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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的一天续 - 2,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1510 ℃

                第三节

  时间仿佛过了很长时间,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往家走,体内的小东西还在继续维持着快感,并且随着步子的节奏强弱变化。

  进门后,啊!!又是他们两个,时间长了,对他们两个有些厌烦了,但是潜意识中又有些高兴,可能是因为又要玩那些变态的让人又喜又恨的游戏。我真是矛盾。

  「回来啦,去洗澡吧!」高个的口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半小时后,我出来时,屋子里的床上已经摆满了各种东西。

  我对这些勾当太熟悉了,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只是顺从的坐到床上,等待被虐。

  贞操带,项圈,单手套,口球;全身被优质皮具加工成HOGTIE。我不是第一次被捆绑、束缚了,但是我还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紧。

  我的胳膊肘在后面已经相碰了。脸部被马具口塞拘束的一塌糊涂。我就象被人去掉了四肢,割掉了舌头,身体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就象一团肉一样瘫在床上。

  而且奇怪的是每个工具都上了锁。

  最后,我的贞操带上、双乳上被涂上了淫药。两个男人象完成什么任务似的,收拾起其他所有的东西离开了,没有向我再说什么。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就象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我还想问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但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周围异常的安静,只有身上的药剂缓慢的发挥作用,我用力但是徒劳的挣扎着。没用的,身体的扭动反而加速了药剂的作用速度。没办法我只得强迫自己安静下来,也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他们才会来放开我——如果他们永远不来我是不是就要这么待下去呢?我不会饿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好象是我饿了,然后药物的作用渐渐减弱,我,哦对,我可能是睡着了。

  在梦中,我梦见妻子和林月开着车,走了很长的路来就我了,她们解开我,让我重新自由。但是,但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完全的女人,所以她们毫不留情的离开了我。我在后面追,怎么也追不上,于是大声喊着:亲爱的,不要抛弃我??????

  忽然在背后我听见了妻子熟悉甜美的声音,「哎,醒醒!别乱嚷了。」

  我忽的一下睁开眼,啊!我是在做梦!!

  我还躺在自己熟悉的家里,身边,哦,妻子和林月还穿这性感内衣坐在一边。

  因为工作越来越顺利,收入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身体上的补充材料也得以改进,原来的橡胶乳房改成了进口的新材料,以前即使不戴文胸基本不妨碍活动,现在不行了,必须要用胸罩,因为我的「乳房」比以前柔软、娇嫩多了,而且新的静电刺激装置,可以让抚摩或揉捏带来的感觉更加真实,如果用力捏乳头,会有些电击的感觉。

  我对这两个怪女人的有些做法实在是感到奇怪,疲于应付;她们有时也捉弄我,时不时故意碰一下我的胸部,我立刻酥一下。

  一天我晚上下班,非常的累,在公共汽车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恩?怎么,怎么有人摸我的腿,不会吧,是不是幻觉——啊,不是,确实有粗糙的手在隔着丝袜摸我的大腿!

  什么人?我一下惊醒了。那手也立即消失了。我不敢再睡了。到了站,下车急走。果然后面有两个人跟踪我。干什么,是不是要耍流氓?离家还有一段距离。

  我开始小跑,但是脚上穿的是高跟的系带凉鞋,怎么也不能和原来穿平跟鞋比。

  我的胸部一颤一颤的——怎么我现在的跑步姿势这么难看了,怪不得,以前在学校,就经常笑话女生们跑步难看,现在我也这样了。

  总算进了单元门,吓死我了。我靠在墙上「呼呼」的喘着。又一想,其实我怕什么呢?即使让那两个人追上,也占不了我什么便宜啊,我真是多此一举。

  晚上我将路上的事情讲给妻子和林月听,两个人哈哈大笑,齐说这不是坏事,这说明我越来越漂亮了。

  周末,我们去购物。但是我又被进行了一番加工,后面被插入了一根胶棒,用塑身内衣包住,方才出门。我进行了应有的反对。妻子说如果不这样或是我不上街,就得被捆成粽子装在箱子里锁到地下室,等她们回来。我选择了出门。

  橡胶棒的型号还算能承受,她们还算仁慈。在地铁里,人不少,大概都是出来玩的;忽然,妻子将手扶在我的裙子上。??纤细的手抚摩着我的肉色丝袜,然后一点点将裙子的边向上拉,露出了吊袜带的扣子。

  「啊,亲爱的,别这样。」我一边拉开她的手,一边紧张的看看周围是否没有人注意到这些。

  林月掏出一个小的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哦,懊!我体内的东西开始蠕动了,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我能察觉。

  虽然肛门的神经不是特别灵敏,但是微微的带着电击的搅动还是让我很难受。

  「哦,二位,不要再捉弄我了」

  我的哀求根本不管用。两个女人窃笑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丢下我不管了。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体内的东西还在挑战着我的意志。开始是360度的搅动。一会儿又变成了抽插的动作,轻轻的动了几下,忽然好象是变长了似的,一下捅到直肠的尽头。

  「啊!」我叫了一声。脸立刻红了。这个怪东西竟然也会九浅一深的着数。

  电车依旧在迅速的行驶着,谁也不知道我正在被一个电动的东西用古书上的着数折磨着。估计只有人会注意到身边的这个漂亮的女郎一会就颤一下身体。

  下了车,我体内的东西依旧在动着,不过节奏变轻了,只是微微蠕动,告诉我她的存在。这个样子的行走简直是肉体上的折磨,我也没有太多心思购物,只是盼着快些天黑好回家。

  周日,经过了昨天的户外折磨,我的后面还觉得很痛,好象肛门被永久地撑开了,再也无法恢复。早晨吃饭是一天中难得的自由时间,抓紧时间吃饭。

  吃完后,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躲开这种没完没了的折腾。但是我的提议被主人坚决的否定了。

  妻子说今天有更重要的训练要做,不得耽误。说着,两个女人又开始对我进行加工,我反抗,各个屋子地躲避,但是没有奏效。我被用麻绳捆成了龟甲缚,双手被固定在背后,嘴上戴了马具式的口塞。这种东西我非常熟悉了,说什么新「训练」。

  林月将一个有1米长铁链的皮套卡在我的脖子上,并上了锁,一边拉着铁链将我牵到客厅一角,将链子锁在暖气管子上,一边温柔的说:「今天的任务是要你做一天的狗,你得乖乖的听话,不然明天继续,我去给你公司请假。」我的一边放了一个狗盆,里面有一些肉末拌米饭。这东西也是存心作弄我,我的嘴塞着口塞,怎么吃。

  简直要气死我了,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蹲在墙边,因为手被捆着,我试着战立,但是链子很短,我腿还没有直链子就拉紧了。

  我隔着口球「唔、唔」的叫着——这声音和小狗的哀求还真很象,但是两个女人好象无视我的存在,进进出出的干着事情,偶尔还拿些零食,两个人吃。

  我急了,这还行,我也是个堂堂的「男人」那!我更加大声的呻吟着。妻子急了,拿了一个皮鞭给林月。

  啪的一记重重的皮鞭打在我的后背上。我大声地痛苦地叫着,但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被动接受,一下下地皮鞭打下来,我叫地越大声,鞭子就越恨,直到我喊累了,不出声了。鞭子才停止。

  妻子和林月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反了天了,一只狗也想叫板,哪天卖了它!!」

  我伤心地哭了。

  中午吃饭地时间我并没有被放开。

  下午,我非常地饿了,但是又不敢声张。林月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过来解开我的口球,说,「饿了吧,快吃吧!」说着端过狗盆。

  这怎么吃啊,里面是一堆渣滓。

  「吃不吃」林月急了,照着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用手抓着我的头伸向盆子,「吃,还敢挑食,明天不喂你了。」

  我噙着眼泪,学着小狗的样子,用舌头一点一点得将肉末拌饭舔进嘴里。

  吃完了,我还被逼着舔干净蚕渣。我还喝了些水,也是舔着喝的。

  妻子过来,说「小乖乖该尿尿了吧」。解开我的链子,牵着我走道厕所,我被逼着跪在地上蹲着撒尿。没有让我抬起一条腿。说这是母狗的姿势,我还没有权利做一只公狗。晚上,我的双手被白色的绷带分别紧紧地缠住,我的手攥成紧紧的拳头被包住,就好象切掉了手一样,手指完全失去了作用。

  我也终于被放开了。我用「手」勉强的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跪了一天,腿特别疼。林月拿了一个炖好的鸡翅膀,说「看,你最爱吃的,快吃吧!」

  我伸出手去接,她却将鸡翅一下扔到了地上。「你!」我气愤极了。

  「怎么,想吃就自己想办法!」

  我用被绷带缠着的所谓「手」费了半天劲也没把它拣起来。唉,只好放弃。

  「怎么,给你还不要,快给我吃了!」林月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使劲地按向鸡翅。

  在外力的驱使下,我用嘴叼起鸡翅,开始吃。中途骨头掉了,我还得蹲下用嘴将骨头啃干净。

  晚上看电视时,我被强迫跪在沙发一边,我已经没有权力坐沙发了。

  一会,妻子和林月要洗澡。两个人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脱了外衣去浴室了,完全不顾身边我的存在。

  我想正好安静一会,但是没多长时间,林月就叫我也进浴室。

  里面好热,林月用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将我的两条胳膊的大臂与上身固定在一起,唉!白高兴一场。妻子说,「将双手伸平,好了,就这个样子。不许放下来,小心挨打。」我的白色的双手平伸在胸前。林月将两个人的干净的换洗内衣搭到我的小臂上——原来是让我做衣架,唉,真惨!

  但是我也不敢松手,别又招来什么惩罚。

  两个该死的女人好象我真的是小动物或衣架一样,惬意的在浴缸里浸泡着雪白的身体。

  真正女人的身体所散发的美丽是无法替代的。两人还站出来相互擦肥皂,简直就是对我视觉上的煎熬。

  不管怎么说,我的感官根本还是男性的,我尽情的对两条半透明的胴体做着视奸,如果下体没有束缚,估计我的小弟弟又该放肆了。

  女主人们洗完澡,就在我的面前穿内衣和丝袜,穿好衣服,林月用手摸着我的耻丘——我的下体已经被完全改造成女人的样子了,包括阴毛,如果不扒开我的腿仔细看我的后面,估计我都可以去公共洗澡堂洗澡了。

  林月象男人猥亵女人那样摸着我说:「怎么样,看我美吗,狗狗!」

  我真想立即扇它个耳光,但是这是妄想。不管怎么说,夜里我终于可以重新回到人的地位了。

  晚上我作了个噩梦,梦见我被坏人强奸,下体流了很多血。我一下子惊醒了,伸手摸摸下面,啊?还真湿了,流了不少血,对了,我来月经了,今天又到例假的日子了。她们什么时候在我身上放的这个。

  我赶紧起身去厕所,用卫生纸擦净,再在内裤上垫好卫生巾。

  啊,终于安全了。

  躺回床上,我想,这样下去,有一天我的命根子会不会烂在后面呢?!

  因为夜里没睡好,早晨起的很晚。妻子和林月出去了,只我一个人在家。我起来,换了身柔软的内衣,套上裤袜——成为这个样子后,最大的一点享受就是可以公开的穿各种丝袜了,丝袜很舒服,不象男性的袜子那样单调乏味。所以我几乎每时每刻都穿丝袜。

  泡了杯牛奶,边喝边欣赏舒缓的音乐,真是舒服死了。

  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收物业费的大姐,进门便问:哎,小李(我妻子)不在啊?我来收物业管理费,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刚想说我是她丈夫了,一想说了她也不信,改口说:「哦,大姐,我是她妹妹。」

  「那她丈夫也不在啊?」

  「啊,不在!」

  大姐走了,她也没有认出我来。估计不会再有人记得那个稳重的男人了,只有这个妩媚的女人还活着。

  我关上门,开始洗我的还有她们两个人的换洗衣服。我将长筒袜洗好,夹到绳子上——连洗丝袜的感觉都这么舒服。

  完后,换上外衣,裙子,穿上一双肉色的裤袜,蹬上高跟鞋,我要出门逛超市了。

 我已经开始习惯周围的人假装若无其事的看我的腿或身体或漂亮的衣服进行

  视觉强奸了。不时有人假装选东西,其实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肉色丝袜看个不停。

  我的这双丝袜确实不错,比皮肤的颜色稍浅,略微发着亮光,很诱人,配上黑色的尖头高跟鞋,连我自己都特别喜欢看。

  时间过的很快,冬天又到了,冬天是穿羊皮靴子的好季节。穿着厚一些的裤袜,套上到小腿的皮靴,漂亮极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失落却逐渐的增多,有时候一个人时想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干脆作个完整的女人好。妻子和林月已经2个多月没有让我行使男人的基本权力了。

  有一天晚上我坐了一个梦,梦见有个晚上我下班回来,被几个流氓抓住强奸了,他们蹂躏我下体的感觉特别难受特别真实,我正在奇怪我变成真女人了,忽的一下醒了。我伤心的哭了。

  我决定变成一个完全的女人,等我变好了,我将离开我的妻子,到一个新的地方,以女性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我找了一家不算大的医院,我打算先将下体割掉,在去外地做整形手术。当然我对医生编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大概是说我的小东西被机器碰伤了如何如何,对男性的生活失去了信心等等。最庆幸的是在医生的帮助下,我下体的胶体用手术刀去掉了,我又自由了。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在准备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告诉妻子和林月。我偷偷地吃着雌性的激素,其实我这个样子不吃也可以了,但是为了让皮肤更加的光滑,我还是服用了一些。

  但是我没敢吃的太多,我怕出什么问题如副作用什么的做手术的哪天,我没有穿女装,而是男装上阵,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作为男人的时间了。临去医院前我自慰了两次,很庆幸我还能这样,这可能是最后的两次了。

  躺在手术台上我忽然有一种烈士即将就义的坦然。老大夫不断的提醒我后悔还来得及,我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的话,更多是在想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麻醉的口罩戴上了。我开始觉得困倦,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觉得身体有些飘飘然,头却有些发沉。

  我仿佛又开始了那个美妙的梦境,变成了妙龄女郎。

  恩?身边怎么这么乱,还有跌撞的声响。我想起身看看,但是麻醉一些的身体没有听使唤。

  不过我的耳朵好象能听清一些东西,好象是医生被人打了。

  突然我被两个人架起来,悬空着向手术室外走去。恍惚中好象是两个穿黑色衣服的女人。

  快走下楼时,我有些清醒了,哎!这不是家里那两个可恶的女人吗?!!!!!

  我真是没法活了,怎么走到那里都会被发现。我尽量的使劲想挣脱,但是药物的作用让我的四肢还不太灵活。可恶的女人好象察觉了我的意图,一块大手帕盖到我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啊!我的头好疼。

  我想起身站起来,但是没能成功。我好象被包在了透明的塑料布里,双手好象也在头顶伸着被捆住了。

  隐约从对面落地的镜子里,能看到我被用塑料布包裹了全身,象沙丁鱼一样躺在地上。塑料布外面好象缠了一圈圈的塑料带子。

  唉,我的命好苦。

  我本能的哼了一声——我的嘴里塞着东西,非常柔软但是很有弹性。

  可能是妻子听到了我的声音,走了过来,捏了几下我嘴前面的橡胶球。

  妻子捏了橡胶球后,我嘴中的东西立刻膨胀变大了,充满了我口中的每一部分,舌头被完全固定住了,甚至好象连喉咙也探进去了。因为我觉得喉咙非常的痒,但是我无法咳嗽,这感觉还非常难受。

  妻子和林月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忙着什么,好象根本没有我的存在。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人觉得非常压抑。

  我现在成了一条沙丁鱼,除了鼻子是自由的,其余的所有部分几乎都被束缚住了。

  一会,妻子和林月合着将我滚到房间的中间。

  妻子取来一条黑色的鞭子——啊,不好!我的身体一阵扭动,但是没移动多少地方,嘴中本能的呼叫被口塞完全拒绝了。

  「啪」的一声——我的身体一阵痉挛,好疼——这就是我的好妻子,现在竟然这么对待我。

  鞭子继续快节奏的落下来。我的肉体被疼痛剧烈的折磨着。但是房间里却很安静,除了鞭子声。我好象完全没有了声响,嘴里连哪怕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鞭子停了下来。

  我的心也略微放下来一些。但是我刚要调整呼吸的当儿,鞭子又开始了。比刚才的还重。

  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反正鞭子停了。我也几乎没有了时间观念——我已经快休克了。

  我被两个残酷的女人象抬行李一样抬了起来。

  啊,原来她们要让我挨冻——果然被我猜中了。她们将我放到露天的阳台上,用三道绳索将我吊到了晾衣架上。然后关上阳台门走了。

  我动了几下,但是没什么效果,只是绳子也晃了晃。

  冬日刺骨的寒风侵袭着我的肉体,薄薄的塑料布根本不起作用。原来挨冻比受热还痛苦。但是里面的女人们丝毫没有来放开我的意思,我继续受着寒冷的折磨。

  在我快被冻死的时候,她们终于来救我了,因为我的皮肤在受到触摸时,已经开始有些异样了。

  我身上的塑料布终于被去掉了。我的身体终于又恢复了自由,房间里温暖的空气让人想哭。

  但是我的四肢还没有从寒冷中完全脱出来。

  妻子和林月并没有给我多么长的自由时间,在检查了我的各个关节还正常,没有被冻坏后,就又将我的双臂背到后面来了个日本式捆绑。

  我对这些东西已经非常麻木了,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能让我在温暖的屋子里待着已经非常不错了。

  两个女人脱掉了她们的全部衣服,裸露了身体——这让我非常奇怪,她们又要干什么呢?

  两个女人也躺下,躺到我躺的地毯上,用身体贴紧我——用女人温暖柔软的身体为我传递着热量。

  真正的女人肉体特有的感觉又让我有了一些男人的感觉,尤其是林月,身上还留着淡淡的内衣的布料味道,虽然和她有作爱的经历,但是这么长时间的单纯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

  两个女人继续变着姿势紧贴着我的身体。这很有作用,我的下面开始有变化了。

  林月开始玩弄我的下体了,忽快、忽慢,好象故意和我玩节奏游戏似的。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很快证明了我还是个根本意义上的男人,我一阵抽搐,射出了男性的精华。

  妻子将我口里的充气口塞去掉了,林月迅速的掰开我的嘴,将手里的我的精液塞进了我的嘴,啊!

  好脏!但是一个大个的木头夹子马上夹住了我的双唇,这下不可能吐出去了。

  但是我还是很不愿意吃下去。

  一会精液融化了,慢慢的随着口腔壁留进了胃里。好咸!!

  这种折磨不是一次,我也记不清多少次了,总之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流出的都是透明的液体,就是这样,她们也让我舔下去。

  我不顾一切的哭了。但是我一流眼泪,马上就会挨耳光。

  最后我实在是不行了,她们就又把充气口塞给我安上,解开我的绳子出了房间。

  我躺在地上嘤鹦的哭着,但是没有人理我。而且我也发不出哭声,只有脸上的眼泪告诉我我在哭。

  一会妻子喊我吃饭了。我这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我强撑着立起身子。

  饭不错,还有白酒。菜是猪头肉还有一些炒菜。

  三个人都坐下了。但是我才发现我的口塞没有被去掉。这怎么吃啊我使劲的想发出声音但是没有成功,只是头四下摇动着,妻子和林月好象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学着男人的样子喝开了白酒。

  我生气的一拍桌子,「啪」的马上被回敬了一记耳光。

  我不敢再造次了,真是倒霉,这么好的菜没有办法吃。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卧室里,只好睡觉了,我都快虚脱了。

  迷迷糊糊的好象有别人的声音,好象人还挺多。忽然房间门一下开了。

  我一下子惊醒。来了七八个陌生的女人,但是好象和妻子和林月都很熟,都是那种人高马大的东北型女人。

  她们又要干什么,简直是不让人活了。

  并没有给我什么时间来搞清楚原由,几个人合着,轻易的将我又捆在床上。

  我真是没法活了。

  所有的人包括妻子和林月都脱掉了外衣,林月拿来了工具,就是穿戴式的女同性恋用的假阳具,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

  逃脱是不可能的了。接下来是女人对男人的轮奸。

  甚至包括嘴在内,橡胶的东西味道怪怪的,但是插的很深,几乎到了嗓子眼。

  插进肛门的东西则更过分,因为每一个都实在太粗了,肛门几乎要被撑裂。

  在两个人轮奸我的时候别的人就死死的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有一点动弹。

  她们每个人的习惯都不同,有的只知道一味的抽插,到时间了换别人,有的则很温柔,但是又让人觉得有些不到位。有的则很有技巧,恰巧她们的东西又特别长,深浅有序,每次深入都插入直肠的尽头。

  最后她们离开时隐约已经天亮了。

  我连死的心都有,不过这惩罚实在太重了。

  这些疯狂的女人终于走了——一帮禽兽。

  我无力的瘫在床上——身体象抽掉了骨头一样没有一点力气,后面肛门处还在持续的痛着,好象括约肌也失去了收缩的功能,因为一个晚上都被迫张开着。

  不知道大便时是否会失禁。

  这以后我老实了很长的时间,我实在是怕了。就这样,这些变态的女人还经常来折腾我,将我当个玩具一样的玩弄。有很多把戏妻子和林月都玩过,不新鲜。

  不过同时被这么多女人折磨确实不是个舒服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申辩的权利。

  这些日子我没有上班,每天都是买菜、作饭,洗衣服这些枯燥的家务活。妻子和林月倒是很勤快,每天努力工作,还说什么要让我当全职主妇,简直快气死我了。

  有一天事情还不多,我来到公共洗澡堂里洗澡——现在来这里洗澡已经成了习惯了,没有人会发现我的秘密的。如果现在的我去男洗澡堂才会出笑话呢!

  澡堂里满是各样的真正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瘦的。忽然发现我在这些人里还不算难看,有些真正的女孩的身材和容貌还没有我顺眼呢!不过我的皮肤确实还是比她们,尤其是年轻女孩差一些的。澡堂外面有洗完的姑娘光着身子整理着衣服,这真是免费的视觉享受啊!

  我在大腿上擦着沐浴露。擦着擦着我忽然出了神。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这么白皙的大腿,无论是肤色还是曲线,这腰线,还有上面的和真的一样,被碰到还会有感觉的「假」乳房。忽然间我想起了以前和哥们们一起喝啤酒看足球的日子,还有大学时打篮球得奖被女同学喜欢的甜美往事。这些现在都不属于我了。

  唉!

  不觉得,时间过的不短了。浴池里人走了不少了。我也出来换衣服。

  穿上胸罩和内裤,我穿上带蕾丝袜口的长筒袜,将同是肉色的吊袜带系在腰间,小心的扣着吊袜带的扣子。这时候身边的一位年龄相仿的女士开口了:「啊,小姐,你真讲究啊,还用吊袜带!」我抬头看看她,确实,她身上的内衣还没有我的精致漂亮。我应付的笑笑。

  穿上裙子和上衣,看看丝袜不会露出袜口了,我登上高跟鞋出了浴池。

  我懒散的向家的方向走着。忽然后面有人叫我。

  怎么还会有人认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原来做男性时单位的同事小李,是个活泼大方的姑娘。

  她怎么还会认出我。不行,我不能承认。

  小李走近了,说着:「杨老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离开单位后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怎么现在——怎么变成女人了。」

  「我,我???」我一时回答不上来,这些日子来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上来,我顿时委屈的哭了。

  小李一看也没了办法,带我去了她的家里。给我擦掉眼泪后,我向小李哭诉了这近两年的事情。小李惊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在单位中她算是比较开放的,能接受新鲜事物。现在也被我的遭遇惊呆了。

  小李说你别走了,晚上在我这里吃饭,换换环境让心安静一下。

  吃饭的时候小李说「杨老师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恢复下体的自由,我以前是干护士的,稍微懂一些手术的东西。」说着脸就红了。

  我这也想起原来在单位时这姑娘就对我多少有好感,但是那时侯我家庭和睦,并没有理会她。

  但是现在我非常的想恢复下体的自由,而且下面没有别人帮助我是无法拆掉的。

  吃饭后小李让我去她的卧室,我躺到床上。小李拿来手术刀和剪子。然后开始替我脱衣服。

  「啊,杨老师,你的衣服比我的还漂亮啊,我都不用吊袜带。」

  我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了。

  小李小心的去除着我下体的束缚,她的动作明显不熟练,但是能有这样一个好女孩为我排除困难已经很不错了。

  终于去掉了乳胶,我能感觉到下体有些轻微的晃动了。不过男性的东西暴露在女孩面前还是让我很尴尬的。

  小李放下了工具,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谢谢你小李!」

  小李的脸又红了。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她也没有躲避。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小李红着脸说「杨老师,原来我对你的心思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赶紧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有家庭的束缚,不能为所欲为。

  接下来,发生着孤男寡女在一起应该发生的事情,我不如以前那么有力量了,毕竟下体被束缚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在小李的引导下,我还是很快找到了男人的感觉。小李的技巧不象单身女孩,我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也尽了最大的力量,让她高潮两次。

  我们热烈的接吻着,将这场快乐的交往进行到底。

  啊,我忽然发现已经很晚了。不行我得走了,以后再来陪你。

  我急忙着穿着衣服,不小心,一只丝袜破了。

  小李说杨老师别着急,你穿我的这双裤袜吧,说着给我找出一双肉色裤袜。

  我说那好吧,我的这个吊袜带送给你。

  小李坚持要送我回家,真是个好女孩。

  我说小李你别害怕,这是在我家里,我马上就救你。

  这时候妻子和林月好象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都进来了。小李因为回忆起了刚才的丢人事情,气愤又害羞的向妻子喊到:「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会去公安局告你的。」

  妻子却胸有成竹,慢慢的说:「着什么急啊小李姑娘,你不是有个不错的男朋友在公安系统工作吗?我把你和你们杨老师的丑事告诉他怎么样?」

  我在一边辩解到「我们没有什么事情的,你别乱说!」

  「没有,那你腿上这双带兰色的裤袜是谁的,还有你的下面是谁帮你放开的?

  你的身上的香味为什么那么陌生?「妻子说到。

  林月也添油加醋「在路上还手挽手,还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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