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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7,2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3260 ℃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应声。我心下奇怪,所谓母子一体,老母有病,作儿子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过大公子房里的杂书,关于举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赞宣扬的。王氏方才解衣露体,连衣裳都肯脱,为何瞧瞧腿上,却这般再三作难?

  隐约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气窒,道:「罢了,娘,你要是……要是——咦,何不我让爹来替你瞧瞧?」也许在我心目中,一直没将贾似道当作父亲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面微须的贾似道,他们夫妇之间,总该不会有什么碍难吧?

  「不要!」王氏猛然抬首,却是拒意更坚:「他出门许久,才刚回来,院里这么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又要说娘装病邀宠,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这个恶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儿,娘现在有你就够了,已胜过她们许多,不该再跟她们争抢什么。再说,爱来的自会来,不来的请来也无趣……」王氏的语气有些酸涩,道:「都回来三天了,也没让人来问一声,与其劳动他,不如……」

  我心上一阵暗跳,却始终没听到勾着头的王氏接下来说「不如」要怎样。

  「筠儿……你坐过去点。」

  我心上一提,听话听音,知道她还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动身臀,缓缓将勾坐的腿儿伸开,随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将腿垂于榻下,纤手迟疑地将落在裙衣上,这时却略为停了一停,回头瞟了我一眼。

  「娘……」她愈是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发潮热难抑,面上却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没你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脸嫣红,嗔斥了一句后,手上动作却加快了,随着掌心团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脚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袜,其后,寸丝未挂的雪白腿儿从裙衣遮盖中滑了出来,我屏着呼吸,一声不响,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却陡然面色胀得通红,惊声叫道:「筠儿,你……你别站前头!」

  我蓦地醒悟,妇人裙下裆中无遮,我若在前,势必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不由面讪讪的回到她身侧,心下嘀咕:「难到我猜错了,红斑并没长在那处?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见何妨?」又想:「在一旁也难不倒我,我的天眼术视线可拐弯,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觉我到了她身侧,垂颈侧瞄了一眼,也没望到我脸上,小心地将外裙连同里边贴身亵衣一道卷高,翻至腿根:「你看,这里!」

  「哪儿?」

  我从她肩侧探头一看,只见她两只大腿既嫩又松,肥白耀眼,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白,想是她体气亏虚、血气不足的缘故使然。

  「瞧见了么?」

  「在哪呢?」

  我一时被那满腿的嫩白塞了满脑,哪顾上其余?于是凝目细看,身姿也不由歪倾凑下,深深俯落。

  「作死呀!」王氏满面飞红,慌将裙衣扑下。

  许是她腿上那耀眼的白无形中对我有极强的吸力,我一时收势不住,俯贴太近,鼻尖险些碰到她雪白的大腿,心神正自微迷,突听王氏惊叫,我急忙甩头闪避。

  刹那之间,我气血乱翻,心下突突狂跳:我瞧见了么?还是没瞧见?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定,由于她中空无裆,裙衣又翻露得高,我闪避时匆忽一瞥,未动天眼术,眼角便恍惚瞥见腿心夹有一沟,色泽暗红,与两旁腿肌略异,究竟那是腿根并夹所成的阴影使然,还是那儿就是消魂妙处,我全然迷糊。

  一时情势尴尬,两人皆敛容静气,强装没事。王氏微恼:「筠儿,你究竟瞧见那红斑没有?」

  我额际微汗:「太……太快了,孩儿没看清。」

  王氏面带余红,嗔眼白了我一下,悉悉索索地,扭腰自身后扯过榻上锦被,抖开来,遮于腿上,怨声道:「把手给我!」

  我依言坐近,将手递了过去。

  「你摸摸,就是这儿,还有这里。」

  她将我的手引进她裙衣底下,应该是靠近腿根的地方,大腿内侧最嫩之处,起了一粒粒豆点。

  「颜色是什么样的?」

  我指头微微拨触那豆粒,只觉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这些微小的豆粒也显得甚为可爱,脑中荡起一团迷糊,竭力忍耐,才没因深入妇人裙服秘禁之处而手指发颤。

  「说了是红斑了。」

  「发黑不?」

  「不黑,倒有些杂白。」

  那么所含体毒应该不是很重,我又问道:「就这里有呢,还是别处也有?」

  「再……再上面也有。」

  我依言指头上移,她忙按住:「别乱动!」

  「娘,上面好象更多了?」

  「是。」王氏气息微喘:「下边是一点、两点的散布,上边成了一小片。」

  「我摸摸看。」

  王氏没应,手还按着,却略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点已布成一片。

  此时指头显然已极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纤手推着我的掌背警觉地护着,我脑门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这样了!」

  「怎么?」

  王氏一惊,肩身连带手上一缩,我的指掌本正顶着她约束之力上移,一失阻挡,当即往上一滑,手背热乎乎、湿丢丢地触到软软的一团。

  那嫩滑的触感……她竟然……阴户泛滥,泱泱成灾了!

  「啊!」

  「哎呀!」

  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则措手按遮不迭。两人不约而同要躲避对方,却又忍不住向对方看去,视线撞到了一块。

  「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乱动!」王氏羞得红光喷面,狼狈地埋怨。

  我则抬面又低头:「孩儿并非故意……」

  「莫说了!」王氏红透耳根,脸上气转阴阳,欲怒未怒的。

  我脚下踢动,实在忍俊不住,蓦地笑出声来。

  王氏瞪了我一眼,脸上挂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哟……」

  「看娘不治你,脏手乱碰!」

  王氏红着脸,连连掀揪我的手臂,以进攻的姿态遮脸,掩饰她被我发现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闪躲,但无论如何,她下体淫沟暗流这件事,梗在我脑中,始终挥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尘根庞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会儿。」我喘着气,假意劝说着,心下暗起不轨之念。

  王氏借机收手,勾头羞面:「不理你了!我躺会儿,你先回罢!」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饭呢,我出去走走,一会再来。」

  王氏未置可否,背过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时,当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划过她耳侧昏睡穴,暗运潜劲,匆忽一碰,王氏「嘤」的一声,眼儿微微一睁之后,困目合上,不一会,便轻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发硬,蹑手蹑脚的,窜来窜去,待要动手,却还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视了一会。

  由上方俯观她脸庞,那些岁月催生的细纹油光顿然隐去无踪,只见俏丽的嘴鼻轮廓、轻合的眼睫与娇甜的双颊。此时午后斜阳西偏,窗口射进一扇尺许宽的金黄的光亮,照着她如蛇一般妖软的身躯,罗裙上点缀着的暗花金丝镶边熠熠生光,别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妖艳。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阳光,将这屋子的一切晒得微黄发旧,也格外静谧,却弥散着让人窒息的激烈气氛。光束中无数的粉尘显形,微微纷颤,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将王氏沉睡的身躯衬得如死去一般沉静之美。

  ——现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一切尽在掌握之后,天伦之情与男女大欲,两番情愫在心下轮替交战起来,激起满身轻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谓轻而易举,但她醒来后若是察觉我动过手脚,羞愤之下,不知会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缘,定将梦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只瞧一眼?

  适才的那一瞥实在太过模糊,我如梗在怀,暗暗跟自己打了个商量。

  我轻轻抬起她两只脚尖,掀高她外裙亵衣,在阳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态之白此时略有了血色,瞧着鲜嫩无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贴上去,落手便是一个红印,我喉头发紧,暗道:「嫩成这样啊。」缓缓移到她肥白盈动的大腿根上时,终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处——水迹未干,依旧是湿嫩不可言,坟丘之毛,软而稀疏,几若无有。

  我触抚片刻,暗下猜想了一会它的娇颜容状,待掀翻裙衣,亮出谜底,依然让我心生惊喜诧异。

  ——竟然是这样的!

  由于血气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泽只略略晕布扩散到周遭,这道狭长的粉色几乎便是她整个阴户的形状。阴唇吐馅贲凸,并不外翻,层叠密簇,宛如缀生起多余的松唇软肉,在整个清丽的牝户外形中,意外地显得骚肥,似乎阳物放上触接,不须入户,便会陷入那娇软的花唇包围之中。

  我伸指略一拨触,秘唇翻露水光,如晨叶带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几时被我逗得情动的?这汩汩春水,竟是为我这儿子而流的么?」

  我虽非王氏的真儿子,但此躯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干伦、渎亵心惊之感,一时只觉心紧窒闷,换不过气。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间瞧去,她所说的红斑,在腿根紧连花唇处,犹为密集,乍一看去,只见雪白之色,起了一团红晕,上方略有数道挠痕,想是她不耐搔痒时所为,但此时我已顾不上细瞧了,目对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进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尘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软软地朝四向叠开,片刻触接过后,深壶落底,我登时打了一个颤。这般轻易深入,起初让我误以为是她牝户过于宽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发觉她不是牝宽,而是膣肉嫩到极处,加之淫水泱泱,故触而不觉,缓过了片刻,那无可名状嫩咬才沿尘根周身纷杳而至,让人丢魂。

  我几乎要哭了,停在内中喘气,不想出来。

  在她牝内中呆得愈久,触感愈实在,最后竟觉着挪不动身,略略动弹,必有柔意挽留,让人不舍,但里边热炉似的煊腾,又不由想出来透口气儿。

  随着我尘根缓缓提出,「波」的一声,她花唇微敞,密洞一现,瞬即密合,一如我从未进去过一般。我低头凝视着,心上又痒了起来。

  ——再……再试一下就好。龟头将她阴唇揉挤着,淫弄得湿湿汤汤,深深一戳,根茎陷没,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脸庞,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身臀一动,却忍不住轻快抽提,一连闪了数个来回,搅起「啧啧」淫响。我喘气稍歇,一眼瞅见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没摸着,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着一只手,够身摸入她系得宽松的围腰,指掌温腻软滑,就捉了一只绵乎乎的小鸽。

  「呵。」我轻喘了口气,暗道:「真是又绵又软,小巧然却肉美。」手头肆意捏弄着,她的乳儿一如她的性子,和顺柔婉,真是乖极了。

  ——太过分了!这样会被她醒后发现的。

  这般想着,却忙乱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觉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尘根孤独耸翘,半点也没有饶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只是轻轻地动动。」我生怕动作大了,她醒后察觉,不敢惬意抽耸,便轻进缓出,转眼又是数十次抽添。

  即便是这般轻涛拍岸地约制着,我低头瞧去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交接处及她胯部两侧泛起一大阵红晕,印证着我接触碰撞的所到之处,蔚为奇观,我不禁暗道:「天啊,她这血气不足的弱质,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个男子见了此状不凭空添些威风?」

  一时兴狂难遏,发狠地深深耸了几抽,戳得深入酥境时,我丢魂打颤,紧眉咬牙,身背高抬,张口一喘,津溢喉间,化涎流出。我情醉颠倒,再难挨忍了,喉汤带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给了我罢!」正要抛开一切,肆意大弄,忽听院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个激灵,暗道:「不好,有人来了。」急忙退出王氏体外,稍加遮掩,拉裤后跃,闪到了门口,将门扣打开,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边道:「姨娘,北房让人送来了小菜!」我沉气将脸上红热消去,开了门,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饭?」

  小芹道:「最近都在寝屋。」

  我道:「那就送进来吧。」

  小芹领着送食来的丫鬟入屋,我道:「将提篮搁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谢大夫人!」

  那正房来的丫鬟随口答应了一声,小芹便领着她退下,临出屋门,回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她刚回来了!」

  「谁?」

  「住这里的那个仆妇。」

  我暗下汗颜,以我的功力本可轻易察觉院中有人进来,可是刚才沉醉于王氏酥体,却连脚步粗重的仆妇都没发现。当下跟着小芹出了屋门,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间屋子就是。」

  我不动声音,点头道:「知道了。」

  转身进屋,依旧掩了门,望着王氏那无知无觉的娇柔身子,心下乍惊乍喜,又甜蜜又惭愧,惊愧的是,我得趣忘形,亏得来了人,否则恣情狠弄之下,她醒后必有所觉。甜喜的是,我总算尝到了她的妙味。

  痴了半晌,回思方才猴惊忒忒的亵体之欢,依旧是甘美酥融,回味无穷,暗道:「她年纪也不小了,身上各处却无不荏弱娇柔,让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贾似道居然舍得抛开,还真是『人各有志』呀,就怨不得我『子代父职』,肥田乱耕了!」

  如此胡思乱想片刻,因恐自己会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欢,便将王氏身衣里里外外,仔细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会觉着异样,暗暗解了她的睡穴。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会,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个厢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妇是何路数,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脚?

  我也不叫门,径直排闼而入,屋中那仆妇并未惊诧,侧转过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惊:「是你?」

 

            第五十一章 玉树后庭

  「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操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淫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在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来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

  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来,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我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胯下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骚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淫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骚妇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处,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的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替……替我娘报仇!」

  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阴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肉之处。

  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龟头阵阵酥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微缩,一时间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肏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穴有干穴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淫水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阴户的锁拿术,登时我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小密洞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所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的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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