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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的37分48秒(上)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2770 ℃

* 困惑的14分57秒

沙……沙沙……

喀蹡。

「……」

「不動,我知道你還沒睡,接對講機。」

又是一陣雜訊,等了十秒後,對講機才傳來不動吊兒啷噹的聲音:「幹嘛啊總帥?三更半夜的。」

不動的語氣有著壓抑的不耐,而看不見對方的對講機後,隱約傳出粗重的喘息。

影山皺了皺眉:「你旁邊有人?」

「人?……喔!」他頓了一下才說:「是我養的狗,正在調、教、中。」

「……我不管你的變態興趣,但你今天交給我的名單和數據是怎麼回事?現在過來說明!」

「啊?我可是很忙的。我說總帥,別因為你想念跟雷門野狗好上的愛犬想得睡不著就來打擾我好嗎?啊、真晦氣,幸好我家的狗可是忠心耿耿……源田醬,汪一聲跟總帥打招呼?」

話筒內傳出一聲悲鳴,分明是陷入恐懼的叫聲,卻又夾雜著數道羞恥呻吟,想也知道不動正在做什麼。

「學會『適可而止』四個字怎麼寫有很困難嗎?」影山額角浮出青筋,對不動的態度感到十分厭惡。

影山正要發作,話筒內的音量毫無欲警地擴大:「源田!不可以!給我忍住!」

吼完命令句後,他才聽不出一點誠意的道歉:「總帥你再說一次?剛剛我的狗差點在房間尿出來,不罵一罵永遠不知改進,真是可愛得讓人傷腦筋。」

「你真他媽的低級。」

「彼此彼此,這句話我就當稱讚收下來了。總帥,我也是為了真帝國才訓練他的。畢竟守門員最重要的是腰力嘛,讓他長時間憋尿可是我查了資料後才找到的捷徑。」

「聽都沒聽過。」

「哈哈哈∣∣」

囂張的笑聲讓影山頻頻皺眉,忍不住把話筒拿離耳邊。

「期待調教的成果吧?不多聊,晚點再去找你。」準備結束通話時,不動的聲音冷不防再度傳出:「是說總帥……你是不是也有感覺了呢?」

「滾,少把歪腦筋動到我身上。」影山捏緊手中的資料,份量厚重的紙張皺得不成原樣。

「真失禮耶,我本來想牽著狗去找你……掰!」

喀!通話正式切斷。

影山無言地盯著手中的黑色機器,良久才下定論:「劣等的下流。」

▲ △ ▲

「源田醬――」不動笑瞇瞇的坐在椅子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正跪趴在地上、全身不斷顫抖的棕髮少年。少年雙手遭反捆,下半身一併被脫個精光,只剩寬擺的守門員上衣遮蔽身體。他的嘴被一團布料給塞得死緊,渙散的瞳孔混雜著屈辱與絕望。

口齒皆沾上阿摩尼亞的腥臭,十四年的人生中,源田還是首次嚐到自己內褲上的尿味。他覺得很噁心,喉嚨也被沾濕唾液的黏膩棉布磨得很疼;而不動塞住他嘴巴時,不忘惡劣的用膠帶封死,導致他只能發出訊號微弱的嗚鳴,連求救的機會都被剝奪。

不動用腳尖勾起源田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正面朝向自己。

「很疼吧?」

若有所指的問句讓源田心跳加快,下意識的將雙腿夾得更緊。

不動指著源田欲隱藏的跨下,輕聲說:「倔強的小傢伙,都變成紫色了,還是這麼地精神。」

源田撇開臉,不願去看對方明顯訕笑的表情。

不動冷哼一聲,變臉踢向源田的側肩,輕而易舉踢翻重心不穩的他。「嗚!」源田重重跌在地上,觸地時引發的震動讓他渾身痙攣,斗大的淚珠在眼眶內滾來滾去,卻遲遲不見掉出。

不動從椅子上跳下來、蹲到源田身側,觀察對方那根被多層皮帶束縛住的挺立。源田的陰莖在勃起時擁有不輸外國人的大小,這向來能在男廁比較炫耀的事如今卻成為致命傷。不動事先繫上的皮帶隨著受到刺激而腫脹抬頭的柱體絞入肉內,硬生生地扼住完全昂揚的柱體。更過份的是,他不知從哪弄到一條導尿管,稍早前就一邊講解使用方法、一邊撥開他前端的嫩皮,露出自己從未看過的小紅孔。

當時不動是這麼說:「源田,你能想像尿道也是敏感點之一嗎?」

不等源田回應,他繼續說道:「幾年前,我那死鬼老爸被追債追到盲腸爛了,他除了給大家添麻煩外就沒別的優點。我們家哪來的錢給他開刀啊?後來我媽心腸軟、問了幾個親戚湊錢,總算找到個收費便宜的醫院開刀,當然沒幾天就被趕回家。沒辦法,有錢的大爺們還在等床位呢!」

不動捏著細長的針管,來回搓揉酒精棉,安裝步驟至今仍然印在腦海裡。

他懷念道:「開刀後不能下床,只能靠尿袋排泄,想拿塑膠袋充數我媽卻不給……總之,我得幫他處理大小便,其中也包含導尿。」

手中的針管似乎讓他回憶起不怎麼愉快的過往,不動臉色一暗,驟然強制拉開源田拼命朝內併攏的大腿,不耐道:「張開點,我看不到。」

「嗚∣∣」猜到不動下一步動作,源田瘋狂地踢動雙腳,就算拼命掙扎換來一頓挨打、也總比尿道被插入針管好。

「不想我插歪就別動!」

缺乏耐心的喝罵立刻讓源田僵直了身體,高速跳動的心跳讓他呼吸困難:「啊……呃啊∣∣」

飽受驚嚇的眼珠將十來公分的針管沒入尿道的過程通通收錄眼底,源田終於暈死過去。

「……插完管子後他那根挺得可直了,拔掉時還一邊唉來唉去的一邊射。所以我猜插尿道的效果還不錯,你喜歡嗎?嗯?」

句尾落了老半天等不到回應,不動歪頭看了下地上的少年,窣了一聲:「哈啊?竟然爽昏了。」

▲ △ ▲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空間裡。

用『空間』這種說法很怪,但他就是認為這裡不屬於地球上的任何一處。

嚴格來說,這是一個四面密不透風的黑牆、加上一道鐵門造出的方形箱子。以他熟知的語言來說,『監牢』或許最足以形容這地方給人的感覺。

他摸了一下黑牆,才剛碰觸表面,全身卻彷彿處在最酷寒的環境之下!那種冷,足以讓神智輕易崩毀。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一道熟悉的聲音無欲警地從背後響起。

『你又為什麼在這裡?』他聽見自己嘴巴自動吐出未曾想過的疑問。

『我一直都在。』那道聲音冷冷地回應。

『這裡好冷。』

『的確,所以我非常期待脫離這個鬼地方。』

他猜對方大概是凍了太久,聲音都帶著如針般的寒氣。

『祝福你。』他誠心誠意說道。

『謝謝,我相信就快了。』聲音意有所指的道謝:『也許一小時,也許一天,誰知道呢?』

『我該離開了。』

『等等,你從哪出去?』

『那裡有道門。』

『門?』聲音突然變得惆悵:『竟然有門?』

『你看不見嗎?』

『我眼前只有一片柵門,而且沒有鎖頭。』

『那你怎麼出去?』

『……』

他又問了一次,等了老半天還是得不到回應。那道聲音像是憑空蒸發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等得無趣,乾脆邁步走向出口,準備離開。

腳跨過門檻時,那道聲音又出現了:『喂,源田,不動他……現在很生氣嗎?』

『呃……』他能清楚描繪出自己笑得幸福的表情:『我想他是氣炸了。』

▲ △ ▲

源田睏倦的睜開眼睛,蓄積的尿意卻也排山倒海而來。

他不斷地哀求不動放過自己,想當然爾,後者的回應不怎麼友善。不動變本加厲地挑起自己的情慾,直至影山總帥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前,乳頭早被不動的手指搓得紅腫發疼。更糟的是,當米粒般大小的乳頭被扭尖以後,一點點對流或摩擦都會產生又酸又麻的觸電感,間接影響正辛苦適應著尖管的尿道。他輪流被興奮和痛苦的感覺折磨,直到影山來電,才得以換取片刻的喘息時間。

源田不停祈禱著影山趕快把不動弄走,即使自己繼續保持這種不堪的狀態也好過於被對方持續惡劣的玩弄。長時間勃起卻無法發洩絕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之一,他像條毛毛蟲般的往前蠕動,藉著摩擦地毯上的氈毛來舒緩卡在半途中的快感。

「竟然擅自行動?果然有主人的狗是最難調教的……真麻煩!」不動冷笑著將源田翻回正面。接下來,他打算讓他數千億個細胞都記得,到底誰才是這個身體真正的主人!

不動抓住源田腳踝往肩上用力一拉!臀部突然懸空的恐懼感讓源田的大腿顫得更厲害、綁在背後的手指徒勞無功的勾緊地毯氈毛,卻制不住重心轉移到不動肩上的結果。

「我來讓你更爽吧。」

不動把臉湊到源田的性器官前,伸舌彈了一下那片被導尿管插紅的紅腫薄肉。

「嗚嗚嗚嗚嗚∣∣」瞬間的刺激令源田狂亂甩著頭,只覺得腦中彷彿要爆炸一樣,一道道的無形電流從神經末稍竄入腦中,致使大腦不斷下達排泄的指令。

但他不敢。

源田夾緊臀瓣,他清楚的描繪出埋在腸道內的塑膠軟管,正隨著腸壁分泌出的潤滑液浮浮沈沈。不動趁他昏過去時一併把導尿管塞入他的肛門,最後在唯一的出口安裝肛塞固定。

源田不敢想像自己的腸子竟然成為了尿袋,更不願相信今早還在同一張床上、赤裸著上身與自己道早安的戀人會有如此惡毒的心腸。

不動是他的戀人∣∣這是有長眼睛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喜歡在兩人獨處時摟住不動,感謝他高人一等的身材,能輕易的將對方攬入臂彎。接下來的情節多半是接吻、做愛,不動在性事方面的胃口和尺度開放得驚人,總有層出不窮的把戲供他試驗。本來不諳性事的自己逐漸抓到能在短時間內讓對方高潮的訣竅,還得再而三的變換抽插角度,直到大家都體力不支才能達到真正的滿足。

不動嘴壞歸嘴壞,但也不會把狗、調教、排泄等侮辱人格的字眼掛在嘴邊,用著像是討論明天天氣的口吻提出。過大的反差實在是詭異得過份,他從未注意到不動有這般殘忍的一面,事發至今他依然無法理解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做出這麼過份的行為,背後一定有什麼理由吧?

「在想什麼?」不動停下舔舐的動作,瞇起貓兒一般的翡翠眼珠,詢問的語氣裡帶著被忽略的不滿。

源田避開他的視線。無論是不動,或是想幫他開脫的自己,感情本身就荒謬得不可理喻。

被皮帶束縛的根部依舊昂揚鼓脹,不動故意用手指戳了戳,耳朵清楚捕捉到源田微弱的的悶哼。

「這裡,」拇指跟食指擰住腫大的囊袋,上方佈著的微薄細毛搔著他的手心,那嬰兒頭髮般的柔軟觸感激發他一把扯下的衝動。但他終究只是隨意地拉了拉,手指隨著囊袋間的凹陷朝後劃去,慢慢說道:「還有這裡……包括你那顆愚蠢的腦袋、還有忠於鬼道的固執,都屬於我。你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煩惱,順從我、景仰我,認清楚我才是你的新主人,知道嗎?」

……為何要提到鬼道?在他眼裡,那片醒目的紅色披風早就很淡很淡了……

不動的呢喃像毒藥似的滲入源田充滿疑惑的心。每當他用磁性的嗓音叨唸:他,不動 明王,才是源田 幸次郎的主人時,源田便會奇異地感受到身體被對方施予了超越痛苦的愉悅。

從根部直逼上來的刺痛經由不動的巧手輕撫,轉為一群螞蟻攀爬在全身神經似的麻癢,蓄滿水分的膀胱不安分的鬆動,源田趕緊將四肢朝內縮起來,卻苦於前後無法相顧。

想再被繼續撫摸、想多聽那人的聲音……

蜷曲的動作使得源田白皙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不動眼前,他的視線立刻黏牢在那鑲在對方臀瓣中央的粉色圓形體上,嘴角揚的角度更高了。

仿製Alien石模樣的肛塞外表佈滿透明的液體,還有更多的正汨汨地從沒完全封緊的皺折處流出,映得那切割成多面體的光滑表面分外閃耀。

他想起無聊翻閱的小說出現過的老梗橋段:持有人越不幸,被詛咒的紅寶石就越惑人炫目。

「可惜這裡沒鏡子,真想讓你也欣賞一下。」半是讚嘆半是惋惜的舒了口氣,不動稍微瞄了後上方一眼,意有所指地冷笑:「嘛,想看的話還是看得到的。」

他緩緩抽出沾滿腸液跟少許糞便的仿陽具狀肛塞,看見褐色的膏狀物不禁讓他低咒:「該死,還是沒清乾淨?」,但在他深究前注意力便被源田的反應吸引過去。

「嗚……嗚嗯……嗯∣∣」

初始還只是虛弱的抖動,毫無欲警地轉為瘋狂的掙扎。

源田瞪大了眼,不斷浮出的水霧使得他的視線受到嚴重的干擾。不動將肛塞抽出時那些附著在上方的顆粒一併刷過他的腸道,長時間勃起而變得分外敏感的薄壁經不起任何刺激,他被擴張得有些鬆弛的擴約肌重新緊縮起來。將僅剩的力量分至身後的後果便是膀胱不自主的宣洩,就像水庫閘門開啟後,再也無法靠任何外力阻止……

源田的陰莖暴漲成深紫色、在根部糾纏的皮革更深地咬入肉裡。在前後痛並愉快的雙重刺激下,一道黃褐色的水流終於從針端處冒出,沿著塑膠軟管蜿蜒而下,源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尿液消失在臀部末端,數秒後感覺到一陣熱燙的溫度沖進體內。

「哇喔∣∣」不動吹了聲鼓譟的口哨,宛如等待馬戲團開幕已久的孩子,雙眼閃爍著期待和雀躍:「再尿多一點!」

源田全身的肌肉終於不受控制的鬆懈下來。金色的尿液一波波地灌進甬道、再從被擴張過的肛口湧出、沿著大腿內側摔落地毯。吸水性甚強的毛氈散發出臭烘烘的腥味,水漬蔓延到不動身邊。

他癱著身軀,像一頭的垂死獅子、孤伶伶地迎接悲慘的下場。

不動一手托腮,不甚在意自己肘間關節浸在濕透的地毯上,時不時用手指刺激源田的囊袋和根部讓它們保持充血。源田連哀嚎的力氣也消失了,琥珀色的雙眼久久對不上焦距。

「感覺很輕鬆吧?」一道輕輕的力量推上他的下巴,源田順從的偏過頭,不動那張笑得稚氣的臉龐在模糊中成形。

不動居高臨下的俯視虛弱的王,背光讓陰影埋在他臉上,源田只能看到一雙瞇起的貓眼眨著絲一般的金綠流光,隨性又慵懶,自己的一舉一動於他而言,都不過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即使那隻老鼠,曾經是頭意氣風發的獸王。

「因為我的允許,你才獲得解放。」

不動撥開源田散亂的額髮,厚實柔軟的手掌給燒著高溫的額頭送來陣陣清涼,像一道微風,徐徐緩緩地撫平他躁動的情緒。

「記住這種感覺,記住我給你的獎賞。」

他撕除可憐兮兮的少年嘴上濡濕的膠帶、再挖出被口水弄得濕答答的內褲,新鮮的空氣一下子湧入源田的喉嚨、狠刮乾渴的呼吸道,疼得源田咳嗽不止。

「為了我,用你的身體擋住每一顆球吧,源田 幸次郎。

但是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中場,敵人能夠射門的機率趨近於零。

相信我的力量,然後……把你的全部交給我使用。」

他的手指順著源田剛稜的肌肉線條畫下,輕輕在牙齒上叩關。充滿善意的探詢讓源田不自覺的鬆口,舌頭在沾上尿味的手指伸入時悄悄纏上去。

為了我。不是為真帝國,更不是為了超越鬼道。

你所做的事都只是為了成就我。

成就我,就等於成就你自己。

拋開你對『那塊石頭』的信仰,我才是你唯一該相信的對象。

不動繼續解除分身上的皮扣。不料皮帶頭卻卡在發腫的頂端、勒得皮膚周遭呈現壞死徵兆的紫色。他眉頭皺了一下,明知拆卸過程中源田肯定痛不欲生,不動還是故意讓指腹搔撫著那根屹立在90度位置的陽根,做著讓源田打顫得滿身冷汗的舉動。

「好,射吧。」

「不、不行!」光想像精液會流經脆弱到不行的管道,源田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他真的無法再承受一丁點的刺激。

「囉唆!快射就是了。」不動搶先握住源田的根部、粗魯的在莖柱上擼動。源田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然後盡頭出現一個小光點、用眨眼不及的速度朝自己炸開了花!

「咿咿咿∣∣啊啊啊∣∣」精液朝不費力的擠開戳鬆後的尿道,盡情地揮灑在源田的肌理分明的腹部。源田禁不住發洩快感,一頭被汗水浸濕的獅鬃頻頻搖晃、甩出的大量水珠有泰半濺到不動身上。

他在高潮中再度失去意識。

▲ △ ▲

『足球就是勝利。這句話對四十年不敗的帝國學園而言應該體會很深吧?鬼道那傢伙真的很聰明,他知道雷門那群傢伙能幫他繼續維持個人不敗的戰績,而身為失敗者的你們,已經失去當他夥伴的資格了。』

『胡說,鬼道是為了替我們報仇才加入雷門!』

『啊?到現在你還說這種天真的話。帝國輸了,你們連預賽資格都拿不到,還跟我談什麼報仇?你和佐久間加入真帝國,不也貪圖一個機會、抱著變得比鬼道更強的期待?』

錯了!源田想著,他只是想重新站在足球場上與伙伴們並肩作戰。

『無法承認自己慾望的人稱之為軟弱。想要什麼就得去爭取,足球也是同樣道理。』

『我不是!』

『啊啊,又一個認不清自己界線的白癡。拿去,讓你追上鬼道的秘密武器。貨真價實的Alien石。』

『好漂亮……等一下,那我們喝的究竟是?』

『百分之一濃度的稀釋液。清楚這石頭代表的意義了?反正你不想追著他的背影吧?想超越他吧?』

『是!』

『所、以、說……』

源田亂糟糟的大腦忽然浮現出當時不動掛在嘴邊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所以說……所以說?他是想告訴自己什麼?

話說回來,當初借給自己的那顆石頭,跑到哪裡去了?

這是哪裡?印象中他似乎是夢遊到不動房間,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頓後才拖到這間暗房。

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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