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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种植园 - 4,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2860 ℃

              第十章 贪色家

  他带我去了新奥尔良。

  虽然他并没有给我戴上锁链,却给我展示了牢笼——整个新奥尔良所有的富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他在这里正式的官职是路易斯安娜的副总督,与那个正风云变幻的母国不同的是,整个路易斯安娜处在一种微妙的独立王国边缘。

  而麦加利最近的几个朋友是说英文的朋友。

  而我,第一次见到了路易斯安娜的城市。

  还有真正的密西西比河。

  真大,曾经以为麦加利的庄园里的密西西比河已经算是我见过的大河了。但是只有看过新奥尔良的密西西比,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河。

  平静缓慢的河面上,大型的轮船和木排在缓缓前行,他们在大河上面,不过是让大河放纵的几个小小玩具,仿佛巨大的脊背,平缓的承负着所有的船只。

  至于城市,密西西比河的河水横贯整个城市,密西西比河是汹涌的,高涨的,危险的——但是这个城市依旧保持着它的优雅和腐朽气味:闪亮的鹅卵石的街道上沿着密西西比河有富丽堂皇的法国贵族住宅区,雕花,花园,种满了鲜花的宽敞阳台。但是从马车的窗口里也能看到路过的滨水区:那是拥挤的平民区,拥挤,热闹。

  「这是个腐朽的城市,杰克。」麦加利微笑着坐在我对面这样说道:「海盗、贵族、黑人、印第安人……纷乱复杂,但是在这里他们知道要守我的规矩——这是个肮脏的城市,但是也是美丽的城市。」他伸手,摸到了我的耳朵,滑着那里的软骨触碰着:「我很不希望你来这里,杰克,这里太诱惑,你的血里天生有善于受诱惑的气味。」

  也许吧?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个危险的男人似乎总是在说中我的心思——我在想什么,我脑子里的一切他似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马车驰上了一个高坡,似乎流水的声音更响了,陡岸高处,可以鸟瞰河面的岩崖上方,就是这个城市统治者们的居住地。

  私人车道走了一会儿后,可以看到修剪的整齐的苗圃,这里并不象庄园那里处处维持着原始的风味,这里修剪整齐,显出一股人为的奢华味道。麦加利的侍从们并不张扬,他们分成两批一批跟随着马车,一批已经提前到房子里来了。

  两层的宽阔法式建筑,房前屋后有整齐的花园,青白色的砖和白色的百页窗显得中规中矩,屋顶是蓝灰色的瓦片,门廊,阳台,一样不缺。

  麦加利到这里的当天晚上,立刻举行盛大的宴会。

  ——那是他的规矩,也是新奥尔良的规矩。作为这里的副总督,加上他的出身——虽然从不付诸于正式文件,但是又有谁不知道呢?阿谀奉承的法国贵族加上各种各色的人种,能混的进来的人都算得上是整个路易斯安娜的头面人物……

  ——正常的宴会,正常的人群。

  麦加利优雅的侍从群和他圈养的大批女奴只来了一部分,女奴们裹在争奇斗艳的各色衣裙里,在这短暂的时光里尽情吸引男人们的眼光。麦加利是她们的主人,他可以随意赠送奴隶给需要拉拢的人。

  而我,站立在他的椅子旁边,做一个尽职尽责的侍从。

  那个夜里有一部分客人留了下来——真正的飨宴才刚刚开始。

  女奴们恢复了在庄园里的习惯打扮:几片布,内衣,或者是裸体。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变成了好色的野兽……女人真的那么好吗?右小腿上的伤疤刚刚长出新肉——恐怖的女人……

  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呢?

  清楚一点的,简单一点的女孩子是我喜欢的类型,冰冷僵硬的眼神不应该是柔美的女人该有的。而这些美丽的女人每个都有复杂的眼神……是勾引?是魅力?我不清楚,但是那些客人开始沉迷在这样的肉欲深渊里了……

  这里是封闭的空间,燃烧着的蜡烛和鲜花香水一起散发着诱惑的香味,美酒,美食,顺从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女人的肉体……对这些客人来说已经足够了。而麦加利并未兴奋,他只是啜饮着红酒,兴趣盎然的看着那些沉迷的人群,而我,只是这样的站立在他身旁,同样的并不兴奋。

  他站了起来,我们走在黑暗的长廊里,空气不太好,他突然停下脚步,然后打开角落的一个窗户——新鲜的空气,他站在那里,让月亮照着他——「我讨厌这个城市——让我想起已经腐烂的法国。我宁可待在自己的庄园里!我打算……」他转过来面对着我,认真而严肃:「最新的消息,战争结束了,法国败的一塌糊涂!停战之后的和约内容也已经定了:加拿大还有密西西比河的东岸将成为英国的殖民地!……」他的话声很冷静,但是内容却反映出他内心的波动——他很愤怒,为那软弱的国家。

  「所以,我要将整个路易斯安娜做一笔交易——成功的话,我将抛弃法国,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

  …!「他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说出一些让我头晕目眩、石破天惊的话来!

  揪住我的肩膀,月亮下他充满了野心和愤怒的脸终于出现在我眼前——他吻着我,力气大到将我的唇咬破……我们混合着唾液和血液的互相啃咬着……嘴唇上很痛,他习惯的挑弄着那个小小的伤口——手指伸到衣服里去,抓索着硬挺起来的乳头……

  做爱是让他宁静下来的最好良药,他带着暴怒的气抚摸着我的身体——残暴起来,抓搔着,搓揉着,牙齿咬着……推我在黑暗的地板上,插入的不是很容易,但是我们都很激动……我深呼吸着,让那种涨裂的感觉快点消失——他没有等待我的适应,开始反复抽插的粗鲁YJ却饱涨的更大……

  我呻吟着,想把腿支起来,让胯部张开一点以让肛门分的更开——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YJ在地板上摩擦着……挺立的直直的……

  他也在呻吟着,与我一同享受着性欲的刺激——脖子后面、耳朵,他的嘴巴火烫着吞噬着……

  肛门越来越大——能感觉到每次他抽出去的时候伴随着呼吸洞开着,然后每次的冲入里整个的填塞满——很痛,膨胀的他的器官残忍的劈开肌肉的环绕——如此敏锐的感觉到一圈肌肉紧紧的包住他……他也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圈痛苦的肌肉……

  被翻过来了,渗着精液的我的YJ被他捉住——点燃的雪茄,又一次,我看着那火红的烟头燃烧着按上来——不是乳头了,是紧紧绷着、涨满了血液的地方……

  「嗯……啊——!」

  毫不掩饰的叫出声来……痛的几乎萎缩下去了……

  所以肛门的肌肉也在用力的收缩着——他兴奋的低吟着深深埋在我身子里——暂时停止了抽动,就这么埋在里面……多享受一会紧紧相连的感觉吧?延长着,然后再慢慢的抽动、摩擦着……

  颤抖着,YJ又饱涨起来……

  被烫的地方很快肿起了一个血泡——他的指头抓索着,故意的摩擦着那里的伤口——我全身震颤着,无法自持的弓起了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

  收紧了全身——紧紧的箍紧了那个僵硬在我身体里的入侵者——!

  他趴在我身上,我们一起静静的喘息着……

  汗水流到了我背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那些汗水在我背上触碰着……性欲满足之后的他平静而消失了怒火。

  所以那个观众低笑出声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也猛的一紧张!

  「我说麦加利啊,你从哪里找到这个尤物而不告诉我们大家呢?!」走廊那边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咧着嘴出现在门口……

  我立刻爬了起来,抓住裤子想穿上——麦加利也站了起来,简单的把马裤的拉链拉好,拨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立刻,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镇静自若的麦加利了。

  那个男人的棕色眼睛看着我,那是个粗鲁的高大男人,强壮的胸膛露在衬衣外面,一头乱糟糟的麦子色金发短短的盖在脑袋上——这是个说着一口粗俗英语的家伙。

  「他是我的奴隶,与你无关。」麦加利冷淡的说道。他扫过来一眼,我匆忙的把裤子穿上——我能感觉得到他并不喜欢我暴露在对面那个男人的面前。

  ——肛门里的精液这时候开始渗出来,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将衬衣塞进裤子里,连侍从的外套都穿上了……

  「啧啧……麦加利,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吗?」那个男人晃出了房门口——他好象比麦加利还高一点,他凑近了麦加利的脸,亲呢的好象要亲吻他——「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刚才你做了什么?呵呵,你抱了一种你最讨厌的生物?!」

  麦加利并不动怒,甚至没有后退,他扬起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的微笑:「因为他让我很爽。而你不能。科尔曼。」

  「那是个标准的色狼。」在麦加利的床上他这样说道,象要赶走一种什么不好的回忆,眯起了眼睛:「或者应该说他是个追求疯狂肉欲的野兽——嗯,我讨厌他。」

  他简单的做了个结论。

  而后不再与我讨论那个男人。

  第二天的午餐会上,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是从纽约来的提督之一,英国贵族出身的他听说与麦加利从小就认识。日光下他穿着标准的黑色衣装,沙金色的头发也梳理的整整齐齐,但是他的眼睛却野兽一般在女人们身上流连……

  然后他注意到了我。

  咧开大而阔的嘴巴笑出来的他,那笑容淫秽而下流——他也仅仅是用眼光在触碰着我……然后他舔了舔嘴唇,冲我走过来。

  「听说你叫杰克?」他的声音比昨天晚上要清亮了一点。

  「是的,先生。」我恭敬回答。用法语。

  「如何?当我的奴隶怎么样?」他如同说一句「拿红酒来」的轻松语调这样说道,「你的身价不贵吧?」

  「先生……」我有点张口结舌。

  「我很中意你的身体——提前说一句,我个人比较喜欢一般的床上的乐趣——麦加利迷恋火和蜡烛对吧?」他喝了一口淡色的香槟,冲我眨了一下眼睛:「考虑看看吧?成为我的奴隶,我会给你自由,你也可以从那个虐待狂的床上自由了——我可是正常的贪恋美色主义者,和他不一样。」他走开了,这个时候麦加利陪伴着德高望重的总督出现在前厅里。

  ……自由……吗?……

              第十一章 交易

  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有点动摇?

  也许是那个词打动了我?

  「自由」

  我想要自由。

  我们回到庄园之後,莉特拉已经永远不见了。

  而其他的女人们震慑著,对我也如同对主人一样恭敬──其实我很想问麦加利莉特拉去哪里了,但是我并不敢问。一个奴隶对他来说,不比地上的蚂蚁更值得一提。

  而那位科尔曼过了几周就来造访了。

  他是来商量正经事的。作为英国那边的提督之一,麦加利的大事也必须同包括他在内的几位掌权者进行秘密的协商。

  而麦加利对待他和其他几位尊贵的客人一样。并无什麽特别之色。

  有的时候我觉得麦加利的表情总是象戴了张面具──他的脸总是保持著冰冷平静,甚至眼睛里的波动也不是很明显──他也很寂寞吧?总觉得他从来不跟人说什麽,除了两次对我──那是在一种很特别的情况下,他对著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并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其他所谓的侍从和亲信都是简单的听从他的一切指示,他只是用眼神来指挥那些顺从的仆从──从小就伺候他的一些侍从能够带著奇妙的专业般的仆人灵敏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而我,正在学习。

  天气开始转凉了。

  并不下雨,但是刮著风。

  科尔曼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很正常的在这里,和其他客人一样享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我属於他卧室的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的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的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著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的桌子──软皮的,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的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张开腿,将下身完全的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的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的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的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的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裸裸的,沈浸在这样的鞭打里兴奋著──他的头发依旧扎起著,但是肌肤上的汗水顺著肌肉渗出来,然後他饱涨的YJ直冲著我──好象一个举著长矛的武士,而挥起来的短短的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的腹蛇!

  他不再捆我的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著双腿大开的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的小腹下方连阴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的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的YJ在疼痛里颤抖著──他触碰著,趴俯过来──「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的所有物的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吗?」他的指甲撕扯著包皮,麽指在露出来的敏感的龟头上粗鲁的搓动──疼的我眼泪都无意识的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著,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的肉──但是我真的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的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精──在这样的天气里感染的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的杰克──你还有十鞭。」颤抖著,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的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後还有几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的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阴部的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的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的杰克!我多麽想狠狠的抽你一顿,让你的背、你的肛门都流著血、隆起紫色的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的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适用你的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的杰克,多麽矛盾的事情啊!」喃喃说著的他,正对著我的脸──燃烧的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水光,疯狂的需要满足的男人的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的鞭痕里颤抖的呻吟著──完全不知道我的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的疯火!

  扣紧了所有的皮带,我的背,整个的裸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的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的嘴,那是条马匹用的口箍──我被绑著,巨大的恐惧让我不停的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的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著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後是无意识的眼泪崩溃出来,最後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後,寂静的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的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阴部他还是要使用的──他猛的刺穿我的时候我的精液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肉,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的颤抖著,收缩著肛门里的肌肉,那样的鞭打让我射出了精液,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著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著我的身体抓索著我软下去的YJ──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胸膛──舌头在舔著,牙齿顺著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著──然後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著,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著,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插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後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著,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肉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後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精液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著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著,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著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麽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YJ疲软的崩塌著,阴囊里最後一滴精液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於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肉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著他的精液,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著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麽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後,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著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著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著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後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後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射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麽?」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的命运在此一赌的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麽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的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的味道,好象你这样的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的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的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的褐色眼睛闪著霸气的光芒:」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的样子──这算是我个人的小小恶癖啦!「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的服务,但是他的话声再度响起:」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的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的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的!」

  他再次转过脸冲著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的看著我──他的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粗糙的方下巴,他这样不咧著嘴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的印象──「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麽指,指著他自己高而挺直的鼻子:「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著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的外套拿了起来──「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 星星点点

  火火热热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宫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奶罐里是新鲜的牛奶,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

  …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奶,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奶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的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性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YJ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肉,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粗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性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摸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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