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白脸养成班(1-10章) - 2,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1720 ℃

                第三章

  吐完后,盛洁伶非但没有清醒一些,反而发起酒疯来,竟把他身上的秽物当成泥巴,兴致勃勃地搓弄。

  白牧凡赶快将人拖进浴室,原本希望她能自己打理,孰料她一屁股赖坐在马桶盖上,还五音不全地大唱「酒后的心声」。

  「我无醉、我无醉……无醉,请你不用同情我……」

  不得已,他只好亲自动手。幸亏盛洁伶神智混沌,否则哪由得了别的男人碰她一下?

  只是,光触摸那柔嫩的肌肤,就够诱人了,偏偏她还不安分地扭动着,让白牧凡得花更多的时间和「犯罪」的邪念抗衡。

  「盛姊你别动了,这样子我怎么帮你脱?」Shit!

  这内衣的钩子怎么比数学方程式还难解?

  「你生气啦?」第一次看到小白「另类」的表情,她好玩地捏住他的颊肉,还吟起打油诗来。「可爱的弟弟别生气,姊姊明天带你去看戏。看什么戏?看你爸爸流鼻涕!哈哈哈……」

  「我生气,是因为你不肯乖乖洗澡。」

  当然了,他腹下陡升的骚热也是主因之一。

  「唔,你那么臭,该洗的人是你耶!」嗅了嗅他的衬衫,盛洁伶醉言醉语道:「不如我们一块儿洗?」

  这项诱人的提议,勾起白牧凡唇角的笑意。

  「好啊!咱们来比赛,看谁先脱光衣服,谁就有奖赏。」

  一不做、二不休,摸都摸了,他干脆「揩油」到底,毕竟这等艳福可不是每天有的。

  「好好好!」鼓掌附和的醉鬼,随即解开胸部的束缚。

  看她褪下贴身衣物,像个顽皮的精灵跳进注满水的浴缸里,白牧凡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丰盈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天哪!这副白里透红的娇胴,简直美得不可思议、美得让人好想……化身为「野兽」!

  「我赢了、我赢了!」不知有人即将兽性大发,盛洁伶还傻笑地招手,「不是要一起洗吗?快过来嘛!」

  「喔!」女生太大方,反倒让男生尴尬。

  他背过身脱掉衣服,再回头,浴缸已被她玩出一堆泡泡。

  「盛姊!」白牧凡喝叫着想抢回那瓶几乎快倒光的沐浴精,湿泞的地板却害他差点滑跤。

  他夸张而不雅的姿势,惹来盛洁伶一阵咯咯笑声。

  「你行不行呀?」

  明知她指的是走路,可男性的尊严是经不起挑衅的。

  「女孩子不要随便问这种话。」站进浴缸,白牧凡如巨人般俯视这个胆敢「小觑」他的女人。

  「咦?」她揉揉昏花的醉眼,再指着他胯问问道:「小白,这是你的小鸡鸡吗?它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被质疑的男人,额上不禁冒出数条黑线。哇咧圈圈叉叉!这不是肿,而是「大」,OK?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刚才滑倒时撞到的。」不期然,纤纤玉手覆上他的昂藏,「真可怜!姊姊给你惜惜、呼呼哦……」

  既然人家一番善意,他若拒绝,就太不识抬举了。

  所以,白牧凡便顺水推舟地指导她抚慰那期待被「疼惜」的部位。

  「你可以把它整个握住,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

  对,就是这样。」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噢……」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否则小白怎么一脸「痛苦」?

  「你的力道刚刚好。别停下来,速度再快一些也无妨……」

  「喔!」盛洁伶还傻傻的照做。

  教人费解的是,他的「伤势」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见肿胀,而那长茎末端的小孔,甚至溢出少许湿滑的露珠。

  「糟糕!你的小鸡鸡流「鼻水」了!」她睁着无辜杏眸,提出一个很爆笑的问题,「怎么办?这得看泌尿科还是耳鼻喉科?」

  不会吧!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常识,或者……她的智能当真被酒精退化成幼童了?

  极力憋住笑,他半哄半骗道:「那不是鼻水,而是一种高单位的蛋白质,还可以吃呢!你要不要试试?」

  她半信半疑地舔了一下。「这味道……好奇怪。」

  「它或许不够美味,但可以养颜美容,只要吸上几口,保管你青春又美丽,让男人无法抗拒。」

  白牧凡的话并不全然正确,可最后一句绝对属实。

  在小粉舌舔弄他前端的瞬间,仿佛有道电流窜过下腹,让人亢奋不已。唔,真不知被她唇舌完全包覆的时候,会是怎生的滋味?

  「无法抗拒……」脑中闪过男友另结新欢的画面,盛洁伶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

  我要青春、我要美丽、我要比那只狐狸精更有魅力!

  心中强烈的意念,让她毫不犹豫就张口含住眼前的肉棒,还咂咂有声地吮吸着。

  「慢一点、轻一点……」禁不住刺激的心脏,速率一下子破百。

  没想到这妮子一出招比谁都狠,竟如拼命三郎似地榨取他的「精华」,白牧凡是既高兴,又怕受伤害。

  所谓「食色性也」,难怪A片老爱演出这类的桥段,原来被「吃」定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如此的销魂。

  目睹自己的坚挺被她性戚的小嘴吞吐,噢!他好想欢呼、他好想唱歌,也好想……在她湿热的唇舌中尽情发泄……

  正当男主角欲火焚身,女主角突然松口不玩了。

  「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团几乎塞满嘴巴的硕大,让盛洁伶严重缺氧,加上酒精对体力的损耗,她只觉得又困又累,整个人不禁往后一仰……

  「小心!」白牧凡托住险些没入水中的醉鬼。

  顾及她泡澡太久可能会着凉,他只好忍着欲求不满的胀疼,把盛洁伶拖出浴缸,迅速以莲蓬头冲掉彼此身上的泡沫,再将她抱回卧室。

  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要帮盛姊穿上衣服,或者放任她一丝不挂?

  瞪着床上的娇躯,白牧凡陷入了天人交战。

  光滑的皮肤,泛着一层妩媚的嫣红,淡淡的女性馨香,浓烈地侵袭着嗅觉,连带挑起了他的欲望。若非还有一个叫做「道德」的天使再三叮嘱,他早将她「拆吃入腹」了。

  「小东西,你真是折腾死我了!」

  感觉耳边有道嗡嗡的声音,盛洁伶勉强睁开眼皮。

  「小白?你终于回来了!」她拍拍他的头,语气不掩怨怼。「出去玩也不说一声,害我在家担心得要命!」

  白牧凡不禁苦笑。

  出浴室不过一刻,这女人的记忆卡带马上消磁,不但忘了他的夜归是因为工作,也忘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厚!亏他为她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还任她「亵玩」他的宝贝说……

  可恼归恼,他仍然顺着她的话问:「你担心什么?」

  「我以为……以为你走了。」喉头一哽,珠泪滑下香腮,「就像那个男人一样……永永远远的离开我了……」

  莫怪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泪腺如水龙头般说开就开。

  也因为盛洁伶被忧伤的情绪困住,才没发现他光裸着上身,以及她自己的未着寸缕。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捧起惹人垂怜的芙颊,白牧凡信誓旦旦,「我这辈子可是「缠」定你了。」

  「小白,你对我真好……」

  听不出他的用词另有深意,她感动得直想对他掏心掏肺。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也不坚强,要不是为了吕锦隆,我根本不想当一个工作狂。」

  「你的辛苦,我都明白。」暗黑的双眸,盈满了心疼与不舍。

  「我好累、也好烦。」盛洁伶捂着心口,「而且我这里似乎破了个大洞,闷闷痛痛的,我甚至不晓得该如何活下去……」

  「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填补你的空虚和寂寞。」白牧凡低喃着倾近娇颜。

  偷香无罪、欢爱有理,何况这位淑女极需要安慰,他也不必再扮「柳下惠」了。

  「怎、怎么填补?」鼻间晃流的浊热气息,令她莫名地口干舌燥。

  「我有一颗「忘忧糖」,保证能让你忘却烦恼。」

  他再度使出拐骗的伎俩,「来!把眼睛闭上、张开嘴巴,记得不可以用咬的哦!」

  盛洁伶听话地合眸,让他将东西「塞」进微开的齿缝……

  咦?这糖果怎么湿湿黏黏、软如麻糟?

  更教人惊诧的,是「它」居然富有生命力,不仅会旋转蠕动,还狂傲地在她的唇腔扫掠翻搅。但她无暇判辨其中的成分,因为这颗怪糖所带来的奇妙口感,已经霸占她残存的意识。

  「天啊!你的滋味比我想像的还棒……」初尝她甘醇的津唾,白牧凡赞叹不已。

  趁着热唇短暂的退开,她微喘地提出疑问。

  「好、好奇怪,你的忘忧糖为什么没有半点甜味?」

  「这表示你含得不够久,只要多抿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它的甜度了。」不容她有思考的空间,他食髓知味地继续占领芳香的津井。

  虽然他以口就口的举止不尽合理,但盛洁伶并不会心生排斥,反而觉得那团火热的气息令人酥麻。

  不自觉地环住他的颈项,她试图将忘忧糖含在舌尖,却发现它忽前忽后、捉摸不定,她只好跟着杀进杀出、相互追逐。

  她热情的回应,让白牧凡当下就决定了——他要盛洁伶!而且是马上、立刻!

  「小……」才想抗议他的乍然抽离,下一秒,她即因胸前细微的电流而发出呻吟。「嗯……」

  「舒服吗?」大掌由外向内地推挤,让一对原本就耸立的浑圆,更具有「爆乳」的视觉效果。

  盛洁伶诚实的点了头,「好舒服……」

  「那这样呢?」轻舔了下粉色的乳尖,再狠狠啮吮,他存心要唤醒她最原始的情欲。

  这番蹂躏,果真逼她呼出兴奋的娇吟,「呃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白牧凡更恣意而为。

  须臾,两边的蓓蕾被吻得又硬又肿,雪嫩的胸脯也遍布殷红的「草莓」。可他并不以此为满足,嗜欲的淫爪还想要进一步掠夺,指尖沿着雪肤往下游移,分开柔软的皮草,毫无拦阻就直奔最私密的禁地。

  微微湿润的穴口,彰显出秘洞的主人已然动情,他揉捻了下娇嫩的花珠,滑亮水泽即汩汩而出。

  「啊嗯……」难以名状的快感,引来盛洁伶的连连娇啼,粉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

  「哇呜!你已经湿透了……」唇际的笑痕加深。

  舔了舔指尖透明的滑液,他立即爱上这股甜美的淫香,贪婪唇舌随即俯向花穴,掬饮丰沛的花蜜。

  那条在身下翻搅掏弄的灵舌,令盛洁伶亢奋不已,也教她燥热难当,感觉有如一把火在腹中空烧,热得她猛渗额汗,私处愈发生疼。

  「呃啊……小白,为什么吃了……忘忧糖,我还是觉得……好空虚、好难受?」

  「因为忘忧糖得跟「快乐棒」配合使用,才能发挥功效。」说谎不打草稿的白牧凡,更加狂妄地吮吸。

  「啊啊……」这番邪恶的逗弄,几乎快把她逼疯,

  「给、给我……我受不了了……」

  「你确定?不过它的代价高昂,我怕你事后会怨我。」说不定还拿刀追杀他咧!

  厚!她人都难过得要死了,小白还在罗唆什么?

  「多贵……我都愿意付……」饮鸩止渴的盛洁伶,

  不悦地下令,「快拿来……不然我要拙你薪水了!」

  「这是你说的,可别后悔哦!」

  迅速脱掉裤子,他深吸一口气,便挥军直捣黄龙。

  突来的撕裂感让盛洁伶疼得大叫。「啊——」

  「怎么会……」白牧凡错愕了两秒,惊喜随即染上眉梢。

  原以为盛姊和初恋男友不知「滚」过多少回了,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子,而且甬道窄紧得不可思议!

  「好痛!」眉心多了数道小褶,眼眶边缘也挤出两泡泪泽。「是什么东西……在戳我?」

  「就是你要的「快乐棒」啊!」其实他只戳破了那层薄膜,并未全然进去,若要硬闯的话,她肯定会受伤的。

  「快点把它拔出来……疼死我了!」

  昏昏然的盛洁伶,想抡拳反抗却有气无力。

  「忍耐一下,待会儿就不痛了。」

  压抑着蠢蠢欲动的火枪,白牧凡怜惜地吻着她,同时只手爱抚身下的花珠,直到小穴再度涌现动情蜜露,他才缓缓前推,尽根而入。

  有了爱液的滋润,她很快适应那撑开内壁的异物,一种愉悦的感觉油然而生,甚至凌驾了原先的痛楚。

  奇妙的是,在那根热杵滑移时,她空虚泛疼、灼热如火的身体,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啊啊……小白……」她娇喘着呢喃道:「你的快乐棒还……真管用,它让我舒服得好像在……在飞……」

  「对呀!」视线锁住她星眸半睁的丽颜,「我们正在情欲之海中悠游,想不想跟我一起飞上无忧无虑的天堂呢?」

  盛洁伶心动地舔舔唇,「想!我想跟你去!」

  「那就如你所愿!我的女王陛下。」

  白牧凡将她的腿抬放到肩膀,下半身有如瑞奇。马丁的「马达电臀」般猛力摇晃。

  两人完全密合的姿势,恰好给了他更深入撞击的角度,也让盛洁伶体验到一下子被捧高,瞬间却又摔坠的极速快感。

  正因为这快感太荡气回肠,每当他稍梢退出,她就觉得好慌,仿佛失去了唯一攀附的浮木,直到他再次填补那短暂的空虚。

  抗议的嗔吟、满足的嘤咛,随着深深浅浅的律动而转折。「呃嗯……啊啊……」

  「你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白牧凡几度亢奋得差点「露馅」,但他仍努力克制着冲动。在她还没上「天堂」前,他怎么可以先「阵亡」?

  「啊、啊啊……」激亢的指数迅速攀升,盛洁伶叫得更浪了。

  「要来了吗?」感受到肉壁的急遽收缩,他猜想这小女人应该快抵达高潮了。

  无助地摇着螓首,她不清楚什么东西要来了,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无底深渊,那种即将灭顶的恐慌,让她失措的将十指紧紧掐住他债起的背肉。

  「救命……我快死掉了……」

  「宝贝别怕!你不会死掉,只会「欲仙欲死」……」

  白牧凡使出全力,每一记出击都深达她花壶尽头,在长刀入鞘的瞬间,不仅有节奏响亮的啪啪声,交融的淫水也溅得飞高。

  他的加温,终于引爆激情的核弹。

  「啊——」

  经不住强力的电击,盛洁伶眼前一暗,竟然晕厥过去。

 

                第四章

  小白脸养成班2

  快意纷涌而至

  这春色无边的情境

  这妙不可喻的欢愉

  仿佛曾在何处体验过……

  头,像灌了铅般重……

  骨头,仿佛散开后再重新组装,既疼又酸……

  在醒来的一刻,盛洁伶忍不住痛苦地闷哼。

  莫非这就是人家说的「宿醉」?妈呀!早知道她就不要借酒浇愁,不但愁没少半分,还留下这么难受的后遗症……

  此时,耳边响起一道温柔男嗓。

  「头疼吗?我帮你揉揉。」

  「好,麻烦你了……」盛洁伶浑浑噩噩地应着,隔了五秒,她才猛然睁开眼眸。

  「早安!盛姊。」笑开的皓齿,如阳光般闪亮耀眼。

  「小白?」她的意识开始凝聚,「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昨晚你喝醉了,于是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喽!」

  即使他的语气如往常轻松,脸上还扬着憨厚的笑容,但他坦露胸膛、与她紧贴的暧昧姿势,却让事情显得很不单纯。

  盛洁伶疑惑地坐起身,随即察觉一股飕飕凉意。

  「我的衣服?」不见了?

  「因为你吐得乱七八糟,整个人臭气薰天,我只好扶你进浴室洗澡。」灼灼目光停留在她宏伟的上围。「想不到,盛姊的身材还挺有料的。」

  「啊——」

  惊觉春光外泄,她尖叫着抓紧薄被想遮蔽「两点」,不料这使劲的一扯,反倒暴露了他的「第三点」。

  「你、你脱我的衣服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你的……也脱了?」

  盛洁伶立即揪起一个枕头丢过去,示意他掩护重要部位。厚!幸好她没戴眼镜,否则铁定长针眼!

  「你不记得啦?」隐忍着笑意,白牧凡委屈地陈述道:「是你把我拖进浴缸,逼我陪你洗鸳鸯浴的。」

  「鸳、鸳鸯浴?」张口结舌。

  「我以为盛姊只是闹着玩,哪晓得你强行剥光我的衣服,对我……对我上下其手。」说着,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

  「真、真的吗?」不仅额头,盛洁伶的手心也冒着冷汗。

  「千真万确!」白牧凡言之凿凿的神情,瞧不出半点破绽。「你痛骂吕大哥不该另结新欢,吵着要出去找牛郎泄恨,我担心你被外头的坏人欺负,只好牺牲「色相」了。」

  「你是说,我们已经……」娇颜瞬间失去血色。

  天哪、地啊!她不过灌了几瓶酒,怎么就变成了浪女淫娃?

  捂着疼痛欲裂的头,盛洁伶根本记不起昨夜的「荒唐」,但她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裹着被子跪爬到他身边。

  「小白,你满二十岁了没?」

  因为他一开始就没在公司办劳健保,她也不曾要过小白的身份证,可依他那张去年才拿到的T大停车证来推算,这个男孩搞不好还未成年呢!

  「满了。」在好几年以前。

  「呼!好理加在……」

  面临这团混乱,盛洁伶没空哀悼无端失去的贞操,只担心自己猥亵清纯少男的罪行会不会遭法律判刑。

  「小白,你听我说……」她结巴地解释,「关、关于昨晚,纯粹是盛姊酒、酒后失态,我真、真的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

  「所以?」相对于她的紧张兮兮,白牧凡显得冷静多了。

  嘻!这女人可真有趣,非但没怪他乘人之危,占有她的初夜,还跟他道起歉来了?

  「呃,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友谊,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件事,就当作……春梦了无痕!」

  「它不是春梦,而是一场激烈的战争!」白牧凡说着,背过身去,展露他所保存的「物证」。

  「那是……」她干的好事?

  夭寿死囝仔膨肚短命哦!暗暗咒骂自己的盛洁伶,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因为那一道道的红色抓痕,正无言地控诉她所造成的伤害。

  「这些痕迹或许几天就消失了,但我们之间发生的每个细节,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他回过身,「尤其当你的小嘴……」

  这刻意顿住的语气,果然勾起她的好奇心。

  「我、我的嘴怎样?」咬伤他了吗?

  「它紧紧吸住我「那话儿」的感觉,我可是永、生、难、忘!」他吐出的言语,字字都暧昧得令人难为情。

  无地自容的盛洁伶,干脆把头也埋进被子。「老天!谁来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恶梦而已?」

  「盛姊,逃避不是办法,你应该坦然面对事实。」

  在被外凉凉提醒的白牧凡,眸底尽是算计。

  「这么丢脸的事,你要我如何面对?」

  噢!她好想死了算了,如果眼前有一把武士刀的话,她绝不会有半分迟疑,马上拿来切腹自杀!

  「很简单,只要顺其自然。」

  不解的鸵鸟终于探出脑袋,「顺其自然?」

  「既然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不如就……」俯身与她平视,他语出惊人地道:「正式交往吧!」

  欣赏着富艺术气息的摆设,耳边响起悠扬的古典乐曲,鼻间还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置身在这典雅恬静的谈天环境,任谁都会自动降低音量、轻声细语。

  然而,有人却发出夸张的笑声,甚至激动地猛拍桌子,震得精致瓷杯里的液体都溅了出来。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喂喂喂!克制一点,要是让那些仰慕你的欧吉桑看见了,你的形象就全毁了!」抽起纸巾擦拭桌面,盛洁伶不悦地碎碎念道。

  「所以我才暂停营业,免得吓跑我那一票「恩客」咩!」止住笑声,甄美莉旋即回复「优雅」的仪态。

  她,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娘,也是盛洁伶的「忘年之交」——顾名思义,就是经常「忘」了自己「年龄」的好朋友。

  「小白真是可爱,居然马上提出交往的要求?所谓「年轻就是本钱」,有这么幼齿的男友,你肯定会「性」福死的啦!」

  「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嘲笑我?」耙着三千烦恼丝,盛洁伶的心情如同顶上的头发一样——又糟又乱。

  「烦什么?不过就是点个头而已。」甄美莉想得容易。

  「你别开玩笑了!」

  那天,她也是这样跟小白说的,想不到他的回应是——

  「我没有开玩笑。」肃然的表情,看起来认真无比。「其实,我一直很仰慕盛姊。你善良、又有义气,如果不是吕大哥的移情别恋,如果不是昨晚那场美丽的错误,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向你表白。」

  这番告白确实让盛洁伶受宠若惊,甚至飘飘然地升起一股「原来还有人会喜欢我」的虚荣感。

  不过听说父母早逝、孤苦无依的男人,比较有恋母情结,加上她是在小白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难怪他会把「仰慕」当成「爱慕」。

  所以,她断然拒绝了。

  「谢谢你对我的评价。但是,我们不可能交往的。」

  浓眉一拧,白牧凡贴近追问:「为什么?」

  即使视力有些模糊,眼前放大的轮廓依旧对盛洁伶造成了影响力。

  可恶!这家伙没事长这么帅干嘛?害得她的心脏怦怦直跳……

  「因为……我不适合你!」她怯然后退一步。

  「哪里不合了?」他跟着进逼一尺,「昨天晚上,我们明明就合「作」无间,毫无障「碍」。」

  他强调的重音带着露骨的性暗示,让盛洁伶才梢稍消褪的颊温,又升了好几度。

  「我、我不是指那方面啦!」她涨红了小脸,「跟一个老女人出双入对,你难道不怕被人家嘲笑?」

  「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白牧凡按住她肩头,「何况你连三十都不到,怎么能算老?」

  原先他也以为盛姊年纪不小了,直到帮忙跑腿代办新屋过户的手续,才晓得这位「盛家班」的当家主母不过二十有六。

  「你现在不觉得,是因为你太年轻,阅历还不够深。等过个几年,你就会发现我们的差异有多大了。」

  男人不仅在体力方面占有优势,青春耗损的速度也较为缓慢。以同龄相较,女人的外观就「臭老」许多,而这种现象在三十岁后更为明显。

  「我从不认为年龄是问题,你干嘛一直往牛角尖里钻?」哇!这女人真不是普通的「番」耶!

  她急得脚儿一跺,「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们就是不能当男女朋友啦!」

  「我不管!是你诱惑我吞下禁果的,你得负起道义上的责任!」

  他像个吵着要糖吃的小孩,撒赖地抱住她。

  不对吧!真要计较的话,她才是吃亏的一方耶!精子流失了还有库藏,可处女膜破了就无法再生——除非花钱去造假。

  「你……」

  「不要完全否定我,好吗?」食指点住她正要抗议的唇,白牧凡低声道:「至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填补你的寂寞……」

  一来是被他诚恳的语气感动,二则为求「脱身」,她才勉强答应他要慎重考虑。

  但那之后,盛洁伶便开始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她故意把一些行程分给小白独力去跑,有什么要联络的,一律以简讯通知。而这段期间,她就借住在甄美莉店里……

  「依我看,那孩子个性沉稳,应该不是一时冲动。

  你就不用客气,把他纳为「男宠」吧!」

  好友的建议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你讲什么浑话呀?」杏眸一瞠。

  「俗语说,易得无价宝,难觅有情郎。」只手撑着下巴,甄美莉一脸的羡慕,「看看他发的那些爱的小语,难道你不感动?」

  「我……」这点盛洁伶就无法否认了。

  虽然她采取避不见面的消极态度,小白却很积极地时时传简讯给她。不论是简短的问候,或思念的绵绵倾诉,每收一则,她就脸红一次,心湖也被搅得更混沌不清。

  「爱人是辛苦的,被爱是幸福的。」甄美莉为她再添一杯咖啡,「聪明的女人,应该都会选择后者。」

  「……」听者保持缄默,心弦却悄悄动摇。

  毕竟是历尽沧桑,她光看表情,就知洁伶的死结打在哪儿。

  「即便幸福的期间不长,至少,你已经过过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瘾。而如果他愿意天长地久,那你就走运了。依小白的条件,一旦他褪去青涩的少男味,将来肯定是个标准的迷人型男哟!」

  瞧好友口水直流、恨不能据为已有的花痴样,盛洁伶突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心爱的玩具快被抢走了。

  这时,搁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响,她还没看清来电显示,就被好友先一步代接。

  「说不定是小白……」甄美莉才「喂」了一声,表情即变得很古怪。「是吕锦隆,他有话要对你说。」

  一个小时后依约来到凯悦饭店的餐厅,盛洁伶甫落坐,一张两百万元的支票,就搁放在她桌前。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多年来对我的帮忙。」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货的吕锦隆,像镀了层金似的,闪耀着飞黄腾达的自信与风采。

  「原来我赔上的青春,也是可以用数字量化的?」

  盛洁伶虽没算过前后汇了多少钱,但大约这个数目。只是她想来就觉得可悲,原来他们的感情如此「廉价」?

  「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你的方式。」他歉然道。

  「补偿?」凄然的语气转为尖酸,「我看是「打发」吧!」

  难怪她觉得眼熟,原来萧湄是「宇天企业」总裁的千金、社交圈的名媛,一旦娶到她,保管吃穿三代都不成问题。

  吕锦隆不禁一脸尴尬。

  没错!他就是怕旧情人纠缠不清,才约她出来谈判的。

  「洁伶,我知道你为我吃了很多苦。可出国之前我不也说了,如果有更好的机会,你千万别顾虑我,尽管去追求你的幸福?」

  「那么追根究柢,算我犯贱喽?」

  为了多揽点钱给男友,她省吃俭用,连头发都舍不得花钱修整,哪知人家毫不感激,还一副「是你自找」

  的嫌弃口吻,这、这什么世道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了解,一个在异国奋斗的男人有多辛苦。」

  因为育幼院的资源有限,院童大多是半工半读,唯独他因成绩特别优异,才被送去英国深造。后来景气持续低迷,院长无力再负担,才由盛洁伶接棒苦撑。

  但,英国的生活费何其高,她汇去的钱根本不够用,他依然得打些零工来支应开销。

  「清洁工、搬运工,很多粗活我都做过。甚至,连人体实验的药物,我也敢吞……」

  吕锦隆保留了一小部分的真相——其实那次教授所征求的「壮士」,是为了测试壮阳新药的功效。

  果然,他的说词勾动了盛洁伶的同情心。

  「这些事,你从来都不曾提过。」口气也缓和下来。

  「我已经拖累你够多了,怎好再让你操心?」

  见她态度稍梢软化,吕锦隆继续编织着老掉牙的剧情。

  「可能因为试药不当,半年前,我生了场大病,不但失掉工作,也差点完成不了硕士论文……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萧湄出现了!她细心地照顾我,还不时资助我,所以我们就……」

  「日久生情?」她接口道出他停顿的结尾。

  难怪!吕锦隆后来叫她不必再汇款,原来有新的「金主」了。

  「萧湄确实帮了我很多忙。」他愧疚地垂下头,继续道:「包括这次回来台湾工作,也是她请人安插的职位。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辜负她对我的一片心意……」

  「于是你选择辜负我?」那她之前的付出算什么?

  「这样的结局,也是我始料末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好一个造化弄人!

  明知这项理由不足以让他脱罪,可她偏偏做不到恶言反击,只有不争气地拿着背包站起来。

  「洁伶,我不敢奢求你的祝福,但请你务必收下这笔钱。」吕锦隆硬将支票塞入她包包,「我们就……好众好散吧!」

小说相关章节:小白脸养成班(1-10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