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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全本 - 9,1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8520 ℃

             第四章 害人害己

  聚宝山庄。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白云天篡夺金家产业之后,不但将金玉堂的遗孀朱惠瑶占有,而且把已经出阁的金玉满也弄上了床,可谓人财两得,令他乐不思蜀。

  可是其母胭脂虎却暗暗担心不已,因为两女毕竟是有夫之妇,怎能匹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白云天?

  更何况,这种淫人妻女的奸情一旦曝光,不但难以见容于世人,而且极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仅金玉满的夫婿是声威显赫的魔王宫之子,就连朱惠瑶的娘家,也因同属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之女。

  这两姑嫂的背后一罪山不仅大有来头,而且有钱有势不容忽视。

  所以,当胭脂虎发现她们通奸之后,立刻气极败壤的怒叱不已,可是三人恋奸情热之下,并不理会她的阻止,依然故我的大玩一床三好的把戏。

  胭脂虎眼见劝阻无效,认定是两女不知羞耻,以色相诱惑其子犯罪,便四处请托媒人提亲,打算以名门闺秀打动白云天,令其浪子回头,以便悬崖勒马。

  只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的奸情终于曝光……

  尽管殷四海和金玉满夫妻俩感情不睦,但是金玉满的名分,毕竟是魔王宫的媳妇,可是她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而且一住就是十来天,难免引起旁人的怀疑。

  更何况金元宝的死因离奇,再加上金家的庞大财产诱人,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也难。

  所以,当金玉满返回魔王宫不过三天,又藉故与殷四海大吵一架而离家出走时,殷四海便心生怀疑,决定暗中跟随监视她的行踪。

  南海魔王见状,不禁大骂道:「你们小俩口三天两头的吵架,究竟成何体统啊?」

  殷四海不甘受骂的抗声道:「爹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

  「哼,如果不是你到处拈花惹草,玉满又怎会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呢?」

  「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她的错,以她个性娇蛮任性,让我在家里毫无温暖可言,所以才逼得我另结新欢!」

  「你还敢说这种话?当初是谁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娶她过门的?」

  「这……」

  殷四海闻言,顿时语塞。

  南海魔王为拉拢虎王宫势力,本想订下关雅芝的这门婚事,可是殷四海却认识了艳丽的金玉满,并且对她一见锺情。

  南海魔王虽然有些不满,但金玉满出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女,不比吏部尚书之女差,总算没有辱没魔王宫的威名,双方都算门当户对,因此便顺从其子心意,让他娶了金玉满过门,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时间,他们小俩口便从新婚燕尔的甜蜜转而变成形同陌路。

  南海魔女护子心切,插嘴道:「那种不懂三从四德的媳妇,我们不要也罢,师兄何必为了这种女人骂自己儿子?」

  南海魔王皱眉道:「这孩子都被你宠坏了,否则他也不敢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去招惹飞云庄的母老虎,害我和少林寺的觉性差点两败俱伤!」

  当时殷四海强奸了姚淑芬后,立刻背弃入赘的承诺,对姚淑芬始乱终弃,终于惹恼了梅花仙子,邀了与飞云庄渊源极深的少林觉性大师出面,含怒找南海魔王兴师问罪。

  结果,觉性大师和南海魔王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最后两人筋疲力尽才罢手。

  南海魔王虽然化解了一场纠纷,心中却明白危机未除,双方已经形同水火,未来将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对于殷四海的胡作非为,南海魔女也感到无奈,忍不住叱责道:「这件事情确是你的不对,江湖上谁不知姚家寡妇难缠?你明知姚女意在招赘,却还故意去招惹她们,简直是胡闹!」

  殷四海对于乃母极为敬畏,一见她恼怒的神情,便不敢回嘴的低头认错。

  「从今天起未得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出门一步,否则家法侍候!」

  「娘,可是我……」

  「你还敢顶嘴?」

  殷四海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暗生闷气的返房而去。

  可是他愈想愈不甘心,并且将挨骂的过错迁怒于金玉满,便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溜出魔王宫,准备找金玉满算帐。

  殷四海含怒下,便连夜飞赶至聚宝山庄,当他正准备潜入金玉满的闺房时,却听见房中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殷四海性好渔色,自然对这种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他不禁脸色大变,羞怒之下,便不顾利害的破门闯了进去。

  映入眼中的,正是白云天和金玉满两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春宫把戏。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殷四海一见白云天正重压在金玉满身上偷香窃玉,不禁羞愤难当的怒吼了一声,立刻一掌拍出「九转神功」

  金玉满突见他闯入撞破奸情,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

  白云天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避开,金玉满失去屏障,立刻首当其冲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殷四海见她死在掌下,仍然怒气未消的翻掌攻向白云天,一时间旋风四起,如狂涛巨浪般涌出……

  白云天也不甘示弱的拍出「溶金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应声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劲气奔流,尘沙飞扬……

  白云天只觉得内腑阵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破窗逃窜。

  殷四海毕竟长途跋涉,精力耗损不少,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三大步,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却不甘心仇人逃脱,连忙怒吼一声追去。

  其实溶金神功不在九转神功之下,只是白云天纵欲过度,又疏于勤修内功,以致匆促应敌之下,终于大败而逃。

  白云天在重伤之下,首先想到的是寻求母亲救援,所以他一面逃向后院,一面大声呼救不已。

  巡逻的庄了打手见状,连忙赶来阻止了殷四海的追杀,却惹得殷四海心生杀机,九转神功大发神威,掌出如风,招招致命,杀得众庄了哀嚎不绝……

  「恶贼,休伤吾儿,接我一掌泣血魔功!」

  殷四海正准备攻向白云天的背心,突闻一声暴喝传来,接着一阵歹毒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连忙回身自救,全力击出九转神功……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狂风奔腾,飞沙走石……

  凌空扑来的胭脂虎只觉心脉剧震,当场惨叫一声,随着一片血花飞跌而去。

  当殷四海一掌击伤胭脂虎同时,白云天也趁虚而入,转身掠至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突下杀手,一掌拍实在他的背心。

  殷四海无备之下,只觉得如遭雷击般,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倒地。

  「你偷袭……卑鄙……」

  白云天阴笑道:「当我抱着你妻子翻云覆雨之时,你趁我不备突下杀手,难道就不是偷袭的行为?」

  提及了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殷四海只觉得万剑穿心般,气得他再度口吐鲜血,盛怒之下,顾不得严重内伤,怒吼一声再度攻出九转神功……

  白云天一惊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他趁机翻墙而去,瞬间不见踪影。

  白云天这才恍然大悟他想逃走,大惊之下,连忙怒喝道:「快追!」

  话未说完,他已掠身追出。

  众庄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可是这一会儿工夫,殷四海早已逃逸无踪。

  白云天久寻不着之下,只好失望而返。

  当他一见母亲伤势沈重时,不禁焦急道:「娘!你要不要紧?」

  胭脂虎气若游丝地道:「我已经……不行了……」

  白云天闻言,这才惶恐道:「不……娘绝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取龙虎金丹让你服下……」

  「没有用了……龙虎金丹……再怎么神奇……也无法……将我破碎……的内腑……治愈……」

  「这……娘忍心丢下我而去?」

  「我也不忍……可是……那恶贼的……掌功惊人……以我的泣血……魔功竟然……不敌……」

  「他所用的掌功,正是威名远播的九转神功!」

  「什么……他是魔王宫的……人……」

  「是的!他正是金玉满的夫婿殷四海!」

  「那……你可曾……追上他……斩草除根……」

  「可惜我慢了一步,被他逃脱了!」

  「糟了……如此一来……魔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孩儿也正为此事担心,我真后悔没听娘的劝告,以致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娘赔上一命!」

  「既然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以避风险……」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

  「你可记得……我曾提过……你还有一位……亲姊姊……」

  「哦,我想起来了,大姊是长安城柯知府的夫人!」

  「是的……你可以去……投一罪她……」

  「可是大姊一直无法谅解娘的过去,又怎肯收容我?」

  「知女莫若母……当她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会谅解……毕竟你们……是亲姊弟……她绝不会……见死不救……」

  「好吧!反正我已走投无路,也只好试一试了!」

  不久,胭脂虎又交代了遗言,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白云天大为悲痛,立刻为母亲和金玉满办理后事,不到一天便草草落葬,最后才带着大批珠宝和银票潜逃。

  由于他担心魔王宫遁迹追杀,也不敢将行踪告知朱惠瑶,便连夜卷款潜逃。

  当朱惠瑶得知他们母子一死一逃时,立刻猜到和凶手的身分有关,毕竟她也是出身豪门之女,深知如何趋吉避凶,便立刻带着帐册和地契等不动产资料,隔日便逃回娘家避祸。

  不久,金家的所有产业,便在不知不觉中被朱财富以五鬼搬运手法,偷偷地转移并入朱家产业。

  这件消息虽然轰动一时,人人因而议论纷纷。可是金家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外人也无法多管闲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惠瑶以未亡人的身分,吞没了金家的所有遗产。

  渐渐的议论的人少了,其他人也不再大惊小怪。

  聚宝山庄从此被人遗忘。

     ***    ***    ***    ***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殷四海在身负重伤之下,只好强忍着淫妻之恨狼狈而逃。

  所幸他为人机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道理,因此他并未远离,趁机躲入横匾藏身,等到白云天带着庄了追远之后,他才转身住反方向逃走。

  可是祸不单行,当他正准备逃进树林之际,突觉四周气流异动,一股强大的掌劲突如其来一闪而至。

  殷四海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背心一阵巨痛,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不起。

  「是你!」

  殷四海一见突袭之人,竟是被他强暴得逞的姚淑芬时,不禁大惊失色,彷佛看见死神降临一般,感到无比的恐惧。

  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丁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丁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丁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地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    ***    ***    ***

  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

  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有『长安七虎』恶名的柯小兰为妻吗?」

  「不错!张尚书已经答应我,你嫁给张超群的名分和柯小兰两头大,你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

  「怎么?莫非张超群的人品家世,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张家官势显赫,张超群又人品不凡,我怎会有嫌弃之理?」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

  「爹也不想想,柯小兰的凶悍是出了名的,否则她们姊妹也不会被叫做『长安七虎』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弱质,一旦嫁过门之后,怕不被她这母老虎给欺侮死才怪!」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放心,为父早已替你设想好了,绝不会叫你吃亏!」

  「爹有何打算?」

  「为父早已买下府衙旁边的大庄院,作为你的嫁妆和婚后定居之所,所以你根本不必惧怕柯小兰,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毫无机会欺侮到你身上!」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这门亲事了?」

  「好吧!女儿答应嫁给张知府就是!」

  「很好,只要等庄院翻修完毕,为父立刻为你完成终身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朱财富一面忙于翻修庄院的进度,一面将金家的庞大遗产,悄悄地移转至儿子名下。

  朱惠瑶获知讯息,立刻大表不满,任凭朱财富如何安抚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归还一半的金家遗产了事。

  朱惠瑶眼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可是她仍然怨恨不已,从此埋下了心结。

  朱惠生得知她争夺财产一事,也对她产生反感,两姊弟也因此形同陌路。

  可是朱惠瑶却不知已经埋下祸端,因为女人生性善妒,尤其对于金银珠宝之事,更是斤斤计较。

  所以朱惠生的妻子王美怡,对于金家遗产得而复失,一直无法释怀,便暗中设计对她报复。

  这一天深夜,朱惠生一如往昔的沐浴完毕,立刻「性」趣高昂的找她求欢,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王美怡不耐地道:「不要啦!每次你都是『来』匆匆『去』匆匆,害我夜夜难眠,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惠生闻一旨,心中大感羞愤,但是他惧内成性,也不敢表示不满,便陪笑道:「这一次我保证不会了,因为城西汪大夫给了我大补丸,你看我的『兵器』是不是更锋利了?」

  王美怡斜眼一瞄他的「兵器」,果然威风不少,不禁有点心动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坚硬不少,只是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反正试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的羞刀入『鞘』吧!」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王美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下子便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不禁赞叹道:「好呀!这一次果然不同凡响!」

  朱惠生受她鼓励,立刻兴奋地纵情驰骋起来,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王美怡面对他的重兵压境,十分受用地扭摆迎合,甚至主动「引狼入室」,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只可惜好景不常,朱惠生在她猛烈地摩擦和吞噬之下,突然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王美怡好不容易爬上情欲的高峰,突然被他推下谷底,不禁怒骂道:「没有用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任凭朱惠生再有乌龟肚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说你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怎么样?」

  「你……」

  「哼,你敢打我不成?莫非你忘了上一次的教训,又想体会一下满地爬的滋味?」

  提起上一次被打的惨痛经验,朱惠生至今仍感到皮肉疼痛不已,使得他对王美怡更加敬畏,再也不敢藉酒壮胆,对她强行求欢。

  所以这次才会改弦易辙,转向汪大夫求助于壮阳大补,以便让他重振雄风。

  没想到效果依然不济,反而惹来一阵羞辱。

  打又打不过,用骂的更是不行。

  朱惠生情急之下,突然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可知道最近常常有媒婆上门之事?」

  王美怡见他突然话题一转,不禁大感意外道:「我当然知道,你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

  朱惠生见她上当,不禁心中窃笑不已,却故立息冷笑道:「因为你嫁过来已经一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爹认为你的肚皮不争气,才拜托媒婆帮我提亲,准备为我纳房妾室!」

  王美怡闻言,立刻信以为真的脸色大变,气极败坏地道:「这件事分明是你自己没用,才无法将我的肚皮『搞』大,爹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哼!爹已经和对方说好了亲事,这件事是不能更改了,你如果想保住大房的名分,最好趁现在好好的侍奉我,看能不能拔得头筹,先一步怀孕,不然等妾室过门之后,除非是你向我下跪哀求,否则我再也不会踏进你房间一步!」

  「要我向你下跪哀求,这辈子你休想!」

  「哼!随便你了,反正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

  话毕,朱惠生便不再理她的倒头就睡。

  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袍打开房门。

  只见一名俊逸青年一闪而入,等他关上房门之后,立刻猴急地抱住王美怡的娇躯,两只魔爪不断地对她摸索、轻薄不已。

  王美怡毫不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满脸欣喜道:「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

  俊逸青年笑道:「三天前我功成出关之后,立刻日夜兼程地赶来找你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专程来找我,你一定另有目的吧?」

  俊逸青年心中暗骂的忖道:「师妹果然精明,师父得知朱惠瑶夺得了金家遗产,才要我设法霸占两家的产业,以便壮大吸星门之用,他才肯将唯一掌上明珠嫁给我,让我继承吸星门主的宝座。看来,我必须小心应付师妹才行,否则师妹一向精明多疑,必定会破坏我和暄妹的好事!」

  原来俊逸青年正是吸星门主的大弟子任少秋,和王美怡、文若宣同是师兄妹关系,也是青梅竹马的三角恋人。

  他立刻陪笑道:「一年多不见,师妹怎么对我如此冷淡,莫非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王美怡闻言,不禁想起一年多前,吸星门主为了拉拢朱财富的关系,决定将她嫁给朱惠生为妻。以便维持吸星门的开销支出,可是她早已倾心任少秋,便在惶恐无措之下,至后山找闭关潜修的任少秋求助。没想到,任少秋获知她将嫁人的消息,趁机占有了她的童贞,事后却避不见面,令她失望之下,只好乖乖认命嫁给朱惠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气道:「既然你对我馀情末了,为何当初又避不见面,任凭我嫁人而不出面阻止!」

  「你的亲事是师父做主决定的,我如何能够阻止?而且我闭关潜修正值紧要关头,也不能分心呀!」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存有情意?」

  「那丫头仗着师父撑腰,一向刁蛮任性,我只好附和安抚她一下,岂会对她真心!」

  「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我相信你就是!」

  「现在师妹总可以告诉我为何生气了吧?」

  王美怡闻言,立刻忿忿不平的述说朱惠生即将纳妾之事,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任少秋一听,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天助我也!」

  只见他佯怒的咒骂不已,突然一掌击出,将朱惠生击毙床上。

  王美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急叫道:「你怎么将他打死了!」

  任少秋佯装怒气末消地道:「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留他何用?」

  「可是他总是我的夫婿,你一掌将他打死,岂不叫我守活寡吗?」

  「这样岂不正好?」

  「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我……」

  任少秋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师妹休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

  王美怡一怔道:「师兄此言何意?」

  「师妹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既然我们要做假夫妻,就要像个夫妻一样,做『爱』做的事!」

  话毕,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重压在下,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美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声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罢不能的「开门揖盗」。

  任少秋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大作文章,一面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王美怡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后,王美怡终于哀呜一声,一阵哆嗦的昏死过去。

  任少秋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后,便起身将朱惠生的面皮剥下,浸泡于预先准备的药水里,再将尸体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饰和帮助之下,开始接掌朱家事业的营运状况,以便时机成熟时,将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这一天,朱财富终于将庄院整修完成,并且热热闹闹地为朱惠瑶举行婚礼。

  凡是南京城内的仕绅名流,几乎全数到齐,毕竟户部尚书娶媳,正是拉拢官商关系的大好机会。

  因此贺客源源不绝,喜宴上更是座无虚席,盛况空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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