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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耻辱与复仇(全),7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3500 ℃

  王门第早料到她会大叫,上前捏住我堂嫂的脸颊,使她叫不出声来。

  这几个动作非常快,一两秒间在场的人一时反映不过来。

  等反映过来时,男人们淫笑起来叫好,我老婆和陈美玲惊恐不已,看着已在一旁哭泣的我堂嫂,她边哭边握着自己被烫伤的那只奶子用嘴吹气。

  这情景显然更加刺激了王门第的兽性,他慢慢地踱向我老婆和陈美玲,嘴里叨着重新点着的烟,手上拿着打火机,脸上则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

  我老婆和陈美玲害怕极了,她们忍不住出口哀求道:「大爷,行行好吧,饶了我吧。」

  我老婆更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他终于停在她们两人的面前了,看着她们。

  为了免受烟头的炙烫,我老婆猛地直起了身子,将王门第的阳具一把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陈美玲也赶忙上前想推开我老婆抢王门第的鸡巴。

  这时,王门第一把将我老婆和陈美玲推开,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老婆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直摆,眼泪直流,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门第放开我老婆的头发,却抓起我老婆的左手手腕,将她的手高高提起。

  这时我老婆腋下那丛浓密的腋毛疏张开来暴露在众人面前,王门第左手打着打火机,将火一下子点着我老婆的腋毛,只见我老婆的腋毛一下子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老婆尖叫着,忙用左手去拍打自己的腋下将火打灭,我老婆右腋窝里的黑毛已被烧得剩不了多少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人们淫笑起来。

  胡建国火起道:「将这个婊子那边的毛也烧了。」

  王门第说道:「不,不,不,我就只烧她一边,回去她老公看见了肯定要问她,『老婆,你的毛怎么这样呢?』这婊子只能说,『我当婊子卖淫,让人给烧了。』哈哈……」

  在场的所有男人全部都大笑起来。

  谷仓上的我听得气得肺都快炸了,若不是想搞得这帮狗男女比死还难看,我真想冲进去剁了他们。

  胡金贵道:「来来来,把她下面的毛也烧光了。」

  王门第道:「不不不,你不懂,这婊子有特点就有在这下面的黑毛上,烧光了,像只秃鸡,就不好玩了。」

  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只见胡金贵上前道:「你们三个婊子,去外头洗洗,免得一身骚味弄得里头难闻。」

  王门第道:「怎么?老胡,不让人玩了?」

  「哪里的事?我只不过让她们去洗洗身子,咱也歇歇,等一下好玩得更痛快些,来抽烟吧。」胡金贵答道。

  女人们站起身来走出了谷仓,谷仓里严禁潮湿,没有自来水,只有外头路边有一个公共水龙头。那几个婊子走到那里去洗身子,这是露天,当然这个时候无所谓,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

  我懒得瞧她们,继续往谷仓里看。

  只见胡金贵对王门第道:「王处长,刚刚我们谈的事你看怎么样?」

  王门第深吸一口烟,道:「老胡,不是我不帮你啊,你也得让我看得过去才行。这几年你们砍伐树木年年超标,亏空还没补齐,今年又想多拿指标,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还不是您老一句话,我们都是靠您发财啊!」胡金贵道。

  「不是这么说,我一句话,能行,上面查下来还能行?我都说了,你得让我过得去才行。」

  「干脆这样,要钱?要女人?您一句话。」胡金贵道。

  王门第沉吟了。

  这时胡金贵又说:「王处长,这样吧,钱您放心,我给,婊子想玩就玩,我再给您玩个花样,保管您走遍大江南北,都没玩过。」

  王门第眼睛一亮,道:「什么花样?」

  胡金贵冲胡建国一眨眼,道:「上。」

  胡建国答应民一声,跑到稻谷后面,冲胡丽贞解开,带了出来。并大声道:「大肚婆,王处长,您玩过吗?」

  又冲胡丽贞道:「跪下,磕头。」

  胡丽贞非常害怕,又不敢不从,只得跪了下去,她的双手仍被反剪在后面,两个大奶和大肚皮以及阴阜上的阴毛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王门第等人淫笑地走了过去,这时,王门第说道:「老胡,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成了,只要她侍候得好,一切好说。」

  他转头对林业和吴万载道:「兄弟,谁先上?」

  「处长请。」二人答道。

  王门第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胡丽贞的嘴里,胡丽贞屈辱地吮吸起来。

  而此刻我的照相机又开始工作了。

  在王门第和林业、吴万载蹂躏胡丽贞的当会,外面那几个婊子洗好赤条条地进来了,她们看到三个大男人玩弄个孕妇时,竟然惊呆了,一时竟不知所措。

  胡金贵一瞪眼喝道:「看什么,没见过是不是?」

  这一喝多少让我老婆和我堂嫂有些战战兢兢,倒是陈美玲沉下气来了,道:「哟,玩新鲜的啦。」

  说着,她走上前去靠着村长,回头瞅我老婆和我堂嫂一眼,道:「赶明儿,让她们也怀上,让您再玩玩?」

  村长哈哈大笑道:「真亏你想的,这种老东西现在玩玩还凑合,再要怀上,谁干她们呢?」说着,他的手伸出去,托住了陈美玲的奶子,搓揉起来。

  胡建国上前道:「老爸,你玩那两个,我操操她。」

  说着,他拉过陈美玲,用手扯了一下她的阴毛,陈美玲一脸浪笑,搂住胡建国,道:「让我先吮吮鸡巴吧。」

  胡建国道:「不行,我现在就想操你的屄,来跪下来。」

  他让陈美玲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分开屁股,露着阴户,然后挺起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操了起来。

  陈美玲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我老婆和我堂嫂,裸着身子,站在一旁,哆哆嗦嗦地,不敢吭声。

  村长走过去,对我堂嫂说了句什么,我听不太清,但可以看到我堂嫂跪了下去,拿起村长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我老婆站在村长边上,将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对着他,我看到村长伸出了手指,插向浓毛的深处。

  我长叹一声,悄悄地爬下树来。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我忽然之间发现我已经不再生气了,反正这是这样,生气也没有用,相反,我倒有些欣喜,毕竟我拿到了我认为对我而言威力很大的作战武器。

  接下来仍是要不露声色,要怎么达到我复仇的目的,又不为人所知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脑一阵昏沉,我抚着脑袋,走到楼下,从厅口射进来的光线刺得我双眼睁不开来,这时我才发现已是中午一点多了,我老婆仍没回来,在哪里或许不知道,但在干什么是可想而知的。

  我到厨房烧火,随便煮了点面吃了,精神也恢复了些,之后我斜躺地一张竹椅上,慢慢思索着,一个复仇的计划就这样产生了。

  我感到时日可待了,内心一阵狂喜。

  这时,有人敲门,一看,我堂哥。

  他一进门脸色臭臭的,道:「宝成,你媳妇在家吗?」

  「不在,哥,怎么一来就问这事?」

  「哼!我家那个婊子又不知道上哪去了,找都找不到人,你知道你媳妇去哪了?」我堂哥恨恨地道。

  我让他进屋坐下,道:「哥,你先生气,事情反正就这样,我告诉你无妨,快到咱出头的日子了。」

  「什么?真的有这种事?快告诉我。」我堂哥一下子兴奋得站了起来。

  我按住他说道:「别急,你听我说,你的性子急,我告诉你,万一你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什么事都完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而且你听我说,我要去躺远门,去深圳,你别问为什么,而且一定要注意,这期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在嫂子面前生气什么的,要装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如果她们起疑心了,事情就办不成了,到那时就惨了,明白吗?」

  「明白,可是你得告诉我怎么报仇?」

  「不行,你别问。」我严肃地说。

  「你要去深圳,怎么报仇?」我堂哥大声道。

  「你不要问,总之你不要问。」我坚决打住,道,「你现在什么也不要问,别管她们去哪?反正玩也让人玩了,这个改变不了,别生气了,听我的,听明白吗,别生气了。」

  「唉!」

  送走了堂哥,我若无其事地拿起锄头,到田里种菜,在菜地里干活到五点钟才回家,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老婆回来了而且把饭做好了,见我回来,忙上前帮我接过锄头,倒水让我洗脸,招呼我吃饭。

  我拿起碗埋头就吃,一切是那么自然,象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实际上,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她心虚罢了。

  吃着,我忽然说:「美香,我想过一两天去深圳,再干两三年,怎么样?」

  「什么?去深圳?怎么突然想去深圳?」

  「在家里种田,一年赚多少钱?去深圳,起码翻两倍,现在年轻,不去外面再赚点,以后老了吃什么?」

  「可是,可是,你一走,家里又剩我一个人,难啊!」我老婆悻悻地道。

  「有什么难?有宝发哥嫂俩,有什么事会照顾,我就是想多赚点钱,儿子还小,路还很长啊!」

  我老婆正伸出去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道:「你刚打工回来没几年,又要出去,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得了罢,三十多岁的人了,讲这种话,别说那么多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说完,我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

  我老婆只好沉默起来。

  吃过了饭,我上楼洗了个澡,躺在床了,脑袋里仍在盘算着复仇的方法和步骤,我一定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才行。

  由于昨天一夜没睡,早上睡的时间也不长,加上下午干一下午活,我有些困了,迷糊中竟睡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我听到我老婆睡觉时发现的酣眠声,而窗外月色如水,从窗户的月光照进去,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白色的背心,虽平躺着,仍可见到胸前隆起的两团肥肉,光线虽然错暗,但仍可以清楚地看见黑色的乳晕非常大,紧贴着白背心,白背心下部轻轻地卷起来,露出肚脐眼。

  我一时不觉兴动起来,用手轻轻掀起她的白背心,让她的两粒奶头露出来。

  她的下身穿着一件中国农民常穿的那种宽筒的花短裤,里面再穿件内裤,我抓住她的裤头,轻轻往下拉,由于她的阴毛浓密,所以我只要往下拉两寸左右就露出几根黑色的阴毛来,衬着雪白的肚皮,非常诱人。

  我用手轻轻地揉捏几下她的奶子,手指停留在她乳晕的中心点奶头,轻轻推动,奶头随着我手指的推动东摆西摆!

  我控制不住了,一下子粗暴地扒起她的衣服,这下使她惊醒过来,但连挣扎都来不及,我就把她的背心给剥下来了,然后我脱起她的短裤,我老婆坐起身来道:「干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干什么?」

  我粗声粗气地道:「干你,别说话。」

  说着又狠剥她的短裤,很快我老婆一丝不挂了,我起身,走到门边,一下子打开了房间的灯,原本并不太亮的白炽灯一下了照亮整个房间,让原本适应黑暗光线的我和我老婆眼睛一下子不舒服起来,不由得人眯起了双眼。

  我走到床边,压在我老婆身上,双手满握住我老婆的奶子,将左边的那粒奶头捏在嘴里吮吸起来,另一手狠狠地搓揉起她右边的奶子。

  搓着搓着,我感觉我老婆的奶头勃起了,变成硬跷起来,那感觉非常好。

  然后我抓住我老婆的两只脚脖子,往上推又往两边扒开,让她的双脚成个大大的「M」字型,长满浓密黑毛的生殖器和排泄器官一下子无羞无耻无遮无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我让她自己的手勾住脚,保持这种姿势。

  然后手掌抚弄着她阴阜上的阴毛,轻轻搓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后手掌向下,沿着她的阴唇外围环绕着移动,我故意用指甲划动她的唇外皮,让她不断产生疼痛感,最后我的手指插进她的阴户,一下子是四支指头插进去的,里面温热无比,而且非常湿滑。

  我听到我老婆发出一声呻吟声,喘着粗气,硕大的胸脯起伏着,奶子即使是平躺也象两座小山包一样,奶头随着我手指的抽动,居然淫荡的颤抖着。

  我感到她真的很淫。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来,让她跪在我面前,她的奶子一下子显得规模更大,挺在胸前,我狠狠地挥手煽了她一下奶子,「啪」的一声,非常响亮。

  我老婆火了,大叫:「干什么!」

  挥手向我打来,我抓住她的手,她拼命挣扎,我死活不放。

  突然我的手往头上一举,她被我抓住的手也跟着举过头顶,她的腋窝露了出来,原本浓密的腋毛变得一根不剩。

  我故做惊讶地道:「美香,你的腋毛怎么不见了?」

  「啊!」我老婆大吃一惊,手的力量一下子消失全无,脸色在转瞬之间一阵惶恐,结结巴巴地道:「刮了,我……刮,刮了。」

  我知道她一定清楚我肯定能发现了,所以肯定编好了一个理由,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形之下发现,所以她几乎被我打个措手不及。

  我问:「刮了?怎么会刮了,这么些年,没见你刮过,怎么会刮了?」

  她心虚地道:「天,天热,难受,我就刮了。」

  我当然不会去深究,但故意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臂,察看一番她的腋窝,然后又是狠狠煽了一下她的奶子,这下她不敢反抗了,只是躲闪。

  但我哪容她躲闪,狠狠地煽了她五六下奶子,然后让她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四肢着地。我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用力吮吸起来。

  可能是我老婆心内有鬼的原因,拿出了侍候别人的本事,拼命为我口交,从吮吸、轻咬、舔、嗑全都用上了,只想努力讨好我,而且她在为我口交的时候,拼命地挺起她的屁股,轻轻晃动,与母狗相比,只少了根尾巴。

  我伸手下去,捞住她的奶子,把玩起来。

  大约十来分钟,我有些忍不住了,让她吐出我的鸡巴,掉过身子去,继续象母狗一样跪趴着,只是屁股冲着我。

  我俯下脸,掰开她两瓣肥白的屁股,露出中间黑毛成丛的阴户和屁眼。

  我端详她的屁眼,上面依然是几根粗毛,肛门口上红红的肛蒂微微露着,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胡金贵父子玩弄我老婆的画面,令人不由怒气上冲,我再不管什么了,挺起自己的鸡巴猛一下插进我老婆的直肠,一手抓住我老婆的头发,让她扬着脸,然后狠命的操了起来,直到我连续三次将热乎乎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为止。

  第二天,我若无其事的到村里闲逛,逢人就说我要上深圳打工去,村里那些上年纪的和一些女人都羡慕不已。

  毕竟,在村里一年是赚不到多少钱的,而且真累啊。

 

               (十一)

  第三天,我告别我老婆,离开了村子,坐车到县城,然后买长途车票,在隔日来到了省城。

  省城我来过多次,熟得很,很快找了家非常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一天晚上才二十元而已,不过说真的,对我们这样的农民而言,一晚上二十元有时相当于干一整天的活。

  安顿下来之后,我拿出了胶卷,包括拍雷小玲和张玉如的在内,前前后后一共拍了四卷,到哪去冲洗呢?

  说真的,这是个大难题,搞不好,被人叫警察,不就什么都完了,而且我还得坐牢呢。

  想了一会儿,没有着落,抬头看看时钟,下午三点多,算了先在火车站吧,看看到深圳的车票好不好买。

  等到了火车站,才发现由于大雨冲垮了铁轨边的小山,土石堆在铁轨上,至少要三天才能恢复,不管怎么说,先排队买了票,但也只能买到四天后票了。

  回到旅馆,已是上灯时候,随便叫了点东西吃,继续瞎想着如何冲印照片。

  大约九点钟时分,有人敲门,我起身开门,只见一个女人,约莫三十上下,长得挺秀气的,一见我开门立刻挤身进来,道:「大哥,一个人啊?要不要按摩啊。」

  我忙道:「不要,不要,你出去吧。」

  那女的道:「别这样,你一个人呢,不按摩聊聊天也行啊,哪儿有往外赶人的?」说完一屁股居然坐到我的床了。

  我追进房间,说道:「大姐,我真不要按摩,也不要聊天,求求你了,出去吧。」

  那女的笑了起来,道:「大哥,还真是老实人啊,不按摩,不聊天,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想……打个炮什么的,想什么弄都行,不贵。」说完,居然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我急了,道:「不要,不要,大姐,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呵呵呵」那女的笑了起来,道:「别这样,搞得象我要强奸你似的,这样吧,你先看看,满意,就打个炮。」说完,真就脱下的衬衫,露出白色的奶罩,然后猛的一下拉了下来,两个肥挺的奶子一下子颤悠悠地露在我的面前,两粒奶头,红通通的,确实诱人。

  可是我哪嫖得起啊?

  那女的站起来,向我靠近,用奶子蹭着我,道:「怎么样啊?大哥,我都脱了,你还不嫖嫖?」

  我吓得转身躲开,道:「大姐,不是我不嫖,是我真没钱啊,别说别的,就这旅馆,一晚上二十元,我都心痛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农民没钱,要不怎么的也不会住这啊。」

  那女的,脸色一变,道:「你真不嫖?」

  「不嫖。」

  「好!」那女的转向穿上衣服,回头猛的打了我个耳光,道:「穷鬼。」出去了。

  我抚着脸,心里倒不生气,一个耳光,无非痛一下,不过一分钟就好,毕竟白看了人家一对奶子,也不亏啊。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

  我关好门,转身躺回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些迷糊地睡过去了。

  突然,又是有人敲门,而且声音很大,将我吵醒。

  我揉着惺忪的双眼,起来开门,一肚子不爽快。

  谁知一开门,发现两个民警,冲我一敬礼,道:「警察临检。」说完,不由不分地就进门了。

  我忙跟着进来,道:「警察同志,我是普通房客,没干什么坏事。」

  有个胖点的警察道:「身份证。」然后和另一个警察一起东张西望。

  我找出来递给他,他看过后还给了我,道:「到省城来干啥?」

  「想到深圳特区去打工,到这上火车,没承想铁路不通,只得先待几天,火车票都买好了,您瞧瞧。」我说着找出火车票来递给他看了。

  两人又向我敬了个礼道:「对不起,打扰你了,休息吧。」

  送走两位警察,我不由得后怕起来,如果刚才我和那个婊子干,现在会是什么光景?深圳肯定是去不成了,至少到里边待十五天,再罚款,相片走不定会被没收。

  「吁!」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心想,看来人有时是不能贪色的啊!

  同时,这件事等于给我了个警醒,绝对不能在省城冲洗照片。

  第二天一早,我上了长途汽车站,买了往浙江方向的车票,其实去哪儿无所谓,我只要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冲洗照片而已。

  车是上午九点三十分的,我在车站买了点早点,胡乱吃了。

  等到发车时间,上了车,向着东边前进,大约开了八个小时,感觉应该离省城有四百多公里左右,我开始物色下车的地方,正好,车进了一个小镇,在小镇吃晚饭。

  我下了车,对司机说,我不去浙江了,就在这下车吧。

  司机当然没话说。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吃了饭,上了街闲逛。小镇不大,而且宁静。

  当时是夏末季节,天黑得不快,虽是六点钟时候,街上还是挺热闹,西照的阳光洒在小镇的街上,一片金黄,衬着小镇古旧的墙体和屋檐,非常诱人的美,令我几乎想停驻不前了。

  主要只有一条商业街,其余的都是小路,没什么商店。

  我在商业街来回走了一遍,发现有两家冲印照片的相馆,一家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坐在店口和几个人泡茶闲话,另一家在街的另一端,是个女的,约莫三十五六岁,一个人在店里坐着。

  我在店口对面的小店待着,目的是看看相馆里是否还有其他的人,一会儿,没见什么人进出,想了想,觉得这家应该比较安全,于是上前去,对那个女店主道:「大姐,我想冲照片。」

  那女的正看书呢,听见声音抬起头来,一张清秀的脸,挺标致的,道:「好的,冲几卷?几R的?」

  我道:「四卷,什么叫R?」

  那女的指的柜台上的样品告诉我什么是三R,什么是四R。我选了三R。

  然后,那女的道:「拿来。」

  「什么?」

  「胶卷啊,没胶卷洗什么照片?」

  「啊?」我低下头,迟疑了一下道:「大姐,我想和你商量点事?」

  「啥事?」那女的瞪着眼睛有些纳闷道。

  「我,我想洗相片,但是,但是……」我有些慌乱,停了一下道,「我可以给你高于平常洗照片两倍的价钱请你洗照片,但是,洗的内容你永远不能跟别人说,怎么样?」

  那女的迟疑了一下,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你不用问,你要是愿意待会儿你不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吗?」

  「好,我答应你,胶卷拿来吧!」那女的爽快的答应了,确实是,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

  我拿出胶卷递给她,她说:「你在这等着吧,至少要一个多小时呢。」

  「不不,大姐,我得和你进去,我才放心,不然我不放心。」

  那女的再次迟疑了一下,道:「好,来先帮我把店门关一下,要不然东西让人拿了都不知道。」

  这真是如我的愿啊,我正担心洗照片的时候有人进来呢。

  拉上门,我跟着她到了暗房,她开始干活了。

  里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声音判断人的活动方向,我闲坐一张小椅子上,忍不住开口道:「大姐,贵姓啊?」

  「郑,关耳郑,你呢?」

  「姓陈,耳东陈。」我胡编一个,又道,「大姐真能干,一个人张罗这么一家店,又懂技术,真行。」

  「哪的话?难哪,哪象你们男人,想去哪就去哪打天下,那才利害,兄弟,你是哪里人呢?」

  「浙江!」我再次胡编一下,「这年头,哪都难,你说,要在家里一个月能赚个千儿八百的,谁愿意到外面经风经雨的,说真的,我要有大姐的本事,绝对在家里不出来了。」

  「我有我的苦。」那女的苦笑着道。

  「啥苦呢?能说来听听嘛,反正我是个过路的,没准还能帮你呢!」

  「呵呵,帮不了我,我离婚了三年了,一个人张罗这家店,真难啊。」

  「哟,大姐这样漂亮的人哪找去,怎么离婚了呢?」

  「跟人好上了,就这样,店留给我,人到狐狸精那去了。」

  「真是有眼无珠啊!」

  「得了,大兄弟,看不出,你倒是油嘴滑舌的。」

  「哪呢?」

  经过这么一聊,一下子气氛松驰下来了,我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聊着聊着,双方逐渐熟稔起来,我知道了她叫郑艳华,三十五岁了,结婚五年,老公姘上别人,后来就离婚了,生过个女儿,跟她前夫,她自己就经营这个以前的相馆,二楼是照相的地方,三楼就是住的地方。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郑艳华「啊」的惊叫一声,跑出了暗房,我忙追出去,顿见强光,几乎睁不开眼。勉强只见她满脸通红,道:「照片,照片,怎么照这种东西?」

  我抓住她的肩膀道:「大姐,我告诉过你的,叫你不管什么内容,我双倍价格给你,你不能告诉别人的,冷静点,冷静点。」

  郑艳华喘着粗气,道:「你怎么,怎么拍这种东西?」

  「大姐别问了,成吗?反正你帮我洗照片,我给你钱,完了我们不相干了,这有什么关系呢?怎么样,洗不洗?」

  郑艳华死命咽了口唾沫,道:「好吧,我洗?」

  我不由松了口气,不然事情真不好收拾了。

  两人回到暗房,一下子大家都没话说了,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过着。

  终于,洗完相片了,当然还得等相片干呢。

  这时,郑艳华说话了,「兄弟,刚才你说,我洗照片,你给钱,之后两不相干,就当没见过面,是不是?」

  「是的。」

  「好,跟我来。」说完,她转身从边上的楼梯上二楼,我忙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三楼。

  我打量着房间,挺简单的,没什么装修,里头是一张大床,一张镶镜片的衣柜,还有一张书桌和椅子,一台电视机,二十一寸的,其它的没什么了。

  郑艳华走到床边,背对着我道:「兄弟,我和你实说吧,我三年多没碰过男人了,现在突然叫我看这种东西,我受不了,我想,既然你过后就走,是你自己说的,那我想我们两个,两个……」她说不下去了。

  一瞬间,我明白了,我走到了郑艳华的身后,说道:「大姐,别说了,我明白了。」

  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肩上,我可以感到她惊颤了一下,但随即镇定。

  我的手顺着往下走,停在了她丰满的奶子上。

  这时,我们都疯狂了,我们疯狂地互脱对方的衣服,转眼之间,两人都脱得精赤条条地,我看到郑艳华的奶子了,两粒樱红色的奶头点在白晰晰的奶子上,非常诱人,她的奶子也不小,毕竟生过小孩了。

  我上前把她拥在了怀里,一手满握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搓揉起来,她的手向下,居然一下子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非常热辣。

  我按耐不住了,一把把她压倒在床上,嘴里含住她的奶头,一手向下触到她阴阜上丛生的阴毛。

  我抬起头,向下挪动身子,我的脸移到了郑艳华的肚子,再向下移动她的阴阜,我看到了她隆起的阴阜上黑毛成丛向胯下延伸,半掩住黑褐色的大阴唇,我的物搓过她的阴毛,停在她的两瓣可爱的向外翻的小阴唇上,捏住它轻轻地扯了扯,那里一片湿滑温润,郑艳华发出了呻吟声。

  我将两根指头插进她的阴户,轻轻地抽插起来,另一手继续在她的奶子上搓揉,并不时地交替拧她的两粒早已勃起的奶头。

  郑艳华全身颤动一下,她早已感受到快感了,她向我的鸡巴方向伸出手,说道:「给我。」

  我吊转过身去,跨在她的身上,她抓住我的鸡巴,一口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我也忍不住了,俯下头去,舔她的阴唇,只觉又咸又辣。

  她的阴户里流出了白色的淫汁,向下流过了肛门口,打湿了床单。

  郑艳华再也受不了了,她吐出我的鸡巴,道:「先插我,快!」然后,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使阴户大张。

  我挺起鸡巴一插,连根尽没,然后我双手勾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中,用牙齿咬住她的奶头。

  郑艳华不断地挺起胸脯,用她的奶子挤压我的脸,双脚死命夹住我的腰,享受着我的抽插。

  一会儿,我松开她,抽出鸡巴,她坐了起来,转身跪在床上,屁股对着我,双手背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毛耸耸的阴户看得清清楚楚,一片狼藉。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鸡巴从后面插进去干她。

  没抽几下,郑艳华叫床了,这时,我觉得她完全变成一只母狼,而且是发情期的母狼。那一晚,我泄了三次,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

  郑艳华泄了几次我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清早起来,她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好象腰不舒服的样子。

  照片全洗出来了,效果不好,这是肯定的,但好在从影像中可以辨认出人是谁,这就行了,我要的就是这个。

  当我拿钱给郑艳华的时候,郑艳华说算了,但是希望我晚上再住一晚,我说再住一晚可以,但是钱她一定要收,不然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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