冲动,向被子下面看去,她也顺过眼神,同时手就进来。好舒服!有心叫她上来骑上。她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手却不停地套。

  老爹说:「你以前有过癫痫病史,现在我们找人给你确诊成病,你就可以不担责任。」我问他:「当时的问题大吗?」小歌插话:「你是追着人家撞的,好在你昏迷了,口流白沫,很像。」半个月后我被转到神经专科医院。这里除了不能出院子,干什么都行。小歌已经不再一直守着我,并不是她不乐意,而是我不愿意她跟着。我让她去操心我的公司,她不去,我又恳求老爹,老爹答应了,但只负责财务,别的交给小杨。

  这个医院里正常人很多,不知道为什么说他们是病人。我和他们下棋、聊天,有时候也开「荤」玩笑。护士里没有几个能看过眼的,听到后就过来呵斥,有个屁股肥硕地惊人的护士,认为我正常,开玩笑就不生气,于是,她就成了我们几个假神经调戏的对象。当然小歌来,小杨来,他们也毫不知耻地调戏。

  我的室友很喜欢她们,说:「谁都成,让我看看下面,摸一摸就好。」天天地纠缠,我同意了,小杨不同意,骂道:「有病!」话出口觉得不对,为难地在窗户外看,然后快快地掀起裙子,把裤衩掰开晃了一下。他妈的!以前阳痿,睡她旁边都起不来,现在怎么这么丢人,硬的裤子关不住。室友流着口水,啧啧称奇,我感觉自己更饥渴。

  我怀疑大夫给我下了发情一类的药物,他妈的!怎么从小杨给我们看了阴部后,鸡吧就老涨。小歌来了,我堵在房子里硬要,她幼不过,关上门用手压着,把屁股给我搞。我感觉没有见过这么白的屁股,太渗人了,美得了得,于是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往里插。突然室友推门进来,很大的力气,把小歌搡着退向我,就插了进去,一起后退。室友不干,非得也要,就和我打起来。这家伙,往我后脑上只一拳,就放倒了我。我躺在地上笑,小歌爬过来看,后面已经被人搞上了。

  她想挣扎反抗,被我阻止,因为,她的脸已经慢慢在潮湿,在红润。

                (五)

  开始新鲜,一个月的时候,我就有点真病的迹象,到四十多天上,我的表现已经很像一个真正的病人。可大夫却很高兴,说:「这说明他正在好转,思维开始正常。」就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进来一个女人,衣服脏的像乞丐,裤子开裆了,从车上冲出来向我们跑来。当然她逃不脱肥硕护士的围追堵截,很快就被弄进病房睡觉去了。

  四天后,她到院子里来了,看见我就笑着走来,正常地不能再正常。她是张青,坐到我旁边就拉过我的手,亲昵的注视着我,看眼睛,扫脸堂,直到我不好意思,把头低下去。

  她说:「我到医院里看你,看京生,你像死了,京生更像,我感觉心没有了,空荡荡地。出来后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京生家里,那里是我家,我能感觉到温暖,心里就塌实些。但小玲来了,她叫人把我荤出来,衣服也给我扔出来,很多人,我不知道怎么能穿上那些衣服,太紧张了,就抱上跑了。」我还没动过多少心,她让我心酸,就搂过来,想要亲吻,但大屁股护士看见了,过来阻挠,把我们分开。

  大屁股弄走张青,自己却坐到我旁边,她说:「这个女的以前就来过两次,治疗一阵就好了,这回有人发现她裸着下体,在臭水沟的桥下被人奸淫,都是乞丐流浪汉之类的,便打电话给110 ,送回这里。」我问:「她家里人呢?」她说:「以前有个舅舅,好象被她弄死了。这才疯的。」难道她没有说假话,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不再觉得对不起小歌,为把拥有让小歌舒服的塑料棒弄死而内疚谴责。

  明天就要出院了,我来到张青的病房,她像睡着了一样,脸色红润,很香很甜。我亲上去,就在那嘴上,这里可能有乞丐撒过尿,流浪汉射过精,但现在,在我眼里,那是美丽的,就和她所拥有的漂亮屁眼一样,让人忍俊不住。

  小歌开着车来接我,我说:「找个地方吧,我忍不住了!」她就羞,还嘲笑我猴急。

  老爹上班不在,我进门就开始脱裤子,然后压着小歌给她脱。终于能看到小歌完全裸露的身体,难怪张京生千方百计地要搞呢,难怪老爹横着老脸让她留宿自己卧室。可是,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真是有眼无珠。

  我把她压着爬到床上,从屁股后扶着肿大的阴茎往里插。小歌反抗了一阵就停止了,我知道她想自己脱衣服,但我给她脱了,她又想自己上床躺好,但我又帮她摆好。于是她不愿意,反抗着,我心里想,那么计较干吗?我是你丈夫,娶了你,我想干吗就干吗,现在我就想操,自己摆弄着操。

  阴道不是很滑,她就使劲地把手伸进下面往阴部抹东西,马上困难消失了,鸡吧进去了,热热地感觉很舒服。

  这样爬着,好象是张青,疯狂出进了一阵,发现是半跪在地上,腿有些酸,就离开屁股,准备调整姿势。啊……!兴奋啊,这不是跪在茶几上的小歌吗?原来屁股就是这个样子啊!太好奇了,用拇指摸那折皱紧缩的屁眼,她的身子就抖动起来,再试一下,又抖。太美妙,太好看,冲动促使着舌头就舔了上去。她妈的!小东西,居然敢收缩着夹我的舌头,我就不信了。于是,我把劲道运到舌尖上,让它变得和鸡吧一样硬,就钻了进去。一钻钻,两钻钻,再抽出来咂吧,咸涩咸涩地,还有苦味。

  小歌不让了,说太脏,我说你都舔着吃,我怕什么。硬是压着继续,却听她淡淡地道:「是吗?我有吗?」难道我不是和她做爱,我说怎么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屁股,如此有味道的屁眼,哦!原来我的爱人,我没用过,真是惭愧。

                (六)

  小歌没有达到高潮,我问:「张京生操你,高潮多吗?」她说:「多,受不了。」我又问:「为什么不经常给他操呢?」她说:「想是想,但我是你的人,不能那样。」这是什么意思,不能那样?为什么要给呢?她似乎看懂我的意思,说道:「出了医疗事故,我没办法。」说着脸红起来,幽幽地继续道:「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想,真的!没有办法。「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诉她,谁叫她做完后不愿意和我躺躺,躺着说说话。我喜欢这样,不做爱都可以,但躺着说话是必须的,这个以前我很熟,好象和朋友一起就这样。朋友?是谁?小杨、小苟、张青、小歌、小孙,朱~ 朱什么来着?我想不起来,反正这些脸都出现了,在脑子里搅和,搅到什么都没有,我就睡着了。

  永瑞和小苟,还有小杨都来,在家里吃饭,摆了一大桌。老爹吃完就进了书房,我想和他们聊聊,但他们一个个都起来提出告辞。我想跟永瑞出去,可小苟拉着他使眼色。回头看小歌,似乎也在用眼睛和他们交流着什么。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出来,坐出租车来到公司办公室。那里黑黑的,没有人,我就等,等到十点多,小杨也没见来。掏出手机想打电话,但里面的号码只有小歌和老爹的。

  出来大街上,沿着马路走,清凉的微风吹的心情畅然。来到一家酒店门口,碰上王仁强,他正带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我走上去,想打招呼,但他转过去又走了进去。我想人家忙,就接着走,离开一段了,回头看,王仁强就站在那里,和几个人在看我。我高兴极了,抬脚回来,王仁强几个马上钻进旁边的车里,一溜烟地走了。

  不对啊,怎么回事呢?边挠头思考这个问题边走,走了很远,回到家里。老爹睡下了,小歌也睡下了,我悄悄脱去衣服,钻进被卧贴上小歌,一股温暖袭来,疑虑散得无影无踪。

  迷迷糊糊地感觉小歌起来,她把我手挪开,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悄悄走进老爹的房间。我还是温暖,老爹是我的老爹,小歌是我的小歌,他们喜欢操逼,就不要惊扰他们,让他们放开操。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想不通他们要操多久,也在暗暗地佩服老爹的能力。

  等待是漫长的,鸡吧还跟着起哄,一直硬着。我等不住了,决定要过去看看,便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听见说话声,像蚊子的声音,但寂静的夜晚,听的很清楚。小歌的声音,带着沙哑,说道:「害怕的很,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渗的慌,怕的谎。

  「老爹说:」不要怕,慢慢就习惯了,他感觉生活正常,也就慢慢好了。「小歌说:」不是的,他好象什么都知道,这才害怕。「老爹惊奇地问:」知道什么?

  「小歌不吭声了,停了一会,才说:」没什么,小杨、永瑞他们都这个感觉。「小歌害怕我,让我伤心了一夜,眼泪无声地流,流了一夜。

  天亮我就出门了,先去公司转转,没什么事情,大家都很忙,顾不上我。我想插手干点什么,大家又都阻拦着不让。于是,我出来,去了神经专科医院。

  找到大屁股护士,她说:「你没病?没病跑来干吗?」我想了想,小声说:「出了车祸,装着来躲的。」她白了一眼我,不屑地说:「哼!你以为进这里是儿戏?装!你也要能装得出来啊!」我傻傻地坐着,门卫看大屁股的手势,来我把请了出去。

  我从没这么失落过,这感觉可能就是张青描述的那样。小歌的样子萦绕着,她为什么不让我替她脱裤子,我太粗暴吗?不是!她又为什么想自己躺好呢?不想和我交流呢?不愿意和我睡觉呢?有那么害怕我吗?原来我真的有病,神经病!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就是有病,好象是谁在操谁,我看见了,就恶心,泛困,呕吐。对了!还有一个人,是张青,她边给我讲谁和谁做爱的事情边操逼,我操着操着也晕了,吐了出来,还弄了人家一脊背。

  张青是谁?我要去找她,她可能是我老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有个人把我拉过去问什么,我以为他要载我回家,便答应着,就跟着他上了一辆车。……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走过很多地方。有时候有人拉我上车,有时候有人我赶下来,有时候和我一样高的人打我,还有过比我小很多的人追我,朝我扔石头。

  总之我一直朝前走,虽然我不记得是那里,但能确定的是,我没有找到张青这个人。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愿意让我住她家的楼道,我住得很开心。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搬进去了,开始住地板,然后上了床。这时候,我就明白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她就是张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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