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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龙荡魔全本 - 15,2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2210 ℃

  小鱼儿冷哼转身离去。

  洪秀玉愕楞当场,随即掩面而去。

  由于两人的反目成仇,仍不见日帝有任何动静,使小鱼儿更加确定日帝伤势不轻。三更刚过,小鱼儿确定洪秀玉负气不会来找他,便安心的蒙面离去,迅速地潜入日帝的密室。

  只见日帝正口含紫霞龙珠运功疗伤,难怪他无暇顾及房外的纷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小鱼儿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二话不说,他立刻一掌拍出……

  日帝早已经查觉有人侵入,便收功暗中戒备,准备给对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没想小鱼儿比他更机灵,不但先他一步下手为强,而且掌劲如雷远及丈外,显见对手功力极高。

  大吃一惊之下,他连忙怒喝反击,掌出霹雳、声声震耳……

  「轰隆」巨响,狂涛般劲气四处飞旋,厉啸声剠耳骇人。

  屋顶随即崩塌,现场残梁断壁一片狼藉。

  突如其来的变化,立刻惊动日月神教所有的人,除了受重伤的北天王之外,包括洪秀玉和南天王也赶到了现场。

  南天王一见现场如遭雷击的残破景象,不禁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洪秀玉急得又哭又叫道:「叔公呢?他老人家重伤在身,大家快挖开破瓦救人要紧。」

  众人连忙动手清理残梁断壁。

  突闻四周一片金铁交鸣声,接着惨叫声绵绵不断传来。

  「怎么回事?」

  一名紫衣军狂奔而来,喘呼呼地道:「不好了,武林盟的人杀过来了。」

  南天王脸色大变,惊恐地道:「糟了,由此可见教主一定遇袭,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否则武林盟岂会凑巧来犯?」

  一道人影如飞而来,狂笑道:「不错!你们日月神教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南天王一见来人,又是一阵惊呼道:「九阴魔女!」

  「恶贼!还我幽冥教的血仇来!」

  随即传出南天王的惨叫声,接着群雄如潮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

  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    ***    ***    ***

  风云变色,狂涛汹涌。

  满天乌云突然下起倾盆大雨,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日帝一再遭遇重创,任凭他武功盖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可是小鱼儿追击紧迫,令他无法顺利脱身,最后在一处断崖之前停下,终于无路可逃。

  日帝看着一望无际的滚滚江涛,不极变了脸色,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老前辈也曾是叱吒风云的一代枭雄,为何不敢与晚辈正大光明的一决。」

  日帝一见对方依然气定神闲,显然并未受到狂奔影响,这份功力连他都暗暗吃惊,心知大限已到,不禁恨上心头。

  「你是谁?」

  「除非老前辈确定已死,否则晚辈绝不会泄漏身分,以免危及家人。」

  「依你的声音判断,年纪应该尚幼,居然练就如此高深之功力,绝非无名之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晚辈身分如何,除非老前辈击败我,否则老前辈是套不出任何底细的。」

  日帝怒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老夫重伤在身,就奈何不了你?」

  小鱼儿冷笑:「今日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前辈何不以事实证明。」

  日帝脸色二巩,立刻长啸而起,风吼雷鸣,热浪惊人。

  小鱼儿一闪而没,四周气流突然反常回奔,接着一阵「轰隆」巨响,罡风四窜,天地变色。

  一声凄厉惨叫传出,波涛巨浪突然溅起一片水花,随即一隐不见。

  飞扬的尘埃渐渐消散,只见小鱼儿独自一人盘坐地上,正在运功疗伤。

  不久,他才起身叹了口气,道:「烈阳神功果然厉害,居然可以承受太乙神功的全力一击,使日帝得以护住心脉,抓住最后的一线生机,顺利的全身而退。虽然如此,就算日帝可以侥幸活下来,也是一个筋脉已断的废人,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

  突闻一阵叱喝声传来,回首一看,只见洪秀玉正被两名主最派高手追杀,她突然惊叫一声跌倒,眼看凶多吉少……

  他大吃一惊,如果让洪秀玉的身体受损,就不能让蝶舞公主还阳了。

  小鱼儿连忙大喝一声,身形一闪而至,一掌将攻向洪秀玉的宝剑震断,立刻挟起洪秀玉如飞而去。

  不久,两人便停在一处山洞内。

  洪秀玉惊魂甫定,道:「多谢英雄的救援……啊!你做什么……」

  小鱼儿突然制住她的穴道,将她剥的赤裸精光,迅速地占有了她。

  洪秀玉吓的花容失色,气极败坏地又哭又叫道:「放开我……你个畜牲……哦……」

  小鱼儿不顾她的哭闹,尽情地享受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冲锋陷阵,不断地攻城掠地……

  洪秀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婉转哀鸣。

  他,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长驱直入……

  她,如干柴烈火般,宛转承欢,扭摆呻吟……

  他不断地兴风作浪……

  她不停地娇喘哀泣……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洪秀玉被他绵绵不断地扫庭犁穴,终于悲鸣一声,如一滩烂泥昏迷不醒。

  小鱼儿连忙起身取符念咒,随即阴风阵阵,蝶舞公主的魂魄已被招引而来。

  只见她一瞥洪秀玉的玉体横陈,便酸溜溜地道:「你把她『搞』成这副鬼模样,却要我来收拾残局,我才不要这么脏的肉体呢。」

  小鱼儿大急道:「好公主!你说说气话可以,千万别使性子耽误时辰,等她的魂魄离体过久,你就进不了身体还阳了。」

  蝶舞公主神色一凛,连忙道:「好吧,你想怎么办,就快点动手吧。」

  小鱼儿突然大喝一声,将朱砂符往洪秀玉的额头一贴,蝶舞公主惊叫一声,随即没入赤裸肉体中。

  「你坏死了!要动手也不通知一下,想吓死人呀。」

  蝶舞公主挺身而起,一眼瞥见胯间余津沥沥,不禁白他一眼,嗔道:「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小鱼儿尴尬一笑道:「反正这身肉体迟早都是你的,你就不要再嫌弃了。」

  「好吧,现在我们该回宫了吧?」

  「且慢!你难道不想接收洪家产业吗?」

  蝶舞公主双眼一亮,兴奋地道:「我怎么把这件重要的事忘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金陵吧?」

  小鱼儿讪笑道:「你就算要走,至少也把衣服穿上吧,你这样活色生香的跑出去,不怕惊世骇俗吗?」

  蝶舞公主低头一看,不禁惊叫一声,顿时羞红着脸慌慌张张地穿起衫裙。

  不久,两人才欢欢喜喜地出洞而去。

  人影一闪而至,只见一名紫衣青年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道:「该死的于小子,你夺爱在先,伤父在后,我焦金宝不杀你誓不为人。」

  眼看小鱼儿两人消失在林边,他连忙飞掠追踪而去。

     ***    ***    ***    ***

  金陵。

  欧阳世家由于历代经商所累积的财富,几乎投资在八座矿场,其中更以二座金矿收入最丰,财富直逼首富洪国通之后,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

  欧阳龙身为第三代主人,更擅利用官商勾结的机会,将私铸金银流入市场,趁机赚取不法暴利。日积月累的结果,终于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一。

  尤其独子欧阳杰娶了蔡巡抚的千金蔡晏如进门之后,事业更是日益兴隆,日进斗金。因此,每逢月底结帐之时,欧阳龙总会大肆庆贺一番,以慰劳各事业单位管事的辛劳。

  「哈哈,想不到这一季的结算营余,竟有五十八万两之多,比上一季还多出十九万两,真是太好了。」

  「恭喜老爷生意兴隆,『钱』途无量。」

  「说得好,为了慰劳各位兄弟的辛劳,老夫决定将本季的分红,除了往常的一成红利之外,每个人再加发一百两的奖金。」

  众人惊喜的欢呼道:「多谢老爷的赏赐。」

  欧阳龙乐得哈哈大笑不已。

  突见一名侍女来报道:「启禀老爷!蔡大人来访。」

  欧阳龙讶异道:「咦!亲家公怎么突然来访?快快有请。」

  不久,只见体型肥胖的蔡巡抚步伐蹒跚而来。

  「哈哈,亲家公来得正好,今天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情喝酒?」

  「咦!出了什么事?」

  「亲家公可曾在七天前,将付不出借款的周老三打伤,并且强迫他签下卖身契,把他的女儿美妃押作婢女。」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周三向你告我的状,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自己欠债不还,竟敢恶人先告状,简直是有岂有此理。亲家公既知是他自己理亏,一定照往例打他三十大棍,再将他赶出衙门吧。」

  「没有!这一次有人作他靠山,本官岂敢冒犯。」

  「什么?有人作他的靠山?」

  「不错。」

  「这……是那个大人物?」

  「芙蓉公主。」

  欧阳龙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凭周老三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与这位刁蛮公主认识?」

  「听说是周老三一时想不开,居然跑到城西的护城河自尽,结果被芙蓉公主的贴身侍卫救起,才会一状告到本府里来。」

  「这……这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人交还给周老三了,还能怎么办?难道你真敢和刁蛮公主打官司不成?」

  欧阳龙顿时如梦初醒,连忙下令找寻周美妃的下落。

  众奴仆连忙答应而去,一旁的欧阳杰却神色惊惶,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蔡晏如连忙招呼父亲坐下用膳。

  蔡巡抚看着大腹便便的女儿,关切地道:「如儿!你的预产期快到了吧?」

  「是的,产婆说这几天就会有好消息。」

  「太好了,你这是头一胎,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才是。」

  「女儿明白。」

  不久,奴仆们纷纷来报,找不到周美妃的下落。

  欧阳龙大急叫道:「这么大一个人怎会找不到?又不是找一只蚂蚁,你们眼睛给我放亮一些,仔细的给我找一遍。」

  奴仆们无奈地只好转身重新找起。

  欧阳杰趁着场面混乱,就想偷偷溜走。

  欧阳龙无意间瞥见他的背影,心中一动,连忙喝道:「站住!」

  欧阳杰大吃一惊,回首一见父亲怒目而视,不禁心虚地道:「爹叫住孩儿有什么事吗?」

  知子莫若父,一见欧阳杰心虚的神情,欧阳龙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他不禁心想:「这畜牲一定又犯了老毛病,把那丫头弄上床去玩了,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亲家公在此,实在不宜当面叫破。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那丫头回去有公主撑腰,一定会把事情掀开,到时候更难以收场。事到如今,也只好当面表白,侣信亲家公念及女儿的幸福,一定会委屈求全代为缓颊才对。」

  欧阳杰心知奸情曝光,不禁哀求道:「爹!请您……」

  「哼!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蔡巡抚疑惑道:「杰儿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欧阳龙叹了口气,对着奴仆道:「去!你们去少爷的书房找找看。」

  奴仆们连忙应声而去。

  蔡巡抚恍然大悟,脸色十分难看道:「杰儿!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把她弄上床了?」

  欧阳杰眼看无法隐瞒,只好跪地求饶道:「请岳父原谅愚婿一时冲动,以致犯下错事,愚婿绝不是有心的。」

  「你……你身为欧阳家的继承人,行为如此不检,将来如何光耀欧阳家的门风?」

  「愚婿知罪,请求岳父见谅。」

  蔡晏如气极骂道:「你怎么可以趁我怀孕之际,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誓言,一辈子要对我忠贞不二……你……哎唷……」

  欧阳杰见她抱腹痛苦的哀叫,不禁大惊失色道:「如妹!你怎么了……」

  欧阳龙大叫:「她快生了,大家快扶她回房,顺便叫刘婆子来帮她接生。」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扶人的扶人,烧开水的烧开水,忙的不亦乐乎。

  不久,奴仆们终于扶着一名神情悲凄的少女进来。

  蔡巡抚这时才仔细观察这名侍女,只觉她面貌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实在没有特别过人之处,令他百思不解欧阳杰为何会对她着迷。

  欧阳龙却知道儿子性好渔色,府中的众多婢女几无幸免,都曾经被欧阳杰一一品尝过。只不过欧阳龙律下甚严,加上欧阳杰擅以金钱诱惑,才得以隐下奸情没有曝光。

  他不禁低声道:「亲家公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才好?」

  蔡巡抚心中仍有芥蒂,可是顾及女儿的幸福,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怨气。更何况事件闹大,对自己的前程也会有影响,只好沉云道:「事到如今只好让杰儿娶她做偏房,以免她回去之后,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嗯!这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妙计。这件喜事就请亲家公作媒,相信周老三给足了面子,一定不会反对这件婚事。」

  「好吧,等这件风波平息之后,本官再找杰儿算帐。」

  欧阳龙尴尬一笑,不敢表示什么。

  蔡巡抚勉强挤出笑容,对周美妃道:「周姑娘所受的委屈,本官已经听令尊提过,所以本官特来为你主持公道。」

  周美妃早知他们是姻亲关系,怎敢寄望蔡巡抚秉公处理,只好悲苦道:「民女命运多舛,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蔡巡抚大急:「本官确是出自诚心,希望周姑娘不要轻易放弃机会才好。」

  周美妃疑虑地看着他不语。

  欧阳龙急道:「小儿刚才已经向老夫招认,他对姑娘一见钟情,有意娶姑娘进门为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啊!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周美妃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几疑身在梦中,一时间竟然呆楞当场,不知所措。

  蔡巡抚也顺水推舟道:「欧阳兄已同意你们的婚事,才恳请本官出面做媒,希望周姑娘看在本官的面子上,能答应这件婚事。」

  周美妃想及自己的清白身子,已经被欧阳杰占有,除了嫁给他之外,实在没有第二条路走了。所以考虑一阵之后,她便含羞带愧地点头答应下来。

  蔡巡抚大喜道:「太好了,本官立刻过府,向你爹提这门婚事。」

  欧阳龙感激万分地道:「一切有劳大人鼎力成全,只待这件婚事顺利完成,老夫一定准备一份大大的媒礼,以答谢大人的辛劳。」

  「你准备媒礼,最好能让本官满意,否则的话……哼!你应该知道后果。」

  话毕,他便带着周美妃离去。

  欧阳龙楞了一下,他知道蔡巡抚言外之意,指的是欧阳杰偷腥之事,如果要获得圆满解决,谢礼一定要有相当的份量。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又要破财了。

  由于蔡巡抚的居中说项,使得周老三被迫同意这件婚事,唯一的要求就是,欧阳杰必须明媒正娶才行,而且两头大不准偏私。蔡巡抚尽管心中骂的要死,却不得不接受他的要胁,以免惹来芙蓉公主的不悦。

  可是消息传回欧阳家,女儿蔡晏如却大表不满,道:「爹!您怎么可以答应他这种无礼的要求?那丫头只不过出身佃农,有什么条件和女儿平起平坐?」

  「为父也知道他的要求过分,可是我们理亏在先,又有公主为他撑腰,我们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我不管,这件事情我绝对不答应。」

  「如儿!为父什么都可以依你,唯独此事不准你任性反对。说句坦白话,如果他们要求你退位,让出大房的名分给周美妃,我们也只有认命退让的分。」

  「什么?他们凭什么?」

  「就凭芙蓉公主一句话。」

  「这……」

  「唉!形势比人强,我们人微位卑,岂能与公主作对。」

  「好吧,女儿听爹作主就是。」

  「很好,这才是爹的乖女儿。」

  欧阳杰没想到会因祸得福,无意间达成他纳妾的多年心愿,从此得以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他情不自禁地欣喜道:「多谢娘子的成全……哎唷……」

  没想到蔡晏如突然脸色一变,当场赏了他一耳光,怒骂道:「都是你不好!为什么你们男人偷腥,却要我们女人来承受这种苦果?」

  欧阳杰十分难堪,立刻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去。

  欧阳龙一见儿子被打耳光,脸色也是一变,对蔡晏如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碍于蔡巡抚在场,也不方便说什么,更何况蔡巡抚睑色不对,显然仍未原谅欧阳杰的行为。从此两家埋下心结,种下日后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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