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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诱惑 - 2,1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7370 ℃

  当天晚上,我裸睡了,梦见我在大海里遨游,无拘无束。晚上起来给孩子热奶,也是裸体走动,孩子吃饱睡下后,我没瞌睡,就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

  乳房虽然由于喂奶稍微有垂感,但似乎比以前更大了,长期让衣服遮盖得白白净净。往下看自己肚子,觉得恢复得相当不错,多亏缠了三个月腹带,当时差点半路放弃,是一起的师傅硬劝的,我要好好谢谢她。最满意就是这屁股了,当姑娘的时候,婆婆说我屁股小,将来生孩子困难,哈!现在瞧啊,又大又丰满。

  腿还是那么直,从下到上逐渐增粗,连接胯骨,交汇在一簇杂乱而显眼的带卷毛发中。

  我从没这么仔细地研究过自己身体,没想到一堆白肉组成的有形状的东西,居然很有吸引力,我都有心看,难道男人就不想?看了一会,就遗憾了,不知道谁发明的衣服,要把这美丽阻挡。

  可是又想如果没有衣服,男人不也裸体啊?他们可没有我这么顺眼,首先多出来那块就碍事,要是硬着走在大街上,难看不?如果碰见个熟人打招呼握手说话,还不得碰上?要是两男人呢,上面说话下面打架,哈哈,有意思,还是当女人好。

  正前后照着,就感觉有些尿意,找裤子穿的时候,想着半夜了,就这样出去冒险一下,于是打开门偷看,隔壁的门窗黑着。进来还是犹豫,万一李见兵出来碰上,非羞死在走道里。

  可是念头已经产生了,随着心跳的启动,兴奋也被激活,就这样脑子一热,拉开门走了出去。走道的灯亮的刺眼,感觉我就走在大街上,似乎厨房、隔壁、厕所都有眼睛在看,我下意识地去捂下体,步子提了起来,跑进厕所。

  太兴奋了,我要锁上厕所门喘口气。蹲下后腿肚子在发抖,浑身在发抖,尿完起来反而抖的更厉害,想再蹲下平静,就反复着,最后鼓起勇气开门再次踏上这短短的疯狂之旅。

  呵!感觉倒没什么,很过瘾,我要慢慢走,感觉这过程,李见兵!不管你在厨房或者厕所或者房间,要看就看吧,我知道你偷看呢,也许左邻右居都在偷看呢,我无所谓。可是路程短,我不能幻想太多就已经进了房间,不知道是尿没擦干净还是淫水泛滥,有东西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像小虫虫在爬动。

  暴露有快感,对象只能是李见兵,因为我不怕他,而且敢肯定他没有上我的那个胆。但是我得顾忌孙惠,我这人就是这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没招惹我我为什么要欺负她呢?

  我的欲望以前很有规律,一般高潮一次后在没诱惑的情况下能坚持半个月,可是现在诱惑怎么这么多,李见兵没再掏出过他的鸡巴呀,我怎么还是一见他就想,好象他每时每刻地在掏鸡巴诱惑我。难道我有癔症,在臆想着诱惑?

     ***    ***    ***    ***

  孙惠又一轮班倒到小夜了,当我下班回来发现只有李见兵一个人在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感觉。做饭时,看到他光着上身,就产生了想脱衣服的冲动。无论怎么说,要在真人面前展示,对没有经验的我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于是盲目地来回观察了几遍,还故意和他碰在走道,发现他对我仍然存有恐惧,这更强烈了我想捉弄他的怪异想法。

  人的思想有时候真是不受自己控制,我相信中魔,就是在那之后。当时我考虑都没考虑就进去脱了T恤和外裤,只着乳罩和内裤便大方地出来走进厨房。做饭变的很虚无,耳朵里听的是走道里李见兵的脚步,当那脚步快要进入走道的时候,我端起钢精锅就出了门,径直向着厕所。

  李见兵出现在门口,看到了我,想进厨房,只迈了一下腿就又退了回去。我假装没看见,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眼角看见他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走到厕所,开始倒剩饭,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发抖,兴奋顺着那腿在蔓延。

  人一旦疯狂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回客厅后我刺激得不成,把裤头脱了站着手淫,孩子过来抱我腿叫妈妈,看着他心疼的憨态,仰着头用逗号一样明亮的眼睛瞅我,似乎都是在看我的身体、我的生殖器。我想光着屁股出去,越来越想,就向门口跨出脚步。

  我没有走出去,李见兵家来客人了,就在我已经掀起门帘子的时候大门敲响了,把我心里的魔鬼驱出了身体。

  吃完饭,我抱着宝宝去广场散步乘凉,那里有太多熟人,和这个聊一会,和那个拉一阵。当夜色渐来,太阳余辉和路灯交替了工作之后,人们开始收拢着自己的孩子,打算回家。

  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正常的秩序在自然中规范着周围,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难看的,有好看的,同时又摆出各种不同动作,在他们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同样有好看的,不好看的。而我注意到了,不知道别人注意到没有,估计没几个人观察这个,如果有裸体的,会不会只有我一个观察到呢?

  我想回家,感觉自己心灵已经弯曲,这里没有我的地方,我太淫秽,太龌龊了。

  孩子哭了,不想走,让我强硬地抱着离开。

  只要能意识到问题,我就能控制自己。接下来的生活中,我避免和李见兵独处,也学会关门了。我家的门,想关就关,干嘛在乎别人怎么想。听不见声音,看不到外面,眼睛难道会穿墙进来偷看我?

     ***    ***    ***    ***

  林文又回来一次,住了四天,更让我的生活正常化,不,应该是思维正常化了。

  可是林文刚一走,这个王八蛋李见兵又犯病了,掏出鸡巴在走道里活动。我假装没看见,他可得寸进尺,寻找一切机会,孙惠一不在家他就掏出来甩耷。我也有过这样,做贼心虚,还拿他没办法。

  他的伎俩吓不倒我,我不会怕他,不但不怕而且还有欲望。可是每次看到,他那个东西总是软不邋遢地吊着,真有心抓住摸它,但这个家伙也就这点能耐,从没表现出要过来侵犯的意思。于是我又开始手淫,哄孩子睡觉后就脱得光光地躺在沙发上手淫,弄得到处都是水,手还发酸,就是高潮不了。

  星期天,孙惠上白班刚走,李见兵就裸着下体出来刷牙了,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已经敢不穿裤头了。

  有人敲门,他跑得「咣咣」的,我心想:你有本事再逛啊。去开门,是看孩子的大妈,她要去城里,想带宝宝一起去。

  宝宝走了,能听见的声音除了电视就是隔壁的李见兵,我莫名地兴奋起来,报复似的想,你敢裸露难道我不敢了,便同样脱得只穿了件T恤就想出去。但是我不是他,我还做不出来,只在门帘里猫着腰偷看形势,迈不出那步子。这时,下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水,想用手擦一下,反而出来的更多,于是,我找了个他不在走道的空隙,冲向了厨房。

  在厨房里发了会抖,我又决定进攻下一个阵地——厕所。同样,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我反复观察、审时度势,最后狠下心向厕所走去。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如同那晚一个人裸体上厕所一样,走出厨房我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只有兴奋。经过他家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改变了计划,因为他家的门帘子被搭在门框上,里面一览无余,就见李见兵站在那里握着自己的鸡巴正在手淫。

  看那姿势,是冲我来的,应该是听着我的脚步在等候。可他没想到我也光着屁股,就愣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好了。那个东西真大,握在他手里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我现在就想要这个,于是走不动了,想进他的房间。

  我往前只走了一步,他就开始后退。我顾不了许多,冲他走去,可这个无用的家伙跑进了卧室。

  我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他妈的是不是男人,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心想:就要进去,看他还能钻进老鼠洞里不成。

  他没处去了,坐在床上。我走到他跟前,本来这个时候应该他抱住我,或者至少摸一下我的手什么的,可他没有任何动作。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办?只好偎着想往他腿上坐。他是并腿坐着,我是跨着骑上去的,等贴着他,发现坐不下去,床挡着膝盖骨弯不下来。他还不抱我,让我真正感觉到骑虎难下,只好抱住他,把嘴往他的嘴上凑去。

  他终于明白了,用手抱住我,同时也把嘴张开了,真是谢天谢地啊!我憋得太久了,对他有太多的幻想,所以抱着他的头疯狂地亲吻。他也在亲我,抱着我想让我跨到床上,但我上来的同时把他压倒了。

  我想要他,而不是他想要我,我还没有要过男人呢,太过瘾了,居然能够这样子,想亲他就亲他,不想亲抬起头就可以离开。哈哈!我正骑在他鸡巴上,哎呀,鸡巴呢?赶紧去摸,怎么软了。

  鸡巴胖呼呼地,可是软着,我已经欲火攻心,哪管他的存在,认为这个已经归我了,就用嘴含住半截,抓着另半截使劲套弄。

  半天没有反应,我又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蹿到前面抱住他啃,边啃边用手套那不争气的鸡巴。

  工夫不负有心人,它起来了。还没等它胀到完全大,我已经骑了上去,并开始往身体里插。

  我太激动,也许太疯狂,吓到他了,鸡巴只进了点头就又软了。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难受得不到满足,肉体得不到充实,就会更加疯狂,接着吃鸡巴,搓鸡巴,套鸡巴。结果和前面一样,硬起来后在插的过程中就会软下去,让充满希望的努力变成泡沫。

  太生气了,但还不甘心,骑在软肉上磨蹭,那里已经被我的水水洗了一遍,随着我屁股的揉动还能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

  太无奈了,当他还想搂着我的腰拉我下去亲吻时,我一下挺住不动,轻蔑地说:「这么无用,还想干吗呀!」

  他愣了一下,突然一下把我从他身上掀翻下来。我本来就在床边,踉跄着站到地上,还没站稳,被跳起来的他又用力搡了一把,一直退到门口才收住没倒。

  他被激怒了,仍在向我走来。

  我不会像他那样没种,就是硬着头皮,我都要看他想干什么,嘴皮子张处,话就出来了:「干吗,干吗?打人啊?打呀!打呀!我告你强奸,告你露阴耍流氓!」

  一看他停住脚步,我更加猖狂:「我告我老公,告你老婆,到处说,咋的?有本事来呀,打呀!给,来呀!」

  他憋着,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半天憋出句话:「你好……不到哪儿……」

  「是呀!我好不到哪儿,你也说去呀,告去呀,看有人信你还是信我。」

  两句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我不是个快嘴的女人,平常就不和别人吵架,吵不过别人,总是躲着避免,可对付这个李见兵,我怎么那么得心应手呢,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收拾他的理由好象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他说不出来,就站着发抖,那是气的。穿了个衬衣,早让我把扣子撕开,光着下身,阴毛被我蹭得形状不一,一片狼籍,一副滑稽相。

  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可以想象到。于是,丢了句:「窝囊!」便带着气势回头走了。

  进了我的房间用力关门,发出示威式的响声后,就开始笑。到底是去找了一肚子气还是得了欢喜,反正觉得这个事情太可笑,自己太疯狂,而且酣畅淋漓。

  李见兵又开始躲我,让我看不起,外面人模人样,怎么一有点事就这个球德行。

  他这样,我就开始同情,心软得想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告也不会张扬。

     ***    ***    ***    ***

  当孙惠上大夜的时候,我听到他开门就赤身跑过去,他不想让我进,我硬挤进去。这次我学乖了,不吓唬他了,直接扑到他怀里抱他。他停顿了好久,才配合起来,于是我们上床。

  纠缠在床上亲吻,那鸡巴就在我手中膨胀起来,不是很硬,但已经够大了,握在手里像个小孩胳膊。他很冲动,想爬上来,但我不让,我想骑上去。骑上去后,抓着鸡巴就往里套,担心时间长会软掉。

  下体从外向里被撑开,兴奋产生的爱液使我一坐到底。结婚前没有受到很好的开发,对大鸡巴还持有恐惧感,做爱如同必须的爱情过场,结婚后老公给我满足,逐渐体会高潮,可是他太男人了,从不给我做主的权利。

  但是现在,就在我无限扩容的阴道里有根充实的大家伙,而且就在我的控制和主导之下,我想立刻解决体内对这个东西的强烈需求,意识在无形中已经开始指挥,屁股像接错了线路的自动打夯机一样,暴风骤雨般砸向我的「座骑」。

  我太激动了,以至于他的鸡巴什么时候软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胯间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块肉,于是身体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变得空虚难受。

  欲望好比爬山者,正值冲顶阶段就被雪崩刷了下来,我如何能罢休,摸着那湿漉漉、软塌塌的半截肉肠,连抓带揉。想亲他的嘴,又想口交。和他又没有经验,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哪种需要。

  李见兵也着急,挡开我的手自己抓着套弄,一边抬起头向我胸部靠过来。我把奶头喂给他,并用胳膊抱住他的头,这样很像我的宝宝在吃奶,一下生出慈心来,欲望倒被抑制下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从乳房上离开,游走到脖子上,耳朵后,然后又向下,一直到阴部。他想舔,我觉得脏不让,于是他让我趴下,开始亲我屁股,亲到大腿上,顺着去了脚跟。

  我不行了,腹腔里在痉挛,那里太需要肉棒鞭策,就伸手去找那鸡巴。啊,大了,硬的厉害!现在不用还等着软啊,爬起来就往他的身上硬翻。

  这就是人的欲望,百般努力拼搏而无果,让人更加想要得到,并且由于连续的失败,突然看到亮光,想一下子投入进去,完全沐浴。可是,就在我扶着对准的时候,便感觉它在萎缩,赶紧往下坐着套,已经是半软不硬了,进去后就感觉里面好比气球在放气。

  他不行,反倒赖我。

  我说:「好好好!我不动,你来。」

  他像个大夫,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给我做手术。我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看着他的样子倒想笑。后来他可能感觉光靠自己不成,拉我的手到他裆里摸,我心里倒要看看他怎么弄成功今天这个事情,便只抓了不动,任他摆弄我的身体。

  一会,真的大起来,但仍然是半软不硬,他自己抓过去搓着,就让我躺好叉腿。爬上来后只感觉他的手在下面动作却不见东西插进来,抬头看,那玩意像个新鲜的肠子头,红红地露出肚皮,毫无生色。

  我要回去睡觉,他说就睡这里,他不激动就好了,能成的。宝宝一个人在那边,我还不放心,再说我不想了,睡这干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    ***    ***    ***

  白天我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照常干我事情。

  晚上孙惠还是大夜班,在她上班前,就听见关门的声音,一直到孙惠上班那门才开。孙惠一走,李见兵就跑过来,说他刚才和孙惠做爱,好着,没有问题。我翻眼用鼻子耸了一下,表示轻视。可他非要,求着说就试一下,于是我把裤子脱下,扶着沙发把屁股撅给他。他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半天不挨过来,回头一看,就见他努力地在手淫,可那东西并没有要变大的意思。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我正在厨房刷牙,人影一晃,李见兵进来。他指着他家示意我小声,然后看他粗大的鸡巴硬着露在裤子外面,我就脱下裤子转过去。因为是大清早,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所以阴道干着,就感觉他硬硬的东西戳在外面但进不去。我朝后退了一步,把腰大幅度弓下,然后双手掰着自己屁股让他弄,他就没有了动静,等了一会转过身,他已经软了,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后来这种情况又连续出现过几次,我不耐烦了,就说他:「不行,不行,还干嘛?要让孙惠知道呀?以后少找我。」

  李见兵是要面子的人,我只要说一次,他就会收敛,很长时间他再没拿着软鸡巴来找我。这阵,我也不想,好象对他失望后兴趣就不大了,很少想,就不会发骚。

  一切都变得正常了,李见兵没有怪异的露阴举动,我也勾不起诱惑。同时,随着时间的磨合,使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逐渐交往多起来。我的宝宝走路不稳当,但已经可以蹿进他们家,我去找,就得接触,有时候孙惠会抱过来,就坐一会,随便聊聊。

  孙惠在家的晚上,偶尔也能听到他们做爱,鬼哭狼嚎地传过来,让人听着是在挨打。我想不通李见兵到底行不行,是不是在做爱,弄不好真的打孙惠呢,又想到我唬他时的那个熊样,觉得他不是动手的男人。

  孙惠过来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她,做爱怎么像哭泣?她很别扭,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不回答,我又好奇李见兵到底行不行,暗示着问她李见兵怎么样?她说好着,就是欲望强些,有时候真吃不消。呵呵,看我守寡,给我显啊!

     ***    ***    ***    ***

  八月底的时候,李见兵家来了三个亲戚,是从他老家来的,地方小睡不下,孙惠就过来借宿。晚上孩子哭,我起来给他热奶,拉开灯,突然看到孙惠露在外面的大腿根处有几片拇指大小的红印子。她也醒了,赶紧拉上被子,好象很在乎让人看到。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我问她那是怎么回事,她说没事。

  再次睡下后,我又提起来,她沉默了一会,说那是李见兵掐的。我很吃惊,追问怎么会这样,她就开始哭了,说李见兵性欲强得不是一般,而且想什么时候做就要什么时候做。她吃不消想结束,他就掐她,打她,还不让她出声。我听得血管暴张,问她为什么不离婚,她说他就这个毛病,也不经常犯,再说每次过后他很后悔,不让她干家务,对她很好。

  这个人心理不正常,这是我总结的。一旦有这个总结,我倒开始害怕他,就好象他是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时兴起过来打我掐我,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我的示弱他看出来了,一天晚上孙惠还在家,我去厕所碰上他,挺着鸡巴站在里面,我一拉门就拉住我不放,要搞我。原来我会给他,但现在怎么那么紧张呢,使劲摔开他手,回头就跑。孙惠好象听到什么,也跑到门口来看,我已经进房子把门关上了。

  作为对垒的双方,一旦失去优势,一切就完了,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没想到危险这么大。

  就在两天后孙惠上大夜的晚上,我被李见兵听着声音堵在走道里,他全身赤裸,挺着家什站在他家门口给我示威。我想骂他,但怕激怒他,这种人一旦激怒了会有杀人倾向,便假装没看见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他换了个地方,横在走道,握着那东西边手淫边用无法形容的笑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说:「干嘛?让开!」

  本来想用最威严的声音,可是眼前的气势,那裸体,那鸡巴,加之紧张和不安,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无力。好在他让开了,我低着头过去了。

  突然,腰里一紧,感觉一双铁桶一样的手臂箍了过来,身子像小鸡一样飞到半空。我挣扎着,让他放开,但他已经往他房间走去,我想喊,但怕吓着孩子,只好任他提到床前。

  他很粗暴,把我压在床边上,一把拉下我裤子,身体就压了下来。有东西在我屁股后摸索,很快一根极硬之物扎了进来,奇怪的是,我那里居然有水,让那东西进的相当顺利。接着,还没来及感觉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鸡巴,便被一阵疯狂的抽插弄飞了魂魄。

  每一下顶入,都感觉进了子宫,又疼又胀,让人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而就在这不舒服中快感奔腾而至。当性神经把大量兴奋都一股脑儿地传输给大脑,堆积到放不下,我就不行了。高潮涌来,从屁股后,沿着脊椎和大腿向全身上下扩散。我想让他停下好好地享受,但说不出来,嘴里被自己的叫声填充着无法说话,而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高潮过去了,他也累了,趴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我的腿被床沿硌的疼,撅着屁股想让他离开,可他压着不让。

  我只好开口说:「先起来下,我腿疼。」

  于是他起来了,但是抱着我起来的,然后提着我往床里倒进去,沉重的身体同时也跟着压下,本就插在里面的鸡巴一下捣得我尖叫了一声。

  我想骑上去,给他说,他便躺下。但今天这玩意怎么这么长,骑着不敢完全坐下,好象里面已经被他顶伤了,一坐到底就疼。我注意着深度套弄,他就不干了,挺着身子向上迎,几下就受不了,只好下来。

  他爬到我肚皮上,一阵猛搞,开始还可以,可他一落底就会使劲钻一下,这下就很疼。

  我说他,他反用讥笑的口吻说:「我不是不行吗?还能疼啊,不会吧。」

  我有点生气,不想让他弄了,推开他想起来,但他一把推倒我,又趴在我后背上插进去。这个姿势好,他使多大劲还有屁股挡着半截,有本事你随便搞去。

  很快快感又来了,但他累了,不干了,离开我躺一边去点香烟。

  我挪过去,贴在他身上,摸他坚硬的鸡巴,摸着摸着就不由自主跨了上去,掌握着套弄,舒服得浑身打摆子,就在要高潮的时候,他又开始向上挺动,痛感立即阻断了高潮的燃起。

  他吸完烟,要我跪起来做。几下之后,因为他太用力了,我疼得就一直向前躲,最后又被弄着趴下。他想提起我屁股,我耍赖就是不起来,起来又落下,他只好趴在屁股上弄。搞了一会,可能觉得不过瘾,离开我屁股跪在后面看,这时候,只感觉屁股下,大腿内侧猛然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

  我一下翻身跳了起来,刚起来还没转过来,他就一把把我从后面抱住,猛猛地插了进来,一直插到最深,疼得我长长地叫了一声。

  我双手撕打,向后够着手用指甲挖他大腿,但屁股死死地被他拦腰抱住,而且他是站在床下,稳稳地控制着我拼命地往里捣,像发了疯一样。

  我开始害怕,疼都忘记了,向他求饶,哭着求饶。

  那边传来孩子的哭声,这下我真的着急了,憋着嗓子发出自己认为最大的声音。

  他一下停住,手也放松了。我爬下床,还没站稳当,就连续几个跳跃,只听「啪啪啪」一阵耳光,打得手麻。

  这时候,怪象发生了,就见他呆若木鸡地站着,鸡巴一跳一跳地往外射精,喷得老高,弄了我一身。

  我跑回去锁住门抱孩子,一会就听他在敲门,紧张得什么似的。敲了一阵没了声响,当孩子沉睡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    ***    ***    ***

  早上上班,我正走着,李见兵从后面上来,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像贼一样,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走了。

  晚上回来做饭,他等我从厨房出来,又说了句「对不起」,表情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我没好气,也没管孙惠听见听不见,骂了句:「滚你妈的!」

  我算是明白了,人就得凶些,特别是对这种不正常的人,不用给他好脸,果然,他老实得连做爱都不敢太大声。

  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怀念起那个晚上来,痛苦已经没有踪影,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兴奋和当时高潮的感觉。忍了几次,还是找机会过去了,可是他阳痿,怎么弄都总是在插的时候就软掉。

     ***    ***    ***    ***

  转眼到了深秋,记得那天晚上很冷,我早早哄着宝宝睡觉,他睡着了我也有些瞌睡。因为当时孙惠上小夜,李见兵吃完饭就出去了,我操心大门,就想去看看锁好没,然后回来睡觉。当我正试着拉门的时候,门一下开了,李见兵推门进来。他神色慌张,脸色通红,我想回头就走,但随着关大门的声音,我已经被他抱住。说实话,我不太信他能硬起来,就任他抱着并没反抗。

  他浑身都是凉气,用一只发抖的手撕拉我的裤子。

  我很奇怪,这是怎么了,就说:「你先放开我再脱呀!」。

  真是的,一松开,我想自己脱,发现他两手拽着我裤腰,一下就抹到了底。

  他的鸡巴是硬的,硬得像钢筋,什么时候硬的没有发现,插进来的时候有些凉。他还是采用上次那晚最后的那个姿势,环腰半提半抱地控制着我,疯狂地抽动。

  我没有抓的地方,身子不时地会凌空,就总担心会头重脚轻地摔下来。除了这个外,下体是非常受用和舒服,没有太疼的感觉,只是胀,隐约有点疼会更加刺激我的欲望。

  高潮来了,我压抑着声音释放,我知道他能干,所以放心地扭动享受,希望那感觉持续下去不要停歇。

  就在这关键时刻,「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急剧地响起来,因为我们就在大门后,那声音大得简直吓人。我想离开他,但他静静地抱着我不动,像在听什么。

  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比刚才还响还急,同时有人喊道:「开门,我们是公安!」

  我没反应过来公安是什么,还想挣脱,就感觉下体内抽了一下,一股热流向身体深处涌来,撞击着阴道深处。

  砸门的声音更大,我没有太多时间去体会,脱开他怀抱就去提裤子,屁股上一热,被我提起的裤子擦着那粘液装了进去。

  孩子哭了,我往房间跑,回头看见他还傻站在那射精。

  我抱着哭闹的孩子出来,看见李见兵仍然面无表情地呆立着不动,鸡巴已经软了,吊在裤子外面。我想去开门,又回头推他,他不动,只好用手把他鸡巴放进去,拉了把裤子开口,就去开门。

  公安是冲他来的,他在外面露着鸡巴耍流氓,被人认出来告了。

  ……

  第二天,有人私下里议论他,第三天,好象大家都知道了,第四天,满世界都在谈论。于是我知道他有很多次这种行为,只是每次都只被厂保卫科叫去谈话教育,没想到这次被人告到派出所,好象事情闹大了。

  有女同事问我和他住一个门洞,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我说从没发现过,觉得他仪表堂堂,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孙惠不敢出去见人,我过去安慰她,她说她早就知道,还知道他搞我。吓得我死活不承认,说看见他在厕所脱裤子,没有别的事情。我劝她离了算了,她说孩子都大了,一个家不容易,光是哭。

  听说李见兵被拘留了十五天就放了,可我一直没看见他,孙惠一个人过着,隔壁总是显得空荡荡的。

     ***    ***    ***    ***

  林文九月底回来,因为我们产品开始进入销售旺季,没有必要再去了,所以整个走道里就都是我们的声音,有时候我有一种完全占有的感觉,好象阵地已经全部归我了。

  快过元旦的时候,李见兵回来了,和以前一样,收拾的很精神,只是看见我躲闪着目光,不敢迎面碰上。元旦后他就走了,我过去问孙惠,她说他在城里找了份工作,住在他父母家,我又问他是不是好些了,还打不打她。

  她苦笑了一下,叹道:「他已经不行了,不是男人了。」

  那是最后一次见李见兵,过年孙惠是去城里过的。

     ***    ***    ***    ***

  到第二年夏天,林文又开始出差驻点,却见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来敲门,经常来,我就明白与孙惠关系不一般,找机会和她聊天,原来开春她就和李见兵办了离婚手续,这个男人是追求她的。听着我就觉得她有些残忍,可她悠悠地说是李见兵先提出来的,而且一定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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