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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机棍(1-7) - 7,1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2420 ℃

             第二部  弥勒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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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正:发现第一部中把华云龙的外婆名字误为程红玫,现经查证,应为许红玫,特此更正并致歉。***********************************

 

     第七回  蔡昌义只身赴恰城 华云龙携母探师尊(上)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秋天总会给人带来些莫名的愁绪,秋日离别更让人神伤。但好在江湖女儿,比常人多了些豪气,能把儿女情长先放在一旁。不久各路人马按照预定的计划,分赴东西南北去了。

  宣文娴本也要辞行回江宁,却接到蔡昌义的飞鸽传书,说已经采办了一些茶叶、丝绸、瓷器,不日就会赶赴落霞山庄。

  文慧芸和华美娟自怀孕后,更多的心思放在了腹中的孩子身上,不轻易来撩拨华云龙,即使华云龙相求,也在床上保守了很多,不愿做过于激烈的招式,生怕伤着了孩子。

  顾鸾音自和白君仪一起与华云龙修炼双修技法,在华云龙的浇灌滋润下,愈发显得娇媚逼人,骨子里的风骚更是被开发得淋漓尽致,又创造性地把自己的姹女功融入玄元天一功中,连阅女无数的华云龙也为之着迷,很快在华云龙心目中受宠地位仅次于其母白君仪。

  不久,顾鸾音发现自己也怀上了孩子。和白君仪一样,怀孕后媚态更足,兼有些母性的柔情,在性事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比先前更是狂放激烈,尤其是和白君仪一起侍奉龙儿时,两人更是暗地里比拼,非要杀个死去活来,让华云龙一次次深入子宫,弄得浑身酸软方肯罢休。

  这双修的奇效也很快在顾鸾音身上显现出来,肌肤变得更加娇嫩欲滴,和十几岁的少女比也不遑多让,精力更是充沛,每日虽然沉迷于床第之欢,也不耽误督促训练新招来的一百名庄丁。

  华美玲盼着也能早日蓝田种玉,偏偏肚子不争气,现在见顾鸾音也为哥哥怀上了孩子,更是着急,整日里缠着华云龙,要哥哥给自己多施些雨露。幸得顾鸾音常加劝告,年纪尚小,不必急在一时,过早怀孕生子对身子不好云云。

  华美玲也为顾鸾音风度气韵缩折服,常缠着顾鸾音,请教些床上功夫,交流些心得感受。顾鸾音也毫无保留,把双修的一些法门择其要旨教与华美玲。

  一晃到了九月初,这天午后,大伙儿正聚在一起闲聊,忽听来报,说庄外来了一自称姓蔡的公子和一美貌小姐,身后跟随着一队骡马。

  蔡薇薇高兴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冲着宣文娴道:「妈,是哥来了!看来不光哥自己,还给您带个媳妇来了。」

  宣文娴道:「你哥哥傻乎乎,笨嘴拙舌的,有哪家姑娘会喜欢上他。」

  蔡薇薇道:「俺哥虽说不像咱相公甜言蜜语,会哄女人欢心,但也是侠肝义胆,英武俊逸,怎么就不会赢得美人青睐?」

  宣文娴啐道:「那是你的相公,我的女婿!你哥要是像龙儿懂得风情,我也该早抱上孙子了。」

  蔡薇薇笑道:「人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丈母娘眼中女婿总是比儿子强,更不要说这么个又体贴、又孝顺,把丈母娘伺候得舒舒贴贴的女婿。」

  大伙儿一边看着母女斗嘴,一边笑着起身,到门口迎接蔡昌义。

  山庄大门,一位孔武英俊的华服公子正忙碌着指挥伙计们卸货,边上一位身着水蓝色裙装的少女亭亭玉立,一双美目脉脉含情,关切地注视着华服公子。

  蔡薇薇和哥哥蔡昌义在一起的时候,总爱是不是拿哥哥开涮,但离别数月,终是兄妹情深,一路小跑,走在众人的最前头。

  「哥!你可来了!」蔡薇薇看见蔡昌义,奔了过去,拉住蔡昌义的手。

  「小丫头!才几个月不见,长成大人了!嫁了人,比过去更漂亮了!」

  「哥!让我看看,瘦了没有?」蔡薇薇上下打量一下蔡昌义,「红光满面。看来,没有娘和我的照顾,日子过得更滋润了。哥,这位漂亮姐姐是……」

  蔡昌义道:「看我,光顾和你说话。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庄心洁庄姊姊,她可是普陀山潮音圣尼座下唯一的弟子。小洁,这是我常给你说起的我那淘气的妹妹蔡薇薇。薇薇,快来见过庄姐姐。」

  蔡薇薇上前拉住庄心洁,道:「我才不叫姐姐呢!」

  故意顿了一下,道:「我只叫嫂嫂!嫂嫂可真漂亮,告诉我哥哥用什么手段把你骗到手了?」

  庄心洁双颊唰地腾起两片红云,羞怯怯地道:「妹妹才是天仙般的美人。」

  蔡昌义道:「薇薇,别乱叫,小洁可不像你厚脸皮。」

  蔡薇薇道:「我叫的不对吗?都小洁小洁的叫的这么亲热,还不让人家叫嫂嫂。」

  「薇薇,别闹!人家姑娘脸皮薄,别臊着人家了。」

  只见四个美妇和两位美少女簇拥着一位俊俏的少年走了过来,走在最前边的一位美妇对蔡薇薇喝道。

  庄心洁打量一阵眼前的众人,心里有些慌乱,平日里不少人称赞自己貌美,但眼前着几个女人却哥哥如天仙一般,尤其其中两位妇人更是媚光四射,让身为女人的自己也有一种想和她们拥抱的冲动。再看哪位俊逸少年,也在不住地打量自己,眼神中有一种勾人的魔力。

  蔡薇薇把众人一一介绍给蔡昌义和庄心洁,原来刚才向蔡薇薇喊话的是蔡昌义和蔡薇薇的母亲宣文娴,两位最是妩媚的女人是白君仪和顾鸾音,哪位俊俏公子果然和庄心洁自己猜的差不多,就是最近名震江湖的风流少年华云龙。

  宣文娴把庄心洁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上下扫描了好几遍,不住地暗暗点头。

  蔡昌义和庄心洁上前一一施礼完毕,白君仪招呼大家进去坐下说话。华云龙挽住蔡昌义,蔡薇薇拉住庄心洁,一路说说笑笑,向庄中的怀仁堂走去。

  大家分宾主坐定。宣文娴问道:「昌义,你们可碰上薛姑娘和宫氏姐妹?」

  蔡昌义道:「碰倒没碰上,应该岔在路上了。不过我收到她们的书信。薛姑娘道江宁后,要去找他父亲,合计马匹的事项,宫氏姐妹我已经安排好了,她们先看看江宁的景致,再跟着学一些丝绸茶叶瓷器的识别方法。」

  接下来,蔡昌义给大家讲了和庄心洁邂逅相识的过程。

  原来潮音圣尼年初在海边偶获一硕大珍珠,更为罕见的是这珠子并非平常的圆形,而是形似一尊端坐莲台的观音。圣尼得获至宝,悄悄供奉起来,不轻易示人。后杭州灵隐寺灵智禅师来访,谈论佛法至得意处,方请出珍珠观音现身。

  灵智禅师也惊为菩萨显圣,降身普陀,自是念念不忘,多次请求圣尼借珍珠观音道灵隐寺供奉一段时间。圣尼拒不得央求,更兼灵隐禅寺毕竟是处大宝刹,香火旺盛,供奉于斯亦是弘扬佛法善举,于是派徒儿庄心洁奉送之灵隐寺。

  庄心洁按照师父的吩咐,一路晓行夜宿,小心谨慎地看护好珍珠菩萨。这天下午太阳快要下山时赶到杭州,但一路风尘仆仆,这菩萨乃是圣物,师父平日里祭拜是都要沐浴更衣,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匆匆送至灵隐寺,显得大不尊重,须得次日焚香沐浴后送至方可,更兼女孩儿家也喜欢干净,于是就在西湖边找了一个客栈先安歇下来。

  西湖秋日正是风景绝美之时,庄心洁安顿已毕,爱这西湖美景,便到湖边赏玩起来。但见西湖游人如织,远远近近的桂树尽情地想人间吐着幽香。

  庄心洁平日里被师父约束甚严,也很少道江湖行走,这一次也是因为师父身体有些不适,才平生第一次独自出来。过去也遂师父来过灵隐寺,但却少有闲情细细欣赏杭州的美景。

  十六七岁的少女,无拘无束地融进大自然中,恰如笼中鸟飞向天空,激情一下子被释放出来,浑身洋溢着青春的魅力,心中充满激动,又有一丝莫名的惆怅伤感。

  虽然在普陀看惯了大海的波澜壮阔,听惯了潮起潮落,尝尝欣赏到鲜红的太阳喷薄而出的鲜活壮丽,但西湖的美景却又是别样一种风味,处处都显得那么精致细腻,美得让人心醉,难怪东坡先生拿西子和西湖相比,想来也只有西施这样江南的绝代佳人才能拿来和西湖相比,也只有西湖这样的美景,仿佛风流袅娜多愁善感的这位传世美女,有着无穷的韵味。

  庄心洁功夫虽好,但缺乏江湖经验,本身美貌已经引人注目,又身怀重宝,时时记着师父的嘱咐,难免过于关注了些,自然被一些人瞧出了端倪。恰逢蔡昌义来杭州采办丝绸,事情办完,也来西湖游玩,遇到庄心洁,不觉心里一动。

  要知道蔡昌义为人义薄云天,最爱扶危济困,抱打不平,但性格爽直,多少有些鲁莽急躁,平日里最爱使枪弄棒,对女色关注甚少,家中有个绝色的妹妹,便更少把寻常女子看字眼里,即便单日和华云龙一起遇上貌若天仙的梅素若,也出言相讥,说只配给他妹妹提携,激怒了梅素若,若非母亲和妹妹及时感到,便会身陷梅素若之手。

  这庄心洁虽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若单论起容貌,比自己的妹妹还是要逊上分毫,但一股超凡脱俗之气却让蔡昌义怦然心动。

  蔡昌义也留意到庄心洁行为颇不自然,似乎是怀揣宝物的模样,不远处有两个人在悄然跟踪,于是赶上前去,和庄心洁搭讪。

  虽然师父平时教导,男人多是虚伪狡诈之徒,对男人要多加防范,但蔡昌义高硕伟岸的身姿,满身的英武之气,自然流露出的凛凛正气,还是让庄心洁心中有几分好感,到后来得知蔡昌义乃是江宁蔡家的公子,更是满脸的仰慕艳羡,心中已把蔡昌义视作朋友。

  要知道江宁蔡家在江南武林享有上百年的威名,庄心洁虽然少在江湖走动,但也听师父讲过各门派世家的故事,对江南蔡家也是仰慕的紧。

  这蔡昌义本性率直,庄心洁也心地单纯,都不是心机深沉之人,更兼庄心洁平时除了师父,也就是和青灯经卷观音菩萨像相伴,今日遇到年龄相若,英俊豪爽的世家公子,心中本就有不少好感,这下很快就敞开了心扉,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也是无巧不巧,两人竟住进了同一家客栈。

  到了夜里,蔡昌义老是觉得心里惴惴的,坐卧不安,深夜,强迫自己躺倒床上,但心里却越来越烦躁,突然想到庄心洁身上似乎有宝物,会不会遇到危险?正准备出去看看,却听得屋瓦上有轻微的响动声,接着有人悄悄落至窗前,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屋内。

  蔡昌义心道:「江湖宵小,居然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爷爷且耍上一耍。」当下屏住呼吸,稍过一会儿,坐起来伸手去摸茶杯,却听得「砰」的一声,杯子被扫落到地上,接着「哎哟」一声,蔡昌义一头栽倒在床下。

  窗外夜行人听得屋内没了声息,心中窃喜,转身向庄心洁房间纵去。庄心洁房门虚掩,室内一个黑衣人点亮了蜡烛,正在四处翻找东西。

  庄心洁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几滴泪水从眼眶中涌出,虽怒不可遏,但无奈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气力,口中又被塞了麻核,呼叫不得。这时房门吱的一声响,又进了一个黑衣人,两个黑衣人见面,相互击了一下掌,满脸兴奋状。

  后来的黑衣人道:「这两个娃娃,一个是江宁蔡家的公子,一个是潮音圣尼的弟子,名头不小,江湖经验可嫩的很。今天加了一倍的药量真是有点浪费。」

  先进来的黑衣人道:「那蔡家的小哥功力不弱,你确定他给迷倒了?」

  「当然。我听得他从床上跌下,直到没了声息,我才过来。找到什么宝贝没有?」

  「这尼姑的徒弟,也当真穷的很。也没见什么金银珠宝,只有这个拇指大的菩萨坠子,用丝帛包裹了好几层,装在檀香木盒子里,兴许是件宝贝。」

  「这小妞长得真不错,看样子还是个雏儿。大哥,不如捎带采了这朵花。」

  「咱们是奔财而来,沾了女人会晦气的,还是少做些孽吧。这两个娃儿功力都不浅,万一哪个醒过来,岂不要惹了大祸?」

  「大哥,不妨事。今天这药量,慢说两个娃儿,就是少林方丈、武当掌门亲来,没有两个时辰也醒不过来。」

  「闺女,你跟着老尼姑,不知道男女美事,现在还是黄花闺女,真是浪费。来爷爷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保证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爷爷。」

  说着,便要伸手去解庄心洁的衣带。庄心洁满脸羞愤,暗恨自己江湖经验不足,太过大意,心里有不停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又满心希望蔡哥哥能从天而降,却又忽然想起刚才那两个贼人说蔡昌义也被迷倒,心中不由黯然。

  「蟊贼敢尔!」炸雷似的一声怒喝,「嗵」的一声响,房门被踢开,一个英俊的身影闪电而入,「啪啪」两脚把两个黑衣人撂翻在地,又用脚尖在两人身上点了两下,两个黑衣人顿时委顿倒地。

  为首那个黑衣人强忍疼痛,道:「我们干这勾当,知道早晚要有这天。今天落入蔡大侠手中,也不算委屈,只求大侠给个痛快。」

  另一个黑衣人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大侠饶命!我上有七十多老母,还需要有人奉养。大侠绕过小的这一次,今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蔡昌义喝道:「呸!这种伎俩见得多了,我替你补充一下,下有一岁小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我年轻,就想那这套鬼话糊弄过去。」

  为首那人道:「我这兄弟,虽说骨头软些,但说的确实是实情。上有老母,下却无幼子,老太太还每日吃斋念佛求早报上孙子。大侠你就对他网开一面,所有罪过让我一人顶了。我们虽然谋财,但却从未害过命。」

  蔡昌义道:「谋财不害命?说的轻巧。若是劫了救命钱,还不害命?这厮更可恶,不光谋财,还祸害女人。」

  那人不住求饶:「小的一时糊涂,起了色心,罪该万死!」

  又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庄心洁:「姑奶奶!小的千不该万不该,见到姑奶奶美貌,起了歹念,还求姑奶奶高抬贵手!」

  为首那人道:「我这兄弟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不过我平时管束的紧,除了和几个大户人家的小妾,有些不干净的事,倒也没犯过大错。我们这行的也有忌讳,做事是不能亲近女色,今日他起了色心,我们就栽到大侠手中,真的是报应不爽。也是因为姑娘长得太美,是男人都会心动。」

  蔡昌义看庄心洁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一拍自己脑袋,心想真是糊涂,先救人要紧。从庄心洁口中取出麻核,向为首那人喝道:「快拿出解药来!」

  为首那人道:「我这软骨十三香只是一种迷药,能让人在一两个时辰不能行动,并无解药,到了时辰自然恢复。大侠可以泡些浓茶,让姑娘吃了,会恢复的快一些。」

  庄心洁这是开口道:「蔡大哥,看在观音菩萨的面上,就饶过他们吧。我也不想看见流血,污秽了珍珠观音。」

  蔡昌义道:「庄姑娘菩萨心肠,既然她要饶你们,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今日就废了你们武功,以后找些正经事干干,别做这种辱没祖先,祸及子孙的勾当了。」

  说完在两人身上连点了几下,废去二人武功。

  两人忙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般,感谢蔡昌义和庄心洁不杀之恩。

  蔡昌义对另一个黑衣人道:「这厮可恶,差点坏了庄姑娘清白,留着祸根,不知还要害多少良家妇女。我蔡某今日替天行道,废了你的祸根。」

  两人有连忙跪下求饶。为首那人道:「我兄弟,虽然干些为人不齿的勾当,但我这位兄弟最是孝顺,眼下老太太只盼早些抱上孙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侠如果废了他,那和杀了他没两样。大侠如果不解气,我愿替俺兄弟受刑,反正我也是独自一人,那玩意儿对我也没大用处。」

  庄心洁菩萨心肠,道:「蔡大哥,你就饶过他们,我见不得血腥。」

  蔡昌义道:「既然庄姑娘说了,你这位大哥,虽然做贼,也难得这份义气,我就绕过你。会去后重新做人,如有再犯,遇着我蔡某,定严惩不贷!」

  庄心洁道:「以后你们要常念观世音菩萨,多行善积德。」

  两人再次跪下,想蔡昌义和庄心洁磕头感谢一番,然后转身一溜烟跑了。

  蔡昌义为庄心洁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喂庄心洁喝下。然后把剑放在屋内的小桌上,端坐桌前,对庄心洁道:「庄姑娘,你好好休息!我今夜在这里守着,免得又有宵小前来打扰!」

  庄心洁道:「小妹多谢大哥,只是大哥整夜不眠,小妹实在于心不忍。要不你也上床来,在那头躺下?」

  蔡昌义道:「君子不欺暗室。我们江湖人虽然不像寻常人家那么多规矩,但你我独处一室,已对姑娘名声有损,不过是事急从权,我若再和你同床,岂是君子所为。我们习武之人,整夜不眠,也算不得什么,姑娘你就好好安歇吧!」

  第二天一早,庄心洁焚香沐浴,换了一袭雪白长裙,把珍珠观音仔细装好,在蔡昌义的护送下来到灵隐寺。

  灵隐寺自是举行了隆重的迎接圣物仪式,灵智禅师许下宏愿,要做四十九天法事,诵一万遍《菠萝蜜心经》。席间庄心洁隐约表达了想到六朝古都江宁一睹古都人物风貌的愿望。灵智禅师早已看出庄心洁对蔡昌义情愫已生,一对俊男靓女,一个宅心仁厚,侠肝义胆,一个纯洁脱俗,心慈念善,当真是天作之合,也乐得促成,于是代潮音圣尼答应了庄心洁,并承诺给潮音圣尼修书一封。

  庄心洁心中自是欢喜得不得了,自是跟着蔡昌义到了江宁。

  「我们出发前,收到了小洁师父的书信,说是既然和我们蔡家在一起,她老人家就放心了,小洁到了这年纪,也需要到江湖游历,多积累些经验。」

  众人听了,皆是感叹,道是姻缘天定,把个庄心洁弄得满面通红,只是低头不语。

  宣文娴道:「庄姑娘,你觉得我家昌义如何?是不是傻乎乎的?」

  庄心洁抬头轻声道:「蔡大哥是个好人!」说完又低下头,捻弄着衣袂。

  宣文娴道:「姑娘,可愿意给我们蔡家做媳妇?」

  庄心洁不做声,只把头低得更低了。

  蔡昌义急道:「妈!小洁脸皮薄,你们别羞臊了她。这事还得禀明她师父再说。」

  宣文娴道:「看来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早就商量好了。我这就找人去向圣尼提亲去。」

  文慧芸道:「江湖上大家还抬举我这张老脸,这个大媒就由我来做好了。近几天我就给圣尼修书一封,成就蔡小哥和庄姑娘的美满姻缘。」

  入夜,华云龙来到蔡薇薇的房间。

  蔡薇薇道:「怎么不先去孝敬你亲娘,先跑我这里来了?」

  华云龙腆着脸,搂住蔡薇薇的细腰,道:「妹妹才是我的正妻,我自然要来这里了。」

  蔡薇薇道:「可不敢当,你的正妻是俺婆婆白君仪!你理应先孝敬了娘亲,再说那媚光四射的音姊姊,也不能荒芜了呀。」

  华云龙道:「妹妹嘴巴就是不肯饶人。哥哥来了,咱总得避讳着些才好。」

  蔡薇薇笑道:「那我叫你丈母娘过来一块儿陪你?」

  华云龙道:「可不敢。要是让昌义哥知道你们母女一块儿伺候我,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蔡薇薇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敢干,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

  一把拧住华云龙的耳朵,道:「说,今天见了我嫂嫂,眼睛都直了,又在动什么龌龊念头?」

  华云龙道:「妹妹可是冤枉我了。我多看嫂嫂两眼,一来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长一双眼睛,就是用来发现和欣赏美的。也只有柳下惠那种不举的人才会对美女一点感觉都没有。嫂嫂虽然长得极美,但比起妹妹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蔡薇薇道:「你就这张嘴哄死人不偿命。明知道你在哄人,可心里怎么会甜甜的?」

  华云龙道:「我及时哄过人?尤其是对美女更没有半分谎言。你不觉得自己比嫂嫂要美?但嫂嫂身上别有一种超凡脱俗之气。昌义哥哥真个是君子,非我能及,如果我没看错,嫂嫂如今还是处子。」

  蔡薇薇道:「你连这个也能看出来?哥哥自然是君子,不像你着色鬼,和人家才认识几天,就把人家给那个了?」

  华云龙道:「我色,可妹妹那是还不也是春情涌动,淫水长流?」

  蔡薇薇娇羞道:「人家还不是经不住你诱惑嘛。」

  庄心洁和庄中诸女也很快都混熟了,不再像初来时怯生生的,尤其和蔡薇薇更是无话不说。华云龙和蔡昌义也是天天大宴小宴,不醉不休,每日里谈论些江湖故事,讨论些未来规划。过得五六日,蔡昌义提出早点到恰克图看看,听说再过些日子,那边会下雪,天气寒冷,路途不便。

  华云龙本想在多留蔡昌义几日,但觉得蔡昌义言之有理,遂和众人商议,家中恰好有个叫华忠的庄客,当初本是孤儿,被文老太君收留,前些年文太君派他跟着别人商队去过恰克图两次,又带了两名小厮,把一些瓷器、茶叶、丝绸分装成六七匹骡马驮着,离开落霞山庄前往恰克图。

  临别这天,众人一直相送十里之遥,庄心洁更是难分难舍,眼睛哭肿得像桃子一样,在众人的劝说下才依依惜别。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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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网友对上半部分的踊跃回复,大家都急着把庄心洁给收了,淫心可嘉。究竟如何发展,不想多说,只想说庄心洁这个人物设定,自身并非很重要角色,但会作为一个引子引出一个惊天大事件;华云龙是少年英侠,风流而不下流。***********************************

  日子久了,华云龙和诸女一些亲昵的行为难免会被庄心洁撞见,好在庄心洁涉世未深,以为这些搂抱亲吻抚摸等动作是亲人间的正常行为。

  白君仪这些天兴致颇高,用蔡昌义带过来的丝绸做了几条「屄儿盖子」,在白君仪和顾鸾音的蛊惑下,众女穿「屄儿盖子」也成了时尚。

  转眼到了月中,紫龙果已经成熟,做好了准备,白君仪和华云龙踏上了探望外婆的征途。

  启程时,众女自是难分难舍,依依惜别,送了一程又一程,还是白君仪开口道这样送下去,就再也走不了了,大家方才驻足,叮咛的话儿说了万千,顾鸾音还特意嘱咐华云龙路过洛阳见了方紫玉,代她问好。

  众女一一和白君仪、华云龙相拥而别。华云龙再三叮咛文慧芸、顾鸾音、华美娟三个怀孕的女人要特别注意身子,三女道:「这你就放心吧,我们不爱惜自己,还爱惜腹中的孩子呢!你路上更要多操些心,照顾好妈妈,一路几千里,鞍马劳顿,虽然功力不凡,但毕竟是有身子的人。」

  华美玲抱住华云龙,久久不愿撒手,附在华云龙耳边悄声道:「哥!早点回来,妹子天天等着你,妹子也想早点给哥生个孩子。」

  最后,庄心洁也走上前,拥抱住华云龙。一对丰满的乳房帖在自己胸膛上,阵阵出自幽香扑入鼻息,惹得华云龙心里痒痒的,却又异常尴尬,只好用手按了一把庄心洁的香肩,然后推开庄心洁,道:「嫂子,你也多保重!昌义哥这次出门得一段时间,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闷了多找薇薇她们聊天。」

  华云龙和白君仪分别跨上一红一白两匹神驹,策马徐行,还不是回头向众人挥手告别,直到离开一箭之地,方始放马疾驰。

  一口气狂奔了五十多里,来到一峡谷中,两边山上一簇簇一片片盛开着金黄的山菊花,树丛中间杂着一团团红叶,碧蓝的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清风徐来,空气中弥漫着菊花的清香,一条小溪伴着小路蜿蜒而行。白君仪和华云龙减慢速度,享受着秋日的韵味。

  忽见前边不远的一个山包上,一群猴子正在嬉戏,那身材高大的猴王,披着金色的毛发,在秋日阳光的沐浴下,显得威风凛凛,大有一种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

  「山梁雌雉,時哉時哉!」华云龙感叹道。

  走近了些,却见猴王正按着一只母猴,耸动着身子。边上还有几只母猴眼中流露着企盼的神色,在排队等候。几只小猴子在追打嬉闹,有两只母猴把小猴子抱在怀中,慈祥地为小猴子捉着虱子。

  白君仪捅了华云龙一下,道:「龙儿,你看,那猴王是不是跟你一样。」

  华云龙道:「我是猴王,那妈妈就是母猴了?」

  白君仪啐道:「敢说妈妈是母猴?妈妈是母后才对!咦,不对,妈妈不要做母后,妈妈要做龙儿的皇后!」

  华云龙道:「妈妈是皇后,也是母后,三千宠爱在一身。」

  白君仪道:「好贪心啊,还嫌女人不够多,还想后宫佳丽三千人?」

  华云龙笑道:「妈妈,还有娘不都说过,龙儿是多多益善?」

  白君仪道:「女人越来越多,妈妈该受冷落了。」

  华云龙道:「怎么会呢?妈妈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

  「你顾姨现在可是越来越浪了,妈妈可是提着鞋子也赶不上了。」

  「谁说的,音姊这些手段还不都是从你那里学的。论起骚媚劲儿,还是我的小君儿要胜一筹啊!」

  华云龙说着,手搭上了白君仪的肥臀。

  白君仪身子靠过来,若非两人骑着马,就要腻在华云龙的怀里了。小红和小白两匹灵驹也识趣地放缓了脚步,并辔徐行。

  「你顾姨,还是跟你叫音姊吧。音姊真是天生尤物。」

  「你们两个可都是天生尤物。我就弄不明白,音姊媚骨天成,当年和父亲又爱的如此之深,怎么偏偏就没结成连理?」

  「还不是上天注定,要便宜我的宝贝儿子。说到底,还是性格决定命运。你父亲是个大侠,不如你风流多情,音姊矜持,不像妈妈敢于大胆追求,两个人都怕给对方造成麻烦,把爱深深藏在心中。他们这是一种大爱,这点你父亲永远是个榜样。」

  「君儿说的是。初见音姊时,音姊还是非常矜持,恐怕没人知道如今如此淫荡。看来环境也能改变人啊,跟着骚媚淫浪的小君儿,仙女也要变成荡妇。」

  「我打你,这样说你妈。小君儿还不是为小龙儿浪,为亲儿子骚?」

  白君仪说着,手按住华云龙的肩膀,作势便欲跃上华云龙的坐骑。华云龙赶忙制止了白君仪,腾身一跃,跳到白君仪的身后,把母亲拥入怀中。

  白君仪顺势倒在华云龙话中,星眸半睁,吐气如兰,一只手向华云龙裆中摸去。虽说早已司空见惯,但手指触处,那种硕大坚硬,还是让白君仪娇躯为之轻颤。

  华云龙左手五指已经攀上了母亲的玉女峰,右手插入裙底,把屄儿盖子向边上一勾,手指陷入一片泥泞之中。

  白君仪鼻子中哼出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双眸中满是渴望,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华云龙的裤带。

  华云龙腾出手解开裤带,微笑着道:「想了?」

  「嗯!」

  白君仪把华云龙的裤子向下扒了扒,掏出那硕大的宝贝,把自己的裙子提到腰间,也不脱去亵裤,只把屄儿盖子向边上一拨,扶住大鸡巴,坐了上去。

  「噢……嗯……」

  母子俩同时一声暗哼。

  火热滚烫的大鸡巴胀满了紧窄滑腻的甬道,虽然已经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敏感的屄肉甚至能够捕捉到大鸡巴一丝一毫的变化,但甫一插入,还是如遭电击般又酥又麻,身子不由一阵颤抖。与亲生儿子交合,不只获得生理上的快感,更是一种心灵的愉悦,两颗心互相感应,两颗心互相倾诉。母子共同登上快乐巅峰的那一刻,更觉得两个人高高飘在半空,炸成了碎片,化作两团彩云,交融在一起,合为一体,不再有你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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