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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4,9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560 ℃

  「我的伤不碍事了。」见我欲转身离去,连护法冷冰冰道。

  我回头道:「这便是说……」

  「嗯。」

  她头也未抬。我心中跳跃了几下,此时滋味杂陈,不好多说什么。本来耳热心跳的事儿,却在气氛僵硬中了结,说了定规。至于我来找她,还是她来寻我,一时也不便细言。

  「贾府来人查问的事,你们自个看著办吧。」

  这句话表示我余怒未息。这等小事,也难不著她吧?

     ***    ***    ***    ***

  小茵的死,竟然给暗压下了。贾府的夜宴如期举行,府中四处欢声笑语,灯火通明。只有我屋里几个丫鬟知道小茵失踪,虽举动照常,该做的还做,但显然神情中小心翼翼,连相互的说话声都很小,却也没人来多问。

  夜宴设在花园。想到小茵或许便死在附近,我便浑身不自在。其他人不知内情,倒是言笑莺莺,举灯的丫鬟,抬酒的小厮,间或打闹一番,四下里都是一团喜气。由长廊转月门,一路挂著红灯笼,众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大哥!」

  我冷眼回望,一个鲜衣少年冲我胡乱一作揖,扯著身边丫鬟衣角,走到另一头去了。他身形过处,传来忙活的丫鬟尖叫,也不知他捣了什么鬼。

  「大夫人来了!」

  远远望见一名中等身量的盛装丽人在一众仆妇簇拥下往这边行来,一路停停走走,吩咐打点,行到我跟前,才猛一抬头:「哟,筠儿早来了?让我看看!」

  玉盘脸儿逼近来,我只觉下颌微凉,她一只软腴的手忽忽一触,便移开了:「果然气色好多了,今儿可得喝几杯!」

  娇笑声中,忽然叱骂:「笙儿,你作什么?」

  鲜衣少年笑道:「我自玩我的,你须管不著。」

  大夫人微叹了口气,眸光缓缓移过我脸庞。刹那间,她黑瞳如梦、容色皎洁的模样深深印入了我心中。我一呆之下,心下寻思:「没想到这样一位姣好女子竟是一名淫荡狠毒的妇人!小茵的死,怕与她脱不了干系吧?」

  却听她问道:「老太太可收拾好了?」

  她身旁的林婆婆道:「是,这便过来了。」

  说著,不由一笑:「那不是吗?」

  园门处一大堆人,臃臃肿肿,正缓缓走来。但见云带斜钗,高鬟相并,一个个女子争光夺艳,居中一名老妇,面目慈和,正是贾府老太太。

  「真是的,」大夫人连气带笑:「我说各房的人影半个不见——都凑到老太太那去了!」

  一个颇修容光的仆妇打趣道:「我说呀,今儿的醋你可吃不成,原是人家的生日哩!」

  林婆婆暗扯了那仆妇一下,大夫人却并未瞧见,冷笑道:「我吃老太太什么醋?李家的,你昏头了不成?」说著,举步飘摇,迎上去了。

  贾府老太太似不惯这般热闹场面,笨著身子团团转,被人扶到座上去了。不住四下里点头,瞧见我了,手儿扬了扬,却被几名跪前请安的身影遮住。人影移开,她的手依旧举在半空,小菁低声道:「老太太招呼你过去呢。」

  「咦,棋娘呢?」

  我一边走,一边问,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什么人不好问,偏偏去问小菁?

  小菁掩嘴一笑:「棋娘往日都是迟来早退,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心下恍然:「棋娘的性子卓尔不群,怎会与这帮妇人厮混?」

  当下低斥:「莫再笑了!」

  「谁又笑了?」

  小菁转过脸来,果然严正板直,一个玉面小包公。

  「回去再收拾你!」我威胁道。

  「你、你……」

  小菁突然想起什么,眼圈一红:「你若还像前日那般欺负我,我、我……」

  「什么你你我我,小心被人瞧见。」

  这一招很灵,小菁果然乖乖的低头紧随,没再添乱。向老太太请过安,被她拉著手疼小儿般絮刀了半天后,我便在一旁落座。一名姨娘笑问了几句,知趣地闪过一边,大公子的娘移座过来了。

  「娘!」

  人多嘴杂,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我的两只手却被她紧紧捏在掌中,无声抚慰。四只手儿在桌底下交缠不舍。虽说是母子情深,却也像是避众偷情,我心下砰砰乱跳,竭力压制那十分不应该的邪念,只是手儿被她握紧,不便强抽出来,而腕臂落在她柔滑浑圆的大腿上,虽隔著布料,依旧能触到那致命的肉感。

  这时由不得我细细打量她:胸乳微隆,削肩弱腰,咋一看不过是个寻常的纤弱女子,但容色轻柔含怨,举首眼眸凝睇,圆臀迭腿,裙衣皱处,却有股说不尽的敛藏风流,适足以乱置犄角桌前,鞭挞蹂躏,享足弱态生娇之至味。

  正胡思乱想间,腋下微微一痛,却是贾芸伸指来戳,棋娘也盈盈笑著,立于身前。

  我大喜道:「棋娘!」

  一眼扫见小菁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正竭力别过脸儿去,不由颊边微热,呐呐道:「你来了。」

  我心下想说:「你终于来了。回贾府这几日,棋娘一次也没来瞧我,听说是往东府下棋去了。」

  东府原是贾似道之父贾涉的宅邸,距此有一湖之隔。贾涉亡后,尤有老母汤太君高堂享寿。不知为何,汤太君对庶出的孙儿贾似道视同疾仇,几不容贾似道一府共处。

  贾涉原有一女,小名元华,生母早亡,自幼由汤太君抚养长大,虽名祖孙,却情同母女。元华入宫后,一朝得宠,汤太君更是尊比国母,贾似道哪敢与她逆争,索性将早年被赶出贾府的生母胡氏接来,另置府第,便是眼前的这座贾府,倒也上有老,下有小,天伦欢聚,重起了一番天地。

  只是枝叶离不得树干,新起的贾府处处受制于东府,因此一提起「东府」贾府人人色变。却不知为何,棋娘倒上东府下棋?

  棋娘尚未坐定,「砰」的一声巨响,众人惊看间,却是一束烟花燃放,光束直冲夜空,陡然伞状盛开,光点四散,往人群里急落,吓得丫鬟仆妇跳脚闪避,惊叫连声。

  二公子贾笙随即高叫:「祝老太太寿比南山喽!」

  也不按先后规矩,抢先便来拜贾府老太太。

  他身子才刚弯下,腰间一阵「瞿瞿揪揪」蟋蟀叫声,一霎儿,叫声落地,贾笙「啊呀」一声,抢宝似的猛扑在地,两掌掩合,生怕那蟋蟀逃了去。

  众人正笑间,适才被大夫人抢白的那李氏仆妇喝了一声彩:「二公子这回可结结实实拜上老太太了!」

  贾府老太太忙道:「快起来,快起来!仔细葬了衣裳。」

  大夫人也笑:「难得摔一回,这也算他的一份孝心。」

  举目旁视,似是对那李氏甚为嘉许。

  那李氏受宠若惊,一时得意,笑道:「大公子也来这般拜上一拜方好!」

  这回却没人接她的话,那李氏自觉失言,将头缩了回去。

  大公子的娘掌背轻轻在我腰侧一推,我登时会意,正欲起身,众人此时却鸦雀无声,齐齐向园门处看去。

  「东府来人了!」

  有个仆妇悄声道。

  灯笼一路沿著曲径,将两名女子照到席前。

  「这是东府老太君给胡姨娘的寿礼。」

  其中一名中年仆妇从身后的丫鬟手上端过一个拜匣,置于案前。弓腰退下几步,四下里一看,皱眉道:「好热闹的场面,老太君说了,下月初便是老爷的十年忌辰,不宜张灯结綵的。快快撤了吧!」

  贾府中人都知道,她口中的老爷不是贾似道却是贾似道之父贾涉,而对贾老太太还照著早年的姨娘身份相称,直如掴面羞辱。

  贾老太太神情黯默,倒瞧不出什么,大夫人脸上却青一阵白一阵,冷笑道:「老太君管得太过了吧。太老爷的忌辰既在下月初,那便下月守制好了。眼下老太太生日,也没叫外人,一家人相聚,倒惹得老太君看不过眼了?」

  那东府仆妇面无表情,道:「贾娘娘在宫里都守制节欢,难道你们这边倒耐不住要撒欢了不成?」

  一听得这话,大夫人气得霍然立起,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扶在席面上的手直颤。

  众人正凝目担心,半晌,大夫人似乎平伏了胸中怒气,哑声道:「来人,撤席,扶老太太回房休息!」

  「是!」

  以林婆婆为首的内院仆妇应声聚拢。那东府仆妇见了,冷冷一笑,便欲转身离去。

  「且慢!」

  东府仆妇回身道:「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大夫人一双美目盯在她身上打转,那东府仆妇给她瞧得神情稍现不安。大夫人微微一笑:「你身上穿的,可是年家定制的衣裳?」

  那东府仆妇想不到大夫人款款相问这等细事,抬首道:「是,便怎么了?」

  大夫人冷冷一笑:「年家制衣素外艳里,衬底必是大红,你既要守制,我便帮你守制到底好了!」

  突然一咬牙,嗔目喝道:「来人呀,给我将她身上衣裳扒光了,凡带艳色的一件不许留!」

  一些粗手粗脚的大脚婆子应声围了上去。

  那东府仆妇面色大变:「谁敢上来,不要活命了?」

  林婆婆上前欲劝,大夫人故作不见,铁著脸,喝道:「扒了!」

  那几名婆子早已按耐不住,得了淮信,登时踊跃向前,七手八脚的,揪住那东府仆妇团团转,场面甚是混乱。我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道:「这东府仆妇甚是无礼,活该有此劫难。」

  纠缠中,一个婆子在週边伸著粗臂,够不近那东府仆妇,顺手扬起掌儿,打了东府仆妇一个响亮耳光,东府另外那名丫鬟站在旁边,缩手缩脚,慌叫:「住手!快住手呀!」

  却哪有人听她的?

  一个婆子扯著东府仆妇胸襟使劲一拉,「嘶啦」一声,东府仆妇雪白的半边胸脯裸露出来,一个圆白的胸乳跃蹦颤抖。瞧那襟袍里子和裹胸,果是桃红带花的,没想到这东府仆妇人过中年,里头居然穿得这般艳。贾府这边,有人哄笑称快,有人皱眉担心。

  突听一片尖叫,几个围住东府仆妇的婆子俱都仰跌在地。众人惊看间,那东府丫鬟身形甚是灵活,一跃向前,扯著东府仆妇便走。我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一直低头不说话的东府丫鬟竟是身怀武功!待她脸庞被小径边挂著的灯笼一照,我更是吃惊:「这不是西湖阿九的孙女小英么?她怎地进了东府作丫鬟?」

  耳听得贾府众仆妇大声鼓噪,尾随追去。棋娘移步向前,止住了众人,向大夫人道:「那下人果然无礼,受了这番折辱,便也够了。大夫人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大夫人嘴角笑意忽隐忽现:「我今儿便是要让她瞧瞧,教训她一个贱婢,敢拿我朝廷三品夫人怎么样?什么婆子丫鬟的,倒敢来仗势欺人!不给她们些颜色看看,越发踩头上脸来了!——既是棋娘这般说,那便也罢了!」

  棋娘默听片刻,微笑缓退。林婆婆赔笑道:「东府规矩向来谨严,咱们这边依著点,也就是了。只是下人不知深浅,不知主仆之分,三回两回下来,越发放肆了。大夫人,你且消消气,坐下歇会儿罢。」

  此时贾府众仆妇陆续走回来,今夜出了一口恶气,都围著一团说笑。贾老太太在几名丫鬟仆妇的簇拥下,悄悄离去。适才宴席被东府搅乱,贾老太太面上无光,大夫人也不便劝止,只让人将酒菜送至老太太房中。

     ***    ***    ***    ***

  众人依依未散间,突听一个丫鬟的声音:「四姨娘,您怎么啦?醒一醒,醒一醒!」

  地上曲伏著一个妇人身子。众人都笑:「四姨娘才喝几杯,偏不行了。」

  棋娘却满面诧容,走到那四姨娘身旁,让那丫鬟将四姨娘身子托起。四姨娘闭目昏迷,脸色发白,不像醉酒。

  棋娘将手探她鼻息,半晌,手儿一颤,抽了回来。却一言未发,乌溜溜的慧眸四下里寻视。

  众人七嘴八舌,俱都惊问:「怎么啦?」

  棋娘喃喃道:「去了!」

  这么说便是死了。她房中丫鬟嘴儿一瘪,登时号哭起来。大夫人匆匆挤过身来,将手也探四姨娘鼻息,又捏捏她掌心,满面凝重:「果真是去了!」

  我心道:「死了?又死了一个!」

  脚步凑挪间,棋娘恰在身畔,我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听她压低声音道:「筠儿,千万记著,星罗八步!」

  说完,便转身帮著料理四姨娘去了。

  星罗八步?我不解何意,心想:「莫非是她跟大公子的暗语?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毕竟解不透,眼见众人乱糟糟一团,我也插不上手。便与小菁一道往居处回去。

  行过园牆,耳听牆角假山后一个压低的饮泣声。心想:「这是谁在这儿偷哭呢?」摇手示意小菁禁声,绕过假山,远远见一个丫鬟伏在石凳上悄声哭泣,不是大夫人房中的小荃是谁?

  满心里诧异,有心上前问一句,又深觉不妥。此时小菁悄悄扯著我的袖口,往回使力。我随她回行,听她轻声解释:「小茵是小荃的同胞姐姐,小茵失踪不见了,也难怪她这般担心。」

  我心下恍然,怪不得夜宴上不见小荃身影,却原来躲在这偷哭呢。想到小茵已死,她却还不知内情,不禁对她有种说不住的怜意。

  这一夜诸事纷杳,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回到屋里,心下也颇不平静。自己身在贾府,有些事难免关心,却是越陷越深了。

  当下首要之务,便是练功解毒,再寻机混入皇宫,救出师姐。贾府里面,棋娘是我最为关心的,其次就是屋里几个丫鬟。至于其他的人么,与我当真有什么关系了?

  想是这般想,隐隐约约觉得近期贾府事多且诡异,不然为何无缘无故小茵死了,四姨娘也无疾而亡?若是大公子的娘有危险,我救是不救?老太太呢?小荃呢?

  眼前唯一的可疑物件便是那齐管家,但他这般做又有什么图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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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文并世如不语梦里行舟已自然。***********************************

 

             第二十七章 合体之缘

  一时间想得头痛了,便整个人软在椅上。小菁兀自上下忙乎,捧来茶水,又扒了我身上外袍,助我更衣,待端来热水侍侯我洗脚,又想起我晚间其实并未用膳。

  又叫了两嗓「小莞!」

  「小萍!」

  俱是人影不见。原来那两丫头以为我与小菁会很迟才回,不知躲那混去了。

  我烫著脚儿,索性不再多想,感觉甚是适意,也不觉腹中饥饿,便道:「小菁,算啦!等她们回来再说。」拍拍身边方凳,又道:「你也站了半日,且坐下歇会儿。」

  小菁向我这边走了两步,突然口中道:「不,不……」

  嗤声一笑,折腰而去,兀自笑个不停。

  我骂道:「什么怪样儿,怕我吃了你吗?」

  虽是这般说,随即便也明白,这丫头见屋内无人,怕我又再作怪了呢。

  听得隔屋瓢盆声响,我知道小菁亲自操弄吃食去了。往日小厨皆是由小菀整弄,倒是尚未尝过小菁的手艺,不知到底如何?过得一会,鼻中闻得油香飘来,觉得自己毕竟还是饿了。

  小菁围裙未解,便端了菜上来。我赞声道:「好一个小媳妇儿,模样俊俏,手脚又麻利。」

  小菁又羞又喜,低著脑袋,轻声道:「你且尝尝。」

  「不用尝也是好的。」

  说著,我伸筷一夹,抿入口中,却故意停眉不语。

  「怎样?」小菁很是紧张:「可是太咸了?」

  「哈哈!」

  我逗了她一回,笑道:「味道好极!小菁,以后我不许你嫁人了,侍侯我一辈子罢!」

  「谁要嫁人了?」

  小菁羞道:「除非你不要我侍侯,那时我便……作尼姑去!」

  「哟,我可捨不得!」

  我笑:「不如我娶了你作娘子!」

  「公子!」

  小菁吃得一惊,退开两步,满脸惶恐,又羞又急:「不要折煞奴婢了,让人听见可不好。」

  「小菁!」

  我知道她一向自惭身份,只是一般是人,什么丫鬟公子王侯将相的,谁又高过谁了?于是正色道:「我未戏语,咱俩今生既有缘相识,更得合体之欢,眼下虽是你侍侯我,我一向只当你是娘子侍侯相公。将来便是再娶,人人也是一般看待。」

  小菁闻言更慌,两手乱摇,道:「公子,不要再说了,你快用膳吧,别等菜都凉了。」

  我盯著她不语,想来三言两语,是解不开她心结的,还是留待改日再跟她细说吧,心下释然,举箸就食。

  小菁垂首默立,偶然瞥来一眼,颊面微红,眼眸凝润,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我吃完,停箸定定看她,她更是红透脖颈,挨身过来收拾碗碟,被我一手圈进怀里,也不见多少挣扎,低眉垂目,柔顺贴伏。我心儿一荡,在她耳边细语:「夜间……」

  小菁闭目羞赫,微微点头。听得外屋小菀与小萍回来了,她忙将身挣出,快手拾了碗碟,脚步轻俏,行至门口,回首冲我咋舌一吐,依旧小脸儿通红。举高盘子,遮了脸面,方迈步出屋。

     ***    ***    ***    ***

  我落榻宽衣,怔怔想了一会,柔情满怀。放下锦帐,仰身躺卧,等候小菁静夜来投。听著小菁进进出出,等她忙完,夜也深了,最后,她端来一盆水儿,掩上屋门,我心下痒痒:她淨过面,便要过来了。

  却听水声泼撩,响个不住,不像在淨面,倒像在沐身洗牝了。有心爬起来羞她一羞,竭力忍住:呆会儿偏不熄烛,还怕瞧不见她百般羞态么?

  水声忽然停了,却好半天不见动静。我故意闭目装睡,看她进来怎般手脚。悄待了片刻,脚步声终于移近帐侧。我鼻间忽闻淡香,心下好笑:「她居然抹香了。」

  我将双目闭得更紧,只感觉锦帐轻动,榻面因跪进一人咯咯微响。我鼻喷轻鼾,静察她的举动。她到底是先宽衣躺在我身侧,待我醒来呢,还是将手来推,把我唤醒?若是她两者都不敢,羞逃下榻,我便突然醒来,一把将她抱住,吓她一跳!

  谁知过了片刻,她竟伸了一只手轻抚我体,先是面颊,而后下颌,顺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间一转,将系带撩分,竟来宽我中衣!我心下砰砰直跳:好小菁,今儿胆子倒也大了!

  待下体凉露,便有云发微近,热息掩体,好像是……我又惊又喜,她竟肯来含弄我下体么?一时怦怦血流,脉搏加速,几乎要睁开眼来,却又怕惊了她,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虽是竭力按耐下了,尘根却是不由自主,血气彙聚,舒展翻卷,已是饱身半硬。

  她指甲微凉,捏上我热热的尘根,微一摇弄,我几乎要吁吁称快。一会儿,尘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进湿润的口腔,火舌撩拨,齿颊微触,全根沐满快美难言的滋味。只不过几个来回的套弄,尘根登时怒张暴举,不可抑止,撑满了她整张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一瞧,不禁失声惊唤:「是你?」

  眼前一个玉簪高鬟、修面清额的美妇人,正在起伏贪咽,颊腮鼓饱,眼角生笑,不是连护法是谁?

  她将我的尘根吐出,唇角尤带湿迹,一笑:「你道是谁?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药,早躺在那边哩。」

  见我一劲发呆,嗔道:「怎么?你倒不愿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第约欢,中途却换了个人儿,猛然间倒给她吓著了。前日与她拌嘴衝突,尤带隔阂,全然料不到她会主动来投,一时转不过念来:「姐姐怎么突然来了?」

  猛觉这话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著姐姐来呢!」

  连护法唇角禽笑:「是么?盼我来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狯之光。她此时言笑嘤嘤,哪有半点前日玉面冷沉的芥蒂?

  我有意调笑:「想早些见识见识姐姐的裙下风光嘛!」

  「找死么?」

  连护法举著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势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儿,入手香滑腴软,不由心下一荡,道:「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著,险些糊里糊涂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还童身么?」

  她一只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著的尘根:「露筋暴脑的,一看就是杀遍千家的强盗!」

  「那、姐姐这儿便是强盗窝喽。」我戏谑中,向她私处摸去,捻指一撮。

  「住手!」

  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么!」

  「好姐姐,」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神:「今儿是来帮我驱毒么?」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我奇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髮,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么?总离不得男女之事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交构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么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交构?那……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骂道:「等又怎么了?你倒等不及了?」

  说著,噗赤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满,精气充沛,体周神足,方能适于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么说,不用再等……他妈的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楚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试?」

  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什么话都是多馀的。此刻帐内烛影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下体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咨意驰骋个数百来回,哆嗦著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什么?难道还能少了你的么?」

  说著,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后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髮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了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了我一个微微抬晃的极度饱满的肥臀,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我脑袋夹于腋下了,我就势往前一扑,将她翻倒在榻,她手中簪子「当」的一声掉落帐外,回臂将我紧紧搂住。

  好一阵子,两人只顾喘息,没有言声。

  「好姐姐……你身上……可真香!」

  我从迷醉中缓过神来,于她酥软的胸前侧出脸鼻,喘吁吁道。

  连护法酥胸起伏,伸指在我额头一弹,娇笑道:「像个猴儿一样趴在人家身上,是想吃奶么?」

  「正是!且让我……尝尝姐姐的香奶。」

  我一手将她襟口扒开,露出一团雪白饱乳,一口咬下去,却似将她整个身子叼起了,原来是她挺腰来凑。

  连护法吃吃娇笑,身儿乱扭,不须片刻,我被她闹得口干舌燥,手儿急乱,一劲儿去摸她下体,触手圆滑,是她的臀儿,再往下来抓,揭起了一片裙角,便往上撩。

  不料她裙底下寸缕未著,直翻出两只雪白丰腴的大腿。我退开身子,索性将她裙衣一掀到底,但见鼓丘饱满,下方直直一缝,不见纤毫,心想:「莫非这是传言中的白虎?」

  急切间分开她两腿一瞧,依旧是一道紧闭的肉缝,似乎中间少了什么东西,惊骇中,我不禁挣出一头冷汗:「姐姐,你的那儿……怎地不见了?」

  连护法媚眼流波,咬唇羞笑:「你肉眼凡胎,却哪瞧得见?」

  我知道她说笑,便道:「莫非仙子姐姐们的下体,都长得这般?」

  连护法昵声道:「你且舔上一舔试试?」

  我犹豫片刻,见她两腿中央光溜洁淨,肉色嫩白,甚是可爱。俯身一近,更觉奇香扑鼻,忍不住伸舌一舔。连护法全身一颤,娇吟出声,两手落在我滑背抓挠。我舌尖微麻,顶落肉缝,轻轻撩舔,不须几下,连护法吟叫连连,臀儿摇晃中,肉缝慢慢渗出一层密密的露珠,随即如奇花怒放,盛开两片娇靥,她的桃源洞口便再也遮掩不住。

  「锁阴功?」

  我喃喃道,奇景难再,兀自瞧个不歇,连护法却忽将裙衣遮下。

  我急叫:「好姐姐,让我再瞧上一瞧!」

  连护法娇靥如烧,语声娇腻:「你看也看了,还想怎样?」

  她语带挑逗,两肘旁撑,指上捏弄一角裙衣,姿态模样势骚到极处,两只前支的腿儿不安分地轻摇,裙衣叉漏处,一会儿是雪白丰腻的大腿根,一会儿是一闪而过的淫糜小穴,偏又不肯让我看个清楚。

  我欲火中烧,心下暗骂:「骚娘们儿,今日不插烂你的骚逼,我不姓李!」

  一手捉定她一只脚踝,高高将她腿儿举起,往旁一分,她胯下的淫穴开唇羞裂,挤著一副怪模样儿。

  连护法羞斥道:「你要死啦!使那么大力……」

  她话还没说完,我跪前一步,暴涨的尘根前跃两下,对准缝儿一杵到底,不知不觉间,真气布体,这一插直如一落千丈,沉闷有声。

  饶是连护法神功护体,也被我肏得惨声惊叫。趁她挣动间,我追著她小穴不放,腰胯提劲,连连撞击,「啪啪」声入耳不绝,伴随连护法哀声痛呼,只觉说不出的淋漓畅快。

  我捣得正欢,忽然觉得她牝中一紧,内壁拢收,却是耸也耸不动,拔也不拔不出。

  我大吃一惊,待要使劲,却恐伤了尘根。停眼看时,连护法双眉凝怨,紧盯著我:「你道是杀鸡宰羊么?只顾自己快活,却不管人家的死活!」

  我尘根受她紧夹,在密密实实中又品出了另种滋味,当下微微一笑,便还欲再动,她牝中稍稍一夹,我三魂六窍登时去了一半,忙道:「好姐姐……再不敢了。」

  连护法颜面稍缓,白了我一眼,牝中悄悄松放,好似给我松了绑。

  我受她挟制,心下一阵气绥,却又暗有不甘。悄悄运气下走,意念至处,尘根在牝内一跳,随即抖身一试,揪揪乱动,如臂使指,颇觉掌控如意。一时信心大增,正欲反击。

  听连护法「呀」地一叫,峨眉紧守,喘唇微笑:「好生古怪……痒得人受不了……你……你且再动动?」这却有什么难了?我气凝会阴,意念陡然一放,尘根摇身大动……

  「啊……啊……停……停一停!」

  片刻之间,连护法颊靥吐火,容光泛艳,娇喘吁吁。她喘息稍定,媚眼惊笑道:「好弟弟……这……这却是从哪学来的?」

  看她语气情状,意似极为嘉许。我得意之下,不免有些后悔,早知这招式如此管用,先前何不在三师嫂、赵燕非或是小菁身上也试一试?

  心下念转间,尘根在她牝中又耍出百般花样,弄得她连声娇唤,扭身翻滚不歇。她身段有股惊人的柔韧弹劲,在我身下便似一尾挣扎的鱼儿一般,每每我想止定一个抵触势子,偏是将她按耐不住,逗著我的尘根,左冲右耸,不停地追觅她的花心,总觉不能酣畅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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