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辈子住在你的子宫里完结 - 3

[db:作者] 2025-06-16 20:48 5hhhhh 4390 ℃

                (八)

  没想到分手这么轻松,一点小说里的情节都没有。我看过很多小说里描写失恋的词语,什么千疮百孔,什么肝胆俱裂,什么撕心裂肺,哭哭啼啼,肝肠寸断,声泪俱下,都他妈的扯淡!我现在除了怒不可遏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这种愤怒像一团火,把我的热情和痛苦都燃烧成灰。也不知道是小说俗还是我的爱情俗。

  大街上灯火透明,人群熙熙攘攘,人们按部就班,行色匆匆。谁在乎,几分钟前,有一对情人分手了?就这么就分了,还来不及掉一滴眼泪。

  小心翼翼呵护着的感情,竹篮打水一场空。

  没有谁想做没有回报的投资。我之所以能不碰她,也是提心吊胆冒着极大的风险。现在落得这个局面,只能说我,投、资、失、败。

  第二天我十点才去的公司,噼里啪啦地收拾东西,我决定辞职。尽管这个决定会让我输得一败涂地,一无所有,但我不可能再和他同一个屋檐下共事。同事们都怪异地看着我,这时候,张键走过来了,他说:「你用不着走,我走!」听了这句话,我又怒火四起。我狠踢他的膝盖一脚,他打了一个晃,脊椎骨磕在了桌角,面容扭曲着。「我告诉你,你现在每做一个决定都是两个人的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对初静负责!」当时说得铿锵有力,大义凛然的模样,事后想到这两句错误百出狗屁不通的话哑然失笑。

  看着张键在众人的目光中显出窘态,我心里的落差得到一些平衡。潇洒地向大家挥手告别,脸上始终保持绅士微笑。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潇洒不起来了。报纸上铺天盖地的招聘信息看得我眼花缭乱,去面试的时候人家说一句:「等候通知。」然后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等候通知」实际上就是拒绝的婉辞。房东三番五次地打电话催下个季度的房租和水电费。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境况这样咄咄逼人,我有时候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脑子一片空白,躺在床上,四平八稳地张开四肢,觉得这个姿势最稳定,最不容易倾覆。

  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梦见严珍清了,她爬到我的床上,脱掉我的裤子,用手抚摩着我的生殖器,柔来柔去,直至变硬,然后快速地上下震动。倏得一下,白色液体喷射而出。我忽然醒了,发现内裤粘稠起来,我射精了。浑身燥热难耐,起床喝了两瓶冰啤酒,身上的热气没有消散。我想严珍清了,确切地说我想和她上床了。我立刻穿好衣服,凭着记忆找到了她的住处。我急三火四地敲门,开门的却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她面容清秀,不施粉脂,清丽脱俗。

  「请问严珍清在吗?」

  她微笑着说:「我就是呀,可我不认识你呀。」

  「小姑娘,别开玩笑了。我找她有急事,你看我急得都出汗了。」我刚才迫不及待地跑上楼,出了一身的汗。

  小姑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没有开玩笑呀,难道你让我拿身份证出来核对吗?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我看小姑娘的样子不像撒谎,再加上严珍清的名字和她长相倒是般配,我突然明白反应过来,上次我来的是她的家,她才叫严珍清。

  「你这里前几天是不是让别人住过?」

  「是呀,我回爸妈那里,把钥匙给我朋友了。哦,你是来找她的吧,你以为她叫严珍清啊。」

  我尴尬地抓着头说:「是啊,我搞错了。」

  她进了屋子,拿出一张纸,抄了一个手机号码给我。「你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找到她了。她叫韩炜,不要叫错名字了。」她温和地笑,眸子里闪着如水的柔光,让我产生清凉的感觉。那个时候,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有一天她会成为我的妻子。

  电话接通了。

  「是韩炜吗?我是……」

  我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是谁了。找我有什么事?」她粗鲁地说。

  「我想你了。」

  「想我了还是想和我上床了?」没想到她比我还爽快。

  「都想。」

  「去你家吧。」

  「好,没问题,你在哪,我接你。」

  我一秒都不想耽误,把要说的话压缩到最简洁。

  「不用了,我接你,我有车。」

  最后一句话对我来说是一个打击。她那么有钱为什么还和我混在一起?女人真是疯了。现在就有一些有钱小姐追求这种堕落和刺激,大玩一夜情,发泄对这个世界的不满,追求一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以为这才不枉来人世,以为这就叫阅历丰富。其实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等他们到了做母亲的年龄,想想年轻时的疯狂举动,后悔莫及,还怎么能坦然面对孩子?还怎么道貌安然地教训子孙后代?

  想着想着我觉得这些话也适用于我。但是一直以来,人们心里都有一个双重标准,对自己要求永远低于对别人的要求。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应该得到宽容。

  打着男人的招牌招摇过市,做了什么出轨的事也不觉羞愧。男人就应该花天酒地,男人就应该左拥右抱,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也是被舆论默认和许可的。

                (九)

  过了不多久,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开到我面前,韩炜带着墨镜,把头伸出车窗外说:「上车吧。」车七拐八拐地开进我家楼下,我环着她的腰上楼了。我们没浪费时间,直奔主题。脱衣服的时候,她怎么解也解不开我衬衫的扣子,不耐烦地说:「自己脱自己的吧。看谁脱得快。」

  我扑哧笑了。她有时候出语不凡,做事也不按平常套路。

  我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的脸突然变成初静的,我疯狂地进入她的体内,不停地喊着初静的名字。我太操之过急,能感觉到那个狭长的通道还不是很湿润,我进去的时候很干涩,她皱紧了眉头忍受痛苦。我用力地前后抽动,她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大概做了一分钟的活塞运动,我射精了。最后她也发出有紧促的呼吸和瓮瓮的呻吟声,喉咙深出发出嘶哑长鸣,我知道她也高潮了。

  我抽身躺在她旁边,能听见我们两个粗重而有节奏的喘气。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我模仿她上次的语气说:「你他妈的还高潮了,我还没高潮呢。你去死吧。」

  她边笑边狠狠地朝我胳膊捏了一把,疼得我心纠在一起了。我一看她的指甲,像慈嬉太后那么长,闪着嫣红的光。

  我开始审视她,皮肤白嫩光洁,好象一碰就会出水,头发乌亮,有几撮被挑染成深紫色,眼睛是单眼皮,眼角向上吊着,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角儿,手指上挂了两个铂金戒指,上面镶了两颗大钻,年纪轻轻就有自己的车,八成是给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当情妇,眼角已经有轻微的鱼尾纹,肯定性生活欲求不满,苦难深重,在外面放浪形骸,寻找年轻体壮的男人释放饥渴,正好遇到我这个性欲极其强烈的人擦出火花。这种女人比较难缠,有了一次就会得寸进尺接二连三地要。

  就像从来没吃过面包的人忽然间知道面包那么好吃,贪婪地吃到胃暴为止。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她小声地说。

  「你说我想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我很下贱,随便就和男人发生关系?」

  「没有啊,我要是这么想就天诛地灭。」

  「那你早该死千万次了。我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如果女人不答应你们,你们就说,装什么雏啊,反正都不是处女了;如果答应你们,你们就说,这么容易就上手,肯定是个大众阶梯,不知道让多少人上了吧。」

  她还真说到我心里去了,我很吃惊于她洞悉心理的能力。不过碍于面子,我没有这样和她说。

  她转过头,我竟然看见她眼角流出一行清泪来。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和一般女人不同的,你相信吗?我和一般女人不同的……」

  我见她哭了心疼起来,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慰地说:「我知道,你与众不同。」

  「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女朋友了?」

  「是。」我没有狡辩。

  「我不允许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可以心里想着她,但不能让我知道!」她严肃地说,既而又无限温柔地说:「可以吗?」

  「恩。」

  既然妓女都有权利说真爱,那我还对她苛求什么呢。没有谁天生愿意走偏锋,那些坐台小姐,还有为了生计当情妇的人,也都有过雄心壮志有过理想和信念,但是现实总给他们打击,谁不愿意一生清清白白?如果说他们为了追求奢华的生活而沦陷,那也只能怪那些花天酒地的男人给他们制造机会。妓女有罪,嫖客更是罪加一等。

  我抱着她蜷缩的身体,竟然第一次有呵护女人的冲动。

  「你上次为什么领我去你朋友那里,你不怕你朋友说你吗?」

  「你如果想我的话就会去那里找我。我只是想证明,是你主动找我的,而不是我对你死缠拦打。」

  「谁找谁真的那么重要吗?谁迈开第一步,结果都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丑陋的肉体关系,意义有什么不一样吗?」

  「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

  「你是做什么的?」

  「妓女。」

  「别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我就是个高级妓女。」她的表情认真而严肃,忽而又伤感起来,我隐约感觉到她说的是真的,心情有点慌。「别说这种话作践自己,听见没有!」

  她笑了,笑得真像个妓女:「我觉得做妓女挺好的。」她又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尽是戏谑。

                (十)

  第二天早晨我十点起来,韩炜已经走了。太阳通过百叶窗照射进来,屋内的灰尘暴露无余。阳光是美好的,可肮脏的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龌龊了。我一定不敢把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样的话,我身体上没有一处干干净净可以接受众人目光浴的地方。空空的屋子里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性爱过后是什么?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失,做爱就是体验大汗淋漓超负荷体力劳动的过程?没有爱的性和禽兽发春时候的发泄有什么区别?和自己动手排泄精液有什么区别?

  生活不是上演激情地床戏,我所向往的是那种细水长流情意绵绵的夫妻生活。

  我想初静了,我想见她,即使不能让她回心转意,看看她就心满意足。

  我徘徊在她公司楼下,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走上楼去。到了公司门口,她正忙着派发文件。看见她劳碌而瘦小的身影,不禁心起怜悯。

  想起我和她恋爱这么长时间,作为男人,我为她做过什么?不但不能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借她肩膀依靠,反倒她来救济我。记得大四的时候,我把大二一个毛小子鼻梁打塌了,他家人索赔了六千块,我是万万不敢告诉我爸的,告诉他他能把我的鼻子也打塌。初静勒了两个月裤腰带帮我还债,还去麦当劳打工,一个小时才八块钱,睡眠不足眼睛红得像兔子。我心疼她,又爱面子,坚决不去兼职。

  她也由着我,从来没有怨言。想到这些我鼻子酸了,谁说她没有真心爱过我?只是社会这个染缸把她教得聪明了。我一穷二白,甩一甩衣袖灰尘都不掉一粒,谁愿意跟着我喝西北风。人为自己打算无可厚非,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相信本性自私论,所以我不恨初静了。

  我决定,如果没有事业有成,我不会成家,我不想让妻儿跟着我一起受苦,一辈子活在羡慕中。

  她下班了,出门口的时候她看见我,目光寒冷刺骨。「你怎么还来?」

  「我……就是来看看你。」

  「走吧,我们去吃饭。」她的语气柔和了。

  「你可以做给我吃吗?」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去我那里看看什么东西需要拿走,顺便……给我做最后一顿饭。」

  「走吧。」她低沉地说。没有拒绝,我喜出望外。

  我们去超市买菜,肩并肩走着,仿佛时间又回到以前,周末的时候,她来我家,给我做饭,帮我洗衣服。

  在厨房里我们一起洗菜,我们都不说话。突然,我打破沉寂,问她:「你以后,都不会来了是不是?」

  她也不回答,一会,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你怎么哭了?你为什么哭啊?是不是舍不得我?」

  「没有,你看我切辣椒呢,眼睛让让辣椒熏的直掉眼泪。」

  「哦。」我失望透顶。

  「不对啊,这是青椒,根本不辣,你到底为什么哭?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到以前了,总会有点感触。」

  「这说明你对我还有感情不是吗?你为什么和张键在一起?」

  「他比你强。」

  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刻在我的心上,一字一把刀。冰清玉洁的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现实了。

  「就因为他位置比我高,你就跟他!」

  我突然间怒火直窜,忍不住朝她喊叫,声音像一只饥饿的狼,把她吓得哆嗦了一下。我突然兽性大发,产生邪念。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你张键拥有得完整。我把她拖到床上,撕扯她的衣服。

  「你不是处女吗?既然你爱你的那层膜胜过爱我,我现在就把你破了,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张键。」

  她沙哑地带着哭腔说:「我现在不是了,我已经不是了……」声音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虚弱。

  我停止了动作,呆立了良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那天喝了很多酒,我们都醉了。我和他发生了关系,我不能嫁给你了,你明不明白?」她的话夹杂着哭声断断续续传人我的耳膜,我只是下意识地听着。「我恨你,你才是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要不是你对不起我,我不会因为心情不好去找张键,我不会喝醉的。」

  我立刻把她抱到怀里,她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我,身体肆意扭动着,像一只乱蹦的兔子。「我不介意,我还是会娶你的,我真的不介意。」

  「啪」的一声,她的巴掌甩过来,我的脸火辣辣的,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很疼。

  「我介意,我介意……」

  她推开我夺门而出。我像一摊烂泥,瘫软在床上,这个时候如果谁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我做不了任何反映。

  走吧走吧,我不在乎。想一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孤身一人,没有谁非得谁陪伴,没有谁离开谁就受不了。一个人的一生,从呱呱坠地的一刻起,爬行,直立,上学,工作,娶妻,生子,老死。如果来人世走一趟就是为了晨钟暮鼓地执行这个程序,男男女女的结合只是个概率问题,我又凭什么非她不可?

  玫瑰之所以珍贵,是因为你对她的呵护,因为你的悉心,她便独一无二,身价百倍。在此之前,她也只不过是支俯拾即是的玫瑰罢了。

  现在的心痛,只因为亲眼看着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花瓣零落成泥,化作飞尘。

  早晚有一天,我会变得无所谓,早晚有那么一天。

               (十一)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韩炜在收拾家。

  「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己配的钥匙啊。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你随便吧,反正家徒四壁,小偷进来都不好意思。」

  「小偷肯定惭愧,像你这样钱包比脸还干净的人还没偷呢,他怎么就偷东西了呢。」

  我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随便她怎么挖苦我。

  我看见她爬上窗台换窗帘。「你干吗呢?别换了。」

  「怎么不换啊,你看你原来这窗帘都成油抹布了,苍蝇飞上去都能粘住。」

  「这房子住不了几天了,这个月末我就退房,搬到我爸妈那里住。」

  她笑了笑说:「没关系,这几天不是还能住人吗?我看着脏不舒服。」

  「你别真把这当你家了,我看着怎么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

  「我都收拾好了,以后就住这里了。」

  我到客厅里一看,客厅被收拾得一尘不染,物品各就各位,有条不紊。

  看着看着我心里就泛酸。

  本来这一切应该是另一个女人为我做的,有一天,我牵着她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然后相伴钟老。眼前这个人是谁?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越想越不耐烦,心里拧成麻花团。我忽然呵斥:「谁叫你收拾的?你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的,我要找什么东西能找着吗?」

  她忍着气,脸上显然挂不住了,笑容有些艰难:「你找不着问我啊,我知道放在哪里。」

  「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啊?你以为你是谁,别自以为是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女人,和外面那些陪我睡觉的女人别什么区别,她们和我睡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一个屁都不带放的!」

  她的眼睛露出寒光,似乎能挤出一道利箭把我射死。她狠狠地瞪了我半天,突然眼泪充斥着眼眶。她重手重脚地翻箱倒柜,把她的衣服翻腾出来,她的化妆品盒盒罐罐被她摔得叮当响。她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睛哭红了。我一时心疼起来。

  我凭什么用那种语气对她说话?她不欠我什么,就我这样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她也愿意跟着,我还有什么理由对她不满。

  我立刻上去把她的东西接下来,温和地说:「别走了,这么晚了你还想去打扰你朋友啊。」

  「你以为我非赖你这不可是不是?」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心情不好。」我边说边配合着深沉的表情。

  我慢慢地把她的东西归回原位。

  「哇」地一声,平地一声雷,她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放肆得大哭。「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与众不同的……」

  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了,没有什么原因,好象男婚女嫁一样顺其自然。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明明知道我一无所有还要缠着我?我始终不知道答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情?可惜我已经不相信真情了。

  晚上,她翻来覆去地不安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身体却纹丝不动。她推了推我,问:「睡着了没有?」我没反应。她不甘心地继续说:「别装睡了。我就不相信你身边躺了一个女人还能睡着。」

  我把身体侧向她,「是你旁边躺着一个男人睡不着了吧。」

  「你想不想?想不想?」她兴趣盎然地问。

  「不想。」

  「怎么了?色狼什么时候变性了。」

  「心烦。」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啊?」

  「被女人甩了,工作没有了,房子也要被房东收了。以前学的车票还以为有一天能混个车开,现在压箱底儿了。我怎么就一事无成呢?男人当得没尽,窝囊。」

  「你别这样。你说,明天要是世界末日你今天想怎么过?」

  「我和你疯狂地做爱,然后大吃一顿,弥补我流失在你身体中的子孙后代。

  然后,就等死了。「

  「死到临头了还那么逍遥,你现在再糟糕总比世界末日要幸运吧,所以你现在要活得更潇洒,年纪轻轻的得有魄力,没有承受能力还指望将来成大气候吗?」

  「我也没想着成大气候,能衣食无忧养家糊口就行。」

  「我就觉得你能成大器,看你的名字起的,盖海天,多大气磅礴啊。你爸妈真有先见之明,他们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料想到世界早晚有一天是你的。」

  我被她说得心里不是那么难受了,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爱。第一次,美女面前坐怀不乱。第一次,看着女人暴露的身体,没有产生邪念。

 

小说相关章节:一辈子住在你的子宫里完结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