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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窝(1-19) - 3,1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4030 ℃

                (十一)

  杜聪回来耗子窝,他的亲戚们都挺高兴的,只有他的三姨父梁信,心尖儿像被谁一直掐着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于梁信来说,儿子梁国军的话更刺激了他,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了。本来搞破鞋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丢人事儿,现在竟然又和人争风吃醋起来,还是他自己老婆的外甥,这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了!

  梁信憋屈啊,晌午饭都没心思吃,扒拉几口就下了桌,跑到屋外院子里蹲着闷头抽起了烟。

  刘香是梁信的老婆,也就是杜聪的三姨。她看到梁信又不知道生哪门子气,连饭都不吃了,本是想要问问,寻思寻思还是没敢吱声。刘香也像儿媳妇白梅一样,从嫁到梁家就受气,就连丈夫和她自己的兄弟媳妇赵玉搞破鞋,她逗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敢说什么。

  刘香有点儿害怕,丈夫不管生了谁的气,要是不能消了,早晚得撒气在她的身上。她想起丈夫是从大儿子家回来后就铁青着脸的。是不是和儿子国军有关?她一边琢磨一边收拾桌子,收拾完后,蔫声蔫气的出了门。

  刘香到了儿子家,见儿子梁国军喝多了正呼呼的睡觉,只好问儿媳妇白梅。婆媳二人同病相怜,相处得十分亲近,无话不谈,但白梅这次也不知道老公公为啥生气,所以刘香还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刘香无奈,正要回家,却被儿媳妇白梅突然拉住了胳膊。

  「妈,有件事儿我想和你说说。」白梅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白梅啊,咋的了,快和妈说说。」刘香知道儿媳妇肯定是又受了什么委屈了,她也知道儿媳妇和她说也就是诉诉苦,不会指望她能帮上什么。

  「妈……」白梅一边哭着,一边把上午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

  刘香听完,叹了口气说:「我这生的是什么儿子啊,真是苦了孩子你了。」

  白梅吐完了苦水,情绪也变得平静了,她想了想说:「早上爹来过,不知道和国军说了啥,然后国军就去找了大聪,再后来就是国军逼着我干那事儿,晌午饭前爹又来了,也俩儿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爹就生气走了。妈,我觉得爹生气好像和大聪有关,要不你去问问他?」

  刘香听了,觉得儿媳妇分析得有点儿道理,就说:「嗯,我去问问他,这次他回来,我还没有看见他呢,正好顺便看看。他也是的,拍什么人家睡觉那点儿事儿呢!」

  刘香出了门,又说:「白梅啊,你也别总难受了,这日子就对付过吧!」

  刘香又到了杜聪大伯家,见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先回自家。

  而这时,正是杜聪在河边儿诱骗两个小男孩儿的时候。

  两个男孩儿看完摄像机的回放,看到了他们在摄像机里的各种样子,乐得前仰后合。

  杜聪笑呵呵地问:「你俩看见过自己的后脑勺吗?」

  小男孩儿摇了摇头,大男孩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谁能看见自己的后脑勺啊!」

  杜聪提示说:「刚才装到这里的,不就能看见吗,可惜影儿太小了,看不清楚,你们想不想看清楚的呢?」

  「想……」两个男孩儿已经完全被杜聪的思路诱导。

  「那么,你们还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

  「好……」

  杜聪又按了下录像键,手往大男孩儿的胸前指了一下,对小男孩儿说:「你先啯一啯他的咂儿。」

  杜聪觉得小男孩儿比较容易说服,于是他让小男孩儿先来。小男孩儿果然如所料的想都没想就去啯大男孩儿的咂儿。

  「哎呀,好赤挠。」大男孩儿嚷着,想要躲避,看到杜聪不高兴的眼神,没敢再动。(赤挠:痒痒、发痒的意思。)

  「用舌头舔。」杜聪又命令小男孩儿。

  「再啯啯那个咂儿。」杜聪隔了一会又发话。

  小男孩儿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他一会儿啯这个,一会儿舔那个,把大男孩儿的胸脯弄得都是口水。大男孩儿被舔了一会儿,也好像感觉到了舒服,到后来把眼睛都闭上了,呼吸也有些不均匀。

  杜聪很满意,把时间拍够了后,对大男孩儿说:「是不是挺得劲儿?」

  大男孩儿有点脸红地点点头,没吱声。杜聪知道大男孩儿喜欢上了被亲咂儿的感觉,但他没有给大男孩儿更多的享受时间,他接着说道:「现在该你亲他的咂儿。」

  小男孩儿听了,把胸脯一挺,等在那里。大男孩儿弯下腰,老老实实的也含住小男孩儿的咂儿,学着小男孩儿的样子,认真的啯着,舔着。一会功夫,小男孩儿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有点莫名其妙的羞涩地笑。

  俩男孩儿不懂得性,但明显的,他们知道舒服还是不舒服。杜聪让他们感到好玩,又感到舒服,他们想逃出杜聪的魔掌,似乎是不可能了。

  梁信蹲在院子里,连着抽了十几颗烟,终于又想出了损招!

  他装着有意无意的对老婆刘香说:「有件事儿说了你可能不信。」

  刘香说:「这年头儿,啥事儿没有?有啥信不信的!」

  梁信说故意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你说大聪这次回来,拿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摄像机的东西,专门拍人家两口子睡觉的事儿!听说能像放电影那样放出来看呢!」

  刘香故作不知,说:「是啊!那事儿有啥拍的!」

  梁信接着说道:「说的就是啊!你说拍就拍呗,拍谁不行,他竟然哄着他老舅两口子让他拍,这不拿人傻子不当人吗!」

  刘香有点明白了,外甥大聪是先拍了她弟弟两口子,后来才拍的她儿子两口子,但她不明白丈夫梁信是怎么知道的,就问:「你咋知道的呢?」

  梁信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还不是听你弟弟刘能说的,就他那傻样儿,啥事儿说不出来!要是大聪光拍他老舅两口子做那事儿也行,他竟然也沾了他老舅妈的身子。外甥搞老舅妈,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梁信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他只知道赵玉给杜聪口交,并不知道上午赵玉和杜聪两人真正的干了一次,他明显的在添油加醋。

  刘香有点儿不能相信,但一下想到,丈夫不就是为这事儿生气吗!那丈夫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不然他也不会生气啊!这是在吃醋啊!这事儿要是真的,大聪也确实做的不对,怎么也不能搞自己的老舅妈啊!

  「这大聪怎么想的啊,晚上我得跟他说说去,这样子可不行。」

  梁信就等着老婆这句话呢,他又强调说:「还就得你这个做姨的去和他说。我知道这事儿后,觉得我这个姨父找他谈不好,就让国军去,没想到大聪把国军两口子也拉下水了,你这个做姨的说说,这是个啥事儿啊!」

  儿子两口子让外甥拍,是儿子主动的,这点刘香从儿媳妇白梅的口中已经知晓。她知道丈夫这个老东西故意把责任都往外甥身上推,她虽然觉得外甥做的不对,但更讨厌丈夫的无耻。她现在全明白了,丈夫这老东西是担心他的奸夫位置不保,实在没辙了,把她这个老婆都利用上了。要是大聪搞了别人,老东西才不会这么上心呢!

  「好啦好啦,我找他谈就是了!唉……」刘香长叹了一口气。

  杜聪让两个男孩儿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后脑勺。两个孩子很开心,他们知道自己的后脑勺是什么样子了。

  杜聪看着两个男孩儿,说:「还想不想往里面装点儿更好看的?」

  「想……」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杜聪指着俩男孩儿的小鸡巴说:「现在玩啯鸡鸡,把你们啯鸡鸡的样子装到里面好不好?」

  大男孩儿听了,立刻说:「我才不干呢,鸡巴撒尿,埋汰。」

  杜聪又看了看小男孩儿。小男孩儿寻思了一会儿说:「那我也不干。」

  杜聪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从中找出一张,递到两个孩子面前问:「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大男孩儿首先回答说:「谁不知道啊,是五块钱。」

  小男孩儿也跟着点头说:「是五块,五块。」

  杜聪又问道:「那钱能干什么呢?」

  大男孩儿说:「能买汽水,买糖,反正能买好多东西。」

  小男孩儿也急忙说:「还能买冰棍儿,买雪糕。」

  杜聪引诱着问:「那你们谁想要这五块钱?」

  大男孩儿有点儿不相信的反问:「你给我们?」

  杜聪笑着说:「当然了,只要你们啯鸡鸡,谁啯我就给谁。」

  大男孩儿听了,还再犹豫,小男孩儿却说:「你不许唬人!」

  杜聪忙说:「我是大人,怎么能唬你们孩子呢!」

  「那我啯。」小男孩儿说完,就蹲下去啯大男孩儿的小鸡巴。

  「我不让你啯。」大男孩儿推了下小男孩儿的脑袋,急忙跳开。

  杜聪见了,就说:「这样吧,你让他啯你的鸡鸡,这五块钱你们一人一半儿好不好?」

  小男孩儿蹲着,抬头说:「行!」

  大男孩儿听了,认真确认地说:「我就让他啯,我不啯他的。」

  杜聪笑着说:「我不管,你俩说好就行。」

  大男孩儿又凑到小男孩儿面前说:「那你啯吧。」

  小男孩儿急着得到钱,很着急的伸出脖子,把大男孩儿的小鸡巴啯进嘴里。含住鸡巴后,两瓣小嘴唇努努着,就不动了。

  杜聪伸手按了下小男孩儿的后脑勺,然后在推下下巴,让小男孩儿套弄大男孩儿的小鸡巴。没几下,小男孩儿就明白杜聪的意思了,俩手抓着大男孩儿的屁股蛋儿,自己前后摆动脑袋,主动套弄起来。

  杜聪满意的收回了手,专心拍摄。小男孩儿嘴巴吸得很紧,套弄了一会儿,竟然把大男孩儿的包皮给翻了过去,一个粉嫩鲜亮的小龟头露了出来,小鸡巴也变硬了。

  大男孩儿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盯着小男孩儿看,他很奇怪他鸡巴头上的感觉,想躲避又觉得挺舒服,不躲避又有点儿受不了。

  杜聪看到,大男孩儿胸口起伏,喘气也粗重起来,就笑着问道:「比啯咂儿还得劲儿吧?」

  大男孩儿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尿尿。」

  小男孩儿本来啯得很认真,一听到大男孩儿说要尿尿,急忙把小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起身跑开了。

  大男孩儿的小鸡巴硬挺着,不自觉的挺动了几下,从小龟头前的尿眼儿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大男孩儿吭哧了几声,说:「我尿不出来。」

  杜聪没想到大男孩儿竟然也会有高潮。他没有和大男孩儿解释为什么尿不出来,他只是说:「等软了就能尿出来了。」

  大男孩儿说:「可我又不想尿了。」

  「那就不尿呗,我又没让你尿尿。」

  这时小男孩儿对杜聪说:「给钱!不是我不啯的,是他说要尿尿。」

  杜聪哈哈大笑,说:「给钱!给钱!我不打赖!」

  小男孩儿抢过钱,转身就要跑。杜聪急忙喊住,同时对俩男孩儿说:「急什么,我又不会把钱要回来。现在告诉我你们都多大了?」

  「九岁。」

  「七岁。」

  「你们可不许把今天我给你们钱的事儿告诉别人啊!」杜聪避重就轻,强调孩子更关心的钱。

  「我才不会说呢!」

  「我也不会。」

  「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像今天这样玩呢?」

  「给钱不?」

  「对,给钱就玩?」

  「当然给钱啦。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怎么才能找到你们呢?」

  「我叫梁青书。」

  「我叫梁青远。」

  青书?青远?妈的,该不会是表弟梁国民家的孩子吧!怎么又搞到亲戚堆儿里了!老天啊,你就是这样成全我杜聪啊!杜聪苦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穿上衣服跑远了。

 

               (十二)

  视频4:

  姓名:梁青书,性别:男,年龄:九岁,职业:小学生;

  姓名:梁青远,性别:男,年龄:七岁;

  关系:哥哥与弟弟;

  注:第一次拍片;

  关键字:诱骗,幼男(正太)、乱伦、同性、口交等。

  傍晚,杜聪刚刚把下午拍摄的片子整理完,伯母蔺素贞领着他的三姨刘香推门进了屋。三姨地到来,让他感到很意外。

  等伯母出去后,杜聪一边忙让三姨刘香坐,一边解释说:「回来这两天一直没时间过去看三姨,你看,还得让三姨过来看我。」

  从前每次回来耗子窝,杜聪都是要买些东西挨个儿到长辈家串门的。

  刘香听外甥这样说,也说道:「都家里人,谁看谁能咋的。」

  客套完,杜聪和刘香聊起了家常。聊了一阵后,刘香犹豫了一下,和外甥提起了拍人睡觉的事儿。

  杜聪神情尴尬地坚持听完,他分析三姨刘香的话,对三姨父梁信怎么会把上午他搞老舅妈赵玉的事儿也知道了,感到十分不解,因为他并不清楚三姨父梁信是添油加醋地告诉三姨刘香的。

  但现在三姨说了出来,杜聪只能认为,他搞老舅妈的事儿,又被老舅妈给整漏兜子了。他觉得,他也只能承认了。

  其实,这完全是误打误撞给诈出来的。

  杜聪闷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和三姨刘香辩解说:「表哥让我去拍,我以为表嫂也是同意的,拍完后我已经同表哥说以后不会给他们再拍了。再说老舅他们,虽然老舅不明白好赖,但老舅妈明白啊,老舅妈她也是自愿让我拍的。只是我和老舅妈那个了,确实是我不对,不过那也是老舅妈要求我的,她想要挣钱,但老舅又不行,所以我才……」

  刘香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完外甥的话,确认外甥真的和他老舅妈赵玉搞在了一起,她也更确认丈夫梁信的用心了。

  「三姨不拍你笑话,其实你也知道,三姨一直受你三姨父的气,就连他和你老舅妈搞破鞋,三姨都不敢管。现在你沾了你老舅妈的身子,你三姨父那老东西就吃醋,他没法和你说,就用话儿敲打三姨,其实就是逼着三姨来跟你说,让你离你老舅妈远点儿。唉!」

  杜聪苦笑,他知道他必须得退让,不然三姨跟着受气不说,没准儿用不上两天,就会被三姨父梁信给张扬得整个耗子窝的人都会知道。

  「片子也拍完了,我怎么还会去碰老舅妈呢!」

  「三姨不懂你为啥要拍那个东西,但知道你拍那个东西肯定是有用的。三姨今天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多了解一些情况,别惹出什么麻烦来。」

  「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那三姨回去了。」

  「再坐会儿吧。」

  「不了。」

  杜聪刚把三姨刘香送走,回屋屁股还没坐稳,表哥梁国军又来了。

  梁国军一直不明白,表弟为啥就不愿再拍他和老婆白梅了呢!来钱道儿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他很不甘心,于是,他又跑来了。

  杜聪也知道表哥梁国军晚上又跑过来见他的目的,但他也不提,等着表哥先开口。

  梁国军溜须拍马地说了一些废话后,憋不住了,转入正题。

  「大聪,你为啥就不拍我和你表嫂了呢?是因为我今天没控制住,还是你觉得你表嫂不好看啊?」

  杜聪知道,要是告诉表哥是担心表嫂白梅出什么事儿才不愿再拍的,那表哥一定饶不了表嫂白梅,反而更容易出事儿。所以,他换了一个表哥梁国军不得不认可的理由。

  「表哥,你又不是不明白,看那东西,谁不想看新鲜的,我的外国朋友也一样,他更喜欢看不同的男人女人干那事儿。你说,总拍你和表嫂,人家能愿意看吗?」

  「哦,你说的也是。」梁国军有点儿被杜聪的话给唬住了。但他寻思了一会儿,不甘心地又说:「你的意思是说,不能老看我俩搞,那你搞你表嫂呢?」

  杜聪一听,心想,这个表哥,为了挣钱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真不是玩意儿啊。但他对于表哥的话,还真有点儿动心,脑袋里一下子闪出白梅赤裸的身子。他忽的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也变得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了。动心归动心,可不能动手,毕竟白梅是被迫的。

  「表哥看你说的,我怎么能沾表嫂的身子呢!」

  梁国军本以为,这男人都好色,让表弟白干自己的老婆,而且老婆长得也不赖,表弟必然会答应,没想到却被拒绝,他急赤白脸地说:「杜聪,不是表哥说你,咱老舅妈那样的你都干了,你表嫂咋的,长得不比咱老舅妈强多了!」

  一提起干老舅妈的茬儿,杜聪就别扭。他脸露不悦地说:「那是两回事儿,当时是因为老舅不行,老舅妈想挣钱,但拍的时间又太短,我没办法才……」

  「那你也当我不行一回。」梁国军愈发的恬不知耻了。

  「行了表哥,你就别扯蛋了。」

  求着别人肏自己老婆,啥世道啊!杜聪突然觉得表哥梁国军这样的人,真是无耻到可怜的地步了。但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助自己完成「情色」事业。

  「要不这样吧,你可以帮我发展新人来拍片,发展一对儿我给你五十,你看怎么样?」

  梁国军心想,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啊!他无奈地说:「好吧,我划拉划拉,看有没有愿意干的吧!」

  梁国军终于走了,杜聪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明天要会省城,想早点睡觉。不睡觉也不行,在耗子窝,到了晚上,没有杜聪能打发时间的闲事儿,除了看电视。但电视只有中央台和省台,因为在大山里,电视天线杆子立到二三事米高,电视屏幕上还是均匀的布满一层雪花点儿,声音也夹杂着噪音。这样的电视效果,杜聪根本不能忍受。

  杜聪拉上窗帘,铺了被褥,端了盆水,洗脸洗脚。做完这些,杜聪划上门,上炕脱衣。这时房门响了两声,有人进屋,杜聪以为是大伯或者伯母溜达够了回来了。但隔了几秒,他的屋门外却有人说话。

  「杜聪,是你在这屋住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人认识杜聪,但杜聪久不回耗子窝,一时听不出是谁,他一边下地一边问:「我在这屋,谁啊?」

  「是我,白梅。」

  杜聪纳闷,白梅怎么又来了,今晚真热闹。他将门打开,看见白梅泪眼汪汪地站在门外,急忙让白梅进屋,「你这是咋的了?哭啥?」

  白梅进了屋,站在地当间儿(地当间儿:地中央),用手擦眼睛,刚把先前的眼泪儿擦掉,新的眼泪儿又涌了出来。

  她哽咽着说:「梁国军这个王八犊子,他刚才又把我给揍了。」

  杜聪看见白梅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一块乌青,他想,她的身体上一定还有。他同情又无奈地问:「为啥啊?」

  「他刚才回去,说是你说的,不给我们拍了,原因是你的朋友不愿意总看我们两口子的。但他认为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认为是你上午看到我不太情意,所以才不愿再给拍了,他把责任都安在我的头上,所以就揍了我。」

  杜聪不得不承认表哥梁国军脑袋挺灵光,只是有点儿可惜,这脑袋从来不往正经地方上用。

  「我确实是因为你不情意的原因,才不愿意给再拍的,没想到因为这个让你挨了顿揍,我是出于好心的。」

  白梅忙说:「我过来,也不是来埋怨你。他既然不在乎自己老婆的身子,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然说不上啥时候他想起这茬儿,还得揍我。反正已经拍过了一次,拍一次也是拍,拍两次也是拍,我想开了,现在我愿意拍了。你应该也想多拍些吧,那以后你啥时想拍我俩干那事儿,你就啥时候去拍!」

  杜聪见白梅的情绪激动,忙安慰说:「别说这些赌气的话!」

  白梅又用手抹了抹眼泪儿,说:「这不是赌气,我真的想开了。他竟然告诉我,说让你睡我你没同意,他还哪是个爷们儿啊!为了挣钱,他都主动把我这个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玩,我还在意我的身子干啥!我现在真的愿意拍了,我的身子你也看过了,再看几回又能咋的!」白梅说完,突然觉得话说得太猛了,一时难为情,脸通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杜聪。

  「唉!你要是真愿意,我这里倒没啥。我的外国朋友好这口儿,总是求我给多拍点儿,我想,反正他出钱,谁要是愿意让我就拍谁就挣钱,我呢,也能给朋友交代,这本来是两全其美的事儿。可碰到表哥这样的人,我真是没辙!」

  在白梅面前,杜聪一面把自己说得像个好人似的,一面也应承了他还是愿意拍的。

  杜聪从幔杆儿上取下自己的毛巾,递给白梅说:「其实这事儿从根儿上,还是怨我。表嫂,你别哭了,你这么不停地哭,我这心里很不得劲儿,快擦擦。」

  白梅接过毛巾,将眼睛里和脸上的眼泪儿认真地擦干净,说:「你别埋怨自己了,就是没这事儿,我也总挨他的揍,我这辈子,命苦。」

  杜聪又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白梅说:「你看你胳膊都青了,身上一定还有伤吧,我这里也没有药,这钱你拿着,自己去买点儿消炎药吃,再买点儿药水什么的擦擦,伤好的快。」

  「我不要,我不要。」白梅拒绝。

  杜聪只好往白梅的裤兜儿里塞,白梅边躲边推杜聪的手,二人推搡着,手纠缠在一起,脸也差点儿撞在一起。白梅突然停住了,脸通红地看杜聪,眼睛里竟然充满羞涩的情意。

  原来,杜聪把手塞到了白梅的裤兜儿里,白梅又往外拉他手,他把钱放进里面,手却被裤兜儿勾住,拿不出来。

  二人扯来扯去,就好像杜聪隔着裤子在摸白梅的大腿根儿似的。杜聪并没注意到这有点儿不雅,但白梅是女人,比较敏感,又是她的大腿根儿被摸,就先意识到了,同时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还有,白梅刚被丈夫揍完,这杜聪一关心,一体贴,她啥时候感受过这些,一颗女人脆弱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快四十岁的老娘们,心一被男人融化,那眼神立刻就直接了当的变得火辣辣的,就差往怀里扑了。

  现在,杜聪的手拧过劲儿来,想要抽出,却被白梅死死地按住,按在她的臀肉上。柔软中带着结实的触感,虽然隔着裤兜儿和裤衩两层布,也让杜聪心里颤了一下,有种兴奋的感觉。

  「我从来都不知道被男人疼是个啥滋味!」白梅幽幽地说,又拉着杜聪的另一只手,按在她另一边的屁股上。

  看着白梅的样子,杜聪不忍抽回他的手,但他还是说道:「别这样,这样不好。」

  「有啥不好的!」白梅不管不顾地捆住杜聪的腰,脸靠在杜聪的胸膛。

 

               (十三)

  是啊,有啥不好的呢?女人投怀送抱有啥不好!反正表哥梁国军也不拿她当回事儿。杜聪打心眼里是高兴白梅自动送上门来的,这不仅让他以后的情欲发泄有了着落,对他的「色情」事业也是大有好处的。

  但是,做人嘛,还是得矜持一下。反正已是嘴边儿的肉,跑也跑不了了。

  「你是我表嫂啊!」杜聪说。

  「表嫂咋的?你表哥那犊子玩意儿不是说把我让你睡吗!他愿意当王八,我也愿意让你睡,你怕个啥?怕我和你要钱啊?我不要,让你白睡,让他啥也捞不到!」

  「我还是觉得不好,表哥不在乎,亲戚们可在乎,你怎么说也是我表嫂。」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舅妈都睡了,你表哥骂我时说出来的。老舅妈你都能睡,她还长辈呢,我咋的?年轻的我比不了,就老舅妈那样的我还比不了?你是想羞死我还是想磕趁死我?」白梅一不做二不休,把杜聪问得一愣一愣的,哑口无言。(磕趁:形容词时指难看、丢人等;动词时指侮辱。)

  「我和老舅妈那样,也是为了拍片子嘛。」

  「那你把咱们也拍下来不就得了,你心里就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啊。」白梅说完,就亲了杜聪。

  杜聪穿的是半袖衬衫,刚才要睡觉,纽扣已经都解开了。白梅在他的胸脯上乱肯,啃着啃着,就含住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这农村娘们,一旦上来骚劲儿想要献身,绝对够猛。

  杜聪离婚后,还没憋到找女人发泄时,就蹲了监狱,出狱后的一年多,也只是找个几次小姐,没钱,找的都是低档的,进屋就干,干完走人的那种。所以,杜聪也是缺少女人关爱的。现在被白梅热烈的进攻,杜聪是再也把持不住了,何况,他本来也就是想矜持一会儿,并不是真心要拒绝。

  为了将白梅的身心全部拿下,杜聪特意补充说:「怎么能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呢!我的心里也是挺喜欢你的。」他说着,给白梅回以同样热烈的拥抱,在白梅的后背上激情的抚摸,同时,也享受着白梅嘴巴的刺激,品味着从奶头往心里直钻的酥麻感觉。

  白梅要和杜聪接吻,杜聪迎上去。俩人都很激动,舌头拼命往对方嘴里塞,塞进去就拼命的舔,吱吱的像耗子叫唤。

  终于亲累了,俩嘴巴分离,俩人儿都有点不好意思。

  杜聪说:「今儿个不行,我大伯他们说不上啥时就回来了。」

  白梅说:「我想,上学那阵儿就喜欢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睡我。梁国军那犊子只顾他自己,我从来没得劲儿过,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今儿个,我要你使劲儿弄我,让我尝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儿。」

  杜聪听了,想,原来如此,怪不得猴急,要吃人的架势。他故意说:「我也不一定行,怕喂不饱你。」

  白梅媚笑,说:「你行,肯定行,你那东西好大,蹬蹬硬,都顶我那儿了,我都怕我受不了。」(蹬蹬硬:形容极硬的样子。)

  我肏,自己都不知道。白梅一说,杜聪才注意到,他的大鸡巴真的是硬梆梆的顶着白梅的阴部。多亏隔着裤子,不然可能都要顶屄里了。杜聪一时感到很丢脸,赶紧推开白梅说:「你现在就像个狐狸精,太能勾引人。」

  「反正喜欢你,家里那个王八犊子又逼我,就不要脸了。」白梅跟进,又抱住杜聪,抬头望着杜聪的脸,眼睛里充满渴望,下面的大腿根儿,也把杜聪的大鸡巴紧紧贴住。

  杜聪感到鸡巴都被撅疼了,只好把屁股往后翘,暂时躲避。但他也要忍不住了,上午时看到白梅的身子就兴奋的受不了,此时还怎么控制!

  「别忍了,你想睡我,上午拍片时你就想,你故意指导我们,你是借机摸我咂儿,还摸我屁股,我那时就知道,你偷偷占我便宜,现在随便你弄,你还客气啥!」白梅又把上午的事儿说破,让杜聪又囧了一把。

  被白梅将军,杜聪也来气了,管它呢,干她。他双手托着白梅的屁股,一把将白梅抱起来,走几步,扔在炕沿边儿上,然后一推,把白梅推到,压在白梅身上,使劲儿揉球起白梅的俩奶子。

  白梅哼了两声,提醒杜聪说:「不想拍下来?」

  「对呀,拍下来。」杜聪起身找摄像机,打开之后,他觉得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只剩一只手玩白梅,又别扭又不过瘾,就将墙边的八仙桌拉到屋地当间儿,把摄像机放在桌子上,镜头对着炕里,调整好焦距。

  考虑到拍摄的需要,杜聪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他循序渐进的,一边抚摸白梅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把白梅的衣服由外到里慢慢的脱光,当白梅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后,他又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由脸到脖子,有脖子到奶子,到腹部,到阴部,到大腿。

  然后,将白梅的身子翻个个儿,沿着背部一直抚摸亲吻到屁股,从屁股沟里散发出的女人兴奋的气味儿,让他忍不住将屁股往高抬起,把白梅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他舔起了白梅湿润的屄口。

  从被脱衣服开始,白梅就变得老老实实,等待着杜聪的宰割。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男人的温柔,让她舒服得紧咬嘴唇,幸福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流出。当感到杜聪凉凉的舌尖在她的屄口挑动时,她几乎呜咽。

  杜聪一边将舌头深入到屄里,一边腾出双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他抬起头,将白梅的屁股蛋儿尽量掰开,屄口跟着成了椭圆的形状,屄里的粉肉暴露在镜头前。他将手指慢慢的插入屄里,然后做着轻柔的抽插动作,他感到阴道在紧张的收缩着,同时看到那褐色的屁眼,也跟着一紧一紧的,他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去抚摸屁眼,屁眼一下子紧张的夹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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