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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欲全 - 37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210 ℃

               黑欲78

  流年不利,才会又遇到这个女人。

  傅容凡反应很快,僵硬的表情只保持了一瞬,便又恢复了正常,漫不经心的瞄了眼杨阳:“这位学弟长得倒是挺抻抖,只不过眼睛好象有点问题。”

  杨阳可能是沐入爱河太投入,也没注意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腼腆的笑了笑:“学长说笑了,我视力一直很好,两只都是5。0。”

  秦莹憋着笑伸手对杨阳招了招,见他惊喜的亮了眼,忙站到她身边去,秦莹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容凡一眼:“我也觉得杨阳的视力挺不错的,没有被什么东西喷到过,肯定很健康。”

  她十分自然的换了个坐姿,动作优雅却并不缓慢的从包里从容拿出一瓶东西,往空气里喷了喷,傅容凡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用手捂住鼻子,并飞快的扯住任辰风,声音激动:“辰风!坑阢……”

  “呀!莫非傅大公子对香水过敏?”秦莹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不过这香气真的不错,舒怜你说是不是?”

  任辰风皱起眉,对傅容凡的激动明显十分不解,而杨阳和舒怜也为他的夸张反应感到吃惊,回过神来的傅容凡发现被耍了,俊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相当的精彩。

  “站了这么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任辰风挑眉,出声打断了这滑稽的一幕,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即使五官英俊,也盖不住那股子痞味与邪气。

  其实他和傅容凡比起来,更像是混黑道的。

  秦莹吃吃的笑声渐渐止歇,看了舒怜一眼,等她说话。

  舒怜一直低着的头抬起来,对上任辰风的视线,她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客气生疏的表情:“风少,这里不欢迎你。”

  她说栈铿话的时候,不像以往那样躲闪着他的视线,而是安静的看着他,眼神平静,毫无波澜,说这种赶客的话,好象说得像欢迎光临寒舍一样自然。

  任辰风微微眯眼,果然胆子大了许多,好象这种有了新男人撑腰的女人,架子往往都摆得很足。

  斜勾唇角,任辰风将手中的资料袋扬了扬:“这是老头子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还给他喽。”

  他转身欲走,果然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等等。”

  他停步,心情大好愉悦无比,舒怜的脾气,他没摸到十成,也掌握了九成,没有韩澈在身边,她就是电池不够充足的扩音器,最多嚣张上那么一两秒,便没了底气。

  舒怜快步冲上来,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去客厅……坐坐。”

  他回头,扬眉:“你叫我走就走,叫我留就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岂不是太没面子?”

  “我不是……”舒怜又急又恼,既想把他留下来,又不想服软,憋了半晌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女孩子嘛,肯定要让着点,哪有像你这样穷追猛打的。”傅容凡估计这阵缓过劲来了,冲舒怜微微一笑,“舒小姐,我口有些渴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赏杯茶喝?”

  “有,有的。”舒怜忙点头,见傅容凡十分绅士的对她点头笑了笑,便扯着任辰风往客厅走,总算松了一口气。

  攥紧的手出了汗,松开时发现掌心全是指甲印,她太紧张了,看到这个如同恶狼一样的男人,她还是没办法忘掉那段屈辱又难堪的经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有不小的压力。

  秦莹从背后来,拍了拍她的手,明艳漂亮的眼睛冲她眨了眨:“有进步,下次可以再凶一点!加油!”

  任辰风微怒的表情只转瞬即逝,舒怜没敢细看,她可是全都收入眼底。看来舒怜并不像之前那样的处于弱势,要说真正被玩弄于指尖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黑欲79

  “由于内容涉及隐私,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请大家回避一下,我要和舒怜单独谈。”任辰风慢吞吞的喝了半杯水,将手中资料扬了扬,眼睛扫了一眼杨阳和秦莹。

  “我反对!”秦莹回得十分干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怕我们听?”

  “确实是见不得人的事。”任辰风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幽深的眸子紧紧锁住舒怜,“舒怜,你说是不是?”

  他看她的神情似笑非笑,高深莫测,舒怜迟疑片刻,点头:“我们进书房谈。”

  看到任辰风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秦莹恨铁不成钢:“舒怜!”

  “果然女人都是好八卦的。”傅容凡微笑着,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就算是长得漂亮,也不例外。”

  秦莹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看时,舒怜已经和任辰风进了书房,郁闷至极:“我还就没看过离婚协议书,我好奇,不行么?”

  “秦莹别生气,这是长辈们的事情,辰风学长要避开我们谈也是应该的,等等就好。”什么都不明白的杨阳显得十分和气,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忙从中调解。

  傅容凡勾唇瞇眼,伸出一根指头把挡在中间的杨阳脑袋拨开,俊雅的脸浮起近乎邪恶的浅笑,缓缓开口:“你要是好奇,倒是可以和我结一结,然后我再签一份给你看,这样总好吧?”

  秦莹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气极了反而笑了起来,将杨阳凑上来的脑袋再度拨到一边去:“看你这副身板,就算姑奶奶愿意,你那身子骨恐怕还折腾不起!”

  “能不能折腾,还是要实践之后,才能下结论。”傅容凡挑眉,似乎下好了绊子跟着她来跳。

  “你这么有自信,难道是事先准备好了蓝色小药丸?”秦莹笑意盈盈,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旁边的杨阳,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次傅容凡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久,半晌才感概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秦莹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这场斗嘴最终因两人都不愿再说话而告终,而在书房里的舒怜,就没那么轻松了。

  任辰风在她进了房后做了一个动作,便是将门上了锁,舒怜心里一惊,强作镇静:“他们不会过来偷听。”

  任辰风耸耸肩:“我也不怕他们偷听。”

  是怕他们偷看,在心底补上这么一句。

  见她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任辰风不由扬了嘴角,轻咳一声掩饰,然后将离婚协议书从文件夹里抽出来,公事公办的递给她:“有关离婚后的财产分割,老头子已经作了安排,犁园的别墅,还有你今后的生活……”

  “我并不需要你们家的钱,而且我毕业后,能养活自己。”舒怜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将那份协议看了看,内容当然是对她十分有利,不仅有房有钱,甚至连她下半辈子的开销都可以不再发愁。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争先恐后的傍大款,原来光是结个婚扯个证,都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当然,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其实吃亏的都是舒怜,从身体到精神,都差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摧垮。

  之所以还有勇气站在他面前若无其事的交谈,都是因为韩澈。

  一想起韩澈,舒怜心里没来由的窒了一下,然后仰头微笑道:“谢谢你给我送来这个,你们任家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请你转告你父亲,让他收回去。”

  “这恐怕不是你说收就能收的。”任辰风靠近她,伸手把玩她耳畔垂下的发丝,感觉到她全身紧绷,飞快的嗅了一下然后放开,“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没怎么变,一看见我就脸红。”

  舒怜猛的后退一步,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任辰风,请你记住我们两的身份,这协议我还没签,我就是你的长辈!”

  “长辈?”任辰风瞇了眼,幽深暗黑的眸子里似乎有危险的火苗在蹿动,“跟我上床的长辈?被我操得又哭又叫的长辈?宝贝,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俩在床上是多么的契合……不对,不止是床上,还有浴室,阳台……”

  “够了!”舒怜神经质的叫道,握着纸的手开始发抖,眼底有明显的水汽,却强力隐忍,“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任辰风住了嘴,定定的看着她,眼前的舒怜,看起来情绪随时都要崩溃的样子,她比他想象中还要怕他,几乎到了恐惧的地步。

  而那个总是扬着唇笑得天真灿烂的女孩子,却好象离得很远,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给你的赔偿,实际上是偿还二十年前韩家的那份债务。”他收回手,在桌上那份还装着数据的袋子上轻轻敲击两下,“这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补偿,而且按照程序来走的话,必须要由韩澈来接手这笔钱和股份,因为他是韩家的合法继承人。”

  “韩澈什么时候回来?”他低头看着她,那张纤秀清丽的脸还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不怪他老是想蹂躏她,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张让男人想要欺负蹂躏的脸,包括她的性子。

  “我不清楚……”舒怜话音未落便被他堵住了唇,她惊恐的张嘴想叫,他却又若无其事的撤开,如果不是唇上余温犹存,她几乎以为刚刚那一幕是幻觉。

  “姐弟乱伦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不怎么好听,尤其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商政两界都颇有名气的韩家,”任辰风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宝贝,想一想韩家公子重返商界,却和自己姐姐搞在一起不清不楚,这个消息一但传出去,该是多么的劲爆。”

  见舒怜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他瞇起眼睛,声音低沉又暧昧:“黑帮固然好混,终究过的还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从商从政才是好出路。所以,为了你弟弟的前程,你也不应该让我放过你……舒怜,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拿不走,而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谁也别想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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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舒怜咬住下唇,又松开,张口说话,发现声音冰冷得不像自己的:“任辰风,我知道你很卑鄙,却没想到你能卑鄙到这种地步!”

  “这句话我可以当赞美来听。”任辰风微微眯眼,猫捉老鼠的游戏,结尾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对于随时都可以到手的猎物,他有耐心跟她周旋,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毛毛躁躁。

  “也许澈会怪我自私……”舒怜用手撑着书桌,指节泛白,吐句艰涩,却又十分坚定,“但不管你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对我和韩澈,我都不会再妥协。”

  “韩家再风光,也是过去的事,姐弟相恋固然不耻,但你用各种手段来要挟我也不见得光明得到哪里去。”

  任辰风脸色微微变了变,舒怜没有变,还是那样赢弱的表情,她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书桌上,好象那样就会多些跟他说话的力气,她明明还是害怕他的,然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毫不犹豫。

  好象他来之前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成一团糟。

  “如果你非要逼我到绝路,到时鱼死网破,谁脸上都不好看。”舒怜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只觉得全身都好象脱了力,手心也全是汗,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如果你要等韩澈,请到客厅里去。”

  任辰风伸手一把拉住她,声音低沉:“舒怜!”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韩澈是她的命,谁都看得出来,偏偏她却在这节骨眼上,义无反顾的强了起来。

  舒怜身体顿住,缓缓侧头看了看肩上的手:“怎么,你是想在这里再度演一出强奸的戏码?”

  她侧头,冷冷的看着他,表情里是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漠:“任家少爷果真就这么缺女人?你是想怎么做?站着?还是躺着?反正我跑不掉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任辰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很迷恋,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生生变了股味道。

  还是自己原本就是那么龌龊不堪?难怪傅容凡说舒怜会走到姐弟乱伦这一步,基本上是他自己在推波助澜。

  当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随手抓住的稻草,也会变成他的救命良药。

  见他不说话,舒怜尝试着抽回手,竟然很轻松就挣开了束缚,她呼了一口气,急步向门口走去。

  “做我的女人。”任辰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是很清楚,舒怜惊讶的转过头。

  “什么?”

  “我不会为过去对你做的事情道歉。”任辰风盯着她,脸上仍是那副桀骜的表情,好象他是古代帝王,极给她面子的要赏她一个封号,“不过我认为我们很契合,至少从身体上来说是这样,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尽全力补偿你,就算以后你发现我俩不适合,也是好聚好散,我不会再纠缠你,你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怎么样?这句话任辰风只有在商场上与人谈判的时候才会用到,不过多数情况下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实际上根本就是宣告,而不是商量。

  他做人一向强势,不管对事业,还是女人。而现在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虽然他不想表现出来,但幽深浓黑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舒怜的惊诧只是一小会,手放在门把上,思忖片刻后便定神回答:“第一,我并不想做一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的女人,第二,如果这个男人在一段感情的开始便已做好了分开的准备,他一定是个很不可靠的人,而且最可笑的是,他还要将分开的理由强加在女方的身上,自称是尊重对方的选择。”

  她的言辞并不激烈,陈述也很缓慢,任辰风的心却在一点点沉下去,好象明明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却还是十分不甘心。

  他只是没想到,原来看似懦弱的舒怜,也有自己的意愿,也有自己的思想,她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可怜虫,他自认为的尽在掌控,都是以前她给他的假象而已。

  就算她曾经是毛毛虫,如今却在一点点的化羽成蝶。

  没有人不喜欢勇敢的女人,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却分明的感觉到,现在这样的舒怜,比以前那个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舒怜,更有吸引力。

  不仅是身体,还有更多其他的。

  “第三,”舒怜的声音还在继续,却如同宣告,“我爱的人,是韩澈,不是你,永远都不会是你。”

  “我明白了。”任辰风垂下手,唇角勾起,却没有笑的弧度,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认,心里那股子连自己都没有料到的失落。

  门外响起轻微的金属声,然后把手被扭开,韩澈清秀英俊的脸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极轻却很柔和:“舒怜,我回来了。”

  那一瞬间,任辰风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只如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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