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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自白之幸福的犯罪(1-5全) - 2,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1500 ℃

                (二)

  跟程明德一度春风,让我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我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我小腹那一处。我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我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我对可馨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可馨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我逛遍了杭州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杭州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我,我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我。以致我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可馨关切地问我:「小媚,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我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可馨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我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可馨的手机响了,她对我笑着说:「是我的小洋洋。」

  我正把我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可馨说:「小媚,差点忘了,今天小洋有一场足球赛,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我们赶到程洋的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可馨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长发的程洋大声地对我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程洋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我们面前。可馨问道:「小洋,你知道妈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妈妈一定来的。」他说,咧开一口白牙。

  可馨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程洋脸上的汗水,我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程洋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我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我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程洋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我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程洋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我们的跟前,猛地朝着我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我和可馨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我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小洋,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可馨问道。

  我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他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可馨,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我问。

  可馨笑着答:「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随后,可馨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小媚,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我侧着脸笑笑地。

  程洋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可馨高兴地说。

  我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他说。

  就在停车场,程洋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我对可馨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我跨上那越野车,我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蓍名的酒店,他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我打开了车门,还牵着我的手让我下车。我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我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我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这时,可馨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可馨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程洋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可馨坐在我的对面,可馨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我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我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东西是什麽样子。

  我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我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我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程洋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我拿着酒杯说:「那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我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我摇晃着肩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而我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我的肌肤上。

  我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一定瞅准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我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我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肤上使我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别吓着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我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问道:「你疯了,可馨刚回了卧室。」程明德还是躺在床上,他说:「我跟我早就分开房子睡觉了。」我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我的跟前。一只手搁在我头上,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吻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滑动如蛇,我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把我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我,他的双手扳住了我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我的两腿中间。

  我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我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我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我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我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他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我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我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我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我的口中,随着我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我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我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我的里面。

  我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后,我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我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这个动作并非出自我的意愿,而是那时我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我紧抓着他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他跟我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我两腿间那隆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我抬高臀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我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我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他那东西的抽动时,我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来。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我的胸部,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而当他轻轻地咬住我的乳头时,我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上扭动着。

  他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我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我的身上,汗水濡湿在我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我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回到了躯壳。

  我让他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我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我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我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我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我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来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我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我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我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我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我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我觉得我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我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男人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我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我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我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我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我双腿之间。

  「小媚,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他由衷地说。

  我说:「那得感谢可馨,是她把我带到杭州来的。」

  「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说。

  我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可馨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小媚,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我,他说:「可馨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这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他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可馨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我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问可馨:那是谁?可馨把你的情况说,可馨问我:小媚让你心动了吧。我说假若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愿折寿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可馨认真的地说:我把她介绍给你,你把你身边乱七杂八的女人都给我断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杭州来。」

  「你们夫妻这叫什么?」我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我经历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卖。我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他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我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他在门外说:「小媚,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

  「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把门打开,我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我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小媚,请你听我仔细地说。」他苦苦地哀求着,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其实,小媚你并不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

  他扳着我的肩膀,强行将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我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身拥巨资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我说:「并不是有了钱就能随心所欲的。」

  我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他说:「可馨确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着,这此些年来,随着我有事业逐渐地扩大,她也暗暗地操控着我们的财产。你知道吗?我这个董事长连动用一笔款项养个情妇都难。」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满地说。

  他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其实你有所不知,要说放浪形骸荒淫无度,可馨比起我有过而无不及,你知道,我公司里的粗壮男子、英俊年轻小伙都是她的目标,我的司机就让她勾引上床。几年前她不知从那里寻到一江湖道士,并听从他的胡言乱语,以为末经人事的处男能养春驻颜,所以大肆地搜罗童男子,为了达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不会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张着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时我惊駭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说:「小媚,现在你能理解我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们这对荒誔的夫妻,一时间,我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我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我的脸颊上舔吻着,而我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我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我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我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三)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我就让电话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疲惫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从我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我折腾到浑身酸软。

  我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着荷色的睡袍,我款款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我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隐时现。

  我注意到程洋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我的身上舔来舔去。而程明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我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我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了程洋,也感染了程明德。

  可馨春风满面地说:「小媚,你看来气色不错。」

  「你也一样的。」我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发现她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她说:「我跟老程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

  「还没放完假,就这么急。」我随意说。

  程明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程明德在整个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语。他们在餐桌既文雅而又体面。

  我不禁怀疑他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可馨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程洋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说:「小媚,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慢吃。」说完,拉过了可馨的手。

  这个动作自然而又平静。我的眼睛里有些失意了。

  我的失意看似风平浪静。但目光平移过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扬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可馨跟她老公走后,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我和程洋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丛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饱了吗?」他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我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我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脸。

  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对我也没有兴趣。」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我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我能感到了这时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后影上游走,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他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我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我的身后。

  「小媚阿姨,你等一下。」他在后面说,我停住了脚步,那时我的前脚就在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我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我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我的心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包围了我。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我的视野。

  我释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时把我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我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我有大腿风侧穿透我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地方。当我俩目光相接时,我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我的躲闪。

  我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我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我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我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我的胳膊,我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我的头,将我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我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我心里大叫一声,但我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我袭来的汹涌激流。

  我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我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我的手臂。我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我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我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织着他的臂,我的腿交织着他的腿,我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我,后是我压倒他,再是我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我,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我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我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他一把拎着我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悠怨的委屈。

  他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我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我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发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腹部。低了头,便在我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我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我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我相信我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我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我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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