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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云深(1-16全本) - 67,4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7520 ℃

  尤其她现在颤抖不已,胡乱买下的外裳质地又不够细致,本来有内裳相隔还不觉得,此刻阻隔已去,摩挲间异样的感觉登时涌上,就好像……就好像身子正被男人粗糙的手抚摩一般。

  想到其中羞人处,韩彩蝶不由自主的整个人都热起来,泪水不知何时流出,却与身上香汗一般化成薄雾。

  本来灯下雾里看美人就比平时艳丽几倍,现在薄雾竟是从眼下已无反抗之能的美女身上沁出,看她楚楚可怜又强自撑持的神情,听她强抑唇间的娇媚呻吟,二女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手上动得愈发火热,甚至霓裳子把探讨蛊物真相的事抛到脑后,什么都等之后再说吧!

  「呜……不……不要……好……好难受……呜……」

  虽强抑着不肯开口,但无力呻吟已渐渐从喉间透出。纵然仍是语不成句,在二女耳中却愈发火上加油。

  韩彩蝶只觉周身承受的异样感觉愈发强烈,这两个淫妇不知是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孩是当成彼此的竞技场,那魔幻般的手段此起彼落,逗得自己每寸肌肤都被欲焰灼透,此时此刻若有个男人插入其中,韩彩蝶别说保护自己,说不定还会主动投怀送抱、任君采撷,但她满心的渴望却不是这两个女人能够给的。

  见韩彩蝶在自己师姐妹手下颤抖不休,那神情看似苦楚难当,更多的却是满腹春情,两女久习淫欲,自知这侠女已不堪淫欲烧灼,现在不用担心她反扑或逃走,玄裳这才望向师姐,目光中满是疑惑,却不敢随便开口;手下仍不肯放过,幻得韩彩蝶不住呻吟,娇躯颤抖更增。

  知道师妹看不出自己举动深意,霓裳子甜甜一笑,纤手在韩彩蝶背上缓缓滑下,顺着衣裳渐滑到臀后,虽隔着裙裳仍能感觉得出其中湿气;纤指轻轻一点,也不知她点到何处,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疼吟,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脚尖踮到极处,上身却更向下俯。那全无抗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令玄裳胃口大开,空出的手不由向她怀里滑去,心下疑惑却更浓。

  见韩彩蝶已迷失在师姐的手段之下,似乎连自己说话都听不到,玄裳移过身去,声音放的只剩气音:「师姐……你刚刚……用的那些手段……怎么不像楚师门所传傅……对付侠女的手法?」

  「师门手段,必须因地制宜。」

  见玄裳满验疑惑,霓裳子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她跟这师妹的差距不只是年龄上,更是江湖历练,即便所用的同是师门手法,但临机应变,临场的发挥才决定效果如何的关键,否则也不用行走江湖,个个躲在家里勤修苦练,看谁能撑得最久,修到最后才肯出山,岂不清楚痛快?

  「对付含苞未破的侠女,自然要先用甜蜜手段,让她们尝到其中美妙,夺走她们苦守不失的贞洁,既尝到甜头又失了清白,事后对这方面自然就不会有所抗拒。」

  「但这女人早已尝得滋味,看她这模样……破她身子的人技巧虽还不足,用心却颇为体贴,她破身时就算难免尝到苦头,也不太强烈,对男女之事的抗拒心本就不会太严重。更何况淫蛊仍然留存体内,现下只是蛊毒还没感染全身,假以时日,她别说不堪男人挑逗,说不定只是同处一室都忍不住淫欲之念,主动求男人交合,发浪的媚态……比本门中人还要来得厉害许多呢!」

  「咦?这……」

  听霓裳子如此断言,玄裳一时惊呆了,但仔细看看眼下的韩彩蝶,她原就是庸脂俗粉拍马难及的美人胚子,此刻淫欲满身、肌香肤润、媚眼如丝,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连早该习惯这种事的自己都有些心猿意马,怪不得霓裳子有如此的断语。

  何况身处锦裳门,对一些传说中的淫药也颇有认识,许多传说中的媚毒之所以被正道彻底掐断根源,就是因为药效太烈太厉害,绝非一两次交合所能解决,其烈性往往深入骨髓。

  一些神话级的淫药甚至号称能够彻底改变体质,令人逐渐习于淫欲,男女交欢也难以尽泄,到后来淫毒反覆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抑,竟会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这淫蛊虽还看不出端倪,但蛊物原就与中土毒物大相迳庭,若说拥有这等效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死依着原有的法子,用男女之事的乐趣引诱她,事倍功半不说……」把话接下去,手上却不敢稍停,毕竟此时说的是锦裳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若给她听去,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必然会差上一些,在感觉这般细致的方面,往往失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万万大意不得。

  「也不知先前她尝过的滋味如何,若师门手段比不上,那我们只是白费手段白费工了……」

  「哎……别……不要……」

  耳目似已完全失灵,一点听不到两女正讨论怎么玩弄摆布自己的肉体,韩彩蝶只感觉都集中在体内,随着淫欲霸道激烈地游走周身,勾得人如入火炉。

  若只是纯粹的快感也还罢了,毕竟同样的滋味先前曾尝过,她那时还能离开让她享受到神魂颠倒滋味的男人,就算这两个女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会比真正的男人更令自己难舍难离吧?偏偏霓裳子的手法却令她在苦不堪言中,愈发觉得情欲之美美上仙境,格外无法抗拒沉迷的滋味。

  见韩彩蝶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一般,不住扭摇颤抖,哀声求饶的声音愈发明显,几乎已无法抑在唇中,霓裳子看了一眼师妹,只见后者满脸心服。师姐就是师姐,走过江湖果然不一样。她乖乖地听师姐说下去。

  「所以,我用上师门另一种疼痛的手段,与你的挑情手法相辅相成,让她痛中有快,用痛楚抑压淫蛊带来的本能欢悦,等到她苦尽甘来之时,强烈的对比会让快乐的感觉更强烈,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她服贴,到时候再让她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才容易收效……」

  「那么……还要再等下去吗?」

  咋了咋舌,知道自己跟师姐差距还真不小,玄裳转头看向韩彩蝶,发觉她桥躯猛弓,娇喘之间竟似已小泄一回,也不知是自己和师姐手段的配合太妙,还是淫蛊真有如此魔力,让名门侠女也得拜服欲火之下。

  霓裳子所说的手段她也曾习练,只是那手法更须掌握分寸,否则极容易让人崩溃。「这位大侠女啊……看来已经快不行……只想男人插了呢!」

  「是啊……她想得很呢!你瞧瞧。」

  事已至此,接下来的话不用担心韩彩蝶听去,她听得愈多愈好,这般丑态暴露人前,尤其是淫乱模样让平日不耻的淫妇看去,这女子必是羞耻难当,偏又难耐欲火,在这等状态下就算是好言好语,听来也像风凉话,何况自己和师妹本就居心不良呢!霓裳子运起师门秘法,在韩彩蝶翘挺的雪臂重拍一下,拍得韩彩蝶哀吟呼痛,痛声里竟掩不住渴望多打几下的意欲。

  「好个淫浪侠女,可惜……现在却找不到男人干得她死去活来……」

  虽说是欲火满身,除了男人之外再难思及其他,但霓裳子的言语却是句句入心,羞煞韩彩蝶,偏生现在的自己却在符合霓裳子所言。

  韩彩蝶原想分辩,但一开口,出口的却是呜咽之声,尤其樱唇刚开,周身淫欲似是找到出口,不由喷吐而出,不只唇间,连幽谷也一阵颤抖,一波波汹涌泄出,那滋味令她不由娇躯颤抖,一时难以自拔。

  难不成……自己当真已如霓裳子所说,变得只渴望被男人奸得死去活来的淫娃荡妇,便如锦裳门这些女子一般?

  羞不抑的韩彩蝶只觉幽谷里一阵酥麻,仿佛愈是想到此处,体内的火热愈是难耐,火热的波浪不住往下身集中,在她颤抖时,幽谷里的水波已满溢出来,顺着她踮紧的玉腿丝丝流下,若非还有裙裳遮着,只怕已出了大丑。

  全没想到自己破身后竟变得敏感如此,每寸肌肤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志,还不用男人,被女人一摸一抚,那酥麻的渴望便汹涌而入;欲火愈盛,体内却愈是空虚,恐怕真要等到被男人奸淫之时才能体会到被充满的感觉。

  韩彩蝶羞怒交加,现下却是无力反抗。便不说二女施加在体内的淫毒让早被淫蛊催破的内功全然无法抵御,此时此刻欲火焚身,极为渴望男女交合的滋味。若不是知道再怎么恳求也没法让女子变成男儿,恐怕韩彩蝶早已崩溃求饶了。

  本来若只是玄裳动手,女人的手段再高明、再了解同为女子的敏感地带,比起男人总少了几分猛烈;交合之间那种飘飘欲仙、仿佛身心都彻底被男人征服的快乐,自然也难同日而语。

  有了先前的经验,那男人温柔又巧妙地占了她的处子之身,令她彻底尝到云雨间温柔的甜头,还一夜来了两回,余韵犹似在体内盘旋,照说尝过美味的韩彩蝶不应该这般轻易投降。

  但却加了个霓裳子,她的手段全不类玄裳温柔,对韩彩蝶的刺激痛多于快,本来该和玄裳的手段互相扞格,但说也奇怪,那疼痛感觉入体虽把玄裳带来的温柔欲火强行压下,却没压到覆灭,更没痛到让韩彩蝶再感觉不出其他,反而是一痛之后,情欲的感觉愈发在体内蔓延,便如火场灾变初熄时未灭的残火,隐隐在灰烬中暗自延烧,一旦爆发,死灰复燃比原先更加强烈。

  几番酝酿醸之后,满溢体内的渴望竟是再也隐藏不住,烧得韩彩蝶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

  偏生两女的言语露骨,光听声音都令人不由想到男女之事,芳心里虽仍暗骂两女放荡为习,连这等话都说得出来,但那般言语却更适合她内心真正的渴望。

  韩彩蝶只觉体内野火恍若被两女的言语引导,不住地燃烧她,腰不由弓得更紧,股间不由自主地轻磨,胸前玉蕾随着呼吸不住在衣上磨擦。现在的韩彩蝶早已失去护守本能,即便是女子磨镜她也不管了,只求把体内淫火好生发泄便成。

  便在此时只觉股间一凉!玄裳纤手一拉,竟把韩彩蝶的裙子撕开大半,裸露的粉弯玉股顿时暴露。想到自己淫欲难耐的幽谷已被两女彻底看穿,韩彩蝶羞得想死,偏生股间却不自觉地在两女的目光下抖着,汨汨蜜液自股间涌出,在在显示她身体真正的希望。

  「果然是……好个浪侠女。」见韩彩蝶股间灾情如此惨重,玄裳不由咋舌。

  「才逗这几下已经这么湿了……幸好她不是本门中人,否则……哼哼,别说玄裳,恐怕师姐都要自叹不如了。」

  「可不是吗?」

  知道羞辱侠女的时机不可错过,霓裳子纤指轻探,在她的颤抖间陡地一捏!

  「啊……不要……唔……出……出来了……」

  一来韩彩蝶正在羞怒交加偏又欲火难耐的当儿,霓裳子的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二来霓裳子下手正在要点,纤纤二指一探幽谷,一探菊穴,这一发力狠摆如电殛般正点在韩彩蝶的要害上头。

  最敏感的地带惨遭突袭,霓裳子用力虽不重,对韩彩蝶而言却似雷轰电击,痛得登时嘤嘤哭泣,偏生没用的身子却被这一击带来的酥麻所慑,竟不由自主地泄出,既痛且快的滋味让韩彩蝶脑中一片白茫,一时间晕得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想了。

  「果然……泄出来了,还泄了这般多……」

  见韩彩蝶小泄一波,声音便如髙潮间酥腻又甜蜜,还带着几分苦痛,玄裳对师姐的佩服愈发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她伸指轻抵师姐直探要害的玉指,勾起几丝黏腻,索性送到韩彩蝶唇边轻轻抹上。

  「很好吃吧?师姐的手段虽然厉害,但这般没几下就泄……幸好你真不是本门中人,否则……要练媚功有你苦头吃了……」

  暗暗啐了一口,霓裳子纤指微微用力,痛中含快的感觉登时令韩彩蝶又一声娇吟。她实在怕了两女层出不穷的手段,玄裳还好,毕竟甜美温柔的手段承受起来绝非苦事,但霓裳子的手法却如恶魔一般,感觉她没用什么力已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她当真全力1也不知自己能受得了多久?

  偏偏那纤指已探黄龙!随着霓裳子时捏时拧、既按且揉的手法,韩彩蟝只觉痛楚竟似麻木,连带着幽谷里破身的余痛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加强烈的渴望!

  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的快感涌来,韩彩蝶娇喘吁吁,不由又髙潮一回,颤抖间衣裳已落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遮蔽屏障。

  虽说同为女子,但淫妇的目光与同门师姐妹大是不同,被其目光扫视之时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之被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春光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偏生她却是娇躯疲软,想逃也逃不了。

  正当韩彩蝶阵阵舒泄,髙潮的刺激不住洗礼周身,幽谷深处的空虚却随着高潮的欢快愈来愈强烈,她已没有其他想法,只希望被男人搂在怀中,无论温柔怜惜又或辣手摧花都好,只想要一次神魂颠倒的彻底臣服时,两女又出了新花样。

  难以想像的刺激令韩彩蝶又一阵高亢呻吟,无力扶树的玉手虽已瘫软,无奈霓裳子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令她只能这般无力地屈伏;雪臀高高抬起,承受由后而来的充实滋味,全难想像究竟发生怎么一回事。

  「不……啊……别……啊……啊……别……拿……拿出去……那……那是什么……呜……」

  只觉幽谷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胀得满满的,也不知是侵入者形体特殊,还是她已被逗得什么都不管,被侵犯时的剌激令她神魂颧例,甚至连破身不久、应当有些刺疼的幽谷竟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被胀满、被充实时的种种欢悦。

  若不是韩彩蝶还有对吼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已被侵犯了,只怕连最后这句理智的要求都说不出口。即便如此,那哼声也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只余有货。

  但韩彩蝶能做的也只剩如此,异物人体,感觉却是如此舒服畅快,仿佛所有的空虚都被占满,入侵者深深地抵进幽谷深处,差一点触着子宫口,感觉上好像跟失身时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序不多,美得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不住向后顶去,好让那侵入者更加深刻地攻进她体内,甚至脸自己正摆出任君享受的羞人姿态都管不得,快乐是她唯一所想。

  偏生这个入侵者也过分,只在前面几次深刻进入,顶到韩彩蝶敏感的深处,之后却随着韩彩蝶的动作向后退出,任韩彩蝶怎么顶挺、怎么诱人地扭转轘旋臀部,诱惑入侵者再深刻地攻入一回,侵入者却始终半悬于外,一点不肯进入韩彩蝶的诱人处,令她满腹都是说不出的难受。

  原已小泄几回,更不用说与霓裳子一场剧斗,以及先前把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甩开,在在都是消耗体力的事,经验尙浅的韩彩蝶哪堪淫欲如此刺激?不一会儿只能喘吁吁地软了下来,再没了方才主动挺腰向后渴求侵犯的那股冲动。

  偏生直到此时入侵者才有动作。只听得韩彩蝶一声欢愉甜美的娇吟,身子一阵颤抖,幽谷勉力收缩,将入侵者深深收在体内,让尖端直顶深处,一时间再不肯稍有松弛,深怕一松下来又被逃之夭夭,可就苦了满怀期待的她。

  虽说被韩彩蝶紧紧吸在体内,但入侵者却不肯安分,竟活力十足地旋转了起来,厮磨间虽不像先前承受过的男子肉棒稜角分明,显得圆润顺滑,旋转摩擦间无比柔顺轻滑,却少了几分磨擦的快意;只是韩彩蝶夹得极紧,这方面的缺憾便显得少了许多。

  好不容易将入侵者吸入体内,一边任它旋转摩挲,一边感受无比的畅快,韩彩蝶咬牙承受那妥贴的快感,细细品味侵入体内的异物。

  虽然幽谷迎客不久,但那处原就是极敏感的所在,加上淫蛊染身,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感官敏锐,不一会儿韩彩蝶已羞人地感觉到正在她体内旋转着的,与先前夺取自己处女身的男子肉棒简直是一个摸样儿!只缺了有稜有角的感觉,圆滑得不似人体之物,否则以她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有力动起来也真是难呢!

  只是这样细致品味之后,她便发觉不足处了。除了那物过于圆滑,没有人体半点粗糙稜角的刺激外,还有那物感觉不甚火热。先前被男人破身的时候,虽说自己已被情欲灼得周身火烫,但侵犯自己的肉棒却更烫过几分;破入自己幽谷之时不只是破了那层薄膜的疼痛,灼烫的刺激也是快乐感觉之一,现在虽也满胀充实,却少了几分温热相熨的美妙触感。

  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破身的那人虽是在自己毫不情愿的状况下,却是满怀温柔,若是弄疼自己便稍加收敛,直到她可以承受才更加突破;现在的入侵者却是不同,虽也令自己充实满足,却是自顾自地在体内钻啄行动,除非勾挑旋磨间真触及自己痛楚,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否则绝不轻易收手,感觉起来不像那时令自己情迷意乱。

  一边承受着美妙的充实,一边却令韩彩蝶不由怀念起来:若是夺了自己贞操的那人在身后,比之现在……可要更快美许多哩!

  「呜……别……那里不……不要……」

  被入侵者又玩了几回,韩彩蝶只觉体内像有什么不住想冲出体外,却是怎么也寻不得冲出来的时机。虽也是高潮连连,却始终没有先前破身时畅快绝顶。

  直到这时韩彩蝶才想到,自己竟然又被侵犯了!难不成自己如此命薄,糊里糊涂地被男人破了身子,弄到有家归不得,现在又在光天化日下、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路旁承受狠狠的侵犯?泪水不由流了出来,但体内灼烫的火焰却让泪水甚至没有流下的机会便化成水气。

  俯下头任由秀发在娇躯的颤抖间不住散乱飞扬,韩彩蝶美目微启,目光穿越自己挺拔傲立的峰峦,总算看到在自己身后发生的事情。只见玄裳一只手搁在自己雪股之外,也不知端着什么,动作之间体内入侵者也随之动作,旋转、进退、勾挑,弄得幽谷里愈发春潮泛滥不可收拾。就算跟先前的男人相比差得不少,对现在的韩彩蝶而言也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想到自己竟被锦裳门的淫妇们搞成这般没脸见人的羞耻情景,韩彩蝶不由大恨。被淫贼搞也还好些,现在自己却陷在这些女人手里!偏生恨归恨、气归气,幽谷里的快感却那般彻底,犹如海浪一般汹涌地将自己淹没。

  韩彩蝶娇喘难休,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将入侵者啜得紧紧实实,一点不肯放过。虽说这模样颇为羞人,让这两个女人完全看穿她对情欲的渴望,但光只幽谷里,吸紧肉棒般的感觉就刺激得让韩彩蝶不肯放手,只希望就这么快活下去。

  几番抽插进退,已经被诱得情思如焚的韩彩蝶哪能承受?偏生玄裳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调节手上的动作,加上霓裳子的玉手贴在自己腰臀间,每当自己就要兴奋泄身,那纤指便刺进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硬是把韩彩蝶从髙潮的欢快中拉下来,却又不肯彻底令她清醒,只让韩彩蝶在痛与快间载沉载浮,那种只欠临门一脚的感觉,若非身陷其中还真不知其中苦乐。

  「不……不可以……哎……那里……不行……呜……疼……不要……啊……可恶……你……你们这些……哎……我……我一定要杀……啊……别……好……好难受……唔……可是又……好棒……啊……」

  被幽谷里的异物弄得魂都飞了,韩彩蝶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什么。虽说前一次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自主想跟随着直冲仙境,泄得欲仙欲死,现在却有个霓裳子横插一脚。苦与乐掺杂的滋味教韩彩蝶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哭喊呻吟,却是没法尽情放纵自己,那感觉才真是最令人难堪。

  「不……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

  纤腰整个弓紧,幽谷紧紧地将入侵者吸住,让玄裳根本难以动作;韩彩蝶只觉魂都飞了,体内深处有股强烈快感蜂拥而上,强得让霓裳子的手法一时失效,终于痛快无比地泄了一回。虽说泪水都流了出来,和刚才相较,感觉却是痛快至极。

 

             第四章 抽丝剥茧

  「真是……」

  见韩彩蝶舒拽后仿佛脱了力般娇喘吁吁,扶树的手颤抖不已,颤抖的玉腿却没有软瘫,显露出高深的武功底子,玄裳与霓裳子对视一眼,同样看出彼此眼中的惊讶。

  在挑逗情欲这方面,整个武林里本就没几家能与锦裳门相提并论,即便玄裳经验不足,可有个霓裳子在旁相助,锦裳门男女通吃的手段除了极少数年高德劭的前辈级人物,鲜有可以抵御之人;何况韩彩蝶新近破身,又有淫蛊存在体内,内外交煎之下本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现在又是毫无抗力地任两女为所欲为,几番挑弄之下,自然难逃两女之手。

  只是以两女的预计,本打算再熬一会儿才让韩彩蝶攀上高峰,待到元阴泄得一塌糊涂,软到连点力气也不剩,倒地的她不可能对两女接下来的手段有反抗。没想到淫蛊的威力这般强劲,竟操控韩彩蝶的情欲提前爆发。

  虽说看侠女在自己手下崩溃泄身,尤其还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髙潮时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但现在她虽泄了,手足却仍勉强撑住身子,显然提前泄身的她并没泄得彻底痛快,还剩几分力气留在体内,没被完全征服,两女竟功亏一簧。

  「怎会这样?」

  纤手端着淫具仍插在韩彩蝶体内,手上传来的震颤显见韩彩蝶的高潮绝非假冒,光看那淫具甚至档不住汹涌流泄的春泉,便知韩彩蝶体内是多么灾情惨重,只没想到自己竟功败垂成。若是韩彩蝶彻底投降,恐怕还得多一道手续,玄裳不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问题。」

  仔细观察韩彩蝶的肉体反应,霓裳子虽知高潮泄身之际是女子最为妩媚诱人的时刻,尤其韩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这般媚态连她也是平仅见,那惊心动魄的娇美诱人令霓裳子心动。

  若非她江湖经验丰足,知道韩彩蝶虽髙潮泄身却还没真正对淫欲投降,自己所谋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时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摄走了魂。

  「师门秘法并未失效,只是……只是这女人太敏感了,说不定……那淫蛊比你我所想,还要厉害得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样还被逃出生天,本门的面子万万丢不得……」

  「当然不能就此收手啰……」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机会让名门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法,利用情欲的快乐就让她们臣服,也难免让玄裳走得太顺,全忘了世事难料、天外有天。

  现下有这个女子在手上,正是拿来训练玄裳的好对象。何况韩彩蝶不是对师门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极弱,只是因为有淫蛊在身,就算失陷在髙潮中,淫蛊仍给予她充分的体力,让她有本钱多承受几次淫欲洗礼,却不代表她会因此意志坚强到足以抗拒。

  因此现在真正的问题就是自己和师妹联手之下,师门的手段和韩彩蝶的体力究竟是谁先难以为继?至于韩彩蝶的意志,以往对付侠女时最须摧破的对象,这回却不须放在心上。

  「她啊……并不是比师门的手段厉害,也不是坚强到足以抗拒,只是……只是底子够厚、体力够好,淫蛊又让她能享受淫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对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乐在其中;这样也好,让我们看看,是师门的手段先穷尽难续,还是淫蛊先没法持缤?你认为我们可会输?」

  「自然不会……」

  听师姐分剖,玄裳也来了兴致。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赚隐觉得自己惯用的手法或许错用功,又见韩彩蝶比自己预料先高潮才一时失措。

  但输人不输阵,既然知道其中关键所在,对玄裳蔽言,一来坚信不移的师门挑情手段怎可能会输给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蛊?何况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先前虽说小输了一阵,赢的却不是韩彩蝶,自己再续加把手,胜负还是未定之天;而且无论如何,韩彩蝶早就已经输定了。

  「玄裳可不会认输……」

  话声未息,玄裳纤手轻轻转了几下,差点勾得韩彩蝶又一阵呻吟,却被流泄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湿滑,她轻笑地看着自己玉手,纤指在韩彩蝶股间促狭地轻挖,终于勾出韩彩蝶又一声软媚娇哼,听得令人连骨头都酥了。

  「反正这样搞下去,直到她真没法发浪,这一仗才会结束,无论是输是赢总有好戏可看,就让玄裳看看这淫媚放荡的名门侠女会浪成什么样儿?」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师姐跟她好生打过,这侠女武功不怎么样,底子却够厚,显然由名师所授,所习是正宗内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却有说不出的嘲讽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娴技巧与身心投入之外,就是体力了,没有体力的闺阁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开,没动得几下就软了,再怎么搞都没有办法反应,让男人也没劲了,哪能尽尝其中美味?愈是修习正宗内功之人,愈有底子尽情纵欲,发浪发騒起来才真够瞧,刚才……还看不出来?」

  「咦,那师姐,所谓的,练招不练功,终究一场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说啊……」

  虽然小泄。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时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尽致的滋味还差了半截,韩彩蝶虽娇躯无力,脑智却清醒得快;虽还在喘息,耳目却已恢复清明,两女的谈话她自然听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蛊已经够糟,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又被这两个淫妇所擒。

  落在锦裳门的淫妇手中,逃离不得还是小事,问题是依两女所言,自己所修的云深阁内功正好让自己有体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无法自拔;偏生内功里对情愁的抗拒又早被淫蛊摧破,方才亲身体验到两女的手段,韩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内功的神妙,否则就算大师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难脱此难,自己更是不成。

  难不成自己真会如两女所言,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吗?自己完美胴体、苦修的内功,岂是为了让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虽苦,身虽乏力,韩彩蝶仍在想办法逃脱,可接下来面对的情景却令她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别说逃脱的法子,就连什么羞耻之念都想不起来。

  只觉身后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体内异物登时从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满溢的春泉再无阻滞地泄出,酥得令韩彩蝶娇躯一软;玄裳却滑到她身前,异物贴着韩彩蝶的肌肤从股间向上滑来,湿滑感觉从小腹直过峰峦,还在蓓蕾上滑了几下才溜到韩彩蝶樱唇间。

  韩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颤,只见那异物是根长形物体,上头汁光润滑;那形状……韩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种种,便知这多半是仿男人肉棒而成,原来肉棒……竟生得这番模样。

  虽知这淫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间亦有流传,以锦裳门这票没男人不行的淫妇随身携带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韩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么维妙维肖,假物终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泄身子,此刻那物事还暖热着,绝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温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体热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这淫物玩弄得娇躯发烫,连侵犯自己的淫物都灼热了,韩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淫欲间尝到绝顶之美,而且在这两个淫妇面前?思及此事,韩彩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欢吗?」

  见韩彩蝶怔了一会,回过神便扭过头去,装做不屑一顾的模样,嫩脸儿却已烧红,玄裳不由大喜。这等初尝滋味却不肯承认,还在欺骗自己不喜欢云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来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韩彩蝶颈后,硬将淫物送到她唇边,在丰润唇瓣上滑了几下,勾得樱唇愈发润泽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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