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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篇)(1-8) - 3,1

[db:作者] 2025-06-27 22:54 5hhhhh 3130 ℃

                (五)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父亲一眼似乎还在沉睡中。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是因为出了车祸。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想起刚才值班医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

  「爸,您起来了?」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父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么,「好了。」

  「好了?」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

  天!这么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妈……那是什么?」女儿好奇地问。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么回答。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我机灵地回答。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么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

  「坏爸爸,这么多。」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父亲色色地说,彷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放到瓶子里。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往。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红了。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弟弟疑惑地问我。

  「哦……」心慌意乱地,后说道:「医院的米饭有点煳,爸倒是吃馒……头多一点。」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手都有点哆嗦。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道:「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

  「好了。」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

  「爸,我们先走了。」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毕竟只有这么一个舅子,在他心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吃吧,姐夫。」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上一层羊绒被褥。

  「哪里都行。」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亲稍微有一点解脱。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

  「别缠着姥爷。」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熘熘地看着父亲,希望父亲答应。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我试图说服她。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妈妈打你屁股。」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

  「唉,来了。」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

  「坏,坏。」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么好。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

  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我劝解着父亲。

  「我怕她看见了什么。」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阿,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

  「小孩子懂得什么。」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

  「我就是怕。」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的含义?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道:「别放在心上阿。」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

  建军不依不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彷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么。」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小曲。

  「爸,你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阿。」他似是很澹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站在那里,怔怔地,六神无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建军显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么都忘了。」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在他身边吗?父亲毕竟是父亲。

  「嘻嘻。」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

  「没人样。」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么?」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嘴里骂着。

  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

  「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么呢。」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爸还在那里。」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

  「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不知怎么的,想象着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

  「缩头大乌龟。」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

  「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看着我的动作。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两叶饱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看着那里,勐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

  「坏家伙。」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

  「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

  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配合着他的凶勐,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

  「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

  「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么小。」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

  身子拱起来迎合他,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

  「他病了,还能那样?」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没想到丈夫那么想知道当时的情景。

  「你是不是特想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

  「啊……」跟着一阵勐烈的喷射。

  「睡吧。」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

  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人世间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亲产生了暧昧?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我究竟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

  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

  毕竟两人有了那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

  「小明,爸不该来。」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声音,「我……」

  「爸明天回去吧。」他无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父亲为了我的一次欢爱,这么耿耿于怀,那以后的夫妻生活还怎么过?

  「你吃醋了?」攥着他的手,给他女人的关怀。

  「小明,爸睡不着。」

  「傻爸。」轻轻地喊了一声,眼睛里就流露出无限的爱意。

  「他是我丈夫。」

  父亲就满含着歉意,一丝苦笑现于脸上,「是爸不该……」紧紧地握着,我感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学着以前的撒娇,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气鬼。」跟着用额头亲了亲他。

  父亲开怀地笑了,小老孩一样地寻求着女儿的爱怜。

  就那样低下头,和父亲嘴对嘴地接着吻,感觉到父亲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地送进我的口腔。

  坏爸!想探知女儿的心?意识里合着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亲终于满足了,挣出来,「快回去吧。」他怕时间长了引起建军的怀疑。

  我却坐上床沿,执拗地看着他。

  「爸困了。」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没兴趣了?」我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间,仍是一柱冲天。两手捏着他的大头黄,扣进他的冠沟里,戏逗着他。

  「小明,他在。」父亲显然很兴奋,只是担心我们刚刚的那场欢爱。看着我依然兴致勃勃地,父亲欣喜地伸出手,掏进我的领口里。

  「是不是嫌弃女儿……」我想看看父亲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坏爸!」细细地捏着那系带,看着大头黄样的东西仰起头,「女儿的还不是尽着你……」

  「小明……」父女两个兴奋地彼此对视着,然后很自然地亲在一起。

  穿着单薄的内衣很方便父亲的动作,他将我的奶头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跟着手伸到我的腿间,企图脱掉我的衣裤。

  我害怕父亲发现我那里湿漉漉的灌满了淫液不高兴,就极力地躲避着,父亲已经如箭在弦上,搂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凑。

  「他在,明天好不好?」象哄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让他含着奶头,快速地套掳着,这已经是我们的强项了。

  「爸想。」父亲咕噜一声,也许他想证实一下我的态度。

  「刚才建军……」如果父亲继续的话,那湿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亲看出来,倒不如先说给他。

  「我不管。」父亲蛮横地脱着我的内裤。

  怕父亲感觉出,扫了兴,就说,「他刚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父亲闷着头在我的腿间动作,就在他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求欢信号时,我听到建军「啪哒」一声打开灯。

  吓得我全身一阵惊悚,不自觉地脱离开了。

  「爸,您睡吧。」建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父亲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亲盖了盖被子。

  「爸,您,没事吧?」建军经过卧室,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我赶紧回过头。

  「要不要照顾?」建军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我。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摆了摆手,掂起脚尖走出卧室。

 

                (六)

  建军因为第二天要赶火车,他天不明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行李,迷迷瞪瞪得想起身帮忙,却被丈夫按在床上,「别起来了。」他疼爱的目光,都因为昨晚的劳累,小猫似地蜷在被窝里,被建军搂抱了亲一会。

  「坏!」无情无绪地承受着,却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早晨起来,感觉到浑身酸疼,诗敏在那屋喊着闹着要尿尿,忙给女儿收拾好了,心里感觉到讶异,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爸,该起床了。」对着卧室一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半点回应。就快步地走过去。

  咦!板板正正的叠好了床铺,屋子里却没有人。

  他去了哪里?

  做好了饭,却仍不见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儿吃饱了,送她上学。

  回来的路上,就留心饭店的生意,终于看到一家像模像样的,走进去,人家还没开张。

  「吃饭呢?」老板热情地问,却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头问老板,「有没有滋补品?」

  老板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说,「有……是不是想要甲鱼或者鞭之类的?」

  我红着脸答应着,「有牛鞭吗?」

  「这个不缺。您要多少?」

  「来一盘吧。」故作轻松的,看着店里其他的东西。

  「您先坐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赶紧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来。

  找了个背净的地方坐下来,欣赏着小店的装修,店不大,却颇有文化气息,正厅里一盘根错折的弯脖树,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迎面的假山溪水潺潺,灵动着生命的韵味。这个时代最时髦的就算生态园,也许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这么想着,老板把打好的包送过来,「让您久等了。」

  看着老板热情的招呼,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付了钱,骑上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来,难道他真的回了家?想起昨晚建军那疯狂劲,动作弄得是大了点,可毕竟是小别的夫妻,总不能不让他……唉,也真难,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从心理上说,自己更喜欢和父亲,那种滋味,绵软悠长,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就不是,三下五除二,干脆利索。

  推开门,却发现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您回来了?」

  「嗯,诗敏上学去了?」父亲似乎很客气地抬了抬屁股。

  「没吃饭是吧?来,顺便给你买了点,趁热吃吧。」拿来了碗筷,麻利地倒出来,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光。

  「怎么了?怪模怪样的。」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双筷子。

  「买的什么?」父亲心不在焉地。

  「什么电视,这么专心?」回头看着荧屏,却发现那个叫纪慧的正聊QQ。

  「《刺客》,看过吗?」

  「看过几集,只是赶不上趟。」把盘子推到父亲面前,「快趁热吃吧。」

  「又是……」父亲还没说出来,我的脸就红了,「牛鞭!」心里好像有鬼似地。

  荧屏上,纪慧戴着金丝边墨镜,藏在门后,显然在等待着什么人。

  门开的瞬间,纪慧抱住了钟世佳:「阿钟,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我吓死了……」

  「别哭,别哭。」钟世佳慌了手脚。将纪慧抱到床上。

  两个立时亲吻起来。

  看着父亲聚精会神地看着,心里起了一丝妒意,「这么专心呀。」说起话来心里酸溜溜的,原来男女之间的心里这么微妙。

  「傻丫头,你知道这是谁吗?」

  「谁?不就是男女私会嘛。」我不屑地说,看到钟世佳在脱着纪慧的衣服。

  「可不这么简单,那纪慧可是钟世佳的姐姐。」

  「你说什么?」两人已经上床了,钟世佳跪在纪慧的腿间,显然已经交合起来。

  「是亲的?」

  「当然!」父亲看了我一眼,「那纪慧还被她叔叔何世荣奸污过。」

  我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父亲,「你怎么知道的?」

  画外音:纪慧右手端着冲锋枪,慢慢走近他,「何世荣!」

  何世荣转身,努力挤出笑容:「食人鱼,你别……」

  「你这个魔鬼……」纪慧咬牙切齿,「是你从医院偷走了我?是你安排的这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亲叔叔,你还和我上床!你明明知道,钟世佳是我的亲弟弟,你让我去勾引他?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世荣脸上的畏惧消失了:「对,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亲!」

  「恨,就可以让你变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么难道是爱能?」何世荣说完,仰天大笑。

  「食人鱼,只可惜的是,我最后的计划没能实现。」

  「魔鬼,你还有什么计划?」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如果你晚一天发现,那么和你上床的就不只你叔叔和弟弟,我会让你为了实现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父亲何时昌,让你以卧底的身份做他的二奶,还会让你和他有一个私生子,以此来要挟他。」

  「你!你这个恶魔!」纪慧脸色变了。

  「哒哒哒哒……」

  纪慧扣动扳机。

  「爸,怎么会这样?」我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不会这样?」父亲淡然一笑,脸上有无限的韵味,「你……不是也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

  「你看看吧。」父亲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诊断书,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难道是那次前列腺诊断,医生也瞒着了我?

  轻轻地打开,却发现是一张亲子鉴定书,惊讶地看到一组莫名其妙的数字,刚想询问父亲,却看到底边的一行小字。

  结果解释:综合父权指数35740212.05,父系关系可能性99.9999%。「这是……诗敏的?」张大了口,看着父亲。

  「出院之前,我采集了两根头发。」

  「爸,她真的是我们俩人的?」这结果曾经在心中有过,但只是一闪,没想到父亲却把最权威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是她爸爸。」父亲这时反而大事不惊。

  「就那么一次?」我倒嘘了一口凉气,那夜回来后,月事就不见了,当时还担心被父亲弄上了,只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没当回事。没想到还就真的有了。

  「怎么,不高兴?」父亲这时回过头来看着我,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说不上高兴不高兴,诗敏毕竟已经那么大了。

  「哪有。」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这次你满意了吧?」

  回头用满嘴的胡子扎了我一下,「嗯。」然后大手就抚摸着我的脸,「她是我的骨血。」表情里很是亲昵,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诗敏。

  「那女儿不是?」我俏皮地反问着。

  「都是。」父亲的回答让我觉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妈。」想纠正父亲的想法,却不知为了什么。

  「知道,我可是她爸。」父亲从后面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嘴。言外之意非常明显。

  挣出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

  父亲笑了笑,一板正经地说,「你是我女儿,她也是我女儿。」

  「你还忘了说,我是她妈,你是她爸。」

  「知道。」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头,她是我们俩人的孩子。」

  「那我们?」我调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会,说,「我们是父女。」

  「坏爸!」不屑理他的怪论,「我们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准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亲故作疑惑。

  「叫称呼。」我一字一顿地说,想让父亲亲口说出那个称呼。

  「女儿!」他说完了坏坏地笑着。

  「我……是……诗敏的……妈!」这次是我努力地强调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说……」他看着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亲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亲回应着我,「女儿老婆。」

  「呵呵,小妖精。」父亲说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还不习惯这种称呼。

  这时,电视里发出嗤嗤拉拉的声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钟世佳。钟世佳停顿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何世昌。

  钟世佳慢慢地翕动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泪纵横,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妈妈她……」

  钟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纪慧……」何世昌刚刚知道女儿的身世,就永远分别了。他的脸上满是悲愤。

  「你说什么?纪慧,她是……」钟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踪了多年的姐姐。」

  钟世佳眼前一黑,仿佛两人又进入那个约会的宾馆,灯光下、床第间,恩爱缠绵。钟世佳抱起纪慧,从背后猛烈地进入,纪慧发出腻人的呻吟,逗得钟世佳凶猛地撞击着。纪慧回过头来伸手抓住钟世佳的胳膊,两人一边交欢着,一边接吻。

  「小佳,你怎么了?」何世昌紧张地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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