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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1-14集) - 3,4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4470 ℃

  冥山鬼母身姿婀娜的走到水池边,就这么背对着南宫修齐缓缓脱下披在身上的淡黄轻纱,顿时,其背部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外。

  她的皮肤非常得白净细腻,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整个背部找不到哪怕是一点点的暇疵。红色肚兜的肩带从她那宛如天鹅般修长脖颈绕过,从腋下穿过,在背部挽成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顺之而下,是渐渐收缩的腰部,宛如水蛇,盈盈一握。

  褪去轻纱,接着又解下罗裙,没一会,冥山鬼母就将全身脱的一丝不挂,全然不顾身后还有一个男人。之后沿着台阶,一步步的进入了温泉浴池。

  虽然冥山鬼母一直没有正面对着南宫修齐,但其迷人的裸背足以让他觉得口干舌躁,奈何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来进行视奸了。

  冥山鬼母静静的泡在温泉里,过了好一会,忽听她道:「来人!」

  南宫修齐吓一跳,暗道:「难道这里还有别人?」于是不由四下张望,果然看见从入口处走进两个红衣小婢,她们看也没看南宫修齐备一眼,仿佛已经司空见惯,直接走池边,齐齐施身恭道:「夫人!」

  冥山鬼母坐在池里慵懒道:「冬梅,把这里收拾一下,东西扔到城外去。」

  「是,夫人!」那个冬梅的婢女走到圆柱边,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两个小女孩的骨架用一块布包好,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什么,惊道:「莫……莫非你就……就是那个传言中的食人恶魔?」

  「桀桀……是啊,怎么?你想去报官吗?」冥山鬼母斜睨着他笑道。

  南宫修齐尴尬笑道:「怎么会?反正我又不认识这些小孩,夫人你就是再杀几个,我也不会介意啦。」

  冥山鬼母轻蔑一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继续对另一婢女道:「夏荷,你去把那个人带过来,我要练功了。」

  闻言,南宫修齐吓的魂飞魄散,以为冥山鬼母这就要拿自己来练功了,正要开口求饶时却见那个叫夏荷的婢女并没有朝他走来,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南宫修齐疑惑不解的看着夏荷,只见她径直走到另一个蒙着黑布的铁笼前,顿时南宫修齐心有所悟,暗道:「原来她还是要继续找小女孩来练功啊。」

  笼门打开了,大出南宫修齐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女孩,而是关着一个彪形大汉。这铁笼也不算小,但大汉在里面仍显局促,只见他四肢蜷缩在那里,浑身赤裸,更让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这大汉的脖子上还栓着一根小儿手臂粗的铁链,铁链一端系在笼子上方的铁栅栏上。

  「出来!」夏荷娇喝一声,拽动铁链,那大汉居然四肢着地,如狗一般的爬了出来。

  眼前这一幕简直让南宫修齐大跌眼镜,大汉膀大腰圆,浑身肌肉块块凸现,就是趴在那里也不比夏荷矮多少,如此一个魁梧大汉居然被一个娇小女孩像狗一样牵着,实在让人感觉非常怪异!

  大汉被牵至池边,冥山鬼母冲夏荷挥挥手,夏荷会意,解开大汉脖子上的皮环,然后就退至一边。而那大汉仍是四肢伏地,显得诚惶诚恐!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轻抬玉臂,妩媚而又慵懒道:「来,抱我到床上去!」

  伏在地上的大汉浑身一震,如小山一般的身躯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只听他带着一丝颤音道:「夫……夫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冥山鬼母秀眉一蹙,声音陡然变得森冷道:「你可知道你本来就身犯死罪,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你可知道?」

  大汉额头冷汗渗渗而下,伏首不语。这时,冥山鬼母语气一转,复又媚声说道:「现在让你陪我练功,那可是男人的至高享受哦,就算是死那也是在极乐中死去,比那斩首凌迟可是好上千倍,再说了,看你这体魄,未必就……」话未说完,冥山鬼母就发出一阵荡笑,后面其意不言自喻。

  大汉之前亲眼所见有三个男人死在冥山鬼母的肚皮上了,不相信自己会有例外,肯定也是必死无疑,自忖此番是逃不过了,而且他觉得冥山鬼母后面的话也对,自己本来就是死刑犯,与其死在刑场上那还不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想着,大汉一咬牙,抬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触到她胴体,大汉不禁浑身一震,眼神痴痴的,再也离不开了!

  冥山鬼母侧身躺在浴池里,如雪皓腕托着螓首支撑在台阶上,迷若烟雨的美眸里蕴满了春情荡意,说不尽的妩媚销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由于她是侧身而卧,一只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而另一只则深藏在水下,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美乳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过水质清澈,诱人美景仍然丝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荡漾的缘故,反而将她那交错而缠的美腿映衬地更加修长,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黑色水草,随波摆动,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唤人们的光临。

  大汉看得心火大盛,不自觉的连咽唾沫,以至于颈部喉节不住的上下滑动。终于他忍不住了,猛然跳进池里,粗壮的手臂一把揽过冥山鬼母的柳腰,将自己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杵顶在她的两腿间,同时喘着粗气的嘴就迫不及待的凑向她那细滑的脖颈,狂吻起来。

  同时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抚摸着冥山鬼母那如锦如缎,没有丝毫暇疵的裸背,并顺之向下,来到了那两瓣丰绵如馒的美臀,使劲的狠揉猛捏,似要将两瓣臀肉生生掰开,粗野狂暴!

  冥山鬼母仿佛也被挑动地情动如火,她软绵绵的趴在大汉宽阔的肩上,吐起如兰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时,熊熊欲火早已烧遍了大汉的身心,他拦腰将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宽大的檀木大床,然后将她重重地摔在了上面。接着,大汉就一声大吼,如小山般将她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第五章 鬼母吸精

  冥山鬼母其目的就是吸取男人的精元来练功,自然不想和他多来什么前戏,于是径直抓住他的肉杵,引向自己的业已湿润的胯间。

  而大汉见如出水芙蓉般的冥山鬼母一身雪肤犹如剥壳鸡蛋,光亮嫩白,一双饱满浑圆的乳峰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因为自重的影响而向两边倾斜。再看峰顶上的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已然挺翘勃立。顺着高耸的山峰而下就是一马车平川的柔腹,腹下细圆肚脐,煞是可爱!而脐下数寸之地就是萋萋芳草,在其掩映之下是流着蜜汁的蛤嘴,粉嫩柔滑,肥匀明丽!

  如此旖旎美景,再加上冥山鬼母的凑股相迎,大汗哪里还忍受得了,腰腹含劲,顺势望前一戳,立时一没尽根,杵下春袋紧贴冥山鬼母的蛤嘴之下。

  「哦……」大汉爽的叫唤出声来,只觉得龟头前端一下子就触了一个既软又滑,如指甲状的妙物,瓷物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他的马眼,爽的他差点一泄如注。

  大汉性力不弱,如此刺激居然生生忍住了,但也不敢再动,想等这至美快感慢慢消却一点。然而冥山鬼母哪容得下他半点迟延,只想早点将他精元哄出来,于是媚波流转的娇喘道:「快……快要我……」说话的同时,两条白玉美腿便已勾上了大汉的熊腰。

  冥山鬼母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其媚态却无人能敌,其热情似火的承欢纳恩,引得大汉俯首称臣,只得恣意逞狂,怒挑急耸,杵杵尽抵那处妙物,根根尽没花房。

  「哦……好……再……再深点……对……你好……好厉害……哦……」

  有如此淫声浪语助兴,大汉愈发勇猛了,他跪坐在冥山鬼母的双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膝,腰肢更加用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肉杵大出大入,带出花露蜜脂四下飞溅,同时花房内壁嫩肉随着急插的肉杵而不断的被翻出,大量的浓白浆汁被挤压而出,顺着茎身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绣被上。

  两人如此这般的激战,可就苦了咫尺之遥的南宫修齐了。先前仅仅是冥山鬼母的裸背就已经让他欲火上升了,现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宫戏就在眼前上演,看得他更是欲火难抑,浑身血脉喷张,这直接导致了他下面的宝贝一柱冲天,涨得他难受之极!

  榻上的冥山鬼母螓首后仰,迷蒙的美眸半睁半合,弧线优美的樱唇不停地翕合,吐出腻人娇音。再看她那赤裸娇躯,白嫩细腻,堪称完美无暇。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男人的抽插的动作晃动不止,荡出一阵阵迷人乳波。

  如此景象已是淫靡之极,而下身则是秽乱不堪。只见一根既粗且长,泛着紫黑光泽的肉棒在冥山鬼母的嫩蛤中不断进出,伴随而来的是淫汁四溢,「滋滋」响声不绝于耳!

  就在南宫修齐看的欲火焚烧之际,忽听床上大汉一声粗嚷:「哦……我……我不行……行了……」

  冥山鬼母的脸上的媚意快浓的滴出水来,嘴里娇喘道:「快……快丢……」

  只见大汉浑身痉挛,庞大身躯不断抽搐,如同抽风一般,抖动个不停,看得一旁的南宫修齐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哪里是射精,分明就是中邪了啊!」

  再看他们下体的交接处,除了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汁蜜液,再没有一丝精液流出来,很显然,已经全部被冥山鬼母吸取了。

  就这样,大汉身子的抽搐抖动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止了,而他那原本笔直跪坐在冥山鬼母两腿之间的身子也随之渐渐的颓然倒下,最后伏在了她的身上,直至一动不动!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如此经不起弄且精元才这么一点,真是空长一副皮囊!」冥山鬼母鄙夷道并一脚将大汉踢下了床。

  大汉那庞大的身躯就像稻草似的被冕山鬼母踢地连滚好几圈,一直滚到南宫修齐的脚下方才停下。这时,他惊骇得发现大汉脸上苍白无比,连嘴唇都变得一片雪白。两眼瞪的又大又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而他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笑意,表情十分的怪异!

  南宫修齐看着躺在地下的大汉,又看了看冥山鬼母,只见她盘坐在床上,两眼紧闭,似乎又进入了练功的状态。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脚,碰了碰大汉的身体,谁知刚一碰上南宫修齐就吓的连忙缩回了脚,原来大汉的身体不但无比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寒,毫无疑问,大汉已经一命呜呼了!

  南宫修齐吓得够呛,先前的欲火也消失了大半,他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心中既急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股大力迎面向他裹来,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继而向床榻飞去!

  随着一声闷响,南宫修齐重重的跌落在床上,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一个娇嫩胴体似水蛇般的缠绕在他身上。

  这时候,紧紧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手脚得以自由,南宫修齐忙不迭的就要起身逃离,谁知他刚抬起头就触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额头,吓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离,然而冥山鬼母却进一步凑近,那张精美的脸几乎贴在了南宫修齐的面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张俏脸不断逼近自己,南宫修齐仿佛看见了一条毒蛇正吐着信子游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头,同时嘴里颤声说道:「你……你干什么……别……别过来……」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荡,轻轻地对着他的脸上吹了一口似兰似麝的气息,娇道:「别怕啊!等会我就让你体验到男人的最美快感。你瞧他,死前都带着一抹笑容,也不枉他来这世上走一遭!」

  一边说着冥山鬼母一边重施故计,玉手抓住南宫修齐的宝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里凑。谁知一抓之下,居然满手柔软,原来南宫修齐那玩意已经从看春宫戏时的坚硬暴涨转变为现在的软如面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一阵娇笑,虽然声音难听,但脸上的媚意却是十足,笑过之后也不言语。娇躯如蛇般的滑至南宫修齐的胯下,然后伸出葱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将他的肉杵包在里面,先是轻缓的套弄着,接着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并且舌尖不时的顶住其马眼。

  随着冥山鬼母不停的口进口出,再配合上她脸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尽管南宫修齐心中仍是惧怕不已,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胯下那条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苏醒了,已呈半软不硬的状态。

  如此一来冥山鬼母舔的愈发起劲了,只见她巧舌卷绕,柔滑的小舌不住的绕着他的龟棱打转,过了一会,已经变得硕大铮亮的龟头从她的口里滑出,带出一丝晶莹透明的涎液。接着,她从龟头沿着长长的茎身一直舔至肉囊,将两只春丸交替含进嘴里细细吸啜着,连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哦……」强烈的快感直冲南宫修齐的脑门,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此时,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来了,同时他心里知道,接下来他离死亡不远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蓦然,南宫修齐忽然感觉下面又是一紧,低头一看,原来冥山鬼母又一次将他的肉杵含进了嘴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那近一尺长的肉棒全部进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樱唇已经接触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肤。

  南宫修齐没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杵仅仅是现在的一半也都没有哪个女人能将他这东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过是含下大半,而现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将他这近一尺长,儿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亲眼所见,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

  肉棒前端的龟头已达食道深处,直逼冥山鬼母的胃里,那食道的蠕动收缩以及咽喉的紧箍让南宫修齐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冥山鬼母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得意神色,她知道几乎没有男人能逃过自己这深喉绝活,只要不是子孙根的太监,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来。

  冥山鬼母的螓首不断上下移动,食道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南宫修齐的呼吸渐渐变粗,没一会,他忽然双手抱住冥山鬼母的螓首,腰肢极力向上耸动,动作极为狂暴!

  很显然,南宫修齐射精在即,然而这时冥山鬼母却飞快得吐出了他的巨杵,娇躯迅速向上,然后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骑在他的身上。

  本来南宫修齐即将大泄,却被冥山鬼母突然挣脱,感觉肉棒一凉,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热紧凑之中,然而就这短短的一凉之下让南宫修齐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会被榨干而死,于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的巨杵套进自己的花房里后却并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颇感诧异,继而媚笑道:「呦,真看不出来你还是蛮强的,我都有点舍不得……桀桀……」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

  南宫修齐听她话里似有转机,精神不由一振,忙讨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宫修齐正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冥山鬼母能对他网开一面,谁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传来来一阵阵的紧缩,层层媚肉似排山倒海般的裹住他的茎身,爽得他是连翻白眼,连话也说不出了。

  「只要你能坚守住那就行喽!」说完,冥山鬼母纤腰一阵急耸,并且不时纤腰沿着他的小腹作研磨。

  南宫修齐爽得无以复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贯穿而入,进去极深,把冥山鬼母的娇躯都撞地不由向上一挺,同时大量的透明蜜汁从交接处被挤了出来。

  「啊……」冥山鬼母的本意并不是追求肉欲快感,但此时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喘。

  先前的那个大汉的胯下之物虽然也甚伟,但和南宫修齐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巨杵直达花径深处,将冥山鬼母那洁白光滑的小腹都顶起一小块,从而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柳腰轻提,膝盖微伸,将他的巨物退出了少许,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满了颗粒,十分粗糙,从而对她那娇嫩的花穴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继而腰肢倏然笔直,螓首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动人心魄的娇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样,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说不定她就会饶自己一命呢。」想到这,他再一次挺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而入子宫口。

  「啊……」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吟,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寂寞与渴望似乎都被这狠狠一撞给击的烟消云散,身子软软的,如抽去骨头般的趴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继续狂抽猛插,巨杵犹如一根赤红烙铁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进进出出,由于摩擦力过大,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房里的嫩肉带出翻进,移动幅度甚是骇人!

  巨杵次次见底,直要将她的花房捣碎一般,美得冥山鬼母娇躯欲化,腰肢一耸一耸的迎合着他的撞击,螓首向后仰到极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飞……飞了……」

  冥山鬼母吸取过无数男人的精元,还从未在练功当中得到过像现在这般的快感。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怀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坚持下来,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无第二次机会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母习练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难以让她进入快感之境。而南宫修齐却因习练了血灵召唤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这才让她品尝了肉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觉得自己花房深处越来越热,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击的由麻到酥,再由酥到木,最后仿佛觉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周身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汹涌的愉悦在体内翻滚,继而让她无法呼吸!

  巨杵强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处嫩壁,而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搓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则伸进其交接出抚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齐下的动作让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虾米般的弓了起来,雪腹一阵阵抽搐,颤颤巍巍的泄起精来。

  南宫修齐只觉一洪流猛然冲击他的棒身,花房里面的层层媚肉收缩的奇紧无比,但仍有大量乳白蜜汁沿着交接的缝隙流出体外,将他们身下的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终于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在暗享高潮余韵的同时心里大呼侥幸,自己本来是采补他的精元的,没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丢了身子,要是南宫修齐是一个采补高手的话,那这一次的后果不堪设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甚至连性命都堪虞。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在下的效劳吗?」南宫修齐虽然神态谦卑,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轻抚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媚声道:「不错,真的不错!」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猖狂。他翻身将冥山鬼母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杵更加深入的进入她的体内,直达花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猛烈刮擦着她的花心,烫得她是娇喘连连,身子不断抽搐。

  瞑山鬼母的修长玉腿紧紧缠绕在南宫修齐的腰间,星眸微闭,娇颜酡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强力抽插,与此同时,大量浓稠乳白蜜汁从花房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被染成斑驳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点……」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疯狂索取。

  南宫修齐愈发兴动如狂,他撑直身躯,抱起冥山鬼母的玉腿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她得人心幽径深溪暴露无遗,只见那里犹如蹦上岸的鱼的小嘴,犹自翕张开合,里面鲜红媚肉清晰可见,粘稠的蜜液沿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南宫修齐暗吸一口气,挺起腰肢,将硕大龟头紧抵玉门,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顿时尽根而没。接下来又是一番狂风暴雨式的猛烈抽插,而冥山鬼母则是不住挺腰扭臀,极尽配合之能事!几近百余下之后,南宫修齐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身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蓦然,他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深处莫名其妙的来了一股强大吸力,原本湿滑的花径急剧收缩,比之前她来高潮时的收缩力不知要强多少倍,似有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龟首茎身狂舔猛啜。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涌来滚热液体,这液体不同与刚才冥山鬼母高潮时产生的喷涌,那种喷涌只是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汁,而这一次不只花房深处,就连花径四周的肉壁都冒出热流,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冲击着他的肉杵。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南宫修齐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颤声说道:「我……我不行……了……」

  冥山鬼母脸上挂着动人的媚笑,「想要泄了吗?那就泄吧,不要忍着了。」说着,她的腔道深处又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冠沟马眼紧紧吸住。

  原来,冥山鬼母对他使用了她好久未曾使用过的媚功,这套媚功自习成以来她几乎未在男人身上使用过。因为凭她的容貌及手段,只需略施小计男人就会一泄如注,而今天她却破例了,这让她对南宫修齐刮目相看,也动了不吸取他的精元,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的念头。

  然而她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既然南宫修齐与众人不一样,那其精元肯定也大异常人,对自己的功力必然大有裨益,说不定就此大功练成。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冥山鬼母心中的想法,况且就算知道他也忍不住了,花房深处的吸力越来越强,肉壁四周的滚烫液体冲击的他美得快飞上了天。终于,他把持不住了,身体畅快的抽搐着,热乎乎的精液飞喷而出,一阵猛似一阵!

  南宫修齐美的浑身似乎都被抽去了骨头,颓然的趴在冥山鬼母的玉体上,正待休息片刻,却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冥山鬼母花房深处的吸力好像有增无减,而他的肉杵继续在喷射,似黄河决堤般的不住流泄,怎么也无法收得住。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要起身将肉杵抽离她的花房却发现她里面的吸力实在太强,让他根本无法抽出半分。南宫修齐惊得面如土色,嘴里哀求道:「夫……夫人……饶命……」

  「桀桀……」冥山鬼母的怪笑再一次的在南宫修齐的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是那么难听,不过他觉得这声音似乎越来越遥远,而眼前冥山鬼母那如花娇颜也越来越模糊。终于,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头栽了下去……

 

             第六章 龙脉之地

  初秋清晨下的议政殿庄严肃穆,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粼粼金波,晃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派盛世华丽之气!

  早朝已然开始,这一段时期朝廷的头等大事就是率军远征魔刹国,所以皇上最关心的就是这事,早朝上问的都是关于这事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在三天之内集中二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准备的工作非常繁杂,从调兵遣将到后勤运输,每一步都要跟上,差错一步都会影响甚至决定战争的胜负。

  此刻,华唐帝国第十二代君主李玄就坐在刻着赤色九龙的龙椅上,他头戴玉冠,白色珍珠成帘状垂落在他的额前,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神色。

  「众位爱卿,此次远征魔刹关系到我华唐帝国今后的发展及命运,所以绝不能容许有所闪失,兵马、粮草、军饷等各个方面都要全面配合到位,要是哪个方面跟进不上,影响了大局,其负责的官员定斩不赦!诸卿家明白了没有?」李玄面色阴沉道。

  「明白了!」众官员轰然允喏。

  「嗯!」李玄点点头,眼光扫视了一遍下面的文武大臣,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宫凌空身上,脸色一缓,笑道:「南宫爱卿,这次远征魔刹可就全看你的啦。」

  「皇上放心,老臣定当不负圣望!」

  「很好!」李玄满意的笑道:「哦,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令郎上朝啊?」

  南宫凌空颇有点尴尬道:「这个不肖子,昨晚夜不归宿,直到今早都不见人影,所以……」他以为此刻南宫修齐肯定又是在哪个青楼里厮混,心中是又气又窘。

  果然,听到他这话,众大臣都笑了,李玄也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爱卿也不必过于介怀!好了,没其他事情就散朝吧。」

  「退朝!」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议政殿的上空响起。

  下朝之后的李玄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养心殿批阅奏折,而是径直去了舞阳宫。

  这舞阳宫位于皇宫玉液池的西侧,是他最宠爱的妃子温淑妃的居所。

  舞阳宫是整个后宫最华丽,最大的宫殿之一,整个殿高六丈九尺,共分为三层,皆以产量极少的和田白玉石所铺就,琼楼玉宇,光华四射。尤其是当阳光照射上去,整个宫殿流光溢彩,远在五里之地都可清晰可见。宫殿两边种植着大量的高大梧桐以及鲜花,繁荫茂盛下花朵姹紫嫣红,清香浮动,堪称人间仙境。

  此刻,李玄神态悠闲的坐在舞阳宫一层大厅正中高台的软椅上,手持玉杯,轻酌着美酒,周围丝竹之声悠扬悦耳,而台下是近百个姿容俏丽,着轻薄透明衣裳的歌舞姬,她们翩翩如孔雀般起舞,每一个都有着极其妩媚的容颜,婀娜有致的身姿。她们踩着丝竹声的节奏,如蝶飘舞,一双双珠光玉臂配合着丝竹之音不断的变幻着曼妙的姿态,教人为之目绚神迷!

  百余美娇娘的美丽舞姿组成了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而在花朵的中央则有一个身穿红色舞衣的美人,她的美貌比起周围百余美姬胜出不止一筹,明眸皓齿,眉漆如画,体态纤侬合度,肌肤细腻玉润,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凝脂。而她那轻盈的舞姿更是独领风骚,犹如一支跳动地火苗在湛蓝的海水中漂浮摇曳。

  李玄嘴角含笑,静静地欣赏着,不过神情并不是很专注,眼前的舞蹈虽然美妙但毕竟已经欣赏了无数遍了。相对于舞蹈而言,他更乐于欣赏的是中间那红衣美女的娇娆胴体,那是一具充满了无限风情,无限媚惑的胴体,无论怎么欣赏似乎都欣赏不够。

  然而他之所以耐着性子欣赏着这已经欣赏了无数遍的舞蹈是因为他不是把这场舞蹈当成一种享受,而是做为一种恩赐,恩赐的对象就是坐在台下右手边的一个老人。此人年约七十,面容枯瘦,但精神却颇显矍烁,尤其是那一双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颌下花白胡须长及胸口,无风自动。身着一袭纯白法师袍,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

  此人正是华唐国的国师,名叫宇化天,皇上李玄很是信任他,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法力的确深不可测,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很会迎合李玄,不但传授给他诸多的房中之术,滋补丹药,而且在国道运势方面也予以了一定的指点,让李玄自觉受益匪浅。

  此时,丝竹之声渐渐减弱,而中间的那位红衣美人则单腿立地,一手高举头顶,一手轻提裙裾,在原地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火红的裙角如一支华贵牡丹灿然开放。当丝竹所发出的最后一声音符消失,周围近百歌姬齐然而倒,而中间的红衣美人则缓缓而下,双膝着地,红色轻纱在雪白的白玉石板上铺就成一朵美丽的花朵。

  「好!早就闻温淑妃的舞技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呵呵!」宇化天手抚胡须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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