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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 6,2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6330 ℃

  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敏儿,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我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可是,你终于说了。」

  「敏儿,我知道我的爱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了错事,我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我才发现,那一时的胡涂,做成美好的后果。

  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

  我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你的爸爸更幸福。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好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己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她终于说了:「爹地,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踫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没有你了,没有你,我还剩下什么?如果你害羞不敢说,就点点头表示。」

  「你不要骗我,还有你的小姨子。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你和她结婚吧。」

  「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我有办法对付她,不必理会她。我的爱人,请告诉我,要不要这戒指?你不要我就给她了。」

  「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女儿敏儿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她把条例稍稍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再度剥光,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再次交合,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插,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爱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我向女儿求婚而她答应了我!

  是梦是真不去管。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爱,或不做爱。(十五)昨天的我己死如此洞房花烛夜。

  我得承认,女儿一旦做了你的妻子,就要照顾她的生活,包括性生活。和她做爱成为你的生活。先不谈交欢的乐趣,这是个不能推卸的责任,没有人能代替你去满足她的需要。

  一个晚上连续做两次爱的后果,是爬不起床,腰有点儿酸痛。

  工作三十年了,从未请过半天病假,有病死撑上班。但是和敏儿洞房后的第二天,要破例了。我把罪名推在敏儿身上。她缠着我,不让我离开。

  闹钟把我们都叫醒的时候,敏说:「几点了?」

  「要上班了。」

  「老公,你不要走。有那一个男人新婚第一天会上班的?」

  她老公老公的叫我,不是做爱的时候,初儿听到确实肉麻。昨天,她仍在千里之外,忽然回来了,从重逢,求婚到洞房,都是临时发生的事……我和女儿结了婚,我们现在的身份变成了夫妻,米己成炊,我不禁自问,我没有做错吗?

  敏儿的眼睛仍未睁开。我端详枕伴的人,昨晚,我的确将一个新的名份给了她,是一时冲动也好,没有后悔。从此她一生的幸福就寄托在我身上了。是的,在我身上。看她身体的曲线在薄被单下蠕动,这副身体就由我享受,简直香艳迷人,她现在伸出两条玉臂,摸索我,绕缠住我的颈子,然后张开长长的眼睫仰望我,说:「我不要你上班。我要你陪着我。你说过要对我好啊!」她撒着娇地说。

  她七、八岁时,跑到我前面,央求我带她去游乐场的表情,闪现在我脑海。

  是同一个模样,支持我上班的最后那么一点的意志力就没有了。

  我又钻入被窝里,把昨晚和我结合过的柔软温暖的肉体,和那挺拔的乳房,紧紧地抵住胸怀,让乳尖轻轻地磨蹭。我的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以至臀儿,上下来回地抚摸,我们的肌肤这么原始地,毫无隔膜地贴近,心跳和呼息也渐渐同步。

  敏儿和我四目交投,知道我在细察她,欣赏她。她露出微笑,并在静默中享受着丈夫温馨的爱触。有一种从未在女儿身上发现过的美态,是少妇的安奉、宁愿和满足,流露在她的脸上。我们交缠的下肢,不知是谁主动,开始彼此厮磨,唤醒了神经末梢的感应,我们又进入了随时能做爱的状态了。

  「老婆大人,好的,都听从你,今天不上班,满意吗?」

  敏儿听见我叫她老婆大人,掩着嘴巴偷笑了。我想她甜在心上,满意了。

  她枕住我的肩头,把我的那东西拿在手里,挤一挤它看有多硬。算是勃起来了,仍未升至最高点。过经过昨晚两场盘肠大战,下面还剩下多少我没把握。要是她现在就要的话,我会拼了老命奉陪。

  我既然让女儿叫自己做老公,有责任满足她房事的需要,主动去体贴她,不待她说出口,我就为她办到,方才显出我对她的体贴。

  我闭目运气,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掉动在身上那一点去,把她的大腿拨开,摸一摸她的阴道是否湿润时,她说:「老公,你那么了得,又要了么?饶了我吧。

  昨晚你很利害,把我戮得要死,弄得下面一阵烫一阵痛。「

  「我没心肝,弄痛了你吗?让我看看。」

  我揭起被子,察看敏儿的下体,她把腿分开,让我把她的阴唇翻开,看看让我做过爱的光景,的确有些红肿。我就在那里呵了一口气,用舌头去舔,有一阵浓浓的精液的气味。昨晚做了两场爱,都没抹干净。

  敏儿马上推开我,合上腿捂住小屄,不让我再舔,说道:「不要,脏啊。」

  「又红又肿,看见心痛。以后会温柔点、放轻点。谁叫你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害我每天都想着你。」

  「你全身臭汗的味道,快去冲个澡。我跟着就来。」

  「我就先洗,你的睡衣都挂在衣橱里,跟原来一样。挑一件性感一点的,给我穿上,搞搞气氛。」

  我跳起床,光着屁股跑出去淋浴,出来的时候,敏儿拿着一袭吊带低V领睡袍,捂住胸前,我遮住羞处,在浴室的门等着。秋风初起,她雪白的双肩抖着,抖得令我心神不定。

  我说,天气凉了,为什么不进来?她两眼一垂,半带羞怯的说,你锁了门。

  是吗?

  我说对不起,那你快进来。我竟错过和她共浴的第一个机会。

  她进来的时候,眼睛对她周身前后溜一转,光滑的背,摆动的臀儿,婀娜的体态,一晃就过去了。然后,吩咐我替她把门带上。我在门口,只看,不动手。

  她扭转身来说,你站着看什么?人家冷啊,快把门关上。

  我说,淋热水就不冷。

  我不让你看。男生偷看女生洗澡,羞啊羞。说着,就把我推出去,自己把门关上。

  我和老妻结婚二十多年,未曾一起浸过一次浴。除了为方便行房脱衣之外,绝少袒呈在彼此面前。做完爱她马上穿衣。夫妻相敬如宾。敏儿是新一代女性,开放多了,和我第一次上床,己经完全赤露。做爱后,也不急于遮掩,与我裸露同寝到天明。

  敏儿和我做了那么多爱,她出浴的风光,倒没看过。我们算是做了夫妻,她为什么不把我请进浴室去,替她擦背,甚至泡个鸳鸯浴?我相信那对增进夫妻的感情,我心里想一想对那话儿己经好像硬了一点。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里,敏儿把自己叫做老公,由父女变做夫妻,这个念头都叫我心躁动。

  吃过早饭,我把一些冰块用毛巾包着,放在她的大腿之间。她微微隆起的耻丘上,顺擸她的鬈毛,她把我的手拨开,说:「拿走你不正经的手。我那个老实的爹地去了那里?」

  「敏儿,你问谁?你把他变成你的老公了。」

  「老公啊,不要动手动脚,我想和你认真的谈话,能吗?」

  「我不是己经坐在你面前听你说话吗?」

  「其实我觉得叫你做老公有点怪怪的,不过,我觉得很亲切。为什么妈妈不叫你做老公?」

  「你掉了下来之后,她就叫我做爹地了。」

  「那很有趣啊!你的老婆叫你做爹地。现在你的女儿叫你做老公。老公、老公、事情来得太快,不过,很快会习惯的。而且,我们以后上床就会名正言顺了是吗?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会觉得你的女儿太淫荡么?」

  「坦白说,我就是喜欢。」

  「你真不介意我跟尊尼跑掉吗?」

  「我有责任,因为我没有把你留下来。在爱船上早就应该抢先一步。你会期望我向你求婚吗?如果那时我要你嫁给我,你会跟他走吗?」

  「不敢肯定,我怎会妄想爸爸会向自己求婚。我实在捉摸不到你的心。我对你没把握。你是个好爸爸,老好人,但是我希望有个好男人。对我来说,那是不能两全其美的。我一直觉得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佷低,你不会为我牺牲或放下些什么。留在你身边会没有结果的。所以我跑到美国去,为的是要逃避你。」

  「为什么要逃避我?你以为爹地是谁?是个登徒子,玩弄女儿的感情?你知道我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改变自己,希望你能接受我。我承认,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够好,令你不开心,但是我会改的。」

  「先听我说,做得不好的是我。从来,我在你眼中,就像这么矮,这么小。

  从来没长大过,常做错事,都不合你心意。我没听你的意见,嫁给一个坏丈夫,婚姻搞垮了。我什么也做得不好。「

  她用大姆指和食指比一个一吋长的距离,比做她在我眼中的她。

  「敏儿,女儿长大了,父亲仍会把她当作个小女孩看待。因为爹地爱你。从前我不懂得怎样爱你,表达对你的爱,但我在学习,适应,如果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会为你改变的。例如戒烟。」

  「爹地,正因为你做人太认真了,才教我害怕。」

  「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害怕什么?」

  「是的,我知道你爱我。你的真情也打动了我的心。听到你放下父亲的尊严亲口表白对我的恋慕,并且你做爱时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和你在肉体上全无隔膜的交流相通,再次肯定,你是我寻找的男人了。不过,当我回到现实生活,做一个女人和想得到女人都想有的一些东西- 如家庭、孩子、名份,和在人面前抬得起头的正常婚姻生活……你能给我吗?你不是那个人。」

  「为什么对我没信心?我不会遗弃你的。我只有你这个女儿,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

  「你这个正人君子,人们眼中的大好人。你不会抛弃我,因为你讲责任。你有多爱我,我也晓得。但是,你能面对现实吗?把女儿当老婆,在人眼中我们谈恋爱叫做乱伦,你背负得起这个罪名吗?你能受得住别人的闲话白眼吗?你会把我当做情妇,在暗中爱我,但我不想一世做你的情妇,做你见不得光的老婆。」

  「敏儿,不要说了。不会的,戒指己经给你戴了,为了你的幸福,我会不惜一切,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最幸运最快乐的人,因为我娶了女儿为妻。我不会惧怕别人怎样说。任人说我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吧。你那个正人君子父亲,死了罢。」

  我神情激动地说,为要说服自己,更要说服敏儿。

  「好了好了。不要说死,不吉利。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就做了你的寡妇。

  你想我那么年轻,一结婚就守寡吗?「敏儿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原来你比我更迷信。我的意思是:昨天那个老顽固己死,我恍如重生,今天的我是另一个人。

  「你要明白,我不愿意和你的小姨子争风吃醋。我虽然搞通了思想,接纳了和爹地有亲密的关系,但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说过多少遍,我爱的是你。你还是不放心。」

  「没怀疑过你爱我,但男人个个爱腥。她和你上过床,一定不会放过你,跟你死缠烂打。你能应付她吗?」

  「不信任我了?」

  「从前那个方方正正,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个柳下惠。你说他死了。现在你好像个情豆初开的小男生,怕你抵受不住那个狐狸精的诱惑。」

  「你真矛盾啊!叫我怎么说?我承认,男人的弱点我都有。不过,都是你的错,为了你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说娶你,就会承担做夫妻的责任,你要信任我,除了你之外,我不会踫别的女人。」我一手捉住她戴着戒指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膝盖,对她诚恳的道白。

  「你保证,只能跟我做爱。」

  「我保证。我的记录良好,从没有过婚外情。」

  「你要答应我,每天跟我做爱,不能推说工作忙或者什么的。如果你不能勃起,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在外头搞过女人。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女儿性欲极强,你明知道都要娶我,你就要应付我的需要。」

  「我说过我从未在外头搞个女人。」

  「是的,素琴不是外人。但我也不能容纳做你的情妇。」

  「呵、呵、呵。办得到。难得你说得那么坦白,做爱是你的权利,我明白了每天都做爱,做得到,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道冰凉的水,于她的私处流到我放在她膝上的手。镇住她私处的冰块溶解了。

  我们没有做爱,只是闲话家常。她告诉我在美国的生活,我告诉她我所记得的她的儿时往事。

  不时的热吻爱抚,把她的乳蒂固定在挺起的状态。她说话时两个乳房抖动,我撩起睡袍,细看她的耻毛像她的秀发般幼细柔软,湿淋淋的黏住她的耻丘。不时地亲吻她那里,向她报告她阴唇肿胀的情况。我用舌头去舐它时,一阵冰凉。

  口交的功夫我十分生疏,亡妻从不让我吻她的小屄,不用说分开阴唇,把舌尖探到里面去撩拨。我要不时的舐她的阴户,因为她的爱液会流出来,从大腿滴下。为什么会流出来?因为我没停止过爱抚着,诉说着我想怎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但两情双悦又何妨?

  敏儿一直以为我很想做爱。她不晓得昨夜纵欲过度,那话儿虽然能勃起,但未有十足力度。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她对我的体谅十分感动,尤其是为了她而不上班,又不能做爱。

  如果不做爱,她想做点事。要我帮忙收拾一下她的东西。她把行李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你猜是什么?

  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她没有把它送给那尊尼,留着,希望有一天我能接受。

  「你没送给尊尼,带回来给我?」

  「是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它。」

  我曾否认过喜欢它,我问敏儿为何会以为我欢喜它。她说,她就是知道。

  她说,还有,这条内裤不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因为遗下了你的精液。没有男人会接受一条沾了别人精液的女人内裤。你嗅一嗅,还残存你的气味。是的,有你的精液的味道。

  离别的前夕,她想要,我没给她,却泄在这件艺人的戏服上。我觉得对不起她。我和这条艺人的戏服做过爱,或者,这是她以为我喜欢这条内裤的原因。

  我告诉她:「敏儿,我的确是喜欢G弦,但是我喜欢的G弦是穿在你屁股上的。」

  「真的?为什么不早说。我以为你做人保守,不喜欢女人穿得太暴露。」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外面穿得太性感给别人看蚀了。但我喜欢她里面能性感一点,给我看。」

  「那么我就穿上给你看。」

  她脱掉睡袍,把那条加大号的G弦套上去,活像个小女孩穿了妈妈的内裤一样。她一放开手,内裤就滑下来了。

  她把我弄得啼笑皆非,我拥抱她,吻她,对她说:「敏儿,谢谢你那么关照我。我给你说个心里的秘密。如果你能穿上抽屉里你那条丁字裤和透明乳罩,或是更性感,狂野一点的东西……」

  「老公,你坏透了……怪不得我找不着它,是你藏起来。你藏起干嘛?」

  「我希望有一天你会为我穿上,像你为为大猩猩穿上一样,和我做爱。现在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穿?欣赏一下你全裸的美态。」

  「原来我那个老实爹地确实己经死掉了。」

  敏儿再一次说中了我。这是我的第二春,第二个青春期。从前年轻时不肖做的叫做风流事或下流事,现在都想,包括在青春的女儿身上上下其手。

  不过,女儿现在己经是妻子了。

  我们听到彼此的腹中雷鸣,已是黄昏日落。我们拥抱了一整天,两个裸体差不多已完全给我们的汗水和下体流出的黏液黏成一体了。你要明白,我们口是口头上,思想上做过爱。

  我牵住敏儿的手,她手上戴着婚戒,双双步出公寓,到街上觅食去。我对敏儿说,你能令人看见我们就认出是一对夫妻吗?她说,你说是老夫少妻吗?

  大门的警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我向他回以微笑。我们挽手进入华灯初上的街头,像一对初示爱意的情侣,心里甜丝丝,却带点生怯。我不时看她,她依傍着我,浑然忘我。在人海里,我们是恰如其份的一对……夫妻。

  一切都改变了。

  昨天的我己死了。

  后记:愈老愈轻狂

  我相信,我把幸福给了女儿。

  像梦境成真一样,敏儿变成我的妻子,早上醒来,她裸身熟睡在我身旁。

  她的身体教我百看不厌,有点是沉迷。舍不得她一对娇艳的乳房,和翘起的臀儿,她俯睡和躺?都同样好看。但得上班,不想惊动她,让她仍沉醉在一夜的缠绵爱意之中。就在她樱唇上吻别。而她在睡梦中好像知道有人吻她,嘴角露出甜丝丝的微笑。

  我看见一个对我完全依赖的女人,从我身上得到一个女人想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为父为夫的爱。

  这就是我们婚后的生活。敏儿选择过少奶奶的闲适生活,和她从前的朋友,同学逛街、购物、吃饭、喝下午茶和打麻将。我心情愉快,人也轻松了,同事们都看得出,我在蜜运中。原来爱情真有滋润的作用。

  我和敏儿是一对老父少妻,年龄的差距可以用爱情来缩短的。比起梁实秋,杨振宁两位老教授,讨了孙女儿般年龄的学生做老婆,谁都会知道他们在闺房里是什么光景。就算有心也无力了。学问我不能和这两位名宿相提并论,论床上的功夫,还是能够每个礼拜几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

  忘年恋,至少要有性有爱,才算正常。敏儿已一再表明,性事不能少,她会以妻子的需要向我要。

  我不能在性生活上对她亏久。床上不满意的老婆不会快乐,老婆不快乐,老公也不会快乐。对我们床上的现场实况,敏儿没投诉过。

  常常做爱,对中年男人来说,有百利无一害。和敏儿的性生活如何维持?

  力量从那里来呢?不必伟哥或印度神油相助。每一次插入女儿兼妻子的阴户射精,就是一次性能力的「充值」,令我一下次性交的表现更强、更劲。我有理由推翻《素女经》的学说。

  还有一个发现,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进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其实和敏儿一起生活才渐渐揣摸得到女人的心,并且对女人的心理和生理的需要敏锐起来。

  你要体察她的举止,衣着和言语,都代表一个信息。例如,她做了个新发型,穿了件新裙子,你能看见并告诉她,她会很开心。因为,这一切都为你而做的,做了她老公就要注意。

  而且,一般夫妻很少宣诸于口的房事要求,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从开始摆上桌面说明了。敏儿不会期望爹地做了她老公,会有如少年人的体力。但她要我保证,不可停止做爱。例行公事,绝不收货。一早杜绝了太忙了或太累了的借口我最好准备每晚都要上阵,做爱。

  上了年纪,还要应付新鲜事物,陆续有来的,包括周末,假期陪她逛公司,不到半天腿就酸软。还要对她要买的衣服表示很有兴趣,问你意见一定要给她认为满意的响应。做爱不觉累,作她的跟班更累。但这是老公的责任,出钱,出力而我发现,女人都是一样,她购物的满足感会增进闺房的情趣。

  要记着,我们正在适应着夫妻的关系。我们既是父女,也是夫妻,但心情上希望别人眼里看我们是夫妻。

  我们在公众场合,如果有人把我们当作是两父女,会叫敏儿不开心,令我尴尬。敏儿会埋怨我做得不够好。她似乎介意我的外观,比实际年龄更老。说我穿得太老土,太拘束,使我们在外型上不配衬。

  她替我硬是染黑了头发,买了一衣橱的时髦休闲服。

  她费了不少唇舌,哄我穿上夹克,代替全套西装去参加公司一个社交聚会。

  她说:「老公,你不想别人白眼我们,就要穿得年轻一点。可否为我放下行政人员的身段,穿得随便些?你放松了,你周围的人也轻松了。」

  就是这么一点一滴,我变得衣着随便了,可以叫我做愈老愈轻狂。出现在社交场,敏儿伴在我身边,愈来愈不像父女了。同事们,邻居们的风言风语,指指点点,我不介意,一于我行我素。

  敏儿看中了离岛的一个华洋杂处的小区,认为那里洋化的生活情调比较适合我们。于是,我连根拔起,搬到那里去,投入新的小区。邻居彼此称呼洋名,没有人管别人关上门做的事。而我不必惧怕他们知道敏儿是我年轻的妻子。

  有一天,晚了一点回家,敏儿不在家,家里有一阵香烟的焦味。打电话找她她说,在码头的咖啡店,和素琴在一起。心里有些虚怯,生怕素琴来制造麻烦,更怕她们说了伤害彼此的话,跑去找她们。却见她们两?女人,谈笑甚欢。

  「老公,你来了。」敏儿当着素琴面前叫我老公,毫无心理准备,令我一时难以应对,一阵热力直透耳背。不知所措之际,敏儿站起来,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带我坐在她身旁。

  「老公,喝杯蓝山咖啡好吗?」说着,替我向老板娘叫了一杯。

  我看一看素琴,没施脂粉,手指夹住一支香烟,仍是那个惹人欲怜的模样。

  自敏儿回来,我已没见她面。几个月来,心里有点挂念。我试图在她两个人的表情,猜测她们说过什么话题。素琴知我在打量她,向窗口的海景看出去。

  「老公啊,我们都是亲戚,你为什么那么束紧?我和素琴姨妈坐了一个下午谈得很开心。是吗?」她看一看素琴。素琴连忙说是。

  「你们说过什么,我可以听吗?」我一脸狐疑。

  「老公,放心,我们没有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不过,都是和你有关的,你不同意谈不拢。不说过程,只说结论。素琴姨妈说,她的生活,多年来都得你照顾。表弟表妹,自小就受到你的裁培,我也疼惜他们,把他们当作亲弟妹看待。

  所以阿姨的意思是,表弟表妹们没有爸爸,想他们认我作干妈,叫你作干爸。

  素琴阿姨,是吗?「

  「是的,是的,如果不嫌弃他们顽皮……」素琴忙不迭的回答,却不敢正眼看敏儿。

  「老公,你呢?赞成吗?」

  在这个场合,我只能说一句「赞成」。我说。「但是不要一厢情愿,要他们兄妹愿意。他们习惯叫表姐,肯叫你做干妈吗?」

  「大哥,没问题。我那两个孩子素来尊敬敏儿表姐,而且敏儿对他们很好,做了干妈,好处更多,他们高兴也来不及啊。」

  「那就好了。以后我们亲上加亲,真的是一家人了。以后素琴阿姨不要以为是外人,把表弟妹常带来玩。爹地也很挂念你,希望多见你面。哎哟,老公,我替你把心里话说了,是吗?」

  我不知如何答她,顾左右而言他。素琴把头垂下来,有一个敏感,尴尬的局面出现了。敏儿打破静点,说:「素琴姨妈,你说过羡慕我。我有什么值得羡慕呢?我们都给坏男人伤害过。只不过我幸运一点,有个好爸爸可以投靠,他也关心你。只不过,他用不同的方法关心你。老公,你说啊,是不是这样?」

  我说,是的。然后素琴看看手表,说船要开出了,我们把素琴送上船。敏儿装作成熟老练的面孔,又回复了几分天真,哈哈哈的笑起来。她说,老公,你的素琴小姨不好应付。她以知道你和我的秘密来和我谈判,威胁我。我约她来坐一坐,告诉她,这个岛上,包括咖啡店的老板,和超级市场的店员都知道我和你同居生活。我请她对你死了心,然后,保证我们日后会照顾她的生活,认了表弟妹

  做我的干儿子干女儿……

  「敏儿,为什么不事先说一声,好叫我有心理准备。还有什么我要知道而尚未知道的?」

  「老公,怎知道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这件事,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我怕你受不住。」

  「有什么快说。我心脏病发了。」

  「你不能心脏病,你要活着,因为我有了,有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等她说下去,她有了什么?难道像她妈妈一样,有绝症?

  「老公啊,我有了Baby。你以后要好好的对我啊!」

  她声音变得很细,很娇嗲。在暮色四合的海边,她把自己藏在我的臂弯里,我环绕着她的细腰。这是个意外的消息,我激动得哆嗦起来。我倚住栏杆,把敏儿紧紧的拥着,感觉她的实在,并怀疑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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