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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1-14集) - 9,6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800 ℃

  村保介绍道:「而这位是县衙的陈捕头,这一位是秦少侠,这位是秦少侠的师妹苑姑娘。」

  南宫修齐目光本来一直停留在苑姑娘睑上,直到看到她脸上的不悦之色才讪讪地收回目光,转向那两名男人。

  这个叫陈捕头的是一名魁梧的中年大汉,脸色黝黑,满面络腮胡;而那名秦少侠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一身青衣长袍,腰紮布带,虽不华贵,却也干净儒雅。

  一番寒喧客套之后,几人便一一落座。说实在的,南宫修齐好色成性,和美女油腔滑调、甜言蜜语倒不在话下,但对一般的正常应酬却不是很擅长,所以在简单客套之后,他便埋头大吃大喝,当然也不忘不时地瞟坐在对面的苑姑娘。

  虽然话没说几句,但南宫修齐听的却不少,知道陈捕头是衬里花了大钱请来灭狼的,而那位秦少侠和他的师妹则是听闻这里有狼患而主动赶来帮忙。

  在觥筹交错间,南宫修齐细心地观察到村保虽然对自己礼遇有加,不断地劝酒夹菜,但他对陈捕头似乎更加恭敬,而对秦少侠及他的师妹相对来说则冷淡一些。

  受到冷落的秦少侠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频频举起酒杯向南宫修齐敬酒,感谢他为民除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秦少侠才是这里的东道主。

  酒过三巡之后,村保站起身,手掌拍了两下,一名似管家摸样的中年人进了屋,他手持托盘,恭敬地走到村保面前道:「老爷。」

  村保拿起托盘里放的一叠银票,放到南宫修齐桌前道:「宫公子,这里是我们斯蒙国大通宝行的银票,金额为一千两黄金,请公子收下。」

  虽然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在币制上各不相同,比如华唐因实行的是金币、银币、铜币制,而斯蒙国市面流通的大部分是统一铸造的铁钱,大面额则是用金锭、银锭,但不管怎么样,金子、银子都是硬通货,在哪里都能流通,尤其是战乱的时候,各国自己铸造的铜钱、铁钱就贬值甚更丧失流通功能,只有金银才流通无阻。

  这一千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但南宫修齐出身富贵权势之家,向来对钱财没什么概念,所以也不显得惊喜,随手接过淡淡道:「那我就不客气啦。」秦少侠在一旁含笑不语,而陈捕头眼睛则紧盯着南宫修齐手里那叠银票,眼神闪烁不定,村保见状,忙又从衣袋里掏出两张银票,一张递给陈捕头,陪笑道:「陈捕头,这些天辛苦你及一众弟兄了,这是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陈捕头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然后大嘴一咧,笑得有些怪异地道:「那我就代弟兄们收下啦。」

  「应该的、应该的。」

  村保笑着转身对秦少侠,然后将另一张银票递上,道,「这些天也有劳秦少侠和苑姑娘了,这点心意还请二位收下。」

  「不,我不能收。」

  秦少侠忙站起身,面色涨红摆着手道:「没有为长兴村村民消灭狼患,在下已经于心不安了,怎敢再厚着脸皮要银两?这万万不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陈捕头脸色不由得变了一变,看得南宫修齐在一边暗暗好笑,心道:「这名陈捕头一看就知道是个贪婪之辈,不过这位秦少侠也未免迂腐了一点,给你,你就收下。」

  秦少侠坚辞不收,村保只好作罢。这时秦少侠道:「如今狼患已除,长兴村平安无碍,我想我们也该告辞了,我打算明日一早便和师妹离开这里。」

  「哦,干嘛那么急啊?再多住几日嘛,现在狼患已除,就让老夫尽心招待一下在座的各位。」

  「多谢村保大人美意。」

  秦少侠婉言谢绝道:「不过师傅教导我们,行走江湖要行侠仗义,切不可贪图享受,所以弟子不敢有违他老人家的教诲。」

  村保露出赞许目光道:「真仁义也,也罢,就随少侠的意思,来,老夫敬少侠一杯。」待他们一饮而尽后,南宫修齐道:「不知秦少侠和苑姑娘接下来要去哪里啊?」

  南宫修齐对这名苑姑娘十分有兴趣,原本他还想在这多待几日,看能不能和这名美丽女子套交情?可现在听到她明天就要离开了,心中难免失望,于是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他们要去哪里。秦少侠笑呵呵道:「我等行走江湖,并无定处,宫公子,你呢?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

  南宫修齐一下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下一步他要怎么走?要去哪里?秦少侠还以为他不想说,于是颇有点尴尬地转移话题道:「来,不说这些了,大家喝酒,喝酒。」

  「对、对,喝酒、喝酒。」

  村保也跟着打圆场道。

  又是一轮饮罢,外面忽然鞭炮齐鸣,伴随着热闹喧哗的声音直传进来,村保笑呵呵道:「诸位,不如去外面欣赏一会儿烟火,回来再饮,如何?」说话间,外面又传来一阵阵烟火冲上天所发出的呼啸声及爆裂声,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夜空照得五彩缤纷,就连屋里也被反射的光芒映得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在座的几个人都没有动,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看不看烟火无所谓,但他看到苑姑娘脸上现出欣喜之色,眼晴也盯着门外,于是忙道:「好啊好啊,这么漂亮的烟火怎么能错过?大家一起出去看吧。」

  闻言,宛姑娘朝南宫修齐嫣然一笑,她对于看烟火的兴趣要远远大于坐在这里喝酒吃菜,但她性格安静内敛,在别人没有起身之前,她自己绝不会主动跑出去看烟火的。

  监于自己的性格,苑姑娘只好按捺住性子,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同时心里企盼别人赶紧同意村保的建议,然后一同出去欣赏烟火,然而在座的几个男人仿佛对看烟火都没有什么兴趣,各自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正失望间,苑姑娘忽然听到南宫修齐附和村保的建议,心头不禁一喜,凭着女性特有的细腻,她察觉出南宫修齐是为了自己才出声附和村保的建议,于是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在座的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只有陈捕头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动,他自顾自地饮了一杯酒,然后道:「你们去吧,在下有点头晕,就不去了。」

  「也好,陈捕头,你就在这好好歇一会儿,回头我们再好好喝酒。」

  村保陪笑道。

  接着其他几人便起身朝门外走去,不过南宫修齐总觉得这个陈捕头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也懒得再多想,乐滋滋地走到苑姑娘身边,紧挨着她一起走。

  在庄院大门外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唱着、跳着、燃放鞭炮、放烟火,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村民见村保一行人走了出来便齐齐上前施礼,其中一名书生模样的入上前道:「如今狼患已除,我们总算得救了,大伙儿真是太高兴了,便决定今晚好好热闹热闹,大肆庆祝一下!相信经过这一劫难,我们长兴村会更加长兴的!」

  「好,说的好!」

  村保高声道:「今晚大家就好好高兴高兴,继续放烟火,让这几位贵客好好欣赏一番。」

  「好。」

  经过一番忙碌,空地上又一字排开数十发烟火,众人手持香火,在其中一人的指挥下整齐划一地将烟火点燃,然后迅速离开。不一会儿,败十条金黄色的火焰拖着长长的尾巴衙向漆黑的夜空,然后接连发出爆裂的巨响,五颜六色的烟火向四周扩散开来、彼此交汇,流光溢彩。

  「啊,太漂亮了!」

  苑姑娘望着五彩的夜空喃喃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好美,果然和诗里描写的一模一样。」。

  南宫修齐一直站在苑姑娘的身边,忽听她在喃喃低语,由于烟火的干扰,他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忙凑近道:「啊!苑姑娘,你在说什么?」

  这一凑就凑得极近,以至于南宫修齐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喷到苑姑娘的脸上,导致苑姑娘的秀眉微微一蹙,脸上露出几不察觉的一丝厌恶,随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便移到离南宫修齐两步之外的地方。

  苑姑娘的这一闪身既不是很远,又保持了与南宫修齐的一定距离,动作看不出刻意,自然至极,然后淡淡微笑道:「没什么,就觉得这烟火太好看了,宫公子,你觉得呢?」

  「是啊,好看好看。」

  南宫修齐连声附和。

  苑姑娘微微一笑,不再看他,转首继续凝视着璀灿的夜空,给南宫修齐一个弧度优美的侧影。

  「啧啧,真的很漂亮啊。」南宫修齐暗叹道:「只可惜明天,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找不到机会上她了。」

  南宫修齐心中满是懊恼与可惜,连满天绚烂的烟火都没怎么在看,直到村保出声招呼他进屋才回过神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酒桌上。

  「对不起,对不起,陈捕头,让你久等了!」

  一进屋,村保便连连拱手作揖道。

  「没事,来,大家继续喝酒。」

  陈捕头那张黑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并举着酒杯站起身。

  陈捕头此举让大家都微微一愣,因为这个人十分傲慢,自上桌以来都是村保在小心地伺候着他,因而只和他偶尔说上几句,对别人基本不搭理,可现在居然主动站起来要和大家一起干杯,这怎样不让大家感觉诧异?

  「好好,干杯。」

  受宠若惊的村保赶紧举起酒杯道。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各自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待都放下酒杯后,陈捕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酒杯皆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过与刚才挤出来的那份不自然的笑不同,这次笑容出自了他的内心,充满了狡诈和残忍。南宫修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思量着,耳过忽然传来秦少侠的一声沉喝:「不对,这酒有问题。」

  「哈哈……」

  陈捕头仰头大笑道:「秦子风秦少侠,你果然厉害啊,这么快就发现酒有问题啊,不过可惜啊,你发现得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这含有软筋散的酒还是被你喝下了肚。」

  闻言,秦子风又惊又怒,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现酒有什么不对劲,而是看见陈捕头脸上的表情着实诡异,见他眼睛直直盯着众人的酒杯,再联想到他反常的举动,他一下意识到酒里可能有什么问题。

  「你……」秦子风正欲怒斥,却听旁边师妹发出一声轻哼,回首一看,只见她秀眉紧蹙,身子软软的斜趴在桌子上,于是忙道,「师妹,你,你怎么样?没事吧?」

  「师……师兄,我感觉浑身没劲……」

  架子风暗暗一运力,发现自己虽然还有内力,但已不足正常时的五成了,而且还在迅速消退中,心中着实惊骇此软筋散的厉害,于是也不敢再犹豫,只听他大喝一声,与此同时,身形一纵,人如鹰隼一般扑向陈捕头。

  陈捕头心头一惊,他没想到已服用了软筋散的秦子风还有力气向自己出手,当下忙侧身闪过,紧接着便只听一声轰响,他身下的那张椅子被秦子风一掌击个粉碎。

  秦子风也和陈捕头接触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个家伙武功平平,也不会什么魔法,就算以自己平时一半的功力对付他也绰绰有余,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软筋散的药效如此迅速和厉害,在自己仅仅攻击出一招之后,功力便又失去了两成,现在仅剩不足三成功力了。

  「不行,我一定要在失去功力之前,将这个卑鄙小人控制住,不然的话,师妹她定会遭这小人的侮辱。」

  秦子风心中暗道。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发出攻势,门外忽然涌进十余名持刀大汉,全是官差打扮,很显然这些人都和陈捕头是一伙的,秦子风心中不由一沉。

  「大人,你没事吧?」

  其中一个大汉扶住有些狼狈的陈捕头道。

  「妈的,老子没事,都给我上!」

  陈捕头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一声令下,那十余个大汉立刻迎上,与秦子风缠斗在一起,厅堂里顿时「乒乒乓乓」作响。

 

             第八章 遭轮艳陨

  眼前的一幕让忠厚老实的村保呆若木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却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禁又惊又怒,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我?」

  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暗暗运功一试,惊讶得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没有一丝手足无力的迹象,顿时转怒为喜,同时也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陈捕头立毙掌下。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瞥见了苑姑娘,只见她身子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一脸紧张地看着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风,心里忽然一动,马上改变了主意,也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一边。

  「啊,师兄、小心。」

  正在一旁注视的苑姑娘忽然失声惊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秦子风发出一声闷哼,左臂被刀划出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这时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还当你多厉害呢?还不是乖乖得像条虫子一样倒下。」

  陈捕头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这时,村保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狼籍以及受伤的秦子风,他脸色大变,连忙跑到陈捕头跟前,急道:「陈捕头,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家……哎哟……」

  村保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陈捕头踢得摔倒在地,手、脸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鲜血淋漓,着实一副惨状。

  「你、你……」村保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指着陈捕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的确,村保几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身为一个大村的村保、族长,地位在长兴村可以说是极其尊崇的。若是在平时,这个县衙来的陈捕头还不一定能见到他。

  「你什么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捕头狠狠地唾道。

  「来……来人……」

  村保声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别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你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计三十二口人已经全部……」说到这,陈捕头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噗!」

  村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仅是村保,就连南宫修齐等三人也都骇然失色,均想不到这个陈捕头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悉数杀尽。

  「为……为什么……老、老夫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自……自认为待你如上宾,你、你为何这般歹毒……」

  村保颤抖道。

  「为什么?」陈捕头冷哼一声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村保瞪着他那双已显浑浊的眼睛,嘶声道:「钱?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两白银,三干两白银啊,够你花一辈子了,为什么你还……」「呸,你个老东西。你把老子我当叫化子吗?区区三千两白银就想打发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听到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风忍不住怒道:「什么?三千两白银你还不满足?你们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太无耻了!」

  陈捕头朝旁边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抬脚就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脏俱翻,但硬是皱着眉头没吭一下。

  「嘿嘿,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陈捕头冷笑道。

  「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秦子风怒喝。

  「老子会如你所愿的,但不是现在。」

  说罢,陈捕头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南宫修齐跟前,从他坏里将那叠银票拿了出来。

  南宫修齐道:「喂喂,那钱是我的。」

  陈捕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何用?」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吃惊表情道:「什……什么……你要杀……杀我……别……钱你拿去就好了,全给你……」

  「哈哈,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时老子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陈捕头用那叠银票甩着他的脸道。

  「他奶奶的,小爷我先忍一忍,看这家伙还要玩什么花样?」

  南宫修齐心中咬牙道。

  陈捕头回到座位上,跷起了二郎腿,悠闲地点起手里的那些银票,同时嘴里道:「妈的,随随便便就给这个小子一千两黄金,给老子才三千两白银,刚才在酒桌子上老子还在想要不要杀人劫财?当你这个老不死的只给三干两白银时,老子决定了,杀!正好这时你们又出去看什么鸟烟火,给了老子在酒里动手脚的机会,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哈哈,这就叫天助我也!」

  听到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极,当时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烟火,他们就不会着了这个小人的道了,以至于现在要丧命于此。这么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大汉,陈捕头头也不抬道:「怎么样?搜到多少东西?」

  「回大人,这个老东西的家底还真不少,共搜到黄金五百多两、白银两千多两,还有各式珠宝玉器,价值一时难以估计。」

  「好!那人呢?没留一个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个不留!」

  陈捕头眼睛猛然一抬,盯着那名大汉,疑道:「怎么少了一个?」大汉嘿嘿干笑了两声,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个大汉扛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随后将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缩的身体翻开来,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时她已处昏迷状态中。

  陈捕头脸色一沉,说:「为什么没把她做掉?」

  「这娘们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免费送上门,而且不要钱的婊子而已,不必留下,杀!」

  陈捕头冷酷道。

  「不要……」

  村保老泪纵横的求道。

  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心中则是又吃惊又有点郁闷,喑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和这家伙也有一腿,奶奶的!和小爷我上床还可以理解,毕竟小爷我年轻俊俏,可和这个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让人倒胃口,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南宫修齐在心里暗骂,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却见那名大汉并没有手起刀落,而是腆着脸露出猥琐淫贱的笑容道:「大人,这个女人这么风骚,而且也颇有姿色的,就这么杀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话,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然后再卖给妓院,赚点银子花花,嘿嘿!」

  陈捕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显然都是赞同那个大汉的话,于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家伙,有点脑子成不成?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的确,长兴村是一个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长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然不必说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们一家被灭门那可是惊天血案,县衙甚至府衙都可能会过问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晓这血案是他们所为,那必定是人头不保。想到这里,这些人后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陈捕头嘿嘿一笑,换了一副面孔道:「不过嘛,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玩一玩这女人也还是可以的。」

  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

  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

  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

  就这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了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穴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

  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

  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

  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

  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

  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欲望,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娘来发泄。

  可是就算对容娘,这些大汉虽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亵,但有陈捕头在场,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率先提枪上马,而这时,一名大汉讨好的谄笑道:「大人,你先来!」

  有了苑玉荷,陈捕头当然不会再看得上容娘了,何况他早就和容娘有过肉欲之欢,此时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大手一挥道:「这个骚娘儿们就让给你们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们的活春宫热热身,哈哈。」

  「多谢大人!」

  大汉们个个喜形于色。

  经过简单的抓阄,十余个大汉很快便排好了顺序,占第一个的大汉是喜上眉梢,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净,如饿狼般地扑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对又大又软的绵乳死命揉捏,同时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泪流满面的怒骂,但随后他又艰难的爬到陈捕头的脚下,哀道,「求求你,放过她吧,这么多人,她,她会死的……」

  陈捕头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儿这么骚,搞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这么几个又怎么会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说了,你们本来就得死,让她爽死总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村保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作势扑向陈捕头,然而却被他轻易地就踢出三尺开外。

  「老东西,好好看看你闺女的春宫戏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这时,南宫修齐依旧没有动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陈捕头有染,心中便着实作呕,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动勾引,自己便已知晓此女生性淫荡,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这么多男人上她说不定还正合她意。

  陈捕头伸手搂住苑玉荷,嘿嘿淫笑道:「好好看着,等会就轮到你了,到时老子会让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汉或许是动作过于粗暴猛烈了,容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过来。那名大汉吓了一跳,正欲再度将她击晕之时耳边传来陈捕头的声音:「算了,就让她清醒着,否则干个跟死尸一样的人也太没意思了,反正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么叫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大汉兴奋道:「还是大人英明!」

  说罢,分开容娘的腿便要挺着肉棒进入。

  「啊……你、你是谁?滚、滚开……」

  容娘渐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还趴着一名魁梧汉子,胯下还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吓得连声尖叫,两条粉腿不住乱蹬。

  「臭婊子,乱动什么?小心我宰了你。」

  由于容娘动弹不停,大汉的肉棒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她的胯间东突西突,就是无法顺利入穴,惹得旁边的那些大汉一阵哄笑,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便给容娘两个耳光,怒声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呜呜低泣着任由大汉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

  「哼,不打不识相,真是贱!」大汉将容娘的一条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条腿则压在桌边下,如此大张之势使她腿间的狭长花穴顿时如花般绽放,露出里面的花瓣与花蕊,鲜红粉嫩,极其诱人。

  终于见到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下体,大汉只觉血脉贲张,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一手压着高翘冲天的肉棒,使之龟头对准花心,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发出一声惨哼,下体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烈疼痛。

  容娘虽然阅人多矣,而大汉的肉棒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时此刻容娘的心里又惊又怕,哪有半分男欢女爱的兴趣,下体是干燥无比,别说是男人的肉棒了,就是一根手指也会让她痛苦不堪。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汉此时此刻却是爽得无以复加,他感觉那里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暖,层层叠叠的肥厚嫩肉如油脂棉絮一般将他的肉棒重重包裹住并且牢牢吸附,从龟头到茎根,给予全方位的挤压握束。

  这种名曰「印笼」的美穴大汉哪里能抵挡得住?只听他发出一声怪叫,裹在嫩肉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抽动便一阵急抖,龟头急速膨胀,接着便一泄如注。这名大汉的快速交货惹得同伴一阵嘲笑,大汉也有些挂不住颜面,脸色涨红的一边提裤,一边犹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没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时没……没忍住……」

  旁边的那些大汉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抽到第二的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对绵乳,狠命地搓揉,丰满绵实的乳肉很快便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指印。

  容娘螓首乱摇,哭喊道:「不要……别,好……好痛……」

  这名大汉的肉棒尺寸比前一名大汉小了一号,而容娘花腔里还留有前一名大汉射出的白浆,因而这名大汉的动作之粗暴虽然不输前一名,但带给容娘肉体上的痛苦却大大减轻。

  容娘的「印笼」花穴其特性就是肥厚绵软、弹实如胶,不过其收缩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当她的花穴被前一名大汉的大肉棒撑开后,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紧实的状态,而后一名大汉的肉棒又比较小,因而刺激性远不及前一名大汉。

  这名大汉接连几下尽根急耸,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汉看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容娘这个「印笼」穴的特性?还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气又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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