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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 8,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1900 ℃

  故意做出一副争风吃醋的委屈样,身体朝乔风靠了靠,手指探进衣服,摸著他的胸膛,露出深深陶醉浅浅感伤:「这麽美好的夜晚,不如让我们回忆一下曾经的快乐,为了你,为夫禁欲很久了,身体都憋坏了,治不举的药都吃过无数了,就是无法振作。如今我总算与你鹊桥相会,别提有多高兴了。」

  乔风冷冷挥开他的手,盯著他的眸子淡定著一丝嘲讽:「王世祖,我敢打赌,你会後悔。不要以为你很会装,恐怕你不知道,刚才在武林大会上,你泄露的东西可以说不计其数。」

  王世祖的脸上有些微的诧异,但立刻收敛了复又扑过去:「我绝不会後悔,我的心中只有你。」似乎被自己的真情吐露引发了激情,他猴急地抓下男人的袍子,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地方探进去,嘴里爆发出沈沈的喘息。

  乔风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说,也没有推拒,任他在自己身上失控地摸索。

  原本表情迷乱的男人突然表情大变,惊疑道:「这是什麽功夫?」

  原来他的手摸到乔风的股间,发现那里竟然没有小穴的存在。他慌忙低下头去探,果然那里光滑不已,密所人间蒸发了似的。

  乔风冷笑:「怎麽,有什麽不对的?」

  抬起头,王世祖紧紧地盯著那张英俊的脸,神色瞬息万变,半天才松开了对男人的禁锢,一点点地笑开来:「好,好得不得了,几天不见,你竟然变得这麽厉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拿玉势来!」王世祖大声叫唤,声音越发地狠。

  乔风虽不知道他想做什麽,倒也稳如泰山。衣服半敞,却不卑不亢地端坐。

  立刻有人呈上一个红色方盒。打开後,里面躺著三根玉势,大小不同,长短不一。显然是处子开苞用的。

  王世祖先拿起最小的,在手中掂了掂,一脸的邪气。他先掏出随身带著的春药,在乔风的男根上涂了个匀净,待它完完全全地勃起,才开始摆弄工具。

  在对方狠狠捏开自己要吐不吐的马眼时,乔风冷漠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变形,毕竟曾经在男人那吃过不少亏,这家夥完全不是人,什麽都想得出来,乔风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王世祖笑容可掬,望著男人的眼金光灿灿,漂亮的葱白手指将细短的伪阳具轻轻插进张开的马眼里。乔风蹙著眉,忍著不适,看他今天想搞什麽花样来,虽然他并不害怕,但也有够恶心。

  王世祖熟捻地抽插了几下,又换上二号玉势,以同样的手法在尿道里开拓抽插,在换上最大的家夥时,唇间皓齿一亮,格外狰狞。

  「呃……」本来尿道极窄,被灌入这麽粗的东西,是非常痛的,但早就被开发得不剩一点余地的身体,很快燥热,肉棒勃得顶天立地。

  王世祖非常有耐心,尽管开始玉势在尿道里动得十分困难,但在他殷勤的带动下,慢慢也就软化,但马眼仍旧滴出了鲜红的血。龟头也肿成了一座小山。

  终於有了进展,男人愉悦地叹了口气,抽出巨大的玉势,掀开衣服,掏出自己雄伟的棒子。这下乔风的脸色不变也得变了,他惊诧惶惑地正要挣扎,那根粗壮的东西就直直插进他龟头的马眼里。

  「啊──」这把痛实在是太过惨烈,本来男男交合就违背天理,而这种将男根插入尿道发泄的方式,当真不是人可以恭维的。「你这个疯子!!」乔风红著眼狠狠骂道,才骂了一句,又一声痛呼差点昏厥过去。王世祖紧紧地压著男人的身体,慢慢抽动分身,脸凑过去,呵呵地笑:「你是什麽东西,也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王某最会的就是见招坼招,从来都没有输过,哼,不想吃苦,就把下面给我打开!否则我就这样把你操死为止!」

  王世祖的肉棒就像金蝉脱壳,在男人鼓涨的分身里蠕动,这景象实在是诡异得不能再诡异了。任是谁见了都会当场昏倒。

  王世祖倒是不以为然,一点都不觉得这样交娈夸张至极,更没察觉有何不妥。

  反而他认为相当舒服,只是不那麽如鱼得水罢了。

  由於王某人的那话十分粗大,而那淫眼又小得可怜,虽然先前经过漫长的前戏,仔细的润滑,仍然不能全部进入,有一半掉在外面,标榜著它健美的身材。

  「啊……啊……啊……」乔风早就痛得受不了,一张俊脸冷汗连连,适才的孤傲早就葬身苦海了。他只觉得前面火辣辣的剧痛,像是刀在里面绞,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出奇的分明,并不像以往调和在一起。

  「怎麽样,是不是爽翻了?哼,今天我倒要看你挨得到几时!」

  「出去,滚出去……」到这个时候,乔风已经顾不上尊严了,他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有著极限这个东西。如果他想倔到底,十有八九都会生生痛死,好死不如赖活著,最令人嗤之以鼻的永远都是真理。

  「王世祖……你赢了……出去……给我出去……」乔风双眼含泪,扭曲著脸,抽搐的身体似乎是对行凶之人不敢开罪的推拒。王世祖得到他的臣服,得意地哼了一声,本想得寸进尺地要他出丑出到底,但想想又有点不忍,也就干脆利落地拔出分身,不再折磨他。刚抽出肉棒,那被撑得面目全非的马眼一下子就喷出一股黄色尿液来,好不丢人。

  王世祖见他一副如获大赦的模样,嘿嘿一笑,那桃花眼说不出的鲜亮,他的手踌躇满志地来到乔风下面,果然摸到了现身的淫洞,便捞起阳具,挺身一闯。

  乔风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他小人得志地辱弄。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过自己已经谈不上醉卧沙场了。

  王世祖进去後,那是一个嚣张,横冲直撞,恨不得捅破他的内脏。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急急跪倒:「主上,张公子他……」

  乔风明显地感觉到,在王世祖听到张冰的时候,一下子就射了,突然间就达到了高潮。心里忍不住有一分苦涩的明了。想当年,他什麽都不懂的时候,毕竟是姓王的在性上给了他无微不至的开导,尽管之後身体不止被一人占有,但王世祖始终是他第一个男人,肌肤之亲原本是那麽忠贞。但这个男人荒唐得很,辱了他不够,又染指了另外的人,总之乔风也说不出心中的感觉,毕竟人的感情太复杂了,微妙得如此恐怖,精细得太过哀恸。以至於连自己都想不透。

  「他怎麽了?我不是给他喂过我教的疗伤圣药?」王世祖匆匆从蜜穴退出来,对他不久前还想方设法要得到的东西弃如旧履。声音隐隐著一丝急躁和恐惧。

  「大概……是伤得太重……」那人头也不敢抬,艰难地组织著言语。

  在听到『伤得太重』这四个字时,王世祖的身形微微颤了颤,仿佛受了一种自我打击。他垂著睫毛,稍稍沈吟,下一个动作就系好腰带,急急忙忙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整理衣襟。那模样分明是不想让某人见著一点淫乱的痕迹。

  王世祖跨进张冰的房间之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或许是闻到了里面那人熟悉的气息,脸上竟然晕开了一抹清浅的温柔,像荧光一样晶莹。

  手把上门,他突然转过身,在属下耳边低语了几句,才窜了进去。

  不一会,一个老态龙锺的道士进来,看见主子在给病人输气,不敢打扰,一甩拂尘,站一边去。

  直到确定能保住男人暂时的安康,王世祖这才罢手,转眼去看道士。道士似乎有所感应,恭敬地走过来,把头偏低。

  王世祖不知道给他讲了什麽,只见他脸色大变,一下子跪倒在地,表情十分惶恐:「主上不可!」

  「没什麽不行的。」王世祖朝他挥了挥手,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照著我说的做,到时不会少你的好处。」

  「可是……」道士似乎还想争辩几句,可是被主子这麽一瞪,顿时噤若寒蝉,逆耳忠言也就不了了之。

  王世祖在张冰床头坐了半夜,到了三更才想起被他丢在一边的乔风。

  等他赶回原地,哪里还有乔风的影子。稍安毋躁,他细细一想,几乎立刻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王世祖猜的没错,人正是被那林风掠了去。

  话说这林风,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把人送出去了,才知道後悔。回去後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脑里全是男人洁白无瑕的影子,心里直痒痒,可到王府去要人,又放不下面子,一时不爽得很。到了『春光明媚』的夜晚,他终於耐不住了,生理需要,心里也想,胸口始终有个东西堵在那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解铃还需系铃人嘛,林风最终屈服了,换上夜行衣,拧起飞毛腿就向王府去。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看见乔风斜靠在桌子上满脸绯红衣衫落尽全身草莓印,气得直咬牙,几乎是夹起男人就跑。其实乔风身上哪有什麽吻痕,全是他鬼迷心窍,眼睛生疮,潜意识地觉得男人太勾人,一不小心就被上。

  「贱人!」林风放下他,不等他站稳,就是一巴掌。乔风也不气,像个老江湖似的,一脸坦然,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何不对。脸上顶著座鲜红的五指山,倒也笑得开怀无比,甚至将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掀开挂在腰上的破布,慢慢张开腿,让後庭里的精液顺著雪白雪白的大腿,妖娆地流淌下来。林风一看,差点喷血,他哪里见过乔风这样娇媚的样子,像傲梅一般挺立的胸乳,颤颤巍巍的嫩芽,饱受摧残地裸露,而下身迷人的小孔若隐若现,含著乳液一吞一吐,一个闪神,林风就流鼻血了。

  「你个小妖精!」可怜的教主被这麽轻轻一激就露出了真面目,饿狼似地扑了上去,硕大的阴茎直接顶破了底裤像矛一样刺出,拔开男人的双腿,分身毫无气质地顶入。乔风依然笑著,红唇皓齿,脸上瞪著两个酒窝,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林风完全被情欲掌控,就和深山里没见过女人的农民差不多,活脱脱一个精魄,除了那里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失去了知觉。他掐住男人的腰杆,狠狠地抽插著,放著晴天大道不走,偏往墙上捅。肉棒几乎是撞著肉壁再反弹在甬道里,龟头都冒著星星。他仰起头,胡乱在乔风脸上亲著,砰然的情动。

  而反观乔风,就冷静多了,就算被那东西顶肿了花心,前面也依然毫无动静。

  他冷冷地看著林风疯狂的模样,心里三声冷笑,恨一点点地膨胀,眼里全是痛苦的嬉笑。

  他早就不相信感情这个玩意,远去的东西永远不能起死回生,心中的缺损再不会花好月圆。纵然面前这个男人还对自己有所迷恋,也不能撼动他心里坚固彻底的防线。

  就在林风在那溶洞里插得天翻地覆时,肉壁从百依百顺逐渐变得反反复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可怕的回复。林风第一次射过之後,分身刚一硬,又因甬道恶作剧地收缩,射出来了,疲软的分身在肉壁恶意的按弄下,一柱冲天,刚挺起胸脯,又被掐得射出,如此几番,就算是猛男也吃不住,林风察觉到不对,赶紧从里面退出,哪知被肉壁缠住,进退不得,可气结了教主。

  「哈,林教主,想走哪儿去啊,在我的『小屋』多坐会不好吗?」林风一惊,一抬头就撞入对方脸上编织好了的狠毒,他从来没见过乔风这个模样,他哪里对自己露出过如此愤恨的目光?来不及多想,林风就『啊』地一声,趴伏在男人的身上。

  原来他脆弱的男根竟然被狠狠夹住,并且越来越痛楚,刚才还对自己欲拒还迎的地方突然就变作恶魔,夹著他的力道一点一点增加,拼了老命地挤压,把林风痛得有口说不出。

  「怎麽,我夹得你爽吗?」乔风对他冷冷地笑著,脸上竭尽妖娆,身体柔柔地蛇舞,双腿亲密地挽著他的腰,就像体贴的情人样。

  「啊……」林风只觉得太可怕了,想逃离男人的怀抱,可惜那里被禁锢,一时有心无力,只得挫败地瘫倒。他心里纳闷得很,不知道乔风怎麽变得如此难以打整。他也隐约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丢盔弃甲,低头认错,退避三舍,但他绝不会就这麽认输,在他眼里男人的身体永远寄生著妥协和软弱,他怎麽可能向这样一个懦夫认输。

  而乔风早就知道这家夥的性子,妄自尊大不谈,死要面子不说,光是那次将他始乱终弃,单单这个罪名就该凌迟个三天三夜了。

  「啊……」开始林风还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但这哪是他说了算,乔风下了狠心,非要治治他无情无义的怀毛病,便也毫不留情,把他往死里夹。

  很快,林风的男根就破皮流血,渐渐失禁,但乔风任他痛得脸色发白,也不半途而废。那阳具最後被夹得发出就要毁灭的响声,估计血管也所剩无几,可林风就是不泄气,嘴巴紧闭,怎麽也不顺了那人的意,不求饶,连变相的示弱也一并免去,似乎准备死在这里。

  就在此时,甬道突然转动,狠狠一绞,男人一声闷哼硬生生疼得昏了过去,乔风这才收了力道,那东西幸免一死,血淋漓地滑出,已经变成舌头一样的扁平。

  你也有今天!乔风冷冷一笑,和他换了个姿势,脸上全然是反败为胜的惬意。

  两天後,张冰才睁开了他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

  一切由朦胧变得淡淡的清晰,就像一滴厚实的泪渐渐晕开在眼里的感觉。

  花格子木窗外,依然下著大片大片的雪,那样的寂静无声,就像掉落在心里。

  天上挂著一轮同样沈默的明月。和白雪飘飘一样美得出奇。如果时间静止在这里,让寂寞变成一种传奇,痛苦只是一个虚拟,伤怀不再缠绵血肉之躯……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幻想和希望是永远也无法避免的陷阱……

  张冰的眼里掠过一丝很悲很悲的感情。他把头向後仰起,一抹泪水在眼眶里打著转,一圈又一圈,始终掉不下来。鼻子因为微微吃力的吸气而窒息得有些透明,脖子上的喉结因为忍住哽咽而产生变形。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沈浸在一个隐忍的梦里。

  久久,他才将目光从渺茫中收回,落在趴在自己身上那个睡得正香的男人,月光照在男人的身上,无法无天的迷人。圆润的肩头,凹凸有致的锁骨,完美的侧脸,仅仅这些,就足以让他禁不住地迷乱,更何况王世祖总是抖擞著无穷魅力的心思哩。

  这个男人固然绝,也够狠,诈得令人害怕,流水无情呐。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张冰盯著自己伸出被褥,在男人脸上轻轻滑动的干瘪瘪的手,嘲笑著自己的痴心。

  他的脸色平平著忧虑,却又点缀著爱恋的火星,手下温润的肌肤,是属於自己所爱的男子的,这让他感悟到了一丝惆怅的幸运。只是手指走过那双眼眸,竟然摸到了一分缝隙。

  「张冰,你喜欢我吧?」一把绵绵的声音响在寂静里。

  张冰的身体狠狠一震,手像触到了烫手山芋赶忙拿开了去,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王世祖抬起身子,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望著他:「月色很美吧,但又美得过我吗?」

  原来他一直醒著的。张冰突然很想喷血。而且男人自恋得接近神经质的话语,让他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王世祖看著张冰偏过脸一副羞恼的神情,略略拿捏地一笑:「怎麽,我的脸也会让人看腻?怎麽可能哩?」说著还用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好了,别耍臭脾气,我看也该给你上药了,如果痛的话就忍一下。」说罢倾身去取搁在床头上的药瓶,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由於都是裸著,张冰能够明显地感到男人下身的硬物,正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王世祖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侵略得如此弱势,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欺负男人的感觉,暖暖的感觉。

  更让张冰受不了的是,那家夥竟然把整整一瓶药膏涂在他自己的男根上,「你干什麽……」他忍无可忍,不太确定地质问著,王世祖抓住他的双腿分开,盯著那个地方垂涎三尺打著哈哈地说:「呵呵,宝贝儿,当然是给你上药。」接著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插入。

  「混账!」张冰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王世祖拍拍他的背,似乎叫他不要挠痒痒,还显摆著一张无辜的脸嘴:「手指够不著,我只好用这个办法拉。」

  张冰坚决不依,这家夥也未免太霸道了,何况他那里还伤著,怎麽受得了这样的蛮干呢。而且,他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麽轻飘飘地一笔勾销了?伤害是这麽容易抹去的麽?

  王世祖一看男人那张由羞带恼变得纯粹生气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於是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王世祖要对一个人发狠,并不需要他的允许,也无需赔偿承诺。」这安慰怎麽听都有些变味,带著他习惯性的强势,「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讨好你也许是我的责任。不过也希望你自己坚强点,不要一味地翘盼著……」

  「滚!」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冰就忍不住吼了出来。王世祖也不开腔了,两人就这麽大眼瞪著小眼,一个气喘吁吁,一个不知道该咋办就只好冷漠。

  僵持半天,王世祖才放弃般撇了撇嘴,含著些撒娇的意味,倒也有著一丝让人寻不著痕迹的讽刺。他讷讷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老二身陷囹圄,忘记了暴动。

  於是便偷笑著慢慢地抽插起来了,而张冰正在气头上,脸苍白著,被男人这麽一弄,脸堪堪滥红,身体也越发地软,呻吟也给捅出来了,晾在干冷的空气里活宝著。

  「呃……」由於王世祖的动作放得特慢,简直是那敏感的甬道的克星,受了伤的刚结疤的肉壁,合拢得不太踏实的口子,被这麽轻轻拂过,痒得出奇,张冰咬伤了嘴唇,才把吟哦给封在喉咙里。

  在男人的精液洒满身体内部时,张冰的手拽紧了被褥,紧闭的眼里泄出孤寂的痛楚。他不想输,却又一输再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把世界恨完了。

  而且那人射出後,别说帮他清理,连拔都懒得拔出,就这样压著他睡了,这算什麽?他就不怕自己里面彻底坏掉吗?张冰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是酸楚。

  乔风俯下身,用冷酷的目光细细摩挲著男人的脸庞,心里萌发出一种恶毒的欢乐。

  那皱成『川』字的眉头,泯灭了他时常冷峻的洒脱,眼角被汗液浸湿的皱纹,布满齿痕的嘴唇,让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变得虚脱。风水轮流转,又有谁能够永久居於上流,不被命运所出卖?

  乔风真想哈哈大笑,嘲笑男人情不自禁的丑态。他曾经都是无济於事的恨,从来没想到终於有那麽一天,让欠自己的人,真真实实地流出血来。

  「席冲,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我对你的返还。」他轻笑著,拍拍男人的脸,浑身散发出修罗的腥味来。

  「绝。」乔风冲著匍匐在地上的影子,道:「把东西拿给我。」

  这个人是他一早就安排在林风身边的眼线。恐怕没有人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後的戏码被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悄悄搬上了台面。

  在乔风反客为主时就侯在一旁的男子,以恭微的姿势,将东西呈上。虽然他知道乔风所有的事情,依然愿意与他维持君臣关系,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要不是乔风救了他一命,他哪还身在人间。

  望著绝彬彬有礼的模样,乔风多少也有些感动。这世上多的是看不起自己的人,而他也对人生有种变质的贪恋,可以说多舛的命运已经把他磨成了个畸不成形的人,不再奢求人世间或许供不应求的温暖,不再向往命途中随时都可能迎上来的时来运转。非常尖锐的无奈,也是极其坚决的失败。

  他现在需要,不是如何转变自己,也不是怎样开罪他人,仅仅,仅仅是报复而已。

  想到这,乔风露出可怕的笑容,稀释了适才脸上孤寂的表情。挥挥手,看绝以绝顶轻功隐去,才转向胯下的教主。

  他的手上把玩著一条繁琐的铁带。带子上吊著几个环和小钩子,在月光下闪著无尽寒意。将林风托起,把铁带栓在他细致的腰上,三个环,分别套著两个球,和分身的根部,再使劲一拉,骤然锁紧。而剩下的钩子,置於身前和背後,绕过男根和股沟,深入穴口,吊著一抹嫩肉。再缓缓拉紧,男人甬道里的肉被拖出,直到扯出有一寸多,乔风才固定住。

  这样一来,林风的穴口就变得格外地开,菊花被扭曲成狭长的阴沟状,粉红的媚肉翻在外面,说不出的淫荡。

  恰逢此时,林风悠悠转醒,正好看见自己这般羞耻的模样,顿时气得眼冒金星。乔风一点都没露出做贼心虚的模样,反而邀功般地发笑:「亲爱的教主,请享用在下为你精心打造的调教。」

  「你……」林风咬牙切齿,猛地撑起身来,哪知牵动了下身的机关,被剧痛席卷得呼吸困难。乔风眼睛一凌,一手就按在他的胸膛,把他压了回去,声音就像女巫诅咒似低喃:「你再动了下,老子马上操了你!」

  林风身体一顿,彻底傻眼了,复又怒颜:「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快把这些鬼东西给我撤了!」

  乔风哈哈一笑,对他的搞不清状况表示无比的痛惜:「林风,你最好冷静下来,把自己的情况好好想想,别在主人面前自取灭亡。」

  林风果真平息了怒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脸上溢出一分困惑,甩了甩脑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接著脸一青一红频繁地变换,终是彻底涨红,抬起的修长的眼,像一把打横的剑:「你……」突然伸出手,掐住乔风的脖子,整只手无法控制地颤抖,指头根根扭曲。

  「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乔风吊著眼睛,语重心长地拿捏。他一点都不挣扎,任那人不得要领地掐,只是狠狠分开那双腿,逮著他的腰杆朝自己一拉,就把自己的男根朝被钩子扯开的淫洞里灌了进去。

  「啊──」只听一声浑厚的急切的低喘,下面的穴口就滚滚流出血来。本来乔风的阴茎不算太大,但由於先前被王世祖恶整一阵,弄得肿了起来,便比之前扩大了一圈。再加上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顾虑那肉壁是被钩子扯著的,如此狠命插进,对尚为处子的林风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疼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林风咬著嘴唇,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起来,血管根根突起,连脚趾也卷曲得快要折断,那痛苦始终咬著他不放,硬是啃缺了他的心脏。乔风更是狠绝,也不等他适应,就狠狠拍了几记,逼得那人愈来愈大声地痛叫,如此一来,攻方更为来劲,直接就进入速拍重击的阶段,穴口被撞得鲜血飞溅,『啪啪』的水声响彻天际。

  「不……停……下……」林风的下巴像脱了臼似的,半天合不拢咬出一个抗击的字。脸早就被汗水湿透,头发也散了去,贴在脸颊上,黑得发亮。那双孤傲的眼睛,变成了一对黑漆漆的哀鸣的乌鸦,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被抛离水的鱼。

  林风在狭小的空间里拼了命地左躲右闪,乔风的龟头有几次都要磕上那花心,如此一来,都只擦过而已,便抓住男人不安分的身体,使他不得动弹,接著龟头与时俱进,在平稳下来的甬道里如脱了缰的野马,尽情抽插,对著那花心一阵狂轰乱炸,男人很快就被捅得失了脾气,恩哈不止,身体一会弓起,一会凹陷下去,一会软软地跳,一会又崩得死硬,林风不管三七二十一,贯彻『把男人操死』的宗旨,狠狠刮那哭泣的肉壁,插那尖叫的花心,肠道渐渐涌出淫水来,将先前的血液毁尸灭迹,把看似一如既往的痛楚给冷落到一边去,将如雨後春笋般生出的快感发扬广大,总之,林风被搞得和浪叫的妓女一样单纯可悲,最後唇边竟淌下藕断丝连的口水。

  王府里那两人相拥著睡到中午才起来。

  张冰感到十分诧异,除了腰杆酸痛,全身微有些发软,那个差点伤重不愈昨日又纵欲过度的部位,却没有太大的不适。

  张冰醒後,男人也跟著他睁开了眼,翻起身捧住他的後脑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张冰简直受宠若惊,嘴唇含著那人的舌头微微打颤。

  「昨天有个大夫给我开了个药方,吃下去後射出的东西会具有消肿疗伤的功效……」王世祖微笑著解释,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过头。

  原来是这样。张冰愣愣地盯著男人的脸,心乱如麻,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讲什麽话。总觉得男人的体贴如烟似梦,迷蒙著他的理智,怂恿著他去更多地渴求。

  「那个郎中是我父亲的至交,医术可以说中原第一好,起死人肉白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而你的伤他可是给我立了军令状,如果治不好从此也就别想混了。说,你男人对你好不好啊?」

  张冰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那家夥脸皮厚得不行,这样也当作美味喜滋滋地享用了。

  外面候著的小厮见房间里面的人醒了,便把药端进来,王世祖赶忙将碗接过,微笑著把颜色暗沈的药汤双手奉上,那模样极其讨好:「来,把药喝了,等会再吃些肉粥,身体好得比较快。」

  尽管那药汤颜色难看,气味古怪,但张冰没有多想,注意力全放到男人对自己显露的温情呵护上了,也就顺著他的手,把药渐渐喝完。

  而林风就没这麽好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反被手中煮熟的鸭子给变成了禁脔。

  「林教主,既然现在你受制於我,就得乖乖地当我的性奴,别妄想干掉我,你下面的东西只有我才能解开,我想你不希望自己永远与它为伴吧?」就算是一句恶毒的警告,也带著挑逗的味道,现在的乔风很喜欢用这种调调,去刺激男人的心脏,「对了,这段时间,我劝你最好别穿底裤,免得擦伤了那片露在外面的嫩肉,呵呵,这度日如年的滋味,英俊潇洒的你可能从来没有尝过吧?」

  林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著他,瞳孔布满血丝,暴戾的色彩在眼底汹涌。乔风以为他至少得怒个几句才肯罢休,没想到男人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只是撇开了眼睛,全身散发著受伤的气息,而又倔强地不肯矮人半截。

  乔风的眼睛掠过男人疲惫的脸,上面高潮後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两颊粉红粉红的,却又因为故作冷漠而憋得发青,倒也惹人爱怜,乔风的目光也不禁柔了下去,转到男人淫靡的下身。手指探向那红肿不堪大张著的穴口,丝丝白浊荡在上面,腿根还粘著少许干涸的血迹,足以证明刚才的激情。挑著一抹精液的指尖,无视男人狼狈的躲闪,轻轻涂上那挺翘的鼻尖。

  林风突然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倒抽一口冷气,硬是向前走了几步,不让那人嘲笑了半分。乔风也不去扶他,舒展著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欣赏男人一身硬气。

  「如果後面疼得狠了,不妨用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乔风幽幽地把玩著男人的羞耻之心,顺手端起旁边用来装饰的盆栽,花盆里种著一株仙人掌,四季常青,好不惹人喜爱。乔风看了一会,再将植物连根拔起,把不小心被上面的刺刺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发出含糊的命令:「宝贝儿,过来,让爷安慰安慰你。」

  林风转过头,看见他手里拿著的东西,脸一片煞白,身体晃了晃,眼里一片凄凉。乔风被他流露出的不堪,激得缩了缩心房,但终是杖毙了优柔寡断,发出刺耳的笑声来:「你耳朵聋了?是不是非要我再上你一次,你才会懂得顺从是什麽意思?」说完朝他勾了勾手指。

  林风咽了口唾沫,咬了咬下关,终是屈服,一步一步踏向男人为他准备好了的屈辱。乔风嫌他太慢,迫不及待一把将他拖过来,扔在腿上,一下拔开那圆滚滚的屁股,将偌大的植物给那甬道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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