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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全 - 59,4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3420 ℃

     肖正捏了捏拳头,心里也是一阵不踏实,他从没设想过失去周艳是个什麽情况,因为他输不起,他是真的喜欢她,不管世人说她什麽,在他心里,周艳都是可爱的,值得珍惜的。

     “阿姨,不会有什麽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证,一定把周艳好好的带回来。”

     周父一直很沈默,这时说:“我看出来,你和豔子不是一类人,你做人做事踏实,是个好小夥子,也许你能管管她,这明星,不当也罢了,好好过日子比什麽都强。”

     肖正做为当事人家属,而且周艳的最後一通电话是打给他的,他及时报案,做了详细的笔录,现在与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各位警官已经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积极的了解情况,在事发地点勘察,用敏锐的侦察能力去获取一切有价值的线索,干警们知道他很焦急,也没有人去质疑他的行为,反而是积极让他参与到工作中,更由於他是特种兵出身,在侦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著独特的见解和思路,让人由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触中就有良师益友的感觉。

     “肖正,你应该当警官,这麽好的身手,不当警官遭蹋了。”

     “本来是有这个想法,转业的时候机缘不凑巧,没选上。”

     其实说白了,就是後门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现,他甚至可以干到副团,他自己也不愿意离开部队,想过要当一辈子军人,可现实就是这麽残酷。

     “想不到,咱们普通军人也能和明星有缘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来,你可得请吃饭,让我们近距离看看名人。”

     “肯定能救回来,肯定能请你们吃饭。”

     “弟妹漂亮不?和电视上一样不?”

     肖正被人调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点个头。

     另一个干警开玩笑,道:“那怎麽能说漂亮呢?那是相当……”

     大队长开完局里的会议回来,严肃道:“赶紧到大会议室集合,有新情况!”

     周艳被人强掳到浦西一地下仓库里,从表面上看,这里几乎是报废的,离著二三百米处,就是垃圾填埋厂,平时没什麽人来,可谓是隐蔽。

     邵鹏远踢了她一脚,道:“把这婊子给我弄清醒,傻逼,以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无忧了,我今儿个非废了她!”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周艳一个机灵,缓缓醒过来,她记得昏迷前还在和肖正通电话,他说他半个小时就能出关来找她,现在这是在哪儿啊?

     她的眼睛逐渐对焦,汪佟铭蹲下身子,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说闺女,这麽长时间不来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艳瞪大眼睛,一抹绝望之色掠过。

     “大美人儿,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跟伯伯说说,李部长鸡吧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又听到这个声音,周艳觉得生不如死。

     “陆……”

     “呦,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没想到美人儿还记著我呢。”陆湛江拍拍身边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壮英气的男人,道:“给你介绍介绍,我弟弟陆湛泯,上海市浦东分局治安支队的支队长。”

     陆湛泯邪邪的一笑,早听哥哥说这周美人怎麽个消魂,不过一个在北京,一个在上海,他的手还没伸那麽长,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艳看看汪佟铭,她觉得很奇怪,陆湛江不是最讨厌姓汪的吗?怎麽到和他混在一起来对付自己?

     其实事情也不难猜,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邵鹏远和汪佟铭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护,他们手握从国家贪污来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为他们卖命,而陆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做掉这两个老东西,然後收得渔翁之利,他自己的亲弟弟湛泯,自然不会袖手旁边,这一票看似冒险,但绝对值得一赌。

     而在抓周艳的这件事情上,四个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这口气找李淮仁出是没机会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况周艳还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戏,更是直接撞到枪口上。

     邵鹏远从文化局一把手变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这辈子有生之年是要与家人和朋友决别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豔,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剜下来,他一脚踩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带钉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著衣物碾她的乳头,骂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玩意割下来,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书记消消气儿!”陆湛江打圆场,道:“冤有头债有主是不是?她就一婊子,那点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说,就是要整,也不能现在整,要把她整恶心了,兄弟们老二还不乐意了呢。”

     周艳闭上眼睛,头嗡嗡的作响,恐惧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当下,也不知是个什麽滋味,也许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无滋无味吧。

     邵鹏远想了想,这麽多天,都跟姓陆的兄弟两个东躲西藏,银子大把大把的扔,别说享受了,连个洗浴城也没进过啊,仓库里就一简单的淋浴设施,马桶的盖子都掉了,要他们多寒酸就他们多寒酸,这和以前的锦衣玉食,呼朋唤友差多少呢?也好,在没找到最适当时机出境前,就拿周艳泄欲了。

     “好闺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铭凑上去,在周艳的颊上亲一记,咂的响响的。

     “滚!”周艳声嘶力竭的吼一声,啐他一脸吐沫。

     “啪!”汪佟铭一个嘴吧煽过去,把周艳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脸上热热的。

     “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麽啊!”陆湛江把周艳搂到怀里,反剪了她两手,“我说了,别把她整恶心了,谁再犯,可别怪我陆湛江翻脸!”

     汪佟铭心里有气,可是不敢拿姓“陆”的撒,现在陆家兄弟可是他的保护伞,仗著公安局这条线,躲过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撑到现在,可不敢惹他们不高兴。

     陆湛泯一手握住周艳的小下巴,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兽,谁敢靠近,就要咬谁一口。

     “哥,这小东西可不怎麽听话呢,可别咬掉我老二,我还得给陆家生大胖小子呢!”

     “这有什麽,灌点好药她就老实了,保证你爽!”

     “混蛋!畜生!陆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陆湛江搂著周艳,点起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喷了她一脸,周艳呛的咳起来。

     “怎麽?想从良了?没戏!就你们这些银幕上的妓女,跳到黄河里能洗得清白吗?劝你别痴心妄想了,陪谁睡觉不是睡觉?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时候给你留全尸,才受点洋罪,听到没有?”

     “畜生,畜生!”

     陆湛江一使眼色,手下两个喽罗,高建宏、罗新容就把“药”调好了拿来,周艳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的摇著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这样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这样好的药,市面上要卖好几千呢!”

     “呜……呜……”

     “给我撬开她嘴巴!”

     “不─!!!呜……咕……咕……咳……”

     周艳全傻了,脑子像塞了棉花,这药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痹中枢神经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陆湛江给她亲个嘴,她想咬,但是无力,反倒像是邀请,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周艳只能任他亲,任他猥亵,他把她亲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学乖了,来,湛泯,你还没玩过呢,先给你干她!”

     陆湛泯接过周艳,笑咪咪的说:“呦,瞧这小脸长得,可真标志,来,跟哥哥香一个!”

     他把周艳按在沙发上强行亲嘴,男性气息灌的周艳发晕,身上热烘烘的,一股子邪火从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来到腿间,就那样屈辱的流出了淫水……陆湛泯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沿著光滑紧实的腰线摸到乳房下缘,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奶子,周艳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脏,整个人都浮了起来,下面的水儿越聚越多……

     “哥!我现在就肏,没人会有意见吧?这儿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扰兴趣!”

     “怎麽可能?邵书记和汪局,那可是两个好观众,说不能还能给你点指导意见呢!”

     陆湛江混笑著,看了邵鹏远和汪佟铭一眼,然後一屁股也坐在长沙发里,抱著周艳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这骚货,这样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赶紧享吧!”

     周艳的上衣被掀起来,陆湛泯马上含住一颗樱桃吸吮,把周艳的魂都给吸飞了,全身燥热难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电流持续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麽东西能把她填满和贯穿,她主动伸手去摸陆湛泯的裤裆,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热又硬……

     邵鹏远和汪佟铭对视一眼,看陆湛泯趴在周艳身上“吃奶”,而陆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只乳房上拨弄乳头,周艳的身子弓起来,契合著男人的猥亵。

     “哥,这婊子湿了!”

     “这可是最好的药,贞节烈女也得乖乖的任肏,何况这个千人骑过的骚货。”

     陆湛泯解开周艳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一指插入阴道。

     “可真够紧的啊!怎麽练的啊?不是做手术吧?”

     “周大小姐天赋异禀,你越肏她还越紧,那逼肉动的,吸著鸡吧美死你,做手术有这水准吗?”

     两人边摸边说下流话,其实是挑逗邵鹏远和汪佟铭呢,那两个老家夥裤子都支起来了,表面上还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艳大腿根处,差点没盯得烧出一个窟窿来。

     “我说阿泯,你家夥够大的啊,龟头快赶上小孩拳头了,可得怜香惜玉著点,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肏坏了有人找你算账啊!哈哈!”

     陆湛泯脱了裤子,又把周艳下身扒光,大腿摆成“M ”形,他一看周艳阴部,脑子像被雷辟过,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陆湛江坐起身,过来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会玩,在女人逼上纹罂粟,叫这婊子越来越够味道了。”

     陆湛泯趴在周艳腿间狗一样吸吮她的蜜水儿,那朵妖豔的花儿很能挑战男人的兴趣,他爱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湿漉漉的,舌尖钻进肉缝里往里顶,迫使周艳泄出更多淫水。

     邵鹏远和汪佟铭终於坐不住了,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陆湛泯已经把周艳的两条腿架到腰间,陆湛江帮弟弟把周艳的阴唇拉开,就著鲜红的嫩肉,那粗大的龟头顶开穴缝,捅了进去……

     “啊─!!”

     周艳的身子往上拱,陆湛泯拉著她两腿往里插,里面又湿又热,紧的要人命,他看著自己的家夥肏进去,当然邵鹏远和汪佟铭也看见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气,把那朵妖花插得几乎变形,才勉强吃进去,陆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又快又狠,撞得沙发直颤,臂肉“啪啪”作响,陆湛江抱著周艳的身子,要把她扶稳了,才不至於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这女人真棒,夹死我,怎麽能这麽舒服……哦……”

     “还有更舒服呢,一会给她洗洗肠子,咱们哥俩玩3P,隔著一层膜,插两根鸡吧,那才叫爽呢!”

     邵鹏远和汪佟铭一听,我的妈啊,这可是洋玩法,他们还没试过呢,顶多是一个肏小嘴,一个肏逼,纯三明治,还真没做过。

     周艳被陆湛泯抽插著,另外三个看客也都混身冒著火,恨不能那根“插花”的鸡吧是长在自己身上的,陆湛江俯下头和周豔亲嘴儿,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虚幻世界控制了,谁要亲都可以,她主动著吸著陆湛江的舌头,与他唇舌纠缠,津液互换,汪佟铭绕过来蹲在沙发前面吸她的奶,把乳头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鹏远则一边拼命的盯著大鸡吧肏周艳,一边拼命的摸她的大腿……

     陆湛泯觉得下面全湿透了,这婊子淫水真多,虽然紧,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肏到她花心,顶一顶就能顶到宫颈,那突然变细的地方需要点蛮力才能撞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唧唧咕咕”的作响,又刺激又新鲜,他拼命的捣撞著,眼前是哥哥和周艳亲嘴儿的画面,还有汪佟铭吃奶的画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鹏远摸在周艳大腿上的手,“邵书记,你不如摸下边,给兄弟舒服舒服。”

     邵鹏远本来要发作,又忍下去,现在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玩妓女也赶不上头一个玩了,还有什麽说的?他把手放在陆湛泯的卵蛋上,这个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肏干周艳,她的阴唇边上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几乎是半透明状态,男人的大屌就在那中间一撤一顶,顶的时候她都要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舒服,他划著圈弄著两人湿淋淋的结合处,浑身热的像著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裤裆里,忍不住打起手枪。

     陆湛泯在周艳这样的美女身体里抽插,还是头一次,视觉的感官的刺激太强烈,那小逼又会吸又会夹,他干了没有十分锺就要缴械,大脑一片空白,就像飘在浮云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浊深深的射进周艳的子宫里,因为他顶的很深,所以那些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

     第六十六章肉麻(周3P,虐)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著周艳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夥“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麽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艳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艳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又看了看正盯著周艳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汪局,女人什麽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著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著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著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著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麽著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麽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艳被男人架著,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乳房上抓一把,道:“奶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麽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周艳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胸前抚摸,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摸摸爷爷宝贝。”他把周艳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操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艳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艳“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著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根子保不了,还是等著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液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操!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麽知道?”

     那灌肠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艳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摸摸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麽著?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炮!”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摸‘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摸,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摸就重摸。”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操!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後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射,射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著周艳两条胳膊,从後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淫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艳两个奶上面摸,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著,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肉!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著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艳体内射了,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著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摸了两下奶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他妈的,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艳扶起来,周艳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操了,还傻乐呢,贱逼!”

     周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著,下面花穴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著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精液流出来,顺著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後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插入周艳的花穴,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艳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胸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根,露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著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艳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後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艳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精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著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射,连庄才能射。”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样,坐著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麽“玩”周艳,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摸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精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摸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著周艳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艳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著周艳,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麽牌了。

     周艳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著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摸她的大腿,指头上粗厚的茧子在细皮嫩肉上摩挲,周艳“咯咯咯”的笑著,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摸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摸周艳,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麽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摸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鸡”。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麽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他妈的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艳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肉烦的。

     邵鹏远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艳的胸脯上,用大麽指勾著乳头转悠,周艳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豔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著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阴茎。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著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艳嘴上咬一口,周艳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操!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摸!”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著,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摸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艳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著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粗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艳,就著湿润的液体“肏”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著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著龟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艳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著男人的大鸡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艳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麽了?没见过操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麽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著周艳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艳两手撑著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性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著角度,让他的大龟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夥”小,这不是什麽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於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艳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艳,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艳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摸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摸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艳阴道里狠戳几下,他想射,可还是忍著,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来,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艳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著牌,我先操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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