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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9,7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930 ℃

  「灯!」

  她喘了一声,脸儿跟红布似的。

  「你要我熄灯?」

  她咬唇不语,水光艳媚的眼儿嗔嗔的。

  这是点灯後她首次毫无遮挡地与我迎目相对,在昏暗中,我只感觉她的羞涩宛如少女,而此际,那份娇羞,却是真真切切地从那张饱含阅历的脸上,绷绷的透了出来,真实得让我怦然心动,我尽情赏著她的羞色:「熄灯你就随我摆布,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绝境,娇颜似烧,「啊」的一声,朝灯烛发去一掌,手却被我捉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若有馀,看似肥嫩可爱,偏偏又灵巧无比……我感觉身子某处热了一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儿拉向我胯下。

  「呜呜……」

  霍锦儿陡然明白我的意图,手使力往回夺,我顺势一放,推著她的手回去,消去她劲力,绕个小圈瞬即又勾了回来,她再发劲已迟。这本是以劲卸劲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间,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这……这也算是别样风情麽?

  「啊……」

  她的手背触到我热跳的尘根,惊慌地推了出去,将尘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呼一声,又忙缩回手。这时尘根却打了下来,弹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我以劲顶住了退路。彷佛出於无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拢了,满满攥住了粗壮的淫根。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著势子,虎虎地喷著鼻息,全落在她仰著的面庞上。

  近在咫尺,她脸上神情无法形容,气息奄奄的,眼波流转,又似乎想窥望我的脸色,两人紧绷绷地对视著,呼吸喷触。

  下方她的手儿,好奇地摸索著,此时没人逼迫她,她自己却羞得欲哭:「坏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著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体……全都触及,举著嘴儿,极力贪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胯下的壮热挤著她、羞著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著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时,她「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著处子之宝的雌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阴丘枢探,一会顺著她大腿间隙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她懒恹恹地喘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後一道防线,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欲望胀得我心房要爆炸,我手在她下体蛇儿般游来游去,沿著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臀丘,尻後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著我的下颔,我一张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淫湿的诱惑,急火火地抖擞著,贴她大腿淫乎乎戳著、摩著,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著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胯间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眼!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她的阴毛蓬勃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欲望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阴唇像吐著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乾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软绵绵地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著那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私处却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著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著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欲望,阳具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挺著阳具,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著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水肥而美,浓稠黏滑,牝口肉丰,湿不溜丢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著抖,逼著气儿,扶了粗长的阳物来回抹著她的嫩缝,龟首挑起丝丝黏液,滑滑地全涂在她牝缝沿口,那缝嘴儿被我戳开一道羞裂,露出里边嫩芽儿似的花唇,苞内蠕动纷纷,水光挤动,淫靡不可目视。锦儿,你全都给我看到了!

  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不要看……」霍锦儿犹在嚷著羞,突然骇目圆睁,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兽似地嗷呜,身子打著抖,惊愕地盯著我。

  龟首寻著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著她坚贞的紧密,绞著劲,浸著滑。她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著,泛吐花蜜,由交合处漫上一圈湿光。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爽。

  「啊!」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欲崩如山倾。欲火熊熊间,我略略收了收,阳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阳具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著,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操著我,哀哀呻楚,其声幽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间,前路已开,茎身一路推波破浪,披著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胜收。彷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於等得人来,喜极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著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茎根紧纠纠地埋入她阴户,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交合处泌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毛,凌乱地撩到我下体,与我的阴毛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锦儿,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地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却羞於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著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拔出去!」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著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著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说罢,又道:「你……你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麽?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麽?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著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著丝丝红迹,兀自硬举著,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热乎乎,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著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麽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己胯下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我歪了过去,与她并著肩,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麽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著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总是那麽细致到位方休。

  见她伏身翘起的滚圆雪臀,我心下一动,悄悄掩了上去,从後抱著她身子,尘根顶在她美臀上。

  霍锦儿手尚未从枕下抽出,身子僵一僵,鼻息轻喘,回转头,脸红红地道:「少主……你……你想干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儿好了。」

  「筠……筠哥儿……你坐好了。」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的昵称,不免一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下体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麽要坐好呢?」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麽,你习惯了就好。」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上摸了一回,沿著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著。

  我抬高她屁股,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势,乳形更是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著她软弹弹的乳尖,迎著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彷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声哀泣,我贴在她後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雪臀,羞颤颤的撅著,奇景惑目,逼人气紧。她红皱皱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著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後肿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著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著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麽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舔弄,一边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正习练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著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呜,她一时未想到运真劲挣脱,便只能摆著这羞耻出势子,任我胡为。

  不一会,她牝户淫汁横流,水淋淋的,淫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道:「要……要死了,叫你别……别这麽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麽闹,那要怎麽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说著,垂下眼睫,一脸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於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麽?」她兀自不解。

  我闪著一丝笑意,扶稳她雪臀,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霍锦儿惊羞不已,口吃吃道:「怎能……不……不要这样……羞死人!」

  「这叫『狗儿交』!」

  霍锦儿听了更羞:「我们又不是……你……你……」完成那仪式一般的拭红後,她举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这个势子,还是让她惊骇抗拒。

  不待她挣扎,我已挺身插入,牝内依旧紧簇难动,生涩刮人,但比之适才破瓜,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跋涉虽难,尚可抽添,只是难为了霍锦儿,喘声哀唤,咬牙吸气,绷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涩手。

  「不要了……少主,饶、饶了我罢!」

  霍锦儿苦眉苦脸,投来哀怨。

  那穴内热嫩的紧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虽怜,止不住缓进缓出,喘道:「忍著点儿,一会……你叫我什麽?」

  「筠哥儿……啊!」

  霍锦儿扑在下方,一阵阵身抖,半晌方活了过来,娇眉紧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动,俯身构近,凑向她的唇。霍锦儿扭著头,吁吁哀喘,唇口被我一触,便主动地递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儿,彷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勇气。

  这般连尾似的煨了一阵,停停动动,她牝内润意渐浓,我悄然耸动,略经几抽,见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胜,但一会儿便发现,这却是假象,她自幼习武修练,体气胜过寻常女子许多,其後我加快耸动,她的喘气也随之加快,原来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现。

  我微感惊讶,当下淫动更欢,她苍白容色渐暖,腰肢摇摆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伏著身儿,老半天没听到她的声息。

  耸动之际,我见她髻上玉钗摇摇欲坠,替她拔去了,一束乌发落了下来,在一旁轻轻摇晃,我喘吁吁道:「锦儿,你……怎麽样?」

  「你……呜……」霍锦儿歪露半个红扑扑的脸儿,娇喘道:「你轻点……」投来眼色已有一丝媚意。

  「呵!」我深深地耸了一起,将她挑得全身一晃,双手狼狈地趴据,方能止住。

  「嗯……好深……」她颤唇哆嗦,气息恹恹道。

  这话立时招来一通劈头乱棍,霍锦儿哀唤不绝,腰身软条条直抖,双手将榻上锦被、褥垫一阵乱抓。

  随著她玉体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势,愈发起伏如浪,滑溜动人,这般按著她耸动,让人格外有「奸淫」之感,骑乘之兴,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动,淫亵撩人,我情兴高涨,势力愈猛。

  这一势子,我与连护法也曾试过,只是一旦女子淫液泛滥之後,依这势子耸动起来,却会太过滑溜,触感不实,未免让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锦儿身上,却再贴合不过,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内,牝中紧纠纠的拿人,即便淫水繁盛之後,她牝中润泛了,也仅是变得肥熟地吞吐缠绕,却不失紧热密实,一耸一抽,俱是刻骨铭心,娇嫩刮人,紧滑实美,爽得我牙根发酸,如火如荼,口中发颤:「啊,锦儿,锦儿,你的阴户箍得我好紧啊,你该改名叫『紧儿』才对……松紧的紧哦……」

  霍锦儿听了大羞,连连哀喘道:「我不要了……呜……你总是欺负人……」口中乞停,那臀势却绷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头可及,那屁眼儿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耻地鼓张著,一会臀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著,随我耸动,她竟学会迎逢了起来。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锦儿兀自掀腰款摆,扭臀迎凑,动了几动,她才赫然惊觉,大羞之下,扑在那儿,再也不肯动了。

  我拨开她头面:「锦儿,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锦儿美目如丝,羞答答的不肯睁开。

  我道:「换你来动一动嘛。」

  霍锦儿只是摇头,兀自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羞著。

  我心火狂躁,当下捞高她的臀儿,一边五指深掐著她滑嫩的大白屁股,窥著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势,一边掀臀耸动,狂进狂出,将霍锦儿鞭成了一团软泥。

  此际弄得熟溜了,她牝内的琼浆开始汨汨而流,却是止也止不住,彷佛她一身水灵灵的丰满体肌,经过这番戳弄捅动,全都熬化成汤水,顺著下体的泉眼往外冒著。

  「卜哧!卜哧!」

  细流成涓,终於汇成了淫响,交合处欢快地唱了起来,我的欲焰被那交媾激励著,愈发毛发紧提,一轮频密的猛刺,「啧啧」声响个不停。

  「嗯……好羞人……心泛麽痒的……停、停不下来了……啊,筠哥儿,快快快……人家受不了……啊……弄啊……」

  霍锦儿漫声娇吟,身姿迷乱,渐摆渐狂,神迷之际,顾不上矜羞,语无伦次地嚷著,那身腰美臀,掀摆得丝毫不像初破瓜的处子,反而像深闺久旷的熟女怨妇,贪婪地索取著。

  「啪!啪!」

  我再也不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狠狠撞击她的玉臀。

  霍锦儿的喘气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轻抖,摆头回望,目色哀羞,颤口微张,娇柔的舌头在口中软搭著,竟如狗儿吐舌一般,热热地喘著,发不出声息。脸上红霞,淹透了双目,雪白的身背,也多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按著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气的狠捣,彷佛要将她就地肏死。

  「坏了……啊要……要坏掉了……呜呜……死啦……要尿……」霍锦儿的痉挛从僵抬的玉颈开始,接著玉背细不伶丁地一颤,丰满的雪臀不停晃抖,菊眼儿狂翕狂张,阴户内也抽搐著,热洒了一股又一股温汁,连有三喷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几下,将她撞翻,弯了半个身,她臂勾下一窝雪乳探头而露,才深抵不动,一阵哆嗦:「锦儿……给了你了!」酝酿已久的阳毒之精,全奉献给这晚开已久的熟美肉体,她牝中被我阳精一烫,又是一番翕动痉孪,伴著我尘根最後的脉动,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来,淫具犹汤汤如淋,涂得她大白屁股四处都见白污。

  两人泄身後都是一阵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软软翻面朝上,那软突突的丰乳一起一伏,承托著我,伴著我的馀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著,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後被人察觉。

  「这麽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著大家……」

  「唔,有什麽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麽都没有,你饿了?」

  「怎麽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让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後也是浑身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於雷峰塔一事,想来是不便传告,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我诧异成礼之仪忽而转急,心下暗骂,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飞传东府,叫京东人语、关西魔、辕门兽等人於贾府门前汇合,一道前往观礼。

  听见院内动静,不一会,霍锦儿也推开房门出来了。

  经过一夜云酣雨足,玉房和谐,我与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窥望对方。

  我馀货尽出,档中乖顺老实,整个人体捷身轻,意气风发。霍锦儿脸上却隐隐约约浮动著新妇之羞,双腿一夹一夹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时,我低声道:「怎麽了?」

  霍锦儿略蹙其眉,其声微不可闻:「肿了!」

  我愣了一愣,失声道:「一会还得骑马!」

  霍锦儿满面是苦,恨声嗔道:「都怪你!」

  我欲忍又笑,笑得霍锦儿脸儿愈红,当下两人略作收拾,出了府门,与京东人语等人一道,策马扬鞭,朝宗阳宫进发。只可怜霍锦儿不良於骑,怕人瞧出不对,只能故意收缰缓骑,远远落在了众人後方。

  赶到宗阳宫时,远远望见有长长的两列道士,网巾道冠,礼服整盛,迎候於宫门外,许多赶早的香客在旁围观。

  「这麽隆重?」京东人语大乐,其馀几人面上也洋洋有光,均将座骑收缓,让我行於前头。

  一行人行近宫门,击磬颂乐之声陡然大作,道士们齐声念唱,宋恣与洞真子一干道人迎了上来,众人忙下马,双方见过礼,洞真子道:「李掌教与祖庭来使在内门迎候。」

  我点了点头,让他前头领路,步入宫门,回头一望,却见那两列道士并未随众返入宫内,宋恣低声道:「今日恰逢符箓三宗集会,一会尚有许多三山高道要来。」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箓三宗齐聚,那麽龙虎宗道士也会赶来了,不知能否获知师兄们的消息?

               【第八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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