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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 5,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2270 ℃

  「宝贝儿,只要你有这份心意,为夫就知足了,又怎麽会怪罪於你哩。一日夫妻百日恩,为夫的心永远向著你,就像苍天向著大地,海枯石烂绝无二心。」

  男人高唱著狗血的比喻,对自己的痴心津津乐道的。

  「放心,你与为夫推心置腹,为夫也定对你肝胆相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对娘子的承诺,一定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罢,两手一击,一个身影便破窗而入,匍匐在地。

  「夜,这是我将明媒正娶的爱人,今天你务必得好好伺候他,不容有失。」

  地上那人是王府的首席调教师,府中无论男女只有是有点姿色的,都受过他的指点和启迪,如今个个如火纯清,比起青楼里的红牌花魁有过之而无不及,什麽亲嘴吹箫小菜一碟,已经到了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境界。今天王世祖带他来,就是想玩得尽兴,据说这人才写成一本调教宝典,就是缺用武之地,故此找到乔风这样的极品风月。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厚道的,喜新而不忘旧,移情却不别恋,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比如说乔风,魅力一塌糊涂,潜力让人望而生畏,而张冰,则是一瓶烈酒,只是在未开封的罐子上钻了个小孔,光是那憨醇的酒香,就能让人想入非非。

  主子说的话,夜只有俯首称是,尽管调教师在王府地位不菲,但等级制度相当森严,就好比丞相和皇帝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貌似毫厘之差,却一点都越矩不得。

  「起来吧。」待主人恩准夜才敢起身。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教条主义,奴颜媚骨早就习惯了的,表面上夜仿佛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在调教中从来一丝不苟,一手绝活耍得活灵活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向有著十足的威望。

  夜一看床上那人求生不生,求死不死,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的模样,便能断定是中了极烈的春药。这类药只要在密处涂弄少许,便是天雷勾动地火,斗转星移颠倒乾坤生生不息。不仅摄人精魄,迷人神智,畸了心脉,移了穴位,还衰败身体。王府的春药再如何极品,多少都会有些副作用,久而久之,意志再坚的人也会毁於一旦的。

  这药的解法只有一个:在一次爆发中必须连射七七四十九股浊精,方能化险为夷。但是,只要少泄了一股,便功亏一篑,重蹈覆辙。而能将男人的情欲激发到最顶点的人,古往今来,非夜莫属也。这也是王世祖带他过来归根结底的原因。

  这无疑说明了个问题,这个男人在主子心里还是颇有一点地位的,谁不知道,主子的快乐一向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如今肯退一步还那人一个海阔天空,也是极为不容易的。

  「我王某在花丛中过,从来片叶不沾身,林中穿梭,莺莺燕燕视如脚下粪土。」

  男人又在那里假惺惺地叩心自问,脸上一片为情所困的惆怅郁闷。「不知为什麽,却始终放不下乔兄,更不忍害他落下病根,故此招你来帮忙治一治。」转过来朝调教师暗示,「磨蹭什麽,还不快施出毕生所学?」

  夜在府中斡旋多年,主子的脾性最清楚不过,他最擅长的便是兔死狐悲,藏头露尾。最爱装作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子,拉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调调。时而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时而深陷泥潭,不可自拔。不仅把别人,连同自己都耍得团团转。

  其实夜十分欣赏王世祖的处世为人,自己虽然不及他的长袖善舞,但也算臭味相投了。他走到乔风身前,朝他射出极度专注的目光。「在下很久都没有干过活了,不免有些生疏,今天看见乔公子,不觉技痒,如果在下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要阁下多多包涵了。」

  乔风被情欲煎熬著,如同尝遍十大酷刑,神智一片混浊,视线也模糊不清。

  只有耳朵勉强运作,偶尔一阵轰鸣。

  王世祖拉了把椅子坐到一边去,给自己沏了杯茶,有条不絮地享用起来,对夜的杀招很是拭目以待。

  只见夜先脱掉了裤子,露出腿来。那腿上长满了黑毛,又长又密又硬,简直一大奇观。据说他家境贫穷,住在偏远山地,出生不久,因为奶妈疏忽,被出来闲逛的母狼给叼进了深山老林去,那狼刚经丧子之痛,便将他视为己出。因而有了兽的血统。被亲人找到时,已是两年之後,夜早就忘记什麽是直立行走。

  王世祖丝毫不诧异男人的一举一动,就算他把自己的猎物上了,也不会有所怨言,只要符合调教的步骤,合情合理都应支持到底。他也深信夜的手段一定能够折服自己,毕竟是自己花了不少人力物力从小栽培出来的调教师。

  夜的确具有调教师的专业素质,和翻腾不休的猎物截然相反,他坐在男人面前,不骄不躁,不遮不掩,胸有成竹。手中并无任何道具,自能独奏一曲。旁边没有任何帮手,也能成事有余。就像如来佛祖般笑容可掬,坚信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乔风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除了汗流浃背,泪流满面,倒真没有什麽建树。穴口一直滴著淫水,滔滔不绝,竟然把地面砸了个小小的坑,可谓滴水穿石,不同凡响。两人不由肃然起敬,惊叹不已。

  「不得了,不得了,主子你真是别具慧眼,竟然挖得个稀世珍宝。」夜连声赞叹,一脸的崇拜,「这样的身子放纵起来,那是天地都为之色变,世界都为之震撼,如果再经我稍稍提点,想必距绝世淫神不远!」

  王世祖只是但笑不语,看得出来这马屁拍得他无限欢愉,夜也懂得适可而止,话说多了怕造成妄自尊大的阴影,便转为专心调教猎物去了。

  他先抬起脚,那脚趾竟然有六个,六个竟然是一样长一样粗,而非常人的参差不齐。他先拿脚趾轻轻逗弄男人的穴口,那淫穴早就熟透,在股间摇摇欲坠了。

  完全经不起一点猥亵,碰一下就喷淫水一口,不一会就将夜的脚包括毛湿透了。

  夜见时机成熟,便将脚尖搭在菊口上,轻轻下压,脚一伸,猛地窜入,「啊──」

  乔风大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欲望前端洒下恶贯满盈的热泪来,淫穴早就饥肠辘辘,一下就咬住送上门来的『排骨』。

  王世祖的笑容一下僵住,『砰』一下脸色不善地跺下杯子,望著夜的那双眼睛似冷月无边。夜并不害怕,甚至理直气壮:「主子你先莫要生气,在下自有分寸,绝不会乱了淫纲。」一边坐地分赃,一边孤芳自赏,同时不断伸缩膝关节,脚板心一下一下踏在那花心之上,乔风已是又哭又喊,痛感与快感全然混乱,身体被在甬道捣乱的腿带得上下直晃。调教师悠然自得,好不自在:「淫之精华奸之琼瑶,乃『口舌之技』,『望月吹箫』,除却这两大文臣,更有武将一双,那便是技巧的『茎菊之交』,以及奇绝的『拳交』。除此之外,还有一天龙一地龙,盘之塞外。整整五年,我才悟了出来。其中一条,便是在下如今运用自如的『足交』。打拳和踢腿完全是互不相干的两个概念,虽不相伯仲,但脚始终要略胜一筹。」不厌其烦地解释著,也不忘换换花样,花心已被踏平,需要的是再度崛起,於是便用脚趾夹住平整的花心,轻轻扯弄,用指甲去揉按花心的花心,故意留下『某人到此一游』的标记。

  乔风被弄得乱吼一气,浪叫振聋发聩,喘息震耳欲聋,前端也趁机称王称霸,站得高高的,挺到了天际去,早忘了『高处不胜寒』的古训。最後男人的声音变成了一种疯叫悲鸣,把外面婉转著歌喉的夜莺都吓得如同乌鸦归巢,斯文扫地。

  「高,实在是高。」王世祖一摇一晃地步过来,漫不经心地点了男人的哑穴,朝夜顶起大麽指。「我王某有你这样的手下,的确十分难得。今天你的表现,让我耳目一新,做这一行,就是要自成一家才有起色。不仅是我,恐怕连乔兄也有棋逢对手的感觉……啊……」

  王世祖只顾著说,全然没有注意到乔风那根玩世不恭的肉棒,化快感为力量,放浪形骸地一阵乱晃,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喷了姓王的一脸,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夜本来沈浸在主子的褒奖里,也忘了随时会有泄精的环节,一时自责不已,那肉棒仿佛回光返照,一吐就吐个没完没了,一口气吐了二十多条,才渐渐熄灭了。夜一见暗叫大事不好,这泄精决然不能停歇,否则一切努力就白费了,便也顾不著被乳液洗脸了的主子了。

  王世祖头一次被搞得这般狼狈相,平时都是衣冠楚楚,对镜梳妆,就是睡觉也是清清爽爽,动人妖娆。但他很快就压下心中的不快,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污渍,重新坐回凳子,只是这茶再也喝不下去。

  夜见主子放宽了心,不再计较适才的马失前蹄,也松了口气。现在正是那好戏上场,又何苦因小失大,他敢打包票,错过了精彩的一幕,主仆二人都会大叹枉世为人,锤手顿足。

  「谋财害命的最高境界,乃杀人不见血;而淫之登峰造极,乃高潮不见精。」

  男人出言精辟,脸上的猥亵也是经典至极,手上的淫技更是鬼斧神工,可谓栋梁之材,多才多艺。只见他用手缓缓拨开绞在一起的穴肉,把乱哄哄的媚肉挨著理顺,甬道经过刚才快感的一番激烈围剿,变得萎靡不振,有些看破红尘的懒散和不负责任。再看乔风,全然换了一个人,快感土崩瓦解,心神随之四分五裂。

  眼睛里的光晕明明灭灭,全因刚才惨痛的丧身失节。连夜见他这副落魄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

  「乔公子千万不要钻那死胡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在下只是秉公办事,而主子也是毫无过错的。他为了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鞠躬尽瘁,差点就白发三千丈了。如果你非要如此不食烟火,那便是你的过错,我和主子只当和阁下空识一场,大家不如早早分道扬镳,何必互相折磨。」

  王世祖听了差点笑出来,心想好你个家夥,何时练就了这般顶级的口才,平时不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看来王府卧虎藏龙,不太一般。「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夜,今天我才算是彻底认识你了,不愧为我王府的凤毛麟角!」

  夜受宠若惊,赶忙谦虚:「请主子原谅在下有持无恐。」

  王世祖脸微微变色:「你也别过於谦虚。」

  那人立刻改口为趋炎附势,巴结讨好:「强将手下无弱兵,全是主子教导有方。」

  王某这才舒坦地哈哈大笑,问:「既然如此,还不拿出你的绝活感恩戴德?」

  夜心中大喜,璀璨有声:「是。」

  他转过头去,对著那淫穴定了心神,双手刚柔并济地揉搓小巧的穴口,高超的技术立刻重新唤起乔风的敏感,弄得那人恩啊起来,腿张得更开,夜赶紧趁热打铁,双手抓住穴口,往两旁缓缓掰开,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嫩肉田坎。

  接著的,王世祖都被吓了一跳,男人竟然把脑袋对准了淫穴往里凑,心跳顿然加快,也跟著乔某渐渐提高的呻吟兴奋起来。

  夜一边挺进,一边钻动著脑袋,小心翼翼地步步为营。在头颅进去大半,鼻子也快要被穴肉淹没的时候,做了个深呼吸,闭气,才一下顶了进去。

  「啊──」乔风的身体如同鲤鱼跳龙门,高高跃起,王世祖眼明手快,风驰电掣地闪过去,制住了男人本能的反应。夜一进去,就被一大泡淫水包围,脑袋就像浮在母亲自宫里的胎儿,感觉十分新奇。

  「啊……恩……哦……」乔风双腿软软地搭在夜的肩上,脸上绯红一片,汗液随著他弯弯的睫毛,扭曲的嘴角,荡漾的眉梢滴落下来,阳刚的脸显得十分娇美,极致的痛并快乐在上面得到了温润而泽,平易近人的展现。

  夜在里面稳住脚跟後,慢慢睁开了眼睛,对上那朵深居简出的花心。果然美得叫人心碎,淫得让人哭叫。对著神秘的它,夜展开一个膜拜的微笑,仿佛看见了神邸一样。他撅起厚实的嘴唇,一点一点朝它靠近,猛地突破淫水,狠狠地印在上面,抵死亲吻。在他虔诚地膜拜它的时候,能感觉到淫穴的震动,似乎就要崩塌。包裹著他的媚肉剧烈蠕动,在甬道里跳起伤风败俗的舞步,淫水涨潮,并沸腾起来,好似即将喷涌的岩浆。夜顶住压力,擒贼先擒王地,抓住花心一阵撕咬猛吸,花心被舔得越发豔丽,像一只涅盘的凤凰。

  『头交』乃终极调教中的终极绝招。不仅对调教师的各方面要求极高,更对调教对象的承受力十分考量。攻受双方在其中都会得到相当档次的提高,纵然江山如此多娇,又能比一个『淫』字神通广大,令人向往,引得无数英雄尽涛涛。

  也许这麽说有些不伦不类的夸张,但自古以来,千古风骚,少有几个不是拜倒在人人都深恶痛绝的『淫』字上。话又说回来,只要你经历过『头交』,就会顿然开窍,懂得化干戈为玉帛,变糟糠为细食,将淫荡玩得一览众山小。

  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募然回首,极乐就在灯火阑珊处。此时此刻,夜能够深刻地感受到,淫字当头,菊穴上舔花露的美好。

  「狗贼,你们在干什麽!」突然一声怒喝,直直穿门而入。

  在场的都被这中流砥柱的吆喝吓得魂飞魄散。即使在异度空间忙活的夜,也被其威力震慑,那吼声灌足了内力,竟然穿透铜墙铁壁般的淫壁,所向披靡的冲击力,横扫淫水,击透花心,甬道瞬间废墟一片,无尽残骸。乔风也被刺激得大叫出来。

  夜从发生大地震的甬道里匆匆退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拿著把长剑,怒发冲冠地站在门外面。顿时吓得双腿发抖,尿了一裤子,急忙望向王世祖这个唯一的救星。

  姜还是老的辣,剑张弩拔的场子王世祖见得多了,不就是捉奸在床吗。他笑呵呵地捉住袖子,不轻不重地一抖,眼角一点一点地翘起来,慢条斯理地把人对准了:「哎呀,席兄怎麽现在才来?实在是可惜得很呐。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阁下府中那些循规蹈矩的女人竟然也能满足你?还是你已经习惯每天夜里对牛弹琴?」

  夜见自己的主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他也地不怕天不怕地附和过去:「就是,我家主人既然把乔公子这样的极品借给你,就不用客气,能插就插能捅就捅能用就用,何必装什麽斯文哩。今天要不是我家主子微服私访,体恤民情,乔公子还不烂在独守空闺的寂寞里……」

  话还没说完,鲜血飞溅,脑袋落地。只见夜的头颅在地上笨重地滚了一圈,才停下来,黑不溜秋的脸上竟然还挂著刚才的得意侃笑。王世祖脸色突地变了,只是一秒,又变回一副无所谓的微笑。

  「杀得好!」高高兴兴地击了三掌,「席兄的剑术果真出神入化,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能够亲眼一见,就是拿在下老母开刀,我也甘之若怡,双手奉上。」

  王世祖也不怕把话说得过了,弄巧成拙,作茧自缚。对付这样的狼子野心,他自有一套。

  席冲却偏不吃那一套,冷著声音说:「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对你这样的败类,我一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席府撒野,今天老子不但要拿你狗命,还要诛你九族!」

  王世祖也不是吃素的,对敌人搁下的狠话,一点都不害怕,连眼都不眨。脸上的笑意依然马不停蹄:「今夜花好月圆,长风万里,正是聊慰春宵苦短的大好时机,咱们又何必打打杀杀,唬来唬去的?」几步过去,推开窗,让月光泄下来,洒在自己肩上,再配上花容月貌,烂漫微笑,把自己打造成天外飞仙的鸟样,才接著蛊惑,「我少时因为体弱多病,一直深居简出,但在下不甘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便缠著父亲讲那江湖盛事。父亲一说到少年得志的席冲,就眉飞色舞,在下心中暗暗佩服。後来,我虽足不出户,但也对阁下有所听闻,直到那天,有幸窥得席兄庐山真面目,不由万分激动,发誓要与你君子之交,一世豪情。」伪造了一段酸涩往事,铺垫了整整一腔热血,才徐徐转入正题,捕风捉影:「我王某虽无才无得,至少还有用不完散不尽的家业,连皇帝也要让我三分,如果用我所拥有的与你所凌驾的,互补互给,想必一切都会变得简单无比,从此过著那探囊取物随心所欲的日子,难道不正合阁下之意?」

  软硬并驾,情利齐驱,是王世祖的拿手好戏。席冲虽不及他那般圆滑,字字指心,也懂得权宜之计,厉害关系。浑身的杀气渐渐转淡了,声音却是照样凌厉:「席家的财力虽雄厚,和王家相比,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但是,如果比名声,姓王的只有靠边去,席家羞於为伍,这毋庸置疑。」席冲背著手,矗立在他跟前,一身的杀气换作无尽冷漠,距人於千里。

  「的确像你所说,你我强强联手,各取所需,什麽都能轻易而举地摆平。很可惜,巍山峨岭,不娶糟糠之妻,只配绿水依依。像王家这般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敢在我这作威作福!」言下之意,席家独善其身,拒绝同流合污。

  「哼,」王世祖冷冷一笑,一针见血地:「我未雨缪筹,你却目光短浅。我知道你那些庸人自扰的心思,不过是顾忌一山不容二虎,怕我王某吃了你。」

  席冲也懒得和他说,不管他道的是对是错,只要触了自己的逆麟,就别想走脱。便操起佩剑,飞身而过。

  这招用的是『飞沙走石』,最是神出鬼没,一招决雌雄。就是打通任督二脉的高手,也难以避免被伤著。哪知就在他施出半招的时候,眼前掠过一朵百合,扰得他身形一顿,不见下文。

  「哈哈哈哈哈。」一阵浪笑沙沙飞扬,「席兄,看来这是命中注定,你杀不了我,」王世祖早不见人影了,只留一把嚣张的声音强奸著他的耳膜,「都怪我想得太复杂了,你对我动手,真正原因,是妒忌!哈哈哈,你妒忌我上了他,妒忌我不止一次上了他,妒忌我无数次上了他……哈哈哈……」

  席冲气得要死,恨恨地抹去脸上的白色液体,狠狠瞪了床上的家夥一眼,早不射晚不射,偏偏在自己就要得逞的时候射,他妈的什麽意思,「你就这麽不想他死?!」席冲火大地抓起男人的脖子,那人只是皱著眉嘤咛几声,又睡了过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席冲越发气不过,当下就给他一耳光扇去,抓住脖子就往门外拖。

  乔风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如堕五里雾,只觉脸上一下剧痛,接著身体跌在地上,被人拖著走,背上火辣辣的痛。同时下体涨得紧,无法控制地抽搐,那一股股元阳自己撞开门往外跑,拉都拉不住。

  见男人那根东西不分场合,仍无怨无悔地射著,射得只有那麽欢快了,席冲这回彻底爆发了。放开掐著男人脖子的手,一把拽住那忘乎所以的龟头,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你可以想像下那种感觉,被人拧住的最脆弱的部位,一头连接著一股狠命拉拽的力量,根部则扯著整个身体的重力,乔风只觉痛得无以复加,那里快要断了。

  他张著嘴大声嘶喊,哭泣,求饶,嗓子都叫出血了,眼睛都哭肿了,直到被痛昏过去,依然没被放过。

  那一夜,整个席府都被一阵阵凄厉的惨叫给吓著了。第二天早晨隐约可见一道干瘪瘪的血印,一直延伸到大门。下人们咂了咂舌,捂著鼻子,赶在当家的醒来之前,偷偷摸摸地打扫了。

  乔风被扔到席府外面的那片树林当中。

  那里几乎不会有人路过,土里只有兽的爪印。

  春天的丛林格外茂密,树叶一片挨著一片,挡住不少光线,却挡不住春雨,所以显得阴暗而潮湿。

  地上那些不知名的野花,欣欣向荣地簇拥著,杂草更是不在话下。而乔风很不幸地,躺在一片荆棘当中,身体饱受著利刺的折磨,想昏迷都不行。

  除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断了好几根骨头,血液涌上喉,把牙齿泡了一宿。下体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血完全干不了,凝不住,一点一点地从那血洞里淌出来,身下被染红了的绿叶,丑得哭,菊穴边蜷缩著的碎肉,混著泥土,看上去让人想吐。

  前面的男根由於过度发泄,无情蹂躏,变成一种粉蓝的酱紫色。龟头上的马眼,经过整整一夜没头没脑的催吐,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凹陷了。阴囊里的东西早被榨干了,像个空空的袋子,彻底扁了。

  乔风的皮肤已经褪成干瘪瘪的银灰色,眼皮似乎和眼球腐化在一起,朽了一层黄色的液体。只有偶尔颤动的鼻翼,证明他还活著,活著,也是等死。

  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弄成这副样子,就连街上的乞丐也比他风光多了,他宁愿死无全尸,也不愿意带著一身肮脏狰狞的伤痕,走地府去。他无法从容地路过三生石,上了奈何桥也喝不下孟婆汤,他这个样子连自己都感到恶心,恐怕一头扎进弱水都来不及,又怎麽有脸去选择忘记。

  话说人将死,其言也善,鸟将死,其鸣也悲。但他现在,只恨。恨那两个人。

  恨姓王的狼心狗肺,把自己折磨得一点想头都不剩。恨姓席的无情无义,给自己最残忍的安慰。他也曾动过心,为一个人,他也曾揪过心,为一个人。

  乔风呼出最後一口气,缓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顶上好不容易泄进来的一丝月光,也被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给吓断了,适才的虫鸣鸟叫也噤声了。只剩浓重的黑暗挤兑著他的身体。他突然感到恐惧。生命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剖离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春药又发作了。本来上次已经泄四十八股浊精,最後一股却被席冲掐住,窒息在马眼里。恨又从心里升了起来,散发著阴戾的气味。但它很快就散了,待聚在一起已经变为对肉欲糜烂的渴望的臭气。

  难道连生命里最後的时刻,也要受它的折磨?在乱坟岗上也要不停地扭动屁股?乔风感到无尽的悲哀在心中扩散,但无法哭出来,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笑的是身体竟然还想著摇摆,想著求欢。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大笑出来,笑得眼睛鼻子都抖掉了。这一生他究竟为什麽而存在,他对著自己唏嘘著,恨不得掐断那半天都落不下来的最後一口气,好早早闭了眼,不再对欲望难耐地五腑投地。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闪出一抹光。那抹惨淡的光源,向自己靠近。乔风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紧紧缩在一起。那东西越来越近,慢慢显出原型,竟然是个光生生的婴儿,他一边慢慢爬著,一边咧开嘴,冲他阴森森地笑,笑得妖魔鬼怪。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下爬著一群黑压压的蚂蚁,那些蚂蚁的个头和臭虫有得比,爬起来还发出吱吱的聒噪的声音。它们似乎受婴儿的指使,相互重著快速爬过来,掠过乔风快瞪出眼眶的眼睛,涌进他的菊穴里。那一刹那,乔风快疯了,但是他什麽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它们如同蝗虫般的侵袭。

  蚂蚁团结一致,促成一把利剑,刺透了被血糊住的菊口,蜂拥而入,踏上甜蜜的黑土。呃,乔风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蚂蚁并没为难它,只是叼住里面的死肉烂肉往外拖,帮他清理伤口,当然乔风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里真他妈的麻痒。

  婴儿也爬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口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乔风收紧了寒毛。那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触感格外的冰冷,恶心的滑腻,刺激得皮肤层层叠起。又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声,一群螳螂飞了出来,贴在他腿上,他能够感到它们的大腿上的锯齿一下一下的磨动,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洞口,爬过去後,小小的嘴巴沿著穴口一圈,细细啃食,很快就把污垢清理干净,满足地舔了舔前肢,抖了抖身子飞走。

  最令他惧怕的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熊,一双绿色的眼睛,发出『吼吼』的喉咙,被舔食著的掌中的马蜂窝。只见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著了魔般,把整个蜂窝一下塞进了乔风的後庭。

  乔风非常害怕,虽然那并非十分疼痛,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应有的知觉,王世祖的手段一向极端,不知轻重。

  後穴硬梆梆地,毫无弹性,因此蜂窝没有塞得进去,掉在地上,打翻了。一群豆大的马蜂嗡嗡地窜了出来,遮天蔽日的好不壮观,从那片叫嚷嚷的乌云里,分出两群,一群袭往乔风的阴茎,另一群朝蜜穴开去。

  粗粗的刺一下一下扎在颓废的阳具上,疼痛难当,阴囊也被照顾得好,一会就被扎得肿得鼓起来,恢复了原貌,凹陷的马眼也被刺挑出来,冷冷发笑。失去生气的肉棒立刻有了刺尖上的青光,不再死气沈沈了。甬道也被扎得膨胀,开始往日的一弹一跳,活泼得像小孩子样。而那些马蜂,献出了生命,落在土里,化作肥料。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阳具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豔的蛇,高吐著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阴茎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龟头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著那根细而长的信子灵巧地钻了进去,疏通了闭塞著的泄精的关口,并来回抽插著。

  「啊……」乔风偏著头,躲开那玩意的七色彩瞳,重重地喘息著。

  在他品味著从未品味过的妖娆极乐时,一只公狮大腹便便地走出来,趴在他双腿间。它的脸上有浓重的倦怠,似乎长途跋涉过来,它的鼻子十分宽厚,不留一点缝隙地抵在穴口间,深深一吸,便让乔风轻轻挺起身子,那鼻子凑进菊穴里,每寸都挨著吸,吸去了所有的腐气,它的舌头也是非常有份量的,舔起肉来最是沈迷,淫穴几乎贴著大舌头,跟著来回走动。一会,菊口就不那麽僵硬了,甚至湿起来,知道如何呼吸了,也学会怎样和别人亲吻了。

  乔风难以自控地用双腿夹住狮子的头,臀部往前送。狮子王并未恼怒,反而越发地温顺了,把舌头卷起,探入甬道深处,再向前放送,『啪嗒』一下躺在其中,伸伸缩缩,搞得乔风暗自抽搐。

  咯咯咯咯,疏离的怪笑唤回了乔风的神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婴儿已经转移阵地,匍匐在淫穴前,小脸上尽是贪婪的表情。它和寻常婴儿一样,嘴边滴著口水,不过那口水竟是微微泛绿,说不出的诡异,「我要你学会孔雀开屏。」嘴里蹦出一窜怪音,伴著吃吃的笑声,欲点石成金。然後把口水滴进那惊恐的小孔里,像一阵风过把菊肉疏散开来,穴口里的肉一下子叠成一种艺术的褶皱,好似一只翅膀从甬道里腾了出来,光彩夺目,灼灼生辉,并来回夹动。

  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风终於看清了掉在他裆上的阳具。那竟然像一只有力的船桨,龟头是一片扁平。一串马眼陷在扁平上,十分稀奇。那东西笔直地扬起来,『啪』地一下像拍苍蝇般,扇在菊花上,菊花满脸委屈,嘴巴粉嫩地嘟起,自主地吸上去,将船桨包裹住,接著媚肉跳起放浪的草群舞,寻著巧地按摩。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那里竟然这般可恶,但同时带来了双重快感,比他被动地享受要强上许多。很快,他就趋之若鹜。

  「咯咯咯咯,」婴儿继而怪笑一通,小眼眨动,结结巴巴地说:「以後……

  没人……能逃脱……你……的蛊惑……你……大仇……将报了……「接著穴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淫水浮了上来,翻著白色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奶般香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美得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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