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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 3,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8670 ℃

 「呵……呵……不要……」乔风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身体一紧一松,眼睛蒙著薄薄的一层水雾,嘴唇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很是难受,男根也越来越躁动,硬梆梆撑满了股沟,後穴也被龟头撑开了一片天地,空虚地嚷著不够,王世祖也被他水灵灵的模样弄得欲罢不能,当下拔掉他的肉棒,腾出的空位,重新奉上自己的昂扬。

  被刺穿的时候,乔风身体猛然一弓,失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脸面了,他神智十分清醒,但控制不住被穿透时不可救药的激动。男人冷冷一笑,一上来就大力抽插,不消片刻,乔风的前面就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内壁被硕大狠狠鞭挞,花心更是被捅得花颜失色,哭哭啼啼,淫水从缝隙里争先恐後地跳出,生怕被榨干在里面,前仆後继地寻著生机。

  王世祖兴奋得不得了,拔掉穴边碍眼的体毛,掰开碍事的穴口,不要命地在里面进出。「啊……呜……呜……」而乔风先前阴阳顿挫起伏有致的呻吟,也逐渐变为失了套路丢了音质的尖叫嘶吼,看得在座的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胡轩三人开始还要冲上去英雄救美,结果被脖子上的刀镇压後,只好骂骂咧咧,咒来咒去,眼似火嘴是剑的,直骂得上气不接下气,吱不出声来,倒不是骂累了,而是情况有变,三人不约而同发现自己在这场火辣辣的春宫秀前,竟然也起了反应,这可把一群名门正派吓得要死。

  王世祖一边享用著乔风的身体,一边调整呼吸,对他们弹了个弦外之音:「呵呵,各位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要不要一起来啊,我是无所谓的,而你们乔大哥最是喜欢人尽可夫,想必也不会拒绝。」

  胡轩正要挺身而出,义正严辞给他个下马威,却力不从心地委顿在地,只见他慌忙遮住裤裆顶起的帐篷,欲盖弭彰地大吼,引开众人的注意力:「我们中了春药!」

  「阁下真是聪明,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对这样的下三烂都是後知後觉,没想到敏感得好像天天都在用似的,」对上三条杀气锐不可挡的视线,男人笑得几分知我者也:「敝府只是寻常人家,什麽都没有,只有几条投奸耍滑的家狗,几瓶偷鸡摸狗的稀药,不像盟主门下人才济济,食客无数。今天王某有幸碰见各位,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俗话说,见利思益,见危授命,能屈能伸,审时度势,才是真正的王者,在下於江湖,虽说没啥名分,但也是名正言顺,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就是大方,懂得挥霍,特别是对你们这样的勇者谋士,从不吝啬,不知在下一番真情吐露,坦然相告,各位意下如何?」

  胡轩刚憋出点内力将药性压住,结果被王世祖这麽一气,功力一下散了,意外来得仓促,没思想准备的他不由呻吟出声,事後才觉离谱,赶忙将嘴捂住,等体内的骚动过去,才骂他个狗血淋头:「去你妈的王八蛋!谁会跟你这样的淫胚?

  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老子宁愿跳进黄河,也不想被你沾了半点龌龊的腥味!「

  男人没生气,也不再和他理论,聚精会神地对付那啃食自己的菊穴去了,快速小抽了一阵,再猛然深触花蕊,小腹痉挛,男根鼓动,浊液哗哗地泄了出来,不待它泄尽,就抽出阳具,一脚把乔风踢了下去,肉棒仍在喷射中。

  肉棒旁若无人地吐著唾沫星子,似乎是对众人的鄙视和挑畔,王世祖缓缓舒了口气,才坐起身:「也怪我没投其所好,忘了诸位平生最得意的消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坎上了,我也懒得多费唇舌了。」

  男根舒畅了,也不急著收回去,任它吊在那里丢人现眼的,王世祖还嚣张地翘起二郎腿:「只要是敝府的贵客,我都会以礼相待,相敬如宾,还赠送大礼。

  敝府的极品春药『万年春』想必不会折杀了各位的名气。咳,「清了清嗓子,」让我来告诉这种药趣味之处,精髓何在,首先,它除了彻底挥发出来,就无他法可解,在此提醒,各位就不要再绞尽脑汁了,「手轻轻一拍,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推上来几个曼妙少女,沈鱼落雁,个个都是叫人梦牵魂绕的类型,除此还牵来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狗,站起来足有一人高。主人先指了那女眷说:」这些都是未开苞的少女,上好货色,妓院的妈妈可是抢著要呢。「又用指头点了点那汪汪直叫的畜生:」蛮族豢养的大犬,被我弄来中原,吓唬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的,它每天要吃五斤饭,最近处於发情期,对食物贪得无厌。「

  在场的越听越糊涂,脸色也越来越青,不知道那家夥葫芦里埋的什麽药。「还有这个,」王世祖踢了踢乔风裸露的屁股,「这家夥承我雨露,受我精华,可以说那里被滋润得细若锺乳,畅通无阻,别说一根,就是你们三人同行,也能舒舒服服,无论是春雨绵绵还是春雷袭袭,想要哪种滋味就有哪种滋味。」

  快速地扫了他们一眼,才进入正题:「话先说到前面,这『万年春』极烈,一个时辰之类,没有得到交合,中毒之人便会肝肠寸断而死。与女人欢好呢,还有一线生机,最多落得个下身瘫痪,从此不能自理;和野兽交娈的话,後果没这麽严重,顶多双眼失明,耳朵失聪,反正各位又不是什麽顺风耳,千里眼,四肢完好便算是赚了。倘若和男人鱼水之欢,只是会武功尽失罢了。相信大家都是精明人,孰轻孰重心头有数。」看著那群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男人一眼。「据我盘算,现在所剩时限已经不足半个时辰,究竟何去何从,我也没资格干涉,你们好自为之就是。」

  「一派胡言!」胡轩为稳定军心,只得一马当先,「妖人,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会听信你的谣言?你施此计,不过是想我们自甘堕落,互相残杀,我们会因为怕死而苟且偷生吗?哼,笑话!」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怎敢相欺?」王世祖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只是可怜了风头正茂的名门世家,要落得个後继无人的结局,我记得胡大侠你是家族唯一的命脉吧,还有罗家,虽然夫人年初又添一子,却生不逢时,刚诞下三天,就是父亲的丧事,我想你母亲还巴望著你回家主持大局呢,没想到宝贝儿子却在劫难逃,即将丧命於此。」

  被男人这麽一激,便有人沈不住气了,毕竟都是千秋伟业的继承人,这当中有一点闪失,便都没了。名利双收本来是注定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可惜被人这麽一搅局,就很可能要泡汤。人活著就要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受人百般爱戴,死之後,也要图那流芳百世,被人世代传颂。

  但是,如今不可能一箭双雕,要麽选择活命,却受万古唾骂,要麽大不了一死,可无人知无人晓,大好青春就这样默默埋葬。

  王世祖不慌不忙,命人呈上酒杯,就靠在那光著身子,自顾自地小酌小饮,酒喝下半杯,下面依然没有动静,只有急促的喘息绝望地回响在空气里。

  终於,有人颤抖著向前伸出一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截住。胡轩牢牢地把住罗伟的沦落。自己的心思在同伴一双炙热的眸子下,无所遁形,罗伟一下涨红了脸,讷讷相顾无言。

  而张冰定力却非同一般,他曾是盟主贴身侍从,盟主的品行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入木三分,倒不会轻易出卖了自己。他拍了拍小弟,给他打气:「不要怕,只要我们三人问心无愧,顶天立地,自然不怕被妖人唬了去。」

  罗伟认错地点了点头,一脸愧对列祖列宗的神情,倒让张不忍责备。「不就是死吗,大不了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这句话本是豪言壮语,标榜兄弟情深,捍卫视死如归的,但是在有的人听来,就是另一番滋味,特别是那个『死』字,永远是苟且偷生之辈死穴,话音刚落,罗伟只觉手上一松,回头一看胡轩竟然冲了出去,他还以为那人借敌人放松戒备的时候,孤注一掷,当它一回出奇不备的刺客,哪知那人是往乔风方向而去,一下扑在了乔风身上,衣服一眨眼就尽数扯去,裤子一垮。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有王世祖微笑自若,看他『叱诧风云』。人都是怕死的,乔风这样的硬汉如今尚在,他胡轩也不会例外。

  「胡大哥,使不得!」张冰气得跳脚,罗伟也怀疑这是幻觉,那个对自己素来严厉,教导自己如何做人的胡大哥,怎麽会做出这种让人心寒的事情?

  「路遥知马力,日久却不一定见人心。」王世祖在那摇头晃脑,诗意十足地,「人之初,性本恶,人在利益关口,就变作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而在生死关头,六亲不认大义灭亲是常有的事情。」

  在看适才突然发难的胡轩,脸上是一种癫狂了的神情,仿佛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麽,此刻的他除却心中活著的念头,一切都黯然失色。不说家业那点甜头,也不谈等著自己回去共结连理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只是想活著,仅仅如此,再无其他。

  他掏出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的硕大,手指急切地摸索到湿润的菊洞,龟头抵在上面,如蓄满了的弓瞬时即发。

  「胡大哥,他们不把我……当人看,难道你也要……这样麽?」乔风慢慢仰起一张被泪水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脸,艰难抽动的喉结,一道血淋漓的嗓音,仿佛被世人抛弃了一样的表情……

  胡轩收回目光,慢慢闭上了眼,在光芒消失在眼睑时,狠狠一下插了进去。

  「呃……」乔风硬生生止住了这声嘶鸣。指甲用力磕在地上,片片碎裂。身後那人每抽动一下,心就破一个窟窿,最後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身心俱痛,便用额头往地上磕去,一下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王世祖叹了口气,心中郁结,几步过来,抓住胡轩的头发扯起来,那根丑陋的东西划出来时没完没了地吐著乳液,男人一脚就踩了上去,指著周围的人疾声厉色:「哈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回去光宗耀祖,坐享其成?我今天不妨告诉你们,这药真正的解法就是被男人操烂为止!」一阵尖利的笑声中,家丁壮汉一拥而上,一时间淫笑尖叫不断。

  在王世祖的一声令下,三个大男人被摆弄成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淫荡姿势。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在江湖上他们的後台都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己也是後生可畏中的佼佼,自严厉的家教和考验中脱颖而出,平时就是青楼也很少光顾,别说淫乱身心的那些勾当。

  几个人一致望向前方不可一世的家夥,他有什麽权力论断自己的生死,凭什麽和整个正道为敌?这些倒是其次,自己的面子和名声才是至关重要的。

  「王世祖,你可考虑过折辱我们的後果?你还想不想在中原立足?」情急之下,也只能拿出利害关系,最直接最充分的理由来阻止这场不伦不类的暴行。

  「我说朋友,此话何解呢?你怎能把在下对你们的盛情款待贬成三流九教呢?

  我可是大大的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场巨变打断。只见突然之间,从高墙上翻进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黑衣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府的家丁也伺机而动,扑上去和来者纠缠,一时间兵器相接,拳脚相交之声不绝於耳,鸡飞狗跳地好不热闹,受难的那三人松了口气,心想终於不用听从那个变态的发落了。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人来意并非为了救自己,只见领头的黑衣人击落几柄利器,穿梭於刀光剑影,身影一番出神入化,扑朔迷离,竟是奔向乔风的方向。

  把人捞进怀里,一声口哨响起,其他人接到指令,不再恋战,纷纷飞身而去,没入黑暗里。

  偷袭王府的一干人分头行事,聚合在山脚的树林里,见无追兵,首领才命原地休息。

  乔风则被扔在地上,那群人明明刚才还为他赴汤蹈火,现在又表现得对他兴趣缺缺,确实让人想不过来。

  首领瞥了脚下的男子一身青紫斑斑浊液点点,翻了个白眼,蹲下检视了他的伤势,草草敷了点药,然後扯下衣服,丢在他身上。虽然现在是春天,但初春的夜晚,依然是有些冷寒,这点衣物不过是微薄的施舍罢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男人无所事事,就帮他一一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要想真正挥洒自如,还得调养一段时间,不过是情理中事,也懒得细细告之。本来他就对这个人不大感冒,特别是那一身骚味,也难为自己这般面不改色。

  乔风也不敢说什麽,素昧平生,不求回报,人家把自己救出来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他头都不敢抬,垂著脑袋呐呐地说:「多谢各位壮士拔刀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各位也不必再管我了……」

  「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你要我们把你独自留在这是非之地,如果再被那个淫魔捉了回去,不叫大家白费苦心?」

  乔风一怔,缓缓抬起眼,对上男人正好拉下黑巾的脸,这不是席冲还是谁,一时间千言万语化作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想把你丢在这里,同大家快点回去复命,好到春满楼逍遥快活去!」

  这不留情面的快人快语叫乔风心里一窒,「要不是盟主的遗嘱,叫我寻回你,接替武林之主,我岂会茶不思饭不想深谋远虑一月有余,还要帮你散了那些闲言碎语,再兴师劳众趁月夜风高把阁下……」

  「遗嘱,什麽遗嘱?」乔风只觉脑里一阵激荡,「难道盟主他……他怎麽了?」

  席冲冷冷甩开他的手,「萧盟主他中了仇家暗算,撒手人寰了。」

  「是谁?是谁干的?」乔风不死心地抓著男人的袖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席冲渐渐也不耐烦了,刚才他躲在墙後,这人的一副贱相一身媚态早让他看了个腻,搞不懂盟主身下弟子芸芸,高手多如牛毛,比他出色的大有人在,为何偏偏要选中他来继承盟主之位呢?

  人人都有私心,席冲再怎样也是一介凡胎,他承认自己对乔风的态度出自先入为主的观念,但眼见为实,男人对逆境的妥协是不争的事实。再说自己家世显赫,家父和盟主乃至交,在萧竹最困难落魄的时候,席家不弃不离,从一而终,打心眼跟随萧竹,不曾有半点怨言。席家这般气度,最後又得到了什麽呢?

  乔风对於萧家,一无亲无故,二无大恩大德,三无超凡脱俗,萧竹弥留之际,他正大张著腿,含著男人的那话,呻吟吐息,哼,恐怕这就是逢时来运把。

  乔风正陷入对盟主的追悼以及对凶手的愤怒之中,自然不知道席冲所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还没等他感到重获自由的喜悦,随之而来的就是盟主归西的噩耗。

  「那麽,胡轩他们呢……」

  「他们?他们几个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一听到这个名字,席冲就火冒三丈:「叫他们不要贸然行事,不要贸然行事,就是不听!一个二个只想抢功,这下好了,把自己也赔了进去!」懊恼地甩了甩袖子,「本来我还想不计前嫌,救出他们的,虽然要冒很大的风险,但看见他们那副恶心的样子龌龊的心思,懒得自找麻烦,惹一身骚的,就连你,我也不想管,要不是怕盟主死不瞑目,几大派为这唾手可得的位子争得头破血流,哼,我等才不想卷入这等烂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世道谁没野心,没这东西何来生灵涂炭,东窗事发,同根相煎呢?我不如在这里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乔风,不配坐武林盟主这个位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席风,乔风苦笑不已:「在下从来对盟主之位无半点非分之想,盟主如此看得起我,我此生足矣。他待我为子,我尊他为父,光是这般,就是在下平生之乐。在下武功不足挂齿,品行也让人汗颜,人脉有限,嘴上功夫也差得远,比起阁下当真有如云泥之别,盟主当能者居之,在下除了听从发落,便无话可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席冲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找出点言不由衷的证据。视线半天才吞吞吐吐地离开,转到他身上打量起来。

  接著朝一夥伴做个手势,一壶酒递了过来,席冲接著也不喝,只是把玩:「这个地方没有水源,不能够清洗,但你这个样子怕倒了兄弟的胃口去,不如将就这酒清理清理。」一脚就踢向他的膝盖,乔风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男人顺势抬腿踩住他的背,将壶口凑进那肿成一片的蜜穴:「乔大侠,志不同不相为谋,你喜於伺候男人,而我热衷被人伺候,可惜你再无资格和我把一壶酒,不如就在这里,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席冲在此最後敬你一杯,还望乔兄笑纳了。」

  一字一句如锥子刺入乔风心里,他极力忍住痛苦,牙关咬得直响,「我一直视你为知己,那天斗胆与你欢畅,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也知道,你怎麽会与我这样的臭虫蝼蚁结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席兄如此蒸蒸日上。」这些话说得如此动情,声情并茂,连席冲都听得不自在了,「我早就知道,那次你是故意将我送回王世祖身边的,毕竟我是盟主亲点,以後是你的威胁。铲除异己,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身在世俗,我乔风也不必太在意。席公子未对我痛下杀手,斩草除根已经算很好的了……」

  「够了!」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平身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高唱宽恕,更恼自己失败的暗度陈仓。「不错,我承认自己对你居心不良,但我最後不是也救你出来了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罢了!」说罢,便将酒一倾,烈酒汩汩滑入甬道,乔风痛得身体一震,伤口被辛辣的液体灼烧著,那种痛苦格外尖锐。

  乔风紧紧闭著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能缓解一些,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不想看见心中倾慕的那张脸充满快意的样子,那是他痛苦的来源和极限。

  更凄惨的是,乔风竟然感到体内让他鞭长莫及的变化,一股糜烂的为他所熟悉的湿热渐渐晕开在体内,熙熙攘攘的热潮如皓月当空悬在肠道,定是春药发作了。那东西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随他生老病死,暮暮朝朝,王府的铁血秘方不是凭毅力就能遏制,并非光靠药力就能剔除的,他深知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毁在这来势汹汹,遥遥无期的欲望上。从此告别天之骄子的时光,堕入没完没了的毫无价值的消耗。纵然忍无可忍,也只能夹著尾巴做人。

  男根一点一点胀大,拼命撼动著紧附著自己的绳索,就像一只欲破茧而出昆虫,好似那在斩仙台上垂死挣扎的巨龙,却始终不得要领,随著欲望步步逼近,尊严节节败退……男子欲望强盛,在妓院春楼,是一段佳话,於夫妻之间,行的是正道,传宗接代,靠的就是它,而乔风的一点异常,在别人眼中,怎麽看都是淫字为先。

  欲望不来则已,一来就要了人的命,勃发的男根转眼就达鼎盛,粗壮壮,圆滚滚,就像只吃撑了的硕大肥虫,把密密绳索都挤出好几处缝隙,鼓出青黄不接的肉条,龟头更是春心难耐,马眼上的细铁似乎也感应到了肉棒的回光返照般的热情,抖得厉害,抖出不少浊液来,但大量仍旧被困在发源地,一筹莫展。

  众人的眼神都被这七窍玲珑的东西给吸了去,还是席冲聪明过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蹊跷,伸手去扯去乔风脖子上的乳白吊坠,丢远了,那细物果然不动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死寂。原来被席冲丢出去的那东西是块慈母,而钳於乔风玲口上的乃磁石,慈母乃铁的母亲之意,两者在一定范围内,会发生同振共鸣,席冲不禁暗暗发笑,想那王世祖这般鄙陋之人,竟然会有如此妙不可言的雅致,著实让人惊豔. 「去拾根树枝来。」席冲朝部下招了招手,就埋头琢磨男人下身的纠结去了,「王世祖一表人才,不知是受哪位高人的真传,一双巧手世间罕见,这绝世淫魔的头衔可谓到手拈来,」用手指戳了戳,一边苦思冥想著,抬起头,见那人原地不动,不禁呵斥:「还不快去?」

  那人指著在地上滚来滚去鼻涕口水糊了一地的男人,嘲笑道:「一根树枝恐怕不行,我看树桩才能解决这位仁兄的当务之急。」

  众人爆发一阵哄笑。首领也一丘之貉地不置可否。「那你就投其所好,就地取材,可千万别让人家等久了,成了祸害。」

  那人大笑三声,方才摇摆而去。

  乔风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舌头竟然也软如呻吟,他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存有理智的,肌肉也化作一滩烂泥,只有下体硬得不行,硬得快折断似的。这些人对他的鄙视和讽刺一字不漏地窜入耳里,吐不出只字片语的他,完全无能为力。

  席风虽然对男人身上的玩意一窍不通,但凭他的悟性,琢磨久了,也就无师自通,绳索不一会便解下来了,但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男人的下体并没因为少了监禁,就平和下来,反而物得其反,更加不满,那模样仿佛要反咬救它於苦海的农夫的恩将仇报的蛇似的。

  「席大哥,席大哥!」那人兴冲冲地朝大家跑过来,手中拽著个东西,「你看这个如何?」席风定睛一看,竟然是根森森白骨,当下就黑了一张脸:「这埋在土中的不详之物,你去挖它做什,万一扰了死者的在天之灵,叫你一辈子都走厄运!快把它埋回去!」

  那人愣了愣,盯著手中的东西,拿不定主意,这骨头并非自己刻意弄出来,而是躺在地上的,早就因为自然因素或者人为所致移了风水,管他什麽事?

  「这或许是动物的尸骨,老大你也不要草木皆兵,我看,这东西绝对合适,而且这位仁兄都快不行了,还讲究这麽多干什麽!」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将骨头插入了乔风的快要烧融了的洞里,席冲正要发怒,却被那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舒爽无比的表情给灭了自己威风,长了他人志气,这可把他给气蒙了,也就由了他人去。

  被硬物塞满後穴的感觉让乔风爽得狠狠地抽了口气,甬道激情澎湃地收缩起来,淫水也举国欢腾,踌躇满志,越来越多地渗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草丛,淹没了忙碌的蚂蚁。那穴口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像只狗咬住骨头不放,还一点一点地将食物拉扯进去,最後听得『啪嚓』一声,骨头竟然被夹得碎裂,那伤天害命的淫穴还丧心病狂地有滋有味地咀嚼,看得观众汗颜不已。

  席冲没有语言了。暗附这药性竟然如此刚烈,怪不得乔风拜倒於此,就算是自己,恐怕也难以斡旋,舍身成仁,不得自制。他狠狠地擦了一把汗,对著那个不停冲自己抛著媚眼的窟窿威武不屈地啐了口:「这药邪门得很,看样子配方不简单,说不定掺杂了什麽妖术,竟然能识别死物和活物。」旁边一人醍醐灌顶般狠狠一拍脑袋:「啊,我懂拉!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必须用真的插进去,才会有效果!」

  席冲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随即抬起头环顾四周,「你们谁牺牲一下,去为我们的未来盟主排忧解难呢?」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避如蛇蝎的神情,席冲无可奈何,只好循循善诱,和颜悦色地用商量的口气说:「你们不要害怕,乔大侠那地方还是通情达理的,并非好坏不分,各位看在萧盟主面下,也就勉为其难,帮他舒缓舒缓,回去我论功有赏,绝不会亏待各位的,如果不幸被夹断了,我席冲一定会将它好好安葬,伤患我也绝对会好好补偿他的,我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叫他从此後顾无忧。」

  一人听闻反驳:「老大您言重了,小的知道您老的女人一定貌美如花,儿子也定是顶呱呱,两老也是雍容华贵的善良人,和他们在一起那是受益匪浅,就是断根也值,只是……兄弟们都是血气方刚,屹立不倒的汉子,人间正道是沧桑,居安思危才是好样,又怎麽能受人庇护,麻烦老辈照料,」吞了口水,再一笔画龙点睛,「再说大家真正想的,不过就是那温香暖玉的女人,成家立业,膝下有子,功名倒是其次……」

  「好了,」席冲打断他的废话,开门见山地:「你也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尝尝洞房花烛的美妙,倘若如此,你要的不是正摆在面前吗,还罗罗嗦嗦推三阻四个啥?」

  「好了,大家也就别争了!」一大汉从树林中走出来,手里牵著头肥溜溜的野猪,拍了拍那家夥圆滚滚的屁股,大声地说:「你们看这个怎麽样?霸不霸道?」

  众人见状无一不拍手叫好,更有人搭在那人肩膀上,以示欣赏:「你小子平时傻里傻气,没想到竟然如此才华横溢,真叫哥们我刮目相看啊!」

  汉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一脸的敦实憨厚。席冲一见也乐了,正要褒奖他几句,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吼:「哎呀驴子,想不到你我想到一块去了啊,」乐呵呵地几步走过来,牵出身後的庞然巨物──竟然是一头犀牛,摸了摸牛的角,笑道:「你那东西也太俗了,上不了台面的,瞧我这个,牛中豪杰,下面比马鞭都还要烈,牛鞭不能满足乔兄,牛角总能高就,」牵牛的转身就向席冲毛荐自推,把那捉猪的给隔开了去,一双小眼笑盈盈地:「老大,你就许了吧,你知道我一向最有想法……」

  某人一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鸟样让席冲哭笑不得,也就让他炫耀,正准备让这先来後到协商协商,结果又有人不愤愤不平了:「老大,你平时最偏爱他,无时无刻都帮他说话,这可叫兄弟心里不好受啊,如果他都算是千年难见的人才,那我便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旷世奇葩!」

  说罢袖子一甩,身子一钻,隐入林中,没一会就昂首挺胸地凯旋归来,大家一看,全都愣完,那家夥果真好样的,竟然骑了头大象回来,众人这才意识到,某人的潜力和智慧所在。

  那人环顾夥伴,好不得意:「你们也别把老子看扁了,要不是怕打击你们的自信心,我陈某早就锋芒毕露了……」

  高谈阔论的大嘴被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人受不了引开话题地说:「人快不行了,你还不快拿象鞭去拯救苍生?你这样是草菅人命知道不?」

  那人把捂他嘴的家夥从象身推下去,自己也跟著跳下,对著在地上翻滚不停的身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兄弟们,好戏上场了!你们可要记住这历史的一刻啊!看我是怎麽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吆喝足了,便用手探进大象下体,摸到尚在沈睡的象根,来来回回三下五除二地揉搓,本来春天就是兽类发情的时节,这只大象又刚成年,未经人事,稍微一撩拨,就勾起本能,想得很,没一会,就硬成一块巨石,叫人的手包都包不住,那家夥不敢放松,加倍挑逗,把大象伺候得服服帖帖,空气里除了大象喷气的声音便剩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和低低的笑声。

  「陈世美,看不出来啊,你个小瘪三竟然有如此升华,叫我们兄弟妒忌得很啊!」

  「你这样还不够啊,为何不帮他吹吹萧啊!」

  「啊哈哈哈……」

  那陈世美被一干人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卯足力气欲吼过去,就『啊』地一声被象鼻打到地上去了,那些人忙吼道:「快点把姓乔的丢过来,拿给象哥哥享用啊,你个笨蛋!」

  席冲看了看唯恐天下不乱的甲乙丙丁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捞起乔风,扛在肩上,他知道动物在进食和发春时最是招惹不得,如果惹怒了这大家夥他们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但肩上瘦骨嶙峋没多大分量的身子,让他稍稍犹豫,思维追究著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手却无意识地松开,乔风一下子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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