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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全 - 59,6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850 ℃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艳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麽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著,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麽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共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著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艳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肉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阴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著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著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著周艳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著一次性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著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肉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插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阴道。

     说明上写著:用中指将拴剂推入阴道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周艳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龟头圆钝钝的顶著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鸡吧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艳身上耸动,周艳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抽插,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宝贝……好宝贝……真紧……肏你真舒服!”

     陆湛江合著血水儿抽插,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性,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艳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麽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势”闯到眼前,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艳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著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著钉子的鞋对著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肉模糊,大骂“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著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著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著,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年後,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後温暖的阳光照耀著北京城。

     这时的周艳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於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性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艳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艳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豔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麽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周艳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艳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龟孙子的德性,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麽,不看不看!”周艳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艳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艳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於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艳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艳妈妈是满意的,这小夥子不错,真心对周艳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

     “豔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周艳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艳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第六十九章结婚证(周艳部分完结篇,H )

     周艳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著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麽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麽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艳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艳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麽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艳走来。

     周艳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麽滋味,她懂。

     两人隔著车窗相望,肖正看著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艳,心终於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艳,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艳。

     他敲敲车窗,周艳抬起头。

     “怎麽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周艳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艳就扑进他怀里,闻著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艳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艳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艳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艳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艳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艳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艳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艳想起什麽,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麽那麽慢?”

     “来了来了,催什麽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艳只穿著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胸罩,勾勒著结实尖挺的胸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麽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艳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麽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胸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乳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艳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麽?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麽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後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艳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著他。

     “你紧张。”肖正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周艳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周艳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麽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周艳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艳还没回答,周艳妈又喊:“肖正,周艳,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周艳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麽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周艳心里有阴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後,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周艳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对豔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艳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周艳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著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艳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艳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 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贫啊?”周艳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麽都帅,周艳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麽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艳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著,怎麽著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麽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著。”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艳戴著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艳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麽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著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麽气质这麽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艳掐他的胳膊,“你疯什麽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麽容易认出来啊。”

     周艳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麽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麽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著!”周艳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麽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麽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鸡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艳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著。”周艳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麽说什麽去。”

     肖正没提醒周艳,她现在和他靠得这麽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於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艳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艳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著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美得你!”周艳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著周艳出来,外面正是豔阳天,周艳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後,你归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周艳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周艳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麽,喃喃的说了句:“不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著喊著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周艳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肖正搂著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周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怎麽求?”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肖正拖著周艳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艳对著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麽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年轻人,这是绢花,什麽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周艳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那为什麽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艳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麽‘OUT ’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夥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著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著周艳去东方广场。

     周艳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麽多品牌呢,为什麽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麽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著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周艳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服务小姐看周艳面熟,虽然她戴著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艳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艳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周艳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服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艳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我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艳怎麽著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周艳斜睨著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周艳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服务员还奇怪呢,周艳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麽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後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 级,E 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周艳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真现实!周艳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艳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费”,周艳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麽多钱啊!”

     周艳妈道:“傻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麽就不能美了?怎麽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艳妈拉著周艳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周艳爸爸聊天。

     周艳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豔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精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麽。”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她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後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周艳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周艳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麽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麽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著他的好呢!”

     周艳妈看周艳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著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著笑意,不是幸福是什麽?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麽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豔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著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周艳抱著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麽重要,我看开了。”

     周艳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周艳看一边挂著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艳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周艳道:“这麽豔,我怕他不肯穿。”

     “怎麽不穿?”周艳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选好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艳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艳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周艳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周艳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艳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艳蜷缩著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艳这个女人,很精致很美豔,谁娶了都勉不了要操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豔儿,豔儿?”他轻声呼唤。

     周艳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著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胸罩的时候被周艳一把拉住。

     “天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麽时候做案,就什麽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他们去看戏了,民族宫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准备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周艳,我肖正什麽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麽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著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著:“老婆,我们结婚了!”

     周艳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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