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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 - 166,3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5080 ℃

 “闺女呀!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谁叫你爹娘把你嫁给刁老爷做二房,谁叫你偏又遇上了刁刘氏这个恶毒的大奶奶呢!唉,人算不如天算,你就安心地去吧!”

 “妈妈知道吗,他们今天要怎样地处置我?”沉思片刻后,王玉姑突然问出如此令人惊心动魄的敏感问题,着实让禁婆吃了一惊。

 “孩子,你就别问了,还是不知道的好,说出来怕吓着你!”

 “昨天夜里我听那些衙役们说,要让我露着屁股骑木驴游街,还要把一身的肉都割下来,是真的吗?还是吓唬我的?光着身子叫人看,那多害臊啊!用刀割肉,该多痛啊!”

 “你也是青城县人氏,这里每年都得剐上几个女人,难道你就没有见过吗?”

 “小女子自幼胆小,听说杀人就害怕,从来不敢去看的。”

 “好啦,现在自己却要挨刀了。”听了玉姑言语,禁婆也感到世事的离奇,一个听说杀人就害怕的女人,今天却要被人杀,还要杀得那样的凄惨,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妈妈就给你说说,有点准备也好。你可别吓着啊!”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死吗?妈妈你说,我不害怕。”此话出口,玉姑突然感到自己坚强了许多,再也不想去做那低声下气的哀求饶命的事了。

 “脱光了让人看,用刀子割白肉,那是免不了的啦。但是更出丑的、更难过的还是------。”禁婆犹疑了片刻,看看玉姑并不紧张,就继续说道:“先是骑木驴游街,那木驴就和农村中的小毛驴一般样儿,你骑在上面,驴鞍上立着一根木杵,把木杵插在你的骚逼里,就像男人的鸡巴一样在里面鼓捣。用不了一会你的骚水就流得满地皆是。要是再给你灌上一碗淫药,你就更好看了,身上做着放浪的姿态,嘴里哼着淫荡的声调,那个丑态简直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哎哟!我想起来了,闺女呀,你要有个准备,刚才我看见那木驴了,那个木杵足有一尺长,三寸粗。”当禁婆者都是些粗俗蠢妇,说起话来既难听又丑陋,却也真实而生动。接着又用手在玉姑的阴户上比画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小骚逼才那么点大,看来还得用刀子把你的骚逼和屁眼豁开,变成一个大洞,才能放得进去呢。”

 “妈妈,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别让我骑木驴了。我认罪,我伏法,把我拉出去一刀砍了算了。”

 “骑木驴游街是朝廷规定的王法,任谁也改不了的,你就忍了吧!”

 “唉!我的命好苦呀!”王玉姑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住了,没有哭出声来。

 “苦!苦的还在后头呢。”禁婆说出兴致来了,没有注意到玉姑感情的变化,又继续说道:“我听刽子手说,今天要把你吊在‘快活架’上来剐呢!”

 “什么是‘快活架’呀?”

 “那是一个大铁架子,上面挂下两个钩子,钩住你的两只大蛤蛤,吊起来。两只脚分开了,套在两边的牛筋圈里,下面放一个铁公鸡,把鸡头捅进你的骚逼里。一头青丝捆在梁上,上下一使劲,就把你的身体张开了、拉直了。然后就开始剐肉。先剐小骚逼十二刀,剐成一朵莲花样,叫做莲花逼。再剐两只大奶子,每只三十六刀,割成一条条的细丝,就像两朵菊花,叫做菊花乳。接着就开膛剖肚刨内脏。前后一共三百六十刀。”

 “我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呀,今生要受这样的酷刑!呜------呜,喂------呀!”王玉姑终于忍不住伤心地哭出声来了。

 就在此时,门外一阵喧嚷,监门大开,冲进一个壮实的衙役来,二话不说,抓住玉姑刚刚梳理整齐的青丝,就往外拖。玉姑带着笨重的镣铐,迈不开步,行走不便,竟被拖倒在地,那衙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外拽,玉姑半躺在地上,两条大腿蹭着地皮,给拖到了外面院中。头皮的激烈疼痛,使玉姑两泪汪汪,声声哀告道:“哎哟,哎哟,放开我,我自个走,痛呀,痛呀!”

 这时院内四周,排满了持刀执枪的兵丁,中央放着一架木制的刑具,玉姑定睛一观,确如禁婆所说,形状有如农村中赶脚、拉磨的毛驴,只是个头还大些,驴首低垂,驴背甚宽,为的是让骑在上面的女囚,两腿大张,以便私处能毫无遮拦地暴露于众,驴鞍上的那根木杵,确实又长又粗,还做成一个带着龟头的男人阳具般模样。吓得玉姑心惊胆战、直冒冷汗、身体不住地颤抖。木驴周围有七、八个人忙碌着,正是昨夜来这里寻欢的那几个人。

 那个禁婆子也跟着出来。碎步跑向主刀的刽子手,问道:“大人,是把这个小娘们先灌灌肠,还是用木撅子将她的屁眼堵住?免得行刑时拉屎撒尿,污了你老的衣服。”

 主刀的摇摇头说道:“不用了,刘氏夫人已然发下话来,所有这些都免了,要拉要尿,一切都随其自然,真要是屎尿横流,那才好看呢!”

 禁婆有心帮玉姑一把,故意问道:“那么淫药也不喝了?”

 “你他妈真是个蠢母驴,刘夫人就是要让她发骚、发浪、淫荡无比、出乖露丑,这淫药能不喝吗?”看来这刁刘氏在青城有着绝对的权威,她的话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主刀的喝令禁婆退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

 禁婆唯诺着退下,借机走向玉姑,用手拢了拢她的鬓发,轻声耳语道 :“闺女,听妈妈一句话,顺着他们点,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犟着劲,免得皮肉多受苦。”

 “小女子记下了。”玉姑心想:都到了这个份上,不顺着他们又能怎样呢。

 院中人等忙碌了一阵,看似一切就绪。就听那主刀的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将死囚去掉刑具,立即上绑!”

 即刻,张三、李四等几个衙役走向前来,先卸了玉姑手脚的镣铐,扔在一旁,再拿来绳索,把她的双臂掰到身后并拢,在手腕上捆了两圈,肘弯处捆了两圈,又在大臂上捆了两圈,绳索收紧,玉姑的两只胳膊就被笔直地反剪在身后,自然地挺出了胸脯,那一对本就丰腴的乳房更显得坚实挺拔地突出在胸前。王玉姑自昨夜被洗剥和玩弄开始,就一直赤裸着身子,此时也习惯了,再有禁婆的加以开导,早已把羞耻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温顺地任由衙役们摆弄着她那纤细柔嫩的身体。可是对于周围站岗的兵士来说,就不一般了。虽说青城县的男人,观赏一个裸体的女人,并非是什么稀罕的事,因为此地哪一年不得剐上几个脱得赤条条裸露的女人。但今天摆在面前的是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这是多少人梦牵魂绕、垂涎欲滴的香艳肉体,多少人登门求娶却难以及第的美貌佳人,多少人手淫自慰时的心中偶像和梦中情人。如今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坦现在众人眼前。这周围的人众,多是久闻其名、如雷贯耳却又从未得见其面的男人,内心充斥着神秘的感觉和渴求的欲望,而这王玉姑又确实是个娇媚秀丽、恬美可爱的妇人。一见之下,怎不把他们一个个激励得酥软了骨头,张嘴结舌、手足无措、鼻中流血、下体喷精,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

 在主刀:“插剐标!”、“灌汤药!”、“架上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操作着。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插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口灌入一碗淫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苗条细嫩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阴门,放了下去。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杵大而洞窄,木杵顶在阴门口上不得入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却也没有像禁婆所说的用刀子将洞儿豁开,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入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且十分痛苦的啸叫:“啊!痛死我也!”仔细一看,那木杵已插入阴道有四、五寸深,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上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原来是把那会阴给硬生生地撕裂了。再把玉姑的双脚捆在驴腿上,又将她齐腰的长发绾成一束,用绳系了,往后拽得脑袋向上仰起,再拴紧在驴尾巴上。这一切工作结束,主刀的才发出了下一道命令:“游街示众后押赴刑场!”直到此时,这一大群人才推着木驴,敲锣打鼓、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地出了监狱,向大街走去,开始了游街示众。

 对于王玉姑的处决,本就是刁刘氏一手策划的。由于没有刑部的批复,又要赶在新任知县到来之前解决,实属先斩后奏,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现任知县也是骑虎难下,原本不想招摇过市,就在后院一刀砍了,事后编个意外事故死亡的结论,搪塞上级完事。这样既可满足刁刘氏置玉姑于死地的要求,又可以推脱自己不遵皇命、擅自开刀的罪责。但王玉姑谋杀亲夫的案件,早已轰动了全县,青城县处决女囚的场面从来就是周边地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人民大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行刑的到来,此事若是草草了结,必招致众人的不满和怀疑,何况刁刘氏也希望玉姑死得愈残酷、愈痛苦愈好。所以现任知县只得决定,还是按常例进行。不过私下也嘱咐刽子手们,一切都要低调处理。

 青城的百姓,对待女犯的行刑处决,恰似欢度节日般热闹。可想而知,平日里大街之上遇着一个标致女性,还要回头留念地张望,何况是脱成光屁股的漂亮女犯,一个个痛苦的表情、淫荡的做作、凄厉的哀号、血腥的肉体,无不刺激得人们血脉贲张、神魂飘荡,足足实实地过够了一场欲念的干瘾。今日的行刑,虽然处理得很低调,事先也没有做大肆地宣传,游街的场面也不宏大。可是今天处决的人物却是鼎鼎大名的青城第一美女‘十里香’王玉姑,无需动员,仍是观者如潮,大街两侧,刑场四周,人群拥挤,争先恐后,力图占得一个有利位置,更好地浏览美女的裸躯和平日根本无法目睹的秘密。

 自骑上木驴的那一刻起,从木杵触及阴道壁膜的那一瞬间开始,原本还很平静的,已经放弃任何抵抗,准备安心接受凌辱和摧残的王玉姑,在阴门被撕裂的一阵疼痛之后,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身体变得燥热起来,精神也出现了极度的紧张和冲动。不一刻就感到口干舌燥、呼吸不畅,不得已赶紧张大了口,使劲地喘着粗气,以便汲取更多的空气。这一用力的结果,顿时憋得满面通红,汗如雨下,神智也有些迷糊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阴道里的那根粗大的木杵,把整个阴道塞得满满的,稍一动弹,就把鲜嫩的阴道壁膜刺激得麻痒难当,自觉地产生了一种追求和渴望。无形中想起了当年和刁老爷作爱时所带给她的愉快和享受。她是个有过经历的妇人,知道事态的发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但在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丑事,那也太难堪了!惟有的办法就是坚持着、忍耐着、压抑着、抗拒着这股随时即将爆发的淫欲,致使她口中不断地发泄出粗促的气息,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扭动着身躯,企图用这种方法将身体内部聚集起来的淫能散发掉。默默跟随在木驴后面行走的禁婆,看到玉姑如此难过的模样,知道是淫药起了作用。于是压低了嗓音,对她说道:“闺女,放松些,人都快死了,还留着那无谓的骄矜和纯洁有什么用?称这机会,再最后享受一下淫乐的快感吧!”听了禁婆的话,玉姑的精神和意志忽地消减了许多,终于抵御不住淫欲的膨胀,口中发出淫荡的吼叫,身体不断作出扭捏的颤动,下体顺着木杵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爆发了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可怜的是这一波翻江倒海的浪潮刚刚过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浪潮又劈头盖脸地袭来,高潮一个接着一个,累得玉姑筋疲力尽,羞得美人满面通红,沉溺在昏乱的淫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一直到了刑场还没有清醒过来。

 欲知王玉姑到底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王知县巧遇侠士 十里香惨遭凌迟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王琰主仆三人,在大丘庄囫囵地过了一夜,天色微明,即起来收拾,村公所为讨好新任父母官,特备了三匹骏马,就此登程。本欲快马加鞭,迅速赶路,怎奈山路崎岖,沟壑纵横,稍不留意就可能坠落山涧,粉身碎骨,故而马既快不起来,更不敢加鞭。走了一个时辰,才不过二十里之遥,主仆三人都十分着急。本来这王玉姑与他们非亲非故,也就是为着抒发一下年轻好胜的豪气,才强人出头,为她打抱不平,至于事情的成败与否并不十分在乎。但如今既知此案的原告就是自己今后仕途上的劲敌刁刘氏,沿途又听说了她的许多刁蛮恶霸行径,特别是昨夜又受到女贼王小娇盛气凌人的奚落,更激励得三人义愤填膺,坚定了誓为王玉姑伸冤平反的决心。可是如今在这深山峡路中缓慢爬行,正午时分肯定是到不了青城县了,眼看着三人的雄心壮志就要灰飞烟灭,真是焦急万分。

 行进间,忽见远处隐隐约约站着十几个人,挡住了去路。王琰大吃一惊,对二人说道:“啊也!昨日捉了一个王小娇,定是另两个仙姑廖菊蓉和周玉英前来要人,这可怎么办?”

 “相公放心,凭张某本领,这十来个女匪还不在话下!”张健艺高胆大,无所畏惧地说。

 “只是又要花费一些时间,耽误了行程可不妙!”

 “那就来个速战速决,相公,这回张某要开杀戒了,叫你看看我的武艺如何?”说着拔出防身的单刀,向前奔去。

 三人来到近前,仔细一看,却是一群身着青布箭衣,手执武器的英俊男儿,不像是匪徒模样,为首的两人还有些面善,不知在那里见过。

 只见其中的一人抱拳问道:“不知哪位是张健张师兄?”

 看到对方客气,张健赶紧把刀放下,作揖还礼道:“在下便是,不知各位师兄弟拦住我等去路,有何见教?”

 “张师兄不要误会,我等乃青城派弟子,我叫邱竣,她叫康烁。前日我家师夫接到张师叔来信,知师兄保着王大人赴青城上任,惟恐刁刘氏从中加害,我家师父秉明掌门人后,命我二人率领十数个徒儿前来相助。前几日,我等就在都江堰处等候迎接,未曾等得大人到来,今日不期在此相遇,实是幸运!”

 王琰等三人这才大悟,由于他三人一路玩耍,耽误了时光,送信的家人早已到达青城山。那日在茶馆中见到的就是这两位青城弟子,可惜互不相识,错过了机遇。今日相逢,皆大欢喜。王琰向邱竣等道出当前急需解决的难题,是如何在午时三刻前赶到刑场,以解救死囚!只听邱竣说道:“大人不必担忧,这一带地形我等了若指掌,我与张师兄、康师妹带着刑部文书,施展轻功,从小路飞奔青城,谅有一个多时辰定可到达,其他人等保着大人缓缓而来,万无一失。”

 王琰听后大喜,即刻将文书交给张健,三人告辞,转身向山林中飞奔而去。王知县重新上马,在众多青城弟子的护卫下,沿大路朝青城方向行去。

 回过头来,再把目光视向刑场:那王玉姑从待字闺中至身为人妇,都是个深居内宅的正经女人,对外面的事情了解不多。游街途中,实是难以抵御淫药和木杵的双重袭击,控制不住,才作出了种种淫荡的举动,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的内疚和羞愧。她哪知道,青城县年年处决女囚,那些女匪、女盗,淫女、荡妇吃下淫药后的表现,任一个都比她丑陋十倍百倍,青城县的百姓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嘴里哼几声淫腔荡调,阴户流几滴骚水淫汤,算不了什么。虽然也把许多男人刺激得心跳过速,但在人群中的反响并不很大,完全不需要去自责。其实在这起谋杀亲夫的案件中,凡夫俗子们关心的是青城第一美女的容貌到底如何?有点理性的人则是对案件真实性的怀疑!在今天的行刑过程中人们观赏的、议论的也都是这些。

 再说反剪双臂、背插剐标、骑在木驴上的‘十里香’,虽则面容憔悴、神态痛楚,却也掩盖不了本色的妩媚艳丽。这游街的路上不知博得了多少褒扬赞美、哀叹怜惜以及愤愤不平的呼声:

 “这‘十里香’还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你看那身材、脸蛋、四肢、五官,哪一处不使人消魂神往!”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生女若似‘十里香’,娶妻如同王玉姑,实乃人生之一大幸事也!”

 “人言‘十里香’腋下奇香,我怎么闻不见呀?”

 “你看她叫木驴一拖,早已屁滚尿流了,没有臭气熏天已是难得的了。”

 “呜呼!惜哉!痛哉!如此美貌女子,即将从世间消失,实乃人间之不幸也!”

 “自古道:红颜多薄命,老天爷的处事不公,酿成了世间多少悲欢离合。”

 “我怎么看这孱弱的小女子也不像个杀人的凶手,定是那个老妖婆刁刘氏杀了人,栽赃嫁祸于她!”

 “你有何证据说是刁刘氏所为?那药面是‘十里香’亲手所做,亲自奉上。证据确凿呀!”

 “要说可恨的,一是她爹娘贪图富贵,把女儿给人家当了二房;二是官府忒无能,屈从权贵,把个案子审得不明不白。”

 “这个刁刘氏的心肠也太狠毒些,为何就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呢?”

 ”君不闻,一山不容二虎、一夫难有二美,天下最毒的就是妇人的嫉妒之心!也怪这刁老爷算计不周呀!“

 “最可恨的还是这个土匪强盗、恶婆娘刁刘氏,纵观她平日之所作所为,这杀人的勾当,只有她才做得出来,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有朝一日清官出世,定将她拿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食其肉、寝其皮,方消我心头之恨!”

 “这刁刘氏可不好惹啊!财大气粗,背后还有托儿撑着,连朝廷都让她几分,你一个大头百姓有何能耐,敢和她斗?”

 “诸位,诸位。切莫高声!隔墙有耳。这刁刘氏遍地耳目,别逞一时口舌之快,把小命搭进去才划不来呢!”

 先不说观众的议论,且说木驴推到刑场之后,首先映入玉姑眼帘的就是那一付森严恐怖的‘快活架’,那是个丈多高的门型铁架,横梁上挂着几条绳索和几付铁钩,四角装有牛筋做的圈套,都是为了把犯人绑吊成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姿势而准备的。下面放着一个大铁疙瘩,看来就是禁婆说的铁公鸡了。这‘快活架’是青城刑场上特有的一件刑具,据老者们回忆,自它诞生以来,已经吞噬了四十几位年青美丽的女人生命。从那被鲜血浸泡得变成暗红色的绳索,以及铁器上留下的斑斑血锈,就说明了它的‘丰功伟绩’。正是这个东西的存在,才促使此处杀人的场景变得如此的生动和刺激,成为远近闻名的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被木驴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王玉姑,精力早已消耗殆尽,再被这可怕的‘快活架’一吓唬,身子就酥软了半截。众衙役将其从木驴上抬下,就一堆儿瘫在地上,一步路也走不了啦。不得已,只能叫张三抬着肩膀,李四抱着双腿,把她弄到‘快活架’下面,摆成一个跪伏的姿势。由于身子的软弱无力,玉姑的脸面、乳房、阴户等大家想看的部位都朝着地面,无论从哪个方向都看不真切。时间稍长,观刑的人群就不耐烦了,喧闹着、叫嚷着、抗议着,其实不单是群众,就是施刑的刽子、执事的衙役、站岗的兵士和监刑的官吏,哪一个不想对这青城的第一美人多瞅上几眼。还是那个主刀的善解人意,即刻命张三、李四等人把囚犯架起来,直立着靠在‘快活架’的一根立柱前,用麻绳在她的胸、腹、腿、脚处绕了几圈,绑在了立柱上。这下大家都看清楚了,这个‘十里香’ 王玉姑生得人面桃花、玉树临风、冰晶肌骨、波霸盈乳,恰似天仙般的美丽,可惜了的是那几道捆绑的绳索、满面的泪痕、遍体的汗渍、以及丛林幽谷中滴落出来的片片血迹和淫液,大刹了风景。却又增添了几分悲天悯人、怜香惜玉之情感。‘十里香’在青城县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是她久居深宅内院,极少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容,今日之公开示众,当然引起众人的评头品足、议论纷纷。有人赞赏她的美丽、有人怜悯她的遭遇、有人哀叹着世道的不公、有人诅咒着官府的黑暗,更有那宵小之辈,被这个裸体的美女刺激得神魂颠倒、甚至下体都流出了精液。

 这时,场中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一群男女搀扶着、哭哭啼啼朝刑架走来,那站岗的兵士欲待阻拦,却见主刀的摆了摆手,放他们过来。其中一个老妇上前,一把抱住玉姑的身子,号啕大哭,其余的也在哭天抹泪。昏迷中的王玉姑,猛地清醒,睁开眼目,忽地悲从中来,哭叫道:“爹,娘啊!女儿苦呀!女儿冤啊!”此时此地,纵然亲人相逢,除了相对哭泣,又能说出什么话来呢?只哭得天籁呜咽、草木含悲、凄惨至极,连带得周围许多软心肠的观众,也跟着流下了几滴同情的泪水。时间不长,这个悲伤痛苦的场面却又被一个小女子给搅和了。只见从监斩官的席蓬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没有遭到任何干涉,径直走到捆绑着的死囚跟前。众人定睛一观,是个年纪二十来岁,高佻骨感、体态轻盈、容颜秀丽却面含杀气的姑娘,对那几个正哭得悲痛欲绝的王氏家人高声说道:“行了,行了。别那么不知羞耻了,你家女儿犯下了这等谋杀亲夫的滔天大罪,拖累得我们刁氏满门都没了颜面,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还好意思抛头露面,到这儿来胡闹。我们刘氏夫人说了,虽然她做了对不起刁家的事,但终究是我们刁家的媳妇,死后我们会好好安葬她的,你们就放心吧。快滚吧!别惹恼了刘夫人,大家都吃罪不起呀!”边说边哄赶着他们。原先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衙役们,似也惧怕这个秀美的小女子,纷纷前来帮忙,不一会儿就把这一帮王氏家人全都撵走了。

 “这个女子是谁呀?为何如此横蛮跋扈,不讲道理,不尽人情,连人家临终告别都不允许!”一些不明事理的人提出疑问。

 “她,你都不认识?她就是刁刘氏的贴身丫鬟叫朱玉兰的,一个典型的狐假虎威、助纣为虐的妖女,刁刘氏干的坏事,件件都有她的份。”

 此时,就听得号炮连响、鼓声振耳,那旁有人高声叫道:“午时三刻已到,将人犯绑至‘快活架’上,开始行刑!”即刻,施刑的刽子手、衙役们按事先的分工活动起来,观刑的群众却安静了许多,观瞻的聚精会神已不允许他们有更多的喧闹和交谈了。只见众人将玉姑从立柱上解放下来,张三、李四一边一个挟持着,弄到‘快活架’下站稳,拔去了剐标,扔在地上。上头甩下两条绳子,副刀的向前,把其中的一条拴住玉姑反剪双臂的肘弯,另一条系紧她绾成一束的长发。稍待片刻,主刀的发出了第一道命令:“展翅!”随着绳索的拉紧,玉姑的双臂向后高高抬起,跟着身体微曲着向上伸长,直至脚尖勉强挨着地面。又发出了第二道命令:“吊顶!”玉姑的一束长发被绳索拽得竖直地立起,脑袋高仰、脖子拉长。此时女囚的身形,恰似一只美丽的蝴蝶,背着两片叠在一起的翅膀,站立在花丛中一般。外表看去,姿态是那么的优雅和标致,但是关节的扯拉、头皮的撕裂,使她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疼痛得苦不堪言,激烈的痛苦使她彻底地从淫乱的痴迷中清醒了过来,顿时,遍体汗流、泪如泉涌、圆睁双睛、樱口大张,“唉哟!痛啊!”叫声不绝。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的小菜,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哩!

 主刀的再次发出命令:“钩乳!”上面又放下两条绳索,绳头上都挂着锋利的铁钩,副刀的再一次向前,一手捏住玉姑的左乳,另一手拿过铁钩,把那钩尖使劲地插进乳房的下缘,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白嫩的肌肤上流淌下一道鲜红的血痕,玉姑也昏死过去。如法炮制,把另一只铁钩插进了她的右乳,又是一声渗人肺腑的哀号,玉姑却被刺痛得又清醒了回来。下一道命令是:“缠足!”张三、李四一人抱着一条腿,向两边分开,在脚踝处套上牛筋圈。这才听得:“上架!”的命令,几条绳索一起拉动、拽紧,王玉姑的身体被拉得伸直了、张开了,乳房翘起、阴部暴露。完成了一个既美丽又丑陋、既淫乐又痛苦、既耐看又残酷的造型。

 跟着从后面推过铁公鸡,这又是青城县特有的一件刑具,用生铁铸成,形如昂首伸脖、报晓鸣啼的公鸡模样,且可以按死囚的身材高低和捆绑方式自由升降或转动。待把铁公鸡推到玉姑裆下,调整好高度和方向,就把那鸡头塞入她的阴道,也就进去了一寸左右,扳动一个机关,鸡嘴张开,把玉姑的两片阴唇大大地撑开,先前骑木驴时,她的会阴就已被撕裂,阴门和肛门打通了连成一气,露出了一个犹如婴儿脑袋般大的窟窿,把里面的阴道、尿道、小阴唇、花蒂以及鲜红色的嫩肉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之中。原来凌迟女犯是要割阴的,别处的剐法多是割掉大阴唇或者挖去生殖器,惟青城的剐法好看,是从里面向外剐的,里边的内脏掏空了,还要保证外形的整齐和完美。这个铁公鸡就是专门用来把阴门撑大了,便于刽子手将刀深入内部去割肉的刑具。

 青城的百姓,对这种剐人的场面,并不陌生,每年都能看到几次,却还是饶有兴趣地竞相观看,原因就在于每次行刑都有其各自的亮点。此次的卖点,当然就是女主角的人选——‘十里香’——青城县的第一美女。现今美女已然脱得光光的,以如此优美的姿势吊在了‘快活架’上,现场的气氛就可想而知了。欢呼叫好的、愤怒咒骂的、哀怜叹息的、悲伤痛哭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应有尽有。青城县的刑场杀人除去手法新颖,极具观赏之外,再有的就是给人们提供了一处发泄个人情感的场所,由于青城地方官府的统治能力极弱,在残酷和血腥的刺激下,人们在情欲的极度亢奋下,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心中的兴奋、欢乐、忧伤、惆怅、怨恨、不满、嫉妒、仇恨等等等等,痛痛快快、随随便便、无拘无束、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发泄一番,绝对无人来干涉。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因为这个案子牵连到刁刘氏,许多人还摸不清刘夫人对王二奶的真实态度是爱、是恨、是怜、是怨,所以尚存几分顾虑,玩闹和说话时掌握着一点分寸。在青城这个地方刁刘氏可比官府厉害得多,得罪了她,不定何时无辜的挨打、绑架、遭劫、暗杀、栽赃、嫁祸、入狱、判刑都有可能。虽则有此一虑,然刑场的情绪仍是十分火暴的。

 闲话少说,还是看看‘快活架’上的‘十里香’吧。此时,一直在幕后发号施令的主刀亲自出场了,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把三寸长、半寸宽的薄片尖刀,走到玉姑跟前,朝那神秘的仙人洞里瞧了瞧,掏出一张薄薄的软纸,先把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液擦去,玉姑的身形稍稍扭动了几下,接着就把小刀伸进去,却没有割肉,只是用刀尖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点了点,就急忙侧过身来躲避着。阴部受到刺激的女囚,突地身子一抖,打了一个激灵,一泡骚尿控制不住喷了出来,却一滴也没有溅到主刀的身上,主刀的得意地向左右说道:“看,这就是杀女人的经验,学着点!”待到这泡尿撒完了,这才一手揪着,一手挥刀,“沙、沙”两下,把玉姑的两片小阴唇割了下来,顺手一挖,那颗豆大的阴蒂也掉了下来。女人的阴部神经最为敏感,痛得玉姑惨烈的一声嗥叫,昏厥过去。主刀的在她的后脑下了一根针灸,又慢慢苏醒回来,身体颤抖着,口中呻吟着:“大爷,你行行好,给我一个痛快!我实在受不了啊!”主刀的没有答话,只是用极快的速度把她的两个带着紫红色乳晕的乳头切了下来。由于针灸的功效,这一次她非常清醒,用自己身上残留的全部力量吼叫着、挣扎着,以此来减轻刀子割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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