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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孽怨1-75(全) - 3,2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6270 ℃

  成进一愕:「茹奴?」眼望着虎子,将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赵霜茹哼哼连声。成进笑骂:「你这小鬼头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错不错。」

  虎子笑了笑:「要这贱人这么听话,昨晚可费了我不少的功夫啊!」顿了一顿,脸色一凝,对成进道:「这婊子说八年前见过夫人……」

  成进心中一凛,放慢了奸淫赵霜茹的节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怎么见到的?」

  赵霜茹颤声道:「我……我只见过一次啊……不关我的事啊……啊……那时我才十三岁,不关我的事……啊……」成进肉棒急捅几下,喝道:「快说!」

  赵霜茹说道:「那时我去帮里面找爹,就看见了。他们很多人都在大厅里,她……她……」嚅嚅不敢说。成进双手猛捏着她双乳,大声喝骂,叫她快说。

  赵霜茹只好说道:「她给绑在木驴上,大家轮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成进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给绑上木驴,两支活动的木棍便分别插入前阴后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他见过赵昆化用过这木驴对付过几个对头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这木驴的厉害。

  成进双手抓住赵霜茹双乳,将她上身提起来,肉棒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喝道:「后来怎样?」赵霜茹双乳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哪里说得出话来?成进将她身子一掼,双手抓住她双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赵霜茹屁股向上,肉棒骤然抽出阴户,猛地捅入赵霜茹的肛门。

  赵霜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成进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心中一惊,勉强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成进哼了一声,一阵急攻,射了出来。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还是不肯说?」一把捏住她的面颊,眼光似箭,阴阴地瞪着她。

  赵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气,轻声道:「我后来听人家说,帮中鸡巴能硬的男人都上过她……」见成进眼中寒光一闪,吓得不敢再说。

  成进冷冷道:「你还知道多少?」赵霜茹只是摇头说她那时年纪还小,真的不知道。问起姐姐嫣儿,赵霜茹也一概不知。

  成进说道:「原来你爹害得我娘这么惨,你不要怪我啊!」

  赵霜茹怕极,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进哪里理她,抓起丢在床边的已给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阴户里塞。那条布棒比成进的肉棒还粗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后面便无从借力,成进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成进感觉布棒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子宫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乱的破布在阴户外面。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边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不会弄死了吧?这个美人儿我可没享用够呢!」

  成进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死的。」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虐待,火性又起了,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

  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进哈哈一笑,胸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两个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

  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阴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成进与虎子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成进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着,笑道:「烂婊子爽不爽啊?哈哈!」

  赵霜茹呜咽道:「爽……爽……求求少爷放我下来吧……」

  成进笑道:「哪儿爽啊?」

  赵霜茹羞极,眼泪流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给少爷玩得好爽……呜呜……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十五) 席间惊语

  成进扯了扯那条布棒,赵霜茹立时腰板直挺,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成进拈着她的乳头,笑道:「赵老儿害我这么惨,我要插爆他女儿的骚穴!茹奴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摸到她滴满烛泪的屁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赵霜茹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吟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脸,咬咬嘴唇,轻声地说道:「茹奴的骚穴是给少爷插的,弄坏了少爷就没得插了……」

  成进哈哈大笑,说:「说什么?大声一点!」

  赵霜茹咬咬牙,稍为提声说:「茹奴的骚穴是给少爷插的……」羞愧之极,眼里泪光闪动。

  成进一乐,捧起她的脸。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拍拍她的脸,笑道:「乖茹奴,你还知道多少事?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

  赵霜茹说也怕、不说更怕,给他一逼,颤声说:「我就知道这么一点点……那时候我还小啊……」见成进脸色一沉,忙道:「我……我说……我听他们说他们后来还捉了小玲婊子……」想起不对,猛地住口。

  成进喝道:「小玲婊子?」心中雪亮,知道姨妈竟也给他们捉来了,她既然给叫做「小玲婊子」,谁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

  赵霜茹怕得发抖,颤声道:「他……他们说的……我没说啊……我……」成进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将塞在她阴户的布棒抽出,赵霜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了出来。

  成进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赵霜茹已惨遭蹂躏的阴户中。低头见那布棒上已是湿漉漉一片,冷笑道:「贱人!」双手握住赵霜茹双乳,猛推着她吊着的身子,让她的骚穴去迎合自己肉棒。

  赵霜茹阴户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后,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奸起来。她摇荡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啊」连声,浪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吟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成进感觉龟头一热,知道她泄了,冷笑道:「你这浪婊子还真会爽啊!」赵霜茹大羞,呻吟声却是不止,给这一轮猛奸,全身抽动,不仅四肢,只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不一会又昏了过去。

  成进也不想就这么把她弄死,虽然肉棒尚没满足,还是先抽出来。叫虎子放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床上。成进一屁股坐到她双乳之上,「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

  赵霜茹一醒,发觉四肢虽得自由,但犹自酸痛不已,动了一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成进冷冷看着她,自个躺在床上,说道:「轮到你来服侍我了。」指指冲天怒举的肉棒。

  赵霜茹不敢违抗,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阴户对准肉棒,慢慢蹲下去。她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只好整个趴到成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动,让自己的小穴磨擦着成进的肉棒。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喘吁吁。

  成进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屁股,赵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欲火高升,猛地扑到床上,从后面奸起赵霜茹的屁眼来。

  赵霜茹屁股给虎子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趴在成进身上喘气,听任虎子的奸淫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羞耻感却是更盛,将头都埋在成进胸部。

  待两人在赵霜茹身上发泄完后,这个不停被折磨轮奸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成进吩咐虎子看着她,尤其是要出去时一定要将她锁在柜子里,自回赵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亲原来曾给赵昆化劫来帮中,急于知道详情。当晚便在小阁中摆下酒席,请赵昆化的得手助手吴山泰前来赴宴。

  吴山泰是龙神帮的「开帮元勋」之一,跟着赵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爷有请,兴冲冲而来。

  二人一坐下,成进满口奉承吴山泰英雄武勇,帮中除帮主之外要数他功劳第一;又说自己后学晚辈,对前辈钦仰之极云云。吴山泰直听得呵呵直乐,心想这个小辈倒真会做人。一高兴,跟成进天南地北胡诌一番,喝酒吃肉,兴高采烈,回赞成进年少英雄,日后继承昆哥大业者非你莫属,直引成进为生平知己。

  成进见计划进展顺利,慢慢将话题扯到女人身上。一说起女人,吴山泰兴头更足,直说得口沫横飞,大谈自己曾于何时何处如何奸淫哪个名门侠女。成进忽说道:「听说以前武昌春华门的掌门夫人杨氏是人间绝色……」

  一提到杨绡玲,吴山泰更是来劲,说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说来不妨。我老吴三十年来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运气最好的是奸过三个名器,哈哈!」

  见成进面有迷茫之色,又说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栊的老婆杨绡玲了,她那骚穴可真是绝,三十几岁又生过小孩,还是那样紧。哈哈!我们帮中老少百几十人,轮番奸了她个遍,那骚穴还跟处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没有干过这么爽的骚穴,哈哈!」

  成进强抑怒气,给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没有干到,不知那女人还在不在?」

  吴山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后来好像帮主将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见了,昆哥不说我也不好问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给我们一连奸了几个月,什么玩女人的古怪招数都使了个遍了,她竟然口中一点也不肯示弱。」

  「我们在她面前轮奸、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儿,她只有骂得更厉害。啧啧,少见少见,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这婊子剩了半条命,送给谁都难免给活活奸死,可惜可惜!」

  成进听得怒火中烧,吴山泰说得高兴,却不察觉,继续说道:「他妈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来!你知道吗,玲婊子还是我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呢!」成进知道他独生子吴式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跟自己甚是熟络,原来也做过自己的干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满不是滋味。

  吴山泰口沫四溅,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鸡鸡才长了一点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间不遇的名器,错过了可惜,才叫那小子来尝尝甜头。谁知他一见到玲婊子,脸红得过关公,玲婊子明明赤条条地绑在台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骚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长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鸡鸡明明硬梆梆的,却居然不敢动她。」

  「还是老子在一旁指指点点,教他这是女人的骚穴,是用来给男人奸的。还替他掰开玲婊子的洞洞,拿着他的小鸡鸡插进去……他奶奶的,教儿子干女人教到这种地步,你听说过没有?哈哈……那小子虽然没两下就玩完了,不过他是我们帮里唯一一个能奸到玲婊子叫出来的男人啊,哈哈!」

  「本来玲婊子已经给奸得不会动弹了,一见那小子的鸡鸡,居然扭了起来。我点着她的骚洞教儿子,手指插她的骚洞,对儿子说就是这么插时,她居然哼出声来。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会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真爽!」

  「小鸡鸡一插到玲婊子的骚洞里,她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头不停地摇来摇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给我们排着队轮着干时,奸到晕过去哼也没哼一声,只会骂不会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来,不枉是我的儿子,哈哈!」

  成进强忍暴怒,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正待说话。吴山泰却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没干过玲婊子虽然可惜,但小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帮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杨缃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不出这女人也年过四十了。」

  成进一听有姨妈的消息,关注起来,说道:「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吴山泰呵呵直笑,说道:「小玲婊子被关起来,一般人是见不着的,除非是昆哥的亲信。」不禁得意洋洋,忽见成进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没带你去看吧。昆哥这么看重你,以后一定有机会的……说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从没穿过半点衣服,十天半月就给猛奸一两轮,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认输。」

  「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鸡巴都有点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声。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屁眼就没骚穴好玩了,虽然比她的姐姐差上这么一点点,但也是万中挑一的了。」

  成进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来请了个人来大吹他如何奸淫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问道:「听说那女人还有个女儿……」

  吴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长得水灵灵,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真可爱啊,我想比她娘可能还漂亮了一点点吧。这小妞也是个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儿,一共三个名器我都干过,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个怎么样的婊子,这也生得出来,哈哈!」

  成进听她又扯到外婆头上,又是一阵忿恨。当下不动声色,问道:「那现在这小姑娘呢?」

  吴山泰搔搔头,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过这么两三次,奸时一直哭个不停,可没她娘这么硬气。可能不久就听话了吧,昆哥就很少让我们轮奸她了,只在威吓玲婊子时用过几次,后来就没听说过了。」

  「要不给昆哥藏着,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谁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说,谁敢问他?不过你要尝尝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还是有机会的,虽然是老了一点,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成进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这样奇,我可半信不信。」

  吴山泰笑道:「千真万确!再给你说点吧,那玲婊子的骚穴可真是绝顶的!那时在赵家把门的张老头,我看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听帮中的人个个都在吹这名器如何了不起,连忙赶了来。那时我们刚刚几十人轮着奸了玲婊子一遍,奸得她丢了半条命,都叫不出声来,但昆哥见这老头来,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

  「嗯,昆哥从前在玲婊子手下吃过大亏,对付她可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来。啧啧,真了不起……昆哥就带玲婊子出来给张老头干。」

  「嘿嘿,那时我正在旁边,张老头一见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样,舌头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真好笑!他脱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里还叽叽咕咕的说自己的鸡鸡已经十五年没硬过了,不过那时他的老鸡巴可还真的硬了起来。」

  「他一下扑到玲婊子身上,一双脏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够大,又白又有力,世间真是少有,啧啧……手指还伸进玲婊子的肉洞里挖,瞧不出他玩女人还有点手段的。」

  「那玲婊子给扛出来时本来半昏半醒的,给张老头一玩就醒过来了。我看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口里想叫却是叫不出声,想动却没有力气动。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黄豆大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没骗你,我就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见她怕过这一次,这一下好像比给我们轮大米还害怕,嘿嘿!我们昆哥就看得直乐。」

  「那张老头的老鸡巴一插入骚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们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过了一会儿,张老头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骚穴里的精水可就多啦,哗啦啦流得地上湿了好大一片。嘿嘿,张老头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来了。你见过精尽人亡是什么样没有?我就见过!哈哈……」

 

             (十六) 急智猎艳

  成进没想到母亲身受的折磨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牙咬得崩崩响,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顿,只得清脆的一声响,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块块。

  吴山泰愕道:「怎么啦?」

  成进忙掩饰说:「我……我听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这么爽?真恨余生也晚……」手掌鲜血直流,成进心想一点丁皮肉之伤不算个鸟,也不放在心上。虽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却是更难过。

  吴山泰见成进包扎好伤口后并不碍事,又谈起当年如何折辱杨绡玲来。成进欲待不听亦不可得,只好连连劝酒,只盼吴山泰早早醉去,以好收场。

  无奈吴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红,话便更多起来。又拍拍成进的肩膀道:「我真的没见过这么硬朗的女人……呃……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双腿分开倒吊起来,往她的骚穴中和屁眼中灌满盐水,满得都流了出来。唉,玲婊子的骚洞洞本来就给干得出血,这下可有得受了,昆哥也不怜香惜玉一点……然后我们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头到她跟前,十几个人一起上。」

  「嘿嘿,小玲婊子的骚穴里面插了两条鸡巴,屁眼中也有一条,就是不吭一声……呃……我跟阿茂贴在一起干她的骚穴,他奶奶的,几个男人紧紧地贴在一块,老插不深入……虽然没自个痛痛快快地奸着舒服,但十几个人没一个时辰还是都泄了一次,哈哈……呃……那小丫头开始大声地哭,后来小嘴也给鸡巴堵上了,『呜呜』地叫,真好听。」

  「小刘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给他吃鸡巴,哈哈!结果给一咬,变做太监。那玲婊子口里一直不停地骂,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让她骂,骂得喉咙哑了……呃……唉,这又何苦,玲婊子本来声音挺好听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几声来听听,只会骂。我又去插那小丫头的小穴……呃……她好像叫嫣什么的,玲婊子叫她嫣儿的。玲婊子屁股给灌了盐水,过了一阵就拉起来了,哈哈哈哈!」

  「直喷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我们后来又放了玲婊子下来,三个女人一同奸,从中午干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换了一批人来。我有这么爽的骚穴干,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一天啊!嘿嘿,这么好的女人,少活几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说是不是?」

  成进面青铁青,陪笑道:「当然当然,换了我也是要干的。」心中暗骂自己无耻。

  见吴山泰已是醉眼蒙?,口中犹自不停:「就是啊,要干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会又去插她的妹妹,一会又……呃呃……一直干……干……干……」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成进心想照这样说母亲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妈却还落在赵老贼手中受苦,于是每日有事没事就跑到赵昆化身边,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风。但赵霜茹失踪不久,龙神帮上下每日苦寻,不得要领,赵昆化总是与帮众在一起,丝毫没半点谈到女人。

  偶尔有几次两人单独面对,成进没见赵昆化表态,又不能在他面前显出急色的样子,又怕惹他起疑,苦无良机,却不敢问。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霜茹和霜灵。

  赵霜灵发觉本来已变得略为温柔些的夫君最近又暴虐起来,好像自己越难受他就越开心一样,每次房事都拧得她身上青一块红一块,下体两个肉洞老给他找来一些古怪的东西塞入,经常一边奸着一个肉洞就在另一个中塞进一两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粗的东西,疼痛不已,连云儿在旁边也拖累着一起受罪。

  赵霜茹就更惨,成进对她就连最后一丝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种可怕的法门,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赵霜茹只是叫苦连天,却不得不含泪一一消受,那成进竟还说她的惨叫声最是悦耳动听。

  有一次成进实践赵昆化对付他母亲的法门,将赵霜茹倒吊起来在两个肉洞灌盐水,又令她一边给自己吃肉棒,将肉棒捅在她喉咙里,差点将已给折磨得半死的赵霜茹活活呛死。

  这一日,成进百无聊赖,又想去老屋玩赵霜茹。甫踏入东林中,便发觉后面有人跟着。回头一看,一个红衣女郎背着长剑,一副匆匆赶路的模样,走在他身后不远处。那女郎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娇艳,圆圆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口欲张未张,直摄人心魄。一对凤眼瞧了成进一眼,眼光荡了开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成进大感诧异,这东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极少,兼之左近有贼人出没,女人就更少。居然不知从哪儿跑出这么一个绝色佳人来,看她背负长剑,该当身有武功,不知是敌是友?

  那女郎实在美艳得令人心动,成进忽感丹田中一阵酸麻麻的感觉,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对方来历,深恐节外生枝,坏了报仇大事。暗暗咬牙,将一股淫欲强自压了下去。

  正踌蹰间,红衣女郎已走近他身边,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体香淡淡地飘荡过来,成进心中大动,凑上前去,正待搭讪……

  忽然寒光一闪,红衣女郎骤然拔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向成进削去。成进猝不及防,大惊之下向旁急闪,右臂上一痛,长剑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肉。饶是成进身法快极,避开要害,但一条右臂已是鲜血长流,提不上力了。

  成进惊道:「姑娘……你干什么!」急以左手使剑,忍着剧痛,勉强应战。奈何他左手剑法并不纯熟,右臂又一时痛得厉害,帮不上忙。偏生红衣女郎剑法又颇为高超,快剑厉,步步进逼。成进手忙脚乱,败像已露。

  勉强抵抗了二、三十招,成进忽然觉这女郎的剑法颇为面熟,心中一惊,叫道:「你……你是那蒙面人!」

  红衣女郎冷笑道:「你这奸贼眼光倒好!」那晚的面人曾以快剑接连刺中他七、八下,招数便跟这红衣女郎一模一样。成进心下一凉,情知打不过她便性命不保,当下咬牙勉力挺住。

  红衣女郎大占上风,眼见成进渐渐招架不住,步步后退,突然他大叫一声,倒在地下打起滚来。红衣女郎一怔,不明他玩什么花样,停剑凝视。但见成进长剑掉在脚边,口里「呵呵」连声,神色痛苦,捂着胸口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之至,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红衣女郎见他已然无力抵抗,长剑指着他步步逼近,冷笑道:「你也会有今日!」心想正好碰上他发病,省下不少工夫。手腕微动,便待将这轻薄无礼的龙神帮奸贼毙于剑下。

  忽听成进嘶着声说道:「我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下,姑娘芳名?」

  红衣女郎冷冷道:「姑娘叫方漪蓉,你向阎王爷哭诉去吧!」走近一步,到了他身前,微微一笑,提剑往成进胸前刺落。

  只听「叮」的一声响,方漪蓉只觉长剑被一股劲力一扯,把握不紧,荡了开去,紧接着左膝一痛,站立不稳,俯仆倒地。正待跃起身来,腰上一重,已是给人压在身下。

  方漪蓉面向地下,不知上面情状,大急之下长剑便向后挥去。但手臂尚未展开,手腕已给紧紧握住猛捏,剧痛之下长剑脱手,手臂被反扭到身后,耳听得成进哈哈大笑。

  原来成进眼见不敌,便即使诈。他虽在地下乱滚,看似狼狈,其实左手掌一直不离长剑三寸以外,随时可以重新跃起迎敌。他趁方漪蓉长剑插落之际,使尽全身气力疾提长剑扫去,两剑相交之下方漪蓉居然还剑不脱手,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至于随后脚上一踢,随即跃起扑上,更是早就精心算计好的后着,果然一击得手。

  成进诡计得逞,得意之极,将方漪蓉双手反扭到背后。方漪蓉奋力挣扎,力气也自不小,成进虽然受伤,但此刻性命攸关,生怕给她脱逃后自己反而遭殃,使出全身气力,死命压住。他本来力气就比这女郎大,何况骑在方漪蓉身上,位置极为有利,终于将她两手紧紧抓往,压在脚下,伸手拉断她的腰带,把方漪蓉反绑起来。

  方漪蓉破口大骂,成进给人骂得多了,也不在意。见方漪蓉已无法挣脱,包扎好自己臂上伤口,将她扳过身子,在脸上连打几记耳光,回骂道:「你这臭婊子想杀我?做梦去吧!一会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方漪蓉双颊给打得红通通的,嘴角滴血,一双凤眼却是冷冷地直瞪着成进,好似要喷出火来。成进发出一声捕获猎物的得意长笑,不理她犹自挣扎不休、双腿乱踢,将方漪蓉扛在肩头,走向旧屋。

  旧屋中却是无人,料想虎子采购物品去了。打开柜子,见赵霜茹一丝不挂给捆得结结实实,沉睡正酣,知道没有变故,顿时放心,当下喝醒赵霜茹,将她提将出来。

  方漪蓉给抛在地下,见这房中或横或竖架了好几条铁条、铁链,不知作何用处。转眼见赵霜茹赤身裸体地给绑着提了出来,雪白的肉体上青一块红一块,料想也是给这淫贼劫来的。忽然发觉赵霜茹下身稀疏的阴毛旁有一些刚长出来的毛根,方漪蓉顿时粉脸飞红,转过头去。

  成进松开赵霜茹的捆绑,赵霜茹马上抱膝缩作一团,蹲在墙角,怯惺惺地望着方漪蓉。成进哈哈笑道:「茹奴,你来了个新搭档了。」一把抓起方漪蓉的头发:「是方漪蓉姑娘吧?这位是专门给人干的茹奴,你以后就叫蓉奴好不好?」

  方漪蓉又惊又怒,骂道:「你……你做梦!有种的就爽爽快把姑娘杀了,你这狗贼!」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落在这淫贼手里,几乎要溅出泪来。又不肯在成进面前认输,苦苦忍泪,眼眶却已是红了。

  原来她与阿琪两次面到赵府都吃了亏,知道硬闯不行,于是干脆便去掉了掩饰,三天两日潜在附近探察,等待机会。方漪蓉这日见成进独自外出,不及叫上同伴,独自跟来,心想即使不敌凭轻功也可逃走,但不料虽然偷袭得手,却误中奸计被擒。

  成进笑道:「蓉奴口头倒硬!」提起方漪蓉,将反绑着她双手的带子套到房中一只垂下的钩子上,使她面俯向地,双腿垂下,身体折成一个直角。自捉了赵霜茹以来,他陆续搬来不少物事,将这儿布置成一间刑房,各种工具设施甚是充足。

  方漪蓉大骂不休,想着这淫贼不知要如何来污辱自己,又羞又急,不禁两腮粉红。

 

             (十七) 落难烈女

  成进拍了拍手,「哈哈」一笑,抓着方漪蓉的头,嘻嘻笑地瞧着她仰起来的俏面,说:「琪奴呢?她在哪儿?」

  「呸」的一声,一口浓痰直冲成进脸上而来。成进距离过近,不及走避,正中鼻梁。

  成进也不生气,嘻嘻笑道:「火气好大啊!」轻抚方漪蓉的粉脸。

  方漪蓉甩头躲避,骂道:「你这狗贼,快放开我!淫贼!」

  成进哈哈一笑:「捉到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妞,你说淫贼会不会放了?」

  双手摸到她胸前,轻轻揉着:「我本来也没打算捉你,是你一定要送上门来惹我的啊……嘿嘿!」

  方漪蓉厌恶之极,大力挣扎,身体摇来荡去,口中「奸贼、淫贼」不停地咒骂。成进笑道:「你生气的样子更漂亮了,哈哈!」双手用力猛捏,突然运用虎爪手,在方漪蓉胸前抓下两把布来,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方漪蓉「啊」的一声,挣扎得更是厉害,粉脸涨得通红。只觉一对冰凉的淫爪在自己冰清玉洁的乳房上肆虐,紧咬牙根,骂也骂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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