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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妖姬(1-7),2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710 ℃

  苏喜媚眼珠一转,坐正了身体,展示美好的身段;脸上放出万钟风情。病中娇花,楚楚动人,两个男人看得出神,口水直流。

  苏喜媚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奴家……姓纪。敢问两位壮士高姓大名?」

  大个子回过神来,指了指身边的干瘦男人:「我叫高觉。这位是我的大哥高明。我们俩是亲兄弟。」

  「原来是高明大哥、高觉两位大哥。失敬,失敬。」

  苏喜媚并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不过他们兄弟二人在绿林中可是大名鼎鼎。这两兄弟是有名的飞贼,高来高去,武艺超群,官府通缉数年都摸不到他们的行踪。尤其是他们身具异能:大哥高明,目视百里;二弟高觉,耳听八方。江湖人称「千里眼」、「顺风耳」。他们对周围的异状总能先知先觉,从容逃避险境。

  「纪姑娘,前天晚上我路过汶汶乡,看到有一大群黑衣人半夜屠村杀人,还放火投毒。」原来苏喜媚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看那人死得呀,哎呀!那叫一个惨!纪姑娘,你还记得当天晚上的事情吗?」

  苏喜媚赶紧摇头,面色显得十分痛苦:「奴家只顾逃命,什么都不记得。」

  「哦……」高明点了点头。

  「当时啊,我就躲在村外树林里观望。等天亮黑衣人撤走,我就赶忙进村救人。可怜啊可怜!全村老少无一幸免。后来,我听见马厩里面有人声,发现姑娘你躲在水槽下面,只剩得半口气在,我就把你救出来了!」

  「姑娘中的是乌头剧毒,要用三升新鲜人血才能解开!」高觉挽起袖口,露出一处新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高觉岂能见死不救!」

  高觉说得吐沫乱飞,仿佛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其实哪有那么伟大。他是贼,村里人都死光了,他正好顺手牵羊;能顺手牵到大美女自然也不错。至于解乌头毒,用人血三勺加炙甘草一寸服下即可;三升血,他也不怕美人儿被活活灌死。高觉把牛皮吹上天,一心要博取苏喜媚的好感。

  苏喜媚盈盈拜倒:「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奴家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高觉笑逐颜开,凑到苏喜媚身边,说:「哎!姑娘!怎么说『无以为报』?『抱』一『抱』又有何难!」他说着把苏喜媚搂进怀里,伸舌舔美人的脸蛋儿。

  高觉是风月老手,他一眼看出来这位「纪姑娘」绝非三贞九烈之妇。既然苏喜媚不能逃跑,那就不必一味用强;稍加勾引,让她主动投怀送抱,这样玩弄起来有趣得多。

  「哎呀!恩公!不要嘛!」苏喜媚象征性的抗拒一番,稍加反抗能调动起男性的征服欲。

  高觉盘腿坐在地上,解开苏喜媚手脚上的布绳,把她搂在怀里;分开一双美腿,勾在自己腰上,用的是观音坐莲式。用这样的姿势女方负担比较小。高觉总算有点怜香惜玉之情。

  「纪姑娘,我来了!」

  高觉挺起巨大的男根,自下而上穿刺美女的娇躯。

  「唔……恩公,轻一些儿……」

  苏喜媚的玉门还有些干涩,进出颇为不易;抽插几下,淫水就滋了出来。

  「嗄啊!恩公的宝贝好大!嗄啊!奴家的牝儿里好涨!」

  起初苏喜媚还有些虚与委蛇。不久春情发作,她挺动臀部配合插入的动作,下身淫水横流。

  「嗄啊!再深一些儿!嗄啊!插得好爽!嗄啊……」

  苏喜媚中毒还未全解,身体虚弱,没有办法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口中叫得更美、牝穴收得更紧,让高觉享受到快感。

  「哦!夹得紧!哦!腰在转!哦!」高觉痛快的大叫。

  苏喜媚轻轻转了个身,背对着高觉,肥美的臀部向下一顿一顿,让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

  苏喜媚突然捂起脸来。「啊呀!高明大哥怎么在一边看着呐!羞死了!」

  「我们两兄弟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从来没什么避讳。」高觉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急忙打圆场,「纪姑娘,解你毒的时候,我出了一升血,我大哥却出了两升!他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呢!」

  「对啊对啊!我出了两升!」瘦小的高明连连点头;干瘪的脸涨得通红。

  「那就让高明大哥一起来玩吧,奴家好好伺候两位恩人。」

  高明赶紧提枪上马。别看他干瘦如柴,阳具却十分伟岸,足有尺许长短。

  苏喜媚张开樱桃口迎上去,「咕噜」的一声将高明的巨根吞没;双手托起丰软的美乳,用乳尖按摩高明的春袋。原来她转过身正是为了方便做双龙一凤的游戏。苏喜媚仔细调整身体起伏的频率,让两兄弟都能充分享受美肉套弄的乐趣。

  苏喜媚的牝穴特别罕见的名器,唤做「九曲春水」,深、曲、湿、暖。常说的名器有「三珠春水」、「九曲回廊」,都是万中无一的宝器;而「九曲春水」兼得两家之长,更是百年难遇。玉体款款、宝穴收放,凡人哪能抵挡?无一时,高觉被榨得一泄千里。苏喜媚香舌飞舞,几乎同时,高明也在苏喜媚口中爆发。

  两注精液被苏喜媚悉数收入腹中,一丝不漏。这是阿骊教给苏喜媚的素女采补之术。苏喜媚体内真气运转一周,脸上终于透出红润,毒解了大半。

  毒既解,苏喜媚腹内淫虫发作。她用双手轻轻抚摩自己的乳房。

  「二位恩公尽兴否?」媚言如丝,吐气如兰。

  高明高觉两兄弟一看苏喜媚这副模样,马上回复了精神,阳物昂然翘然。

  「这回轮到我啦!」高明性急,抱着苏喜媚,迎面一枪戳进宝穴。他倒不肯吃亏。高觉却无孔可入,干着急瞪眼。

  「若不嫌污秽,恩公可以用奴家的这里。」苏喜媚掰开两片雪臀,露出红彤彤的菊门;纤纤玉指,沾上香唾,略加扣弄,菊穴张开一个小孔,艳丽的肛肉鼓动,好不诱人。

  高觉没玩过后庭花,不过美人相邀,他怎好拒绝。立时从后面扑上。巨棍顶住美菊穴,初时甚艰涩,不得其门而入;龟头一劈开肛肉,登时直插到底。外紧内柔的触感让高觉大呼「过瘾!」

  两根硕大的阳具,一前一后,或者此进彼出、或者同进同出,弄得美人娇啼阵阵、春水盈盈。苏喜媚放开手脚,把两兄弟伺候得如登仙境。

  很快两兄弟就吼叫着泄了精。这次的精水比第一注多了不少,苏喜媚收纳不尽,从嫩穴里倒流出来,被她用手指搜刮干净,品咂着填进口中。

  高觉的肉棒顶端沾了一点褐色的便污,苏喜媚跪在他跨下,伸舌为他舔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一双美目盯着高觉的脸,春意盎然。

  「这姑娘果然是个淫妇。」高觉心想;口中爽得「哦!哦!」直叫。

  三人一直玩到月上中天才偃旗息鼓。苏喜媚得到滋补后,浑身畅快,倒头便睡;高氏两兄弟却精疲力竭,头重脚浮,满身大汗。

  高觉见苏喜媚睡着了,就拿出布绳,把她的手脚捆得结实;然后回过头来,向高明小声询问道:「大哥,你如何看待纪姑娘?」

  「纪姑娘,应该是个花魁娘子吧?长得真好看!床上功夫也了得!」高明树起大拇指。

  高觉点了点头。两兄弟都错把苏喜媚当作妓女。

  「大哥想如何处置她?」

  高明沉吟片刻,说道:「做我们这行当,讲究一身轻松、来去无踪;留着女子在身边,颇为不便。依我看,干脆找个体面的青楼,把纪姑娘卖进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也算不委屈了她。」

  高觉摇了摇头:「不妥!前天晚上的血案,手笔颇大,杀人如屠猪狗。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纪姑娘是那个村里唯一的活口。倘若纪姑娘得了自由,张口乱说,再把我两兄弟的名号讲出去;到时引来杀身之祸,悔之晚矣!」

  高明摊开双手:「那就只好把纪姑娘带在身边了。」

  「那怎么行!」高觉忽然笑了笑,「大哥!你素来杀人不眨眼,这一点上,我不如你。怎么现在倒怜香惜起来了?」

  「二弟的意思是……」

  「斩草除根,永绝后患!」高觉抬起手掌向下一挥。

  其实苏喜媚根本就没有真睡。身在狼穴虎窟,哪敢大意?她闭着眼偷听两兄弟对话。高觉说要杀她,苏喜媚心里「咯噔!」一下,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几乎要大叫起来,好歹忍住了。若她真叫出声,只怕活不过今晚。

  「不成!不成!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下不了手!」高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也不许你下手!」

  高觉叹息道:「都说红颜祸水。大哥可不要栽在这女人身上。是我失策了,救人的时候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既然大哥不想杀人,那就暂且留着她的命。」

  「二弟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是个女人嘛。等大哥玩腻了,再杀她不迟。」

  苏喜媚睡意全消,又不敢动弹;躺在草褥子上,被干草扎得自己浑身生疼。高明对她失去兴趣之日,就是她命丧黄泉之时。怎么想办法逃跑?或者让高氏两兄弟放下杀心?眼下只得把高明伺候舒服,能挨一日是一日。唉!红颜薄命!苏喜媚一动不动,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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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女主要获得武功秘籍了……***********************************

 

                (四)

  第二天一早,高明就抱着苏喜媚求欢,精神倒是挺好。苏喜媚眼圈乌黑,浑身乏力,却不敢不从。高觉出门去「做营生」,留高明和苏喜媚单独相处。晚上高觉回到柴房,再拉过苏喜媚发泄欲火;高明则倒头睡觉。大约折腾到三更天,高觉把苏喜媚捆好,然后堵着门口睡卧。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与采花淫贼奸污妇女无异。

  高觉多次询问屠村那天的情况,苏喜媚只是推说不记得。高觉告诉苏喜媚,他们兄弟二人感官特别敏锐,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察觉,所以不要妄图逃跑。

  苏喜媚心中怕得要死。两兄弟这样弄法,显然是要尽快把她吃干抹净,然后杀人灭口。但她不敢表现出恐惧,只好曲意逢迎,丝毫不敢抱怨,变着花样讨两兄弟欢心。她也不敢再用采补之术了,甚至把体内阴元度给高明,好令高明久战不疲。这可苦了苏喜媚,几天下来,她明显瘦了一圈。

  素女采补术,大抵是一门养气健身的功法,而并非春宫秘籍;里面记录的常用交合体位不过九种而已,再算上七损八益,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姿势。高明连日宣淫,很快就厌倦了;只是贪爱苏喜媚的绝世美貌,还不忍心辣手催花。

  这天早上,高觉对高明说:「大哥,你连着几日没做活儿,只怕手脚有些生疏了。」

  高明点了点头:「二弟说得是!我今天去干一票大买卖!」说完就起身走出门去。

  苏喜媚一颗芳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儿。高明不再缠着她,她就离死不远了。幸好高明在门外回头喊了一句:「留着那姑娘,等我回来!」苏喜媚的心才落回肚里。

  高明这一去就是三天。三天里,高觉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屋子里,对着苏喜媚大逞淫威;偶尔出去小偷小摸,弄点吃喝开销,不给苏喜媚任何逃跑的机会。

  苏喜媚觉得,这两兄弟感情深厚,几乎是铁板一块,没有任何缝隙可钻。所以她也不敢耍什么勾引离间、吹枕边风的把戏。正面交手硬打硬拼,两兄弟的武功比苏喜媚强了十倍不止;至于饭里下毒药、背后捅刀子这样的伎俩,高氏二贼可以做苏喜媚的祖师爷。高明、高觉都是有名的老江湖,对上了他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苏小姐只怕凶多吉少。

  第三天夜里,高明兴冲冲的捧着一个包裹回到藏身的柴房里。

  「二弟你看!这是什么!」

  打开包裹,里面露出一个长方形的玉匣。玉匣用大块翡翠雕成,水头十足,毫无瑕疵,做工朴拙典雅,似乎是一件古物。

  「大哥,你从哪里得到这件宝贝?」

  「馨庆宫!」高明得意地笑道,「就在黄贵妃的枕头底下!」

  「大哥真英雄也!佩服!佩服!」

  高明捧起玉匣说道:「光看匣子,就价值连城;这里面的收藏,我还真猜不出会是什么宝贝!」高明轻轻晃了晃玉匣,里面明显有东西滚动的声音。

  高觉双手接过匣子,仔细端详,皱眉道:「玉匣分作八个小片,是上古流传的『八门金锁』式,内有繁复的机关。要开这玉匣,真得费些工夫!只要一个不留神,只怕玉石俱焚。」

  「正是!二弟,破解机关锁钥的功夫,大哥我远不如你。因而我没敢妄动,把匣子整个带回来,交你料理。」大概是因为高觉听觉特好,正适合破关撬锁。

  「大哥啊,你做下这么大的案子,官府一定查得紧。咱们挪窝吧。」

  「对,事不宜迟,咱们走!」

  盗贼就像耗子一样,四处流窜,随便打个洞就是家。高氏两兄弟,挟着苏喜媚,展开轻功一路狂奔,转眼间窜入深山,在一个背阴的山洞落了脚。

  到了洞里,两兄弟把苏喜媚捆成粽子,扔在角落里不管,一心研究如何打开玉匣。苏喜媚又痛又怕,有口难言,只能暗自垂泪。

  如此经过一天一夜,只听两兄弟高兴得大叫「成了!成了!」在那里手舞足蹈。

  玉匣被打开,里面露出一个装饰精美的丝帛卷轴。

  高明迫不及待展开卷轴一看,登时傻了眼;高觉凑上去瞧,也皱起了眉头。

  这卷轴看上去是个图鉴,形制颇为长大,里面画了些栩栩如生的裸体男女,在行着周公之礼,姿势千奇百怪;旁边密密麻麻的配上注释,都是上古的文字。说穿了,这恐怕是古人留下的春宫密本吧。

  高明抚掌跌足:「晦气!晦气!怎么是这种东西!」他转念一想,好在玉匣没弄坏,还值得不少钱,脸色才变得轻松一些。

  高觉安慰高明道:「大哥不要难过。或者这卷轴上记录了什么秘密,也未可知。」

  于是两兄弟又拿过卷轴仔细端详,里面写了不少字,全都是上古时代的仓颉鬼哭体,两人颠来倒去,半个字也不认得。倒是那些春宫图,画得惟妙惟肖,还上了色,简直和真的一样。图上画的女子,似乎都是同一个人,她体态妖娆,貌如天仙,眉目中流露出万种风情。两兄弟的下体都硬了起来。

  高明摆了摆手:「罢了!什么鸟字!我去找纪姑娘玩耍!」于是拿着卷轴跑到苏喜媚面前。苏喜媚被捆着,一天一夜没有吃喝,面色煞白。高明赶紧喂她吃了碗肉汤。

  高明指着卷轴对苏喜媚说:「咱们按着这上面的图式,玩点新鲜花样。」

  苏喜媚自幼颇读古书,一看卷轴,题头写着六个大字:「素女九阴图说」。她不由得一愣。

  以前,阿骊曾多次告诉她说:「素女娘娘飞升,史上确有其事。现在流传的素女经并不是原本,遗漏颇多;倘若能找到原本真迹,或许真能得道成仙。」苏喜媚看这卷轴形制古拙,不像伪作,难道就是阿骊所说的原本?这时想到阿骊,苏喜媚心中酸楚,又流下眼泪。

  高明问:「纪姑娘,难道你认识这上面的字?为何流泪啊?」

  苏喜媚含泪答道:「这几日奴家跟随壮士,尽享鱼水之欢,无一时不快活;只是昨日二位壮士把奴家抛弃不顾,奴家既冷又饿,好不伤心呐!」

  「哈哈哈!美人莫哭,是我错了!来来来,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

  于是高明让苏喜媚按照图卷上的姿势,与他交媾。

  图卷上最初几个姿势,就是苏喜媚用滥了的素女九式,二人翻过不看;后面就有了新玩意儿,麒麟角、蚕缠绵、龙宛转、鱼比目,千变万化;越往后越是光怪陆离,绳捆、鞭笞、针刺、火烧,简直是刑讯犯人的手法;还有和鸟兽交配的图式,大违人伦;到了最后竟然有剥皮、割肉、断肢、剖腹、挖心、斩首,诸般酷刑,样样俱全。

  最奇的是,图卷上的那个美女无论遭受怎样虐待,脸上总是春情荡漾,仿佛乐在其中。

  高明笑道:「真是有趣!你看这女子,被人残杀,还这么高兴!」眼中露出凶光。苏喜媚只得口中唯唯的应着,心里害怕。让苏喜媚聊感欣慰的是,这图卷上比较「正常」的姿势就有数百种,要是一一演练下来,至少可以保她几十天内无性命之忧。

  二人当即照着图画操练。卷轴中间部分有二雄战一雌的图样,于是高明就把弟弟叫过来加入战团。高觉早已按捺不住,一柱擎天,三人同戏。苏喜媚暂把生死抛在脑后,也不管图赞上写了什么,一味按着图画淫乐,只求当下快活。三个人玩到掌灯时分才收兵。

  睡觉的时候,高氏两兄弟在洞里点起篝火,把苏喜媚手脚捆好,警告她说:「这是深山,多有饿狼,你不要出洞,就守在火边。小心叫狼把你叼了去!」

  高明把《素女九阴图说》摊放在苏喜媚面前,说:「你要是睡不着,就看一看这些图,学点本事。」苏喜媚闻言大喜。

  等到高氏兄弟鼾声响起,苏喜媚赶紧借着火光仔细观看《素女九阴图说》。上面的字体虽古,行文却晓畅明白,并不难懂。

  卷轴前面有序文,作者自称公孙素媺。素女娘娘的夫君便是黄帝,黄帝姓公孙。文字娟秀典雅,确系出自女子手笔。莫非这是素女真迹?

  正文开头部分讲的内容和现世流传的《素女经》差不多,无非是阴阳调和之术、闺房采战之道。不过《素女九阴图说》中更侧重于讲女子方面,有些论述是苏喜媚闻所未闻的。

  素女认为,女子属阴,主雌伏,喜受施,感官细腻丰富,身体各部分都是性敏感带,比男子更容易从交合中受益。女子的性快感来自全身十二正经,是一股纯阴真气,若能达到性高潮,阴气流过三丹田,经会阴,就可以将这股真气导入奇经八脉,自然流出体外,此乃金丹大道;若采服男子阳气,也是由正入奇,再向外发散。男子反是,阳气由奇经收入正经。

  所以,女子采补需泄,男子采补应收。对女子来说,采补的关键,一是在于尽力达到自身的性高潮,二是在于导正经之阴气入奇经。真气一入奇经,就可以随意使用,健身、养生、治病、解毒,妙用多端。

  然而,素女又说:「天道有常,物极必反。寻常女子一味追求性快感,真阴损耗太大,反而会使自身寿命缩短,乃是竭泽而渔;若发展到阴纵而不能收,只能靠不停的交媾采补来维持阴阳平衡,无异于饮鸩止渴,其命不久矣。」

  写到卷轴十分之一的样子,素女对前面的内容进行总结,做了后记,某年月日,公孙素媺手书,竟然就此煞笔。后面是一大段空白。

  苏喜媚赶紧向后看,只见素女用朱笔写了一行大字:「素女九阴功法。天道有奇。五百年,必有异人出。若彼『九阴女』者,得我传授,乃天数也,是我弟子。凡人得之,大乖正道,则速去;不者,粉身碎骨耳!」

  「什么是九阴女?」

  素女解释说:「九阴女是天地至阴之气的结晶,上合天数。这样的女子必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感阴而生,其母失阴而死。」

  苏喜媚一算自己生辰八字:「咦!我的生辰正是全阴呐!我母亲在阴雨天生下我的,因为产后脱阴而过世。」素女说:「产后失阴,是因为母亲的阴元被女婴吸光了。」

  苏喜媚心中狂喜:「难道我得到这本秘籍乃是天数?」

  素女写道:「常人经脉有阴有阳,而九阴女的十二正经全是阴脉,必须男子阳气救济;幼时多疾病,成年则貌美如玉;在二七天若不能得到男子阳气点化,就会夭折;一得阳气,则如鲤鱼之过龙门,鲲鹏之接扶摇,一飞而上青天。」

  更露骨地说,九阴女天生就是为了和男人交媾而存在,放荡、淫乱、渴望男性,乃是她们的本能。素女又写道,其实她自己就是九阴女,她这套功法是根据自己的体质所编写,因此可传授的对象十分有限。

  苏喜媚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总是病怏怏的,后来父亲深山里请出个老大夫,老大夫悄悄嘱咐父亲如何如何,然后阿骊就做了她的乳母,再然后她就学到了阴阳采补之术,从此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成年之后,无论她如何放浪,父亲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自己是九阴女无疑了。

  那么,素女要向九阴女们传授什么样的功法呢?

  素女写道:「九阴女者,天地至阴。至则不冲,至则不盈。」无论如何的泄露,九阴女的阴元都泄不完;无论如何采补,九阴女的欲壑都填不满。所以,她们可以把大胆追求性欲的极致,真气无穷无尽,感官享受也是无穷无尽。

  「诸事皆喜。一呼一吸,莫不欢畅;一举一动,如登仙境。虽被刀斧,夭夭若也;水火煎熬,甘之如饴。道正入奇,其弊自愈,若无其事。」把一切的感受都转化成性快感;甚至是残酷的凌虐,也变成莫大的享受,肉体越是痛苦,性感就越发强烈。各种性快感都是激发至阴真气的源泉。丰沛的真气由正经入奇经,随意使用,身体自然就会痊愈,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三利。其一,伤病自愈;其二,毒害不侵;其三,长生不老。由内而外,达于天道。」练习素女九阴功,按照功力层次高低,先后可以体现出三个好处:伤病自愈、毒害不侵、长生不老,由调身养生,发展到对抗外邪入侵,最后打破人类自然寿命的限制。

  按照素女传授的方法练下去,练到最后,九阴女会变成天下第一荡妇淫娃,同时也会变成深不可测的内功高手——简直不能说是高手,应该说是怪物。刀劈斧砍不死,生病中毒如同儿戏;常人越觉得痛苦的事情,她们就越觉得快乐;越是残忍的凌虐她们,她们的就越是变得高强,而且不老不死,永葆青春美貌。

  此后,素女列出了千奇百怪的性爱方式,并配上图示注解。群奸、捆绑、凌辱、兽交、酷刑、残杀,各种可能激发九阴女性极端快感的方法,应有尽有,看得苏喜媚脸红心跳。她步入了一个崭新而广阔的世界。

  卷轴写到最后,素女说:「九阴女是天地间的异类,每数百年只出现一个,而一旦出现,必然要有大事发生。九阴女一定会成为人主之妻,或者母仪天下,或者淫乱天下,总之会顺应天下兴亡之道,绝不会甘于平凡。」

  「天无二日,凤无两头。如其并至,一存一亡。」老天爷不会允许有两个九阴女同时出现。两个九阴女并存,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写到这里卷轴就结束了。落款是「公孙素媺绝笔。某年月日。」苏喜媚掐指一算,大概是前朝末代皇帝在位的时候。前朝末年似乎并没有一个叫做「素媺」的贤妃,倒是有绝代美女有施氏妺嬉秽乱宫闱,最终葬送了前朝江山社稷。

  苏喜媚不知不觉间已经看了两个时辰,这时候她猛然听到高明在旁边说话:「美人儿,还没睡呐?」高明手提裤带,面带邪笑,目放淫光,原来他是半夜起来解手。吓得苏喜媚冒出一身冷汗。

  「就睡了!就睡了!」苏喜媚赶紧躺倒,心中七上八下。想到卷轴上面的内容,她感到莫名兴奋。前方似乎有一条不寻常的路在等着她走。片刻之后倦意涌上来,苏喜媚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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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背景交代得差不多了。喜欢不死痴女的群狼,胃口是否吊起来了呢?

  另,这几天每日一更,很累地说……既然已经写了两万字了地说……

  要不然,我先歇一歇的说?

  众人:「竟敢偷懒!赏这厮八十大板地说!」

  明天接着更地说……

  潜……***********************************

 

                (五)

  红尘千岁,深山一秋。

  苏喜媚被掳到山洞中,转眼一个多月过去。红叶深黄,山中景色宜人。山洞中四季如春,苏喜媚自从一个月前脱下衣服就再也没穿上过。她也不管山外面风云变幻,只像个畜类一样,每日吃了就睡;她睁着眼的时间大半都在与高氏兄弟纵情淫媾,余事不问。

  「唔啊!嗄啊!相公!奴家还要!嗄啊!」

  苏喜媚跪在一草褥子上,向空中翘起肥白淫湿的肉臀。甜美而高亢媚叫,在山洞中回响。红润的牝穴频频吞吐,湿软的屄肉被男根翻搅成团,仿佛打年糕一般,在苏喜媚娇嫩宽阔的盆腔进进出出。

  「哦!娘子!腿再夹紧!哦!」

  「嗄啊!相公的宝贝!嗄啊!越来越厉害了!嗄啊!好涨!」

  「哈哈哈!真的!哦!哦!爽啊!哦!」

  日久情深,高明对苏喜媚干脆直接以夫妻相称。高明惊喜的发现,和苏喜媚交合,非但丝毫不会疲劳,反而愈发有精神,浑身真气盈满,下体坚挺如钢,整个人好象年轻了十岁。

  素女九阴经以纵欲泄阴为要旨,苏喜媚用八益之法,将真阴通过奇脉度给高明,高明采阴补阳,自然大受裨益。如此一来,高明更离不开苏喜媚了。

  「相公啊,奴家的屁眼儿也痒得很!」

  苏喜媚用手指分开臀肉,向高明展示松软鲜艳的肛菊。

  自从练习素女九阴经后,苏喜媚浑身肉体性敏感被充分开发,她爱上了插后庭花的滋味,大概是因为肠道要比阴道深长娇嫩得多,感觉更加细腻丰富,而所有的感觉都转化为巨大的性快感刺激着美女的神经。

  以前苏喜媚通后庭花只是图新鲜好玩,其实又痛又麻并不好受;现在她爱上了这种混合着疼痛的刺激感。

  高明随手从身边的饭碗里捡起一根刚啃过的肉骨头,一下子插进苏喜媚的肛穴,用力的搅动。

  「哦嗄啊!好硬嗄!」

  苏喜媚一双美眸瞬间失去焦距;坚硬粗糙的骨茬刮擦着红嫩的肠襞,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娘子感觉如何呀?」高明邪笑道。

  「嗄啊!奴家!好爽!嗄啊!」苏喜媚纵声媚叫。

  「嗄啊!奴家想要!嗄啊!大肉棒儿!嗄啊!」

  高明把苏喜媚的一条腿扳过来,然后抓起她的腰,一扭,再一提,挺身站起来;老汉推车改作了怀中抱月;再用力向上猛顶。

  「娘子!相公我的宝贝如何呀?」

  「好大!好美!嗄啊!」

  「奴家的屁眼!还是痒得紧呐!用大肉棒儿插奴家的屁眼!嗄啊啊!」

  高明搔了搔头皮。他总觉得走后门有些污秽。虽然苏喜媚每天都会当着他的面仔细灌洗肛肠,只怕比漱口刷牙还仔细些,可他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高觉倒是特别喜欢通苏喜媚后门。于是高明就喊道:「二弟啊,你过来。」

  高明双手掰开苏喜媚的两片雪臀。

  「你来弄一弄,这个……那个……这里!」高明指了指苏喜媚的肛门。

  高明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称呼苏喜媚。他天天「娘子,娘子」的喊,再称苏喜媚为「纪姑娘」显然不大合适;可是如果要让他说:「二弟呀,来帮你大哥肏一肏你大嫂的屁眼儿!」他更觉得别扭。左右不是滋味。到底把苏喜媚当作是什么人呢?

  反正有一点是肯定的,高明不再把苏喜媚当作外人了。对此,他的亲弟弟高觉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每天睡前照例把苏喜媚捆好,显然还没有放下戒心。

  高觉说:「大哥,我昨天刚接到一桩大买卖,不能陪你啦。」

  高明答应着说:「哦,你去吧。一路小心。」

  等高觉走远,高明嘀咕起来:「这小子,怎么装起正经来了?」

  苏喜媚用一双玉手抚摩高明的胸口,柔声说道:「高觉大哥这些天接的生意比相公你多了不少呢。他也是真忙啊。」

  「生意多怎么了?难道他以为他比我这做大哥的牛气了不成!」高明有些忿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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