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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 4,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9990 ℃

  男人站起来,身体孔武有力,却蕴含著一丝婀娜多姿的影子,这样的男子一定有迷人的生世。张冰不禁也有些昏昏然,他比盟主身边的所有人都要自律,每天不仅得留意萧竹的身子,做好份内之事,还要揣摩他的心情,别具匠心地弥补他生活的空缺和失意,几乎没出去偷过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逐渐他也沿袭了盟主的思考方式,懂得视大局为重,小心行事,以礼待人,随时保持理智。

  「我向来推崇礼尚往来,既然我向阁下讨教了些精华,在下也自然要回敬你一些东西。」王世祖抓起一壶酒,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凑过去,和张冰大眼瞪小眼,不亦乐乎的,「只有天子身边的人才是太监,你的萧盟主又不是皇帝,阁下为什麽要像个被割庵了的,不如让在下帮你改改作茧自缚的惰性。」

  在男人废话连篇的时候,上来个婢女,搔首弄姿地端了盘水果,又陆续上了几道菜,才美滋滋地摇著蛇腰甩著屁股退了下去。能在王府当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是打手也要求仪表堂堂,能与主人随行的,更是要美若天仙,毫无瑕疵。

  故此那婢女得意得很。

  王世祖对口味要求很高,每顿都是名厨们集广思益绞尽脑汁的杰作,尊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除此之外,雕刻要精美,寓意要吉祥,还要符合主人的心情,考究当时的意境。水果也是不拘一格,花样繁多,个个梨花带雨,鲜嫩欲滴,点心同样形影不离。

  「酒逢知己千杯少。」王世祖朗朗有声了一句,斟了满满一杯酒,递到张冰嘴边,但笑不语。张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你也别假惺惺的了,我说阁下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要杀要剐就尽管来吧。」

  王世祖听言冷冷一笑:「你们这些正道中人,不过立牌坊的婊子罢了,一个二个假仁假义,表里不一,如果阁下真是圣人的话,也不会忘恩负义,禽兽不如地致自己恩师於死地。」

  「你说什麽?」男人一听就火了,「告诉你,休要血口喷人,萧盟主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张某永世难忘,绝不会狼心狗肺,伤他性命!」

  「哈,做贴身侍从的哪个不是巧言令色,八面玲珑,把主子迷得神魂颠倒,小有指鹿为马的本事,大有一手遮天的本领。」一只手掐住男人的下巴,「你虽然长得不咋样,但就是你这般相貌平平,老实巴交的人,最是虚情假意,别有用心。」

  被人说得这般欺世盗名,张冰不怒反笑,他知道这只是他的激将,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看穿了敌人的诡计,就没有自投罗网的道理。

  王世祖见那人不上钩,软的不行,只好试试屈打成招。便用手探到男人的下体,摸到禁地:「这酒你今天不喝也得喝,我王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说罢捏开紧闭的菊花,一杯酒就喂了进去,满意地看著那被呛得要死不活的菊穴,微微一笑,又是一杯灌了进去,直到那里通红通红,一副纸醉金迷的样子,才收了杯子,「好一朵秋菊傲骨,亭亭玉立,却无人问津……」

  张冰简直受不了男人为他那里怀才不遇打抱不平的样子,更厌恶那人煽情的碰触,没好气地:「你真是个恶心的疯子。」

  「阁下对我的评价真是经典啊。士为知己者死,我同阁下真是相见恨晚啊。」

  拂开浏海,露出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来,「在下决定了,让你胜任我的贴身侍从。」

  张冰冷著一张面孔,不削地:「我凭什麽听你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那是不可能的事。」

  「哈,是吗?」男人浑身散发著狐狸的骚味,「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麽得听我的。」手指摩挲著张冰的皮肤,用指甲厮磨著他的胸口,「你别忘了,你的难兄难弟还在我手中。」另一只手来到腹肌上,暧昧地划来划去,「他们被我属下扔在柴房里,在下怕他们空虚寂寞,便叫人在两人的屁眼里填满了土。那土是肥沃的红土,混著屎尿,最是营养。我便顺理成章的在里面洒了几颗种子,巴望它们尽快成长,长成一株参天大树。」『砰』地一下扯掉粘在上面的螺丝,用嘴含住那小小的乳头,吸了个够,才抬起头,「一天之後,树苗便会破土而出,如果今晚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你师兄被撑破了肠子,可不管我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种子不容小窥的力气。」

  张冰忍住那人在自己乳头上游弋的舌头:「你真是个魔鬼。」

  王世祖打开洁白的贝壳,一把抓住里面肥硕的『珍珠』:「现在,阁下就请使出浑身解数,好生伺候我。」葱指拈了只亮晶晶的葡萄,在张冰眼前晃了晃,再塞进那湿润的小穴里:「帮我剥掉葡萄皮,你应该清楚主人养尊处优的本性。」

  饱满的葡萄滑入肠道,就像梗在喉咙里的鸡蛋样,让张冰极为不适。「阁下的要求小的实在不敢恭维,」他皱著一双剑眉,「这样的绝活我从来不会。」

  「既然如此,我也不加以刁难,不会剥皮总会吹笛吧,那麽就来一曲『春江花月夜』好了。」王世祖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朝那小孔狠狠插了进去。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脸色灰败:「让主人失望了,小的并不精通音律,并非你所想像那般能歌善舞。」

  「哼,张兄你太过谦虚了。萧盟主手下的人谁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如果不是你技高一筹,会留你当他身边一条狗?」王世祖语气凌厉好似万箭齐发的气势,再慢慢转为温柔体贴的神情,「笛子这乐器是难了些,吹箫这东西是要慢慢调教的,不能操之过急,」本是一袭粗俗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被他一语双关地带了过去,「不如就弹琴吧。『高山流水』如何?伯牙鼓琴遇知音。」

  张冰却两眼望天:「不会。」

  「那『阳春白雪』呢?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生机勃勃,不正是阁下的写照麽?」

  他如今这样哪有半点风光?张冰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是琵琶。你是粗浮浅薄,还是非要奚落我?」

  移开目光,张冰食不知味地说:「弹什麽应该由我决定。你少插足。」脸上逐渐荡开一抹奇异的笑,「我看『广陵散』还不错。」

  「高山流水」、「梅花三弄」、「春江花月夜」、「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乃当今十大名曲,乐器各有考究,其中数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是里面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它承袭聂政刺韩王的悲壮故事,故此热烈狂放。这首曲子,暗喻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最是符合张冰此刻的心情。

  「好!我出入的场子弹的不是『春江花月夜』就是『汉宫秋月』,广陵散曲刻骨铭心之作,与前者不可相提并论。在下也十分酷爱它的奇妙绝伦,时时在家翻看它的乐谱,就是找不到与其有缘的琴师,只得和它一起孤独。」

  「你也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张冰冷冷止了他的矫揉造作,「这琴谱在你手中,恨不得自成灰烬,你这样骄奢淫逸,酒池肉林的家夥也好意思和它套近乎,就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世祖嗔道:「张兄你也别把我说得这般愚昧无知,在下顶多不过俗不可耐,而非荒淫无度,就像阁下你英雄气短,而非胸无大志。在下若是真的淫秽不堪,也就不会和你促膝长谈,如果我绵力薄材,又是怎麽降住阁下的呢?」

  明明有理的人倒被搞得词穷,张冰算是见识了什麽叫厚颜无耻了。也懒得和他争论不休,直接提出要求:「不是要我弹琴吗,还不快把老祖宗我放开?」

  王世祖就喜欢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被人阿谀奉承久了,也厌倦了,哗众取宠贯了,也觉得失去滋味了,不如在家里低调地押个禁脔宠个男宠。

  王世祖突然有种为男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曾经他也想过情为何物,答案却并非生死相许。他从小无法无天,骄纵任性,没个章法,也无人敢管制他,从而养成刁钻古怪,唯我独尊,作威作福的德性。一心想的是尽快遭遇命中客星。

  王世祖转进屋内,取出一把古琴。琴身钳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它们是由举世无双的河轮玉佩截成的,那玉从皇帝手中讨得,被他突发奇想地弄成了琴徽。可能当今天下胆敢损坏皇帝亲赐之物的只有他一人。琴囊则是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此琴可谓价值连城。

  「这上面的玉是真龙身上的龙麟。」王世祖在地上铺了条绸缎,小心翼翼地搁下琴身。「你知道皇帝佬儿对王某为何出手如此大方?」拭去琴上寥若晨星的灰尘,拨了拨柔情似水的琴弦,「即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要志在四方,就富有天下了。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视其为真理?而我们则不同了,可以取妻纳妾,不能三宫六院,可以富可敌国,不可功高盖主,现在的世道,都宁愿是不务正业的纨跨子弟,也不当皇帝不得不仰仗的劳苦功高的骠骑将军。他哪里想著什麽国家,一心只想保全龙袍皇位而已。」

  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帝瘾?」

  「哈哈,」王世祖大笑三声,「天机不可泄露。再说我现在过得也不赖,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黄袍加身说不定是画蛇添足而已。」

  张冰心想,我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嚣张的人了。正要说话,又听那人道:「我只是不想过患得患失的日子罢了。」一副真心实意,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样子,弄得他很想好好地讽刺。

  「那这首『广陵曲』我更要弹了。当今天子就和当初韩王一样昏庸无能,我想普天之下蠢蠢欲动,欲揭竿而起的大有人在,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冰的话看似附和,实为怂恿。王世祖这般通权达变的人怎麽会看不出。男人在他眼中顶多算冰雪聪明,离老成见到还有一定距离。

  「那我们还等什麽!」王世祖笑容一敛,弹了个响指,立刻两个大汉鱼贯而入,将张冰夹住,走到琴的两边,然後把他的双腿向外拉到极限。

  男人低头看了看置於胯下的琴,生气地质问:「王世祖,你这是什麽意思?」

  两人色眯眯的目光,主人置身事外的表情,让他羞愤不已。

  「当然是弹琴拉。」王世祖微微一笑,指尖上变出一小巧药瓶,拿在鼻尖嗅了嗅,深深吐了口气,道:「弹琴不一定要用手指,也不一定非要触及,一个出色的琴师得有自己的风格和造诣。譬如,巧取豪夺,乃人生真谛,同样,巧发奇中才是琴之奥义。」

  「说实话,我很看好你。」王世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嘴唇含住那软软的男根,辗转吮吸,同时打开药瓶,沾满指尖,往他後庭涂了进去。

  「你真是不要脸。」张冰任他挑逗,死活不给点反应,一张脸冰冻三尺。

  待王世祖抬起头,那马眼上的黄鳝,只剩了骨头,龟头也被咬得千疮百孔,男人吊著眼,邪魅一笑:「张兄你就像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青莲,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出淤泥而不染的。」

  张冰被男人调戏得体无完肤,纵然他敢怒也敢言,也实在起不了效果。只是这种姿势快让他急红了眼,却又不想让对方抓住自己丝毫的弱点。便也一身硬气,睁圆了犀利的眼睛。

  王世祖一看,心里又激动了三分。明明被摆成这般屈辱的姿势,那人却一点都不害臊,雄赳赳气昂昂地瞪著自己,仿佛在炫耀自己身材好。我一定要让那颗如渊深沈如山耸立的心属於老子,王世祖望著男人一脸痴迷。

  张冰看著姓王的一副魂不守舍神游太虚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麽龌龊事。

  「告诉你,少在那里打鬼主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你,反正盟主不在了,我也生无所恋,上穷碧空还是下落黄泉,对我来说,无太大差别,我张冰从不仰人鼻息,助纣为虐,不为英雄气节,只求做人原则。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也不会怕了你,还有句话说,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阁下做人最好留点余地,也别忘给自己留条後路,世事无常,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王世祖仍是笑意十足,一脸风骚:「张兄,你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你这般才华出众,卓尔不群,我惺惺相惜都来不及,又怎会加害於你?「见对方脸微红身微颤,就知道肯定是春药发作了。便欲擒故纵地,悄悄解了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声音也放柔了,隐隐约约的诱惑,」你刚才说,盟主不在了,便生无所恋,原来,你一直暗恋著盟主……「

  张冰彻底无语了,别说那句响当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这句『原来你一直暗恋盟主』,都让自己想灭了他,王世祖本就擅於诡辩,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尽管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但这滚瓜烂熟,天花乱坠的,扰人神智不说,还毁人清誉。更让他难受的是,身体被春药腐蚀,心中热潮滚滚下体也蠢蠢欲动的,下身本就毫无遮掩,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更可恶的是,那人绵里藏刀的勾引,讳莫如深的挑逗,无一不让自己欲火焚身,濒临失控。

  王世祖见丛林中的男根已经抬头来,好高骛远,心中无比宽慰,便火上加油地拿手指玩转它的龟头,用的是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力道,身体也火上加油地几乎和男人贴在一块,朝他胸前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喷著鼻息。

  张冰的呼吸明显加重。他仰起头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脖子,但那人幽香的体味始终在鼻尖挥之不去,强迫他在脑海中勾勒丰乳倩影。

  「呃……」在那只手重重捏紧根部的一刹那,张冰再也忍不住一声吟哦,排山倒海又如昙花一现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快要把持不住。从容不迫的菊穴也开始天翻地覆,口部敞开门户,甬道一收一缩,深处的花心渴望著蜜蜂的采摘,如沙漠的干涸中冒出个泉眼,流出媚眼如丝的水来。

  「是不是很想要?」王世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不断用指头弹著龟头,一下一下,时而暴风骤雨,时而春风微拂,没一会就搞得男人闷声喘息。本来王世祖面如白玉,唇红眉翠,裸露的肩膀香豔不已,超过任何一个女子,就连锁骨也美得不可方物,正看貌比潘安,侧脸貌似姮娥,可以说集美貌和智慧,温柔和野性於一身,当真一风华绝代盖世无双冠绝一时之妙人,任谁见了都会丢了心神。

  「呜……」张冰死死咬紧嘴唇,不肯出声,但那搔痒胀痛纠缠著他的骨头,搅动著他的血肉,甬道壁肉上下左右乱作一团,迟钝而缓慢地痉挛,一下剧颤,一滴豆大的淫水凝成的珠子沿著臀部淌了下来,打在琴弦上,只听『噌』的一声,如同天籁。

  「真乃仙乐。」王世祖做出侧耳倾听,为此倾倒的样子,「张兄果然才气过人,在下没有看错你。不过阁下别忘了要弹的是那力发千钧,犹如万马奔腾的『广陵曲』,所以还得加把劲。」

  话音刚落,便变本加厉地抚弄他的胯部,使之更为高昂,并用指腹细细地涂抹他的股沟,在菊花周围圈来转去,就是不去碰那嘟著嘴的穴口。张冰痛苦极了,任他如何扭挣著身体都是原地踏步,穴道越发饥渴,寒毛倒竖。

  花心早就湿成一块吸足了水的抹布。轻轻一挤压,就会水到渠成,肥水滚滚。

  不出一刻,又是几滴淫水滑出,径直跌下,有的与琴弦擦身而过,有的砸在琴面高高跃起,扑在弦上,转了几圈。激起好一阵叮叮咚咚,靡靡之音。「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王世祖不知何时离开男人身边,变出一把剑来,在不远处舞起来。剑光绵延不断,在月光下蝴蝶翩翩,剑气孜孜不倦,破空斩月,荡开整整一方圆,周围的桃树被震得摇摆不停,桃花自然而然地纷扬起来,在晶莹的剑光里妖冶地流窜。那场景美不胜收,叫人转不开眼来。

  张冰长这麽大,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绝色景致,心中汹涌澎湃。特别是男人停下来,在熙熙攘攘的花瓣中,长身玉立,惊为天人,张冰腹部一抽,根部一紧,竟然高高地喷射出来,击中半空中翻飞的花瓣,顿时窘迫得很。那人却笑得牲畜无害,看著那洞口口水滴答,淫水泛滥,成双结对,如同集体自杀般,陨落於琴弦,奏成轰轰烈烈的桥段。

  「刚才张兄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盘,转眼就开了窍,现了慧根,弹出了『广陵散』的高潮,让在下欣喜得很。」王世祖笑眯了眼调侃,把那人弄得红了脸,「阁下贤良方正,锦心秀肠,如果推荐给当今圣上,不知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哈哈,或许君王从此不早朝!」

  乔风昏迷了整整半个月。生命的迹象三起三落,要不是席冲供给的真气,恐怕早就无力回天了。

  经过十五天源源不断地泄气,席冲也是脸如菜色,乔风也好不了哪里去,可以用人比黄花瘦来形容。

  乔风醒来时,只有一个婢女苦著脸伺候。据说姓席的照顾了他一宿,去睡回笼觉去了,他却没有一丁点感动。

  他现在已经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的意气风发了。心中是一片无边无尽的阴影,阴晦的空虚仿若幽灵缭绕在心底。

  席冲那些匪里匪气的手下也没有再去嘲笑他。席冲在他醒来的几天後完全不见踪影,据说他日理万机,『没有空闲去应付一个人尽可夫的瘟神』,是他对大家的说辞。

  乔风以为自己可以不去在乎的,但不知为何,在听见这很可能是流言蜚语的话时,心里竟是刺痛刺痛的。也许自己下意识地,将这个人隔开了冷血无情,以最美好的个性定格在了破裂的心蒂。

  直到有一天,一群衣著不凡的男女闯入了他的房间,对他品头论足,说东到西。席冲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干人的无礼放肆。

  那一刻,他的心凉透了。他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那里面一点细微的色泽清浅的变化都会刺伤自己。

  「看来乔大侠这样的身体,是无法胜任武林盟主这般艰巨的头衔的。但武林不能一日无主,不如由席兄暂时代替,也好安定人心。」峨嵋师太翘著眸子,盯著那人目不转睛。

  席冲淡淡一笑,拱拳道:「小辈一初生牛犊,凡事有欠火候,怕是难以胜任。」

  最前方的少林主持说话了:「席大侠年纪轻轻,便德高望重,武艺超群,这盟主之位落在你头上,我看合适得很,完全是量体裁衣。」

  乔风就坐在床上,冷眼看他们如何弹著双簧,越看越是觉得可笑。

  果然席冲行了个大礼,谦虚恭敬道:「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落得个皆大欢喜。

  待那些人如释重负走脱之後,乔风看那人一言不发也要跨出门去,禁不住要说它两句:「别说德高望重,武艺超群,光是演戏都演得那麽好,怪不得前途无量。」

  哪知男人转过身就给了他一耳光,乔风没稳住身体,栽倒在床铺上,接著头发被狠狠拉起,那人一脸恶毒道:「废物,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再敢说一句,小心我把你扔到青楼里,千人跨万人骑!」

  乔风嘴边淌出一丝鲜血,肿大的脸笑起来说不出的怪异:「是啊,我就是欠操的东西,那你救我干什麽,你他妈救我干什麽!」

  只听『啪』又是一耳光,打在同一伤口上,乔风只觉昏来倒去,眼前全是星星,一个重量狠狠压上自己身体,不住地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大病初愈,根本无还手之力。接著下身一凉,裤子竟然被拔去。

  席冲突然住了手,在对方全身赤裸的时候。他呆呆地忘著手下布满伤痕的身体,一只手放在肋骨上轻轻摩挲,另一只顺著腰线滑下,乔风大气都不敢出,那人漫无目的的触碰,似梦似幻的温柔,深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颗心是守还是不守,是动还是不动。

  有些东西越是渴望越是幻灭,但是有个真理,人都是自私的,只要受过一点伤害,就不可能再敞出心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当然你也可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人的情感是细密的脆弱,复杂的坚固,纵然语言博大精深,也无法为它定夺。

  乔风任男人那双长满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动,他能感觉它们充满了晦涩的难懂,不知不觉两人陷入了一种热烈而又乏力的暧昧气氛中。那异常宽大的骨节做著这样轻柔的动作,会让人见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乔风眼睛涩涩的,仰望著男人脸庞深邃的轮廓,快乐不由自主地要放行了,悲伤也在跳著恐惧的舞。

  但那双手滑到他的腿时候,忽地发难了,几乎是毫无人性地猛地扭住了他的龟头。

  乔风痛叫一声,身体一跳双腿反射性地张开。

  「哈,阁下的淫荡果然毫无破绽。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你也能不失时机地舒坦,席某真是望洋兴叹!」

  男人满脸意犹未尽的嘲讽,配合冷酷的笑容,足以让乔风退避三舍,不敢出洞。适才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迷乱,奋不顾身的沈沦,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期盼,全是过眼云烟,狠心的欺骗。乔风只觉无限悲哀,心中白茫茫一片,是那寒冷彻骨的三九天,草木凋零,冰冻虫伏,只剩一望无际的死土和黑暗。

  在乔风睁著无神的眼失去反应的时候,两只大腿已经被席冲掰开,向上撇去,本来乔风是练家子的,故肌肉匀称,身体柔韧,席冲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男人的腿弯成了漏斗形,和双手绑在一起,系在床头。男人却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一点排斥,眼神仍是缺乏焦距。这让席冲很是不爽,便顺手拿来靠在桌边的扫帚,将扫帚头狠狠插进那闭关修炼的小孔。

  「呃……」尖锐的痛楚强行唤回意识,当乔风看见身下的惨状,说不出的恐慌。扫帚柄有一半没入甬道中,穴口处大出血,血色比哪一次都要豔丽,好似惊心动魄的诀别。「你把我的房间弄脏了,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席冲拉起乔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还不快用你含著的东西把地板打扫干净?!」

  说罢,替他解了绳索,将他身体拉起来,逼他站立,「啊……」乔风顿时痛得无法言语,这样的姿势无疑让身体整个重量都放在上面,柄部更加深入,唯恐被刺穿,男人只好踮著脚尖,手慌忙抓住桌弦以保持平衡,就算如此,股间依然痛得钻心,由柄头死死顶著的花心,被压成了一片又油又烫的薄饼。

  乔风五官都扭曲了,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不住打著寒战,仿佛随时都可能昏倒。偏偏这种时候,还被那人落井下石地推了一把,乔风失去重心,往前扑去,扫帚也随著向前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印记,他当下就痛得痉挛在地,被帚柄捣伤的小穴更是血流不止。

  席冲见差不多了,也就到此为止,拔了那东西出来,丢在一边,重新将人扔回床上,恢复到刚才漏斗状的姿势。

  「阁下那里夹著扫帚扫地的模样,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比街上的杂耍精彩无数,任谁看了都要鬼哭狼嚎,不是有句话麽,只要功夫深,铁杵都夹成针!」

  乔风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尚不能和男人嚼舌根,只能挤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痛诉:「你……你怎麽能……这样对我……竟然……这麽对……我……」

  那声音说不出的悲怆,里面盘旋著乌鸦的鸣叫,以及死亡的呼啸。他的脸完全没有一点色泽,就像一片死气沈沈的沼泽,生命在绝望中一点一点溃散,尘埃落定在虚无里,终於六根清净。

  本来席冲还想他夹著血扫帚在地上写个字来玩玩,但看在男人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也就勉为其谈,其实自己和他并没什麽深仇大恨,只是实在是对那具肮脏的身体厌恶到了骨子里去,明明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却又不得不接进席家府邸,污了席家的面子,尽管知道真相的人没几个人,可是自己总是心存瓜葛,所以想方设法处心积虑地不让他好受,那些下贱的过往总要他铭记於心。

  其实乔风也知道席冲为什麽讨厌自己,不就是嫌自己脏,里里外外都腐到极致。其实他也不想再拖累谁了,也找不出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原来那些大声嘲讽别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盛气凌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想来不禁黯然神伤。

  就在他哀悼曾经电弛雷掣,洋洋洒洒的美好时光,春药又发作了。情欲幻化成十恶不赦的魔鬼,把他纠缠得身心俱毁。什麽孔尊礼教,中庸之道,在欲望的潮流中,全都石沈大海,荡然无存。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服从本能,只懂得不顾一切地释放,只熟悉淋漓尽致地高潮。

  席冲远远离开了床榻,那人满是血污的下身让他直犯呕,特别是当他看见乔风的男根竟然如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同僵尸一样跳来跳去,心下又鄙视了他三分。

  「阁下真是淫荡得很,下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虎虎生威。」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挑起吊在穴口上的碎肉,嘴里啧啧有声地变本加厉:「你这样的人活著还有什麽意思,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话音刚落,就听得『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席冲赶忙收回手,定睛一看,指甲竟然被那淫穴给示威般地夹断了,心里直道不可思议,那玩意看起来颓废柔弱,一无是处,竟然也暗藏杀机,妖魔化了,懂得报复。不禁向後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忽地转身,摔门而去。

  而那血窟旗开得胜,好不得意,啪嗒啪嗒地一咬一合,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

  直叫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虽然把男人给吓走了,那淫穴却反而不安起来,烦躁地蠕动著,扭来扭去,左右乱颤,花样百出地自娱自乐,并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把股缝糊了又糊,乐此不疲。

  「呃……」乔风更是躁动不已,几次想伸出手去,捉住根须痛快抚弄,无奈被捆住了手,苦不堪言,欲哭无泪。只得抬起膝盖,去撞高高竖起仿佛在翘首企盼的阴茎。上面得不到有效的舒缓,下面也空乏其身,各自的痛苦融会贯通,那种感觉逼得他快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哎哟哟,乔兄,多日不见,竟然出脱得更加妖娆动人了,真没白让在下为你守身如玉,高风亮节。特别是下面的小孔,啧啧,何时变得这般如狼似虎,暴戾恣睢,怕是早已杀根如麻,食根无数。」

  王世祖站在那里,一脸的奸诈和嘲弄,目不转睛地盯著那生机勃勃雀跃不已的菊洞,表情变得十分温柔,就像母亲对著摇篮里的骨肉。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著他,血红的眼里升起一抹希望,嘴里发出『赫赫』的声响,脸上尽是哀求之意。

  王世祖却不慌不忙,坐在床边,捉著他的手臂,婆婆妈妈地在他耳边念叨著甜言蜜语,声嘶力竭地表达著源源不断的爱意。偶尔还引用几句捉襟见肘的古诗。

  把乔风快要急疯了。

  「宝贝儿,自从离开我以後,有没有想过我的那条猛龙?你摸著良心说,这世界上谁的有我那话知书达理,足智多谋,每次都能插得你浪叫不已,光是体位就是九九八十一种,更别说当中机密。就算席冲那根碗口粗细,持久力相当可歌可泣,又哪里有咱的别树一帜,面面俱到哩?」男人在那里自卖自夸自吹自擂了一盏茶的时间,终於有了上阵的决心。毕竟光说不练,有刚愎自用的嫌疑。为了证实自己的床上功夫毋庸置疑,便免不了一番处心积虑。男人想了想,立刻就有了新的招式,一时笑得好不开心。

  乔风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再等,男人说什麽就是什麽,有求於人,也只有点头的份。王世祖见他这般乖巧,心中便生出几分虚荣感,多的便没有了,毕竟这人早可以媲美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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