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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窝(1-19) - 1,2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9600 ℃

  赵玉瞪着大眼珠子听完,「妈呀,这老外真不是物儿,怎么会得意看那事儿呢,这可难为大聪了。」

  「老舅妈你刚才不说不怕看吗?你要是肯让我哥拍一次,那我哥答应人家的事儿办了,不就不愁了。」杜明见赵玉要打退堂鼓,急忙在拾起话头。

  「我怕啥,要是别人拍老舅妈还真不在乎,可大聪是俺外甥,他得怎么看我这个老舅妈啊。再说,大聪也不能同意啊!」

  「我哥正犯愁呢,没准就同意呢。再说了,那钱咱们也不能给别人挣啊。」杜明用钱诱惑赵玉,他要赵玉先下定决心,然后再说服哥哥。

  听到钱,赵玉的眼睛又是一亮,「都实在亲戚,什么钱不钱的,其实就是不给钱我这个老舅妈也该帮帮大聪。那你问问你哥的意思吧,老舅妈豁出去了。」

  杜明一听哥托付的事儿有了着落,也没心思再和赵玉这个傻逼娘们扯别的犊子了,「我今晚就和我哥说,老舅妈你等我的信儿。要是挣到了钱,你可得给我炒几个好吃的菜,让我喝个够啊。」

  赵玉照着杜明的后脊梁给了一巴掌,笑骂道:「你个小瘪犊子,老舅妈差点儿都要卖身了,这钱你也好意思扒皮儿。」然后有认真说:「行啊,老舅妈也不是那抠人儿,买几斤肉让你可够儿吃。」

  杜明嘿嘿一笑,出门离开了赵玉家。

     ***    ***    ***    ***

  杜聪将视频文件拷贝到笔记本电脑硬盘里,从头翻看了一遍,有不少镜头,因为光线的问题,拍得不是很好。但补拍是不可能的,只有让同学剪辑处理了。看完后,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没想到第一部小片,就把他自己也搭进了镜头里,而另外两个人,竟是他的亲人。

  本来,他回耗子窝带着摄像机和笔记本,只是想显摆显摆,并没有在老家耗子窝物色拍小电影的人的想法。但事情的发展竟是这么出人意料,稀里糊涂的把亲人卷进来。

  杜聪想起昨天半夜弟弟杜明急匆匆的和他说事儿有着落的时候,他高兴的几乎不能相信他的耳朵,没想到弟弟办事儿还真有一套。等听到弟弟说是他老舅妈时,他气得差点上去给弟弟几个大嘴巴子,但他忍住了,因为弟弟后面的话让他有点动容。

  弟弟说:「说白了,还不就是个穷吗!你老舅傻,担不起家,你老舅妈也不精,但也不至于随便和谁都搞破鞋,还不是图那些老爷们点小恩小惠,让家里的日子好过点。破鞋都搞了,让人看看又能怎么的。」

  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酸楚的生存道理。他不得不接受,他干的这个,难道不是因为穷吗!

  想多了更难受,杜聪把东西收拾好,决定尽早睡觉,他明天要返回城里,把这第一部小片发给在美国的同学。杜聪同学的叔叔是省海关部门的领导,那里的网络带宽很大,传输一个几百兆的视频用不上一个小时。他俩约定到那里传送文件,如果在网吧,可能一天也传送不完,不仅浪费时间,也不安全。

  对杜聪来说,这是一个不平凡也不平静的夜晚。他闭上眼睛,鸡巴插入老舅妈嘴巴的情景立刻浮现在脑海。他想把这情景挤出去,却怎么也办不到,就如回放视频那样,从头到尾从脑海中闪过。当最后射精在老舅妈脸上的情景出现时,他忽然感觉到,他的鸡巴竟然不可控制的勃起。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杜聪在心里骂着。

  一个人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多少总会有些改变,只是本身浑然不觉而已。

 

                (四)

  「大聪,你睡醒没?你三姨家国军来了,说找你有事儿。」

  还在睡梦中的杜聪被伯母在外屋的叫声唤醒,他迷迷糊糊回答说:「醒了,我这就起来。」杜聪一边穿衣服,心里一边想:「这么早过来,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儿,该不会是借钱吧。」

  杜聪最怕耗子窝的这帮穷亲戚向他借钱,有些在他蹲监狱前借的,到现在都没有还,把钱借给这些亲戚,不如直接说给了。

  杜聪下炕穿鞋,拽开屋门,见表哥正站在外屋的锅台边,低着头,心里不知道正寻思着什么。伯母喊完他,已经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表哥,快进屋。」杜聪心里不快,但表面上还是很热情。

  梁国军急忙说:「你看看,我们在农村都起的早,忘了你还在睡觉,要想到我就晚点儿过来。」梁国军边说着,已经走进了里屋。

  「看你说的,要不我也得起来了,我今天要回去,得赶上上午的车。」杜聪客套完,话题一转,问道:「表哥,你找我有啥事儿?」

  梁国军站在地上,低头犹豫了一会,忽的抬起头,看着杜聪的眼睛说:「咱哥俩也不是外人,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我听说你的朋友求你给拍录像,拍那种男女睡觉的录像,你昨晚找咱老舅妈拍了,还给了一百元钱,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听了表哥梁国军的话,杜聪的脑袋顿时嗡了一下——才昨晚的事儿,怎么一早上就有人知道了,这老舅妈的嘴巴也太不严实了。继而杜聪立刻又想到,要是老舅妈把他让老舅妈口交的事儿也一起说了出去,那可坏菜了。

  杜聪脸憋得通红,反问道:「是有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梁国军看到杜聪的神情,急忙说:「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要是真有这么回事儿,我也想拍。」

  这话让杜聪更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本以为表哥会给他讲点人伦大道理,没想到情况恰恰相反。杜聪松了口气,将昨晚事情为啥外泄先放到了一边,说:「朋友求的事情,实在没办法,老舅妈和老舅愿意,所以就拍了他们。表哥,你怎么也愿意拍这个?」

  「不瞒你说,我前几年腿不是摔坏了吗,看病花了好几千块,都是借的,到现在都没还上,既然拍录像给钱,我也豁出去了,不就睡觉那点事儿嘛,反正咱耗子窝的人也看不到,别人爱谁看谁看去,人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人家,管它呢。」

  分析很透彻,理由很充分。杜聪听了,心里这个高兴啊——没想到拍小电影的事儿竟然有这样意外的发展。

  「我朋友倒是不嫌多拍几段,而且也出得起钱,可是,你要和谁拍,和表嫂吗?人家可是主要看女人的。」

  「不和你表嫂还能和谁!」

  「哦,那你和表嫂商量了吗?她同意吗?」

  「来这前提了一句,她敢不听我的。」

  杜聪一直不太喜欢三姨夫和表哥梁国军父子俩,这爷俩不光在村里出了名的坏,在家里也很霸道。

  杜聪的三姨父叫梁信,他不仅和小舅子媳妇,也就是杜聪的老舅妈赵玉公开的搞破鞋,还经常殴打杜聪的三姨刘香。梁国军也和老爹一个德性,对老婆白梅也是说踢就踢、想打就打。

  所以,杜聪一听到表哥梁国军说的十分霸道,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但考虑到大局,只是有点儿不快的说:「最好还是和表嫂好好的商量,不要逼迫她,那样她会恨我的。」

  「行。」梁国军也应付着,接着又问:「你今天要回城,那还怎么拍?」

  「我也不是很急,今天就不回去了,要是今天能拍上最好了。」杜聪也想尽快的多拍几部,而且他认为表嫂白梅是个挺好看的女人,拍出来一定比老舅妈的那部有更多的顾客买。

  「好,我回去和她商量,准备好了再过来喊你。」梁国军其实比杜聪还急,他已经在心里想像着拎着瓶子用那一百元大钞去买散装白的情景。他边说已经边往外走了。

  杜聪拉住梁国军,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呢?」

  梁国军随口说:「我是听我爹说的。」

  「是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吧。」杜聪不想细问了,他傻老舅妈和他三姨父搞破鞋,这事被他三姨父知道,也是迟早的事儿。虽然他还不知道他老舅妈有没有说出给他口交的事儿,但他现在不能问,要是没有说,他一问反而漏兜子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事情到了这地步,一切以拍片大局为重,什么他妈的脸不脸。

     ***    ***    ***    ***

  昨晚,在杜聪离开他老舅妈赵玉家后,有个人又去了赵玉家,这个人正是杜聪的三姨父梁信。梁信有几天没和赵玉肏屄了,一想到赵玉的屄,梁信的心里就痒痒。对于已经五十五岁的梁信而言,和他同岁的老婆刘香,怎么能比得上只有四十三岁的赵玉。

  梁信是拎着白天从乡里买的二斤挂面到赵玉家的,赵玉虽然傻点儿,但时间久了不给点好处也是不行的。

  杜聪前脚刚离开,梁信就进了门。本来门是从里面划着的,但杜聪离开就打开了,而赵玉还要等孩子们回来,也就没有去划门。听到外面的开门声,赵玉来不及穿上衣服,就赶忙钻进被窝。

  看到是梁信进来,赵玉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是孩子,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白天去乡里赶集,买了几斤挂面,给你送二斤来。」梁信将手里拎着的口袋放到屋地中间的桌子上。他注意到炕上赵玉的裤衩子,还感觉到赵玉不自然的表情,就问:「怎么的,和刘能肏屄了?」

  赵玉将裤衩抓到被窝里,说:「他是我老爷们,想肏就肏,你管不着。」

  梁信将身体委到炕沿边上坐下,淫笑的说:「我是管不着,但就他那熊样,能伺候好你?」他说的时候,还去看在炕头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刘能。

  「要是他中用,能让你占到便宜,你可是刘能的姐夫,都老头子了,还那么骚性。」赵玉笑着骂梁信。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是也一样,你要不骚能劈开大腿让我肏。」梁信说着,将手伸进被窝,去抓赵玉的奶子,同时他的脸向赵玉的脸靠近,想和赵玉亲嘴。但,他看到赵玉脸上没有干涸的精液,他的鼻子,也清楚无误的闻了出来,确实是精液特有的腥味,他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你脸上怎么好像有男人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儿?」

  梁信一问,赵玉才想起被她外甥杜聪射精到脸上的茬口,心想,坏菜了,但嘴里赶忙说:「还不是刘能给我整的,他那玩意儿也不硬,我寻思着给他撸撸,可他一得劲儿,就他妈的射出来了,我没躲开,就被他射的满脸都是。」

  梁信这个老家伙不仅坏,而且也鬼得很,他盯着赵玉的眼睛问:「别和我扯蛋了,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肯定睡了很久了,你脸上的东西还没擦,肯定是别的男人的,白瞎我对你这么好了,你看我今天还给你拿了挂面来。」

  赵玉一听,也来了气,犯起了傻劲儿,没好气的说:「就你那点儿破东西也好意思提,人家大聪只是看看就给我一百元钱,我让他肏他都没肏,你可到好,二斤挂面说不上得让你肏几回。」

  梁信被震惊了——怎么的,大聪会看他老舅妈肏屄,还给钱。他憋了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冷静冷静才开口说话,但语气竟然缓和下来,老东西挺有城府。

  「你仔细和我说说,你怎么和大聪搅到了一起,他虽然没老婆,但怎么能看上你,再说,他可是你的外甥啊。」

  赵玉白了梁信一眼说:「你还是我姐夫呢!人家大聪……」赵玉竟然一口气儿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梁信听完,虽然心里很生气,但考虑到外甥杜聪并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也就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大聪这小子,这事儿怎么能找他老舅妈你,他也不觉得别扭。算了,不提了,你的屄里还赤挠着吧,正好姐夫来给你肏几下,让你得劲得劲儿。」

  「是你想得劲吧,说的倒是好听。刘能可在那躺着呢!」赵玉说着,斜眼去看丈夫刘能。

  「管他呢,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就醒了能咋的。」梁信说着,一把掀了赵玉的被子,抓住赵玉的一条大腿一扯,赵玉的身子就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屁股朝着炕沿边了。梁信三下两下,只把脱了脱到子到膝盖上,握住硬挺的鸡巴,扑哧一声,就插到赵玉的屄里。

  整个过程十分熟练,一气呵成。赵玉本是半推半就,屄一被梁信的鸡巴肏进去,就不抗拒了,嘴巴里也啊啊的叫了起来。

  刘能这个大傻子,依然睡得呼呼的。而他的三姐夫,就在他的脑袋边,用鸡巴狠狠的肏着他老婆的屄。

  「还是我肏得好吧?」梁信一边猛肏,一边问赵玉。

  「问什么问,好好的肏,我不得劲能让你肏!」赵玉憋了一晚上,只被干了几十下,就要到紧要关头了,还哪有心思和梁信调情。

  「你个臊屄玩意儿,就是个欠肏的货。」梁信也没好气的骂,同时,鸡巴也狠狠的捅,下下全根尽入——不全入也不行,鸡巴不大,而屄太松。

  「我要来了,老东西,使劲儿,再使劲儿啊……」赵玉大叫着,完全没把丈夫刘能在身边当回事儿。她捧着她三姐夫梁信的屁股,挺动着她自己的屁股,达到了高潮。那屄里,白沫儿都流了出来。

  「还得你三姐夫吧。」梁信使出浑身的力气,尽力满足着赵玉,看到赵玉高潮的淫态,正自牛逼,一个没忍住,扑哧扑哧,竟然也跟着赵玉的高潮,将老精喷射进赵玉的屄里。

  最后高潮的几下,力道很大,炕沿被撞得咣咣响。刘能可能是被震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梁信,含糊的说:「三姐夫来了,你和赵玉唠嗑吧,我没睡够呢。」

  梁信一边提裤子,一边对赵玉说:「你看,刘能多大方,我的鸡巴他都看到了,人家也没说什么。」

  赵玉也不去擦那屄里流出的东西,屁股一拧,就回到了被窝里,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她对梁信说:「你肏也肏完了,快回去吧,一会儿孩子们就回来了。」

  「那行,有空儿我再来看你。」梁信提好裤子离开了。

     ***    ***    ***    ***

  但梁信还是有些担心:「大聪竟然肏他老舅妈的嘴,要是再拍,那还不肏他老舅妈的屄了。」杜聪年轻,又有钱,要是把他老舅妈的魂儿勾去了,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梁信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大聪,外甥怎么能和老舅妈乱搞呢。但他作为长辈,不太好开口,而且,他对杜聪也有点敬畏。

  梁信左考虑右考虑,决定让他的儿子梁国军和外甥杜聪说,他认为,二人是同辈又是同龄人,比较容易沟通。于是早上天一亮,他就把杜聪拍片的事情和儿子梁国军说了。

  但梁国军感兴趣的不是替他的淫荡老爹去说辞,他竟然认为,他挣钱的好机会来了。

 

                (五)

  白梅是梁国军的老婆,是杜聪的表嫂,她和杜聪同龄,按生日算比杜聪小,而且从小学到初中,她都是杜聪的同班同学。所以,杜聪每次叫她表嫂的时候,她总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也觉得别扭。她让杜聪叫她的名字,不要叫表嫂,但杜聪还是按着耗子窝的农村习俗,见面就喊表嫂,开玩笑的成分很大。

  在她的心里,丈夫梁国军就是个畜生,奸懒馋滑不说,凡事不顺,都揍她出气,她这后半辈子,活得很窝囊。杜聪一直是她少女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杜聪学习好,一定会有出息,她这个灰姑娘不敢表白,把情愫深藏于内心。虽然人过中年,灰姑娘变成了灰婆娘,但每次看到杜聪时,她的心跳还是会比平时快几十下,再同丈夫一比较,更是无比心酸。

  丈夫梁国军和她说,大聪要拍男女睡觉那样的事儿,就像拍电影,拍一次给一百块,这事儿真划算,咱们让他拍。你上午别上地里干活去,早拍早拿钱。她听后,觉得这事儿忒不地道儿,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提出反对意见,还没寻思好怎么说,就挨了丈夫一脚。

  踢在屁股上,不是太疼,但这一脚把她因羞愤迸发的那点儿反抗情绪一下子就踢没了。丈夫不光踢了她,还骂道,愣头愣脑的琢磨啥,还不赶快给我准备准备去。

  白梅悲哀到了极点,不敢言语,只好转身进了里屋。是得准备准备,白马王子要拍丈夫怎么肏她,不能在王子面前保住尊严,但也要保持起码的美丽。

  白梅确实长得不赖,从身体开始发育,一直到现在成为四个孩子的母亲,在同龄人里,始终是佼佼者,就连丈夫的家庭暴力,也打不走她的美丽,反而使她更加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

  丈夫出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喊杜聪去了。白梅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换上她认为最好看的衣服。她上炕,像晚上要睡觉似的,在炕头铺好被褥。然后,她坐下,两脚并拢偏向一边,双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虽然已经是三十七岁的老娘们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保守但很优雅的坐姿,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开档的老娘们那样,不是盘腿大坐,就是支腿拉跨,全不再拿那胯裆当回事儿。

  白马王子在她的心里变得模糊,杜聪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钱就找个女人肏呗,自己不肏看人肏,真是闲出屁了。她不了解杜聪也有苦衷,她心里恨恨的,牙根直咬。

  梁国军的脑袋里现在就是钱,他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散装白一块二一斤,一百块钱可以打八十三斤三两三钱酒。一顿半斤,一天一斤半,够喝五十五天零两顿。

  他想,他不过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顿,几袋烟的功夫,再说,平常想了也得肏啊。他又开始算计,两三天总会肏那么一回,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肏十回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让大聪来拍,那一年不就成万元户了。万元户虽然已经是十年前中国经济发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窝,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想。

  梁国军兴奋了,不是因为要肏老婆,而是因为要发财了。刚才他就想和杜聪说,和老婆商量个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还是应付一下好。

  杜聪和白梅照面了,杜聪马上明白白梅并不是情愿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也不想说啥。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

  梁国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聪。他已经划好了院门和房门,窗帘也给挂上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杜聪打开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炕上的两口子。

  白梅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梁国军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说道:「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换衣服干鸡巴啥,真是多余,快点给我脱了。」

  白梅被骂,委屈的偷瞄杜聪一眼,见杜聪全神贯注的盯着摄像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眼泪差点儿都流了出来。

  白梅扭捏的动作着,好半天也没有解完上衣的纽扣。梁国军倒是利索,嘁呲咔嚓就脱光了,一条黑鸡巴在胯裆里半软不硬的直晃荡。

  「你搁那墨迹啥!」梁国军跪过去,粗鲁的拉扯白梅的衣服,有一棵纽扣一下子就被挣掉了。白梅脸通红,不敢阻拦,衣服被扒掉了,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罩,肉白花花的,农村少见。

  乳罩又被脱了去,不是从后面解开后从前面脱下,是被丈夫像脱背心一样从脑袋上面掀掉的,她怕扯坏乳罩,只有举起双臂配合,稀疏的腋毛都露了出来。罩杯还没有过脖子,两个奶子就突噜下耷拉下来,晃荡了几下。

  奶子也是白花花的,虽然看上去很柔软,但形状不错,不大不小,褐色的奶头还是朝前挺着。白梅本能的俩手交叉护住胸前,在杜聪面前她感到无比羞耻。但梁国军可不管那套,一手按着老婆白梅的肩头,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白梅按倒在炕上,然后好扒裤子。

  白梅被按倒,她闭上了眼睛。梁国军的身体挡住了镜头,杜聪向左边动了一下,白梅的身体重新出现在观察窗的中央。

  梁国军没好气的扒拉开老婆护在胸前的双手,骂咧咧的说:「就要拍你的奶子呢,你捂着还怎么拍。」他骂完,还谄媚的看了杜聪一眼,那意思说,你看看咱多配合。

  白梅双手无助的耷拉着,她把头扭向一边,但她忘了,这边正好对着镜头,那可怜的表情被清晰的拍了下来。杜聪看着,心里晃过一丝不忍。

  「表哥,你别太着急,咱们要拍够时间。」杜聪明着是提醒表哥,其实是不想看到表哥对表嫂太粗鲁的样子。

  「哦。」梁国军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的样子。「大聪,都听你的,你说咋来就咋来。现在我咋整?」

  「你对表嫂温柔点儿。」都是同龄人,接着的话杜聪有点说不出口,他顿了顿,才说:「你应该摸摸表嫂的奶子,然后在亲亲她什么的。」

  「明白了,呵呵,你表嫂的奶子都啃巴十几年了,我早啃巴够了。今儿个是拍录像,我就玩给你看看。」

  「不是给我看,是要拍成录像,给别人看。」杜聪急忙解释。他是说给白梅听的,他不能确定表哥是不是和表嫂白梅全说清楚了。拍人家光腚子肏屄,无耻的骂名是背定了,他不想再背上色鬼的骂名。

  但,有什么分别呢?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谁看还不都一样,反正还不就是给人看。你表嫂这奶子我只要一啃,她那样子就老骚了。大聪,你拍她的脸,可招人看了。」梁国军说完,就低头叼住老婆白梅的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另一个奶子在他的手里,同时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有的形状很是撩人。

  白梅不想叫,但奶头痒痒,就像有根线连着,痒痒到心里。羞耻是真实的,快感也是真实的,她忍不住叫出声。被丈夫玩弄,昔日的白马王子在一边看着,她死的心都要有了。

  确实挺招人看的。杜聪将镜头移到表嫂白梅的脸上,然后将镜头推进,拍了有一分钟的特写。他的心突然砰砰直跳,他知道,是表嫂白梅的神态刺激了他。羞耻里带着无奈,无奈里压抑着快感,他真想上去摸摸,抚慰一下。

  他突然想起年少时白梅看他的眼神,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那羞臊里火辣辣的劲儿他还记得。他那时一心扑在学习上,对男女情感还是懵懂,他只是觉得那眼神异样,让他不自觉的回避。他一下子联系到当前,白梅是不是还记得呢,要是记得,现在当着我的面被丈夫玩弄,她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啊!

  杜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白梅那种神情的含义,他感到很惭愧。但为了挣钱,片子又不能不拍,老舅和老舅妈他都拍了,何况白梅!

  想到钱,杜聪的心里也就释然了。这点上,他没比梁国军好哪去!

  「还舔啊,给她脱裤子吧。」梁国军有些不耐烦了,但他知道,他得让杜聪满意。

  「行,脱吧,慢慢的脱,裤衩不要一起脱掉了。」杜聪不再考虑太多,他指导着表哥梁国军。

  白梅一语不发,紧闭双眼。裤带被解开时,她抬起屁股配合,她害怕又被丈夫骂。下身有点儿凉,裤子被完全扒掉了,她正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丈夫给劈开。

  梁国军似乎也明白了点儿拍片的要点:「要想拍得时间长一点儿,就得磨蹭点儿,玩点花样,要是一开始就肏,谁能肏那么长时间,就是能肏那么长时间,那还不累屁了。」想到这一层,梁国军也不急了,开始靠时间,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开后,就隔着裤衩揉球起白梅的屄,一边揉球,一边还冲着镜头笑着。

  白梅本来干净的裤衩底部,被他揉球了一会儿,就有湿印显现出来,那湿印正好是陷到阴唇里面的部分。他嬉笑着说:「这屄,一摆弄就出水,刚结婚那阵子还不这样呢。」

  杜聪知道是解释给他听的,心想这个表哥还真放得开,这屄事儿也告诉他。他真想告诉表哥,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尘土,再过几年,就能当吸尘器用了。

  梁国军将老婆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让老婆的屁股朝上,在屁股上又开始捏巴起来,偶尔还把裤衩的边缘拉得老高然后松开,裤衩因为弹力收缩,就啪的拍在白白的屁股上,几次下来,竟给拍红了。

  白梅三十七岁的屁股确实挺嫩,那红印让杜聪看着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是刺激。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那双手是我该多好,我满足,她幸福。」

  梁国军从一开始就没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为他从不在乎老婆的感受,他在乎表弟杜聪的感受,但是杜聪的脸大部分被遮挡在摄像机的后面,他始终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表情。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挣钱,表弟杜聪的反应才是最重要的。

  而白梅,只用双手抱着头,一动不动,心如死灰,只有屁股上产生的触动,才让她知道,她还不是一具僵尸。

  梁国军的脑袋里全是钱,杜聪的脑袋里大部分是钱,不是钱的那部分脑细胞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本来仅用的那一点儿对美好情感的幻想,也同着她的屁股,被如裤衩边儿的现实拍个稀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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