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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烦恼】1-28 合集与感言,5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2660 ℃

  「哼,我还在发育呢!」她心里安慰自己,大眼睛四处扫荡。

  「阿蘅,你的乳房很漂亮啊。」宋景卿用手在水里拨了拨,看着苏蘅的胸部说道。

  陈玲闻言一瞧,是啊,苏蘅的乳房侧面看是雪白无暇的半球型,向上挺立着正面看微微自然向外倾,乳晕大小不超过1元硬币,颜色是红润粉嫩的,小小的乳头害羞的突出来,也是红色的。

  「阿姨的胸部圆圆的,像两个大橙子。」唐明月赞道,然后快言快语的自嘲着,「我的简直像荷包蛋。」又伸手在苏蘅鼓涨的乳肉上轻轻捏了捏,「哇——好饱满,好有弹性啊!阿姨你都吃的什么啊?」

  「明月可以试试多喝牛奶。」苏蘅躲之不及,只好任唐明月抚摸,她的一对乳房是她的骄傲,她看到一些年青女孩往胸罩里塞东西,好让胸挺起来,觉得好笑,再看看自己丰挺的双乳,就觉得特别自豪。

  「是哦,那我回去天天喝!」唐明月收回手,信誓旦旦,「啊呀,表姑小表姑,你们俩的胸部长得好像啊!」唐明月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起来,宋景卿和陈玲不约而同的低头一瞧,又看向对方的乳房,她们两的乳房都是圆锥型的,乳头尖尖,也很漂亮,宋景卿的乳晕比较大,像一对车头灯,陈玲的乳头比较长,呈鲜艳地大红色。

  「都是小风乱吸乱摸,乳头好像变长了。」陈玲想起萧风,浑身火热,低头赶紧往脸上泼水。

  「咦?」陈玲无意中透过微晃的水影,竟看到苏蘅和唐明月的两腿间都是光溜溜,白生生的,就狭促的问:「苏蘅姐,你那里怎么和明月一样,都寸草不生啊。」苏蘅唐明月同时往对方大腿间一扫,又同时夹紧了大腿,用手遮住自己的羞处。

  唐明月羞不可抑的低了头,「讨厌,小表姑你看哪呢!」

  苏蘅兀自尴尬不已,看见唐明月头勾勾的,难得的害羞了,心里就有些好笑这大咧咧小姑娘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啊。正想着呢,唐明月慢慢的靠过来,缓缓依住苏蘅,低低的说:「阿姨,你看我们两个都是秃女,我觉得这是同命运,有缘分呢。」说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苏蘅,拿额头在她肩膀上挨擦着,像小狗撒娇一般。

  「是是是,同喜同喜,有缘有缘。」苏蘅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伸手摸摸唐明月圆圆的脑袋,

  「秃女——秃女!」宋景卿和陈玲早已咯咯咯笑开,宋景卿更是笑得泪花都蹦出来了。

  「明月,你现在上高中吗?」苏蘅急于摆脱尴尬。

  「是的,阿姨,我在拾秋中学,高一(一)班。」唐明月点点头。

  「高一(一)班?那你一定认识我儿子,王行之。」苏蘅亲昵的摸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

  「什——什么?阿姨你是王行之的妈妈?」唐明月一听,心中登时乱了套,她喜欢王行之,刚才却对他的妈妈——

  「我我,泡乏了——想去睡觉,你们继续,继续。」唐明月乎的站起,急急逃离,差点滑倒,小巧结实的屁股左扭右摆,有些滑稽。

  唐明月一走,浴室里登时静了下来,宋景卿打开浴缸旁边的小冰箱,拿出一瓶开好的香槟和三个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素身香槟酒杯,各斟少量,递给二人,

  「缠人的小丫头走了,我们享受享受大人的乐趣。」

  「敬我们的友谊,干杯!」宋景卿举杯,苏蘅,陈玲也举杯相碰,三人边饮边聊。

  「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光吗?」陈玲目光恍惚,定定的看着杯里美丽晶莹的气泡。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汪曾祺——」宋景卿低吟起来:「一月,下大雪。

  雪静静地下着。」声音轻盈曼妙。

  「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苏蘅的中音适时响起,音韵独特。

  「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陈玲轻柔低沉的结尾。

  「汪老的文——」宋景卿顿了顿,「是一潭透明清澈的山泉,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

  「是月色如水,一片空明,尽显纯诚。」苏蘅看着通透的杯子,脸上微笑,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明净质朴,洗练睿智,文如其人。」陈玲补充。

  三个人高中生活里,汪曾祺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他的文章勾起了她们的青涩回忆,犹如杯中升起的阵阵香气,若即若离。窗帘翕动有声,浴室里忽明忽暗,雾气不时被穿进来的阳光赋予亮彩,翻卷着,聚起又分散,一边融化一边划着太极拳,悠悠抱圆,缓缓画圈,三人静静无声,往事溶溶,似梦非梦。

           ************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下午四点时,房子里就剩宋景卿一人了。

  众人都离开了。宋景卿独自站在莲蓬头下,微凉的水迅速流泻到她光裸美丽的背上,像一张毯子一样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她闭了眼,体味着水温柔的抚摸。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种伤感,伴着某种莫名的温暖在心里滋长,觉得自己有种需要保护的软弱。

  脸儿怎么发痒呢?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在流泪。即使在水流中,她依然能分辨出那条是她的泪痕。水顺着秀发滴落。

  「圣宇哥,圣宇哥——」宋景卿嘴里轻念着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样,在她洗澡时,悄悄来到她身后,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气,身后的温度升高了,有些热度的空气从后面把她罩住。宋景卿娇躯轻颤,心里焦灼的期待着什么,他一下子抱住她,她惊喜的尖叫,他用手环抱她的小腹,嘴轻啄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她吃吃娇笑。

  宋景卿关了水,两手环抱住自己,抚摸自己发烫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圣宇的手在爱抚,春风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圣宇哥,圣宇哥啊——」宋景卿声音带着满足,呻吟般轻唤起来。右手顺着精巧的锁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饱满酥嫩的乳肉来。她的左乳特别敏感,那是圣宇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乳房间滑下,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

  「圣宇哥……」宋景卿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头,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阴道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在阴唇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阴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圣宇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圣宇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阴核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

  「圣宇哥……卿卿要来了,要来了……」宋景卿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圣宇哥走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

  「圣宇哥——」宋景卿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景卿的亡夫,郭圣宇。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两年,可半年前的一场车祸将他从宋景卿手里夺走。

  半年来,宋景卿还是觉得他时不时就在自己身边,家人让她回国,也许换个环境,多和故友亲朋在一起,能让她摆脱苦痛的深渊——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中安排的,如果唐明月或苏蘅看见了这张照片,必定会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指着相片里的男人大声尖叫:「这,这不是贴了假胡子的王行之吗?!」

                (十)

  苏蘅回到家时,王行之在卫生间里,「行行?」苏蘅走到阳台一瞧,挂了件衣服,大部分都是王行之自己的,「行行今天好懂事。」她欣慰的笑了。

  不对,怎么自己那套红色的内衣也在其中?苏蘅当下就觉得很羞耻,讶异,仿佛作为女人,自己最神的秘密被揭露,窥视了,还有一点被侵犯隐私的气愤,自己的内衣裤是属于极其私密的物件,苏蘅其实不想让人看到,触碰到,更何况洗濯——就算是亲身儿子也不行。

  「妈妈,你回来了?」王行之在苏蘅身后站着,苏蘅看着飘荡的内衣裤,俏脸冰结,转过身来就想严厉批评几句,可眼前的王行之带着笑容,一脸邀功行赏的样子,眼神蕴着诚挚,纯真,期待,让苏蘅想起小时候王行之将一百分的试卷骄傲地展示给她时的表情。

  苏蘅就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太过分,行行兴高采烈的做卫生,还做饭,这样责骂他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伤害我们母子俩的感情?

  加上这个家是特殊的,成员也就她和儿子两人,还有,平时王行之的内裤不也都是她洗的吗?这么想着,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行行,你——做得很好,把家里卫生做的很干净——」苏蘅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停了停,终于还是为难地说:「只是,嗯,以后妈妈的内衣——嗯,就不用你特别去洗了,明白吗?」苏蘅脸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比刚才更红了些,眼神有些闪烁。

  「我知道了妈妈,妈妈你检查检查地板擦得怎么样?」王行之似乎浑然不在意,其实他心跳加快了好几倍,就怕苏蘅看出任何端倪。他急急转换话题,神情不安,心情忐忑。要是平时,心细如发的苏蘅定然会发现王行之的不妥之处,可今天她喝了些酒,脑子里似乎也懒懒的,就没有多想。

  「嗯,很好,很干净,行行真懂事!」苏蘅边走边装出检查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夸着王行之。

  她走到客厅的几张红木椅边上,看着富有红木光泽和色彩的椅子,满意的冲王行之点点头,王行之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苏蘅就势一坐,身子舒服惬意的往弯曲的椅背一靠,嘴里发出「唔」的一声叹息,酒劲上头,她觉得有些眩晕一转身子,苏蘅提腿半躺在长椅上,王行之瞧着急忙拿了一个软软的靠背,轻轻扶起苏蘅的头,将靠背当做枕头垫在苏蘅脑后,苏蘅心里感激儿子的细心,张眼对他嫣然一笑,「谢谢行行。」,语气轻柔无比。

  王行之看着苏蘅犹自发红的脸蛋,平时顾盼有神的杏眼安详的闭着,密长的眼睫毛舒展着,红嫩的菱唇微翘,嘴边仿佛还挂着甜笑,王行之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再往下一看,苏蘅奶白的肌肤在胸前的蝴蝶图案下若隐若现,两座高峰就是躺着依旧浑圆饱满,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王行之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气,他发觉腿间的野马蠢蠢欲动。王行之,不能再偷看妈妈了,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像被绳子系在苏蘅身上一样,视线怎么也离不开。

  「妈呀——这,真是折磨呀。」王行之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内裤一瞧,果然,鸡鸡直直挺着,肿的像胡萝卜。

  王行之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满水,腿胯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龟头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鸡鸡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真是浪费水啊。」王行之把鸡鸡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

           ************

  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

  王行之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有时他必须哀求苏蘅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在成为光杆司令后,被苏蘅的车马炮逼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

  「妈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王行之大叫。

  「咯咯,行行,别输棋又输人哦——」苏蘅拿着王行之的红车,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王行之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苏蘅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苏蘅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王行之。

  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交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性,白晰光滑,脚掌红嫩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干净,趾甲盖粉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王行之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王行之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苏蘅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

  「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王行之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

  「哼,再来也是输。」苏蘅挑着剑眉答道。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欢。此时事关荣誉,王行之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苏蘅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苏蘅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王行之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苏蘅一瞧,他又下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苏蘅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王行之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行之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王行之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苏蘅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苏蘅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王行之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苏蘅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阴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

  谁知王行之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苏蘅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阴部。

  「呀——」苏蘅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王行之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苏蘅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苏蘅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王行之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王行之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阴唇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行行,你在干什么!」王行之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

  他看着隐没在苏蘅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

  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比小时候第一次偷爸爸裤子里的钱的时候还要快。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王行之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之地。

  「王行之!把手拿走!」苏蘅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王行之的胆气。

  只是几秒,王行之却觉得仿佛是永恒,苏蘅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王行之一脸无辜的看着苏蘅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苏蘅,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

  苏蘅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奇异媚态,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

  王行之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苏蘅一巴掌。

  接着苏蘅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肉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

  王行之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苏蘅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苏蘅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碰地重重关了门。

  王行之看着苏蘅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苏蘅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

  王行之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妈妈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

  「爸——公司有事找我,我去一下。」宽敞的大厅里,几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说话的是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男人放下手机,他沉沉坐着,穿着随意,戴着的眼镜有些老旧,却也将他从屠户中区分开来。

  「嗯,去吧。」一个老人安坐着,对大汉点点头。他穿着极普通的衬衫,身材适中,满脸皱纹。这么热的天,他头上却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鸭舌帽,显得可笑和怪异。薄薄的嘴角下撇,一双眼透着看穿世情的锐利和智慧。

  「阿桑,叫你三叔进来接着打。」老人转头笑眯眯的对在沙发上看书的巴夏桑说道,格外和蔼可亲。

  「好的爷爷。」巴夏桑站起,放下书,拾阶朝二楼的阳台走去。

  「不够用了,你下个星期四前把它准备好,——你送过来,一定要办好这件事!」巴夏桑听到有人讲电话的声音,她知道是三叔。

  果然,一个中年男子从阳台走进来,他长得很宽厚,带着金丝眼镜,添了一些知识分子的气质。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西装,「阿桑,什么事?」声音儒雅的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巴夏桑皱皱眉头,「三叔,爷爷叫你下去打麻将。」中年男子唔了一声,两人一起向楼梯走去。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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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门,苏蘅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王行之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行行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怎么敢这么做呢?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王行之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肯定是这样,苏蘅想,是行行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必须经历的,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理解儿子的心里了。

  是啊,我不也曾经是个怀春少女么?苏蘅有些恍惚。冲动无处发泄,心智又不够成熟、内心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为和意识,每个人不都有这段羞于启齿的人生迷途么?苏蘅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时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其实这两件事都不能怪儿子,浴巾不是王行之扯掉的,棋子也不是王行之故意放在那的,只是巧合罢了。她仔细想想,她叫王行之把手拿走的时候,王行之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让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会——哎呀!苏蘅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居然打了他!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打他巴掌呢,那么重,他一定哭了吧?苏蘅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善于反思,积极认错的女性。出了房间,走到王行之的门前,刚抬手要敲门,又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说呢?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说吧。苏蘅给自己泡了菊花茶,回房做起保养来。

  一个晚上,王行之再也没出来过,苏蘅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十分闷热,关窗开了空调,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苏蘅「啊!」的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犹自心惊不已。怔怔关了空调,苏蘅才觉得鼻子有些堵,胸也闷闷的,她拉窗帘推开窗,呼——她笑了,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苏蘅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厨房要做早餐,却发现饭桌上的纸条:妈妈,我去练球了,昨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妈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吃了就原谅我好不?

  是王行之的字迹,张牙舞爪,力透纸背。苏蘅幸福的笑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带纱门的饭橱里端出一大碟挤挤挨挨,轻轻晃动的马蹄糕,哇,行行做了这么多!苏蘅拿起一块美美的咬了一口,清香脆爽,真甜!

             ================

  「阿蘅,这马蹄糕做的不错,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菜的呀?」宋景卿两条腿并着斜靠在沙发椅上,嘴里细嚼慢咽。苏蘅抿嘴笑了笑不出声,眼里透着一股得意劲。

  「景卿姐,我昨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你学心理学的,给我解解?」苏蘅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景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了」,宋景卿用纸巾擦着嘴角,「下次做马蹄糕的话,记得要多做点。」

  「知道啦。」苏蘅心想那可要看行行做不做了。

  「我这先谢谢了。」宋景卿从桌案下拿出纸笔,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医生,说说吧。」

  「我梦见自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中,找不找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四处乱跑乱找,终于在一条路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木屋,我很高兴,总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谁知一推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就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我刚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只蛇突然从桌下窜出来,我吓了一跳,手往后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刚要打它,它就迅速顺着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这时候,一段木头掉了下来,木屋晃动的厉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吓得全身发麻,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苏蘅说了一大段话,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唔——」宋景卿一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一边发出思考的声音,「浓雾的森林,表示你对生活,对未来有些迷惘和不确定。奔跑,寻找,说明你想找到解决方法。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灵寄托,空荡荡,表示你找到的寄托并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业上还有追求。你说你看到了蛇?」

  苏蘅确信的点点头。宋景卿继续:「蛇——通常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在你的梦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从大柱子爬走,实际上,在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这说明你的烦恼与男性有关。」宋景卿说到这里,看着苏蘅有些吃惊的脸,「阿蘅,你离婚有半年了吧?」

  「嗯。」苏蘅点点头。

  「阿蘅,蛇,木棒,柱子都在显示潜意识里你对男性的需要。」

  「什么啊——!景卿姐!」苏蘅打发娇嗔,脸有些红,「前面分析的还有些道理,后面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宋景卿一脸专业表情,「半年了,难道你一直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那方面,哪方面啊?」苏蘅一脸傻忽忽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阿蘅阿蘅,你就跟我装吧,你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半年来怎么会没想过男人?」宋景卿吃吃笑,两眼透着好奇,八卦的笑意。

  「景卿姐,要死了你!」苏蘅咬紧银牙,又羞又恼,拿起一个坐垫作势要丢过去。「没想过!」

  「还是说你从前和王立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谐?」宋景卿紧抓不放。

  「这——」苏蘅迟疑了一下,「什么程度是不和谐?」

  宋景卿觉得好笑,这阿蘅简直就是性白痴。难怪长得这么漂亮,王立还跟她离婚,没有男人喜欢在床上古板的女人。「直说吧,你和王立以前多久同房一次?

  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性高潮?」

  「哎呀!」苏蘅羞得以手捂脸,「景卿姐,你你你你——」苏蘅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回答问题。」宋景卿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苏蘅这种女人。

  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刚结婚是还挺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苏蘅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

  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性冷淡。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可真是小白痴!」宋景卿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苏蘅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宋景卿制止了苏蘅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苏蘅转着盒子,轻声问道。

  「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宋景卿眯了眼,忍俊不禁。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阿蘅,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有时也是有的,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苏蘅这时候很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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